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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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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

133.

總之一陣兵荒馬亂後,宿儺手指被原子俠從超人嘴裏抗出來,三人攜帶手指被城管蝙蝠俠扔到哥譚馬路邊。

大白天的,忒引人註目。

【不當大哥好多年:我們自由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呲牙#】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說的好像你進去多久一樣。】

【不當大哥好多年:很不自在啊!不喜歡那種地方,一進去鼻子就難受,可能我對正義過敏#狗頭#】

蝙蝠形飛行器匆匆開遠,沒戴帽子的琴酒跟織田作拐進小胡同,太宰綴在琴酒身後。

【不當大哥好多年:對了,小織織,他們和你談什麽了?】

【不當大哥好多年:我們出來的這麽順利,會不會有貓膩啊?】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太宰和蝙蝠俠談的不就是這個嗎?放我們正常離開。】

【不當大哥好多年:這個我知道,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自掛東南枝:比起那個,他更在意城市是否有威脅哦。】

“太宰說的和蝙蝠俠問我的差不多,”織田作回過頭對二人打手勢道,“危機解除。”

【辣咖喱星人:可以正常說話,蝙蝠俠答應不再對我們進行監視活動。】

“其實沒什麽特別的…我問他能不能把監視我們的設備撤掉,”織田作從胡同走上另一條大街,回答琴酒剛剛的疑惑,

“他當時問,‘我怎麽相信你?’”

織田作回憶狀,

“我說…”

……

“信任這種東西,取得它很難,丟失很容易。”

偌大談判桌,只坐了兩個人。面對蝙蝠俠的質疑,寡淡表情的暗紅發首領思考後搖搖頭,

“我無法為此做出什麽保證。我們目前為止接觸不多,我做出這類擔保,你們真的能相信麽?”

“可以試試。”蝙蝠俠道。

“你可以找人陪我們,”織田作不做評價,轉而提議,“名字最好叫彼得。”

……

“然後蝙蝠同意了?”琴酒反問。

“他同意不監視我們的日常生活。”

織田作率先推門,往一家裝修簡約精致的帽子店內走去。

“只不過…”

蝙蝠俠的表情像遇見當面拐他孩子的人販子。

“不過什麽?”

帽子攤裏突然彈出個二次元畫風圓潤潤的黑毛腦袋,眼睛瞇成兩條細縫,充滿求知欲的叫喚,“納尼?納尼?”

“沒什麽了。”織田作眼神飄忽了一下,速答。

為什麽有一種在外擼貓後回家的心虛。

“……”

換好帽子的琴酒和太宰齊齊往織田作頭頂看。

織田作頭頂,那撮上下抖動的暗紅呆毛動作一僵。

134.

那家夥大概猜到大家不願意在織田作面前有出格舉動吧,不希望織田作為自己擔心的那種心情。

幾人在老板膽戰心驚的視線中出了帽子店,三人一人一副墨鏡。織田作大衣兜裏的宿儺手指,指肚偏上的位置也有一副墨鏡,不過水平有限,左邊的鏡子腿畫歪了。

也不知誰調皮,在宿儺手指的墨鏡底下畫了個下三角的∧。

太宰食指推了推圓框墨鏡,心情不錯。順手搜出來的蝙蝠定位器扔進垃圾桶。

大家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中也的卡也是很好的卡。

玩文字游戲可不行喲。

【不當大哥好多年:蕪湖,酷蓋逛大街!】

琴酒換了帽子又感覺自己行了,腦瓜頂不發涼了。果然,帽子是本體啊!

而且嚇人效果超群。

比黑勢力還黑勢力的壓馬路三人組,吃了點簡單的早飯,一路收獲了五個打火機,兩包煙和十幾張綠票子,不用特意以卡換錢,回別墅的車錢有了。

簡直發家致富新路線啊!

“旅游指南上說,這條路單行道多,大概要一個小時車程。太宰,你困了可以靠著我睡會。”

話音未落,織田作左右肩膀一沈,多了兩個腦袋。

太宰的姿勢很標準,乖乖側身,將腦袋放肩頭。

而琴酒只給了無情的後腦勺,側躺著整個倚在織田作身上。

差點把宿儺手指壓吐血(bushi

宿儺手指爬出大衣口袋,頂著不高興的表情包,氣呼呼在琴酒大腿上…跺腳:)

被琴酒一把薅進兜裏。

“太宰,疼嗎?”

出租車緩緩啟動,坐中間位置的織田作問,感覺兩只軀體不自然的僵硬,他解釋道,“啊,不知怎麽,穿越後對血腥味敏感多了。”

織田作伸手撫上太宰蓬松柔軟的發絲,溫度略高的指尖在此停留片刻。織田作收回手,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要不是看太宰面色蒼白,不放心之下發動「天衣無縫」,有很大幾率會被各種理由糊弄過去。

比如五秒後太宰解開繃帶的手臂三個新鮮的青紫大針眼,其中一個位置和太宰割腕自殺留下的疤痕重疊。

再比如太宰右側肋骨肚子這一圈,繃帶很新,材質也和其他位置不一樣,伴有濃重血腥。

“很疼,”

上班點正好堵車,出租車搖來搖去,車裏空置一晚上的塑料味和司機的腳臭味混合起來,讓人昏昏欲睡。快睡著的時候,他才聽到太宰小聲抱怨,“織田作,好疼哦。”

“那就很嚴重啊。”織田作一下子清醒了。

“嚴重到感覺自己要死掉了。”太宰像液體貓咪般在呢子大衣的肩頭拱了一下,墨鏡從筆挺的鼻梁滑下大半,太宰的雙眼並沒有因此睜開。

待在織田作身邊,總有種內心寧靜的感覺呢。

“別墅區外的超市有賣蟹肉罐頭的,要吃嗎?”織田作輕拍太宰肩膀。

“要!”

很好,很精神嘛。

過了一會,太宰無緣無故噗嗤笑了。

被出租猛剎車一晃,太宰捂著肋下傷口彎腰吭哧吭哧笑個不停。

“織田作,我錯過很多有意思的事,”被織田作扶了一把,太宰快笑出眼淚,“板凳俠先生?”

這下,一旁睡著的琴酒也跟著笑。

“真是大酥敗呢。”

織田作扶額,

自己交的朋友還能怎麽辦,寵著唄。

可惜這條路實在是堵,眼見的斜拉橋橋塔的拉索在不到二十米遠的位置,過半小時沒挪到橋頭,方臉司機低聲咒罵著,車喇叭按的震天響。

“f**k,joker!”

“f**k,GCPD(哥譚警局)!”

“Shit! fart!”

旁邊福特車主搖開車窗,沖橋的方向破口大罵,

“f**k,Batman!”

車主西裝革履,頭上打了能有十斤重的發膠,似佳人有約,吹過來的風帶著男士玫瑰香水味,此時卻氣歪鼻子,恨不得開他的轎車撞過去。

出租車司機倒是看的熱鬧,

“聽說小醜被一個紅色頭盔的家夥劫走了,兩車警察沒攔的住,就發生在前面的十字大街,”

他還給他的乘客們解釋車主暴躁的原因,“哈,那些怪胎,真像草堆裏的臭蟲,最好有炸弓單把他們都炸死,boom!”

嘴正嗨著,他的座椅被人從後重重的踢了一腳。

司機從後視鏡瞧了眼乘客臉色,噤聲了,他倒忘了,後座還有一位板凳俠。

“我去打個電話。”

織田作攏大衣起身,三人直接下了車。

蝙蝠俠的名片很簡潔,正面銀色蝙蝠標志,細長鋒利,手摸上去有凹凸質感。

背面電話號碼則黑黢黢的,跟本人一樣不解風情。

一陣按鍵音過後,等待間沒有鈴聲,織田作將手機放到耳朵邊,因為電話接通狀態,但沒人說話。

大晚上打這個,真的有點嚇人啊。

織田作聽了幾秒,確定對方不會先打招呼,開口道,

“我以為,只有失去過才更懂得珍惜。”

他嚴重懷疑紅頭罩之下的劇情提前進行。

撥通電話吧,又開始後悔。

按道理,這屬於蝙蝠系家族事務。

貿然摻和不太好。

不過,既然打了這個電話,也顧不得糾結這些。

想增加說服力,織田作選擇套用cos的模板,

“我曾有五個孩子,”織田作組織了一下語言,“他們是我在一次黑丨幫大規模戰爭後領養的孤兒。”

“咲樂很可愛,幸助他們很活潑,我多希望他們能長得和彼得一樣高。”

為避免那部圈外人聽了都心梗的電影,特別那句‘他害得你我天人永隔’。

“彼得很愛你。”

織田作補充完,掛斷通話。

其實他很想和福特車主一樣大聲f**k,Batman,因為他之前對彼得原生家庭的推斷一點也不應該出現在一位超級英雄身上。

“抽煙嗎?”

跟出來透氣的琴酒遞過煙盒。

三人找了個能看到路況又不會讓自己在街上太顯眼的位置站著。

“來。”

細細長長的煙卷很快冒出一縷煙。

太宰嘴裏叼了一根,不過沒點。可能因為那張減齡的臉,他嘴裏的煙卷更像不巧混入的棒棒糖糖棍。

135.

“琴酒,幫忙殺一下魚。”

織田作搬兩箱蟹肉罐頭上樓。回別墅前,他們幾乎把超市的蟹肉罐頭貨架清空。

“就放這吧。”

織田作用腳推開拉門,兩箱罐頭堆放到墻角滑板旁邊。

這間屋裝修的矮榻榻米,幾乎鋪滿大半房間,榻榻米上鋪了層單薄的棕色被褥。

所以一進門總有種什麽人在這裏修行的感覺。最開始這間屋當成儲物間用。現在打掃出來也不晚,不過在此之前,先放置一下罐頭準備午飯。

“砰!”

一聲槍響,震動天花板。

草(一種植物,什麽仇家這麽會掐點?才剛進屋啊!

織田作趕緊跑下樓。

尋著槍聲位置,一路闖進廚房。

發出噪音的家夥還沒有收起作案工具,一身黑衣穿著熒光綠拖鞋站在原地,而案板上可憐的那條鱸魚。前不久活蹦亂跳的鱸魚失去了它的頭,甚至有些肉泥濺到風扇口。

“放心吧,死的不能再死了,”琴酒見織田作跑著過來,表情還有點奇怪,

“這種貨色不需要我補第二槍。”

織田作盯著那條被爆頭的魚,忽地轉頭問,

“有沒有一種可能,殺魚可以用刀殺。”

琴酒發覺事態的嚴重性,

“好像是哦。”

“算了,不抱任何希望…你哪來的槍?”

織田作脫下大衣,挽黑襯袖口凈了下菜刀,

“我說實話你可能不會信,從花園西角挖出來的。”

琴酒拍了拍槍栓縫隙裏的土,想起瞭望塔那一幕,

“小織織。”

“嗯?”

織田作正聚精會神的去除魚苦膽,沒回頭。鼓鼓囊囊的黑膽囊被鋒利刀刃摘下來,粘附的魚肉只薄薄一層。

忽的大片黑影籠罩,一個硬邦邦東西頂上太陽穴,還有點餘溫,是琴酒剛剛嘣魚的槍。

琴酒成功了,但沒完全成功。

因為織田作掏出的左輪式手木倉也頂到了他的肚皮。

琴酒錯愕低頭,

“你哪來的槍?”

“跟帽子店主買的,當時你們在逛墨鏡,”

織田作的眼神有點無辜,“新款打火機。”

說著,他槍口朝上,扣動扳機,槍口冒出一個活躍的小火苗。

琴酒看看生草的打火機,再看看織田作,死魚眼,

“你用這把槍指著我?”

“呃,有什麽問題?”

“這是一把塑料槍!”

“?”

“我拿真槍跟你打,你拿塑料槍逗我?!”

“不,我不是…”

“重點你還指著我?!”

“不,那是意外…”

眼看解釋不清,織田作趕緊扔掉打火機。火機空中甩出一個弧度,完美滑進沙發底。

“好了,槍沒了,我手裏沒武器。”

右手菜刀也放案板上,織田作沖琴酒一攤手。

琴酒瞇著綠眼仁,狐疑道,

“轉過身,FBI搜查!”

“…探長先生,家裏唯一的廚子請求做飯。”

“申請駁回,搞快點,”琴酒頂著那張反派霸總臉,意味深長,

“不檢查,說不定哪只老鼠趁機飯菜投毒。”

“你這句話好像那個被害妄想癥,”

織田作嘴角抽搐,配合轉身面對廚竈去了,“請快點檢查好,避免影響您中午就餐時間。”

琴酒一陣獰笑,高擡腿踢過去。

故技重施!

“哢噠。”

沒用多大力氣的小腿被一條胳膊輕松擋住,織田作後頸的位置,魚腥味的刀面橫著堵住琴酒槍口。

“這次也意外…”

織田作尷尬的一眨眼,肌肉記憶有時候發揮的真不是時候。

【不當大哥好多年:)】

【不當大哥好多年:很好,完全不用擔心你。改成擔心我自己。】

【不當大哥好多年:友情的盡頭居然是條件反射。】

【不當大哥好多年:小織織,我真的會哭死,心要碎成八瓣啦!流淚貓貓頭.jpg】

【辣咖喱星人:所以哪兒來的錯覺我很弱?#笑哭##笑哭#】

室友情有,但是不多。

琴酒準備離開這個傷心地。

才走門口,二樓掉下一人。

準確來說,從樓上掉到門口的一懸掛人形,歪頭吐著粉紅舌頭,

“我是吊死鬼~吊死的鬼~”

“嗷!!”

“嗷~~”

兩人嚇一跳(特指琴酒和太宰),織田作不知道該什麽表情,

“太宰,換完睡衣再玩。”

過了一會兒。

爆炒辣椒的香氣剛飄出廚房,煙霧報警器響了。

向火警賠了600刀的三人盯著鍋裏半生不熟的水煮魚。

沈默是今晚的康橋。

“還是用電飯煲做咖喱吧。”織

“喲西,我去準備冰水。”宰

“可以申請換菜嗎?”琴

“不能挑食哦。”織

“……”

琴酒捂住自己的胃,這家夥天然黑吧!

舅舅散步(bushi:

下午,宿儺睡醒一覺,差點從衣服口袋掉出來。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奶牛##啤酒#】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你們中魔法了嗎?為什麽在跳舞?】

【辣咖喱星人:不知道誒,看太宰跳,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不覺就…】

【不當大哥好多年:我原本不想跳,但是他們邀請我誒!】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你覺得我會信嗎?】

【自掛東南枝:啊,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腿突然不自覺的動了啊~】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友情提示,你們套的是浴袍哦。】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浴袍,墨鏡,拖鞋。】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還在人家店裏跳。】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店主出去了,喲,拿槍回來了。】

索性幾人沒跳多久。領舞的太宰有節奏的打完響指後,三人倒退兩步,接一個瀟灑旋轉收尾。

宿儺腦海裏突然蹦出一句話:

“一年逛兩次海瀾之家,每次都有新感覺!”

【辣咖喱星人:宿儺,要浴袍嗎?】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來一件。】

【不當大哥好多年:女款男款?】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女】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不對,男款!要男款!】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琴酒,把死亡芭比粉給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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