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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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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楚煜淵回想著自己昏迷前的事,應該是紅蓮帶自己回來的。傷口也處理好了!看來段鶴之也平安回來了。

只是…他們為什麽又把自己送到這個小哥兒的房間,這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楚煜淵對此表示譴責。

這個小哥兒但整個人線條柔和其實長的並不算最好看的,,讓人心生憐惜,即使是他也是。哥兒的標記性的紅痣,每次在小哥兒哭泣時更加紅艷誘人。

雖然每天都從小哥兒身邊醒來,回想起兩人每次清醒時的相處。

第一次,自己被蠱毒控制完全沒有註意。

第二次這小哥兒膽大包天還敢打自己,從來沒有被冒犯的自己也差點掐死他。

第三次莊瑤找事,其實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膽怯的小哥兒鼓起勇氣,只是那話有些意有所指。

等這小哥兒睡吧!楚煜淵最後還是如往常一般沒有打擾,慢慢的抽回手臂。

“主子!”蓮心一晚都候在外面,聽到屋裏的動力立馬端著藥進來。

楚煜淵嫌藥苦,平時都不怎麽願意喝,就算是戰場上受了傷,上點外敷的藥就行了。

看著自家主子皺眉,蓮心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楚煜淵在想什麽!

楚煜淵沒有接過藥碗,而是質問起蓮心“你們怎麽把本王送到這裏?!”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怒意。

蓮心得動作一頓,有些疑惑的看著楚煜淵“主子!是您自己來的!您忘了!”蓮心本來還在疑惑這個軟乎乎的小哥兒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到底使了什麽手段讓自家主子重傷都往這跑。

楚煜淵的問題一問,兩人都發現不對勁,床上那人雖然呼吸平穩應該還沒醒,但是保不齊他會裝。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箭上有毒,這是段少讓備下的解毒湯!”蓮心又把湯藥遞上,無悲無喜,只是平靜得看著。

楚煜淵薄唇蠕動了兩下,什麽也沒說出來。拿出慷慨赴義的氣勢一口喝了。

“主子!先回去嗎?”看到楚煜淵下床,蓮心伸手把人扶住。

“嗯!”這裏談不安全,楚煜淵打算先回去“淩風!把段鶴之帶到書房。”

身上的青紫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疼,加上楚煜淵把自己抱的太緊了,咯的慌!莫言一晚上都沒睡好,一直迷迷糊糊,就連男人什麽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一晚沒有換衣服,上身大半份都是黑褐色的血痂。莫言習慣了一覺醒來孤零零的一人。好在一旁備下熱水和幹凈的衣服。

好想念手機,電視機啊!

每天都是坐在窗口發呆,大不了就在院子逛逛,還是看年看月才能去。

小侍女好奇屋裏的哥兒到底是什麽樣,聽姐妹們說自從他來了之後王爺夜夜留宿無一例外。要是自己能攀上這樣的主子就不需要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反正自己和王府都是死契,要是哥兒懷孕了,自己還能做暖房丫頭,到時候如果能懷上王爺的孩子,就算沒有名分仗著孩子自己也能做半個主子,看誰還能讓自己沒日沒夜的做工。

小侍女心裏的算盤打的啪啪作響,路過莫言面前時還故意摔了一跤“哎呀!”

摔的之假,莫言都無語了,姑娘麻煩你動作快點我都不會覺得你是裝的。

小侍女還轉模作樣的抹著眼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莫言同情,可是莫言自己都難保,怎麽會心疼這女孩轉身進屋權當做沒看見。

段鶴之被淩風從段府提溜回來的,平穩有力的脈象如忽略掉其中一小段不對勁,沒人相信他昨晚還失血過多。

“蠱毒已經平穩了不少!白花丹的毒只要隨汗散發就沒事了!只是你說得夢行癥我確實不知道因為什麽?而且你得脈象十分正常,不像有夢行癥。”段鶴之把楚煜淵的猜想否決。

“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到楚煜淵懷疑的眼神,段鶴之立馬坐不住“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覺對不能懷疑我的醫術夢行癥這麽簡單的脈象我不可能把錯。”

楚煜淵什麽都沒說,又什麽都說了。

“今晚我留下,我到要看看什麽原因。”楚煜淵當然相信段鶴之的醫術,畢竟這些年自己無數次站在死亡的邊緣都是他把自己拉回來的。

蓮心上藥講究的是一個簡單粗暴!在蓮心帶著一眾侍女闖入後,莫言又被按在床上。

冰涼的藥膏在女孩掌間揉開,肌膚傳遞的溫度在由滑膩的手掌傳給回來。

不輕不重的力道,除了剛開始很疼,後面莫言只覺得火辣辣的。

生理疼痛帶來的淚水染紅的眼尾的紅痣,蓮心尷尬的咳了一聲轉移自己的註意力,夭壽了!太可愛了!好像在捏捏,讓他掉更多金豆豆。

一番享受的酷刑結束,蓮心倒是早早離開,莫言今晚倒是沒有熄燈就睡,躺在床上等著男人的到來,那樣子像極了等待丈夫回家的新婚妻子。

男人今晚來的有點晚,等的無聊的莫言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熟悉的懷抱,楚煜淵用沒有受傷的左臂擒住莫言,還順帶幫人解開了衣帶。

“你!”被春寒刺激了一下,莫言頓時清醒,剛張口說出一個字就被略帶寒意的薄唇吻住。

“唔!”空氣被奪走,已經不能呼吸了,莫言忍不住掙紮。

“嘶!”胡亂揮舞的手剛好打在楚煜淵的右肩上,男人吃疼的嘶了一聲,卻不願意放開莫言,吻的更加沈迷,就好像莫言是甘甜的蜂糖怎麽都吃不夠。

好在在莫言快窒息前終於松開,要不莫言就會成為第一個因為接吻被吻死的人。這種丟臉的事還是不要發生的最好。

“言…言!”楚煜淵的聲音很僵硬,低沈渾厚的聲音富有磁性。叫的莫言心癢癢的,好似有千百只螞蟻在心房亂竄,舒舒麻麻的。

“給我!”這兩個字楚煜淵說的十分有力,毋庸置疑的氣勢,讓莫言一陣恍惚“好!”

男人的大手將最後的束縛全部解開,常年握劍的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捏住莫言的命運的脖頸。

什麽意想,什麽困意,莫言瞬間清醒“你還受著傷!”聲音不知覺帶著顫抖,眼角閃著晶瑩的淚花。

“言言!”這一次叫的十分順口,富含在其中的感情又讓人再次沈淪。

“不行!”莫言失神片刻就恢覆了,這種情況就該嚴禁。

“可是…疼!”感覺到熾熱的溫度離開,楚煜淵根本沒給莫言任何機會,逮著莫言的手就探了下去。蟄伏的巨蟒已經蘇醒,想要掙脫束縛他的囚籠。

明明已經親吻了數十次,楚煜淵像狗一樣在莫言身上亂啃,想要緩解一下不適。

“好了!好了!”莫言急忙叫停,明明是新換的繃帶此刻滲出淡淡的血色,在白色的繃帶上染上血色的梅花。

雖然和一開始的一言不發直搗黃龍相比,男人現在喜歡說上幾個字,但是動作依舊簡單粗暴。

明明休息了兩天,莫言的身體還是很切合的接受了楚煜淵。

風雨飄搖雨打萍,莫言已經跟盡力的避開傷口,層層疊起的浪潮把莫言一次次推到最高處。

眼尾染上一抹媚態,呻吟聲再也抑制不住。

“…”跟著楚煜淵身後來到聽雨軒的段鶴之和蓮心站在屋外,感受著春寒的刺骨,就如同他受傷的小心臟一樣拔涼拔涼的。與蓮心得淡定不同,段鶴之現在又羞又氣只想摔東西。

這是把狗拉來看怎麽殺狗吧,殺人誅心啊。知道自己孤家寡人,專門在自己面前炫啊。楚煜淵你什麽時候這麽賤啊。

不對!他一直都賤!不對,我幫他找什麽借口,我今天喝多了,需要回去睡覺。

“段少了發現什麽不妥”對此自以為常,聽了半個月的蓮心表示這小場面,小場面,要知道莫哥兒曾經被自家主子磨了一晚,那聲音出了聽雨軒,隔了兩個院子都能聽見。

“沒有,什麽都沒發現!”段鶴之氣鼓鼓的說完又放話道“蓮心明早轉告你家王爺,這麽想讓人聽床腳請換一個人,我!段鶴之!雖然單身,不喜歡聽,很不喜歡!”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這話蓮心在一早服侍楚煜淵更衣的時候就轉述了。

對於自家主子的黑臉,蓮心早就習慣,面色如常的服侍楚煜淵洗漱起床。

眼神掃過熟睡的哥兒,楚煜淵垂眸不知在想什麽,又長又密的睫毛掩蓋住他此時的想法。

這哥兒不能留,自己的記憶如同往日一般停留在自己上床休息,自己明明覺淺,卻沒一晚都在睡熟後來找這哥兒。這讓楚煜淵不得不懷疑是這哥兒在自己身體上動了什麽手腳。

“唔!”莫言明明還在睡覺,突如其來的疼痛和窒息感讓大腦一下就清醒了。看著眼前這要殺自己的男人,心底湧出絕望和不甘,果然命比草賤,昨晚還同床共枕,白天就翻臉不認人。

蓮心也被楚煜淵的操作嚇了一跳,不過伺候楚煜淵多年對主子想幹什麽她無權過問。四周的侍女紛紛跪地,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以免主子殺完人後遷怒自己。

昨天想在莫言面前博取同情的小侍女慶幸無比,還好昨天沒成,也還好今日輪到自己進來伺候。睿王殺人如麻的傳信果然如傳說般的一樣,就連枕邊人也是毫不猶豫,沒有一絲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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