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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不僅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有正常感情需求的男人。

他不僅是一個有正常感情需求的男人,還是一個敢於和幾千年的帝王歸宿做抗爭的男人。

他就是要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聶恒的平行空間是以朱厚照的心結做為點,延伸出來的。”譚喬心中有一個清晰的聲音告訴她。

這個突破口一想通,譚喬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經絡全部活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令一篇純愛文(我再也不敢了)馬上要倒V了哦,有興趣的到我的專欄裏看一下…

☆、金陵有孕

朱厚照應該是在紫禁城度過餘生,而他的平行空間卻是生活在金陵,金陵為他的祖祖祖爺爺的開國國都,所以第一道關定與他的祖爺爺有關。

豹房本應該在紫禁城,也被搬到了金陵,說明他的另外一個心結定與豹房有關,前兩天他還說要帶譚喬去豹房觀豹。

不碰女人,不是因為他不近女色,而是因為他不想受到規矩的束縛,想要得到一份有過程的感情,此為他的第三個心結。

不得不說,聶恒的平行空間障礙設置得很巧妙,借力打力,以朱厚照的心結做為平行空間的三大支柱,整好可以支撐它的正常運行。

譚喬楞楞的看這朱厚照的背影,清瘦,高貴,桀驁,不羈,還有…風度。

不會乘人之危,不會趁虛而入,他的感情真摯,直接,鮮明,有節操。

如果她不是外來人,她會喜歡上這款。

不,她是真有點動心。

那個吻,她有一點點喜歡,回味起來也是甜的。

“朱…陛下”譚喬低聲喚道,聲音極盡溫柔和不忍。

喚出口後,譚喬有被自己有剛剛點泛濫的憐憫之心嚇道。

自古帝王多寡情,寵妃一個接一個。

是她譚喬想多了!

可…

譚喬正在思索之際,李公公那邊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

譚喬和朱厚照雙雙朝裏李公公那頭望去,只見二個著紫衣蟒袍的侍衛跪著求見陛下。

其中一個見譚喬和陛下擡頭,提高了嗓門嚷道:“陛下,臣來接臣的未婚妾回府。”

吾…

譚喬猛睜大雙眼,瞳孔放大。

“未婚妾?.”她再一細看,那人竟是宋城。

靠,什麽時候做上了錦衣侍衛了。

跪他旁邊的那個不是聶恒嗎?

這兩家夥怎麽湊一塊兒了?

朱厚照聽聞宋城找未婚妾,看看旁邊一臉驚懼的譚喬,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宋城,揮一揮手,示意李公公放他二人近前說話。

聶恒和宋城近前後沒有跪著,朱厚照沒讓,而是和他們面對面站著,畫風詭異。

幾秒後,朱厚照徘徊來,徘徊去,看看恒卿,又掃一掃宋城。

錦衣衛的紫袍官服本就設計得特顯身材,尋常人穿了也能威武幾分。

宋城的顏無話可說,劍眉星目,肩寬腰窄,腳步穩健,丟一眾紫袍錦衣衛中,一眼便能看出他的不一樣。

他娘的,我朱厚照就不該設計這麽襯人威武的紫衣蟒袍官服來武裝錦衣衛,原本只是自己的愛好,現在差點叫這個錦衣衛將穿著龍袍的自己給比了下去。

當初遇上恒卿的時候,他穿上這一身紫袍,朕就覺得朕的錦衣衛官服設計得過餘太好了,不過那時候沒有出現譚喬,他也不是譚喬的未婚郎君,又會那麽多新奇的玩意,長得帶出去還挺有面子,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現在,恒卿帶著喬兒的未婚郎君攔著朕是幾個意思,先前不是還給朕出主意,撩撥一下這個臭丫頭,臭丫頭自然會知難而退的嗎?

臭丫頭,臭丫頭的想著,知難而退他卻是舍不得了。

她若是退了,他這個朕哪兒去尋這麽對胃口的臭丫頭去。

朱厚照朝恒卿使眼色,意思是這個臭丫頭朕還沒撩夠,領著人未婚郎君回去吧。

恒卿一臉看不懂眼色的模樣,最後幹脆無視。

誰要咱著了人宋城的道,不得不與人合作,聽他調遣呢,再說了,陛下,俺是建議您調戲她,適可而止,可沒想到您會想要一直撩下去,還是在知道人家又未婚郎君的情況下。

這就有些厚顏無恥啦,就算俺是老童口中的妖物,也沒有厚顏無恥的搶過人家的未婚妻。

您是皇帝,為天下之表率,這個先例不好開呀。

況且,臣為他們精心設置的第三道關卡也因為您一時沒把持住,動了情了,平衡性空間出現裂縫,失去一大支柱,才叫他們輕而易舉的破了臣的第三關,還把俺傷成內傷,叫臣無法奈何得了宋城那個臭小子,臣不得不卑躬屈膝的暫屈人下。

臣也是無法呀。

朱厚照扶額,它娘的,朕白疼你了。

朱厚照踱到宋城跟前,立定,叫他擡起頭來看著自己。

宋城自然是不能違抗,卻又正中他下懷。

丫丫的,一副老子正想直面你丫這個調戲俺未來老婆的男人,究竟是長個什麽樣的姿態。

譚喬偷笑,喲,宋大隊裝得還挺像那麽一回事的嘛。

“譚彤史還有工作沒做完,此時不是回家的時候。”

譚喬“……”你都離開許美人的寢殿了,臣還能有什麽工作。

聶恒:無恥啊無恥,給人戴綠帽還能戴得這麽明顯,這麽理直氣壯,比我無恥。

朱厚照:就是要調戲你媳婦,朕一身龍威在,怕你一個錦衣衛!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譚喬怎麽覺得這三個男人的戲不必女人的差。

“唉,那個陛下…”

還未等譚喬說完,宋城就擲地有聲的說:“賤妾有孕在身,實在是不再適合這份日夜顛倒的工作,所以,臣今日除了要接賤妾回家,還備好了請辭令。”

晴天霹靂,聶恒,朱厚照,譚喬三人被原地劈焦。

朱厚照:不是說是未婚妻嗎?現在人都下手這麽快?朕落後了?還在追求小情小愛的游戲?

聶恒:哥,你也是太拼了,俺夜觀城像,童子身一個,還是一個沒有靈力的童子身,不然怎麽近得了我的法陣,說出來,我也是太丟臉,一個蠻荒高手,居然被一個沒有靈力的童子給按住命脈,且罷,且罷,算你狠!

譚喬:靠,你這理由編得也太離譜了。

三人焦了幾秒,朱厚照終於架不住這個晴天霹靂,一晃神,要恒卿送他夫婦回家安胎。

許美人在門角偷聽之際,本來都掐斷了指甲,後一聽人家譚喬有孕在身,眼中的欣喜遮都遮不住。

原本沒什麽根基的許美人並沒有想過會比得過那些權貴之女,可一個有夫君的譚喬,姿色也抵不過她,偏偏就能得到陛下的偏愛,她已是有不爽。

後見譚喬一心一意要撮合她和陛下,也就消了消心中的不平。

後,陛下識破合歡散,催情香一事,讓她有些無地自容,偷跟到拐角處,見朱厚照摟著譚喬喬又是親又是吻,眼中情意綿綿,就叫她妒火中燒。

要跟其它貴女比,她單有姿色肯定是比不上,可她心中萬萬是不能承認譚喬高過她一頭的。

而且明目張膽的搶人未婚妻更是將她置於一個連有了郎君的女子都不如的境地。

直接斷了一根又一根,侍奉在她身旁的侍女看著都心跟著個蹦響。

最可恨的是,在陛下知道譚喬是一個未婚有孕的女子時,那一刻的遲疑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要把她置於連一個未婚有孕的孕婦都不如的境地嗎?

許美人眼中妒意更深。

本來,園中的催情香和酒中的合歡散被識破,許美人是沒有什麽值得她無地自容的,巧就巧在陛下根本沒有點到酒中和花中的毒,偏偏挑了杯盞筷箸中的毒。

說是毒,也不過是許美人為了保險起見,在陛下可能接觸的所有事物當中下的有催情效果的藥物。

陛下偏偏偏挑中她的錯處,其實她大可以推給譚喬和太後,可朱厚照就像事先知道所有事情一樣,責備了她一番後,勸他以後不要做這等無用之事,還順帶提了下不要再炒作太液池邊的那個吻。

如果風聲不止,他寧願當初不要救她,宮中死個吧兩個美人,根本連浪花都不會為她掀一朵。

這是赤/裸的規勸加警告她不要做那些無用的小動作啊。

那譚喬的那些小動作,他都一點兒也不計較嗎?

人和人的區別咋就那麽大呢?

“回家”的路上,宋城作勢攙扶譚喬,小心翼翼的護著譚喬的譚喬的樣子,仿佛她真的是他的未婚妻,那肚子裏像真有一個孩子一樣。

出了宮門,譚喬就要自己上馬車,宋城不許,公主抱的將她抱上了馬車,在她耳邊耳語:“不想再被朱厚照輕薄,就得聽他的。”

放下馬車門簾的當叉,宮門處果然有人鬼鬼祟祟的觀察她和宋城的一舉一動。

“丫丫的,做皇帝的都喜歡派人做跟蹤的事情嗎?”譚喬輕聲道,面上深情的看著宋城笑靨如花,仿佛她真的是宋城未過門的媳婦。

宋城自是不甘落後的回道:“就算皇帝不派人跟著咱,他的人也自然會派人跟著咱,你以為寵妃寵妾是那麽好當的,一舉一動很可能就全被人探了去。”眼裏看譚喬能看出滿天星辰。

“靠,整日閑著沒事做嗎?”譚喬依舊笑靨如花,嘴裏卻是謾罵。

“註意用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一女流/氓”宋城糾正道。

此時馬車簾子已經放下,他恢覆一如往常的冷漠臉。

“我就女流/氓,怎麽了,我就喜歡說這些詞,因為說了就是很爽啊!”譚喬朝宋城吐舌做鬼臉。

一副“你看不慣,你咬我呀,咬我呀!”的挑釁動作。

宋城面無表情的晃了晃眼,恰與譚喬湊過來的鬼動作對上眼,四目相對。

☆、金陵馬車

譚喬鬼樣子不減,氣息鄙人,吐納著淡淡的芬芳。

宋城的眼卻如中了某種魔一般,再也未從譚喬的眼睛上離開。

她眼裏雀躍的小星星漫天眨眼,美得令人向往。

譚喬察覺出不對勁。

馬車本來就只能容納兩個人,再多一個人都會覺得擠。

此時有種東西在馬車內彌漫,叫譚喬楞楞的收回她的鬼臉,收回那一服“你看不慣,你咬我呀,咬我呀!”的挑釁表情。

丫丫的,他不會真的咬我吧!

就在譚喬收回往宋城那邊傾出去的身子時,宋城的手臂將從她的腰間將她一把撈了過去。

溫潤的唇咬在了譚喬的香唇之上。

譚喬來不及掙紮,星目圓睜,雙腳伸直,堪堪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在了宋城的大腿上,恰好讓宋城以更加舒服的姿勢抱著她的身子,吻著她的香唇。

這馬車也是設計的太巧了,二人世界剛剛好!

一開始,譚喬還有些抵觸和驚嚇,可當他越吻越深,她也開始一晃神配合起來回應。

盡管她知道那唇個吻有毒,可她就是管不住嘴唇舌尖的神經,想要得更多。

她一定是瘋了。

可他的吻真的很有吸引力,令人難以抗拒。

就在那一吻開始,馬車外的喧囂全與她無關,她只想靜靜的感受那張壓在她唇齒間的嘴唇的溫度和甜膩。

就在她從抗拒轉為回應,繼而將舌尖探入宋城的嘴唇時,宋城身體線條一緊,臉上笑意微露,勾了勾唇,離開了譚喬的唇齒,獨留她閉眼亂探。

吾…

什麽鬼!

譚喬發現後,身體一僵。

被耍了?

臉刷的一下從額間紅到了脖子根,連身體都微微發燙。

“姓朱的那個小子就是這樣吻你的嗎?”宋城將嘴附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問道。

譚喬身體由發燙變得緊張。

什麽鬼,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剛剛朱厚照吻她的時候,他就一直在一旁觀看。

譚喬就像一個裸/體的人一樣,被他看了個精光,索瑟著身體瑟瑟發抖。

“是我的吻甜還是他的甜。”

譚喬咽了咽口水,喉頭幹澀。

你丫問得也太露骨了吧!

“我想你應該更喜歡孩子它爹的吻。”宋城自問自答道。

看著譚喬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還…挺可愛的。

若論比較,譚喬突然感覺朱厚照的吻和宋城的吻透著某種同樣的氣息。

連撬開她的貝齒都是一樣的長驅直入,不帶絲豪拖泥帶水,能準確的找到譚喬的破綻,掐腰咧嘴,一探便入。

攪動-吮-吸的方向都是一樣的。

方才的某一瞬,她甚至以為是同一個人在吻她。

朱厚照是前/奏,宋城是高/潮。

接下來幾天,是陳小瑤伺候朱厚照和許美人進膳。

有了上次的教訓,許美人乖了多,每日只準備些清粥小菜以備聖駕。

不知道是迫於陳小瑤的美貌還是怎的,這幾天許美人都是素裝出現在朱厚照面前,比起陳小瑤這個妖艷賤貨她只能除此下策。

前面被一個譚彤史比下去了,這會兒又來了一個陳彤史,萬一陛下把心思移到了陳彤史身上,她受寵的日子便是遙遙無期。

經她幾天的觀察,陛下並不喜歡陳小瑤那一款,反是跟她這個素雅裝扮的許美人話越來越多。

可就這樣一直說話也不中啊,有幾次她都試圖貼到朱厚照身上,手指有意無意的碰到朱厚照後都被他的皺眉的動作嚇得迅速收回了手。

陳小瑤視而不見,意興闌珊的舉著丹筆書下陛下今日喝粥幾勺,青菜葉子吃了幾片。

幾乎每日一樣。

要不是宋城叫她時刻關註朱厚照的一舉一動,找合適的時機將他引入豹房,她才懶得做這種無聊又不討好的事。

上次在屋脊,宋城救她之恩,她得還呀。

陳小瑤這人雖驕傲了一點,但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性格還是挺受廣大時空管理局的同事佩服的,就算要她做這種無聊到極點的活,她也是願意委屈一下的。

驕傲不是錯,誰叫咱有驕傲的資本呢。

宋城帶著譚喬回到所謂的家,就是時空管理局出資在金陵置辦的一所四合院。

這個金陵雖為聶恒幻化出來的平行空間,可其它生活設備,活動軌跡與真正的金陵城沒有什麽區別,置辦宅院一樣的需要銀錢。

好在時空管理局從來都不缺的就是這些古代的銀錢,幾千年的逍遙殿,從商者數不勝數,銀錢儲備那不是蓋的。

這一點,譚喬從來沒有懷疑過。

只是幾天過去了,譚喬一個同行都沒見著,四合院裏除了她和宋城,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

任務不要做了?

這天,宋城像往常一樣,和譚喬吃飯。

宋城依舊慢條斯理,譚喬用湯勺舀了一勺蘑菇湯,又倒了回去。

突然不明所以的閑下來,叫她還真是難受。

“我們在這裏做什麽?”譚喬忍不住問道。

雖然那天在馬車裏被戲耍的陰影還未褪去,直到現在看到宋城的第一眼還會想起他的唇的溫度。

但沖破平行空間的桎梏才是最重要的。

二者平衡一下,取其重者才是關鍵。

至於那一個吻,就當被螞蟻咬了一口。

“安胎。”宋城的回答簡潔而平靜。

譚喬額上下黑線。

這是什麽鬼回答,還有心思開玩笑?

這都幾天了,平行空間的另外兩根支撐柱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若是我們的事情再沒有進展,就很有可能被困在這平行空間裏。

哥,我的工資還沒領呢!

譚喬雖喜歡朝九晚五的工作,不代表她對錢沒有太大期望,誰會嫌錢少呢。

之前,她朝小丁打探過,她這個崗位月薪大概二十萬,若是表現好還會有額外獎金,拿個四五十萬不再話下。

她譚喬雖然還在試用期,加上未入職前被宋城臨時組隊的那一次,怎麽著也得給她發個二十萬吧。

這可是她在原來單位幹個五六年的工資呢。

以前聽有的同學年薪幾十萬的,只能口水羨慕,現在她直接來個月薪幾十萬,就羨慕死眾人吧。

照這樣發展下去,兩年就夠她在江城買一套三房了,可以和老譚住得寬敞舒適一點。

“以前咱時空管理局的中轉點不都有編外人員伺候嗎?這幾天我怎麽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見到?”譚喬轉移話題,問前面那種問題等於沒問,宋城的冷玩笑夠滲人的。

“這是本人置辦的私宅,不想被外人打擾。”宋城雲淡風輕的回答,明明是很溫暖的話,被他說出來卻是夾生得很。

雅蠛蝶……

這裏不是咱單位的落腳點?

而是…

譚喬瞬間面紅耳赤。

被一個大帥哥安在諾大的房子裏,還是私宅,還說出了不想被外人打擾的話來,這是什麽意思?

言下之意,她譚喬不是外人,而他宋城和譚喬以外的人皆為外人。

幾日裏,他鞍前馬後,廚房活,洞府活(譚喬覺得這個四合院像某山大王的洞府)

全包了,只為不被外人打擾。

這能不叫人浮想聯翩嗎?

那個吻的溫度猶在嘴畔,單獨相處的幾日他對她也是呵護備至,本著不打擾,盡男人職責的鞍前馬後都是因為想和她獨處幾日?

宋城看著譚喬映紅的臉蛋,甚為滿意他剛剛兩句回答的效果。

莫名的想要捉弄她一下,接著說:“朱厚照的人在外頭盯著,我不做出二十四孝丈夫的模樣,如何能蠻得住我們這位天資聰穎的皇帝。”

轟隆隆……

譚喬剛還泡在蜜裏,突然猶如被閃電雷焦。

什麽鬼!

她所有的反應、猜測,甜蜜都成了糊糊。

耍人也要有分寸的好嘛。

你突然這樣把人家泡蜜罐裏,還沒甜夠,又將她從蜜罐裏拖出來,用雷來劈她是算怎麽回事!

譚喬臉紅一陣白一陣,羞愧難當。

她就不應該猜測眼前的男人對她會產生什麽感情。

正氣氛詭異之際,外頭傳來皇帝口諭,宣宋城和譚喬一同去豹房觀戲。

朱厚照每日和許美人聊的話題大多在撩到譚喬的時候,他會多留一會兒。

陳小瑤的這日攛掇許美人在朱厚照面前譚妹妹喜歡小動物之類的話,整好豹房新得的兩只乳臭未幹的小花豹步子穩健了,提醒了朱厚照再見譚喬的的正當理由。

許美人暗暗不爽,又不得不相信陳小瑤的話。

自她提起譚喬喜歡小動物後,朱厚照賞了她許多奇珍異寶,這在整個大明後宮可謂是頭等的榮耀。

她的陛下真對那小妖精用情至深,不管是否有未婚夫,是否有孕,他都對她一往情深,她能怎麽辦,還要幫著他想著法子接近那個小妖精才能得到一星半點的他眼中的餘光和讚賞。

陛下的喜歡無關容貌,無關性格,無關婚否,無關孕否,只恰是她的出現,就有一眼萬年的功效。

☆、金陵豹房

豹房

譚喬和宋城被引著去見朱厚照。

一路上各種籠子裏餵養的都是各種猛獸,如動物園的猛獸區,又比動物園的猛獸區裏的猛獸要健康兇猛得多。

一只只齜牙咧嘴,發出可怕的嚎叫,有得還像譚喬她們行走的方向撲過來,隔著囚籠,譚喬都能感覺到一股被撕咬的恐怖氣息。

豹房據說一度成為朱厚照時期的行政中心,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因為朱厚照大多時候還是住在紫禁城的。

見到朱厚照,是在金錢豹的豹房上方的一處高臺上面。

朱厚照的豹房,就算是猛獸的囚籠都裝飾的很是華貴,觀戰的高臺更是極盡舒適。

還未在朱厚照面前行禮,就見兩只毛茸茸的小動物朝她瞧一步一步龐珊而來,憨態可掬。

譚喬忍不住蹲下給兩只小動物順了順毛,兩小家夥極盡享受的閉上雙眼在她手掌上蹭啊蹭。

譚喬的心一下子變得非常柔軟。

“好可愛…”譚喬欣喜道。

“喜歡嗎?送給你”

不知什麽時候,朱厚照已經蹲在了譚喬的面前。

譚喬在看兩只小家夥,朱厚照卻在看她。

聽到朱厚照的聲音,她忙要行禮,被他攔下了。

“陛下,萬福!”是宋城的聲音。

朱厚照對他自己盯著人的未婚妻看的行為覺得有些不妥,起身後朝宋城說了聲“免禮”後,便回到龍椅上坐著。

譚喬還在逗兩只小動物玩,真的是太可愛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可愛的寵物,忍不住多逗了一會兒。

其中一只寵物擡起爪子想要搭在譚喬的手上時,突然露出了小小的鋒利的爪子,譚喬下意識的將手縮回,那只寵物的眼神從欣喜歡快突然就暗淡下去。

譚喬又不忍了,摸了它的毛發好一會兒,它的情緒才重新好轉。

“譚姑娘有福了,此乃雙生奶豹,難得一見,足見陛下是有…”李公公看了一眼旁邊的宋城,轉言道:“多麽喜歡你夫妻二人。”

“豹子,就是樓下那只金錢豹生的嗎?”怪不得有鋒利的爪子。

譚喬其實是怕小動物的,特別是一些有鋒利爪子和鋒利牙齒的動物,看著都覺得疼,今日這地上的雙生小奶豹實在是太可愛的,由於太小的緣故,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麽物種,白色帶黑點的毛蓬松柔軟,手感極佳,圓圓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煞是惹人憐愛。

“譚姑娘不必擔憂,樓下那只金錢豹生它倆的時候,體力不支,暈死過去,所以根本就沒有見過它的兩只小崽子,這兩只小崽子也在小的們的馴養下,似是通了人性,一舉一動皆與人相似。”

李公公看出了譚喬的擔心,女孩子嘛,對猛獸有著天然的害怕,很正常,好在陛下在得了兩只雙生豹後,就命他們照顧它們要像照顧小孩一樣,所以現在這兩只小奶豹都有了學習孩童的可愛,算不得猛獸。

“哦”譚喬又摸了摸兩只小奶豹雪白的絨毛,很軟。

真的是這樣的嗎?猛獸就是猛獸,真的可以馴化得那麽好嗎?還有,囚籠裏的金錢豹媽媽真的已經忘記了她生過兩個孩子嗎?

譚喬心中疑惑,也沒有過多糾結。

朝樓下籠子望去,兩邊各站了一個紫衣蟒袍的錦衣衛,金錢豹在籠子裏不安的來回走動,步子矯健,肌肉呈流線型,光是它被關在囚籠裏,譚喬就能想象出它出了籠子後動作有多迅猛。

對於錦衣衛哥哥有著天生的制服好感的譚喬,視線不自覺的再回到兩個錦衣衛身上。

真的是威風凜凜,棱角分明,正氣凜然,其對譚喬的吸引力不亞於二十一世紀的兵哥哥,總忍不住多看幾眼。

譚喬看著看著,幾乎都要趴到欄桿上去了。

宋城一臉黑線,可不能讓她再看下去了,若是發現樓下那兩個是小丁和馮思堯,怕她忍不住要喊出來。

而且,她剛剛的一個微表情,是什麽意思,難道已經發現了。

宋城走到欄桿邊,借扶她之機朝樓下望了望。

還好,他們的視角是從上往下,小丁和馮思堯均戴著鐵帽,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們一點下巴,還不至於認出他倆。

許美人帶著陳小瑤旁觀,坐在朱厚照下一級的位子,譚喬和宋城則在更下一級。

彤史基本上是需要隨時跟著帝妃的,現在後宮人少,陳小瑤親自上陣,若日後多了,這些記錄帝妃起居的活則可以分派給各宮宮女宮人。

兩只小奶豹像知道自己以後的主人是譚喬一樣,乖乖的蹲在譚喬腳邊,挨了又挨,蹭了又蹭,十分享受。

嘣……鐵闌珊緩緩來開,囚籠裏的金錢豹如脫韁的猛虎,圍著四周更大的囚籠繞著圈肆虐,

一場嗜血的廝殺即將開始。

大囚籠裏早已站定了一個人,細看是聶恒。

那個朱厚照突然寵幸的恒卿。

四周的大小官員連聲叫好。

往日,朱厚照鬥豹,大家都心事重重,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叫好的。

可見,他們是出於無奈縱容陛下寵幸恒卿,這會兒被丟在鬥籠裏,和一只失去幼崽的母金錢豹比速度,也不知是哪兒得罪了他們的這位喜怒無常的陛下。

不管怎樣,他們不願意看到聶恒一直受寵的心都是一樣的,叫好聲,加油聲一浪接著一浪。

譚喬發現鬥籠中的人是聶恒後,心中暗暗唏噓朱厚照的心胸。

斜撇了一眼坐在高位的他,正好發現他也在盯著自己看,趕緊收回了眼神。

哎,男人心,海底針。

宋城靠在椅背上津津有味的等待這這場廝殺的開始。

靠,你宋城也不打算給人家聶恒留活路嗎?好歹他已經同意跟我們合作了,我們現在是聯盟的關系,唇忘齒寒的道理都不懂?

譚喬念及在甘泉山庒的師兄妹之情,還是一個長相特棒的師兄,生起了不舍之情。

不知怎麽的,她總覺得聶恒不像那個破壞時空的始作俑者,誰讓人長得那麽好看呢 。

不過,這個平行空間卻是又是聶恒建立起來的,如果壞人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

豹子如蓄勢待發的後離弦的箭,速度甚至比箭還要快,已經看不清它的身形,只見一個幻影,它就已經和聶恒扭打在一起。

而後聶恒擺脫,圍著囚籠的四壁快速移動,豹子不甘示弱,身體的流線顯得越發矯健。

豹與別的猛獸不一樣,在追趕獵物時,眼裏只有獵物,且表情沈穩認真,你只能感覺到他在全神貫註的做一件事,而感覺不到它那嚴肅安靜的表情下的廝殺的欲望。

不得不說,聶恒的速度極快,如果說豹子的速度能讓人只看到它的影子,聶恒的速度快到連他的影子你都看不到了,只能感覺到他所過之處從囚籠溢出來的風速。

眾臣看傻了眼,他們只知道陛下口中的恒卿是一個長得好看的會些小玩意,小花招的專門來迷惑陛下的男妖精,哪曾想他還有這般鬥豹的能力。

高臺上的陛下連聲叫好,連聲叫精彩,掌聲不斷。

這下可又把他們陛下對恒卿的喜愛拔高了。

眾臣只能默默鼓掌,同時,囚籠裏豹追人的戲份也真是令人驚心動魄。

聶恒就像是故意耍著那豹玩一樣,每當豹落後一截的時候,他就停下來等一等,當豹的前爪要摁住他的時候,他又躲過,繼續化成幻影,旋著玩。

“沒想到他還挺有逗逼的潛質”譚喬被聶恒故意在豹媽媽面前耀武揚威的舉動逗樂了。

宋城坐一旁,一臉黑線。

這家夥的思維順序完全與常人不一樣,跳躍得太快了!

宋城以手附譚喬耳輕聲提醒:“聶恒的速度,還未盡全力,如若全力,足矣在時空直接自由穿行,所以,以後行事小心,不要被他的絕世容貌給騙了!”

譚喬聽後心下一沈。

是哦,現在聶恒身份未明,淡定,淡定,就算他長得像天上的月亮,地上的蓮花,空中的青雲,咱也不能被蠱惑。

譚喬暗自壓下心中的崇拜。

聶恒再次從豹子撕爛他一片衣服的情況下逃脫,眾看官終於按捺不住對恒卿那個男妖精的討厭,齊聲喝彩。

譚喬的脖子都伸長了一截,硬是把叫好聲哽在了喉嚨,沒喊出來。

因為宋城的纖纖玉手從袖子下不動聲色的扯著她的手掌在。

礙於他的威壓,譚喬屈服,眼裏卻是不滿。

就算不能輕易相信他,也不用在這個眾人都叫好的情況下默不作聲啊?

宋城心敗,我就知道每到這個時候,你丫的思維就不會跳躍,而是直線了,我還要怎麽暗示才能讓你明白我不想你去崇拜除了我以外的別的男人。

☆、金陵鬥豹

朱厚照雙眼盯著囚籠中的戰況,餘暉一直沒有離開過宋城和譚喬的一舉一動。

對於他來說,譚喬和宋城的每一次互動,他都心亂如麻。

更別說以手附譚喬喬耳,伸出手來探入譚喬袖子裏和她在袖子裏打情罵俏。

這樣的親密,讓朱厚照的心跟著疼了又疼。

如果可以,他要在宋城之前認識譚喬,不是皇帝也沒關系,他只想和譚喬並肩而坐,做普通情侶之間可以做的所有事情。

就算是如現在的宋城般,吃著囚籠裏的恒卿的飛醋也是幸福的。

看著譚喬傻傻的不知男人之間的醋意的樣子,朱厚照就覺得世間上怎麽會有如此蠢笨又令人心生無限愛/欲和保護欲的女人。

要是他坐在宋城那個位子,他定會沖上去給她來一個深深的,長長的吻,然後告訴她,”我愛你,不準向其他男子拋媚眼”

可坐在她身邊的偏偏不是他,縱使心中被某種情愫牽絆著使勁悸/動,他也不能跨出那一步。

無它,就怕傷害到譚喬。

她的那雙眼睛裏星辰如銀河般炫目,臉上的笑意如春風中的芍藥般令人迷醉,她不是最漂亮的那朵荷花,卻是最純粹的那一朵睡蓮。

他不想破壞現在所有的美好,他不想讓她眼裏的星辰暗淡,不想她臉上的笑容消失,想讓她永遠做那一朵最純粹的睡蓮,安靜,美麗,獨自綻放芬芳。

如果她的心在他朱厚照的身上,那他就算放棄萬裏江山,也會把她從宋城身邊奪過來。

可他感覺不到譚喬的心在他的身上。

是有那麽一個瞬間,他以為她的心在一點一點同他靠近,但當宋城出現後,他們之間的一舉一動無不向他訴說著這是一段美好的感情。

不知是他愛的主動些,所以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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