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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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醫院，趙副導演趙覆醒來後得知自己的情況，整個人差點瘋了。
“我怎麽可能不再是男人了？！”哪怕醫生們很肯定的告訴他，趙覆也拒絕接受這個事實。
直到警方的人到來，趙覆就算再不想承認，也得承認自己今後再也不是男人了。
回過神後，他直對雲煙恨意滔天，“一定是雲煙那個賤.人幹的，除了她沒有別人！”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警方皺眉。
“因為我想潛.規則她，她不同意。”趙覆恨聲道，顧不上連帶暴.露自己的醜聞，沒有足夠的理由，他根本指認不了雲煙。
再說這事就算說出去又怎麽樣，他頂多就是動動嘴，還沒實施行動，可是雲煙呢，卻實打實的把他閹了。
哪怕雲煙一開始是受害者，可現在也成了加害者。
警方人心情沈重，很看不慣趙覆想潛.規則別人卻不允許別人報覆的不齒做派。
可沒辦法，這是故意傷害罪，趙覆鐵了心追究，他們必須辦理。
至於讓趙覆放棄追究雲煙的心思，絕不可能，除非時光能夠倒流，能讓他的身體恢覆如初，要不然想都別想。
根據趙覆的話，警方再次來到《追兇》劇組，這次著重調查雲煙。
對此雲煙很是茫然，“雖然我和趙副導演之間是有些不愉快，可也不至於下那麽重的手。”
“最重要的是我們兩人體力懸殊，我該怎樣才能避開監控對他下手成功？”
“監控並沒有被人做過手腳。”警察再次檢查監控確認道。
這樣一來，雲煙就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事實上如果不是趙覆暴.露自己的陰暗心思，雲煙的嫌疑本來就沒有很大。
“對了，既然趙副導演對我不懷好意，那我想讓警方幫我查查，我醉酒後，本來該是助理陪我，後來她卻被支走，如果不是還有萬秋姐，那時我身邊可能沒有一個人陪，不知這件事是不是和趙副導演也有關系？”雲煙突然想到什麽說道。
人群裏，即將離開劇組的魏丘倫臉色瞬間煞白。
事關趙副導演，警方親自去找當初叫走雲煙助理劉依依的劇組工作人員。
見警方親自問話，劇組工作人員當場就傻了，絲毫不敢隱瞞，“是魏哥給了我錢，讓我想辦法把劉依依支走。”
警方猛地一震，“魏哥是誰？”
“魏哥是魏丘倫，我們劇組的一個演員，人還在劇組沒走。”
魏丘倫聽到這話，腦子“嗡”的一聲，想也不想，拔腿就跑。
張海巖被他狠狠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麽，看著魏丘倫的背影十分不敢置信，這人是不是蠢？當著警方的面逃跑，不是明擺做賊心虛嗎。
要是平時，魏丘倫可能還會思考，可是緊急關頭，他只剩下逃跑的本能，本能的不想讓自己被警方抓到。
可他是什麽身手，警方又是什麽身手，魏丘倫還沒跑出多遠，就被警方一把按下，並當場帶回警局。
至於雲煙，沒有確切的證據，警方自然不可能把她也帶走。
只是等警方離開以後，劇組不少人看雲煙神色還是微妙許多，畢竟趙副導演想潛.規則她這事已經暴.露。
“雲煙，抱歉，是我識人不清，讓趙覆那樣的小人進組。”警方走後，李導演過來對雲煙道歉道。
“導演你不用自責，畢竟那樣的小人數不勝數，我就算不來你的劇組，也可能會遇上這樣的事。”雲煙嘆道。
“別的劇組我管不了，可是我的劇組絕對不能發生那樣的事。”李導演深呼吸，大肚腩不停起伏，被氣的不行。
“因為趙覆這事，過後你的形象一定有損，所以雲煙你的戲份要不要改改，要不然我怕播出去後，你會背負莫須有的罵名。”李導演看著雲煙抿唇道。
作為導演，他很討厭演員改戲。
可問題是這不是劇組人員失誤嘛，於情於理李導演都該補償雲煙。
“不用了導演，說實話，當初我之所以對山茶這個角色動心，就是因為她的另一面，我很喜歡這個角色，也能承擔這個角色帶來的評價。”雲煙搖頭拒絕道，聲音溫柔，態度卻很堅定。
李導演神色覆雜的看著雲煙，這一刻，他好像看到了真正的山茶，作為導演，他又何嘗想毀掉心儀角色的覆雜性，雲煙的拒絕讓他不再為難。
“謝謝……”李導演對雲煙道。
“不客氣，按理來說該我謝謝導演才對。”雲煙誠懇道。
和心術不正的趙副導演比起來，李導演為人正派，對待自己拍的劇十分認真，作為演員，雲煙很欣慰自己能遇上這麽一位導演。
“我也是，你能參演我的劇，也是我的幸運。”李導演看著雲煙神情覆雜道。
雲煙可以拒絕，他卻不能不懂事。
和雲煙談完後，李導演就以劇組的.名義，朝趙副導演所在的公司索要賠償。
也是這時眾人才知道，原來趙副導演是被資方專門安排進來，一旦李導演有所失誤，趙副導演就能對李導演取而代之。
到那時，由李導演一手拉起來的《追兇》劇組，將會花落他人之手。
索賠既是李導演對雲煙的補償，也是對趙副導演的報覆。
消息傳到趙覆那邊，直讓趙覆暴跳如雷，顧不得身體未愈，就抱著手機去網上發瘋，話裏話外都表明自己被《追兇》劇組的故意針對。
趙覆自然沒說自己已經不是男人，和想潛.規則雲煙的事，李導演的出頭，讓趙覆看到靶子。
雖然比不上李導演的.名氣，可趙覆同樣有不少粉絲，他在網上發表發瘋言論，網上自然議論起來。
[《追兇》劇組怎麽對不起的副導演，副導演你倒是明說啊，放料都放不明白。]
[呵，我們老趙只是副導演，哪裏比得過人家李正導演，真把委屈全說出來，以後一定會被針對的。]
[是不是《追兇》劇組出什麽事了？我聽到小道消息說警方去了《追兇》劇組，是真的警方，不是劇組裏演戲的警方。]
[真的假的，樓.上消息保真嗎？]
[不可能吧，《追兇》只是探案劇，怎麽可能會和真正的案情扯上關系呢。]
[聽說《追兇》的一些劇情曾去警方處取材，雙方有交際很正常。]
[正常取材步驟是劇組去警方那，而不是警方去劇組那。]
[趙覆，發生了什麽事，你倒是說啊，別再讓我們猜來猜去了。]
猜不出來的網友們抓狂。
趙覆看到網上言論，覺得差不多了，正要放猛料，這時警方再次過來。
他眼睛一亮，希冀道：“雲煙是不是被抓起來了？”
“對方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據，你的傷勢並不是對方做的。”警方對趙覆道。
趙覆睜大眼睛，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除了她，我沒在劇組裏得罪過別人。”
“你的傷勢暫時放到一邊，我們先來說說你夥同魏丘倫準備對別人下黑.手的事，以及你公司告你私吞劇組投資等罪行，趙先生，勞煩跟我們去趟警局吧。”警方看著趙覆神情嚴肅道。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剛才趙覆有多歡迎警方到來，現在就有多想趕他們走。
他十分不敢置信，臨時合作的魏丘倫出賣他並不意外，可問題是公司為什麽也放棄了他？
這意味著他今後再也沒有兜底的，會讓他本就淒慘的處境越發雪上加霜。
可警方是趙覆抵觸就能離開的人嗎，見趙覆不配合，他們開始強制執行，結果他們剛碰到趙覆的身體，趙覆嘴裏就發出一聲慘叫。
“別碰我，扯到傷口了！”趙覆痛的淚花都冒出來。
短短時間，根本不足他的傷口愈合，不動還好，一動直撕心裂肺的疼。
“趙先生，你不讓我們碰你，那你是想親自走著過去了？”警方眾人問趙覆。
自己親自走過去，等到地方，他沒事的地方也得有事了，趙覆聞言眼前一黑，直接暈過去。
等他再睜眼，已經身處警局。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狀況也在網上迅速傳播開來。
[聽說了嗎，趙覆的兩個蛋都沒了。]
[真的假的？怎麽可能有人那麽生猛，知道是誰做的嗎？]
[是誰做的還不清楚，不過趙覆不再是男人卻是實打實的，這可是我在醫院的親戚說的。]
[趙覆能傷到那個位置，說明他一定起過什麽齷齪心思，要不然一般人怎麽會對那個位置下手。]
[就是，一定是趙覆做了什麽。]
[你們胡說八道什麽，有證據嗎？]趙覆的粉絲們生氣道，覺得趙覆已經夠可憐，居然還有人落井下石。
[快去看警方通告，趙覆和魏丘倫被抓了。]
[魏丘倫是誰？]
跟趙覆這個小有名氣的導演比起來，魏丘倫很沒存在感。
不過從今天起，魏丘倫的.名氣會迅速提升上去。
雲煙傷趙覆沒有證據，可趙覆想要潛.規則雲煙，卻有魏丘倫的作證。
魏丘倫為了判的輕一點，自然把責任全都推到趙覆身上。
趙覆也不是吃素的，看著魏丘倫憤怒道：“當初我本想慢慢來，是你對我說可以加快得手的速度，你還付諸行動的幫過我。”
要是魏丘倫沒有做過，現在也不至於跟他一塊待在警局裏。
總之，在趙覆和魏丘倫的狗咬狗情況下，他們的所作所為全都抖落出來。
最後，魏丘倫被判刑一年，趙覆被判刑十幾年。
魏丘倫的判刑，是可以用錢保釋出來的，可是他的咖位不值得傳媒公司為他交錢，沒錢魏丘倫只能灰頭土臉的進去。
直到這時，魏丘倫心裏別提多後悔，後悔不該整出那麽多幺蛾子，要不然他現在還能在外面好好呆著。
至於趙覆，情況則覆雜的多，他之所以會被判那麽多年，和雲煙的關系並不是很大，就算雲煙用盡全力，趙覆也只會被判三年，真正讓趙覆不能翻身的是他其他的罪證，比如私吞劇組投資款、吃回扣等問題。
趙覆的所作所為，公司以前不是不知道，卻沒追究過，直到這次，趙覆公司一出手，就讓趙覆徹底不能翻身。
聽說趙覆最後被關進去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有些不正常，嘴裏不停呢喃著“我是真男人”和“公司絕對不會放棄我的”。
不過這些都和《追兇》劇組無關了。
趙覆的離開對劇組沒有一點影響，倒是魏丘倫，魏丘倫被判刑後，關於要不要減掉魏丘倫的鏡頭，引起李導演和投資方們的討論。
“魏丘倫的片酬已經給了，減掉鏡頭豈不是讓他白拿錢，不用剪，剛好可以用他給觀眾們上一課。”李導演大手一揮道。
大家沈默。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很快眾人的心思又回到拍攝上。
不知不覺間，雲煙在《追兇》劇組的拍攝進度來到尾聲。
有意思的是，雲煙最後一場拍攝的對手戲並不是安玉影幾個，而是一直沒下過場的影帝顧澤。
雲煙看著顧澤心裏琢磨，山茶在劇裏的戲份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而她跟顧澤的對手戲劇情時間，也來到本單元的尾聲。
換句話說，顧澤是本單元最後才出場的人物，是名副其實的客串。
“請多指教。”顧澤朝雲煙走過來道。
伴隨著顧澤一步步朝雲煙走來，他的氣質也一步一變，從最初的清冷疏離，變成一股囂張的邪肆，明明他的五官沒有很大的變動，可就是和剛才判若兩人。
雲煙神色微變，聲音不自覺的變柔，“合作愉快。”
她說的是劇裏山茶的一句臺詞，這一刻，雲煙沒穿旗袍，也讓山茶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顧澤看著雲煙眸色微深，唇角微勾。
李導演看著他們激動道：“各就各位，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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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趙副導演趙覆醒來後得知自己的情況，整個人差點瘋了。
“我怎麽可能不再是男人了？！”哪怕醫生們很肯定的告訴他，趙覆也拒絕接受這個事實。
直到警方的人到來，趙覆就算再不想承認，也得承認自己今後再也不是男人了。
回過神後，他直對雲煙恨意滔天，“一定是雲煙那個賤.人幹的，除了她沒有別人！”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警方皺眉。
“因為我想潛.規則她，她不同意。”趙覆恨聲道，顧不上連帶暴.露自己的醜聞，沒有足夠的理由，他根本指認不了雲煙。
再說這事就算說出去又怎麽樣，他頂多就是動動嘴，還沒實施行動，可是雲煙呢，卻實打實的把他閹了。
哪怕雲煙一開始是受害者，可現在也成了加害者。
警方人心情沈重，很看不慣趙覆想潛.規則別人卻不允許別人報覆的不齒做派。
可沒辦法，這是故意傷害罪，趙覆鐵了心追究，他們必須辦理。
至於讓趙覆放棄追究雲煙的心思，絕不可能，除非時光能夠倒流，能讓他的身體恢覆如初，要不然想都別想。
根據趙覆的話，警方再次來到《追兇》劇組，這次著重調查雲煙。
對此雲煙很是茫然，“雖然我和趙副導演之間是有些不愉快，可也不至於下那麽重的手。”
“最重要的是我們兩人體力懸殊，我該怎樣才能避開監控對他下手成功？”
“監控並沒有被人做過手腳。”警察再次檢查監控確認道。
這樣一來，雲煙就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事實上如果不是趙覆暴.露自己的陰暗心思，雲煙的嫌疑本來就沒有很大。
“對了，既然趙副導演對我不懷好意，那我想讓警方幫我查查，我醉酒後，本來該是助理陪我，後來她卻被支走，如果不是還有萬秋姐，那時我身邊可能沒有一個人陪，不知這件事是不是和趙副導演也有關系？”雲煙突然想到什麽說道。
人群裏，即將離開劇組的魏丘倫臉色瞬間煞白。
事關趙副導演，警方親自去找當初叫走雲煙助理劉依依的劇組工作人員。
見警方親自問話，劇組工作人員當場就傻了，絲毫不敢隱瞞，“是魏哥給了我錢，讓我想辦法把劉依依支走。”
警方猛地一震，“魏哥是誰？”
“魏哥是魏丘倫，我們劇組的一個演員，人還在劇組沒走。”
魏丘倫聽到這話，腦子“嗡”的一聲，想也不想，拔腿就跑。
張海巖被他狠狠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麽，看著魏丘倫的背影十分不敢置信，這人是不是蠢？當著警方的面逃跑，不是明擺做賊心虛嗎。
要是平時，魏丘倫可能還會思考，可是緊急關頭，他只剩下逃跑的本能，本能的不想讓自己被警方抓到。
可他是什麽身手，警方又是什麽身手，魏丘倫還沒跑出多遠，就被警方一把按下，並當場帶回警局。
至於雲煙，沒有確切的證據，警方自然不可能把她也帶走。
只是等警方離開以後，劇組不少人看雲煙神色還是微妙許多，畢竟趙副導演想潛.規則她這事已經暴.露。
“雲煙，抱歉，是我識人不清，讓趙覆那樣的小人進組。”警方走後，李導演過來對雲煙道歉道。
“導演你不用自責，畢竟那樣的小人數不勝數，我就算不來你的劇組，也可能會遇上這樣的事。”雲煙嘆道。
“別的劇組我管不了，可是我的劇組絕對不能發生那樣的事。”李導演深呼吸，大肚腩不停起伏，被氣的不行。
“因為趙覆這事，過後你的形象一定有損，所以雲煙你的戲份要不要改改，要不然我怕播出去後，你會背負莫須有的罵名。”李導演看著雲煙抿唇道。
作為導演，他很討厭演員改戲。
可問題是這不是劇組人員失誤嘛，於情於理李導演都該補償雲煙。
“不用了導演，說實話，當初我之所以對山茶這個角色動心，就是因為她的另一面，我很喜歡這個角色，也能承擔這個角色帶來的評價。”雲煙搖頭拒絕道，聲音溫柔，態度卻很堅定。
李導演神色覆雜的看著雲煙，這一刻，他好像看到了真正的山茶，作為導演，他又何嘗想毀掉心儀角色的覆雜性，雲煙的拒絕讓他不再為難。
“謝謝……”李導演對雲煙道。
“不客氣，按理來說該我謝謝導演才對。”雲煙誠懇道。
和心術不正的趙副導演比起來，李導演為人正派，對待自己拍的劇十分認真，作為演員，雲煙很欣慰自己能遇上這麽一位導演。
“我也是，你能參演我的劇，也是我的幸運。”李導演看著雲煙神情覆雜道。
雲煙可以拒絕，他卻不能不懂事。
和雲煙談完後，李導演就以劇組的.名義，朝趙副導演所在的公司索要賠償。
也是這時眾人才知道，原來趙副導演是被資方專門安排進來，一旦李導演有所失誤，趙副導演就能對李導演取而代之。
到那時，由李導演一手拉起來的《追兇》劇組，將會花落他人之手。
索賠既是李導演對雲煙的補償，也是對趙副導演的報覆。
消息傳到趙覆那邊，直讓趙覆暴跳如雷，顧不得身體未愈，就抱著手機去網上發瘋，話裏話外都表明自己被《追兇》劇組的故意針對。
趙覆自然沒說自己已經不是男人，和想潛.規則雲煙的事，李導演的出頭，讓趙覆看到靶子。
雖然比不上李導演的.名氣，可趙覆同樣有不少粉絲，他在網上發表發瘋言論，網上自然議論起來。
[《追兇》劇組怎麽對不起的副導演，副導演你倒是明說啊，放料都放不明白。]
[呵，我們老趙只是副導演，哪裏比得過人家李正導演，真把委屈全說出來，以後一定會被針對的。]
[是不是《追兇》劇組出什麽事了？我聽到小道消息說警方去了《追兇》劇組，是真的警方，不是劇組裏演戲的警方。]
[真的假的，樓.上消息保真嗎？]
[不可能吧，《追兇》只是探案劇，怎麽可能會和真正的案情扯上關系呢。]
[聽說《追兇》的一些劇情曾去警方處取材，雙方有交際很正常。]
[正常取材步驟是劇組去警方那，而不是警方去劇組那。]
[趙覆，發生了什麽事，你倒是說啊，別再讓我們猜來猜去了。]
猜不出來的網友們抓狂。
趙覆看到網上言論，覺得差不多了，正要放猛料，這時警方再次過來。
他眼睛一亮，希冀道：“雲煙是不是被抓起來了？”
“對方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據，你的傷勢並不是對方做的。”警方對趙覆道。
趙覆睜大眼睛，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除了她，我沒在劇組裏得罪過別人。”
“你的傷勢暫時放到一邊，我們先來說說你夥同魏丘倫準備對別人下黑.手的事，以及你公司告你私吞劇組投資等罪行，趙先生，勞煩跟我們去趟警局吧。”警方看著趙覆神情嚴肅道。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剛才趙覆有多歡迎警方到來，現在就有多想趕他們走。
他十分不敢置信，臨時合作的魏丘倫出賣他並不意外，可問題是公司為什麽也放棄了他？
這意味著他今後再也沒有兜底的，會讓他本就淒慘的處境越發雪上加霜。
可警方是趙覆抵觸就能離開的人嗎，見趙覆不配合，他們開始強制執行，結果他們剛碰到趙覆的身體，趙覆嘴裏就發出一聲慘叫。
“別碰我，扯到傷口了！”趙覆痛的淚花都冒出來。
短短時間，根本不足他的傷口愈合，不動還好，一動直撕心裂肺的疼。
“趙先生，你不讓我們碰你，那你是想親自走著過去了？”警方眾人問趙覆。
自己親自走過去，等到地方，他沒事的地方也得有事了，趙覆聞言眼前一黑，直接暈過去。
等他再睜眼，已經身處警局。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狀況也在網上迅速傳播開來。
[聽說了嗎，趙覆的兩個蛋都沒了。]
[真的假的？怎麽可能有人那麽生猛，知道是誰做的嗎？]
[是誰做的還不清楚，不過趙覆不再是男人卻是實打實的，這可是我在醫院的親戚說的。]
[趙覆能傷到那個位置，說明他一定起過什麽齷齪心思，要不然一般人怎麽會對那個位置下手。]
[就是，一定是趙覆做了什麽。]
[你們胡說八道什麽，有證據嗎？]趙覆的粉絲們生氣道，覺得趙覆已經夠可憐，居然還有人落井下石。
[快去看警方通告，趙覆和魏丘倫被抓了。]
[魏丘倫是誰？]
跟趙覆這個小有名氣的導演比起來，魏丘倫很沒存在感。
不過從今天起，魏丘倫的.名氣會迅速提升上去。
雲煙傷趙覆沒有證據，可趙覆想要潛.規則雲煙，卻有魏丘倫的作證。
魏丘倫為了判的輕一點，自然把責任全都推到趙覆身上。
趙覆也不是吃素的，看著魏丘倫憤怒道：“當初我本想慢慢來，是你對我說可以加快得手的速度，你還付諸行動的幫過我。”
要是魏丘倫沒有做過，現在也不至於跟他一塊待在警局裏。
總之，在趙覆和魏丘倫的狗咬狗情況下，他們的所作所為全都抖落出來。
最後，魏丘倫被判刑一年，趙覆被判刑十幾年。
魏丘倫的判刑，是可以用錢保釋出來的，可是他的咖位不值得傳媒公司為他交錢，沒錢魏丘倫只能灰頭土臉的進去。
直到這時，魏丘倫心裏別提多後悔，後悔不該整出那麽多幺蛾子，要不然他現在還能在外面好好呆著。
至於趙覆，情況則覆雜的多，他之所以會被判那麽多年，和雲煙的關系並不是很大，就算雲煙用盡全力，趙覆也只會被判三年，真正讓趙覆不能翻身的是他其他的罪證，比如私吞劇組投資款、吃回扣等問題。
趙覆的所作所為，公司以前不是不知道，卻沒追究過，直到這次，趙覆公司一出手，就讓趙覆徹底不能翻身。
聽說趙覆最後被關進去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有些不正常，嘴裏不停呢喃著“我是真男人”和“公司絕對不會放棄我的”。
不過這些都和《追兇》劇組無關了。
趙覆的離開對劇組沒有一點影響，倒是魏丘倫，魏丘倫被判刑後，關於要不要減掉魏丘倫的鏡頭，引起李導演和投資方們的討論。
“魏丘倫的片酬已經給了，減掉鏡頭豈不是讓他白拿錢，不用剪，剛好可以用他給觀眾們上一課。”李導演大手一揮道。
大家沈默。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很快眾人的心思又回到拍攝上。
不知不覺間，雲煙在《追兇》劇組的拍攝進度來到尾聲。
有意思的是，雲煙最後一場拍攝的對手戲並不是安玉影幾個，而是一直沒下過場的影帝顧澤。
雲煙看著顧澤心裏琢磨，山茶在劇裏的戲份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而她跟顧澤的對手戲劇情時間，也來到本單元的尾聲。
換句話說，顧澤是本單元最後才出場的人物，是名副其實的客串。
“請多指教。”顧澤朝雲煙走過來道。
伴隨著顧澤一步步朝雲煙走來，他的氣質也一步一變，從最初的清冷疏離，變成一股囂張的邪肆，明明他的五官沒有很大的變動，可就是和剛才判若兩人。
雲煙神色微變，聲音不自覺的變柔，“合作愉快。”
她說的是劇裏山茶的一句臺詞，這一刻，雲煙沒穿旗袍，也讓山茶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顧澤看著雲煙眸色微深，唇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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