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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五十五章仙君,等著我來玷汙玷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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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章 仙君,等著我來玷汙玷汙你吧

說完,便含情脈脈的註視九木略帶驚異的眸子,等著她反駁,亦或是打岔企圖蒙混過關。

“仁卿,這七日,我很想你。”說完,她捧著人的臉吻下去。

徐仁卿撐著手臂,心裏疑慮被泡在溫柔鄉裏來不及探頭,只是在短促喘息間問道:“阿九,我可,可是在做夢?”

這次她太主動了,主動的有些反常。可他怎麽能管呢,他改為臂肘撐著自己的身子,使勁握住她的肩,沒等恢覆氣息又驟然埋下頭去,卻在碰至人鼻尖時被捧住臉。

“仁卿別是想人想得癡傻了,我是薄情君王,你就是在做夢。”她又一次打的徐仁卿措手不及,倒真像是扮豬吃老虎的公子哥兒,現下沈在美人的碧波裏喘不過氣。

突然,她扶著徐仁卿肩膀,誤被身下人以為是要反客為主,不做反抗的由她胡作非為。

沒想到,她卻翻身想走,徐仁卿慌忙擒住腰,粗聲喘著問道:“怎麽了?”

九木用手指蹭蹭鼻尖,清清嗓子道:“啊,我,我有點口渴,我下去找點水喝。”

“不許走!”

“沒,沒有,我真是口渴。”

“事還沒完,阿九撩撥了仁卿就想逃?”

九木看看二人身上紋絲不動的衣衫,明明什麽都沒做好嗎?心裏又是暗喜,卻正經道:“我這叫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快松手,讓四空他們瞧見就完了。”

“瞧見怎麽了,大人的事小孩懂什麽,無非就是紮在一堆打打鬧鬧,阿九,你該不會。”

“不會什麽?”

白皙手指攀上她脖頸下嚴縫貼著的衣領,捏住輕輕拉扯,眼神迷離的說:“你該不會真是個公子吧?”

“我怎麽就是公子了,我明明是個女的!”

“可我看阿九這身公子衣裳配的很,難道是仁卿招惹了什麽人,偏要找個公子勾引仁卿讓人愛而不得?好狠的心。”

沒錯啊,他對九木窮追猛打,若是尋常女子早該是動情了的。可他就是十分明白九木不尋常,太過於不尋常了,才學了話本子裏的十八般武藝去糾纏。

今日她的主動,難道不是幾近成功的喜訊嗎?如果不是,那她便真的是個女兒身男兒心了。

九木輕笑著肯定道:“沒錯,我就是個帶把的,怎樣?放手!”

“不怎麽樣,帶把的仁卿也認,你就算是盤龍柱仁卿也認,仁卿不放。”

九木稍稍反應須臾,突然臉一紅,這是什麽話!連忙咒罵道:“你變態吧,徐仁卿。”

“我怎麽就變態了?這叫愛你數面,仁卿說過了,你是惡鬼還是神明都不怕。”

“你什麽時候說過?”

“嘶---”徐仁卿咬著牙,手裏的力道陡然大了許多。肝帝也太狠了,竟然連這些的記憶都不放過!

“阿九若是想,仁卿說上一輩子。”

“我不想,你放手!”

“這是要通關口令的,怎麽能輕易松了?”他想著是那三字,只要這三個字,那今夜便是怎麽也不肯放她走了。

九木裝傻道:“口令?什麽口令?”

“好好想想,不許敷衍。”

看著他撒嬌模樣,她覺得自已經快要瞞不住了。扭扭身子道:“握雨攜雲歸,飽漢不知餓漢饑?”

徐仁卿暧昧笑著,搖搖頭。

“若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見跟前人調戲般的表情如刺,刮著徐仁卿心裏刺癢,假裝兇狠道:“嘖,阿九是不是不想走了?”

“那難道是”她回手將發束上的桂枝抽下,捏住尾端點著徐仁卿額頭道:“桃枝為證。”她故意留下後半句未說,看身下人反應。

徐仁卿頭抵冰涼的墻,抿嘴說不出話,手確實異常握緊了那腰。

繼而連忙變換臉色,打岔道:“阿九說的這是什麽奇怪的話,仁卿從未聽過。”

“沒聽過?”說時又淺淺的吻了他一下,“聽沒聽說過?”

他騰出手來摸摸唇,才發覺手心裏都是涼汗,悵然道:“當真沒聽說過。”

九木擡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仙君,你早說你鐘意我便好了,偽裝成別人做什麽?”

徐仁卿被迫看著她的眸子,覺得自己千百年來一直沈寂的心,竟爆發般的跳的如此厲害。他眼神略有慌亂的躲閃,緊緊抿住嘴怕自己是防不住九木的攻勢,只得吊著絲絲毅力去瞞。

“什麽仙君,仁卿聽不懂。”他鎮定的回道,手依舊是不肯松的。

九木則一反常態的笑著,說道:“仙君,還不承認,不承認就等著我來玷汙玷汙你吧。”

九木先是摸上他的手,極有信心的翻了個面,“哎?怎麽什麽都沒有。”

她又拽出另一只,“怎麽還沒有?”

一定是他將白燁的印記藏起來了!她有些手腳慌忙的說道:“仙君,你再不承認我可要全都念出來了。”

不知為何徐仁卿像是松口氣,胸口不再猛烈的起伏不定,繼而又掛上勾人的溫潤淺笑,道:“阿九,念什麽?”

室內的氣勢隱約便了,由一端倒向另一端。

九木佯裝淡定說道,“桃枝為證,蒼天為鑒。”

她耐心的等著白燁顯形,可,怎麽沒反應?

因為徐仁卿藥櫃裏其中一個鎖著的抽屜,突然間咚咚作響鬼氣濃重,吾佑想來找主子問問那東西重不重要。

二人貼在門前察覺屋內靜悄悄的,並不像做事的動靜。

四空揣著手說道:“他們沒在忙,快去,開門瞧瞧。”說完,在吾佑打開的那一瞬間便逃之夭夭,躥到樓下笑的前仰後合。

吾佑拽著門,剎那間楞在原地,只見屋內昏暗燈光下,主子氣勢沖沖的拽著徐仁卿衣領,抵在墻上…

嘭!

他趕緊關上門,嚇出一身冷汗。在自己恍惚走下樓的每一步,眼前都是那畫面,像是鬼打墻。

他反覆思索下來自己主子向來也是這麽個氣性,禁不住人反覆招惹。像睡著的老虎,若是來人不要命的摸它的尾巴,待它醒了便是要將人吃幹抹凈的!

來到樓下又看見四空捧著桃花酥笑的岔氣,發覺自己是被這個毛頭小子耍了,跑過去搶過被四空吃的只剩兩塊的酥,吼道:“給主,給九木留些。”

“忙什麽,不得折騰到明天早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不懂?這都幾個秋了?”四空搶下酥全都吃了。

可誰都沒想到,屋內風景全然不似他們二人想象的那樣。

徐仁卿揚起嘴角,微微挺身道:“阿九,你說這話,是要做什麽?”

九木起身,驚異的看看自己手心裏的朱砂痣,還在,為什麽沒反應?!不對!去離國那日馬車上,確實看見徐仁卿手心裏有跟自己一模一樣痣痕的。

自己還以為那東西正正好好是假的,還扣過!

可怎麽沒了?即便是被人隱藏了,如果那句話是神令,二人手裏的白燁都應該被召喚出來,合二為一才對啊!!

“嗯?”他的手由她已經完全洩力的腰間騰出,輕輕撫上她的手腕,將手指放到唇前吹了下涼氣嚇得她一個激靈。邪魅道:“方才那句,可是什麽定終身的良言?阿九真貼心。”

“花好月圓夜,情話也說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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