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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100章和季文淵相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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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和季文淵相愛過

忽然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然後掀開了眼簾,雙眸有些呆滯的看著上空,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醒了?”溫一塵斂起思緒勾唇溫柔的笑了起來。

可是溫婉一動不動,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好似沒有聽到他說話般。

只是被壓在被子下的小手卻在一下一下,不安的摳著。

到底是她單純的做了個夢?還是那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之前每次夢到以前的事情,醒來後就會記不清楚,無論怎麽絞盡腦汁的去想,都記不得具體夢到了什麽。

可這一次她不用去想,夢裏的一切都會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涼兒?”溫一塵見她眼神呆滯,眉心微蹙了一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擔憂的問道,“你怎麽了?”

“啊?”溫婉轉過頭看著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唇角努力的勾起一抹淺弧,“我沒事,就是有點沒睡醒。”

她的夢裏還有他。

只是……

看著溫一塵,溫婉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坐了起來,低頭看著胸口,這裏曾差點被一劍貫穿。

而執劍的人便是……他。

再次擡頭,看著溫一塵,她不願意相信夢裏那些真的曾發生過。

雖然她是她,原主是原主,而且那些傷痛她沒有經歷過,她可以選擇不在乎,可是……

“你真的喜歡我嗎?”溫婉不安的問道。

“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問這樣的話?”溫一塵被她問的楞了一下,隨即想起了她之前喊的那個名字,內心又不安緊張起來,“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溫婉很想展開一抹讓他看著能夠放心的笑容,可是努力幾次都無法做到。

那真的是噩夢嗎?

她也想把夢裏的一切都歸結於噩夢,可是那些表面的疼痛,那些痛入骨髓,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的疼痛,讓她沒辦法真的把夢裏的一切當做只是一個單純的噩夢。

溫婉突然坐起來一把抱住溫一塵,下巴抵在他的肩膀,認認真真的說,“溫一塵,我真的是喜歡你的。”

她不知道原主對溫一塵是什麽感情,可是那個夢讓她清楚,溫一塵好似並非如他所說那般喜歡她。

突然被表白,溫一塵楞了一下,隨即紅暈染上了蒼白的面容,一路順著紅了一雙耳朵。

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著,他緊緊地捏著雙拳,許久後才慢慢的展開,然後輕輕地擁抱住溫婉,溫柔的說,“我也喜歡你。”

“真的嗎?”溫婉不確定的問。

如果真的喜歡她,那為何會毫不猶豫的刺下那一劍?

若非她不是原主,可知她便永遠都不會原諒他的。

她這個人小氣又小心眼,她才不會去管什麽迫不得已,什麽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但凡是傷害過她的,哪怕出發點都是為了她好,她也是無法原諒的。

因為傷害都已經形成了,傷口能抹去,可是記憶和傷痛永遠都在,所以做不到當一切不曾發生過。

“自然是真的。”溫一塵推開她,雙手捧起她的小臉,一字一句,極其認真的說,“涼兒,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溫婉扯出一抹比哭好看不來多少的笑容,看著那雙好看的琉璃雙眸,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相信,我很想相信的。

可是,眼簾低垂,看著胸口的時候,她似乎還能看到那柄泛著森冷寒光的長劍插在她的胸口,鮮血順著傷口連成了線在不停地往下流。

那疼痛似乎隨著血液一點一點的游遍了她的四肢百骸,疼的那麽清晰明了。

看著情緒還是有些不太對的溫婉,溫一塵心裏很慌,於是說,“時候不早了,你也餓了吧,去我院子用晚膳吧,今日讓清越掌廚,她做的飯菜很好吃。”

溫婉想要拒絕,她明明是喜歡眼前這個風華絕代,妖孽無比的男人的,可是那個夢卻還是讓她有些不安,有些害怕。

可是拒絕的話到了嘴邊,看著溫一塵眸中的緊張和不安,她卻有些不忍心了。

現在的他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吧,那個夢或許只是一個夢,又或者那個執劍刺入她胸口的人,是別人假扮的他吧?

為幫溫一塵洗脫罪名,溫婉在心裏找了許多的借口,最終覺得這兩個還不錯,於是一再的給自己心理暗示著,最後她點了點頭,“好。”

從屋子裏出來就看到一臉急色匆匆的從外面進來的老頭,溫婉讓溫一塵先走,自己一會再過去。

溫一塵知道她和老頭並非是單純的救人和被救的關系,只是她不說他便不問,當做信了她的樣子,聽話的獨自離開。

溫一塵走後溫婉和老頭進了屋,問道,“你去哪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

“沒事,你是要出去嗎?你出去吧,不用管我。”老頭說著走到櫃子前開始搗鼓他的瓶瓶罐罐。

溫婉不放心的跟過去,執著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這個樣子我很擔心啊,你不告訴我,我還容易胡思亂想。”

老頭轉過頭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你這丫頭怎麽忘記了以前的事,性子到是沒變多少,還是這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因為在乎你啊。”溫婉翻了個白眼,“要是換做別人,我才管他死活呢。”

她向來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對其他人的事從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老頭嘆息了一聲告訴了她。

聽到老頭遇到了仇家,溫婉揪著耳垂,沈思了幾秒問道,“那你準備怎麽辦?去殺了他嗎?”

“切!老頭我可不是喜歡打打殺殺之人。”說著老頭轉身繼續搗鼓他的瓶瓶罐罐,“再者說我現在易容喬裝了,他也沒認出我,所以不用管他。”

“那你這是幹什麽?”別以為她是個傻子,這些東西經過老頭的手可是隨隨便便就能變成毒藥的。

“這個啊,這個我是打算配一些防身的毒藥,因為我怕他認出我來。”

老頭明顯是沒有說實話,溫婉想了想還是不管了,老頭的本事應該能保護得了自己,所以她用不著操心。

但離開前還是不放心的說,“這段時間你還是別出去亂跑了,好好地待在府裏研究研究怎麽給我解毒吧。”

老頭知道她的意思,笑著點頭說好。

從房間裏出來,看著一院子的梨樹,溫婉上前折了一枝,看著潔白清雅的梨花,想到清越跟她說的那些話,最後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把花枝抵在鼻子下面一邊聞著一邊往梅園走去。

她的夢裏出現了溫一塵,溫一塵毫不留情的給了她一劍。

可是她的夢裏還有另一個人,只是那人在夢裏面容有些模糊,她看不清他的模樣,但她認出了他腰上的玉佩。

那個玉佩她好像在季文淵那見到過。

可夢裏那個人如果是季文淵的話,那她們曾經就是戀人關系,可是為何她進宮後季文淵從不去未央宮看她,而且這段時間對她也是忽冷忽熱,完全沒有夢裏那麽粘人和寵溺?

“這是在想什麽呢?一會皺眉,一會嘀嘀咕咕的?”清幽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攔截住了她的去路。

溫婉直勾勾的看著他許久,問道,“你和皇上是一起長大的朋友,你對他有多了解?”

清幽歪著頭想了想回道,“可以說了解個七七八八吧?怎麽了?你要問關於他的事情嗎?我保證只要你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哦。”

看著清幽臉上漾開的笑容,溫婉白了他一眼,這人總是笑得如此勾*人又浪蕩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故意勾*引她呢。

清幽的一頭長發沒有任何束縛的散著,被微風一吹,就有些情絲在風中亂舞起來。

溫婉走過去繞到他的身後,將他的頭發抓起來最後用手中的花枝做簪子的將他那一頭散亂的頭發固定了起來。

看著潔白清雅的梨花映襯的那一頭情絲更加的光滑如絲綢了,溫婉表示很滿意,拍著手又繞到清幽面前,花枝有點長,所以斜斜的固定著頭發的花枝從前面也能看到,一朵朵綻開的梨花,彌漫著淡淡的清香。

這樣一個長得嫵媚卻不顯嬌氣的男子,別著這樣一節花枝,真是別有一番魅人的美感。

溫婉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著頭,“不錯不錯,嬌花映人美,美人映嬌花。”

清幽什麽摸了摸頭上的花枝,輕笑著說,“你把我一個男子稱作美人。”

“是啊,只要是好看的,不論男女都可稱作美人的,那些不被稱作美人的,只能說他的姿色差了些。”

閑話說完,繼續欣賞著眼前的美色,問道,“你知道皇上以前有喜歡過的女子嗎?”

清幽差點沒跟上她如此跳躍的思維,頓了頓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看著他點頭,溫婉心中瞬時緊張了起來,小手緊緊地捏了起來,“那……你知道那女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家裏有什麽人嗎?”

“你問這個做什麽?”清幽微蹙了下眉頭,“你不是都不打算進宮了嗎?還要跟他分道揚鑣,現在又打聽這個做什麽?”

“你別管我要做什麽,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便好。快說快說。”

她現在特別著急知道這個答案,如果夢中的那個人真的是季文淵的話,她……

溫婉忽然冷靜了下來,是啊,如果夢裏那個人真的是季文淵的話,她要怎麽做?她要做什麽?

她是她,不是原主,所以就算原主跟季文淵相愛過,那又幹她屁事啊。

不對,如果季文淵真的跟原主相愛過,那就跟她有關系了,畢竟季文淵能成為她找到自己真實身份的重要關鍵了。

“他以前確實喜歡過一個女子。”清幽看著她如實的回道。

溫婉睜大著眼睛等待著他下文,只見他漫不經心,慢吞吞的說,“不過那個女子我不曾見過,我也不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我只知道他稱呼那女子為小郡主。”

“小郡主?!”溫婉突然拔高了聲音,“你確定他稱呼他喜歡的那個女子為小郡主嗎?”

清幽點頭,“很確定。”

溫婉眨巴起了眼睛,低頭看著腳下,季文淵以夙夜的身份接近她是就一直叫她小郡主,而她就是國公府的郡主。

所以季文淵真的跟原主相愛過?

撓頭,很費解啊。

既然相愛過,為何原主進宮季文淵從不去未央宮,而且還經常對原主用刑啊?

溫婉感覺她的腦細胞完全不夠她去想如此覆雜的事情。

不了解自己的真實身份,認識的人,一個個口口聲聲的說著喜歡她,結果到頭來一個用劍刺她胸口,一個又在她身上用刑。

到底是原主得罪了這些人,還是她身上有什麽需要他們逼供得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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