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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暴制暴總是最有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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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暴制暴總是最有效的方法

不得不說,小孩子的學習能力是真的強,僅三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學會了常用語了。

只不過這小孩每次叫父親的時候。

滕哉戶都以為是叫別人。

雖然養了三個月了,還是沒啥感覺啊。

將小孩從馬被上抱下。

領頭的藤原悠仁也停下了腳步,位於村落的入口。

與滕哉戶曾經討伐過度村落並無區別,硬要說的話,這個村莊的人膽子比較大吧。

帶了二十幾人的隊伍,是顯得如此突兀。

卻依舊有人探頭探腦的好奇偷看。

這換成滕哉戶來領隊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安靜的帶著小孩跟在身後。

說出來有些奇幻。

可這段時間,滕哉戶算是鍛煉小孩的脫敏。

總帶著小孩免費去幫忙。

像是平清惠和源上悟,拔除咒靈和下沈管轄區域。

也像是現在陪同藤原悠仁,去做重構村莊的慈善活動。

至於為什麽是免費的呢。

因為滕哉戶單純的不想打工而已,收了錢就有雇傭關系了,時間便也不能完全由自己決定了。

敏銳的嗅覺,能隨時感覺到小孩的位置和狀況

畢竟是脫敏訓練,每次帶到小孩來到不同地方後,滕哉戶便直接讓小孩自己出去玩。

下屬將小孩帶出去後。

滕哉戶也準備發呆了,根本不想聽那些絮絮叨叨的話語。

她的工作內容只是在藤原悠仁沒有耐心的時候,給予對方再重新考慮的機會。

其實與之前的當雇傭兵的形式差不多。

不過藤原悠仁脾氣好多了,基本上都是和平解決的。

偶爾那麽幾個犟種,也都被滕哉戶附上術士給揍服了。

只能說當好人真的太難了。

跟藤原悠仁出來七八次,極大多數普通人,都對其貴族身份抱有很大的惡意。

哪怕不求任何回報的,給予最直接的物資捐贈,都會被人挑茬說七說八的。

滕哉戶在旁看著都覺得煩,可藤原悠仁還是孜孜不倦的做著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當然作為家主,肯定該拿出霸氣的時候霸道些,而往往這種時候,滕哉戶就會在旁當捧眼,給藤原悠仁立威。

今天也是在旁聽講座的一天。

撐著頭,耳旁是藤原悠仁和村長的絮叨聲。

滕哉戶半垂著眼望向窗外,被幾個小孩圍觀討論的自己的小孩。

三個紅色眼睛的外觀還是過於奇特,被人議論是不可避免的。

現在小孩倒是無所謂的,最開始還是被影響的。

那時在和平清惠去封地巡查的時候,因為她自己的名望太惡了,避免多事,便帶著源上悟送的笑臉面具。

平清惠看到那面具後不說話了。

估計覺得不是滕哉戶的品味,便問到誰買的的。

滕哉戶直白的說是源上悟送的,但她本人還是蠻喜歡的。

然後平清惠一路都沈默了。

小孩已經能夠聽懂和說出一些詞語了。

和現在一樣,小孩自己去玩。

只記得當時和平清惠聽那個管理人嘮嗑了蠻久的。

據平清惠說,那個管理人有異心。

這次帶滕哉戶來,無非就是談不好就武力壓制。

然後桌在旁邊百無聊賴的滕哉戶,就感覺到了小孩快被打死了。

打了個招呼。

滕哉戶便先行離開。

曉是早有預料,內心並不多大波瀾。

稀稀散散的街道,圍堵和聚集著。

中心是兩個成年男人帶著幾個小孩一起踢拽她的小孩。

身形高大服侍精細,臉上還帶這個紅色詭異的笑臉面具。

這番裝扮讓旁人都忍不住退避了幾步。

自動退開。

三眼小孩被踹的團縮著。

毆打她的兩個男人嘴裏面怒斥怪物,雜種等等不堪入耳的話語。

或許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圍在旁邊的幾個小孩也重覆的拿起石子樹枝,朝著三眼小孩身上狠狠打去。

滕哉戶說過她的五感依舊是不斷突破極限的進化。

所以小孩的一舉一動她都清楚。

作為異形誕生便是錯誤。

三眼小孩所遭遇的毒打,是在路邊玩耍時,面上得三只眼,被人多看了眼,所引來的災禍。

撥開人群。

地面上有從小孩口中吐出的鮮血。

有小孩腦袋長的腳,強力而迅速的踢在脊梁上。

輪番交替,井然有序。

或許是感知到滕哉戶的到來。

小孩將用手臂抱住的頭顱露出。

滲血的額頭,灰撲撲的臉,以及那三只紅彤彤的眼。

沒想到三眼小孩還敢將頭探出。

對著那個腦袋,兩個男人都將其踹去。

陣風吹過,倒在地上的三眼怪物赫然消失。

突發的狀況,總是會讓人神情緊張,尤其是對方還是個異形的時候。

目光對焦,很容易的便在那,帶著紅色笑臉面具的高壯男人旁發現。

站在他們的視角,自己的所作所為便是正確。

因為正確所以合理。

未有畏懼那不知名的紅臉面具男。

口誅筆伐,便是逼迫。

“你是誰,你要包庇這個怪物。”

“那是個怪物,快把她叫出來。”

“我們這是在為民除害!”

等等詞匯,沖擊過來。

沒有理會,滕哉戶將三眼小孩恢覆好。

雖說年紀小,但過往遭遇到的種種,也讓小孩明白,被打代表了惡意。

木木的看著,面前試圖上前抓住的粗壯男人,被父親掀翻在地,怒吼著朝著父親大罵敗類,畜生等不堪入耳的詞匯。

不懂對方為什麽生氣,就像不懂為什麽對方要打她一樣。

不過父親說過,她現在還小,不懂就問。

輕輕的扯了扯衣角。

滕哉戶看向自己的小孩,指在地上狼狽起身,試圖繼續攻擊的男人。

“父親,他為什麽打我。”

這句父親,讓周遭的人群紛紛後退,哄亂了起來,議論著滕哉戶也是個醜惡的怪物,不然為何帶著面具,生下這麽個不三不四的東西。

言語助長起來的氣焰,讓方才被打倒的狼狽重新有了發洩的源頭。

這下,兩個男人,帶領著周圍的成年人,紛紛向滕哉戶和小孩靠攏。

滕哉戶也不記得那時平清惠在跟管理人說些什麽。

只知道平清惠從滕哉戶出來後,就幾十米處看著她們。

三眼小孩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危害,卻依舊被傷害的遍體鱗傷。

滕哉戶知道,在那些無咒力者眼中他們不過是,排除一切危險的正當化行為。

但滕哉戶也知道,作為沒有展現出任何惡意的小孩,才是真正無辜的受害者。

她是個凡事以,自己情緒為優先的人。

算是讓小孩提前明白這個世道吧。

畢竟跟源上悟待在一起,基本都是拔出咒靈和在源氏管轄區游玩,像這種下沈的事情,源上悟,重來都是交給下屬管理,根本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因為他們很閑吧,所以總是會分散註意力到別人身上。”

這麽跟小孩解釋。

周遭想要靠近的人,已經不知不覺的被滕哉戶全部掀翻在地。

辱罵聲此起彼伏,早已被情緒沖昏頭腦。

那兩個男人拿起地上的大石塊,朝著滕哉戶的腦門上攻去。

用於演示,並沒有使出力氣,將兩個男人踹到在地上。

滕哉戶牽起小孩的手,走到了兩個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旁。

將其中一人的腿折斷,驚天的痛嚎,讓離得最近的三眼小孩被吵的捂住了耳朵。

其他圍觀的人,有的想要逃跑,有的想要上前幫忙,還有的原地尖叫。

不過這些,聲音和行為在發出的瞬間,就被滕哉戶閃身解決,腿部全部被捏斷。

對著哀嚎的周圍人。

滕哉戶淡淡的說了句:“現在開始,都好好看著,誰再吵或者想要逃跑的,兩只手也會廢掉。”

話語落下,有人繼續辱罵,有人忍著疼痛。

說到做到,那些繼續發出聲音的人,也是瞬間。

兩只手被扭曲成了麻花的模樣,張嘴便想要吶喊。

卻在看到那紅色笑臉的面具男後,硬生生的憋住了。

那些因為疼痛小聲啜泣的滕哉戶沒有管。

終於在所有人都安靜的,癱跪在地上的時候。

滕哉戶開始了自己的講解。

拉起三眼小孩的手,環繞著指向周身,痛苦的扭曲人,說到:“現在他們都有事情做了,是不是就沒有關註你了。”

面目猙獰,冷汗夾流,眼瞳中都是絕對的恐懼。

三眼小孩走進幾步,大多數人都是在關註於自己身上的傷口。

小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指向了那毆打自己的男人說到:“父親,為什麽他還在看著我。”

順著小孩手指的方向,滕哉戶看到那,雙目通紅,藏怒宿怨的瞪著小孩的男人。

滕哉戶搞不懂這類人的內心。

明明無冤無仇,卻這版苦大仇深的對這個毫無破壞力的小孩,來發洩自己的情緒還是正義感?

這是在給自己找存在感嗎?

滕哉戶是真的不理解。

不過這並不礙事。

踏步過去,沒有給男人向後攀爬和反抗的機會。

滕哉戶將對方的手臂的兩根骨頭,折斷。

伴隨著淒厲的哭嚎,將皮肉碾碎,然後將被折斷的骨頭,從中抽取出來。

血液不可避免的噴濺到了身上,以及一旁小孩的臉上。

不少人,因為殘暴的場景,生生憋住想要驚叫的聲音,暈了過去。

而作為當事人的男人,根本無法接受,這番強烈的痛感和視覺沖擊,極致的情緒充斥著大腦,口裏噴出血液和白沫。

甩了甩男人的手骨。

滕哉戶低沈的聲音,由上而下的問小孩:“是不是,現在沒人有空閑,來打擾你了。”

沒有回應。

三眼小孩走到朝她丟石頭,現在被折斷手腳無聲哭泣的小孩面前。

拿起地上的石頭,沒有理會小男孩的尖叫和恐懼,強硬的塞進那軟綿綿的攤在地上被扭曲的手掌中。

舉起小男孩的手掌,想要朝自己的腦袋砸去。

卻不料,那小男孩害怕的開始渾身抽搐,將手中的石頭掉在了地上。

明明最開始,就是他用石頭打自己的腦袋。

現在卻退縮了,因為父親讓他們不閑了嗎?

重覆如此,將方才毆打三眼小孩的人,都嘗試了一遍,沒人敢打她罵她。

這下,三眼小孩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問道:“父親,我以後也可以折斷他們的手腳嗎?”

“不行。”

“為什麽。”

“因為你太弱小了,只有被別人折斷手腳的份。”

“那以後變強了呢?”

“要看多強。”

“父親,像你一樣強?”

“那也不行。”

“為什麽。”

“因為你不可能跟我一樣強。”

滕哉戶可不想讓對方抱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而走上了什麽不歸路,便直接告訴了對方最終的答案。

這個回答,也並沒有給三眼小孩帶來任何沮喪的情緒,童年的遭遇,讓小孩對情緒變化非常敏銳,卻同滕哉戶一樣直來直往。

“那我該怎麽做,父親?”

“你是怎麽想的。”

“我覺得他們很可憐。”

“可憐?”

“嗯,因為我被別人吃的時候,就很閑,所以我覺得越閑的人可能越痛苦,所以便想找些東西來玩,就像看廚房內的老鼠過日子一樣,我覺得他們很可憐。”

這話讓滕哉戶楞住了,優雅,實在是優雅。

實在沒想到,自家小孩在經歷這麽多後,還能保持如此醇厚光潔的品德。

首次從內心中,湧現出股莫名的驕傲,同時也明顯的感覺,自己距離讓小孩能夠獨立生活的重擔,向前邁進一大步。

將小孩單手包住,難得的好心情。

只能說感謝這群人,讓她家小孩能夠表露心聲。

滕哉戶運用術士“凈化”,將這些人全部恢覆。

極致的反差,仿佛愚人節。

方才還恐懼厭恨如災禍的模樣,變成了現在跪地叩拜,誠懇尊服。

有人還想來親吻滕哉戶的鞋子,不過被她嫌棄的躲過去了。

沒有發號司令,抱著安靜的小孩,走向了看完全部過程的平清惠身旁。

在旁的管理人也見證了這一切。

來自滕哉戶絕對的武力壓制和強悍恢覆力的反轉術式,讓那管理人都明白了個道理。

反抗平氏等於自尋死路。

無意識的下馬威,省略了眾多繁雜的程序。

在回去平氏的路上。

平清惠主動同滕哉戶並駕齊驅。

“滕哉先生,你很會教育小孩。”

看了眼懷中,已經睡著的小孩,滕哉戶不易察覺的笑了笑。

“是這小孩,生性純良,與我無關。”

平清惠感覺到滕哉戶,身形的放松,不知為何的也笑了笑。

“今日多謝,滕哉閣下通往了,省卻我很多事情。”

平清惠對於情緒的表達是極為內斂的。

屬於那種只做少說,設置不說的類型。

情緒是會感染的,松弛和愉悅伴隨著兩人。

滕哉戶說沒事,這次經歷也讓她有了收獲。

或許是為了感謝,也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對平清惠產生了誤解。

像是朋友般的,滕哉戶主動開始挑起了話題。

在馬背上,感受著春日花香。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卻在些無意義而平淡的話題中,一路閑聊返回京都。

不過那次,平清惠拉著滕哉戶去了平氏,很清雅的裝飾風格,有種水墨畫的美。

當然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平清惠帶滕哉戶去了展覽室,讓她挑一個好看點的面具。

他是真覺得源上悟送的紅色笑臉面具太詭異了,不適合滕哉戶。

就當是朋友送的禮品,在平清惠無聲的強求下,滕哉戶挑了老半天,選了個青瓷刻蘭花的古典美面具。

平清惠很滿意,滕哉戶覺得對方有點龜毛。

不過後續,滕哉戶也送給了對方,70多年前同墮天旅行時,從貴族那薅來的金玉發冠。

鏤空簡花的雕刻樣式,大方又帶著些精致,主要是那顏色非常好看,淡雅又貴氣。

不過那時兩人都是短發,後面滕哉戶把頭發留長了。

但是當時已經跟墮天隱世了,就懶得打理自己。

只當個裝飾品,到現在都從未帶過。

反正送給平清惠的時候,對方看起來很喜歡。

後面見平清惠的時候,對方也總帶著自己送的發冠。

回憶結束,時間回到現在。

藤原悠仁同那村長有協商了一個時辰,才將敲定了最終方案。

接著就是為期五天的做好事活動。

等待物資,進行一一分發,然後再是根據每人不同的需要給與幫助。

可謂是濟世救人的活善人。

每晚結束工作後,滕哉戶也會主動用術士,跟藤原悠仁恢覆一天的勞累。

小孩也被整天的發物資的運動量,累到倒床就睡。

藤原悠仁也是如此,洗完澡後就回到房間休息。

有時會在滕哉戶著放松,然後聊聊天。

“今天的東西也達標了。”

躺在床上,腹部感受滕哉戶傳輸過來的咒力。

“累了就休息,這可是你自己舉辦的活動。”

滕哉戶冷漠的吐槽。

越深入接觸,越發現藤原悠仁這人跟虎杖悠仁內在相似的要命,不過是之前端的太厲害,沒發現而已。

“抱怨一句也不行嗎,滕哉先生可真是嚴苛。”

跟虎杖悠仁的同款撒嬌。

往往到這個時候,滕哉戶就很難繼續說些冷酷的話語。

“要喝酒嗎?”

並未繼續這個話題,滕哉戶有好幾天沒喝酒了。

“低度數的吧,明天就收尾了。”

藤原悠仁支起身子,將身上的浴袍裹好,出去讓下屬帶些酒和小菜。

“你還不準備跟那孩子取個名字嗎?”

透明的酒水,熙熙潺潺的倒入酒杯,藤原悠仁為滕哉戶倒了一杯酒。

“她以後自己取,不是更好,那是她的自由。”

接過酒杯,一口喝了下去,跟水一樣清淡,滕哉戶對著酒便沒了興趣。

“小孩看起來挺喜歡你的,你作為父親為她取個名字應該會很高興的。”

“這個換題算是揭過吧。”

滕哉戶到底是在內心還未曾於這個孩子,建立真正的情感。

藤原悠仁看向面前若無其事的黑卷發男人。

他是真心認為,滕哉戶有一種與世隔絕的分離,從未想過主動融入,也對,畢竟滕哉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很想家嗎?”

“不知道,算不上很想了,在這已經可以得過且過了。”

沒有欺騙,滕哉戶望著聽到這個答案皺了皺眉頭的藤原悠仁,她現在的狀態也確實如此,無所謂了,凡事都等小孩有能力了再說。

目光如炬的盯著,滕哉戶躲避了藤原悠仁的目光。

“若是滕哉先生,過得不愉快就去其他讓你安心的地方吧,藤原家會為你善後的。”

主動放棄利益,只為讓她過得舒心些。

真是當代聖父啊,滕哉戶都不知道這樣自私自利的時代,是怎麽能生出藤原悠仁這樣的大善人。

難不成善惡真是從出生就註定的。

這麽想著,滕哉戶將目光擡起,對準了面前的銅黃色的眼睛。

“去哪都一樣的,藤原閣下,倒不如說跟你相處,我也會很高興。”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在確定滕哉戶並非愚弄和敷衍後。

藤原悠仁也笑了出來:“那便是我的榮幸了。”

收尾工作進行的非常順利,得到過救助的人,十分感謝於熱情的歡送他們離開,當然這些都是在滕哉戶戴上了平清惠給的面具後進行的。

並不急於返程,一路走馬觀花。

滕哉戶看向旁邊正在跟小孩玩耍的藤原悠仁。

或許是善良的人總受小孩和動物的歡迎。

她家小孩,對待藤原悠仁,比其他兩位家主親近多了。

尤其是源上悟,被丟在空中玩後,還喜歡各種在安全範圍內折騰這小孩玩,所以小孩至今都不怎麽喜歡跟源上悟待在一起。

原本計劃是準備去藤原家蹭飯的。

但剛到京都門口,滕哉戶就看到了,潔子一身紅衣,親自帶人來堵滕哉戶了。

從和皇室辭呈後,滕哉戶其實還是會和菅原憂太和安倍明傑有往來的。

只是她沒有把小孩帶過去而已,總感覺帶著小孩到處認人,有種奇異的逃難感。

不過菅原憂太和安倍明傑,也沒怎麽問就是了。

至於潔子。

滕哉戶是有意躲的,安倍明傑也來問過幾次了。

不過,憑膝蓋想潔子肯定是來問關於小孩的事情。

感覺會很麻煩,所以滕哉戶就一直躲著潔子了。

沒想到這次直接,帶著人過來堵門。

滕哉戶都被驚呆了,這麽牛掰的嗎?

藤原悠仁早就聽說了滕哉戶和潔子的事情。

也知道,滕哉戶不喜歡被糾纏。

默默的靠過來,讓滕哉戶帶著小孩先離開。

兩兩相對,先是望向已經騎著白馬過來的潔子,又看了看藤原悠仁真誠的眼睛,和小孩懵懵懂懂的模樣。

“算了,藤原閣下,你幫我照料下小孩,總躲著也不是個事。”

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遞給了藤原悠仁。

畢竟這並不是大事 ,加上潔子一行人也打不過滕哉戶。

藤原悠仁現在也沒有理由和身份,來挽留和阻止滕哉戶。

只留下句:“早去早回,我在藤原府。”

便帶著小孩和部隊,直接擦過潔子的部隊離開。

目標果然是滕哉戶,潔子只是輕輕的瞟了眼藤原悠仁懷中的小孩,便在沒有理會,放任他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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