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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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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心裏一直都明白,妾身是晉王府裏的人,而王妃是晉王府裏的女主人,妾身自然是與王妃同心的。”

蘇小北原本對紅秀的那麽一絲絲的懷疑,現在是一分都沒有了。

“你說的是,我們才是一家人,其他的人都是外人。”

下朝之後,拓跋明清回了自己的府裏,還沒走進正堂裏,就去了自己的書房裏。

對於外面的那些傳言,拓跋明清也是才聽說。

拓跋明宇,既然你要與我一決高下,我就只好陪著你切磋切磋了。

一直以來,你都是玄國的戰神,為玄國開拓疆土,被人奉為戰神。

想我拓跋明清的武功也不下你之下,偏何你有名利,有戰功,還有美人相伴,享盡齊人之福。我能力不在你之下,偏偏就什麽好處都讓你給占盡了。

細雨綿綿,水面上的荷花也沾了些雨珠,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朦朧之美。

拓跋明清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在紙上畫出了自己的心上人。

不過多時,蘇小北的畫像便赫然於畫卷之上。

下人走到了拓跋明清的書房門外,向拓跋明清稟報道:“王爺,晉王殿下來了。”

拓跋明清手裏的畫筆頓在了半空中,稍作思量了片刻,這才回了門外那個下人的話:“請晉王殿去正堂裏稍等片刻,本王這就去正堂裏與他一見。”

“是,王爺。”

拓跋明宇在正堂裏等了不大一會兒,拓跋明清就走進了正堂裏,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與拓跋明宇施禮:“三皇兄。”

“我也就不與你繞彎子了,京中的那些傳言你都聽過了嗎?”拓跋明宇一上來就把話說到了正題上,沒有給拓跋明清任何思考的時間。

拓跋明清讓拓跋明宇突然之間這麽一問,也只能是幹笑了兩聲,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也是略有耳聞,也不知道這傳言是真還是假,也就沒有放在心裏。”

“這話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要說你和王妃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關系,也不知道這長夜裏為何會說,我與你是為了王妃而一決高下。”

拓跋明宇的臉上,也勾起了幾分帶有邪氣的笑容。他知道蘇小北對拓跋明清是沒有什麽別的心思。

此時,拓跋明宇無非也就是想看看,拓跋明清對蘇小北是不是有什麽非同尋常的心思。

拓跋明清的應變能力倒是很厲害,拓跋明宇話音才落,他便立即蹙起了眉頭,也裝作一臉不可理喻的樣子,搭上了拓跋明宇的話茬:“那是,我與皇兄一樣,也不太知道為何我們倆一決高低或是為了王妃。”

“我們是兄弟,這武藝孰高孰低又有何分別?”拓跋明宇淡然自若的接了這麽一句。

拓跋明清還不容拓跋明宇思索,便趕緊又接上了拓跋明宇的話:“我們兄弟之間比武,與晉王妃有什麽幹系?外頭的傳言,想怎麽傳怎麽傳,只要我們問心無愧,又有什麽可怕的?”

這邊還不等拓跋明宇開口說話,那邊蘇小北就尾隨拓跋明宇來了七王府裏。

“王爺,晉王妃來了,說是來找晉王殿下的。”

拓跋明宇與拓跋明清兄弟倆對視了一眼,拓跋明清便吩咐了下人:“請晉王妃進來。”

“是,王爺。”

蘇小北走進了正堂裏,與拓跋明清禮貌性的點頭示意以後,便在拓跋明宇的身邊坐了下來:“王爺,你是來找七王爺一決高低的?”

拓跋明宇輕咳了兩聲,對於蘇小北的話,不承認也不否認:“我只是來找他說說話。”

蘇小北在拓跋明宇的身邊那麽些日子了,對於拓跋明宇這個人還是了解的。若是拓跋明宇當真不是來找拓跋明清決鬥的,那他肯定當下就否認了這個說法。

“王爺,你就別瞞著我了,外頭傳的那些話,還不知道是從何而起。誰知道是不是什麽有心人,想要故意抹黑我與七王爺之間的關系。本來什麽事兒都沒有,若是你們當真如那些傳言中一決高低的話,那不是反倒叫別人以為,我和七王爺當真是有什麽事情嗎?”

蘇小北也是一時心急,這才像是竹桶倒豆子一般的,一股腦就把話全給說了。

拓跋明宇看著蘇小北如此激動的樣子,也知道她是急於辯白,急於撤清自己與七王爺之間的關系。

“王妃說得沒錯,別人說什麽,就任他們去說。我與晉王妃只見過見次,況且每次見面身邊都是一堆下人站著,從未獨自見過。”

拓跋明清看著蘇小北急得臉都已經紅了,跟著解釋了一句。

拓跋明宇何嘗不知道,這些都不過是謠言,只要不去理會,自然是會不攻自破的。

可是,拓跋明宇越是不想去理會這些謠言,那些謠言便會越傳越離奇。

“既然你二人都是這個意思,那我們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其實我今日來這裏,只是想問問你,這傳言是不是你無意中傳出去的。”拓跋明宇說著話,又看了拓跋明清一眼。

拓跋明清的心裏,頓時就是‘咯噔’一下。轉而又是一臉從容的樣子,回了拓跋明宇的話:“原本就沒有什麽事情,我又有什麽好往外傳的?平日裏手上的事情也不少,哪裏有那麽多閑工夫去想這種事情?”

就在拓跋明宇開始懷疑拓跋明清的時候,蘇小北拉了拉拓跋明宇的衣袖,解釋了一句:“王爺,我大概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都是誰做的。”

拓跋明宇與拓跋明清兩兄弟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拓跋明宇還向蘇小北問道:“你知道是誰做的?”

拓跋明清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這件事情裏,他都做了些什麽。

蘇小北稍稍猶豫了一番,這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是蘇傾城傳出去的。至於蘇傾城是如何知道的,王爺回去問問紅秀就知道是回事兒了。”

紅秀?拓跋明宇記得,他是問過紅秀的,當時紅秀只是說,蘇傾城去看過蘇小北,兩人還說了好一會兒的話。當時,紅秀的言中之意,應該是在暗指蘇小北與蘇傾城說了什麽。

可是現在,蘇小北又為什麽會說,蘇傾城是從紅秀那裏知道的此事呢?

拓跋明清聽過了的蘇小北的話以後,不禁啞然發笑:“看來,王妃在晉王府裏的日子,也並不好過。看來紅秀夫人在晉王府裏,給了王妃不少的壓力。”

拓跋明宇看了蘇小北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了一句:“王妃,你也是這麽看的?”

“我倒是不這麽覺得,此事只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說著無意,聽者有心,紅秀她也不知道二姐問她那些事情,是有心想要讓我難堪。我們姐妹之間的事情,她還不太知道罷了。”蘇小北當著拓跋明清這麽一個外人,自然是要為紅秀說話,給人一種一家和睦的感覺。

最最重要的是,不讓拓跋明宇在拓跋明清的面前失了面子。

蘇小北說完還看了拓跋明宇一眼,眸子裏還帶著幾分嬌羞的模樣,叫拓跋明宇看在眼裏,還真是有覺得蘇小北有幾分小可愛:“紅秀都與我說了,二姐問她的時候,她也是想著,二姐再怎麽說,也是我的親姐姐,怎麽著也是自己人,應該是不會到外頭去說三道四的。她哪裏知道,偏偏還就是二姐沒懷好意。”

拓跋明清為了配合蘇小北,還加上了一句:“晉王妃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上次晉王妃小產,是不是就是因為蘇二小姐?”

只要你們夫妻二人不懷疑我,那幹脆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蘇傾城的身上,但也不失為一計良策。

拓跋明宇與蘇小北離開了七王府以後,先是回了晉王府,就在拓跋明宇走下馬車以後,沒見著蘇小北走下馬車來,便回過頭問道:“王妃,你怎麽不下馬車?”

蘇小北掀開了車上的窗簾,與馬車下的拓跋明宇道了一句:“王爺先回王府裏去吧!我趁著現在還不晚,去相府裏一趟。”

拓跋明宇輕輕點了點頭,又吩咐了馬車四周的侍衛一句:“你們都好生保護著王妃,莫要出了什麽事情。”

“是,王妃。”

不多時,馬車便停在了相府門外。茗兒扶著蘇小北走下了馬車,蘇小北看著門頭的匾額上,諾大的‘丞相府’三個字,心裏莫名的有一種壓抑感。

蘇小北已經不知道,這丞相府裏,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回來過了。

小六走到了蘇小北的身後,到了這相府裏,就應該挺起十二分的精神,時刻警惕著蘇小北會不會出什麽意外。

雖然蘇小北是這相府裏的小姐,這相當是回了趟娘家,可是蘇小北這娘家,對於蘇小北可並不善意。

蘇小北走進了相府的正堂裏,蘇相儒帶著一屋子裏的人,紛紛給蘇小北行禮:“參見晉王妃。”

“免禮。”蘇小北才走進了正堂裏,就開始端起了架子,輕輕擡了擡手,落落大方的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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