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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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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向來蘇小北都是看自己和蘇曉畫不順眼的,怎麽今日,蘇小北一個勁兒的要讓自己在滿堂的賓客面前表現自己?

不對,這其中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晉王妃,臣女看,今日就點到為止,到此為止吧!若是晉王妃有興致,下次待臣女準備好了,再好好舞上一曲,讓晉王妃盡興。”

蘇小北臉上的笑意,立即就收起了幾分,仔細一看,好像還有幾分嚴肅的樣子:“這擇日不如撞日,我今日正是興致高的時候,二姐不若就滿足了妹妹這一回吧!”

蘇傾城左右看了看,心裏也在權衡這件事情的利與弊,就這麽公然的拒絕蘇小北,好像也不是什麽好事兒。

就算是蘇小北想要算計自己,怎麽著也得顧及著相府的臉面。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在這麽多人面前丟了面子,那蘇小北的臉上,好像也是不太好看的。

“既然是王妃想看的話,那臣女也只好獻醜了。”蘇傾城說罷,就去換了舞衣,與蘇曉畫一起翩翩起舞。

蘇小北看著兩人跳得正歡的樣子,心裏還真是有些羨慕,如果自己從小也能像她們一樣學習歌舞的話,如今的造詣應該也不低吧!

這舞跳到一半兒的時候,蘇傾城的腳下不穩,一個踉蹌,差點兒就摔倒了。

而這個時候,蘇傾城的手上一下受力,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身前的蘇曉畫給推倒了。

蘇曉畫倒在了地上,還回頭看了蘇傾城一眼,一時間還弄不明白,自己方才摔倒的時候,好像是背後有人推了自己一下。

可是,自己背後的人是蘇傾城,蘇傾城可是自己的姐姐,姐妹兩人多年來的關系一直都不錯,蘇傾城怎麽可能是在背後推自己的幕後黑手?

蘇傾城看著蘇曉畫這樣看著自己,心裏頓時也是一陣錯愕,自己剛才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只是莫名其妙地覺得腳下不穩。

可是這手上,怎麽就推了蘇曉畫呢?

頓時,正堂裏的賓客們又開始議論起了蘇傾城,說是蘇傾城從前看著挺端莊賢淑的,怎麽竟是一個這麽心腸歹毒的人?

上回害得晉王妃小產還不夠,怎麽這一回,又做出這樣的事情,連蘇曉畫都不放過。

蘇傾城聽著周圍別人對自己的口舌,不知道應該要如何為自己辯解。與上次蘇小北小產的時候一樣,蘇傾城面對別人的質疑聲時,總是這麽的不知所措。

蘇小北現在算是知道了,從前看著天不怕地不怕的蘇傾城,原來還是有她怕的東西的。她所害怕的,正是人言可畏。

蘇小北坐在拓跋明宇的身邊,看著蘇傾城把蘇曉畫給推倒了,心裏那叫一個高興。

可是蘇小北的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一絲喜悅來,還裝作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開口問了一句。

“喲,三姐這是怎麽了?怎麽好好的跳著舞就摔倒了?二姐,你這也不太仁義了,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推她呢?”

蘇小北問這話的時候,總是透著那麽一股子機靈勁兒,蘇傾城只能是無力的說著實話:“王妃,我真有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這正堂裏這麽多人都看見你方才推了她,你怎麽就這麽好意思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說這話的人,是拓跋明清,就在蘇傾城無所適從的時候,又給蘇傾城來了當頭一棒。

蘇傾城聽著拓跋明清這般幫著蘇小北說話,兩人說起話來的時候,還一唱一和的,讓蘇傾城的心裏,不免升起了一絲嫉妒之心。

蘇小北看了拓跋明清一眼,想想上回自己的伎倆就那麽讓他給看穿了,蘇小北的心裏,禁不住開始有些緊張了。

“二姐,其實你剛才彈琴有些累了吧!所以這跳舞的時候才會精神恍惚,不小心才推了三姐一下。這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可是二姐這有過不認,還只知道狡辯,這就不對了。”

蘇傾城這會兒是有口難辯,就算是想要解釋,也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解釋。到底,還是讓蘇小北給算計了。

聽著別人都在說自己如何如何,蘇傾城的眼淚,在眼眶裏真打轉兒。

蘇小北走到了蘇傾城的身邊去,先是扶起了蘇曉畫,又輕輕拍了拍蘇傾城的手,安慰了她一句:“姐姐,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蘇傾城看著蘇小北得逞的小樣子,心裏的氣兒就打一出來,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兒,蘇傾城實在是忍不住,瞪了蘇小北一眼。

蘇小北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又給蘇傾城瞪了回去。

等到天色將晚的時候,正堂裏的賓客一一散去,拓跋明宇和蘇小北還有紅秀用過晚食以後,就得與紅秀一起,去紅秀的屋裏過夜。

拓跋明宇是知道這個規矩的,當他感受到紅秀意味深長的眼神時,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倒也不是他拓跋明宇不想去,而是他怕自己若是去了紅秀的屋裏,蘇小北該要不高興了。

還是蘇小北識趣,吃完了就站了起來,十分大度的與拓跋明宇道了一句:“今天也算是你們倆的洞房花燭夜了,紅秀可得好生伺候著王爺,我這就回屋裏去了。”

說完,蘇小北擡腳就離開了屋裏,在細雨綿綿的傍晚,就在王府的回廊裏走著,看著遠處的雨點打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也是別有一番景致的。

夜裏,拓跋明宇在紅秀的屋裏洞房花燭,而蘇小北則是一個人在自己的屋裏,就著燭光,與自己的影子作伴。

從前,拓跋明宇不在自己屋裏過夜的時候,蘇小北也從來沒有過這麽孤單的感覺。

可是現在,蘇小北所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孤獨與寂寞。

她一個人坐在床上,仿佛還能聽見拓跋明宇曾經在自己的耳邊說過的一些情意綿綿的話。只是現在,拓跋明宇已經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了。

而拓跋明宇在紅秀的屋裏,原本也是想著,只是與紅秀做做樣子,並不是真的與她圓房。

可是,面對著紅秀沐浴時半露香肩,而後又換上了半透明的衣裳,在自己的面前走來走去,對於拓跋明宇這樣一個男人的誘惑力是極大的。

撐到最後,拓跋明宇是怎麽也忍不住了,什麽該做不該做的事情,都與紅秀做了。

雖然紅秀是鄭妃娘娘送到拓跋明宇身邊來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成是拓跋明宇身邊的監督者,算是鄭妃娘娘放在晉王府裏的一雙眼睛吧!

可是鄭妃娘娘怎麽也是拓跋明宇生母,無論她做什麽事情,都是為了拓跋明宇好。拓跋明宇雖然也是個有些叛逆的人,但是他對於鄭妃娘娘的這種做法並不排斥。

男人都是一樣,身邊多了一個女人伺候著,並沒有什麽不好的。拓跋明宇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是不能例外的。

只是身體雖然是這樣,但是心裏還是誠實的。身體可以給好幾個女人,但是心裏,卻只有一個女人。

清晨,蘇小北還在床上賴床的時候,拓跋明宇早早的就已經起了身。

趁著紅秀還沒醒,拓跋明宇自己穿上了衣裳,悄悄的去了蘇小北的屋裏。

拓跋明宇推門走進了蘇小北的屋裏,看到蘇小北還賴在床上不起來,頓時就來了興致。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蘇小北的身後,坐在蘇小北的床上,把手就伸進了蘇小北的被子裏,抱住了蘇小北,又在蘇小北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蘇小北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一個異物,一直在動個不停,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拓跋明宇在自己的身後,用這種特別的方式叫自己起床。

蘇小北剛開始還是迷迷糊糊的,後來讓拓跋明宇弄得再上直癢癢,也就越來越清醒了。

她突然就轉過了身來,果然就是拓跋明宇坐在自己的床邊,還帶著滿臉的壞笑逗自己玩兒。

蘇小北也不管拓跋明宇怎麽這麽早就來了自己的屋裏,伸出手來就勾在了拓跋明宇的脖子上。

“還這麽早,你不在你的新房裏抱著你的美人兒,怎麽到我這裏來了?”

拓跋明宇看著蘇小北半帶撒嬌半吃醋的樣子,他就不禁覺得好笑又好玩兒。

昨天蘇小北這裏還是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現在居然開始吃上醋了,不錯不錯,這樣的蘇小北才是正常的。

拓跋明宇伸手挑起了蘇小北的小臉,挑逗了蘇小北一番:“你這裏才是我真正的溫柔鄉,你也是我的美人兒啊!”

“哎呦,王爺,你這覺悟不錯啊!怎麽就在紅秀那裏過了一夜,這嘴就變得這麽甜了?”

蘇小北勾著拓跋明宇的脖子就坐了起來,對於拓跋明宇這個夫君,蘇小北大體上還是十分滿意的。

雖然一夜之間,拓跋明宇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也就等於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競爭者。

可是,蘇小北對於紅秀,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能嫉妒。要知道,當初讓紅秀過門兒的事情,可是蘇小北向鄭妃娘娘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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