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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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等待
“哈利，下一步計劃是無聲咒。”
“還有下一步？克萊爾我還要準備比賽，”哈利在哀嚎。
“不要糊弄我，我已經問過你的朋友，你打算玩到聖誕節之後再去想比賽的事。”克萊爾對付哈利簡直不需要任何技巧，她還有兩個韋斯萊通風報信。
“……可是……我得準備聖誕舞會的事兒，”他突然變得靦腆起來：“我還沒學會舞步，麥格教授盯得很緊。”
“那不成問題，就算你在開場舞上摔個大馬哈，也比被未知的敵人取掉性命強。”
他只能苦著臉繼續練習。
“克萊爾，你確定我能掌握無聲咒？那聽上去很難，我幾乎沒見過幾個人使用無聲咒。”
“你可以的，”克萊爾比哈利自己更堅定：“因為我想出不少辦法作為激勵你的懲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你在聖誕節前沒有施展成功，我會在你跳舞的時候，在你那亂糟糟的頭發上施一個膨脹惡咒，讓你去舞會上出醜。”
“你不能那麽做，那可是聖誕舞會！”
“所以說，從現在開始，把那些瑣碎事情拋到一邊去，認真跟我學咒語！”克萊爾冷酷無情至極點。
但哈利就吃這套，當克萊爾把王子的羽毛變成卷毛暗示他的那一天，哈利成功的施展了無聲的熒光閃爍。
“不錯，看來你對自己形象的執念已經超出對危險的恐懼，”克萊爾拍了拍手掌。
“是對丟臉的恐懼！克萊爾，以後還得加上對你的恐懼，我甚至沒心思考慮找舞伴的事兒了。”他把自己羞於對女孩開口這件事情嫁禍到克萊爾頭上。
“你還沒有找到舞伴？”克萊爾有些驚訝：“我以為最近同學們已經對你改觀了。”
“那不是一回事，”哈利沮喪的說：“好女孩都快被選光了，留下來的就很少了，我再不快點搞定，就只有一個人去跳開場舞了。”
他忽然意識到什麽：“嘿，克萊爾，我突然發現，你也是女孩子啊，我還記得你上回戴了罵我的徽章，可我一點都不記仇，如果你可以答應做我的舞伴，我就完全忘了這事兒。”
回答他的是克萊爾的魔杖，他腦袋被敲得好痛。
“想什麽美事兒呢？”克萊爾瞪著他：“你是不是也沒有發現我是多麽受歡迎的女生？我必須告訴你，在你還沒有被告知舞會這回事兒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邀請我了，我可不是被剩下來的女孩。”
“所以連你也已經有舞伴了？”哈利想象不出來誰會是克萊爾的舞伴，她看上去高傲又難對付，不知道她會不會在對方跳錯舞步的時候，用魔杖敲對方的腦袋。
“我自己邀請了舞伴，”克萊爾喜滋滋的說：“我的舞伴得自己挑選，我可不願意被人挑來選去。”
“為什麽沒有女孩主動邀請我？”哈利苦悶的想：“是誰，你邀請了誰？”
“我不能告訴你哈利，”克萊爾說：“他是個神秘又內斂的家夥，不喜歡被人打量，所以他不會在舞會上和我跳舞。”
“那也能叫做舞伴？”哈利難以置信，簡直是個怪人。
“當然能，幹嘛要跳給別人看，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邀請到的，”克萊爾神秘兮兮的說：“幸好我足夠漂亮又優秀，否則他鐵定不會答應。”
接著她用挑剔的眼神打量哈利：“你是不會明白的，你是個膚淺的家夥，你只看重女孩子是否漂亮，根本不在意內涵，誰要是喜歡你就倒黴了。”
“別胡說，我知道什麽是喜歡，”哈利氣呼呼的說：“我很快就能找到舞伴，不但漂亮而且優秀！”
說完，他就急忙跑出去，在二樓走廊看見秋張，他鼓起勇氣上前邀請，理所當然被拒絕了。
最後，他萬念俱焚的回到休息室，為兩天後的舞會愁悶。
——————
而克萊爾，她有一位不能現身的舞伴，但她看上去心滿意足。
“西弗勒斯，哈利今天成功了，我發現他是有天賦的，只不過有時候像個孩子似的心不在焉。”
“因材施教，”他對波特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他明白對女朋友不能敷衍：“你在這方面是有天賦的，因為善於觀察總結。”
“可是，西弗勒斯，我有時候懷疑這一切沒什麽用處，”她看上去沒有把握：“不論他進步的有多快，在伏地魔面前都會不堪一擊。”
“至少在爭取，”他撫平她的心憂：“誰也不知道波特還有多少幸運可以用來對付黑魔王，但他被選中了，所以事在人為，也許在某個時刻，咒語就是生效了。”
“希望會是那樣。”克萊爾說：“至少，鄧布利多並不認為我們毫無勝算。”
“比起關註波特，我認為你應該把心思放在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上——比如我。”
“你？你怎麽了？”克萊爾好奇的打量他：“你看上去好好的。”
“那是在我知道這所學校有多少人想要邀請我的女朋友做舞伴之前。”
“哈哈，確實太多了，”克萊爾心情變得很好：“幾乎所有我認識的男同學都來邀請過，西弗勒斯，你吃醋了嗎？”
“我應該吃醋嗎？”
“當然應該，那說明你很在乎我呀。”克萊爾眼巴巴看著他：“你是怎麽吃醋的？有沒有魔力暴動的跡象？”
“別異想天開，”西弗勒斯說：“我有揍這些混小子的沖動，但我明白，我已經擁有了這一切。”
“哦，你已經擁有了我，所以就想開了？”克萊爾不太滿意，她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撐著下巴，一邊拿出羽毛筆，並對它說：“羽毛筆啊羽毛筆，西弗勒斯會對誰吃醋呢？”
“每一個傾聽你言語的人，每一個目睹你容顏的人，每一個窺見你思想的人，每一個感知到你的人，他都會吃醋。”
“哇哦！”克萊爾驚呼：“西弗勒斯，你真愛我，你早就該送我羽毛筆了，這比吐真劑還要來的厲害，你簡直是最會表達愛意的男人，我簡直要被你迷倒了。”
可惡的羽毛筆！
西弗勒斯惡狠狠的想，你還要說出多少沒腦子的話，或許這算得上是一次失誤，我被迷暈了，稀裏糊塗的將關於感情的內容附著在上面。
真是發了昏了，大腦發熱才幹得出來這種事兒！
但克萊爾滿意極了，她還在探索西弗勒斯的秘密，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呢？
“羽毛筆啊羽毛筆，西弗勒斯最希望克萊爾做什麽。”
“他希望你永遠愛他，永遠在他身邊。”
“西弗勒斯，你為什麽這麽肉麻？你真是一刻也離不開我，看來我需要重新對你進行定義了，我以為你只是有一點會談戀愛，原來你已經是這方面的權威人士。”克萊爾趴在他的肩膀上歪著頭看他：“你該不會是後悔送我羽毛筆了吧？因為你吝嗇愛語，又想要閉口不言。”
他確實在這樣想，但克萊爾靠他這麽近，她很明顯是喜歡羽毛筆的，她不止一次提到，這是她收到過最滿意最珍惜的禮物。
所以他只能說：“我不會那麽想，我送給你這個禮物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今天。”
“希望你是真的這麽認為，”克萊爾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親昵的如同一個人：“那我可以繼續問它問題了嗎？”
“問吧，”西弗勒斯低聲說：“我接受你詢問一切。”
好吧，克萊爾剛剛的問題是，西弗勒斯最希望克萊爾做什麽，那麽她現在要換一個方向。
“羽毛筆啊羽毛筆，西弗勒斯最不希望克萊爾做什麽？”
“他最不希望你讓他等待，那是他最痛苦的、最不敢回顧的記憶，等待令他絕望。”
……
安靜的地窖辦公室裏，只有壁爐的火苗偶爾發出劈啪的聲音。
西弗勒斯傾聽耳畔的呼吸聲，他意識到這個問題的答案過於沈重，他應該把這些不好的話屏蔽，而不是統統傾吐於羽毛筆之上。
又是一大失誤！
克萊爾還記得不久前自己在這間辦公室對西弗勒斯吐露愛語，她說她愛上西弗勒斯的地方，就是他的等待。
每一次克萊爾回溯過去，都能看到西弗勒斯在等他，無論何時何地，不論他在做什麽，永遠準備好她的到來，無條件的陪伴她。
那是克萊爾愛上他的初衷，她認為那種被重視的感覺是最難能可貴的。
但是現在，羽毛筆告訴她，西弗勒斯最絕望的地方就是等待。
她突然從愛河中驚醒過來。
似乎真的是這樣，西弗勒斯永遠在等她，一天、一個聖誕假期、一次暑假、一年……很多年。
他從翩翩少年等到了現在，他在其中的一切感受克萊爾一無所知。
直到現在，她突然想起來，西弗勒斯的等待是不知結果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遇見她，是否還有機會遇見她。
可他依舊選擇等下去，選擇接受時間的無情、未知的未來。
“克萊爾……都過去了，”她一直沒有再開口，西弗勒斯確認她是在難過的，他只能這麽寬慰她，希望她不去計較那些他可以承受的、微不足道的痛苦。
“西弗勒斯，我一直以來千方百計去確認你對我的愛。”
“……可我卻忘了問你，這十多年來你是怎麽過來的，你的心裏是什麽感覺？”
“我想易地而處，如果是我在原地不知晝夜的等待，我的心一定已經破碎，全是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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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下一步計劃是無聲咒。”
“還有下一步？克萊爾我還要準備比賽，”哈利在哀嚎。
“不要糊弄我，我已經問過你的朋友，你打算玩到聖誕節之後再去想比賽的事。”克萊爾對付哈利簡直不需要任何技巧，她還有兩個韋斯萊通風報信。
“……可是……我得準備聖誕舞會的事兒，”他突然變得靦腆起來：“我還沒學會舞步，麥格教授盯得很緊。”
“那不成問題，就算你在開場舞上摔個大馬哈，也比被未知的敵人取掉性命強。”
他只能苦著臉繼續練習。
“克萊爾，你確定我能掌握無聲咒？那聽上去很難，我幾乎沒見過幾個人使用無聲咒。”
“你可以的，”克萊爾比哈利自己更堅定：“因為我想出不少辦法作為激勵你的懲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你在聖誕節前沒有施展成功，我會在你跳舞的時候，在你那亂糟糟的頭發上施一個膨脹惡咒，讓你去舞會上出醜。”
“你不能那麽做，那可是聖誕舞會！”
“所以說，從現在開始，把那些瑣碎事情拋到一邊去，認真跟我學咒語！”克萊爾冷酷無情至極點。
但哈利就吃這套，當克萊爾把王子的羽毛變成卷毛暗示他的那一天，哈利成功的施展了無聲的熒光閃爍。
“不錯，看來你對自己形象的執念已經超出對危險的恐懼，”克萊爾拍了拍手掌。
“是對丟臉的恐懼！克萊爾，以後還得加上對你的恐懼，我甚至沒心思考慮找舞伴的事兒了。”他把自己羞於對女孩開口這件事情嫁禍到克萊爾頭上。
“你還沒有找到舞伴？”克萊爾有些驚訝：“我以為最近同學們已經對你改觀了。”
“那不是一回事，”哈利沮喪的說：“好女孩都快被選光了，留下來的就很少了，我再不快點搞定，就只有一個人去跳開場舞了。”
他忽然意識到什麽：“嘿，克萊爾，我突然發現，你也是女孩子啊，我還記得你上回戴了罵我的徽章，可我一點都不記仇，如果你可以答應做我的舞伴，我就完全忘了這事兒。”
回答他的是克萊爾的魔杖，他腦袋被敲得好痛。
“想什麽美事兒呢？”克萊爾瞪著他：“你是不是也沒有發現我是多麽受歡迎的女生？我必須告訴你，在你還沒有被告知舞會這回事兒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邀請我了，我可不是被剩下來的女孩。”
“所以連你也已經有舞伴了？”哈利想象不出來誰會是克萊爾的舞伴，她看上去高傲又難對付，不知道她會不會在對方跳錯舞步的時候，用魔杖敲對方的腦袋。
“我自己邀請了舞伴，”克萊爾喜滋滋的說：“我的舞伴得自己挑選，我可不願意被人挑來選去。”
“為什麽沒有女孩主動邀請我？”哈利苦悶的想：“是誰，你邀請了誰？”
“我不能告訴你哈利，”克萊爾說：“他是個神秘又內斂的家夥，不喜歡被人打量，所以他不會在舞會上和我跳舞。”
“那也能叫做舞伴？”哈利難以置信，簡直是個怪人。
“當然能，幹嘛要跳給別人看，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邀請到的，”克萊爾神秘兮兮的說：“幸好我足夠漂亮又優秀，否則他鐵定不會答應。”
接著她用挑剔的眼神打量哈利：“你是不會明白的，你是個膚淺的家夥，你只看重女孩子是否漂亮，根本不在意內涵，誰要是喜歡你就倒黴了。”
“別胡說，我知道什麽是喜歡，”哈利氣呼呼的說：“我很快就能找到舞伴，不但漂亮而且優秀！”
說完，他就急忙跑出去，在二樓走廊看見秋張，他鼓起勇氣上前邀請，理所當然被拒絕了。
最後，他萬念俱焚的回到休息室，為兩天後的舞會愁悶。
——————
而克萊爾，她有一位不能現身的舞伴，但她看上去心滿意足。
“西弗勒斯，哈利今天成功了，我發現他是有天賦的，只不過有時候像個孩子似的心不在焉。”
“因材施教，”他對波特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他明白對女朋友不能敷衍：“你在這方面是有天賦的，因為善於觀察總結。”
“可是，西弗勒斯，我有時候懷疑這一切沒什麽用處，”她看上去沒有把握：“不論他進步的有多快，在伏地魔面前都會不堪一擊。”
“至少在爭取，”他撫平她的心憂：“誰也不知道波特還有多少幸運可以用來對付黑魔王，但他被選中了，所以事在人為，也許在某個時刻，咒語就是生效了。”
“希望會是那樣。”克萊爾說：“至少，鄧布利多並不認為我們毫無勝算。”
“比起關註波特，我認為你應該把心思放在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上——比如我。”
“你？你怎麽了？”克萊爾好奇的打量他：“你看上去好好的。”
“那是在我知道這所學校有多少人想要邀請我的女朋友做舞伴之前。”
“哈哈，確實太多了，”克萊爾心情變得很好：“幾乎所有我認識的男同學都來邀請過，西弗勒斯，你吃醋了嗎？”
“我應該吃醋嗎？”
“當然應該，那說明你很在乎我呀。”克萊爾眼巴巴看著他：“你是怎麽吃醋的？有沒有魔力暴動的跡象？”
“別異想天開，”西弗勒斯說：“我有揍這些混小子的沖動，但我明白，我已經擁有了這一切。”
“哦，你已經擁有了我，所以就想開了？”克萊爾不太滿意，她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撐著下巴，一邊拿出羽毛筆，並對它說：“羽毛筆啊羽毛筆，西弗勒斯會對誰吃醋呢？”
“每一個傾聽你言語的人，每一個目睹你容顏的人，每一個窺見你思想的人，每一個感知到你的人，他都會吃醋。”
“哇哦！”克萊爾驚呼：“西弗勒斯，你真愛我，你早就該送我羽毛筆了，這比吐真劑還要來的厲害，你簡直是最會表達愛意的男人，我簡直要被你迷倒了。”
可惡的羽毛筆！
西弗勒斯惡狠狠的想，你還要說出多少沒腦子的話，或許這算得上是一次失誤，我被迷暈了，稀裏糊塗的將關於感情的內容附著在上面。
真是發了昏了，大腦發熱才幹得出來這種事兒！
但克萊爾滿意極了，她還在探索西弗勒斯的秘密，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呢？
“羽毛筆啊羽毛筆，西弗勒斯最希望克萊爾做什麽。”
“他希望你永遠愛他，永遠在他身邊。”
“西弗勒斯，你為什麽這麽肉麻？你真是一刻也離不開我，看來我需要重新對你進行定義了，我以為你只是有一點會談戀愛，原來你已經是這方面的權威人士。”克萊爾趴在他的肩膀上歪著頭看他：“你該不會是後悔送我羽毛筆了吧？因為你吝嗇愛語，又想要閉口不言。”
他確實在這樣想，但克萊爾靠他這麽近，她很明顯是喜歡羽毛筆的，她不止一次提到，這是她收到過最滿意最珍惜的禮物。
所以他只能說：“我不會那麽想，我送給你這個禮物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今天。”
“希望你是真的這麽認為，”克萊爾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兩個人親昵的如同一個人：“那我可以繼續問它問題了嗎？”
“問吧，”西弗勒斯低聲說：“我接受你詢問一切。”
好吧，克萊爾剛剛的問題是，西弗勒斯最希望克萊爾做什麽，那麽她現在要換一個方向。
“羽毛筆啊羽毛筆，西弗勒斯最不希望克萊爾做什麽？”
“他最不希望你讓他等待，那是他最痛苦的、最不敢回顧的記憶，等待令他絕望。”
……
安靜的地窖辦公室裏，只有壁爐的火苗偶爾發出劈啪的聲音。
西弗勒斯傾聽耳畔的呼吸聲，他意識到這個問題的答案過於沈重，他應該把這些不好的話屏蔽，而不是統統傾吐於羽毛筆之上。
又是一大失誤！
克萊爾還記得不久前自己在這間辦公室對西弗勒斯吐露愛語，她說她愛上西弗勒斯的地方，就是他的等待。
每一次克萊爾回溯過去，都能看到西弗勒斯在等他，無論何時何地，不論他在做什麽，永遠準備好她的到來，無條件的陪伴她。
那是克萊爾愛上他的初衷，她認為那種被重視的感覺是最難能可貴的。
但是現在，羽毛筆告訴她，西弗勒斯最絕望的地方就是等待。
她突然從愛河中驚醒過來。
似乎真的是這樣，西弗勒斯永遠在等她，一天、一個聖誕假期、一次暑假、一年……很多年。
他從翩翩少年等到了現在，他在其中的一切感受克萊爾一無所知。
直到現在，她突然想起來，西弗勒斯的等待是不知結果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遇見她，是否還有機會遇見她。
可他依舊選擇等下去，選擇接受時間的無情、未知的未來。
“克萊爾……都過去了，”她一直沒有再開口，西弗勒斯確認她是在難過的，他只能這麽寬慰她，希望她不去計較那些他可以承受的、微不足道的痛苦。
“西弗勒斯，我一直以來千方百計去確認你對我的愛。”
“……可我卻忘了問你，這十多年來你是怎麽過來的，你的心裏是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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