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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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女孩
“西弗勒斯，你為什麽不說話？”克萊爾看書看到一半終於忍不住問起來。
“我是斯內普教授，”他擡頭看她：“不是什麽西弗勒斯，而且不說話是我的常態，我以為你知道？”
“你還在心塞呢？”克萊爾說：“好啦好啦，我下一次盡量讓著你，但是你不能用你的常態來對付我，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嗎？”
“願聞其詳。”
“意思就是你不能冷落自己的女朋友，隨時隨地都要關註她，讓她知道你是在乎她的。”
“那我應該怎麽做？我要一直盯著你看嗎？”別誤會，斯內普可不是在諷刺誰，他是真的在詢問克萊爾的意見。
“那當然不需要，那只是浮於表面的做法，”克萊爾說：“你至少得做到我這個地步，我對你的了解和關註可比你強多了！”
“我知道你喜歡觀察魔藥完成後的顏色和味道，這是你最享受最愉悅的時候，比看我還專註。你通過慢條斯理的處理魔藥來調整心情或是思考問題。看到格蘭芬多倒黴你的眼睛比平時亮，看到斯萊特林惹事你心裏就在直呼麻煩？你最喜歡穿這種長長的單排扣子長袍，晚餐喜歡吃小羊排，不喜歡吃甜品，連多看一眼也會直呼倒黴，周末的晚餐會配葡萄酒。你關人禁閉的頻率不止取決於學生犯錯的時候，有時候根據剩了多少原材料需要處理來判斷。”
“你看，西弗勒斯，這只是我對你觀察的冰山一角，但足以說明我有多在乎你。現在該你表態了！”
“如果是指這樣，那麽……你喜歡穿小皮鞋和褲子，不穿裙子，從來不帶礙事的手套，我猜你是害怕影響抽取魔杖的時間，但是又會在冷的發抖的時候才想起保暖咒。你討厭長相奇怪的食物，吃土豆餅一定要配番茄醬，早晨總是胡亂應付，午餐會吃個飽。還有你拿魔杖的姿勢和開門偏頭的小動作，以及敲門的輕重頻率我都一清二楚。”
“克萊爾，這樣的關註我隨時都在進行，雖然我沒有說出口，但不代表不存在。”
“那就是不存在，”克萊爾已經心情爆好，但她還在找茬：“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就不知道。”
斯內普停頓了一會，他認真思考克萊爾的要求，他承認自己不能以常態對待克萊爾，她不是其他人。
她是他深愛著的唯一，是他永遠為之動容的人，如果她想要的是說出來——那麽他就應該說出來。
“嗯。”
“嗯是代表你答應了嗎？”
“我答應了，我會說出來。”
克萊爾心滿意足的離開。
——————
她走之後，斯內普開始考慮應該如何讓克萊爾看見他的誠意。
他很快就有了主意，克萊爾的生日就在下個星期六，他應該做好準備。
這是新奇的體驗，禮物他早已準備好，但這次又不太一樣，需要以男朋友的身份進行。
斯內普倒是知道那些小巨怪們擅長用什麽招數去哄女朋友開心，但斯內普過去對此嗤之以鼻。
他甚至懷疑這樣的招數會被克萊爾笑掉大牙。
難以討好的女孩，幼稚的招數不會讓他過關。
那麽……要怎麽做呢？
——————
斯內普在暗地為克萊爾十七歲生日做準備，事實上她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是個成年人。
但該有的儀式不可或缺。
而克萊爾？她在尋找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很明顯穆迪在躲著她，克萊爾總是找不到他，辦公室門敲壞了也沒用。
“瘋老頭！只是告訴我一點點小秘訣而已，卻好像要他的命，”克萊爾感到義憤填膺，但她又實在不願意放棄。
“以為我沒有辦法？”她看上去鬥志昂揚：“我一定要弄清楚不可！”
她在去禮堂的路上叫住哈利，他和朋友們打聲招呼：“怎麽了克萊爾？”
哈利疑惑。
“把你的地圖借給我，就是那個能看到人名的，”克萊爾說。
“在我的寢室裏……那種東西，我怎麽能隨身攜帶？如果被斯內普發現就糟糕了，他因為小天狼星的事情遷怒我，這學期都不給我好臉色看！”哈利苦悶的說。
“晚餐的時候，我在走廊等你，你記得帶來，我不會讓斯內普知道，任何教授都不能告訴，你也一樣。”克萊爾說完，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作為交換，我會給你一樣好東西，希望你在魔藥課上能有好表現。”
她說完還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記得保密！”
哈利果然在晚餐的時候如約前來：“給你，要用多久？”
“少則一兩天，多則一個星期，”克萊爾扔給他一樣東西：“我用完就還你，原封不動！”
哈利信任克萊爾的話，左右他最近也用不上。
他一邊打開克萊爾遞給他的東西一邊回寢室。
奇怪，居然是四年級的魔藥課本。
還是舊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塗寫字跡，克萊爾為什麽給他這個？
哈利摸不著頭腦，他只是隨手將課本扔進書包裏，等到空閑的時候再做研究。
克萊爾與哈利告辭後，去往地窖開啟她今天的禁閉（約會）時間。
因為她的存在，最近格蘭芬多們被關禁閉的時間大大減少，韋斯萊雙胞胎為此贈送她一個毛茸茸的煤球精靈。
“當你想哭的時候會用的上。”黑漆漆的老蝙蝠會嚇哭女孩子。
“這種東西可以撫慰女孩受傷的心。”可憐的克萊爾就抱著它在寢室療傷吧。
“我們雖然惋惜，但是十分感謝！”
克萊爾抱著這個煤球精靈去辦公室。
斯內普在看書，他擡起頭的第一眼就看見克萊爾手上那個黑漆漆的東西。
“是什麽？”
“你不認識？”克萊爾揮舞著給他看：“你覺得像什麽呢？”
斯內普打量一番，黑色的毛茸茸，圓圓的球狀，一對白色的大圓眼睛。
“我沒見過……是新發現的神奇動物？還是海格培育的新物種？它看上去黑漆漆的，難道是種幽靈？”
“西弗勒斯，”克萊爾把煤球精靈放在他的書上，然後用手捧著他的臉感嘆：“你越來越幽默了，我猜測你是為了逗我開心才這麽胡說八道，煤球精靈是女孩們喜歡的小玩偶，是勤勞善良的小可愛。”
斯內普艱難的把臉從她的手上拯救出來，他為此不得不拉開她的雙手。
然後他發現自己不舍得放開那雙手，克萊爾的手纖細柔軟、皮膚細膩，他可以完全握在手裏。
“原來是這樣，”他的聲音突然放的柔軟起來，雖然依舊低沈，卻是克萊爾難以想象的輕柔和緩。
“西弗勒斯，你幹嘛這樣說話？”
“我怎麽說話了？”他依舊握著她的手，並為她沒有躲避而暗自竊喜。
“你好像在跟我耳語，明明你離我那麽遠，卻讓我的耳朵癢癢的。”克萊爾想去撓撓耳朵，可是斯內普握著她的手讓她無法動作。
這是斯內普少有的主動，他一直克制自己，對喜歡的女孩紳士又禮貌。
直到今天才做出這樣“逾越”的行為。
克萊爾抿著嘴，低頭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
她似乎應該說幾句玩笑話來緩解氣氛，可是她察覺到斯內普正在看著他，她忽然覺得心慌且不敢與他對視。
別呀！克萊爾，別慫啊，你不是一向都很大方的嘛？
趕緊找回主動權，不能讓他發現你在不好意思！你快給他點顏色瞧瞧！
“別……別碰我……你這個壞家夥……”
她剛結結巴巴的說完，就一把奪回自己的手放在嘴巴上，還發出了啊的一聲！
斯內普嚇了一跳，他以為克萊爾是在表示反對。
接著就瞧見她眼睛紅紅的，含糊不清的說：“我咬到舌頭了，西弗勒斯，都怪你。”
怎麽就咬到舌頭了？
斯內普沒有弄明白，他伸出手，似乎想捏住她的下巴檢查情況。
可是克萊爾把嘴閉得緊緊的，還一直在搖頭。
“克萊爾，讓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斯內普在請求她。
“不，你不要看，把頭轉過去，我太丟人了，我居然因為緊張咬到了舌頭！都怪你做莫名其妙的事，”克萊爾說話有些含糊不清，看樣子真是咬的不輕，但她還記得申訴斯內普的輕佻行為，就好像她自己一直彬彬有禮似的。
“是我的錯，我的錯，”斯內普捏著她的下巴不斷重覆：“可是我得看一眼，咬成什麽樣了？拜托，讓我看看吧，克萊爾。”
“那你只能看一眼，”克萊爾在這樣的註視中強制自己多一些勇氣去面對他，她可不要是個慫包蛋！
“好，我只看一眼，”斯內普再三保證：“我看到傷口才能確定給你喝什麽魔藥。”
克萊爾快速的吐了一下舌頭，然後又縮回去。
她這個動作可真滑稽，到底還要在他面前展示多少傻乎乎的樣子！
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嘲笑他一整年！
好在斯內普不是她，他看見克萊爾的舌尖果然在流血。但是傷口不深，就從櫃子裏拿出一瓶魔藥遞給她。
“喝一口，然後含在嘴裏，三分鐘後吐出來，傷口處就會恢覆。”
克萊爾看了一眼藥瓶果斷的搖了搖頭。
“這樣會好的很快，”斯內普的手一直舉著。
“你是我的男朋友嗎？”克萊爾含糊不清的說。
斯內普靈光一閃，他懂了。
於是他把瓶蓋擰開，將藥水倒入一個剛變出來的杯子裏。
也不需要克萊爾動手，他就給她餵到嘴邊。
克萊爾點點頭：“還不算冥頑不靈。”
等她把藥含在嘴裏，就是三分鐘的等待時間。
克萊爾嘴裏鼓鼓的看著他，難道他們要度過三分鐘的相對無言時間？
那麽，斯內普想到她是為什麽咬到了舌頭。
“克萊爾，我可以握你的手嗎？”難得一次他把心裏想的話說了出來。
克萊爾搖搖頭又點點頭。
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斯內普說：“我不可以握你的手。”
克萊爾立刻搖頭，然後她自己卻把手放進他手中，兩個人十指交叉。
斯內普的手和她想象中一樣，蒼白修長、骨節分明，幹燥的掌心帶著摩挲感。
接著，她又點點頭。
所以……
“你的意思是，只能你握，不能我握？”
克萊爾肯定的看著他，又開始點頭。
真是霸道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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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心塞呢？”克萊爾說：“好啦好啦，我下一次盡量讓著你，但是你不能用你的常態來對付我，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嗎？”
“願聞其詳。”
“意思就是你不能冷落自己的女朋友，隨時隨地都要關註她，讓她知道你是在乎她的。”
“那我應該怎麽做？我要一直盯著你看嗎？”別誤會，斯內普可不是在諷刺誰，他是真的在詢問克萊爾的意見。
“那當然不需要，那只是浮於表面的做法，”克萊爾說：“你至少得做到我這個地步，我對你的了解和關註可比你強多了！”
“我知道你喜歡觀察魔藥完成後的顏色和味道，這是你最享受最愉悅的時候，比看我還專註。你通過慢條斯理的處理魔藥來調整心情或是思考問題。看到格蘭芬多倒黴你的眼睛比平時亮，看到斯萊特林惹事你心裏就在直呼麻煩？你最喜歡穿這種長長的單排扣子長袍，晚餐喜歡吃小羊排，不喜歡吃甜品，連多看一眼也會直呼倒黴，周末的晚餐會配葡萄酒。你關人禁閉的頻率不止取決於學生犯錯的時候，有時候根據剩了多少原材料需要處理來判斷。”
“你看，西弗勒斯，這只是我對你觀察的冰山一角，但足以說明我有多在乎你。現在該你表態了！”
“如果是指這樣，那麽……你喜歡穿小皮鞋和褲子，不穿裙子，從來不帶礙事的手套，我猜你是害怕影響抽取魔杖的時間，但是又會在冷的發抖的時候才想起保暖咒。你討厭長相奇怪的食物，吃土豆餅一定要配番茄醬，早晨總是胡亂應付，午餐會吃個飽。還有你拿魔杖的姿勢和開門偏頭的小動作，以及敲門的輕重頻率我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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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停頓了一會，他認真思考克萊爾的要求，他承認自己不能以常態對待克萊爾，她不是其他人。
她是他深愛著的唯一，是他永遠為之動容的人，如果她想要的是說出來——那麽他就應該說出來。
“嗯。”
“嗯是代表你答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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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就有了主意，克萊爾的生日就在下個星期六，他應該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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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倒是知道那些小巨怪們擅長用什麽招數去哄女朋友開心，但斯內普過去對此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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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在看書，他擡起頭的第一眼就看見克萊爾手上那個黑漆漆的東西。
“是什麽？”
“你不認識？”克萊爾揮舞著給他看：“你覺得像什麽呢？”
斯內普打量一番，黑色的毛茸茸，圓圓的球狀，一對白色的大圓眼睛。
“我沒見過……是新發現的神奇動物？還是海格培育的新物種？它看上去黑漆漆的，難道是種幽靈？”
“西弗勒斯，”克萊爾把煤球精靈放在他的書上，然後用手捧著他的臉感嘆：“你越來越幽默了，我猜測你是為了逗我開心才這麽胡說八道，煤球精靈是女孩們喜歡的小玩偶，是勤勞善良的小可愛。”
斯內普艱難的把臉從她的手上拯救出來，他為此不得不拉開她的雙手。
然後他發現自己不舍得放開那雙手，克萊爾的手纖細柔軟、皮膚細膩，他可以完全握在手裏。
“原來是這樣，”他的聲音突然放的柔軟起來，雖然依舊低沈，卻是克萊爾難以想象的輕柔和緩。
“西弗勒斯，你幹嘛這樣說話？”
“我怎麽說話了？”他依舊握著她的手，並為她沒有躲避而暗自竊喜。
“你好像在跟我耳語，明明你離我那麽遠，卻讓我的耳朵癢癢的。”克萊爾想去撓撓耳朵，可是斯內普握著她的手讓她無法動作。
這是斯內普少有的主動，他一直克制自己，對喜歡的女孩紳士又禮貌。
直到今天才做出這樣“逾越”的行為。
克萊爾抿著嘴，低頭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
她似乎應該說幾句玩笑話來緩解氣氛，可是她察覺到斯內普正在看著他，她忽然覺得心慌且不敢與他對視。
別呀！克萊爾，別慫啊，你不是一向都很大方的嘛？
趕緊找回主動權，不能讓他發現你在不好意思！你快給他點顏色瞧瞧！
“別……別碰我……你這個壞家夥……”
她剛結結巴巴的說完，就一把奪回自己的手放在嘴巴上，還發出了啊的一聲！
斯內普嚇了一跳，他以為克萊爾是在表示反對。
接著就瞧見她眼睛紅紅的，含糊不清的說：“我咬到舌頭了，西弗勒斯，都怪你。”
怎麽就咬到舌頭了？
斯內普沒有弄明白，他伸出手，似乎想捏住她的下巴檢查情況。
可是克萊爾把嘴閉得緊緊的，還一直在搖頭。
“克萊爾，讓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斯內普在請求她。
“不，你不要看，把頭轉過去，我太丟人了，我居然因為緊張咬到了舌頭！都怪你做莫名其妙的事，”克萊爾說話有些含糊不清，看樣子真是咬的不輕，但她還記得申訴斯內普的輕佻行為，就好像她自己一直彬彬有禮似的。
“是我的錯，我的錯，”斯內普捏著她的下巴不斷重覆：“可是我得看一眼，咬成什麽樣了？拜托，讓我看看吧，克萊爾。”
“那你只能看一眼，”克萊爾在這樣的註視中強制自己多一些勇氣去面對他，她可不要是個慫包蛋！
“好，我只看一眼，”斯內普再三保證：“我看到傷口才能確定給你喝什麽魔藥。”
克萊爾快速的吐了一下舌頭，然後又縮回去。
她這個動作可真滑稽，到底還要在他面前展示多少傻乎乎的樣子！
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嘲笑他一整年！
好在斯內普不是她，他看見克萊爾的舌尖果然在流血。但是傷口不深，就從櫃子裏拿出一瓶魔藥遞給她。
“喝一口，然後含在嘴裏，三分鐘後吐出來，傷口處就會恢覆。”
克萊爾看了一眼藥瓶果斷的搖了搖頭。
“這樣會好的很快，”斯內普的手一直舉著。
“你是我的男朋友嗎？”克萊爾含糊不清的說。
斯內普靈光一閃，他懂了。
於是他把瓶蓋擰開，將藥水倒入一個剛變出來的杯子裏。
也不需要克萊爾動手，他就給她餵到嘴邊。
克萊爾點點頭：“還不算冥頑不靈。”
等她把藥含在嘴裏，就是三分鐘的等待時間。
克萊爾嘴裏鼓鼓的看著他，難道他們要度過三分鐘的相對無言時間？
那麽，斯內普想到她是為什麽咬到了舌頭。
“克萊爾，我可以握你的手嗎？”難得一次他把心裏想的話說了出來。
克萊爾搖搖頭又點點頭。
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斯內普說：“我不可以握你的手。”
克萊爾立刻搖頭，然後她自己卻把手放進他手中，兩個人十指交叉。
斯內普的手和她想象中一樣，蒼白修長、骨節分明，幹燥的掌心帶著摩挲感。
接著，她又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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