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帝後交談，籌謀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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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帝後交談，籌謀還擊
“陛下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聽到聲音的鳳離沫，沖著門口喊了一句。
聽到喊聲，南宮玥無奈只得步入殿內。
進入殿內，南宮玥看著鳳離沫卻是沒有開口，一旁站著的蓯蓉見狀，自覺地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香荷……”半晌，南宮玥開口。
“陛下不必為難！”知道南宮玥要說什麽，鳳離沫直接打斷了，“我鳳離沫自從進宮那日起，便知道自己是陛下平衡朝局的一顆棋子，一切自當以大局為重，如今還不到陛下反擊的時候，不是嗎？”
鳳離沫的語氣很淡，聲音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可這話聽在南宮玥耳裏，卻是讓他萬分難受。眼前的女子，這般淡然冷靜，沒有如尋常女子那般，哭鬧著要一個真相，仿佛差點葬身火海的人不是她一般，明明沒有一句怨他的話，卻是讓他的心有一絲生疼。南宮玥就這麽看著眼前鳳離沫，沒有開口。
“等將來時機到了，該報的仇早晚都會報的。此刻，若是我非要一個真相，害了的只能是我自己罷了！”南宮玥沒有開口，鳳離沫繼續說道。
“若是我非要一個真相，害了的只能是我自己”，南宮玥怔怔地看著鳳離沫，在心裏默念這句話，記憶的大門似乎被打開，若是當年……
“陛下？”見南宮玥有些出神，鳳離沫輕喚了一聲。
“該報的仇，朕早晚會替你報了！”被鳳離沫拉回思緒的南宮玥，語氣堅定，既為鳳離沫，也為他自己，仇人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那便多謝陛下了！”鳳離沫不知南宮玥心中所想，道了一聲謝，然後話鋒一轉，“不過陛下確定在大仇得報之前，我不會被人害死？”
“嗯？”南宮玥不明白鳳離沫所指。
“陛下一招借題發揮，處置了多少人，這些賬，到頭來不都得算在我身上？還有，我現在可是住在陛下的寢宮裏，前朝後宮之中，不知遭了多少人的非議，外面現在指不定在傳我是個魅惑君王的妖女呢？徐昭容和柳昭媛就不必說了，後宮女人爭風吃醋，暗地裏不知要使出多少手段，何況還有她們身後的徐氏和柳氏兩大朝中勢力，這往後我怕是沒好日子過了！還有郭太後，你借著我的由頭，除了她的人，她如何會放過我？”鳳離沫發現，入了宮，她還什麽都沒做，後宮裏這幾個女人就已經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朕說過會護你周全！”以為鳳離沫擔憂，南宮玥強調。
“陛下是說那個暗衛？這種事，還請陛下以後事先告知，那天要是我猜錯了，他恐怕已經是個死人了！”南宮玥的話，讓鳳離沫想起了大火那日沖進火場的暗衛。
“朕自會好好罰他！”鳳離沫不提還好，一提南宮玥就覺得自己怎麽會有這麽蠢的下屬，人沒救著，還等著被人救。
“我可沒有讓陛下罰他的意思！”一聽南宮玥要罰，鳳離沫出言阻止，“不如陛下將他送我如何？”
“送你？”南宮玥皺眉。
“咳……”南宮玥的語氣就好像是她要紅杏出墻一般，鳳離沫趕緊解釋了一句，“我是說，讓他繼續做我的暗衛，只不過以後只能聽我的命令！”言外之意就是以後南宮玥不再是他的主子。
“你要自己的暗衛做什麽？”南宮玥問道。
“這個皇宮裏，我總得有點自保的資本，我身邊只有一個蓯蓉，陛下又不可能時時都顧得上我！”鳳離沫坦然回道。
“等夜一養好傷，朕便讓他過來！”覺著鳳離沫說得也有道理，南宮玥爽快地答應了。
“他叫夜一？不會還有夜二、夜三吧？”聽到“夜一”兩個字，鳳離沫不由多問了一句。
可不想，南宮玥竟然回了一個字，“嗯！”
“……”，鳳離沫無語，心裏腹誹，這名字起得還真是簡單粗暴。
兩人正交談著，殿外響起薛冰的聲音，“陛下，王太醫來為皇後娘娘請脈！”
“進來吧！”南宮玥開口。
“微臣拜見陛下，拜見皇後娘娘！”太醫王和禎入了殿內，依著規矩行禮。自打鳳離沫搬進玉宸宮，南宮玥便用王和禎換下了裴季，王和禎每日依例要給鳳離沫請一次脈。
“免禮！”南宮玥擡了擡手，“給皇後請脈吧!”
王和禎依言給鳳離沫號了脈，開口道，“娘娘這寒癥得仔細調養，飲食需當心，萬不可再用寒涼之物！臣會依據娘娘的情況，酌情調整藥方。”尚食局賀敏的事，王和禎自是知道了，作為醫者，便多囑咐了一句。
“多謝王太醫，本宮會當心的！”鳳離沫點了點頭。
“微臣告退！”王和禎不再多言，行了禮便退下了。
“你這病，準備何時好？”王和禎退下後，南宮玥盯著鳳離沫蠟黃的臉，開口問道。
“陛下可是想做什麽？”鳳離沫沒有回答，卻是反問了一句。
“主理六宮之權，朕想奪過來！”南宮玥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那便再等等吧！這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我這病若是貿然就好了，面上總是說不過去，畢竟太醫院的脈案在那擺著呢！再說，就算是我病好了，郭太後也未必肯交權，必得說我剛入宮，還年輕，得慢慢來，少不得要被她耳提面命，我可不想日日去給她磕頭請安！”對於後宮的大權，鳳離沫倒是不甚在意，不過南宮玥要奪權，那便奪過來就是了，只是要從長計議。
鳳離沫未入宮之前，中宮之位一直空懸，六宮大權便一直握在郭太後手中，鳳離沫入宮之後，又一直“病著”，自然給了郭太後不交權的理由。況且郭太後在宮中經營多年，要從她手中將權利奪回來，需要一個郭太後無從反駁的理由。
“你打算怎麽做？”南宮玥問道。
“裴季可是郭太後的人？”鳳離沫沒有回答南宮玥的話，卻是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
“嗯！”雖然不知道鳳離沫為何突然問起裴季，但南宮玥還是點了點頭。
“那便好辦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確定了心中所想，鳳離沫嘴角露出一絲算計的笑意。
“她向來謹慎，而且有裴季在，怕是行不通！”南宮玥不太讚同。南宮玥倒是不知道裴季奉郭太後的命令具體對鳳離沫做了什麽，但也能猜個大概。
“我何時說我要直接下毒了，陛下回頭讓人悄悄把郭太後的脈案拿來我瞧瞧，我自有打算！”鳳離沫自信得說道。
“好！”見鳳離沫胸有成竹，南宮玥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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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聽到聲音的鳳離沫，沖著門口喊了一句。
聽到喊聲，南宮玥無奈只得步入殿內。
進入殿內，南宮玥看著鳳離沫卻是沒有開口，一旁站著的蓯蓉見狀，自覺地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香荷……”半晌，南宮玥開口。
“陛下不必為難！”知道南宮玥要說什麽，鳳離沫直接打斷了，“我鳳離沫自從進宮那日起，便知道自己是陛下平衡朝局的一顆棋子，一切自當以大局為重，如今還不到陛下反擊的時候，不是嗎？”
鳳離沫的語氣很淡，聲音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可這話聽在南宮玥耳裏，卻是讓他萬分難受。眼前的女子，這般淡然冷靜，沒有如尋常女子那般，哭鬧著要一個真相，仿佛差點葬身火海的人不是她一般，明明沒有一句怨他的話，卻是讓他的心有一絲生疼。南宮玥就這麽看著眼前鳳離沫，沒有開口。
“等將來時機到了，該報的仇早晚都會報的。此刻，若是我非要一個真相，害了的只能是我自己罷了！”南宮玥沒有開口，鳳離沫繼續說道。
“若是我非要一個真相，害了的只能是我自己”，南宮玥怔怔地看著鳳離沫，在心裏默念這句話，記憶的大門似乎被打開，若是當年……
“陛下？”見南宮玥有些出神，鳳離沫輕喚了一聲。
“該報的仇，朕早晚會替你報了！”被鳳離沫拉回思緒的南宮玥，語氣堅定，既為鳳離沫，也為他自己，仇人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那便多謝陛下了！”鳳離沫不知南宮玥心中所想，道了一聲謝，然後話鋒一轉，“不過陛下確定在大仇得報之前，我不會被人害死？”
“嗯？”南宮玥不明白鳳離沫所指。
“陛下一招借題發揮，處置了多少人，這些賬，到頭來不都得算在我身上？還有，我現在可是住在陛下的寢宮裏，前朝後宮之中，不知遭了多少人的非議，外面現在指不定在傳我是個魅惑君王的妖女呢？徐昭容和柳昭媛就不必說了，後宮女人爭風吃醋，暗地裏不知要使出多少手段，何況還有她們身後的徐氏和柳氏兩大朝中勢力，這往後我怕是沒好日子過了！還有郭太後，你借著我的由頭，除了她的人，她如何會放過我？”鳳離沫發現，入了宮，她還什麽都沒做，後宮裏這幾個女人就已經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朕說過會護你周全！”以為鳳離沫擔憂，南宮玥強調。
“陛下是說那個暗衛？這種事，還請陛下以後事先告知，那天要是我猜錯了，他恐怕已經是個死人了！”南宮玥的話，讓鳳離沫想起了大火那日沖進火場的暗衛。
“朕自會好好罰他！”鳳離沫不提還好，一提南宮玥就覺得自己怎麽會有這麽蠢的下屬，人沒救著，還等著被人救。
“我可沒有讓陛下罰他的意思！”一聽南宮玥要罰，鳳離沫出言阻止，“不如陛下將他送我如何？”
“送你？”南宮玥皺眉。
“咳……”南宮玥的語氣就好像是她要紅杏出墻一般，鳳離沫趕緊解釋了一句，“我是說，讓他繼續做我的暗衛，只不過以後只能聽我的命令！”言外之意就是以後南宮玥不再是他的主子。
“你要自己的暗衛做什麽？”南宮玥問道。
“這個皇宮裏，我總得有點自保的資本，我身邊只有一個蓯蓉，陛下又不可能時時都顧得上我！”鳳離沫坦然回道。
“等夜一養好傷，朕便讓他過來！”覺著鳳離沫說得也有道理，南宮玥爽快地答應了。
“他叫夜一？不會還有夜二、夜三吧？”聽到“夜一”兩個字，鳳離沫不由多問了一句。
可不想，南宮玥竟然回了一個字，“嗯！”
“……”，鳳離沫無語，心裏腹誹，這名字起得還真是簡單粗暴。
兩人正交談著，殿外響起薛冰的聲音，“陛下，王太醫來為皇後娘娘請脈！”
“進來吧！”南宮玥開口。
“微臣拜見陛下，拜見皇後娘娘！”太醫王和禎入了殿內，依著規矩行禮。自打鳳離沫搬進玉宸宮，南宮玥便用王和禎換下了裴季，王和禎每日依例要給鳳離沫請一次脈。
“免禮！”南宮玥擡了擡手，“給皇後請脈吧!”
王和禎依言給鳳離沫號了脈，開口道，“娘娘這寒癥得仔細調養，飲食需當心，萬不可再用寒涼之物！臣會依據娘娘的情況，酌情調整藥方。”尚食局賀敏的事，王和禎自是知道了，作為醫者，便多囑咐了一句。
“多謝王太醫，本宮會當心的！”鳳離沫點了點頭。
“微臣告退！”王和禎不再多言，行了禮便退下了。
“你這病，準備何時好？”王和禎退下後，南宮玥盯著鳳離沫蠟黃的臉，開口問道。
“陛下可是想做什麽？”鳳離沫沒有回答，卻是反問了一句。
“主理六宮之權，朕想奪過來！”南宮玥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那便再等等吧！這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我這病若是貿然就好了，面上總是說不過去，畢竟太醫院的脈案在那擺著呢！再說，就算是我病好了，郭太後也未必肯交權，必得說我剛入宮，還年輕，得慢慢來，少不得要被她耳提面命，我可不想日日去給她磕頭請安！”對於後宮的大權，鳳離沫倒是不甚在意，不過南宮玥要奪權，那便奪過來就是了，只是要從長計議。
鳳離沫未入宮之前，中宮之位一直空懸，六宮大權便一直握在郭太後手中，鳳離沫入宮之後，又一直“病著”，自然給了郭太後不交權的理由。況且郭太後在宮中經營多年，要從她手中將權利奪回來，需要一個郭太後無從反駁的理由。
“你打算怎麽做？”南宮玥問道。
“裴季可是郭太後的人？”鳳離沫沒有回答南宮玥的話，卻是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
“嗯！”雖然不知道鳳離沫為何突然問起裴季，但南宮玥還是點了點頭。
“那便好辦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確定了心中所想，鳳離沫嘴角露出一絲算計的笑意。
“她向來謹慎，而且有裴季在，怕是行不通！”南宮玥不太讚同。南宮玥倒是不知道裴季奉郭太後的命令具體對鳳離沫做了什麽，但也能猜個大概。
“我何時說我要直接下毒了，陛下回頭讓人悄悄把郭太後的脈案拿來我瞧瞧，我自有打算！”鳳離沫自信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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