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哈裏特的過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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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哈裏特的過往（上）
小崽子把頭埋在喬納森的肩頭,一只肉爪爪緊緊地摟著喬納森的衣服，一只肉爪爪伸出去緊緊抓著托尼的衣服領子，克拉克在一旁哄著孩子,柔聲說道:“喬納森哥哥和托尼哥哥要走了。”
小喬納森把頭死死地埋在喬納森肩上,小崽子鼻音重重帶著哭腔地說道:“我不！”
“聖誕節我們還會來的。”托尼摸著小崽子的小卷毛,說道:“也就21天，好不好。”
“不好！”小喬納森堅定地說道。
布魯斯問道:“那你要爸爸和papa,還是喬納森哥哥和托尼哥哥呢？”
這個問題就比較紮心窩了。
小崽子擡起頭,滿臉的眼淚,臉皺成了小包子臉,糾結來糾結去，他好不容易做出了選擇，小崽子“mua”的一口親了小喬納森一下，托尼把臉湊過來,小崽子吸著鼻涕,嘟起嘴也親了托尼一下。
小崽子非常委婉，也十分果斷。
小崽子這才說道:“我要爸爸和papa……”
克拉克看著小崽子難過得抽抽的，說道:“那跟喬納森哥哥和托尼哥哥說再見。”
“再……再見！”小崽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嗚啊嗚嗚嗚嗚！喬……喬納森哥哥，托尼哥哥你們聖誕節一定要來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克拉克連聲道:“papa抱,沒事啦,papa抱！”
喬納森和托尼齊齊說道:“一定來,一定來。”兩人聽著背後小崽子嗷嗷的哭聲，硬著頭皮登上紅翼。
托尼坐在駕駛位上，他啟動紅翼，紅翼飛速地沖向天空,紅翼沖出地球大氣層，沖向太空，托尼跳動在操作屏上的手僵了僵，托尼側首看向喬納森:“咱們許出去多少個聖誕節了？”
“除去你家，我家，嗯，”喬納森嘆了口氣:“也就兩個吧。”
想想他們要過四個聖誕節，真是讓人又糾結又幸福。
……
韋恩&斯塔克聯合實驗室休息室。
托尼和喬納森翻看著相冊裏的照片，看著撒嬌賣嗲的崽子在大人間撲騰、撒嬌、討吃討喝。這一大文件夾的照片被布魯斯拷走了，其中一張照片的小崽兒特別的可愛，肉嘟嘟的笑臉被一左一右的親上，親得小崽子的嘴巴都嘟了起來。
喬納森挨著托尼坐著，他聽到門外的走廊的電梯傳來“叮”的一聲，托尼疑惑的看著韋恩少爺縮了縮脖子，喬納森身子一閃，沖到辦公桌後面，托尼就看見辦工作上的文件飛動起來，喬納森拿超級速度翻看文件批閱文件。
托尼冷漠地“呵”了一聲，看向若無其事坐回他身邊的小超人——托尼就能猜到誰來了。
不一會，托尼就聽到了走來傳來的兩個人的氣勢洶洶的腳步聲，門被禮貌的叩了叩，哈裏特和小辣椒就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小辣椒懷裏抱著一沓等待批閱的文件，叫了一聲:“boss！”
托尼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喬納森平靜地學著托尼的腔調“呵”了一聲。
托尼白了他男朋友一眼，幹巴巴地應了一聲:“小辣椒，下午好。”
“boss！”小辣椒彎下腰把抱著的一打文件放上托尼身前的茶幾，她語氣有些沖，她說道:“boss，我知道你是鋼鐵俠，是覆仇者，是覆仇者聯盟的讚助者，但你能不能花一點時間在你自己的公司上，把我送到你手邊的必須由你批閱的文件批完？！”
托尼縮在沙發上，小辣椒居高臨下地說著話，托尼看著眉眼間顯著疲憊、倦怠的自己的ceo助理——他雖然在逆轉的時間線上任命小辣椒做斯塔克工業的ceo，但後來時間又逆轉回來，小辣椒話裏話間帶著十足的無奈，她說著:“至少像喬尼這樣，不用我坐飛機到處找你？”
喬納森對上托尼求助的眼神，說道:“小辣椒，事實上，我也不是什麽好榜樣。” 托尼連聲說道:“對，對！”
哈裏特翻了翻辦工作上批閱好的文件，苦笑著準備離開。
“我知道你們兩個是情侶，”小辣椒壓低了聲音，她說道:“但喬尼你至少按時批完了由你處理的事務，托尼你稍微替我考慮一下可以嗎？我只是你的ceo助理，有些事情即使我想替你處理，也不在我的權限範圍內。”
托尼嘆了口氣，他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向休息室的保險箱，他打開保險箱，從裏面抽出兩份早就準備好的任命書，小辣椒迷茫中帶著一點沮喪地看著托尼一言不發的動作，此時，喬納森說道:“我其實每次做完工作也是……”
哈裏特說道:“做了弊的。”
托尼拿著兩份任命書走到兩位任勞任怨的助理身邊，托尼見著小辣椒聽到喬納森和哈裏特的話有些不解的模樣，說道:“他拿超級速度作的弊。”
托尼擡手扯掉了喬納森鼻梁上的眼鏡。
小辣椒看清了眼鏡腿離開喬納森耳朵，喬納森容貌在她眼中變化成小超人的全過程，小辣椒垂下頭，喬納森飛快地奔到小辣椒身側，他小心地拍了拍小辣椒的肩膀，聲音帶一點小心翼翼，說道:“我跟托尼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想找個合適的時候告訴你事情。”
托尼走到小辣椒另一邊，問道:“你沒事吧？”
小辣椒擡起頭，年輕的女助理臉上帶著笑意，她看著喬納森和托尼臉上關切的表情，臉上笑意更濃，她幹凈利落地說道:“我猜到了！”
托尼松了口氣，問道:“你怎麽猜到的？”
“boss，你跟喬尼一起工作的時候，喬納森總是時不時消失一兩分鐘，”小辣椒說道:“雖然昆娜將公司工作室的監控處理的非常好，但事情發生的多了，喬尼消失的時候，美國境內就一定發生了超人參與救援的重大事故，一兩次可能是巧合，但五六次，七八次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喬納森嘆了口氣，說道:“我就是超人。”
“你們的兼職工作總讓我提醒吊膽，”小辣椒扶了扶額，說道:“小小報覆你們一下。”
托尼翻了翻手裏的任命書，把小辣椒的那一份鎮重地遞到小辣椒手裏，小辣椒隨手翻開，看見裏面是任命她為斯塔克工業ceo的任命書，喬納森身子一閃，抽走托尼拿出的另一份屬於哈裏特的任命書，向哈裏特走過去。
托尼說道:“這是公司法務核準過的任命書，小辣椒，只要你簽下名字，你就是斯塔克工業的ceo了。”
喬納森把手裏的任命書放進楞怔的哈裏特的手裏，然後擡手摸了摸這個變種人姑娘的頭，哈裏特回過神，她低下頭，把頭抵在喬納森的肩上，小聲說道:“我會努力的。”
喬納森輕聲卻肯定的說道:“我相信你。”
哈裏特翻開任命書，她在文件的末尾鎮重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小姑娘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擡手抵著眼角，頭也不回地走了。托尼把任命書往小辣椒手裏推了推，小辣椒眼睛發直地看著手裏的文件，呆滯地擡手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問道:“哈莉在從麻省理工畢業前，就認識你嗎，喬尼？”
喬納森點點頭:“哈裏特是我十三歲的時候，在寄養家庭認識的。”喬納森沒有再說，再多說就涉及了哈裏特的隱私。
小辣椒沒有追問，她現在思維還有點混亂，她抱著需要托尼批改的文件和已經生效的任命書飄出了休息室，喬納森和托尼接著聊了起來，托尼問道:“哈裏特是變種人？”喬納森點點頭。
喬納森說道:“那個時候，哈裏特告訴我，她在四歲的時候變種能力開始發育，而八歲的時候變種能力爆發，誤傷了她的弟弟，她的父母帶著弟弟去醫院看病。”喬納森嘆了口氣，說道:“在她的父母帶著她的弟弟回來之後，她的弟弟罵她是怪物，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在街上被人拐走，輾轉賣到了九頭蛇的變種人實驗室。” “我十三歲無意之間發現了那個變種人實驗室，花了些時間研究情報，解救了那些小可憐們，”喬納森回憶道:“但是，在籠子最深處，脖子上套著變種能力抑制器，手上腳上靠著鏈子的哈麗特卻怎麽也不願意跟著澤維爾學院的人走，我就帶著她回到了寄養家庭。”
“整整三年後，哈麗特才有勇氣摘掉自己脖子上的變種能力抑制器。”
托尼接口說道:“也就是，從你離家出走一年後開始，到你讀書、創業、工作哈麗特都跟隨著你？”喬納森點點頭，托尼表情古怪地說道:“那她怎麽沒有看上你？”
喬納森捋了捋托尼的頭發，說道:“她當我是她的哥哥。”
“哈麗特的變種能力是什麽？”托尼稍微有些好奇:“很強嗎？”
“為什麽這麽問？”喬納森歪頭看向托尼。
“你說她被關在籠子的最深處，手腳鐐銬，脖子上戴著變種能力抑制器。”
喬納森微微嘆了口氣，他說道:“哈裏特是阿爾法級別變種人，她的能力是操縱水。”
“水？”
喬納森說道:“她有個十分出名的代號——”
“冰公主。”喬納森說道。
但是實際上她的能力遠不及於此，喬納森說道:“她不僅可以控制無處不在的水，還能改變水的物理狀態，不僅是結冰，而是控制水由冰到液體直至沸騰，包括人身體裏的水。”
托尼吸了口涼氣，這可是了不得的能力。
此時，昆娜突然說道，她的聲音從休息室的音響裏傳出來，她說道:“先生，我找到了迪尤爾女士的女兒。”
迪尤爾是盜取sh-715病毒的主謀，她在火奴魯魯市的警局裏供出辛迪加的首領隱藏於cia中，並且懇求超人照顧她的孩子之後，就服毒自殺了。
昆娜一直以隱秘數據流調查迪尤爾女兒的情況，直到今天，智能管家終於找到了迪尤爾六歲女兒的下落。昆娜將迪尤爾的女兒現在名叫阿格尼斯.漢德的小姑娘的資料投影在喬納森面前的虛擬屏幕上。
資料上顯示，阿格尼斯的收養人是一對夫妻，養父名叫安德魯.漢德，母親叫做凱麗，他們在阿格尼斯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收養了阿格尼斯。而讓喬納森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阿格尼斯在三歲的時候顯示出變種人的天賦，被這對夫妻送進了澤維爾天才學院。
喬納森掃過安德魯的照片，莫名的覺得安德魯的樣貌有些眼熟。
喬納森有些隨意地往澤維爾天才學院看去，他只是想看看阿格尼斯的現狀，他的視線穿過紐約城區的建築、墻壁、郊區的樹林，穿過澤維爾天才學院的校門，喬納森便看見了一樁古老的建築。
而此時，在澤維爾天才學院主建築左側的一間房間，冒出滾滾濃煙，熾熱的火焰融化了窗戶玻璃，火焰突突地從房間裏冒出來。濃煙夾著卓舍，帶著低低的破裂聲，木頭發出“哢哢”的崩裂聲。
就在建築的樓下，澤維爾天才學校的學生聚集在那件房間的樓下。
喬納森清楚地看見，在那間燃燒著熾熱火焰的房間裏，有一個女孩蜷縮在臥室的床邊，她頭埋在膝蓋間，灼熱的火焰如同馴服的小獸環繞在她的周圍，房間幾乎焚燒殆盡，而火焰卻傷害不了她一點。
女孩大口的喘息著——她幾近失控。
而這個女孩，就是阿格尼斯.漢德。
作者有話要說：
要過四個聖誕節想想就很開心呢。
下午小日常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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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把頭埋在喬納森的肩頭,一只肉爪爪緊緊地摟著喬納森的衣服，一只肉爪爪伸出去緊緊抓著托尼的衣服領子，克拉克在一旁哄著孩子,柔聲說道:“喬納森哥哥和托尼哥哥要走了。”
小喬納森把頭死死地埋在喬納森肩上,小崽子鼻音重重帶著哭腔地說道:“我不！”
“聖誕節我們還會來的。”托尼摸著小崽子的小卷毛,說道:“也就21天，好不好。”
“不好！”小喬納森堅定地說道。
布魯斯問道:“那你要爸爸和papa,還是喬納森哥哥和托尼哥哥呢？”
這個問題就比較紮心窩了。
小崽子擡起頭,滿臉的眼淚,臉皺成了小包子臉,糾結來糾結去，他好不容易做出了選擇，小崽子“mua”的一口親了小喬納森一下，托尼把臉湊過來,小崽子吸著鼻涕,嘟起嘴也親了托尼一下。
小崽子非常委婉，也十分果斷。
小崽子這才說道:“我要爸爸和papa……”
克拉克看著小崽子難過得抽抽的，說道:“那跟喬納森哥哥和托尼哥哥說再見。”
“再……再見！”小崽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嗚啊嗚嗚嗚嗚！喬……喬納森哥哥，托尼哥哥你們聖誕節一定要來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克拉克連聲道:“papa抱,沒事啦,papa抱！”
喬納森和托尼齊齊說道:“一定來,一定來。”兩人聽著背後小崽子嗷嗷的哭聲，硬著頭皮登上紅翼。
托尼坐在駕駛位上，他啟動紅翼，紅翼飛速地沖向天空,紅翼沖出地球大氣層，沖向太空，托尼跳動在操作屏上的手僵了僵，托尼側首看向喬納森:“咱們許出去多少個聖誕節了？”
“除去你家，我家，嗯，”喬納森嘆了口氣:“也就兩個吧。”
想想他們要過四個聖誕節，真是讓人又糾結又幸福。
……
韋恩&斯塔克聯合實驗室休息室。
托尼和喬納森翻看著相冊裏的照片，看著撒嬌賣嗲的崽子在大人間撲騰、撒嬌、討吃討喝。這一大文件夾的照片被布魯斯拷走了，其中一張照片的小崽兒特別的可愛，肉嘟嘟的笑臉被一左一右的親上，親得小崽子的嘴巴都嘟了起來。
喬納森挨著托尼坐著，他聽到門外的走廊的電梯傳來“叮”的一聲，托尼疑惑的看著韋恩少爺縮了縮脖子，喬納森身子一閃，沖到辦公桌後面，托尼就看見辦工作上的文件飛動起來，喬納森拿超級速度翻看文件批閱文件。
托尼冷漠地“呵”了一聲，看向若無其事坐回他身邊的小超人——托尼就能猜到誰來了。
不一會，托尼就聽到了走來傳來的兩個人的氣勢洶洶的腳步聲，門被禮貌的叩了叩，哈裏特和小辣椒就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小辣椒懷裏抱著一沓等待批閱的文件，叫了一聲:“boss！”
托尼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喬納森平靜地學著托尼的腔調“呵”了一聲。
托尼白了他男朋友一眼，幹巴巴地應了一聲:“小辣椒，下午好。”
“boss！”小辣椒彎下腰把抱著的一打文件放上托尼身前的茶幾，她語氣有些沖，她說道:“boss，我知道你是鋼鐵俠，是覆仇者，是覆仇者聯盟的讚助者，但你能不能花一點時間在你自己的公司上，把我送到你手邊的必須由你批閱的文件批完？！”
托尼縮在沙發上，小辣椒居高臨下地說著話，托尼看著眉眼間顯著疲憊、倦怠的自己的ceo助理——他雖然在逆轉的時間線上任命小辣椒做斯塔克工業的ceo，但後來時間又逆轉回來，小辣椒話裏話間帶著十足的無奈，她說著:“至少像喬尼這樣，不用我坐飛機到處找你？”
喬納森對上托尼求助的眼神，說道:“小辣椒，事實上，我也不是什麽好榜樣。” 托尼連聲說道:“對，對！”
哈裏特翻了翻辦工作上批閱好的文件，苦笑著準備離開。
“我知道你們兩個是情侶，”小辣椒壓低了聲音，她說道:“但喬尼你至少按時批完了由你處理的事務，托尼你稍微替我考慮一下可以嗎？我只是你的ceo助理，有些事情即使我想替你處理，也不在我的權限範圍內。”
托尼嘆了口氣，他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向休息室的保險箱，他打開保險箱，從裏面抽出兩份早就準備好的任命書，小辣椒迷茫中帶著一點沮喪地看著托尼一言不發的動作，此時，喬納森說道:“我其實每次做完工作也是……”
哈裏特說道:“做了弊的。”
托尼拿著兩份任命書走到兩位任勞任怨的助理身邊，托尼見著小辣椒聽到喬納森和哈裏特的話有些不解的模樣，說道:“他拿超級速度作的弊。”
托尼擡手扯掉了喬納森鼻梁上的眼鏡。
小辣椒看清了眼鏡腿離開喬納森耳朵，喬納森容貌在她眼中變化成小超人的全過程，小辣椒垂下頭，喬納森飛快地奔到小辣椒身側，他小心地拍了拍小辣椒的肩膀，聲音帶一點小心翼翼，說道:“我跟托尼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想找個合適的時候告訴你事情。”
托尼走到小辣椒另一邊，問道:“你沒事吧？”
小辣椒擡起頭，年輕的女助理臉上帶著笑意，她看著喬納森和托尼臉上關切的表情，臉上笑意更濃，她幹凈利落地說道:“我猜到了！”
托尼松了口氣，問道:“你怎麽猜到的？”
“boss，你跟喬尼一起工作的時候，喬納森總是時不時消失一兩分鐘，”小辣椒說道:“雖然昆娜將公司工作室的監控處理的非常好，但事情發生的多了，喬尼消失的時候，美國境內就一定發生了超人參與救援的重大事故，一兩次可能是巧合，但五六次，七八次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喬納森嘆了口氣，說道:“我就是超人。”
“你們的兼職工作總讓我提醒吊膽，”小辣椒扶了扶額，說道:“小小報覆你們一下。”
托尼翻了翻手裏的任命書，把小辣椒的那一份鎮重地遞到小辣椒手裏，小辣椒隨手翻開，看見裏面是任命她為斯塔克工業ceo的任命書，喬納森身子一閃，抽走托尼拿出的另一份屬於哈裏特的任命書，向哈裏特走過去。
托尼說道:“這是公司法務核準過的任命書，小辣椒，只要你簽下名字，你就是斯塔克工業的ceo了。”
喬納森把手裏的任命書放進楞怔的哈裏特的手裏，然後擡手摸了摸這個變種人姑娘的頭，哈裏特回過神，她低下頭，把頭抵在喬納森的肩上，小聲說道:“我會努力的。”
喬納森輕聲卻肯定的說道:“我相信你。”
哈裏特翻開任命書，她在文件的末尾鎮重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小姑娘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擡手抵著眼角，頭也不回地走了。托尼把任命書往小辣椒手裏推了推，小辣椒眼睛發直地看著手裏的文件，呆滯地擡手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問道:“哈莉在從麻省理工畢業前，就認識你嗎，喬尼？”
喬納森點點頭:“哈裏特是我十三歲的時候，在寄養家庭認識的。”喬納森沒有再說，再多說就涉及了哈裏特的隱私。
小辣椒沒有追問，她現在思維還有點混亂，她抱著需要托尼批改的文件和已經生效的任命書飄出了休息室，喬納森和托尼接著聊了起來，托尼問道:“哈裏特是變種人？”喬納森點點頭。
喬納森說道:“那個時候，哈裏特告訴我，她在四歲的時候變種能力開始發育，而八歲的時候變種能力爆發，誤傷了她的弟弟，她的父母帶著弟弟去醫院看病。”喬納森嘆了口氣，說道:“在她的父母帶著她的弟弟回來之後，她的弟弟罵她是怪物，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在街上被人拐走，輾轉賣到了九頭蛇的變種人實驗室。” “我十三歲無意之間發現了那個變種人實驗室，花了些時間研究情報，解救了那些小可憐們，”喬納森回憶道:“但是，在籠子最深處，脖子上套著變種能力抑制器，手上腳上靠著鏈子的哈麗特卻怎麽也不願意跟著澤維爾學院的人走，我就帶著她回到了寄養家庭。”
“整整三年後，哈麗特才有勇氣摘掉自己脖子上的變種能力抑制器。”
托尼接口說道:“也就是，從你離家出走一年後開始，到你讀書、創業、工作哈麗特都跟隨著你？”喬納森點點頭，托尼表情古怪地說道:“那她怎麽沒有看上你？”
喬納森捋了捋托尼的頭發，說道:“她當我是她的哥哥。”
“哈麗特的變種能力是什麽？”托尼稍微有些好奇:“很強嗎？”
“為什麽這麽問？”喬納森歪頭看向托尼。
“你說她被關在籠子的最深處，手腳鐐銬，脖子上戴著變種能力抑制器。”
喬納森微微嘆了口氣，他說道:“哈裏特是阿爾法級別變種人，她的能力是操縱水。”
“水？”
喬納森說道:“她有個十分出名的代號——”
“冰公主。”喬納森說道。
但是實際上她的能力遠不及於此，喬納森說道:“她不僅可以控制無處不在的水，還能改變水的物理狀態，不僅是結冰，而是控制水由冰到液體直至沸騰，包括人身體裏的水。”
托尼吸了口涼氣，這可是了不得的能力。
此時，昆娜突然說道，她的聲音從休息室的音響裏傳出來，她說道:“先生，我找到了迪尤爾女士的女兒。”
迪尤爾是盜取sh-715病毒的主謀，她在火奴魯魯市的警局裏供出辛迪加的首領隱藏於cia中，並且懇求超人照顧她的孩子之後，就服毒自殺了。
昆娜一直以隱秘數據流調查迪尤爾女兒的情況，直到今天，智能管家終於找到了迪尤爾六歲女兒的下落。昆娜將迪尤爾的女兒現在名叫阿格尼斯.漢德的小姑娘的資料投影在喬納森面前的虛擬屏幕上。
資料上顯示，阿格尼斯的收養人是一對夫妻，養父名叫安德魯.漢德，母親叫做凱麗，他們在阿格尼斯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收養了阿格尼斯。而讓喬納森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阿格尼斯在三歲的時候顯示出變種人的天賦，被這對夫妻送進了澤維爾天才學院。
喬納森掃過安德魯的照片，莫名的覺得安德魯的樣貌有些眼熟。
喬納森有些隨意地往澤維爾天才學院看去，他只是想看看阿格尼斯的現狀，他的視線穿過紐約城區的建築、墻壁、郊區的樹林，穿過澤維爾天才學院的校門，喬納森便看見了一樁古老的建築。
而此時，在澤維爾天才學院主建築左側的一間房間，冒出滾滾濃煙，熾熱的火焰融化了窗戶玻璃，火焰突突地從房間裏冒出來。濃煙夾著卓舍，帶著低低的破裂聲，木頭發出“哢哢”的崩裂聲。
就在建築的樓下，澤維爾天才學校的學生聚集在那件房間的樓下。
喬納森清楚地看見，在那間燃燒著熾熱火焰的房間裏，有一個女孩蜷縮在臥室的床邊，她頭埋在膝蓋間，灼熱的火焰如同馴服的小獸環繞在她的周圍，房間幾乎焚燒殆盡，而火焰卻傷害不了她一點。
女孩大口的喘息著——她幾近失控。
而這個女孩，就是阿格尼斯.漢德。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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