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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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程嬌沒說謊，蘇皖確實過來了。
事情還得回到三個小時前說起。
蘇皖和程嬌吃完飯後，兩人都有些累，在公園長椅上不願意動彈。
“去酒吧玩吧，市裏一家酒吧挺好玩的。”進入九月，天氣還是炎熱，程嬌一邊說話一邊用冷飲敷臉。
“去酒吧就我們兩人不太好吧。”蘇皖很久沒有去了，乍一說要去，她很遲疑。
“有什麽不好的，你又是沒去過，我們不呆久，一小時就出來。”
這時，手機進來一則消息，微信提示是來自薄錚的，蘇皖還沒來得及點開，屏幕就顯示電量低，自動關機了。
…………
算了，估計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蘇皖無奈收起了手機。
程嬌撞了下蘇皖的胳膊，催促道， “到底去不去啊。”
“去去去。”
於是兩人向著程嬌口中的幻聽酒吧走去。
路上要經過一座天橋，平常會有人在上面賣一些小玩意，程嬌瞧見前方一堆女生圍著，也拉著蘇皖擠了上去。
“這賣的是什麽啊。”
話一出口，就和賣東西的男生對視，程嬌啞住了。
“怎麽了”蘇皖輕輕問了一句。
程嬌拉著蘇皖就要走，男生突然喊了程嬌的名字，蘇皖看了看男生，清秀的一張臉，她突然記起這是誰了。
男生追出來，手裏拿著兩只模樣憨厚的鴨子，無措地低著頭。
沈默半天，他笨拙地問， “這鴨子……你要嗎”
“我不要。”程嬌拒絕地很幹脆。
男生無意識地搓了下鴨子腿，轉向了蘇皖，語氣還是低低的， “挺可愛的，送給你。”
蘇皖楞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接過了。
程嬌一直板著臉， “你有事”
“我昨天給你發消息，你沒有回我。”
對待喜歡的人，他明顯還稚嫩，說起話來也是小心翼翼的。
薄錚，也是這樣子，不開心時說話委委屈屈的，很容易就拿捏住了蘇皖，讓她心軟。
蘇皖無意識地摸著停電的手機，在這一刻，忽然很想他。
“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嗎”程嬌居高臨下地抱著肩膀。
“那是因為你騙我。”
“我騙你什麽了，一開始我就說過自己呆不長的，先表白是的你吧。我不答應又怎樣。”
少年目瞪口呆，手顫抖到不能自制。
“你想要什麽，這個嘛。”程嬌說完突然一把扯住了少年的衣領，在他唇上狠親了一下， “那這樣，你滿意了嗎”
她嘴角都是冷嘲。
因為難堪，少年臉漲得通紅，拳頭攥緊了又放松，紅通通的眼眶裏都是程嬌不可一世的模樣。
他咬牙切齒地站了會，驀地推開人群跑走了。
蘇皖呼出一口氣， “你這就太過了，他還那麽小，估計心裏都被你弄出陰影了。”
程嬌繃著臉，心情不知怎麽很煩躁， “我從來沒騙過他，是他自己上趕著找不自在。”
“你這樣……”
蘇皖話完沒說還就被程嬌一通搶白， “你憑什麽說我啊，你對趙野還不是這樣。”
心慌的人開始口不擇言地攻擊自己的好朋友。
程嬌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倔強的她一直緊抿著唇。
蘇皖沈了臉， “給你三秒鐘時間道歉。”
程嬌知道自己失言了，蘇皖話音剛落，立刻就道歉， “皖皖，你別生氣，我就是一著急，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吧。”
她是真的很抱歉，死命拉著蘇皖不撒手。
“沒有下一次了。”蘇皖蹙著眉。
程嬌拼命點頭。
兩人氣氛僵硬地去了幻聽。
到了門口被侍者攔住，說是今天有人包場了。
程嬌氣得叉起了腰， “我這是什麽運氣，今晚沒一件事是順心的。”
聲音太大，吸引了一個路過的男生，他看到程嬌時，眼睛一亮， “嘿呦，這不是程嬌嗎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姑奶奶我回來一個月了。”
“進來吧，都是熟人。”男生笑了笑，對門衛示意一聲，招呼兩人進來了。
酒吧裏布置一新，洋溢著生日的氛圍，程嬌好奇地四處張望， “今天是誰生日，那麽大架子”
“朱明濤的生日。”
聽到這兒，蘇皖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朱明濤在包廂裏了，你要不要去見見”男生問她們。
“算了，不用見了。”想著蘇皖不認識朱明濤他們，怕見了尬尷，程嬌就拒絕了。
酒吧裏到處都是跳舞的人，也有不知是不是情侶的人在陰暗的角落裏親吻，走過去時，程嬌故意吹了聲口哨。
親吻的人受驚，張口就罵，程嬌滿不在乎地走開。
蘇皖看了看從一開始就表現得很異常的程嬌，無聲嘆了口氣。
到吧臺時，程嬌一口氣要了兩杯烈酒，喝了一口後，沒頭沒腦地開始抱怨， “你說他搞笑不搞笑，還給我疊千紙鶴，說可以實現願望，多大的人了，還這麽幼稚。”
蘇皖輕輕晃蕩著橙黃色的液體，玻璃杯壁反射出炫目的光澤， “你要是放不下就回去找他啊。”
“誰放不下了，”程嬌惡狠狠地拍著杯子， “像那種榆木疙瘩，放在過去我都不會看一眼。”
“那你幹嘛一直提他。”
“我那是…。。”程嬌輕輕搖頭，不再辯解了， “我哪知道他那麽蠢，怎麽就那麽蠢呢…………”
吵鬧的音樂裏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程嬌趴在吧臺上，指尖無意識地撥轉著酒杯，眼神迷糊著， “可他怎麽就那麽好看呢”
程嬌臉趴在冰涼的桌面上，朝蘇皖伸出了手， “他給你的鴨子呢”
蘇皖遞給她，開始嘲諷， “當時人家給你時你偏不要，這會兒又從我手中搶，是不是有毛病”
"我又沒要，就只是看看， "說完拿著手裏翻來覆去地看，憨厚的鴨子嘴巴扁扁地笑。
“好醜。”程嬌嫌棄不已，可還是默默塞進了自己懷裏。
蘇皖， “……”
她懶得再理程嬌，自己盯著調酒師看。
旁邊坐下了衣著暴露的兩個女生，露著肚臍，長腿。
“我聽說今天薄家的小少爺也過來了，和朱明濤在包廂了。”
“稀奇了，他好長時間都沒來過了。”
“誰知道這些公子哥怎麽了，我記得前年的時候，薄家小少爺還在這兒打了一架。”
“和誰”
“趙野唄。”
“……”
聲音越來越小聽不到了，而身邊程嬌的嘟囔聲徹底安靜了。
蘇皖轉過了臉，看程嬌有些驚恐的臉，問， “薄家小少爺是誰”
程嬌啊了一聲，磕磕絆絆地解釋，”這天下姓薄的可多了，誰知道是誰………可能是薄錚……堂弟吧。 “
上一句話還在說不知道是誰，下一句話就猜測是薄錚堂弟。
前言不搭後語，證明程嬌心裏有鬼。
蘇皖靜靜看著程嬌，她心虛地回避她的視線。
過去不在意的記憶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清晰無比，腦海中有一根弦繃得越來越緊。
蘇皖倏地跳下轉椅，程嬌一把抓住她，”你去哪 “
”洗手間啊，你那麽緊張幹什麽 “蘇皖緊緊盯著程嬌的眼睛。
程嬌訕訕地松開了手，看著蘇皖拐進了洗手間的走廊，才松了一口氣，她趕緊捂著手機躲到了一旁。
程嬌立刻給薄錚打電話，響了後，還被掛掉了。
”快接電話啊，你女朋友還不要了。 “程嬌急得直跳腳。
早在女孩子說起薄家小少爺時，程嬌就想起來之前程淮說過要參加朋友的生日，但沒說是誰。
直到女孩子說起打架，程嬌才確信兩人說的就是薄錚。
意識到現在蘇皖和薄錚就在同一間酒吧裏，程嬌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她好像又犯了大錯。
“有事”薄錚清冷的聲音傳來。
“你快藏起來，蘇皖過來了。”
耳邊響起了玻璃杯碎裂的聲音，下一秒電話倏地掛斷。
程嬌還是呆呆的，手心出了一層汗。
驚魂未定地坐回吧臺，她一直盯著洗手間的走廊。
想跟著去看看時，蘇皖回來了。
”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久 “蘇皖幾乎是一出現，程嬌就迎了前去，她認真端詳著蘇皖的臉色。
蘇皖手裏還拿著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潮濕的手指，只是笑了一下，”剛才看到個小哥哥，挺帥的，就多看了幾眼。 “
程嬌松了一口氣，看蘇皖這麽放松的樣子，應該是沒有想到薄錚就是薄家小少爺。
這地方不能再呆下去，程嬌慢慢揉著肚子，佯裝難受，”剛才吃多了，很不舒服，我們還是回去吧。 “
”奧，好啊。 “蘇皖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
程嬌拉著蘇皖的手急匆匆地往外走，跟身後有怪物似的，完全沒有難受的樣子。
酒吧裏的燈光閃爍著，照到了似笑非笑的蘇皖。
————————
蘇皖， “其實我已經知道了。所以，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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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嬌沒說謊，蘇皖確實過來了。
事情還得回到三個小時前說起。
蘇皖和程嬌吃完飯後，兩人都有些累，在公園長椅上不願意動彈。
“去酒吧玩吧，市裏一家酒吧挺好玩的。”進入九月，天氣還是炎熱，程嬌一邊說話一邊用冷飲敷臉。
“去酒吧就我們兩人不太好吧。”蘇皖很久沒有去了，乍一說要去，她很遲疑。
“有什麽不好的，你又是沒去過，我們不呆久，一小時就出來。”
這時，手機進來一則消息，微信提示是來自薄錚的，蘇皖還沒來得及點開，屏幕就顯示電量低，自動關機了。
…………
算了，估計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蘇皖無奈收起了手機。
程嬌撞了下蘇皖的胳膊，催促道， “到底去不去啊。”
“去去去。”
於是兩人向著程嬌口中的幻聽酒吧走去。
路上要經過一座天橋，平常會有人在上面賣一些小玩意，程嬌瞧見前方一堆女生圍著，也拉著蘇皖擠了上去。
“這賣的是什麽啊。”
話一出口，就和賣東西的男生對視，程嬌啞住了。
“怎麽了”蘇皖輕輕問了一句。
程嬌拉著蘇皖就要走，男生突然喊了程嬌的名字，蘇皖看了看男生，清秀的一張臉，她突然記起這是誰了。
男生追出來，手裏拿著兩只模樣憨厚的鴨子，無措地低著頭。
沈默半天，他笨拙地問， “這鴨子……你要嗎”
“我不要。”程嬌拒絕地很幹脆。
男生無意識地搓了下鴨子腿，轉向了蘇皖，語氣還是低低的， “挺可愛的，送給你。”
蘇皖楞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接過了。
程嬌一直板著臉， “你有事”
“我昨天給你發消息，你沒有回我。”
對待喜歡的人，他明顯還稚嫩，說起話來也是小心翼翼的。
薄錚，也是這樣子，不開心時說話委委屈屈的，很容易就拿捏住了蘇皖，讓她心軟。
蘇皖無意識地摸著停電的手機，在這一刻，忽然很想他。
“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嗎”程嬌居高臨下地抱著肩膀。
“那是因為你騙我。”
“我騙你什麽了，一開始我就說過自己呆不長的，先表白是的你吧。我不答應又怎樣。”
少年目瞪口呆，手顫抖到不能自制。
“你想要什麽，這個嘛。”程嬌說完突然一把扯住了少年的衣領，在他唇上狠親了一下， “那這樣，你滿意了嗎”
她嘴角都是冷嘲。
因為難堪，少年臉漲得通紅，拳頭攥緊了又放松，紅通通的眼眶裏都是程嬌不可一世的模樣。
他咬牙切齒地站了會，驀地推開人群跑走了。
蘇皖呼出一口氣， “你這就太過了，他還那麽小，估計心裏都被你弄出陰影了。”
程嬌繃著臉，心情不知怎麽很煩躁， “我從來沒騙過他，是他自己上趕著找不自在。”
“你這樣……”
蘇皖話完沒說還就被程嬌一通搶白， “你憑什麽說我啊，你對趙野還不是這樣。”
心慌的人開始口不擇言地攻擊自己的好朋友。
程嬌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倔強的她一直緊抿著唇。
蘇皖沈了臉， “給你三秒鐘時間道歉。”
程嬌知道自己失言了，蘇皖話音剛落，立刻就道歉， “皖皖，你別生氣，我就是一著急，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吧。”
她是真的很抱歉，死命拉著蘇皖不撒手。
“沒有下一次了。”蘇皖蹙著眉。
程嬌拼命點頭。
兩人氣氛僵硬地去了幻聽。
到了門口被侍者攔住，說是今天有人包場了。
程嬌氣得叉起了腰， “我這是什麽運氣，今晚沒一件事是順心的。”
聲音太大，吸引了一個路過的男生，他看到程嬌時，眼睛一亮， “嘿呦，這不是程嬌嗎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姑奶奶我回來一個月了。”
“進來吧，都是熟人。”男生笑了笑，對門衛示意一聲，招呼兩人進來了。
酒吧裏布置一新，洋溢著生日的氛圍，程嬌好奇地四處張望， “今天是誰生日，那麽大架子”
“朱明濤的生日。”
聽到這兒，蘇皖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朱明濤在包廂裏了，你要不要去見見”男生問她們。
“算了，不用見了。”想著蘇皖不認識朱明濤他們，怕見了尬尷，程嬌就拒絕了。
酒吧裏到處都是跳舞的人，也有不知是不是情侶的人在陰暗的角落裏親吻，走過去時，程嬌故意吹了聲口哨。
親吻的人受驚，張口就罵，程嬌滿不在乎地走開。
蘇皖看了看從一開始就表現得很異常的程嬌，無聲嘆了口氣。
到吧臺時，程嬌一口氣要了兩杯烈酒，喝了一口後，沒頭沒腦地開始抱怨， “你說他搞笑不搞笑，還給我疊千紙鶴，說可以實現願望，多大的人了，還這麽幼稚。”
蘇皖輕輕晃蕩著橙黃色的液體，玻璃杯壁反射出炫目的光澤， “你要是放不下就回去找他啊。”
“誰放不下了，”程嬌惡狠狠地拍著杯子， “像那種榆木疙瘩，放在過去我都不會看一眼。”
“那你幹嘛一直提他。”
“我那是…。。”程嬌輕輕搖頭，不再辯解了， “我哪知道他那麽蠢，怎麽就那麽蠢呢…………”
吵鬧的音樂裏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程嬌趴在吧臺上，指尖無意識地撥轉著酒杯，眼神迷糊著， “可他怎麽就那麽好看呢”
程嬌臉趴在冰涼的桌面上，朝蘇皖伸出了手， “他給你的鴨子呢”
蘇皖遞給她，開始嘲諷， “當時人家給你時你偏不要，這會兒又從我手中搶，是不是有毛病”
"我又沒要，就只是看看， "說完拿著手裏翻來覆去地看，憨厚的鴨子嘴巴扁扁地笑。
“好醜。”程嬌嫌棄不已，可還是默默塞進了自己懷裏。
蘇皖， “……”
她懶得再理程嬌，自己盯著調酒師看。
旁邊坐下了衣著暴露的兩個女生，露著肚臍，長腿。
“我聽說今天薄家的小少爺也過來了，和朱明濤在包廂了。”
“稀奇了，他好長時間都沒來過了。”
“誰知道這些公子哥怎麽了，我記得前年的時候，薄家小少爺還在這兒打了一架。”
“和誰”
“趙野唄。”
“……”
聲音越來越小聽不到了，而身邊程嬌的嘟囔聲徹底安靜了。
蘇皖轉過了臉，看程嬌有些驚恐的臉，問， “薄家小少爺是誰”
程嬌啊了一聲，磕磕絆絆地解釋，”這天下姓薄的可多了，誰知道是誰………可能是薄錚……堂弟吧。 “
上一句話還在說不知道是誰，下一句話就猜測是薄錚堂弟。
前言不搭後語，證明程嬌心裏有鬼。
蘇皖靜靜看著程嬌，她心虛地回避她的視線。
過去不在意的記憶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清晰無比，腦海中有一根弦繃得越來越緊。
蘇皖倏地跳下轉椅，程嬌一把抓住她，”你去哪 “
”洗手間啊，你那麽緊張幹什麽 “蘇皖緊緊盯著程嬌的眼睛。
程嬌訕訕地松開了手，看著蘇皖拐進了洗手間的走廊，才松了一口氣，她趕緊捂著手機躲到了一旁。
程嬌立刻給薄錚打電話，響了後，還被掛掉了。
”快接電話啊，你女朋友還不要了。 “程嬌急得直跳腳。
早在女孩子說起薄家小少爺時，程嬌就想起來之前程淮說過要參加朋友的生日，但沒說是誰。
直到女孩子說起打架，程嬌才確信兩人說的就是薄錚。
意識到現在蘇皖和薄錚就在同一間酒吧裏，程嬌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她好像又犯了大錯。
“有事”薄錚清冷的聲音傳來。
“你快藏起來，蘇皖過來了。”
耳邊響起了玻璃杯碎裂的聲音，下一秒電話倏地掛斷。
程嬌還是呆呆的，手心出了一層汗。
驚魂未定地坐回吧臺，她一直盯著洗手間的走廊。
想跟著去看看時，蘇皖回來了。
”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久 “蘇皖幾乎是一出現，程嬌就迎了前去，她認真端詳著蘇皖的臉色。
蘇皖手裏還拿著紙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潮濕的手指，只是笑了一下，”剛才看到個小哥哥，挺帥的，就多看了幾眼。 “
程嬌松了一口氣，看蘇皖這麽放松的樣子，應該是沒有想到薄錚就是薄家小少爺。
這地方不能再呆下去，程嬌慢慢揉著肚子，佯裝難受，”剛才吃多了，很不舒服，我們還是回去吧。 “
”奧，好啊。 “蘇皖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
程嬌拉著蘇皖的手急匆匆地往外走，跟身後有怪物似的，完全沒有難受的樣子。
酒吧裏的燈光閃爍著，照到了似笑非笑的蘇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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