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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〇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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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四四

思及此,她不再憂慮,水靈的雙眸,炯炯有神。

“好,你說。”側頭看了看身旁的他,卻見他雖有一秒的驚愕,但也是一秒的事,繼而他笑著看她,眸光柔和,裏面帶著的是深深地信任和放縱。

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會放手讓她去做,即使前面他們即將面對的是天災亦或是人禍,他都會極力保她平安,只要她高興。

“不愧是出雲宮的宮主,年紀雖不大,膽子卻不小。”颯徳輕聲低笑兩聲,但,喑啞的嗓音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我苗疆有一處山,無名。此山說高不高,說矮不矮,但山路蜿蜒,漫山毒草,傳說中的五毒更是不在話下。”他停下聲音,頓了頓,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們二人一眼, “‘清緣’這毒,本是用苗疆特有的幾種毒花和蠱一起煉化而成,相對的,解藥自然也是要用幾種毒草來煉化。”

聞言,寧可馨不屑的輕嗤一聲, “少兜圈子。”

颯徳仰頭哈哈一笑, “不愧是掌管一宮的宮主,果真是爽快。好,好,老夫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丫頭。”

一番話落,她黑了黑臉,淡淡道, “我有我相公喜歡就好了,你,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颯徳也不介意,繼續說道, “想必你們也知道, ‘清緣’不似其他的毒,它是靠著母體傳播,因為此毒對於母體的危害倒是沒什麽,反而會轉移到嬰孩身上,而對於每個嬰孩不同的體質,此毒又會產生不同的反應。”

宇文逸軒淡淡一笑, “還請颯族長直接說重點。”

颯徳撫了撫胡須,道, “分別需要黑霧草,紫芝草,晴川草,行然草,血煞草以及蟬衣。”拄著木杖,他慢悠悠的走向他們二人跟前,仔細打量一會兒,繼而綻開一抹古怪的笑容, “依老夫看,此時兩位似乎身上都中了‘清緣’啊,不過,這毒就算分了一半在宮主的體內,但老夫還是不得不說,若是一年之內,毒還未解……呵呵……”他沒再說下去,只是用著一種看好戲的神情不住的來回打量二人。

聞言,宇文逸軒的心中一緊,雖說他和馨兒還可撐得住一年,但是他的皇兄卻不行,思及此,他便也沒有註意到一些細節上的問題,只是深鎖著眉頭,薄唇緊抿。

身旁,寧可馨在聽聞這一番話後,心中卻是有了些計較,對於不喜歡的人,她向來不會對其喜怒形於色。

正如此刻,她一臉笑意的看著颯徳,眸光傲然,仿佛嘴角的笑意是在嘲笑他一般,但是心中卻是正在思索著別的事情,而這些,她自然不會讓颯徳知道,她要讓他知道,不管他想玩什麽花招,她都可以奉陪,而最後贏的那個人,則一定是她寧,可,馨!

轉過身,看向宇文逸軒,見他此刻眉頭深鎖,淺色的薄唇緊緊抿著,思量片刻,便也猜出了他心中所憂,旋即,她好看的杏目微微彎了彎, “相公,我們走吧,既然人家都說我們的壽命只有一年了,那我們便不要再耽擱了吧。”

拐上他的胳膊,便將他拖出門去,沒有再回頭看一眼身後的颯徳,只是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劃過一抹譏誚。

直至走到大門外,她才松開他的胳膊,伸出雙手,在他的臉頰上使勁兒的捏了一下,笑道, “嘖嘖,不愧是小白臉,瞧這皮膚嫩的!”說完,仰頭一笑。

於是被調戲的某人,很快恢覆了神色,對她輕挑眉梢,繼而以風馳電掣之速輕扣起她白皙的下巴,調笑道, “唔……仔細一瞧,還是馨兒更為水靈些。”說罷,趁她驚愕之際,淺淺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寧可馨睜大雙眸,此時他已經放開了她的下巴,正一臉痞痞壞笑的看著她,手中折扇隨手輕搖,加上陽光在他身上打下的一抹金黃,更是將他襯得豐神俊朗,溫潤而澤。

她不覺嘟了嘟嘴,想起以前每每她不開心郁悶時,他總是會故意調侃自己,讓自己破口大罵,可是,她又怎麽會不知道他的那些個小心思如今看他為了宇文逸樞的事而煩憂,她自然也是不想看著他如此,便也學著他那般調侃起他來,可是卻沒想到,結果反被調戲了,頓時覺得一臉黑線。

見她一臉的憤然,粉嫩的櫻唇微微嘟著,甚是可愛,便又趁其不備靠上去淺啄了一下,連被占了兩次便宜的某人,終於不淡定了!!!

伸手就朝他的臉上捏去,宇文逸軒似是沒想到她會如此,本以為她是又要動武,沒想到這次卻是換了個方法,竟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捏了起來,好一會兒她才松手,看著他臉上一道緋色的痕跡,她得意的朝他揚了揚眉,一臉的自豪, “白裏透紅,與眾不同,甚好甚好。”一邊說著還一邊很是正經的點著頭。

而被捏的那位,則是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連連失笑搖頭。

颯徳口中的那座山,距離苗疆倒是近的很,兩人從阿蠻口中問出了大概方向,便策馬而去,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便抵達了山下。

寧可馨與宇文逸軒並肩而立,微微仰頭看著這座有些陰森的無名山,雖已入春,但此處的風吹在身上,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和森寒,卷起了她的裙擺,也掀起了他的雪白雲衫。

良久,寧可馨輕嘆一聲, “這苗疆果真不是人待得地方。”看著那座山峰,她由心的感嘆了如此一句。

宇文逸軒伸手攬過她的肩膀,笑了笑, “馨兒莫不是怕了”

聞言,她旋即展開一抹邪邪的笑,水一般的杏眸流動著耀人的光彩, “笑話,我會怕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走!我們上山。”語落,她便被他牽著向山中走去。

一般的山峰,在如此時節,應是綠意盎然,可是這無名山卻……黑意盎然……不覺讓寧可馨抽了抽嘴角,這樣可以算得上是山峰之中的一朵奇葩了……

山路崎嶇蜿蜒,有些難走,遇到某些較為狹窄的小道,宇文逸軒便先走在前面,然後牽著她的手,一點一點慢慢的移動,周圍都是黑色的植物,偶爾可以瞥見其中的一抹綠色淺影,卻在眨眼之後又被黑色所掩,無從找到。

雖說他們到這山中的時候,天色還算亮堂,但是因著山路委實難走,直到黃昏降臨,他們也不過才到半山腰。

寧可馨滿頭大汗,走了這麽長的路,別說是水了,就是連條小溪都沒瞧見,反而瞧見的不是分叉的羊腸小道,便是這些個坑坑窪窪又不平坦的道路。

幹脆坐在一邊的巖石上休息起來,宇文逸軒擡手,輕輕為她拭去額頭上的汗漬。

夕陽西下,天空中的雲朵有如波浪一般一股接著一股,西下的落日,為它們鍍上了一層金色,在空中漸漸蔓延開來。

寧可馨一手支腮,一邊看著天邊的雲卷雲舒,許久,她笑了笑, “我們繼續走吧,趁著這會兒還有些光線,我們再走些。”

宇文逸軒微微頷首,白皙修長的手掌放在她的跟前,她眉眼彎了彎,便將手放在了上面,任由他牽著自己走,陣陣暖意沁入心田,伴隨著的是心中小小的蕩漾。

是夜,月涼如水。

山上和山下的溫差還是有些大的,此時的他們,正站在一片較為寬敞的地方,月光灑下清淡的銀灰,正好將這一方草坪照的稍稍亮堂了些。

寧可馨攏了攏衣服,將自己裹得更緊了些,繼而彎下腰,在地上似乎尋找著什麽。

忽然感覺身上傳來一股暖意,只見一件衣衫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擡眸看著他,此時的他只著了一件月色般的中衣,他搶先開口道, “我不冷。”繼而轉開話題, “馨兒,從方才開始你一直在找什麽”

她笑著朝黑色的草坪上指了指, “在找血煞草。”一邊低著頭借著月光仔細尋找,一邊輕啟朱唇,悠然說道, “颯徳說這漫山毒草,我看也不過如此,其實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一樣。”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他會心一笑,接道, “黑霧草。”

“相公真聰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又在他的臉頰上捏了一下, “黑霧草其實很尋常,像這種山上遍地都是,只不過卻沒有颯徳說的如此玄乎。黑霧草雖有毒性,但是卻是要在與行然草混合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將毒性顯現出來,而此時我們腳下所踩著的,對於我們來說,並沒什麽害處。”

她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輕輕摘取一株猶如被黑色濃霧所染一般的小草,舉到他的跟前左右晃了晃, “你看,若是真如颯徳所說,此刻我抓著這株草,早已中毒身亡了,對吧。”她彎彎的眉眼,正如此時天上的一輪半弦月,皎潔,明亮。

宇文逸軒有那麽一刻看的出神,良久才回過神,問道, “那血煞草又是怎麽回事”他心中不解,他們白日的時候便很難從這片黑霧草中發現一絲別樣的草木,此時天色已晚,只靠著月色從這一片黑霧草中尋找,豈不是更加有難度

她笑著輕輕咬了咬唇瓣,伸手撫了撫他微皺的眉心,繼而狡黠一笑, “嘿嘿。讓本宮主來給你解答吧,這毒可是神奇的很,來來來,跟本宮主學著點兒。”她負手身後,故作師長之態,一本正經道, “血煞草,毒性烈,長的較為矮小,若說作比較的話,約莫只有這黑霧草的一半高,不過此毒草有個特別之處,便是到了夜晚會散發出淺淡的紅暈,就如螢火蟲,到了夜晚會發出螢光一樣。”

“原來如此。”宇文逸軒也故作受教了一般的點點頭, “這毒果然神奇,難怪馨兒如此喜愛。”

聞言,她得意的揚起頭,一臉驕傲的神情,隨眼正巧瞥見地上一處散發著微微光暈的地方,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然後蹲下身子,撥開周圍的黑霧草,她嘴角揚了揚,此時她目光所觸的正是隱藏在一片黑霧草中的血煞草。

赤紅的草葉周圍,有著一層不易察覺的紅色光暈,她開心的向他招招手, “你看你看,我找到了。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光暈淡了些,不過在這如斯夜晚,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拿來當燈籠用。”

他撫額輕嘆一聲, “馨兒,若是要用這個做燈籠,倒不如靠著月光更為實在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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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考四級,第一眼看到試卷,哇靠,這叼試卷真簡單。

寫的時候:我X,如此簡單的試卷我竟然寫不出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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