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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230歲將計就計,只選愛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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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父用一種期盼的目光看著秋雨濃,又看向了聞良。

“爸爸,他是我的男——”秋雨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人群中傳來的一聲:“賀總來了!”

那一種激動,還有敬仰。

而賀景年輕紀紀卻氣場強大,手腕高超,能力卓越,行事做風讓人不得不為之傾佩。他們賀家在本城的名望那是名門中的門名,誰不想翅巴結一下賀景。

賀景一出現,所有的目光,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

而眾人也自覺得為他讓出了一個通道。

賀景今天穿著一套酒紅色的西裝,配著簡單的白襯衣,沒有打帶領,襯衣的扣子隨意的解開兩顆,卻不顯得隨便。他袖口的白襯衣露出一小截,腕間棕色的鉆邊表彰顯著低調的奢華。

他的手裏拿著禮物,步伐從容而穩健的走過來。

“秋叔叔,生日快樂!”賀景話語簡潔,並送上了禮物。

“謝謝,阿景。”秋父親自接過禮物。

“景哥哥,謝謝你能來。”秋雪濃接過父親手裏的禮物,一雙明眸很是晶瑩閃爍,很興奮。

她見賀景遲遲不來,心裏很是擔憂,怕她他真的不來了,因為沒有他來,今天的父親的生日宴會會失色很多,也會沒有了主角。

因為今天有一件事情需要宣布,而賀景就是主角。

想到這裏,秋雨濃不忍地多看了兩眼賀景,心裏有些喜滋滋的,並沒有因為秋雨濃回來受而影響。

她相信自己的母親的話,這一次秋雨濃回來也做不了什麽。

“秋叔叔,我們兩家都這麽熟悉了,做為晚輩我自然是該來,你謝我做什麽。倒是顯得生疏了。”賀景說的話很是大方得體,但他的目光卻沒有落在秋雪濃的身上,反而是看向了身邊的秋雨濃和聞良,“聞助理也來了?”

“嗯,賀總好。”聞良依然保持著風度,“我今天是代喬總來給秋總賀壽的。”

“喬總還真是有心了。”賀景看破不點破。

秋父看著他們這麽般談話:“阿景,你和聞先生認識?”

“認識。”賀景墨色長眉微挑,目光軌輕掃過秋雨濃,“還是托雨濃的福。”

秋雨濃沒有接話,只是微微淺笑了一下。

秋父本來還在繼續問什麽,可後面還有前來國賀壽的人,所以他只好讓秋雨濃帶著聞良先坐一會兒,他們父女有話等一下再說。

秋雨濃便帶著聞良去坐下,賀景也往一旁去見他父母了。

兩人沒有任何言語上的交集。

聞良環視著在場所有的賓客,然後替秋雨濃倒了一杯水:“你想好了,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如果不這樣做,只怕秋太太會一直糾纏著我不放,而賀家也只會認為我的出現別有用心。”秋雨濃端起水杯,淡定地喝了兩口。

“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並沒有錯,雨濃,不管你是誰,我覺得你同樣擁有幸福的權利。”聞良先是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語重心長的勸著她。

“你想反悔了?不答應做我的男朋友了?”秋雨濃在上次聞良讓她考慮做他真正的女朋友時,她過後還是拒絕了他。

她對聞良是有好感,覺得這個人好。可是這種好感並不能上升到戀人的高度,所以她也不想害了聞良。她覺得他們還是做朋友更好。

而這一次因為讓秋太太放心她絕對沒有想要和秋雪濃爭賀景,也為了讓賀景死心,讓他和秋雪濃結婚,所以她讓聞良答應她做她的男朋友,在父親的生日宴是宣布,讓父親知道,也讓所有人知道她早已經和賀景沒有關系。

“我本就不是你的男朋友,只是假裝。”聞良提醒她,“能配合你的我會做到。”

秋雨濃的手尖捏著水杯,覺得自己有些強人所難:“聞良,對不起,我只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我心裏真的很感謝你能陪我回來,否則我不會有這樣的勇氣在這樣隆重的場合面對這麽多的人。我其實……真的很想我爸爸,想看看他好不好……”

秋雨濃說到最後低垂著羽睫,眸中微光閃爍著,聲音微微帶著哽咽。

“我明白。”聞良伸手,用掌心去輕撫著秋雨濃的背脊。

“我去上一下洗手間。”秋雨濃起身,想找個地方去調整一個自己的心態。

她出了大廳,順著走廊,走到了盡頭的洗手間。

外面的洗手間又遠又僻靜,所以沒有多少人,等秋雨濃出來洗手的時候,就她一個人。

“姐姐,你終於回來。”身後傳來了一聲甜美的叫聲,秋雪濃那張甜美可人的臉出現在了鏡中。

秋雨濃神色淡定,扯了一張紙擦了一下手上的水分:“這不是你母親和你期望的嗎?”

“是啊,因為爸爸很想你,而這一次又是他六十歲的壽宴,你能回來爸爸不知道有多高興。”秋雪濃微笑著,“只是姐姐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和景哥哥糾纏不清,希望你這一次回來能說到做到。因為是你先放棄了他,放棄了這段聯姻。而我並沒有逼你什麽,所以姐姐不管一會兒發生什麽,你都不要胡說亂動,否則就不要怪我這個做妹妹的對你沒有情誼。”

今天,對於她秋雪濃來說會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她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壞了她的美夢。

就算是自己的姐姐也不能,因為她早已經給她選擇權了,是她自己放棄的,所以她才鼓起了勇氣卑微地去愛。

“雪濃,你沒看到嗎?我今天帶了我的男朋友來,這樣的決心你還沒有看到嗎?”秋雨濃優雅轉身,扔掉手中的紙團,“有他在,我只想安靜地待在他的身邊。”

說完,秋雨濃便邁開蓮步,擦著秋雪濃的肩而去。

中午時分,所有的的賓客都已經入位就坐。

舞臺上還請了一些藝人來表演,主持人也把氣氛帶到了**:“今天中秋先生的六十大壽,我們在場所有來賓都端起手中的酒杯一起來祝福秋先生生日快樂!身體健康!”

秋氏夫妻,還有秋雪濃都站在臺上,一家人也舉杯回敬了所有人。

“接下來,會有一個非常好有消息要告訴大家。”主持人繼續道,“趁著秋先生這個大喜的日子我們同時宣布今天是賀景先生和秋雪濃小姐的訂婚之期,賀秋兩家永世交好。”

這樣一個驚喜的消息像是一枚重磅的炸彈一樣炸開了鍋。

主持人帶頭擊掌祝賀:“恭喜二位,恭喜。”

秋雪濃站在臺上,小臉上,眼睛裏是怎麽也藏不住的笑意,而且她也不有要藏的意思,全都明顯地寫在了臉上,而且是非常得意的,仿佛她打了勝仗般處到了小小的勝利!

相較於秋雪濃的高興,另一個當事人賀景卻一臉的的平靜。

賀母就坐在賀景的身邊,見兒子沒有反應,用手輕拍了一下他:“快上去站在小雪身邊,讓大家知道我們秋賀兩家一如既往的好,這聯姻的事情也該塵埃落定了,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是。”賀景便推開了靠椅起身,身姿挺拔,玉樹臨風。

他擡手扣著自己腰間的西裝扣子,酒紅的顏色襯得他更加俊美耀眼,迷亂了所有少女的心。

秋雪濃看著賀景,抿著紅唇,眼裏笑得更張揚得意了。

她終於等到這一刻了,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她竟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就算是跑了一萬米後,在累得要倒下時卻看到自己心愛的人站在終點等自己,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喜悅,也許只有淚水可以表達。

秋母也很是開心賀景站了起來,而只有秋父微微擰了眉,拉了一下身邊的秋母,壓低著聲音:“這是怎麽回事?”

“我和賀太太商量好了,今天你生日,是個好日子,兩家的婚姻也該有個著落了,兩個孩子也不小了,該定下了。所以今天這個消息是給你的驚喜,也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不是嗎?”秋母根本沒有告訴秋父今天會有這麽一出,算是先斬後秦,也是怕秋父偏袒秋雨濃而不同意,“你看小雨已經把男朋友都帶回家了,小雪也和阿景在一起了,這不是很好嗎?今天是三喜臨門的日子。”

秋父又看向了秋雨濃和聞良,兩人坐在一起,倒是般配。

只是男朋友一稱,秋雨濃還沒有親口承認。

“你怎麽知道聞先生是小雨的男朋友?”秋父追問著她。

“我上次不是去勸雨濃回家嗎?碰到了聞先生,是她告訴我的。雨濃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秋雨依舊扮演著她慈母的樣子。

這時賀景已經大步走到了臺上,在路過主持人身邊時,他把掌心往主持人面前一攤。

主持人畢恭畢敬地把話筒放到了賀景的手裏。

賀景握著話筒,又直接下了臺。

這讓在場的人,甚至是賀秋兩家的父母都有些雲裏霧裏,不知道他是在做什麽。

賀景一邊走一邊用話筒說著:“賀秋兩家的確是有婚約,我賀景也該履行承諾。”

然後他道:“爸媽,秋叔叔,秋阿姨,你們放心吧,這一次我們不會再讓你們失望了。”

說話間,他已經走向了秋雨濃,秋雨濃有些緊張,不知道他走向她做什麽。而臺上,秋母的心裏也不是有些捉摸不定賀景即將在出什麽牌,秋雪濃更是覺得心臟被人握緊,透不過氣來。

秋雨濃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喉嚨,想要起身逃開,卻在被賀景快一秒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指緊緊地扣住,讓她無法動彈。

“你要做什麽?放開我!”秋雨濃咬著紅唇,壓低著聲音,卻帶著憤怒。

賀景卻全然不顧她的怒氣,索性用長臂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拉近自己,貼在自己的身側:“乖,別淘氣了,讓從家看笑話了。”

“賀景!”秋雨濃看向臺上,秋氏夫妻很震驚,還有秋雪濃咬緊了唇,一雙美眸裏都是恨意,仿佛要將她鑿穿了一般。

明明剛才主持人宣布的是賀景和秋雪濃訂婚,轉眼賀景卻把她秋雨濃給抱著,現場這麽多人盯著他們,這像什麽話!

“聞良。趕緊幫忙。”秋雨濃轉頭,只有向聞委救助了。

“我……”聞良不是不想幫秋雨濃,但他更想知道賀景想做什麽。

賀景幽然的目光一一掃視過全場所有的人,然後一字一字清晰道:“今天在此我賀景宣布和秋雨濃不是訂婚而是結婚。她將是我的賀景的新娘,我的太太。”

賀景這樣一宣布,全場嘩然。

“這是怎麽回事啊?一會兒秋雪濃,一會兒秋雨濃?這到底是要結婚還是訂婚,是娶秋雪濃還是秋雨濃?都把我們搞糊塗了。”

“是啊,秋雨濃幾年前不是逃婚了嗎?”

“不是說秋雪濃小姐取代秋雨濃了嗎?賀總的意思是拋棄秋雪濃而要秋雨濃了?”

……

眾人紛紛質疑著這一出鬧劇一般的訂婚或者說結婚之事。

而這件事情被賀景一鬧,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秋雪濃,羞辱感油然而生。

臺上秋雪濃眼睛大睜著,只是淚水不斷地往下滾落著,面色蒼白如紙。整個人都因為痛苦而顫抖著。

“小雪,別哭,有媽在。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秋母扶著秋雪濃,感覺到她的手指冰冷。

秋雪濃卻咬著唇,一字不吭,她已經痛苦到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秋父質問著。

賀母站了起來,責備著兒子:“阿景,你這是在做什麽?玩笑可不是你這麽開的?”

“媽,我沒有開玩笑。和我有婚約的是小雨,訂婚的人也該是她,結婚的人更是她。現在她回來了,我們自然是該結婚了。”賀景說得有理有據。

他對父母說過他不會和秋雪濃結婚,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想在秋父的生日宴上來這麽一出,好逼他就範。如果他賀景是這麽容易就犯的人,那麽就不會一直苦苦等待著秋雨濃。

既然他們想這使計,他就將計就計,反正都是和秋家聯姻,他只選擇愛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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