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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絕處逢生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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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簡再次走進何汐房間的時候,臉色有些微恙,她只能假裝沒看見,並且用行動告訴她,她和顧寒澤真的不是一夥的。

秦簡把何汐的畫作全部擺放在地上,一遍遍的看,何汐不說話靜靜的站在一邊等著。

忽然秦簡擡起頭來,十分專註的看著何汐,弄得何汐有些莫名其妙,“秦老師,怎麽了?難道是每一副都不行?”

“何汐,你是不是和顧總在談戀愛?”

秦簡的問題讓何汐楞神了好幾秒,她完全不理解秦簡的腦回路,這個和看畫應該沒有多大關系吧。

何汐點點頭,“恩,我們在一起很久了呀?”

秦簡的眼神微微暗淡了下去,他努力擠出一絲笑意:“恭喜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顧寒澤,是個不錯的男人!”

何汐尷尬的笑了笑,“謝謝。你看了這麽久的畫,是不是都挺不好的?”

顧寒澤從這些畫中拿出了希望之光,這幅畫是我覺著這些畫裏最壓抑的一副了,雖然 你給畫面留了一絲希望,但是整個畫面感讓我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墨綠色占了畫面的百分之七十,整個人畫面灰茫茫的,即使那處點睛之筆有點絕處逢生的意思,可整體看,並不像你的風格。

何汐靜靜的聽著秦簡對希望之光的評價,她內心裏無比的激動。秦簡真是很懂畫,單頻一副希望之光,說出了她那時候畫畫的全部心境。

“你說的很對,這幅畫是我的絕處逢生。也是我目前最喜歡的一副,我不想拿它出來參展。

何汐淡淡的回答,她沒有告訴秦簡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

“你是不是發生過什麽事情?”秦簡又看了看何汐的其他幾幅畫,臨近希望之光的兩幅畫也隱藏著壓抑和絕望,如果不適合她後期填色的時候心情明朗了許多,這些畫的畫面感應該也會如希望之光一般,讓人覺著心疼。

“秦老師,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多說?”何汐苦笑著,她真不想讓秦簡知道她在這裏被幾個地痞流氓打的快要失明了。

秦簡靜靜的看著何汐,認真的觀察著何汐的表情,心裏想著是不是楊小曼和林東陽又做了過分的事情。

這樣一想,他也就不想問了,他不想何汐再想起難過的事情。

他低頭開始選畫,何汐這段時間,因為顧寒澤的陪伴,心情大好,畫畫的激情也是與日俱增,只是大半個月的時間,她已經畫了八九副精致的畫作了。

幾乎每一副都是她心領神會的自由創作,這些獨特的畫面是她有史以來從嘗試過的。

秦簡來來回回選了五福畫,“這五福畫,是我覺著最合適你的,裏面滿是正能量。我不是否認那三幅不好,我個人不是很喜歡評價壓抑的畫作,這些畫作壓抑感太強,看著讓我的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何汐點了點頭,“我也是無意識的發現,我似乎變的悲觀了,最後想補救,也已經完全來不及了。謝謝你秦老師,我會正視那份正能量,在有生之年,畫出更好的畫作來。”

秦簡覺著何汐說的話十分的怪異,但是仔細琢磨並沒有什麽毛病,他只是當自己關心則亂。

“這三幅畫,你可以在南市展出,讓你的粉絲們了解更真實的你。對了,何汐,你什麽時候回南市,幫我挑選幾幅畫去你的畫展。我希望你能選擇一些合適你畫展上展出的畫作。”

何汐連連表示會盡早的回去,因為她十分期待他的作品。

談完畫作的事情,秦簡便和何汐告辭了,一直被大東子攔在門外的白梓薇也氣嘟嘟的跟走了。

他們剛走,何汐還未來得及安慰大東子,顧寒澤找的代表律師來了。

王尚領著律師大搖大擺的進了院子,看到何汐,別扭的轉移視線,然後拉著顧寒澤上了樓。

“汐汐,看來是案子有了結果。法院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大東子望著他們急匆匆的背影,安慰著何汐。

此時何汐根本不在意審判的結果,她關心的是最後出謀劃策的人。不過話說回來了,有顧寒澤在,她根本不擔心官司的事情。

“大東子,你腿上的傷好了嗎?你最近怎麽都不來找我們玩了呀?”

自從上次大東子無意間把胡大嬸放了進來,他就被顧寒澤背地裏兇了一頓,自此以後,沒有顧寒澤的號令,他都只是在門口游蕩幾次,想要敲門找何汐,一想到之前犯的錯誤,便默默的回家了。

這些他默默做的事情,是完全不敢和何汐說的。

“我最近在隔壁村幹瓦工呢,像我這樣的農民,不農忙的時候,只得幹些小工,賺點生活費。”

大東子假意把最近剛幹了兩天瓦工的事情拿出了搪塞。

何汐看著大東子又被曬黑的皮膚, 無奈的嘆息了口氣,“你非要做農民嗎?雖然你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個農民,但是我總覺著你身上的優勢根本不再種地上。我是尊敬農民這個行業的,畢竟,沒有他們,我們的衣食住行都會存在問題。只是我覺著你還年輕需要更多的追求,你要不要考慮來幫我?”

這是何汐第二次向大東子提出要聘用他,但是他想著家裏的爺爺奶奶,頓時就沒有了離開這裏的決心。

何汐沒有等到大東子的回答,王尚帶著律師已經從小樓裏出來了。王尚尷尬的對著坐在廊道裏的何汐擺擺手,便離開了。

顧寒澤是等了一會兒才來找何汐,他顏眼神示意大東子離開。

大東子二話不說,“咚咚”的跑出去了。

何汐好奇看著顧寒澤,因為他此時的臉色陰沈的,眼神淩厲的有些嚇人。

“怎麽啦?法院的判決讓你不滿?”

何汐把顧寒澤拉坐到自己的身邊,面色凝重的問他。

顧寒澤一把把她抱坐在腿上,下巴靠在她的脖頸處,過了一會兒說道:“大胡子全招了,但是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主事者的身份,主事者逃脫了法律的懲罰。”

“那大胡子被判了幾年?”何汐有點感覺到主事者是誰,但是她此時更關心的是被炮灰出來頂罪的大胡子會有什麽下場。

“三年,我讓律師稍微留了些情面。二蛋也是三年,他是實施了暴力,我本來不想讓他出來的,但是二蛋家裏有個中風的父親,我不想他家人太難過,畢竟他們都是我家鄉的人。何汐,你會不會怪我太仁慈了。”

顧寒澤不敢看何汐的臉,他怕她對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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