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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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
嚴效最近吃了很多垃圾食品。
不只是方便面,還有加了辣條和烤腸的烤冷面、芝士肉松煎蛋手抓餅、烤魷魚、炸臭豆腐、麻辣燙、煎餅果子……
他打開窗戶,讓烤冷面的味道從辦公室散出去。
周助理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一進來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使勁聞了幾下。
嚴效見狀，臉色很不自然,不動聲色的將表情調整成漠然臉,淡淡問：“怎麽了？”
小周“哎呀”一聲,說：“街對面的那個賣烤冷面的真厲害，味兒都飄到咱們這兒來了！”
“……等一等就沒了。”
小周悄悄觀察了一下總裁的表情,發現他對這個味道並不排斥，有些小小的詫異。
“咳,嚴總。”他試探的開啟了八卦話題,“說起烤冷面,我剛剛……看到高總監在烤冷面車那裏排隊來著。”
“………………”嚴效沈默過後，“嗯”了一聲。
他一邊看著嚴效的臉色,一邊接著說：“她也喜歡吃這種東西啊,嘖嘖嘖，沒想到她們小姑娘都一個口味。”
哇哦，都說到這裏了，總裁臉上竟然還沒有不耐煩的神情！
於是小周清了清嗓子,繼續道。
“我老婆就是這樣的！”小周想起自己婚前的時光,十分神往,“我追她的時候啊,三天兩頭給她買這些東西吃。我們兩個每次約會的時候，她非得先買個鹽酥雞，再來一份章魚燒，最後天黑了，還要來兩串關東煮墊墊底。”
嚴效忽略了周夫人的食量，抓住了另一個重點。
“你剛剛說……”他摸著下巴，思考片刻道，“你給她買吃的，是追她？”
小周使勁點頭：“可不是嗎！但是追女孩啊，這一招特別管用，我追到她以後，她長了八斤呢！跟我在一起之後，又長了八斤！現在跟原來完全不是一個人，正好，也沒人追她了。”
嚴總沈默了。
因為他昨天剛剛稱了體重，那個數字，實在讓他忍不住皺眉。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他哪裏像女孩了？？？？
於是嚴總趁著午休時間，悄悄的來到了設計部。
嚴效非常聰明，為了避免撞見太多員工，導致公司裏傳緋聞影響工作，特地選擇了大家都去餐廳吃飯的時間。
果然，設計部一個人也沒有，都去吃飯了。
包括高總監。
嚴效走過空無一人的辦公區，來到了總監辦公室門前。
只見總監辦公室的門開著，桌上東一張西一份的擺滿了文件，桌角擺著一瓶念慈枇杷膏，鼠標旁邊是胖大海茶……
嚴效眉頭一跳。
“……怎麽亂成這樣？”
他回頭看看四下無人，走進了辦公室。
雖然很難相信堂堂總裁會幫人收拾辦公桌，但事實上，他的確這麽做了。
嚴效將念慈和胖大海放在了不易打翻的地方，又把桌子上的文件分類碼放好。
……等等，這是什麽？
文件被整理好有了它們的去處，隱藏在文件下的一個筆記本出現了。
筆記本就這麽攤開，上邊寫著手賬一樣的幾行字。
【雞蛋灌餅——叉。】
【鐵板魷魚——叉。】
【烤冷面——雖然似乎不喜歡但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
【小浣熊幹脆面——？】
………………？
她還打算給自己送小浣熊吃？他吃面，那她要收集水滸英雄嗎？
嚴效感覺自己瞬間回到了幼兒園。
他又低下頭，將這幾行帶著地溝油和辣椒醬味兒的字看了幾遍，不自覺的揚起嘴角，笑了出來。
“白癡。”
正在餐廳吃飯的高冷突然手腕一燙，還以為自己把湯灑了。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並不是。
因為電子表上又多了一道亮光。
高冷大喜，雖然沒有即時見效，但無論如何，笑了就是好的，這個努力方向是正確的！
為沈冬臨點讚！
而沈冬臨本人，聽到這件事，一口感冒沖劑就噴了出來。
“什麽？？？你餵了嚴效幾天的街邊攤？？”他一臉驚恐，隨即定了定神，又問，“那，那他什麽反應？”
高冷淡定的剝柚子，一邊回答：“讓我拿走啊，還一臉吃屎了的表情。”
這很容易想象，嚴效平時不就是那個德行麽？
沈冬臨放下杯子，走到餐桌前，看著她的表情，有點緊張：“然後呢？”
“然後我就說‘嚴總，您吃吧！吃一口後悔十年！不吃後悔一輩子！’”她把柚子皮堆在旁邊，“——你記得把它放進冰箱啊。”
“好好好。”他根本沒心情管柚子皮，又問，“再後來呢？”
高冷啃著柚子，口齒不清的道：“再後來我就走了，我走了以後他就吃了，吃完以後就笑了啊！”
……笑了？
這還能笑？
沈冬臨對嚴效的口味產生了懷疑。
他抓著後腦勺思考了一會兒，對高冷比了個stop的手勢，嚴肅認真的如同在討論工作。
“你不要再餵他吃這些東西了，他那錦衣玉食的，你再給餵出腸胃炎怎麽辦？”
呵呵，瞧你這話說的，我不餵他也突然腎結石啊！
見高冷笑而不語，沈冬臨更著急了：“真的不行，你想想，他要是讓你餵病了，你還要帶他去醫院啊！萬一他發燒昏厥動不了，你不是還要扛著他？還得給他租輪椅呢！”
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不過沈冬臨說的是有道理，長期吃這些東西是不好。可是和方便面、麥當勞同一級別的，還有什麽呢？
高冷想了想，正好吃到一塊酸苦酸苦的柚子，整張臉都變形了。
“那怎麽辦啊？”她皺著臉，十分痛苦的問。
沈軍師也在思考，長長的“嗯——”了一聲：“要不你給他切點水果每天送去？不行！這太像女朋友做的事情了！”
“那我每天晚上煮一碗方便面給他端過去？”她想覆制以前的成功例子。
“那也不行，你灑身上燙到了怎麽辦？”沈冬臨忍不住啃起了指甲。
兩個人琢磨了很久，依然沒有找到好辦法。
沈冬臨想到頭皮都要抓破了，嘆了口氣往沙發上一倒，看著吃光一盆柚子還在打嗝的高冷。
“總監。”他一翻身趴在沙發上，又是一臉嚴肅認真，“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高冷應了一聲：“施主請講。”
他有一些遲疑：“你——為什麽這麽想逗嚴效笑呢”
“啊？”
她楞了一下，沒有想到小郭會問這個問題。
為什麽想逗他笑？因為這是我的工作啊！我只有苦逼兮兮的逗笑他，才能拿到錢回家過日子！
嗯？等一下，拿到錢回家，買車買房，天天吃麥當勞……這種有錢人的生活，好像和現在沒什麽不同？
但是，這並不是她本人的人生，她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相聲演員，怎麽好意思腆著臉繼續當嚴氏的創意總監呢？
再說了，如果非要留在哪，她也會毅然決然選擇住回葉思答隔壁啊！
自由職業，有錢花，溫馨一居室，還有老葉可以陪她吃飯看書看電影扔垃圾……
一想到被自己冷酷無情丟下的老葉，高冷瞬間感覺剛才的柚子在胃裏擰成一團，甜味早已被消化，只留下了酸和苦。
見她沈默不語，整個人一副憂傷的樣子，沈冬臨後悔問這個問題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道：“算了，我知道了。”
說罷，他又笑了一下，繼續說：“你知道嗎？其實，在很久以前，我也是不愛笑的。”
嗯？這真是看不出來。
高冷擡起頭，盯著他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想象不到他面癱的樣子。
“那個時候我剛來嚴氏，還不是副總監。副總監呢，也是一個新來的姑娘。她人很好，每次我去給她提交策劃案，她都把我扣下來，和我聊很久，還經常抱怨，說沒見到我笑過。”
沈冬臨說著說著，自己笑了出來。
“後來，她一有機會，就逗我笑，對我說：工作壓力這麽大，還不笑一笑放松心情，這種生活也太艱難淒慘了。”
高冷非常讚同這句話，使勁點了點頭——她都慘到要去拘留所討生活了，不還是要站在臺上說讓人發笑的相聲嗎？
“再後來，我才知道，她一進公司就當上了副總監，是因為她是嚴效的同學，嚴效那時候在紐約，是他推薦她來的。”
她忍不住吐槽：“哇，裙帶關系哦！”
“算是吧，但小泉自己也很有能力，她作這個副總監，部門裏沒有不服氣的。”沈冬臨接著道，“小泉也從不避諱和嚴效的關系，還經常在我面前說：如果嚴效要是有你一半愛笑，就好了。”
這個瓜可真不錯，高冷立刻忘卻了自己的傷心和煩心事，忙問：“然後呢？”
“然後小泉突然辭職了，我升了副總監，你來了，嚴效也來了。”
沈冬臨擡起頭看了她片刻，又輕輕笑出聲：“你和她……還挺像的。”
高冷連忙擺手：“不不不，不像！”
多新鮮啊，這位小泉費了半天勁只能逗笑沈冬臨，而我高老師，能讓嚴效被摔狗吃/屎之後仍能發自內心的笑出來！
還有，小泉……這名字，精日嫌疑十足啊！
這瓜看起來大，但怎麽只有這麽一點點？
但是沈冬臨看起來很憂郁的樣子，高冷也不好再細問什麽，只能和他並排坐在沙發上，一起重重的嘆了口氣。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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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效最近吃了很多垃圾食品。
不只是方便面,還有加了辣條和烤腸的烤冷面、芝士肉松煎蛋手抓餅、烤魷魚、炸臭豆腐、麻辣燙、煎餅果子……
他打開窗戶,讓烤冷面的味道從辦公室散出去。
周助理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一進來就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使勁聞了幾下。
嚴效見狀，臉色很不自然,不動聲色的將表情調整成漠然臉,淡淡問：“怎麽了？”
小周“哎呀”一聲,說：“街對面的那個賣烤冷面的真厲害，味兒都飄到咱們這兒來了！”
“……等一等就沒了。”
小周悄悄觀察了一下總裁的表情,發現他對這個味道並不排斥，有些小小的詫異。
“咳,嚴總。”他試探的開啟了八卦話題,“說起烤冷面,我剛剛……看到高總監在烤冷面車那裏排隊來著。”
“………………”嚴效沈默過後，“嗯”了一聲。
他一邊看著嚴效的臉色,一邊接著說：“她也喜歡吃這種東西啊,嘖嘖嘖，沒想到她們小姑娘都一個口味。”
哇哦，都說到這裏了，總裁臉上竟然還沒有不耐煩的神情！
於是小周清了清嗓子,繼續道。
“我老婆就是這樣的！”小周想起自己婚前的時光,十分神往,“我追她的時候啊,三天兩頭給她買這些東西吃。我們兩個每次約會的時候，她非得先買個鹽酥雞，再來一份章魚燒，最後天黑了，還要來兩串關東煮墊墊底。”
嚴效忽略了周夫人的食量，抓住了另一個重點。
“你剛剛說……”他摸著下巴，思考片刻道，“你給她買吃的，是追她？”
小周使勁點頭：“可不是嗎！但是追女孩啊，這一招特別管用，我追到她以後，她長了八斤呢！跟我在一起之後，又長了八斤！現在跟原來完全不是一個人，正好，也沒人追她了。”
嚴總沈默了。
因為他昨天剛剛稱了體重，那個數字，實在讓他忍不住皺眉。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他哪裏像女孩了？？？？
於是嚴總趁著午休時間，悄悄的來到了設計部。
嚴效非常聰明，為了避免撞見太多員工，導致公司裏傳緋聞影響工作，特地選擇了大家都去餐廳吃飯的時間。
果然，設計部一個人也沒有，都去吃飯了。
包括高總監。
嚴效走過空無一人的辦公區，來到了總監辦公室門前。
只見總監辦公室的門開著，桌上東一張西一份的擺滿了文件，桌角擺著一瓶念慈枇杷膏，鼠標旁邊是胖大海茶……
嚴效眉頭一跳。
“……怎麽亂成這樣？”
他回頭看看四下無人，走進了辦公室。
雖然很難相信堂堂總裁會幫人收拾辦公桌，但事實上，他的確這麽做了。
嚴效將念慈和胖大海放在了不易打翻的地方，又把桌子上的文件分類碼放好。
……等等，這是什麽？
文件被整理好有了它們的去處，隱藏在文件下的一個筆記本出現了。
筆記本就這麽攤開，上邊寫著手賬一樣的幾行字。
【雞蛋灌餅——叉。】
【鐵板魷魚——叉。】
【烤冷面——雖然似乎不喜歡但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
【小浣熊幹脆面——？】
………………？
她還打算給自己送小浣熊吃？他吃面，那她要收集水滸英雄嗎？
嚴效感覺自己瞬間回到了幼兒園。
他又低下頭，將這幾行帶著地溝油和辣椒醬味兒的字看了幾遍，不自覺的揚起嘴角，笑了出來。
“白癡。”
正在餐廳吃飯的高冷突然手腕一燙，還以為自己把湯灑了。
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並不是。
因為電子表上又多了一道亮光。
高冷大喜，雖然沒有即時見效，但無論如何，笑了就是好的，這個努力方向是正確的！
為沈冬臨點讚！
而沈冬臨本人，聽到這件事，一口感冒沖劑就噴了出來。
“什麽？？？你餵了嚴效幾天的街邊攤？？”他一臉驚恐，隨即定了定神，又問，“那，那他什麽反應？”
高冷淡定的剝柚子，一邊回答：“讓我拿走啊，還一臉吃屎了的表情。”
這很容易想象，嚴效平時不就是那個德行麽？
沈冬臨放下杯子，走到餐桌前，看著她的表情，有點緊張：“然後呢？”
“然後我就說‘嚴總，您吃吧！吃一口後悔十年！不吃後悔一輩子！’”她把柚子皮堆在旁邊，“——你記得把它放進冰箱啊。”
“好好好。”他根本沒心情管柚子皮，又問，“再後來呢？”
高冷啃著柚子，口齒不清的道：“再後來我就走了，我走了以後他就吃了，吃完以後就笑了啊！”
……笑了？
這還能笑？
沈冬臨對嚴效的口味產生了懷疑。
他抓著後腦勺思考了一會兒，對高冷比了個stop的手勢，嚴肅認真的如同在討論工作。
“你不要再餵他吃這些東西了，他那錦衣玉食的，你再給餵出腸胃炎怎麽辦？”
呵呵，瞧你這話說的，我不餵他也突然腎結石啊！
見高冷笑而不語，沈冬臨更著急了：“真的不行，你想想，他要是讓你餵病了，你還要帶他去醫院啊！萬一他發燒昏厥動不了，你不是還要扛著他？還得給他租輪椅呢！”
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不過沈冬臨說的是有道理，長期吃這些東西是不好。可是和方便面、麥當勞同一級別的，還有什麽呢？
高冷想了想，正好吃到一塊酸苦酸苦的柚子，整張臉都變形了。
“那怎麽辦啊？”她皺著臉，十分痛苦的問。
沈軍師也在思考，長長的“嗯——”了一聲：“要不你給他切點水果每天送去？不行！這太像女朋友做的事情了！”
“那我每天晚上煮一碗方便面給他端過去？”她想覆制以前的成功例子。
“那也不行，你灑身上燙到了怎麽辦？”沈冬臨忍不住啃起了指甲。
兩個人琢磨了很久，依然沒有找到好辦法。
沈冬臨想到頭皮都要抓破了，嘆了口氣往沙發上一倒，看著吃光一盆柚子還在打嗝的高冷。
“總監。”他一翻身趴在沙發上，又是一臉嚴肅認真，“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高冷應了一聲：“施主請講。”
他有一些遲疑：“你——為什麽這麽想逗嚴效笑呢”
“啊？”
她楞了一下，沒有想到小郭會問這個問題。
為什麽想逗他笑？因為這是我的工作啊！我只有苦逼兮兮的逗笑他，才能拿到錢回家過日子！
嗯？等一下，拿到錢回家，買車買房，天天吃麥當勞……這種有錢人的生活，好像和現在沒什麽不同？
但是，這並不是她本人的人生，她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相聲演員，怎麽好意思腆著臉繼續當嚴氏的創意總監呢？
再說了，如果非要留在哪，她也會毅然決然選擇住回葉思答隔壁啊！
自由職業，有錢花，溫馨一居室，還有老葉可以陪她吃飯看書看電影扔垃圾……
一想到被自己冷酷無情丟下的老葉，高冷瞬間感覺剛才的柚子在胃裏擰成一團，甜味早已被消化，只留下了酸和苦。
見她沈默不語，整個人一副憂傷的樣子，沈冬臨後悔問這個問題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道：“算了，我知道了。”
說罷，他又笑了一下，繼續說：“你知道嗎？其實，在很久以前，我也是不愛笑的。”
嗯？這真是看不出來。
高冷擡起頭，盯著他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想象不到他面癱的樣子。
“那個時候我剛來嚴氏，還不是副總監。副總監呢，也是一個新來的姑娘。她人很好，每次我去給她提交策劃案，她都把我扣下來，和我聊很久，還經常抱怨，說沒見到我笑過。”
沈冬臨說著說著，自己笑了出來。
“後來，她一有機會，就逗我笑，對我說：工作壓力這麽大，還不笑一笑放松心情，這種生活也太艱難淒慘了。”
高冷非常讚同這句話，使勁點了點頭——她都慘到要去拘留所討生活了，不還是要站在臺上說讓人發笑的相聲嗎？
“再後來，我才知道，她一進公司就當上了副總監，是因為她是嚴效的同學，嚴效那時候在紐約，是他推薦她來的。”
她忍不住吐槽：“哇，裙帶關系哦！”
“算是吧，但小泉自己也很有能力，她作這個副總監，部門裏沒有不服氣的。”沈冬臨接著道，“小泉也從不避諱和嚴效的關系，還經常在我面前說：如果嚴效要是有你一半愛笑，就好了。”
這個瓜可真不錯，高冷立刻忘卻了自己的傷心和煩心事，忙問：“然後呢？”
“然後小泉突然辭職了，我升了副總監，你來了，嚴效也來了。”
沈冬臨擡起頭看了她片刻，又輕輕笑出聲：“你和她……還挺像的。”
高冷連忙擺手：“不不不，不像！”
多新鮮啊，這位小泉費了半天勁只能逗笑沈冬臨，而我高老師，能讓嚴效被摔狗吃/屎之後仍能發自內心的笑出來！
還有，小泉……這名字，精日嫌疑十足啊！
這瓜看起來大，但怎麽只有這麽一點點？
但是沈冬臨看起來很憂郁的樣子，高冷也不好再細問什麽，只能和他並排坐在沙發上，一起重重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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