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起去參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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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起去參拜吧
“好！”雲子抿著嘴攏了攏她的碎發，垂著頭盯著放在腿上的日歷看，房間裏面不通風有些悶，她的兩頰有點發紅。
對話另一邊的月島也輕輕應了一聲，最後提醒她要記得換藥就掛掉了電話。
雲子雙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內心有些小雀躍。
此時距離月島回烏野倒計時五天。
月島不在烏野的時間裏，雖然雲子很想他但還是有好好維續她的正常生活，要是整天魂不守舍的那對月島和大家來說都太失禮了。
她偶爾會和山口一起掛念月島，對方還經常會懷念起童年山口和童年月島的日常生活，雲子則會厚顏無恥的默默收下這份福利。
五天其實過得也很快，月島、日向還有影山都要回來了。
因為前天晚上月島和她發短信洩露了他明天會早點來校收拾東西的事情，今天淩晨五點的雲子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雲子的頭發在冬天的時候就會放下來貼在脖子上，畢竟冬天的宮城真的很冷，頭發也能給脖子保暖一層。
剛起床的雲子還迷迷糊糊的有些遲緩，但是一從宅子裏面出來她就立馬清醒了不少。
宮城，冬天，好冷！
雲子把要流下來的鼻涕擤了回去，想著要趕緊跑到教室裏。
她今天要比誰都要早的見到月島！
月島昨天結束了白鳥澤這邊的集訓，明天就可以回烏野了。
和之前幾天一樣，訓練結束的他會習慣性的拿出手機看佐久早有沒有給他發消息。
也和前幾天一樣，每次打開手機都會彈出佐久早發來的短信。
【佐久早雲子：明天就要回來啦~日向也是，影山也是！！！】
【月島螢：恩，在收拾東西了。】
【佐久早雲子：明天早上社團活動見！】
【月島螢：我會早點來先去趟教室。】
【佐久早雲子：誒——好】
月島其實沒有必要特意去趟教室，他沒有什麽東西好收拾準備的，只是他知道佐久早到校時間很早。
雲子大力拉開教室的門，看到裏面帶著耳機靜坐的黃發少年，笑著說：“早上好！月島！”
“早上好。”
雲子坐在她的位子上，背靠著墻，右手肘搭在月島的桌子上，只要微微撇頭就可以看到月島。
“月島。”
“幹什麽？”
“新年的時候一起去參拜嗎？”雲子頓了頓，覺得自己有些太刻意了，又補了一句，“和山口、日向和影山他們一起。”
月島單手撐著下巴，令一只手轉著筆，說：“嗯，好。”
“出乎我意料地爽快答應了呢！”雲子驚愕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會說‘冬天太冷了我才不要像你們這些血氣方剛笨蛋一樣出去吹冷風’或者‘去參拜兩次太麻煩了我才不幹’之類的話。”
“你把我想成什麽樣了真是……”月島直起身子，拎了拎雲子的領子讓她往前走，“去體育館了經理同學——”
“好——”
雲子和月島走到體育館的時候日向和影山已經坐在門口吃著咖喱包了。
“看到他們兩個毫不意外呢。”雲子從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體育館的門，要把兩個一邊吃一邊打哆嗦的排球少年趕進去。
“幫大忙了佐久早！”日向和影山互相推搡著在體育館門口僵持不下，雲子插著兜準備看他們什麽時候能比出結果的時候月島給了他們兩個一腳就都進去了。
“唔哦！幫大忙了月島！”
“混蛋月島——！！！”日向和影山都怒視著月島。
月島泰然處之地從他們面前走過去：“好狗不擋路。”
山口和學長們過了會也都陸陸續續地到齊了，大家看著館裏面回來的三個人一時間都有些感懷。
菅原學長對著三人又是摟抱又是摸頭的，還像個三姑六婆一樣地問東問西。
田中學長和西谷學長都對影山在青訓營的生活很感興趣，但是問起來時候除了“他們地板鋪的不是木板”這樣的話他也具體說不出來什麽，對同是青訓營一起訓練過的同輩前輩們也只有“大家都很厲害”這樣籠統的評價。
嗯，聽君一席話，勝聽一席話。
“算了算了，問你還不如去問佐久早。”田中沒趣地攤開手，然後轉頭去問雲子，“佐久早的兩個哥哥也都進了青訓營了吧？他們有沒有跟你聊到過？”
“嗯！我有拜托元也哥多照顧一下影山。”
影山了然地點點頭說：“古森前輩接球特別好——經常會指點我。”
“古森也是自由人吧，真想和他在全國大賽上對上試試看！”西谷學長躍躍欲試地伸展了一下四肢。
“如果是西谷學長的話，我覺得一定也不會輸給元也哥的！”沒有古森在旁邊，雲子毫不心虛且理直氣壯地站在了西谷的身後。
“唔哦！真會說話佐久早！”
日向興沖沖地說起他知道的關於三兄妹的往事：“佐久早以前經常和佐久早前輩和古森前輩一起打排球！”
“不……其實也不是經常。”她只是在小學那段時間裏因為有兩個在同一小學且在打排球的哥哥們才理所當然的打起排球來了。
不過後來升了國中就很少再打了。
“噢是這樣的嘛！有很不錯的學習資源嘛佐久早，那你排球也一定打得很不錯吧！”
“不不……”雲子忙揮手躲開了日向給她扣得高帽，然後沈默了一下說，“我很努力。”
但是沒有天賦。
月島聽出了雲子的畫外音，嘴角勾了起來笑了一下。
“我可聽到你笑了哦月島——”
歸來三子站在一塊在那互通學習成果，雲子和山口也湊了過去要摻一腳。
“別以為只有你們在進步啊！”雲子說。
“我的傳球更精進了，和來自日本各區的拔尖排球選手交流切磋過之後經驗也更豐富了。”影山說。
“可惡真是吃香啊影山……”日向嫉妒的咬牙切齒，“我有好好觀察宮城這邊的排球選手！”
“我的跳飄球可以發得更好了——雖然還是會受到情緒的影響。”山口說。
“我學會了折長腿的猥瑣千紙鶴。”雲子說。
“等等上面那個是什麽鬼。”一直沈默到現在的月島忍不住吐槽道：“那句話重點應該是你這五天只學會了折千紙鶴還是這種千紙鶴長腿？”
雲子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認真地回答說：“重點是千紙鶴可以折出腿來吧，很可愛是吧？”
月島：“……你剛剛是說了它是猥瑣千紙鶴吧？”
“猥瑣和可愛並不沖突，月島。”
月島沈默了，他無話可說，不知道該用什麽的列子去反駁佐久早。
倒是日向和影山一臉驚嘆地看著雲子剛剛現場折出來的長著腿的猥瑣千紙鶴，還捏著它的身體左右搖擺。
“超厲害誒佐久早！我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影山有點蠢蠢欲動的想把千紙鶴拆了好看清楚到底是怎麽折出來的。
山口此時也順手折了一個出來，月島驚愕地看著他：“等等，怎麽你也會？”
“誒？因為大家都很感興趣，所以佐久早在阿月你們不在的那五天裏把折這種千紙鶴的方法教給了大家了。”
月島第一次慶幸自己去集訓的那五天，不過就算他沒去估計也不會乖巧地聽著佐久早教他折這種東西。
“我也要學佐久早！”日向很羨慕。
“噢噢！好說好說！”雲子很樂意教，她順口問了下月島學不學。
月島一臉抗拒地往後退了幾步：“我還是算了，佐久早師父。”
雲子不是很在意，轉過頭樂呵呵地去教日向。
日向在手工方面不是很擅長，折出來的千紙鶴都是東倒西歪、歪瓜裂棗的，但是雲子是一位好師父，她看不過去的時候會親自上手幫日向重新理一遍。
日向雖然很笨但是很努力，臉湊的很近地看著雲子的手法。
月島突然從後面走回來隔開雲子和日向，對著雲子說：“我要學。”
“你剛剛還不是不感興趣嗎？”雲子停下折紙的手，擡頭看月島。
“在早上學會折一只長了腿的千紙鶴也是一種選擇。”月島說，但是表情有些悵然。
晨練結束後雲子、月島和山口三個人一起像往常一樣走回教室，發現教室門口扒著一個黃頭發的女生在猶豫自己要不要進去。
“請問你有什麽事麽？”雲子輕輕拍了拍黃發少女的肩膀，後者受驚般轉了過來，還條件反射般地喊了聲“對不起”。
雲子看了看這張臉，右拳拍了下左掌就頓時記起來她是誰了。
谷地仁花，隔壁五班的同學，之前在小賣部門口不小心撞到她的冒失少女，因不明原因貌似和日向關系不錯，之前排球部經濟困難時用來募捐的海報也是她設計的，可以說幫了排球部很大的忙。
因為兩班相鄰，雲子進出的時候經常可以碰見谷地同學，一來二去也有些熟絡起來 。
“嚇死我了，是佐久早同學啊……”谷地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然後抓起雲子的手可憐兮兮地說，“佐久早同學在真是太好了！我們班的西村老師讓我轉告你們班的月島同學準備一下數學競賽的事情，但是我不認識這個人還不敢去問別人所以就在這徘徊很久了，能麻煩佐久早同學幫我轉告一下嗎？！”
“可以啊。”雲子扭頭對身後的月島說，“西村老師讓你準備數學競賽的事情。”
“知道了，我又不是沒聽到，不用你特地重覆一遍。“
雲子把頭扭回來，跟她比了一個大拇指：“已經通知到位了！”
“誒？”谷地仁花楞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看向雲子身後的人，立馬變了個臉色：“誒——！！！”好高！她剛剛一直沒有註意到這個人嗎？真是太失禮了，像她這樣的人一定會在職場上因為忽視了客戶或者老板而導致丟了合作從而被辭退的吧！
年紀輕輕大學剛畢業的她就變成無業游民露宿街頭，每天跟盤踞在各區的小混混們爭搶剩飯和領地，後來她會因為卷入在小混混們的鬥爭裏英年早逝，悲慘的一生從此結束。
“對不起——！！！”谷地對著月島深深鞠了一躬。
“你嚇到人家了月島。”雲子看著谷地的臉逐漸慘白，知道她又開始天馬行空般的胡思亂想。
月島：“……”莫名躺槍。
雲子勸慰地拍拍谷地的肩膀，把月島跟她介紹了一下：“這是月島，排球部正選、一年四班身高天花板、我的後桌。”
“你好。”
“這是山口，排球部救場發球員，很好說話很好相處。”然後雲子把山口也推了出去。
“你好。”山口略微害羞地撓了撓腦袋。
“你，你們好！”那個打進全國大賽的排球部的正選嗎？好厲害！
把谷地安撫好送回五班後雲子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特地把谷地介紹給我們有什麽用意嗎？”月島突然問。
“不愧是月島這也瞞不過你呢——”雲子點點頭，然後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其實這也是我的一些小心思，高二的時候潔子學姐就畢業不在了，那麽排球部就剩我一個經理了，我想考東大還是很有挑戰的，所以放在排球部上面的時間要挪出一部分來了，但明年大家的勢頭也一定會越來越好的，肯定是要比今年忙的，但我也不想因為我個人的欲望就耽誤了大家，所以我想著要再招幾個經理替我分擔一下。”
“所以你打算讓谷地進排球部？”
“嗯，我很看好她，心思很細膩、人也很聰慧，除了性格稍微膽怯了些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不如說這也不算問題，畢竟我們有日向這樣的人在！”
“那你要退嗎？”
“我嗎？我當然不會退了！現在的我可離不開大家了！”雲子對著月島笑了笑，“月島你也一定離不開我了對吧！”
“……”月島在她說完之後就沈默了，雲子後知後覺自己說了多麽暧昧的話，正要想著自己怎麽給自己打圓場的時候，月島伸出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嗯。”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在哪看到過古館老師寫的一個片段，大概就是日向在跑步的時候又走丟了，大家要去找他但是月島不願意，後來誰說了一句找到日向的人可以讓武田老師做一份他喜歡吃的東西，結果月島說“在下午兩點吃一塊草莓蛋糕也是一種選擇”，立馬倒戈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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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雲子抿著嘴攏了攏她的碎發，垂著頭盯著放在腿上的日歷看，房間裏面不通風有些悶，她的兩頰有點發紅。
對話另一邊的月島也輕輕應了一聲，最後提醒她要記得換藥就掛掉了電話。
雲子雙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內心有些小雀躍。
此時距離月島回烏野倒計時五天。
月島不在烏野的時間裏，雖然雲子很想他但還是有好好維續她的正常生活，要是整天魂不守舍的那對月島和大家來說都太失禮了。
她偶爾會和山口一起掛念月島，對方還經常會懷念起童年山口和童年月島的日常生活，雲子則會厚顏無恥的默默收下這份福利。
五天其實過得也很快，月島、日向還有影山都要回來了。
因為前天晚上月島和她發短信洩露了他明天會早點來校收拾東西的事情，今天淩晨五點的雲子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雲子的頭發在冬天的時候就會放下來貼在脖子上，畢竟冬天的宮城真的很冷，頭發也能給脖子保暖一層。
剛起床的雲子還迷迷糊糊的有些遲緩，但是一從宅子裏面出來她就立馬清醒了不少。
宮城，冬天，好冷！
雲子把要流下來的鼻涕擤了回去，想著要趕緊跑到教室裏。
她今天要比誰都要早的見到月島！
月島昨天結束了白鳥澤這邊的集訓，明天就可以回烏野了。
和之前幾天一樣，訓練結束的他會習慣性的拿出手機看佐久早有沒有給他發消息。
也和前幾天一樣，每次打開手機都會彈出佐久早發來的短信。
【佐久早雲子：明天就要回來啦~日向也是，影山也是！！！】
【月島螢：恩，在收拾東西了。】
【佐久早雲子：明天早上社團活動見！】
【月島螢：我會早點來先去趟教室。】
【佐久早雲子：誒——好】
月島其實沒有必要特意去趟教室，他沒有什麽東西好收拾準備的，只是他知道佐久早到校時間很早。
雲子大力拉開教室的門，看到裏面帶著耳機靜坐的黃發少年，笑著說：“早上好！月島！”
“早上好。”
雲子坐在她的位子上，背靠著墻，右手肘搭在月島的桌子上，只要微微撇頭就可以看到月島。
“月島。”
“幹什麽？”
“新年的時候一起去參拜嗎？”雲子頓了頓，覺得自己有些太刻意了，又補了一句，“和山口、日向和影山他們一起。”
月島單手撐著下巴，令一只手轉著筆，說：“嗯，好。”
“出乎我意料地爽快答應了呢！”雲子驚愕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會說‘冬天太冷了我才不要像你們這些血氣方剛笨蛋一樣出去吹冷風’或者‘去參拜兩次太麻煩了我才不幹’之類的話。”
“你把我想成什麽樣了真是……”月島直起身子，拎了拎雲子的領子讓她往前走，“去體育館了經理同學——”
“好——”
雲子和月島走到體育館的時候日向和影山已經坐在門口吃著咖喱包了。
“看到他們兩個毫不意外呢。”雲子從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體育館的門，要把兩個一邊吃一邊打哆嗦的排球少年趕進去。
“幫大忙了佐久早！”日向和影山互相推搡著在體育館門口僵持不下，雲子插著兜準備看他們什麽時候能比出結果的時候月島給了他們兩個一腳就都進去了。
“唔哦！幫大忙了月島！”
“混蛋月島——！！！”日向和影山都怒視著月島。
月島泰然處之地從他們面前走過去：“好狗不擋路。”
山口和學長們過了會也都陸陸續續地到齊了，大家看著館裏面回來的三個人一時間都有些感懷。
菅原學長對著三人又是摟抱又是摸頭的，還像個三姑六婆一樣地問東問西。
田中學長和西谷學長都對影山在青訓營的生活很感興趣，但是問起來時候除了“他們地板鋪的不是木板”這樣的話他也具體說不出來什麽，對同是青訓營一起訓練過的同輩前輩們也只有“大家都很厲害”這樣籠統的評價。
嗯，聽君一席話，勝聽一席話。
“算了算了，問你還不如去問佐久早。”田中沒趣地攤開手，然後轉頭去問雲子，“佐久早的兩個哥哥也都進了青訓營了吧？他們有沒有跟你聊到過？”
“嗯！我有拜托元也哥多照顧一下影山。”
影山了然地點點頭說：“古森前輩接球特別好——經常會指點我。”
“古森也是自由人吧，真想和他在全國大賽上對上試試看！”西谷學長躍躍欲試地伸展了一下四肢。
“如果是西谷學長的話，我覺得一定也不會輸給元也哥的！”沒有古森在旁邊，雲子毫不心虛且理直氣壯地站在了西谷的身後。
“唔哦！真會說話佐久早！”
日向興沖沖地說起他知道的關於三兄妹的往事：“佐久早以前經常和佐久早前輩和古森前輩一起打排球！”
“不……其實也不是經常。”她只是在小學那段時間裏因為有兩個在同一小學且在打排球的哥哥們才理所當然的打起排球來了。
不過後來升了國中就很少再打了。
“噢是這樣的嘛！有很不錯的學習資源嘛佐久早，那你排球也一定打得很不錯吧！”
“不不……”雲子忙揮手躲開了日向給她扣得高帽，然後沈默了一下說，“我很努力。”
但是沒有天賦。
月島聽出了雲子的畫外音，嘴角勾了起來笑了一下。
“我可聽到你笑了哦月島——”
歸來三子站在一塊在那互通學習成果，雲子和山口也湊了過去要摻一腳。
“別以為只有你們在進步啊！”雲子說。
“我的傳球更精進了，和來自日本各區的拔尖排球選手交流切磋過之後經驗也更豐富了。”影山說。
“可惡真是吃香啊影山……”日向嫉妒的咬牙切齒，“我有好好觀察宮城這邊的排球選手！”
“我的跳飄球可以發得更好了——雖然還是會受到情緒的影響。”山口說。
“我學會了折長腿的猥瑣千紙鶴。”雲子說。
“等等上面那個是什麽鬼。”一直沈默到現在的月島忍不住吐槽道：“那句話重點應該是你這五天只學會了折千紙鶴還是這種千紙鶴長腿？”
雲子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認真地回答說：“重點是千紙鶴可以折出腿來吧，很可愛是吧？”
月島：“……你剛剛是說了它是猥瑣千紙鶴吧？”
“猥瑣和可愛並不沖突，月島。”
月島沈默了，他無話可說，不知道該用什麽的列子去反駁佐久早。
倒是日向和影山一臉驚嘆地看著雲子剛剛現場折出來的長著腿的猥瑣千紙鶴，還捏著它的身體左右搖擺。
“超厲害誒佐久早！我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影山有點蠢蠢欲動的想把千紙鶴拆了好看清楚到底是怎麽折出來的。
山口此時也順手折了一個出來，月島驚愕地看著他：“等等，怎麽你也會？”
“誒？因為大家都很感興趣，所以佐久早在阿月你們不在的那五天裏把折這種千紙鶴的方法教給了大家了。”
月島第一次慶幸自己去集訓的那五天，不過就算他沒去估計也不會乖巧地聽著佐久早教他折這種東西。
“我也要學佐久早！”日向很羨慕。
“噢噢！好說好說！”雲子很樂意教，她順口問了下月島學不學。
月島一臉抗拒地往後退了幾步：“我還是算了，佐久早師父。”
雲子不是很在意，轉過頭樂呵呵地去教日向。
日向在手工方面不是很擅長，折出來的千紙鶴都是東倒西歪、歪瓜裂棗的，但是雲子是一位好師父，她看不過去的時候會親自上手幫日向重新理一遍。
日向雖然很笨但是很努力，臉湊的很近地看著雲子的手法。
月島突然從後面走回來隔開雲子和日向，對著雲子說：“我要學。”
“你剛剛還不是不感興趣嗎？”雲子停下折紙的手，擡頭看月島。
“在早上學會折一只長了腿的千紙鶴也是一種選擇。”月島說，但是表情有些悵然。
晨練結束後雲子、月島和山口三個人一起像往常一樣走回教室，發現教室門口扒著一個黃頭發的女生在猶豫自己要不要進去。
“請問你有什麽事麽？”雲子輕輕拍了拍黃發少女的肩膀，後者受驚般轉了過來，還條件反射般地喊了聲“對不起”。
雲子看了看這張臉，右拳拍了下左掌就頓時記起來她是誰了。
谷地仁花，隔壁五班的同學，之前在小賣部門口不小心撞到她的冒失少女，因不明原因貌似和日向關系不錯，之前排球部經濟困難時用來募捐的海報也是她設計的，可以說幫了排球部很大的忙。
因為兩班相鄰，雲子進出的時候經常可以碰見谷地同學，一來二去也有些熟絡起來 。
“嚇死我了，是佐久早同學啊……”谷地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然後抓起雲子的手可憐兮兮地說，“佐久早同學在真是太好了！我們班的西村老師讓我轉告你們班的月島同學準備一下數學競賽的事情，但是我不認識這個人還不敢去問別人所以就在這徘徊很久了，能麻煩佐久早同學幫我轉告一下嗎？！”
“可以啊。”雲子扭頭對身後的月島說，“西村老師讓你準備數學競賽的事情。”
“知道了，我又不是沒聽到，不用你特地重覆一遍。“
雲子把頭扭回來，跟她比了一個大拇指：“已經通知到位了！”
“誒？”谷地仁花楞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看向雲子身後的人，立馬變了個臉色：“誒——！！！”好高！她剛剛一直沒有註意到這個人嗎？真是太失禮了，像她這樣的人一定會在職場上因為忽視了客戶或者老板而導致丟了合作從而被辭退的吧！
年紀輕輕大學剛畢業的她就變成無業游民露宿街頭，每天跟盤踞在各區的小混混們爭搶剩飯和領地，後來她會因為卷入在小混混們的鬥爭裏英年早逝，悲慘的一生從此結束。
“對不起——！！！”谷地對著月島深深鞠了一躬。
“你嚇到人家了月島。”雲子看著谷地的臉逐漸慘白，知道她又開始天馬行空般的胡思亂想。
月島：“……”莫名躺槍。
雲子勸慰地拍拍谷地的肩膀，把月島跟她介紹了一下：“這是月島，排球部正選、一年四班身高天花板、我的後桌。”
“你好。”
“這是山口，排球部救場發球員，很好說話很好相處。”然後雲子把山口也推了出去。
“你好。”山口略微害羞地撓了撓腦袋。
“你，你們好！”那個打進全國大賽的排球部的正選嗎？好厲害！
把谷地安撫好送回五班後雲子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特地把谷地介紹給我們有什麽用意嗎？”月島突然問。
“不愧是月島這也瞞不過你呢——”雲子點點頭，然後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其實這也是我的一些小心思，高二的時候潔子學姐就畢業不在了，那麽排球部就剩我一個經理了，我想考東大還是很有挑戰的，所以放在排球部上面的時間要挪出一部分來了，但明年大家的勢頭也一定會越來越好的，肯定是要比今年忙的，但我也不想因為我個人的欲望就耽誤了大家，所以我想著要再招幾個經理替我分擔一下。”
“所以你打算讓谷地進排球部？”
“嗯，我很看好她，心思很細膩、人也很聰慧，除了性格稍微膽怯了些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不如說這也不算問題，畢竟我們有日向這樣的人在！”
“那你要退嗎？”
“我嗎？我當然不會退了！現在的我可離不開大家了！”雲子對著月島笑了笑，“月島你也一定離不開我了對吧！”
“……”月島在她說完之後就沈默了，雲子後知後覺自己說了多麽暧昧的話，正要想著自己怎麽給自己打圓場的時候，月島伸出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嗯。”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在哪看到過古館老師寫的一個片段，大概就是日向在跑步的時候又走丟了，大家要去找他但是月島不願意，後來誰說了一句找到日向的人可以讓武田老師做一份他喜歡吃的東西，結果月島說“在下午兩點吃一塊草莓蛋糕也是一種選擇”，立馬倒戈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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