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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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停歇
雲子還是很守誠信的，她真的只瞇了一會就醒過來了。
她的背借著月島的背靠著，月島在給亞美講題，她倉皇地直起脊背，裝模作樣地低著頭拿筆圈圈畫畫。
“你給她講。”身後的重量減輕，月島知道雲子醒過來了，就把筆扔給雲子，“她做題習慣缺斤少兩——你註意點。”
雲子剛從淺眠中醒來，腦子還不是很清晰，但也順著月島的話木訥地點點頭。
中森亞美被推給了雲子，她眼巴巴地湊近雲子看著她。
喝口冰水刺激了一下神經，雲子的精氣神也漸漸回來了。
她先翻看了亞美寫的作業，努努嘴：“這裏，還有這邊插進去的，和這個地方，都是月島讓你加的吧？”
中森敬佩地歪頭看向雲子：“別人是因愛識字，沒想到雲子你境界更高，是因愛識思哇!”
思就是思維的思。
“一天天的想什麽都不知道!”雲子把書卷起來敲敲中森的腦門，沒好氣的說。
“我在謀劃你們的未來!”
“我和月島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麽？”雲子誠摯地問。
聚會是在在場的所有人都完成功課的前提下結束的。
“真的不坐我家的車回去嘛？”中森坐在她父親派來的豪車上，豪氣地拍拍真皮坐墊，“坐我家的車更舒適方便吧？”
“……不了，坐這個我的屁股會折壽的。”雲子默然，主動拉開車門把小川送上車，“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命硬的小水來吧!我和月島坐地鐵回去就好。”
中森拗不過雲子，說再見之後就搖上車窗離開了。
“走啦？”雲子示意。
“嗯。”
這次的時間還很充裕，雲子和月島不用再投胎般的狂奔。
這個時間點地鐵上的乘客並不多，雲子和月島挑了處空位大的挨著坐下。
雲子的手機在聚會上借了小川的充電寶充了電，現在已經是滿格了，雲子把她先前下的漫畫APP打開，搜索聚會上提到過的漫畫。
從第一章開始看起。
陸續過了幾站，乘客開始湧進來了。
空位逐漸都被占據，雲子身邊先前坐的是個上班族先生，後來讓座給了一位大肚子的孕婦。
車廂幾近被塞滿，人堆還會隨著列車的拐彎搖晃，雲子生怕不小心撞著了孕婦，默默往月島那邊挪了挪。
月島瞥了她一眼，會意。
雲子現在和月島緊貼在一起，她不敢有什麽大的動作，只是淺淺地呼吸著，挺直著背直視前方。
救命……好尷尬，好窒息……她要不要說點什麽？
雲子回想了一下她和月島相處的點點。
聊排球？算了，這也只能和日向影山他們聊聊，月島肯定會拒絕我的。
月島好像對恐龍很感興趣吧？上次看見他臥室的恐龍模型。但是她對恐龍了解的還蠻片面的，印象只停留在侏羅紀公園系列的電影裏。
跟他聊一下草莓蛋糕麽？這要怎麽講？和他交流一下怎麽做嗎？不知道月島會不會，反正我是不會的。
喜歡的電影？不行不行，月島這人一看就是喜歡的電影類型和我是相反的，沒準還會被他嘲“真幼稚”、“品味低”之類的話。
笑死，跟月島完全沒有共同話題，她還是憋氣吧。
月島對每次回頭張嘴又欲言又止轉回去的雲子很無語。
兩人都總算是熬到地鐵到站了。
雲子率先站起來，抓緊扶手，然後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讓月島站在她身後。
“好高……!!!”月島一站起來，就引起不少人的註意。
可惡，這種讚譽她也想要體驗一次啦!
看著雲子嫉妒的嘴臉，月島內心神清氣爽。
從地鐵出來一路平安，沒有什麽狀況發生。
兩人先回到了體育館。
“打擾了。”雲子把門推開，眼睛捕捉到了在球場裏活躍的明光哥，“我把月島安全送回來了!”
“噢噢!是雲子啊，多謝啦!”月島明光暫停了比賽，走近二人，一把摟過月島。
月島嫌棄地把明光的手拍下去。
“我們這邊馬上就結束了，等會一起去吃烏冬面嗎？”
“不了，家裏還有個空巢老爹需要照顧。”雲子擺擺手，笑了笑。
明光哥明顯洩了氣一般，低著頭拍拍月島的肩膀，低沈地說：“哥盡力了……”
月島推推眼睛：“不需要你在這種事情上努力。”
“那——我先告辭了？”雲子指指大門，試探地問。
“去送送人家小女生!”明光戳戳月島。
月島把雲子送到公交車站。
“註意安全，有事打電話。”
“是!”
等公交車的人很多，他們逮見遠處駛來的公交車，一時間都紛紛往前擠。
看著兇悍的人群，月島把雲子往後拉了拉。
“別告訴我你想和他們一起擠。”
“也不是沒有這個打算……”雲子如實交代，如果不是月島還在，她早就撲上去了。
公交車停到站前的時候，人群就更加瘋狂了。
一個個都像海裏被捕魚網兜住的魚，拿命往前擠。
人群中有一對亮眼的情侶，男的首當其中往前用雙臂撥開人群，女的緊緊跟在男的身後坐享漁翁之利。
“都讓開——!!!”男的是這麽喊的。
雲子註意到另一個女生，應該是和那對情侶是朋友，一個人孤苦無依的隨著人群推搡湧動，默默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雲子擡頭看向月島。
“我不會這麽做的。”
“我就想想。”
“想都別想。”
“哦……”
等前面的人全部都擠上了公交車，月島才放雲子上車。
雲子坐到僅剩的一個位子上，內心五味雜陳。
那些擠破頭腦爭位子的人發現位子剛好一定很生氣吧，月島也是算得挺準的，謝謝他。
這輛公交車為數不多高興的人應該就是情比金堅的情侶、不費吹灰之力就有座位的雲子和坐著賺錢的司機先生了。
懷著暢快的心情回到家，發現佐久早聖臣還沒走，但是元也來了，加加減減心情還是不錯。
“玩得開心嗎雲子？伯父在廚房燒意面呢。”
聽到這，雲子猛然一哆嗦，心情值瞬間扣到負數。
她現在坐公交車回去和月島一起吃烏冬面還來得及嗎？
看著雲子驚恐的眼神，古森元也瞬間破功，別過臉笑。
“唬你的啦！伯父三點多的時候發短信過來說是要加班，晚飯讓我們自己解決——抱歉啦……去吃那家很有名的中餐廳店吧？”
雲子跌怪地捶了一拳古森元也：“晚飯錢你出!”
“原本就沒打算讓雲子你付錢啊……”
“話說回來，聖臣哥不是不喜歡去外面吃飯嗎？因為人多不幹凈……”
“啊，我打聽過了，那家中餐廳有包間，衛生條件也不錯，我好說歹說才把他勸動了的。”古森從抽屜裏翻出一個口罩遞給佐久早聖臣，“本來他還打算在家裏吃冷飯冷菜來著。”
“真是拿他沒辦法……”
於是，剛回到家沒多久還沒把沙發坐燙的雲子又得起來去中餐廳。
古森元也早就預約了一桌，直接跨過長蟲樣的隊伍進入中餐廳裏面了。
雖然已經是最小的包間，但對於三個人來說還是顯得寬敞了些。
“就要四副餐具，謝謝。”古森元也說。
雲子拉了把椅子坐下：“還有誰要來嗎？”
“雲子你應該聽說過，怪童牛若!”
“白鳥澤的牛島前輩？為什麽會和我們一起吃飯？”雲子嗆了一口口水，問。
“我看小臣明天就要離開宮城了有點舍不得牛島，就貼心的邀請他過來跟我們一起吃個飯。”
佐久早聖臣立馬否認：“沒有的事。”
雲子痛心疾首：“舍不得的居然不是我嘛!”
回避雲子怨訴的眼神，佐久早聖臣從口袋裏掏出濕巾給桌子擦啊擦啊擦。
桌子剛擦完不久，包間的門扣了扣，然後牛島若利推門進來了。
“前輩好。”雲子老老實實地打了個招呼。
牛島點點頭：“你好。”
客套完之後雲子就縮在椅子上默不作聲了。
烏野要打進全國大賽就必須擊敗的對手白鳥澤，以及現在她桌前的白鳥澤主將牛島若利，都必須通通解決掉。
要不要現在先把牛島前輩套麻袋敲暈，先讓他睡個把月？
“雲子，你的表情有點危險……快把腦子裏那些離經叛道的事情剝離出去!”古森元也及時發現了雲子陰沈的面色，急忙出聲制止。
雲子被古森元也喊回神，頓時醒悟了：
就以她現在的小身板和身高，恐怕不是她套牛島前輩，而是牛島前輩套她了。
雖然她好像沒有什麽值得套麻袋的價值。
四人各自點了合自己口味的中餐。
雲子在默默觀察著牛島。
剛點的菜都蠻清淡的，還算挺有運動員的自覺；坐的挺直，生活習慣不錯；吃飯時也不吧唧嘴，教養不錯……真的是左撇子誒。
嗯，是個有自我覺悟的好運動員。
嗯，除了廣為人知的左撇子並沒有發現什麽不為人知的細節。
嗯，挫敗。
雲子放棄觀察牛島，轉而認真扒著碗裏的飯。
有點渴……
“我去前臺拿瓶汽水，還有人要麽？”
佐久早不語。
牛島婉拒。
古森要喝可樂。
果然只有元也哥是和她站在統一戰線上的!
雲子暫時離開了包間。
“打擾一下，我要一罐可樂和一罐葡萄味汽水，謝謝。”雲子從前臺那拿到了想喝的汽水，正準備回去時，看到餐廳外面站著一個九歲上下的小女孩，眼睛一瞬不瞬地註視著裏邊的動靜。
出於好奇心，雲子把餐廳的門拉開，和小女孩閑扯起來。
“怎麽不進去？”
“我在等爺爺。”
“站在外面不會覺得冷嗎？裏邊更暖和吧？”
小女孩卻搖搖頭：“那個阿姨身後的孩子很可怕，我不要進去。”
雲子楞了楞，緩緩回頭順著小女孩說的方向看去，卻見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她身後是一個帶著鬼臉面具的孩子。
雲子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
“鬼臉面具確實很可怕。”
“我說的不是他哦。”
小女孩還想繼續跟雲子描述，餐廳的門又被拉開，走出來一個背手駝背的老爺爺。
小女孩見了他，立即就閉上了嘴巴什麽也不說了。
老爺爺雖然看起來年齡大，但身子骨卻還是很硬朗，他朝雲子點點頭，說：“我這孫女多有冒犯了。”
“不不不，她很乖。”
“走了，小咲子。”
大野咲看爺爺走了，忙不疊地跟上牽住爺爺的手，走之前還乖巧地和雲子揮揮手說拜拜。
“胡說的話不能告訴別人，小咲子。”
“才不是在不是胡說!”
他們走後，雲子心頭有點失意，游魂般飄回包間。
“好慢哇雲子!”
“抱歉!”
中餐很好吃，四人都吃得有些撐，預備坐在椅子上消一下食。
服務員小姐扣了扣門進來，脖子上還掛了個相機。
“我們餐廳提供免費照相的服務哦!”她熱情的說。
雲子看了看口罩遮住大半張臉的佐久早聖臣，一本正經的牛島前輩滿臉期待的元也哥，還是拒絕了提議。
“照完相還可以免費贈送一盤水果拼盤——”
聽說“水果”兩個字，雲子立即就激動了起來，不等服務員小姐說完，就舉起手說：“我們拍!”
於是她硬拉著佐久早聖臣站到牛島身邊，自己和古森分別站兩側 ，順利地拍下照片。
水果拼盤很好吃，佐久早聖臣的臉很臭，牛島前輩的笑容很搞笑。
“牛島前輩，等相片洗好我會親自送給您的!”
“不用了。”
“請務必不要跟我客氣!”
“……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沒更新的是因為無良學校連讀一周，這周星期六到下周星期五還是讀一周，人裂開了。
後文出現的大野咲是另一本綜漫的女主過來客串的（只更了兩章，預備小排球完結後再把重心放在它上面）
最後是斯米馬賽 米娜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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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她講。”身後的重量減輕，月島知道雲子醒過來了，就把筆扔給雲子，“她做題習慣缺斤少兩——你註意點。”
雲子剛從淺眠中醒來，腦子還不是很清晰，但也順著月島的話木訥地點點頭。
中森亞美被推給了雲子，她眼巴巴地湊近雲子看著她。
喝口冰水刺激了一下神經，雲子的精氣神也漸漸回來了。
她先翻看了亞美寫的作業，努努嘴：“這裏，還有這邊插進去的，和這個地方，都是月島讓你加的吧？”
中森敬佩地歪頭看向雲子：“別人是因愛識字，沒想到雲子你境界更高，是因愛識思哇!”
思就是思維的思。
“一天天的想什麽都不知道!”雲子把書卷起來敲敲中森的腦門，沒好氣的說。
“我在謀劃你們的未來!”
“我和月島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麽？”雲子誠摯地問。
聚會是在在場的所有人都完成功課的前提下結束的。
“真的不坐我家的車回去嘛？”中森坐在她父親派來的豪車上，豪氣地拍拍真皮坐墊，“坐我家的車更舒適方便吧？”
“……不了，坐這個我的屁股會折壽的。”雲子默然，主動拉開車門把小川送上車，“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命硬的小水來吧!我和月島坐地鐵回去就好。”
中森拗不過雲子，說再見之後就搖上車窗離開了。
“走啦？”雲子示意。
“嗯。”
這次的時間還很充裕，雲子和月島不用再投胎般的狂奔。
這個時間點地鐵上的乘客並不多，雲子和月島挑了處空位大的挨著坐下。
雲子的手機在聚會上借了小川的充電寶充了電，現在已經是滿格了，雲子把她先前下的漫畫APP打開，搜索聚會上提到過的漫畫。
從第一章開始看起。
陸續過了幾站，乘客開始湧進來了。
空位逐漸都被占據，雲子身邊先前坐的是個上班族先生，後來讓座給了一位大肚子的孕婦。
車廂幾近被塞滿，人堆還會隨著列車的拐彎搖晃，雲子生怕不小心撞著了孕婦，默默往月島那邊挪了挪。
月島瞥了她一眼，會意。
雲子現在和月島緊貼在一起，她不敢有什麽大的動作，只是淺淺地呼吸著，挺直著背直視前方。
救命……好尷尬，好窒息……她要不要說點什麽？
雲子回想了一下她和月島相處的點點。
聊排球？算了，這也只能和日向影山他們聊聊，月島肯定會拒絕我的。
月島好像對恐龍很感興趣吧？上次看見他臥室的恐龍模型。但是她對恐龍了解的還蠻片面的，印象只停留在侏羅紀公園系列的電影裏。
跟他聊一下草莓蛋糕麽？這要怎麽講？和他交流一下怎麽做嗎？不知道月島會不會，反正我是不會的。
喜歡的電影？不行不行，月島這人一看就是喜歡的電影類型和我是相反的，沒準還會被他嘲“真幼稚”、“品味低”之類的話。
笑死，跟月島完全沒有共同話題，她還是憋氣吧。
月島對每次回頭張嘴又欲言又止轉回去的雲子很無語。
兩人都總算是熬到地鐵到站了。
雲子率先站起來，抓緊扶手，然後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讓月島站在她身後。
“好高……!!!”月島一站起來，就引起不少人的註意。
可惡，這種讚譽她也想要體驗一次啦!
看著雲子嫉妒的嘴臉，月島內心神清氣爽。
從地鐵出來一路平安，沒有什麽狀況發生。
兩人先回到了體育館。
“打擾了。”雲子把門推開，眼睛捕捉到了在球場裏活躍的明光哥，“我把月島安全送回來了!”
“噢噢!是雲子啊，多謝啦!”月島明光暫停了比賽，走近二人，一把摟過月島。
月島嫌棄地把明光的手拍下去。
“我們這邊馬上就結束了，等會一起去吃烏冬面嗎？”
“不了，家裏還有個空巢老爹需要照顧。”雲子擺擺手，笑了笑。
明光哥明顯洩了氣一般，低著頭拍拍月島的肩膀，低沈地說：“哥盡力了……”
月島推推眼睛：“不需要你在這種事情上努力。”
“那——我先告辭了？”雲子指指大門，試探地問。
“去送送人家小女生!”明光戳戳月島。
月島把雲子送到公交車站。
“註意安全，有事打電話。”
“是!”
等公交車的人很多，他們逮見遠處駛來的公交車，一時間都紛紛往前擠。
看著兇悍的人群，月島把雲子往後拉了拉。
“別告訴我你想和他們一起擠。”
“也不是沒有這個打算……”雲子如實交代，如果不是月島還在，她早就撲上去了。
公交車停到站前的時候，人群就更加瘋狂了。
一個個都像海裏被捕魚網兜住的魚，拿命往前擠。
人群中有一對亮眼的情侶，男的首當其中往前用雙臂撥開人群，女的緊緊跟在男的身後坐享漁翁之利。
“都讓開——!!!”男的是這麽喊的。
雲子註意到另一個女生，應該是和那對情侶是朋友，一個人孤苦無依的隨著人群推搡湧動，默默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雲子擡頭看向月島。
“我不會這麽做的。”
“我就想想。”
“想都別想。”
“哦……”
等前面的人全部都擠上了公交車，月島才放雲子上車。
雲子坐到僅剩的一個位子上，內心五味雜陳。
那些擠破頭腦爭位子的人發現位子剛好一定很生氣吧，月島也是算得挺準的，謝謝他。
這輛公交車為數不多高興的人應該就是情比金堅的情侶、不費吹灰之力就有座位的雲子和坐著賺錢的司機先生了。
懷著暢快的心情回到家，發現佐久早聖臣還沒走，但是元也來了，加加減減心情還是不錯。
“玩得開心嗎雲子？伯父在廚房燒意面呢。”
聽到這，雲子猛然一哆嗦，心情值瞬間扣到負數。
她現在坐公交車回去和月島一起吃烏冬面還來得及嗎？
看著雲子驚恐的眼神，古森元也瞬間破功，別過臉笑。
“唬你的啦！伯父三點多的時候發短信過來說是要加班，晚飯讓我們自己解決——抱歉啦……去吃那家很有名的中餐廳店吧？”
雲子跌怪地捶了一拳古森元也：“晚飯錢你出!”
“原本就沒打算讓雲子你付錢啊……”
“話說回來，聖臣哥不是不喜歡去外面吃飯嗎？因為人多不幹凈……”
“啊，我打聽過了，那家中餐廳有包間，衛生條件也不錯，我好說歹說才把他勸動了的。”古森從抽屜裏翻出一個口罩遞給佐久早聖臣，“本來他還打算在家裏吃冷飯冷菜來著。”
“真是拿他沒辦法……”
於是，剛回到家沒多久還沒把沙發坐燙的雲子又得起來去中餐廳。
古森元也早就預約了一桌，直接跨過長蟲樣的隊伍進入中餐廳裏面了。
雖然已經是最小的包間，但對於三個人來說還是顯得寬敞了些。
“就要四副餐具，謝謝。”古森元也說。
雲子拉了把椅子坐下：“還有誰要來嗎？”
“雲子你應該聽說過，怪童牛若!”
“白鳥澤的牛島前輩？為什麽會和我們一起吃飯？”雲子嗆了一口口水，問。
“我看小臣明天就要離開宮城了有點舍不得牛島，就貼心的邀請他過來跟我們一起吃個飯。”
佐久早聖臣立馬否認：“沒有的事。”
雲子痛心疾首：“舍不得的居然不是我嘛!”
回避雲子怨訴的眼神，佐久早聖臣從口袋裏掏出濕巾給桌子擦啊擦啊擦。
桌子剛擦完不久，包間的門扣了扣，然後牛島若利推門進來了。
“前輩好。”雲子老老實實地打了個招呼。
牛島點點頭：“你好。”
客套完之後雲子就縮在椅子上默不作聲了。
烏野要打進全國大賽就必須擊敗的對手白鳥澤，以及現在她桌前的白鳥澤主將牛島若利，都必須通通解決掉。
要不要現在先把牛島前輩套麻袋敲暈，先讓他睡個把月？
“雲子，你的表情有點危險……快把腦子裏那些離經叛道的事情剝離出去!”古森元也及時發現了雲子陰沈的面色，急忙出聲制止。
雲子被古森元也喊回神，頓時醒悟了：
就以她現在的小身板和身高，恐怕不是她套牛島前輩，而是牛島前輩套她了。
雖然她好像沒有什麽值得套麻袋的價值。
四人各自點了合自己口味的中餐。
雲子在默默觀察著牛島。
剛點的菜都蠻清淡的，還算挺有運動員的自覺；坐的挺直，生活習慣不錯；吃飯時也不吧唧嘴，教養不錯……真的是左撇子誒。
嗯，是個有自我覺悟的好運動員。
嗯，除了廣為人知的左撇子並沒有發現什麽不為人知的細節。
嗯，挫敗。
雲子放棄觀察牛島，轉而認真扒著碗裏的飯。
有點渴……
“我去前臺拿瓶汽水，還有人要麽？”
佐久早不語。
牛島婉拒。
古森要喝可樂。
果然只有元也哥是和她站在統一戰線上的!
雲子暫時離開了包間。
“打擾一下，我要一罐可樂和一罐葡萄味汽水，謝謝。”雲子從前臺那拿到了想喝的汽水，正準備回去時，看到餐廳外面站著一個九歲上下的小女孩，眼睛一瞬不瞬地註視著裏邊的動靜。
出於好奇心，雲子把餐廳的門拉開，和小女孩閑扯起來。
“怎麽不進去？”
“我在等爺爺。”
“站在外面不會覺得冷嗎？裏邊更暖和吧？”
小女孩卻搖搖頭：“那個阿姨身後的孩子很可怕，我不要進去。”
雲子楞了楞，緩緩回頭順著小女孩說的方向看去，卻見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她身後是一個帶著鬼臉面具的孩子。
雲子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
“鬼臉面具確實很可怕。”
“我說的不是他哦。”
小女孩還想繼續跟雲子描述，餐廳的門又被拉開，走出來一個背手駝背的老爺爺。
小女孩見了他，立即就閉上了嘴巴什麽也不說了。
老爺爺雖然看起來年齡大，但身子骨卻還是很硬朗，他朝雲子點點頭，說：“我這孫女多有冒犯了。”
“不不不，她很乖。”
“走了，小咲子。”
大野咲看爺爺走了，忙不疊地跟上牽住爺爺的手，走之前還乖巧地和雲子揮揮手說拜拜。
“胡說的話不能告訴別人，小咲子。”
“才不是在不是胡說!”
他們走後，雲子心頭有點失意，游魂般飄回包間。
“好慢哇雲子!”
“抱歉!”
中餐很好吃，四人都吃得有些撐，預備坐在椅子上消一下食。
服務員小姐扣了扣門進來，脖子上還掛了個相機。
“我們餐廳提供免費照相的服務哦!”她熱情的說。
雲子看了看口罩遮住大半張臉的佐久早聖臣，一本正經的牛島前輩滿臉期待的元也哥，還是拒絕了提議。
“照完相還可以免費贈送一盤水果拼盤——”
聽說“水果”兩個字，雲子立即就激動了起來，不等服務員小姐說完，就舉起手說：“我們拍!”
於是她硬拉著佐久早聖臣站到牛島身邊，自己和古森分別站兩側 ，順利地拍下照片。
水果拼盤很好吃，佐久早聖臣的臉很臭，牛島前輩的笑容很搞笑。
“牛島前輩，等相片洗好我會親自送給您的!”
“不用了。”
“請務必不要跟我客氣!”
“……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沒更新的是因為無良學校連讀一周，這周星期六到下周星期五還是讀一周，人裂開了。
後文出現的大野咲是另一本綜漫的女主過來客串的（只更了兩章，預備小排球完結後再把重心放在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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