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35章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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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常久
常久註意到，有兩個人在他攤子附近，已經站了很長的時間。
他再度擡頭看去，見男人身邊的丫頭，沖著他擺了擺手，笑瞇瞇的。
常久常年在此做生意，但凡是有來往的客人，都有些記憶，這兩位，似乎剛才來過。
對他們的印象，要比其他人深一些，因為兩人買的，是從沒有人願意要的下水。
那玩意實在是腥臭難聞，就算偶爾有人要，也是拿回去餵牲口的。
“佳，咱們在這兒站著的時間，可不短了，還站下去啊？”
金忠在顧佳的身旁，他發現，自己猜不透外甥女的心思，只好開口詢問道。
“恩，在站一會兒，就會有收獲了。”顧佳點零頭，笑著開口，她的目光，仍舊落在不遠處的肉攤上。
她仔細觀察過了，這麽一會兒功夫，那肉攤一共做成了六七筆生意，雖每次賣的都不多，可攤主的態度，一直不錯。
顧佳還註意到，大部分前來買肉的，都能跟攤主上幾句，可見是老主顧了。
顧佳如此，金忠只好繼續等著，他不再像剛才那樣，老老實實的站著，而是向四下裏看去。
忽然，他目光一凝，伸手拽了拽顧佳。
擡頭看向金忠，順著他的目光，顧佳看到了原來那位攤主。
他正在不遠處，探頭探腦的看著他們，一副想要靠近，卻不敢的模樣。
對此，顧佳沒太在意，她給過對方機會，可他不要，眼下，除非他自己過來，不然的話，這機會就會給別人。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把握時機，不會有什麽一直等著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見顧佳瞧見自己，那攤主臉上的猶豫，越發重了，他將目光轉移到常久的身上，他估摸著，那姑娘是想找常久談。
在這鎮子上，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常久，他跟自家一樣，在鎮上賣肉的時間，都不短了。
那子很會來事，所以有不少老主顧，有時候一個月下來，自己還真就沒他賺的多。
這樣想著，攤主不由得皺起眉來，他還是不太死心，想自己嘗試一下，看能不能用下水做出食物來。
畢竟，那個來買下水的姑娘，都做出來了，沒道理自己就不校
至於她的什麽獨家配方……或許是唬饒。
就在他猶豫琢磨的功夫，常久終於按捺不住，主動走上前來，跟金忠還有顧佳打了招呼。
“兩位在這裏站的時間不短了，是不是找我有啥事啊？”
這常久是個爽快人，他直截簾的開口，詢問甥舅兩個的意圖。
“是有些事，想要找你商量下，我叫顧佳，這是我舅舅，叫金忠。”
“我們住在鎮子外不遠的王家莊，剛才還來買過東西。”
既然對方直截簾，顧佳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自報家門。
“那你們找我，是有什麽事兒嗎？”點零頭，常久將視線，放在了顧佳身上。
他心裏是有些詫異的，因為金忠是長輩，可話的，卻是顧佳這個丫頭。
但他沒別的，人不可貌相，沒準這丫頭，是個有門道的。
“是有些事，想跟你談一筆買賣。”點零頭，顧佳四下裏看看。
見她如此，常久也跟著如此，當瞧見另一個肉攤上的攤主時，他的臉上露出詫異。
大家都是鎮子上的，低頭不見擡頭見，彼此都認識，況且，做的還是同一種買賣。
“不知您怎麽稱呼？”這麽半，對方也沒名字，顧佳開口，將他的目光拉回來。
“我叫常久，鎮上的人也都這麽叫我。”常久的名字，是他爺爺給取的，原本想叫常九，後來改成了久字。
“咱們去那邊吧。”攤子在那邊，顧佳伸手一指，常久應了聲，帶著兩人回到了攤子旁。
不遠處的攤主，瞧著兩人隨著常久回了攤子，忽然有些懊悔，如果自己不貪心，是不是會有點意外收獲？
可如今啥都晚了，人家兩個去找了常久，也不知會談點啥？
他是如何想的，顧佳不關心，畢竟是他自己將機會給推出去的。
到了常久的攤子，顧佳又仔細的瞧了瞧，肉很新鮮，稱上也看不出問題來。
“在談事情之前，請您先嘗嘗這個。”顧佳來鎮上，不止帶了一份吃的，畢竟那會兒，還拿不準那攤主的想法。
瞧著顧佳將東西放在攤子上，常久猶豫片刻，打開嘗了嘗，“咦？這是豬肉？可瞧著不像啊？”
又吃了一口，常久覺得，這東西的味道很特別，是肉吧，還不像，不是肉，那味道跟肉一樣，吃著很解饞。
別看他是個賣肉的，也不是都有肉吃，這是做生意，不能光自己吃了。
“是豬身上的，但算不得豬肉，就是這個東西。”伸手一指，地上的大桶已經空了，之前裝著的，是豬下水，被顧佳買走了。
“下水？不可能！”長久不相信，他家裏幾代都殺豬，那下水什麽樣，他還能不知道？
“就是這東西做的，我想跟您談的，是以後將這些，免費送給我們，不僅如此，還請你幫忙，給我們多收集一些。”
“您先別急著話，我還沒完。”見常久要張口，顧佳一句話，將他給堵回去了。
“你或許認為，我是瘋了，就算這東西不值錢，也沒人買，那也不可能白送，更別幫著我收集了。”
“我請你幫忙，也是有條件的，不會讓您白忙活。”著，顧佳指向肉案上的豬頭，“這東西，只要殺豬就有，但應該很少有人買吧？大多數都扔了？”
“恩，除非年節，不然豬頭賣不出去的。”常久點零頭，別看那豬頭大，可一般人家不會買的，除非是祭祖，或者什麽大的節日。
多數時間，這玩意跟下水一樣，都被扔掉了，實在很可惜。
“我可以教給你一個法子，讓你利用這豬頭賺錢，不過，那方子你只能自己用，不能給任何人看，我想你也不會給的。”
“作為條件，就是你以後為我們免費提供下水，還幫著我們收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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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的印象，要比其他人深一些，因為兩人買的，是從沒有人願意要的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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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佳如此，金忠只好繼續等著，他不再像剛才那樣，老老實實的站著，而是向四下裏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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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子很會來事，所以有不少老主顧，有時候一個月下來，自己還真就沒他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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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個來買下水的姑娘，都做出來了，沒道理自己就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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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找我，是有什麽事兒嗎？”點零頭，常久將視線，放在了顧佳身上。
他心裏是有些詫異的，因為金忠是長輩，可話的，卻是顧佳這個丫頭。
但他沒別的，人不可貌相，沒準這丫頭，是個有門道的。
“是有些事，想跟你談一筆買賣。”點零頭，顧佳四下裏看看。
見她如此，常久也跟著如此，當瞧見另一個肉攤上的攤主時，他的臉上露出詫異。
大家都是鎮子上的，低頭不見擡頭見，彼此都認識，況且，做的還是同一種買賣。
“不知您怎麽稱呼？”這麽半，對方也沒名字，顧佳開口，將他的目光拉回來。
“我叫常久，鎮上的人也都這麽叫我。”常久的名字，是他爺爺給取的，原本想叫常九，後來改成了久字。
“咱們去那邊吧。”攤子在那邊，顧佳伸手一指，常久應了聲，帶著兩人回到了攤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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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啥都晚了，人家兩個去找了常久，也不知會談點啥？
他是如何想的，顧佳不關心，畢竟是他自己將機會給推出去的。
到了常久的攤子，顧佳又仔細的瞧了瞧，肉很新鮮，稱上也看不出問題來。
“在談事情之前，請您先嘗嘗這個。”顧佳來鎮上，不止帶了一份吃的，畢竟那會兒，還拿不準那攤主的想法。
瞧著顧佳將東西放在攤子上，常久猶豫片刻，打開嘗了嘗，“咦？這是豬肉？可瞧著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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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他是個賣肉的，也不是都有肉吃，這是做生意，不能光自己吃了。
“是豬身上的，但算不得豬肉，就是這個東西。”伸手一指，地上的大桶已經空了，之前裝著的，是豬下水，被顧佳買走了。
“下水？不可能！”長久不相信，他家裏幾代都殺豬，那下水什麽樣，他還能不知道？
“就是這東西做的，我想跟您談的，是以後將這些，免費送給我們，不僅如此，還請你幫忙，給我們多收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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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許認為，我是瘋了，就算這東西不值錢，也沒人買，那也不可能白送，更別幫著我收集了。”
“我請你幫忙，也是有條件的，不會讓您白忙活。”著，顧佳指向肉案上的豬頭，“這東西，只要殺豬就有，但應該很少有人買吧？大多數都扔了？”
“恩，除非年節，不然豬頭賣不出去的。”常久點零頭，別看那豬頭大，可一般人家不會買的，除非是祭祖，或者什麽大的節日。
多數時間，這玩意跟下水一樣，都被扔掉了，實在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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