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8.第573章失去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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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失去人性
不過他這個美好的願望也只是想想而已，很快莊重又道。
“如果在這段時間裏我接到任何消息說你使用了能力，那麽以後我也就不會再傳授你任何東西了。”
這句話無異於是一盆冷水直接從天上潑了下來，讓石俊變成了落湯雞。
“不是吧，這麽絕？”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莊重居然還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你以為我剛才是跟你說笑的麽？”莊重嘴角微微上揚，並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石軍這下子也算是明白了，過來裝是鐵了心的，不讓他使用能力，而且之前說的也是認真的。
不過讓他不服氣的是，莊重都在很多人面前展現出了自己的能力，而她為什麽不行？
“你不是都在高校長他們的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實力嗎？”他嘟囔著問道。
也不敢直接以質問的語氣來質問莊重。
“我那是迫不得已而已，如果我濫用能力的話，現在恐怕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和能力了。”莊重一聳肩淡淡的說道。
他上一次之所以在高校長他們的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實力，也不過只是因為上一次有些事情是必須得做。
就好比關於老樹妖的事情，如果他不斷的能力的話，誰能去戰勝這種東西呢？所以到最後也只能是由他來戰勝了。
使勁想了想，好像也的確是這麽個道理，如果裝中濫用能力的話，現在恐怕知道他能力的人滿大街都是，不會像現在這樣，沒有幾個人知道。
“那好吧，我答應你了，不過到時候你也得兌現自己的承諾。”
“這是自然，只要你不亂使用能力，我就會兌現我的承諾。”
莊重點了點頭，表面上先是爽快的答應了，內心卻是冷笑了一聲。
等到十幾年後，我在考慮要不要傳授你秘籍吧，你就老老實實的慢慢等著。
他知道以石俊的性格，肯定絕不會想錯失這樣的機會，所以一定會老老實實的遵守他的要求，絕對不會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這樣一來，在這段時間裏他就完全不擔心對方會做什麽吸引眼球的事情了，一邊用這個把對方吊著，然後就完全不用管他了，去做自己的事情。
兩人又聊了幾句詩句，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鞏固一下自己的基礎實力。
看著他的背影，莊重點了點頭。
這種努力的程度，再加上超強的理解能力，也算得上是非常難遇的奇才了。…
可是奈何現在他自己都還沒活明白了，也絕不會去考慮收什麽徒弟之類的東西。
如果他考慮收徒的話，他們眼前這個事情一定是首選人物，只是可惜啊，他沒有這個打算。
莊重搖了搖頭，回到了研究所內。
此時已經是下午，研究所裏的其他學生，大多數都已經回到了學校。
當然也有幾個是在研究所裏面住宿的，不過距離學校也並不是很遠，大多數都會選擇回去參加社交活動。
原本空無一人，可莊重路過研究室的時候卻聽到裏面傳來慘叫聲。
這慘叫聲也讓他有些熟悉，分明就是李小雪的。
他很快就循著慘叫聲，找到了李小雪，還有趙凡兩個人。
趙凡正拿著針管，在植物上面抽取著汁液，旁邊還準備了玻璃試管，顯微鏡等一系列的研究器材。
而李小雪在他的手中好像根本就不是一條人命，只不過是一個會慘叫的植物而已，隨便擺弄。
“你在幹什麽？”
莊重眉頭微微一皺，這家夥的無情程度，已經超越了他的想象。
就算是強化他的性格，但是也不可能強化到這種程度吧，這簡直都已經有些不太正常了。
“看不出來嗎？我在做實驗。”趙凡只是淡淡的回答著，手上並沒有停止的意思。
將剛才從李小雪身上抽取出來的汁液滴在了試管上面，然後放在顯微鏡下觀察，一副認真不受任何幹擾的樣子。
“我把他帶回來，並不是讓你虐殺的，如果想殺的話，早就在之前動手了。”
莊重三兩步來到了趙凡的面前，直接將李小雪化身成為的那株植物，收進了戒指空間內。
“反正我已經拿到我想要的樣本了。”趙凡一聳肩，好像無所謂的樣子。
裝裝看了一眼他面前的試管，居然已經抽了接近三大管子。
就算是人類被抽這麽多血，估計也得難受半天。
而李小雪現在只是一株小植物而已，再加上這四周，根本就沒有其它能為他補充能量的東西，抽這麽多汁液出來，早就已經奄奄一息了。
莊重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李小雪也是自作自受，自己把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現在才讓趙凡拿她來做實驗的。
他當然不是因為李小雪受到了傷害而展現出同情，才質問趙凡的，而是覺得對方這麽做，完全就是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他實在是擔心趙凡之前死過一次後，徹底喪失了自己的人性。
畢竟趙凡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怕，仿佛不存在絲毫的感情，沒有什麽能讓他產生顧慮。
而且在之前為了弄死李小雪，甚至不惜對她大打出手，完全沒有任何談判的可能性。
“你在做什麽研究？”他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
“之前那對老家夥不是嘲諷我們學校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麽？我打算做點出來，讓他們好好看一下。”
趙凡淡淡的解釋道，手中的工作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莊重點了點頭也知道對方肯定是被那幾個校領導給嘲諷出了一絲怒氣，所以決定認真在這方面下點功夫，將這幾個老頭給爆下去。
“在那之前，難道你沒有覺得自己出了什麽問題嗎？”莊重試探性的問題。
趙凡停下來想了一會兒，對這個問題也沒有任何回避的意思。
“我知道，我可以感覺的出來，我身上似乎少了一些什麽東西，不過那應該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至少沒了它我現在反而更加輕松。”
趙凡說的那個東西就是人性，現在他的狀態極度缺乏人性，就算是對弱小，也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不光如此，反而好像覺得這非常的正常。
“的確啊，一個什麽都不在意的人，能有什麽不輕松的呢？”
莊重點了點頭，感慨道。
人之所以有那麽多煩惱和顧慮，就是因為在意的東西太多了，基本上任何一件有關於他們的事情都能左右他們的思想。
久而久之就會產生一大堆的煩惱在他們的腦海當中。
不過趙凡缺乏了人性之後，這些東西完全無法幹擾到他。
也就是之前的那幾個校長嘲諷他什麽都不是，才激起了他一些憤怒，這才願意拿出一些像樣的東西來狠狠的打一下對方的臉。
“並沒有什麽值得我在意的，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啊就離開吧，我自己在這裏做實驗，只需要幾天的時間，應該就能讓那幾個家夥目瞪口呆了。”
趙凡淡淡的說道，然後繼續開始手上的工作。
莊重點了點頭，但從這些對話上來看，趙凡似乎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不過他了解對方，李小雪對他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情，他還是下不來狠心去恨她。
而現在李小雪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他又怎麽可能內心毫無波動做這種事情呢？
“之前那張強化劑你是在什麽地方做出來的？也是在這裏嗎？”
“不是在這裏，在之前的實驗室裏。”趙凡快速的說道，好像不太樂意回答莊重的這些問題。
莊重也就沒有再繼續多問，告辭離開後來到了剛才趙凡提到的實驗室裏。
之前的那一支強化劑，就是在這個實驗室裏面生產出來的。…
莊重找了一下，很快就在抽屜裏面找到了關於強化g的文件。
足足有厚厚的一沓，雖然耗時並沒有很長，但是莊重大致翻了一下，就發現其實已經進行了上百次的實驗，才生產出了一支強化劑。
而且還沒有過任何的臨床經驗，趙凡可以說是第一個使用的人。
難怪趙凡之前遲遲不使用強化劑，原來是他自己都沒有把握。
很快莊重又找到了趙凡之前實驗的日志，似乎她也發現了這種藥裏面的某些元素可以讓人失去人性，變得冷漠無情。
他也在找一些方法彌補，可是卻沒有找到。
“這可怎麽辦？”
莊重眉頭皺了起來，他可不想留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在自己的身邊。
何況趙凡現在已經不是以往的趙凡了，現在他身體裏面還蘊含著一種其他的力量，實力比之前不知道強大了多少。
如果真的要對普通人下手的話，恐怕殺死一個人對他來說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正當莊重無可奈何的時候，又在抽屜裏發現了另外一個紅色的本子，上面記錄了一大堆概念的東西。
雖然聽上去都是一些玄乎其玄的東西，但莊重更佳吃驚與趙凡的眼界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超越了不少普通人的目光。
也難怪他有這樣的成績，思想都已經甩這些人一大截了，有這樣的成就也算不得什麽。
正當他看得不耐煩的時候，本子上面突然出現了四個大字。
“解決方案。”
莊重一下子就被這一頁的內容給吸引了，很快就發現這一頁似乎是趙凡用來解決強化劑弊端的計劃，只是不知為何一直沒有實現出來。
莊重大概看了一下就發現這是為什麽了，趙凡所需的一些材料還在實驗當中，現在還放在研究所的恒溫櫃子裏面呢。
本來他打算是這一次找了李小雪之後回來就想辦法將強化劑給完善一下，可沒想到在這個圖中就已經使用了強化劑，導致了這種不可逆的結果。
莊重趕忙按照上面的記錄，找到了之前準備的那些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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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這個美好的願望也只是想想而已，很快莊重又道。
“如果在這段時間裏我接到任何消息說你使用了能力，那麽以後我也就不會再傳授你任何東西了。”
這句話無異於是一盆冷水直接從天上潑了下來，讓石俊變成了落湯雞。
“不是吧，這麽絕？”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莊重居然還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你以為我剛才是跟你說笑的麽？”莊重嘴角微微上揚，並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石軍這下子也算是明白了，過來裝是鐵了心的，不讓他使用能力，而且之前說的也是認真的。
不過讓他不服氣的是，莊重都在很多人面前展現出了自己的能力，而她為什麽不行？
“你不是都在高校長他們的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實力嗎？”他嘟囔著問道。
也不敢直接以質問的語氣來質問莊重。
“我那是迫不得已而已，如果我濫用能力的話，現在恐怕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和能力了。”莊重一聳肩淡淡的說道。
他上一次之所以在高校長他們的面前表現出了自己的實力，也不過只是因為上一次有些事情是必須得做。
就好比關於老樹妖的事情，如果他不斷的能力的話，誰能去戰勝這種東西呢？所以到最後也只能是由他來戰勝了。
使勁想了想，好像也的確是這麽個道理，如果裝中濫用能力的話，現在恐怕知道他能力的人滿大街都是，不會像現在這樣，沒有幾個人知道。
“那好吧，我答應你了，不過到時候你也得兌現自己的承諾。”
“這是自然，只要你不亂使用能力，我就會兌現我的承諾。”
莊重點了點頭，表面上先是爽快的答應了，內心卻是冷笑了一聲。
等到十幾年後，我在考慮要不要傳授你秘籍吧，你就老老實實的慢慢等著。
他知道以石俊的性格，肯定絕不會想錯失這樣的機會，所以一定會老老實實的遵守他的要求，絕對不會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這樣一來，在這段時間裏他就完全不擔心對方會做什麽吸引眼球的事情了，一邊用這個把對方吊著，然後就完全不用管他了，去做自己的事情。
兩人又聊了幾句詩句，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鞏固一下自己的基礎實力。
看著他的背影，莊重點了點頭。
這種努力的程度，再加上超強的理解能力，也算得上是非常難遇的奇才了。…
可是奈何現在他自己都還沒活明白了，也絕不會去考慮收什麽徒弟之類的東西。
如果他考慮收徒的話，他們眼前這個事情一定是首選人物，只是可惜啊，他沒有這個打算。
莊重搖了搖頭，回到了研究所內。
此時已經是下午，研究所裏的其他學生，大多數都已經回到了學校。
當然也有幾個是在研究所裏面住宿的，不過距離學校也並不是很遠，大多數都會選擇回去參加社交活動。
原本空無一人，可莊重路過研究室的時候卻聽到裏面傳來慘叫聲。
這慘叫聲也讓他有些熟悉，分明就是李小雪的。
他很快就循著慘叫聲，找到了李小雪，還有趙凡兩個人。
趙凡正拿著針管，在植物上面抽取著汁液，旁邊還準備了玻璃試管，顯微鏡等一系列的研究器材。
而李小雪在他的手中好像根本就不是一條人命，只不過是一個會慘叫的植物而已，隨便擺弄。
“你在幹什麽？”
莊重眉頭微微一皺，這家夥的無情程度，已經超越了他的想象。
就算是強化他的性格，但是也不可能強化到這種程度吧，這簡直都已經有些不太正常了。
“看不出來嗎？我在做實驗。”趙凡只是淡淡的回答著，手上並沒有停止的意思。
將剛才從李小雪身上抽取出來的汁液滴在了試管上面，然後放在顯微鏡下觀察，一副認真不受任何幹擾的樣子。
“我把他帶回來，並不是讓你虐殺的，如果想殺的話，早就在之前動手了。”
莊重三兩步來到了趙凡的面前，直接將李小雪化身成為的那株植物，收進了戒指空間內。
“反正我已經拿到我想要的樣本了。”趙凡一聳肩，好像無所謂的樣子。
裝裝看了一眼他面前的試管，居然已經抽了接近三大管子。
就算是人類被抽這麽多血，估計也得難受半天。
而李小雪現在只是一株小植物而已，再加上這四周，根本就沒有其它能為他補充能量的東西，抽這麽多汁液出來，早就已經奄奄一息了。
莊重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李小雪也是自作自受，自己把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現在才讓趙凡拿她來做實驗的。
他當然不是因為李小雪受到了傷害而展現出同情，才質問趙凡的，而是覺得對方這麽做，完全就是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
他實在是擔心趙凡之前死過一次後，徹底喪失了自己的人性。
畢竟趙凡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怕，仿佛不存在絲毫的感情，沒有什麽能讓他產生顧慮。
而且在之前為了弄死李小雪，甚至不惜對她大打出手，完全沒有任何談判的可能性。
“你在做什麽研究？”他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
“之前那對老家夥不是嘲諷我們學校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麽？我打算做點出來，讓他們好好看一下。”
趙凡淡淡的解釋道，手中的工作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莊重點了點頭也知道對方肯定是被那幾個校領導給嘲諷出了一絲怒氣，所以決定認真在這方面下點功夫，將這幾個老頭給爆下去。
“在那之前，難道你沒有覺得自己出了什麽問題嗎？”莊重試探性的問題。
趙凡停下來想了一會兒，對這個問題也沒有任何回避的意思。
“我知道，我可以感覺的出來，我身上似乎少了一些什麽東西，不過那應該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至少沒了它我現在反而更加輕松。”
趙凡說的那個東西就是人性，現在他的狀態極度缺乏人性，就算是對弱小，也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不光如此，反而好像覺得這非常的正常。
“的確啊，一個什麽都不在意的人，能有什麽不輕松的呢？”
莊重點了點頭，感慨道。
人之所以有那麽多煩惱和顧慮，就是因為在意的東西太多了，基本上任何一件有關於他們的事情都能左右他們的思想。
久而久之就會產生一大堆的煩惱在他們的腦海當中。
不過趙凡缺乏了人性之後，這些東西完全無法幹擾到他。
也就是之前的那幾個校長嘲諷他什麽都不是，才激起了他一些憤怒，這才願意拿出一些像樣的東西來狠狠的打一下對方的臉。
“並沒有什麽值得我在意的，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啊就離開吧，我自己在這裏做實驗，只需要幾天的時間，應該就能讓那幾個家夥目瞪口呆了。”
趙凡淡淡的說道，然後繼續開始手上的工作。
莊重點了點頭，但從這些對話上來看，趙凡似乎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不過他了解對方，李小雪對他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情，他還是下不來狠心去恨她。
而現在李小雪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他又怎麽可能內心毫無波動做這種事情呢？
“之前那張強化劑你是在什麽地方做出來的？也是在這裏嗎？”
“不是在這裏，在之前的實驗室裏。”趙凡快速的說道，好像不太樂意回答莊重的這些問題。
莊重也就沒有再繼續多問，告辭離開後來到了剛才趙凡提到的實驗室裏。
之前的那一支強化劑，就是在這個實驗室裏面生產出來的。…
莊重找了一下，很快就在抽屜裏面找到了關於強化g的文件。
足足有厚厚的一沓，雖然耗時並沒有很長，但是莊重大致翻了一下，就發現其實已經進行了上百次的實驗，才生產出了一支強化劑。
而且還沒有過任何的臨床經驗，趙凡可以說是第一個使用的人。
難怪趙凡之前遲遲不使用強化劑，原來是他自己都沒有把握。
很快莊重又找到了趙凡之前實驗的日志，似乎她也發現了這種藥裏面的某些元素可以讓人失去人性，變得冷漠無情。
他也在找一些方法彌補，可是卻沒有找到。
“這可怎麽辦？”
莊重眉頭皺了起來，他可不想留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在自己的身邊。
何況趙凡現在已經不是以往的趙凡了，現在他身體裏面還蘊含著一種其他的力量，實力比之前不知道強大了多少。
如果真的要對普通人下手的話，恐怕殺死一個人對他來說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正當莊重無可奈何的時候，又在抽屜裏發現了另外一個紅色的本子，上面記錄了一大堆概念的東西。
雖然聽上去都是一些玄乎其玄的東西，但莊重更佳吃驚與趙凡的眼界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超越了不少普通人的目光。
也難怪他有這樣的成績，思想都已經甩這些人一大截了，有這樣的成就也算不得什麽。
正當他看得不耐煩的時候，本子上面突然出現了四個大字。
“解決方案。”
莊重一下子就被這一頁的內容給吸引了，很快就發現這一頁似乎是趙凡用來解決強化劑弊端的計劃，只是不知為何一直沒有實現出來。
莊重大概看了一下就發現這是為什麽了，趙凡所需的一些材料還在實驗當中，現在還放在研究所的恒溫櫃子裏面呢。
本來他打算是這一次找了李小雪之後回來就想辦法將強化劑給完善一下，可沒想到在這個圖中就已經使用了強化劑，導致了這種不可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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