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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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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被帥了一臉, 小鹿——媽媽的小鹿——】

【鹿野院平藏這也太狠了吧,完全讓托馬無法反駁,連托馬看了式月時曦的時間都能精準到一秒半,太犯規了吧。(目光呆滯.jpg)】

【啊啊啊, 之前的游戲劇情裏就有人說過式月時曦和這個連環殺人犯的關系絕對不簡單, 我已經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游戲劇情了。(蒼蠅式興奮的搓手手.jpg)】

【合理分析一下, 捋一下時間線, 從目前透露出來的游戲信息來看,式月時曦肯定是與“博士”的人體實驗有關系的, 我個人角度認為是為了治病參與了實驗。

而參與人體實驗的這個時間點, 絕對不會是式月時曦去到璃月之後, 那就只能是在稻妻的這一段時間了。再結合托馬透露出來的信息, 十歲之後式月時曦開始行蹤變得模糊不清,那麽也就是十歲的時候, 式月時曦開始參與了人體實驗。

再根據連環殺人犯所透露出來的信息,參與過人體實驗出現白頭發的都是實驗殘次品。而式月時曦頭發黑白漸變, 只符合了實驗殘次品一半的標準, 看起來也不像是實驗成功的樣子。

“X”相關的含義,應該是在人體實驗的期間,連環殺人犯就與式月時曦有了一定的交際, 極為有可能“X”含義是由式月時曦擴散開來的。

式月時曦在人體實驗中應該處於失敗與成功之間的交界點, 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所以才會有“博士”特地去璃月找他。(摸下巴.jpg)】

【樓上大佬密密麻麻的分析,看懂了, 但沒有完全看懂, 只能由衷的感慨一句牛!】

***

面對鹿野院平藏平淡的語氣, 卻毫不掩飾步步緊逼的立場。

一系列的措辭下來過於有理有據,過於精準準確的詢問, 讓人完全不知道從何處開始反駁。

是的,鹿野院平藏再說出“式月時曦小時候應該就和“X”圖案有過相關的聯系吧”這句話的時候。

雖然鹿野院平藏說了是他的猜測,但是全程都是以一種篤定的敘述語氣,根本不是猜測,像是已經完全確定了這個客觀存在的事實。

還真是讓人頭疼啊……更要命的是,他說的是完全存在過的事情。

沈默在空氣中蔓延,托馬垂著眉眼看不清神色,在鹿野院平藏的詢問下,安靜了許久。

鹿野院平藏也完全不著急,紫紅色的劉海垂在臉側,臉上帶著一種平靜,靜靜的註視著一言不發的托馬,是對接下來的發展早有把握的感覺。

在鹿野院平藏不緊不慢的註視下,托馬神色覆雜的擡起了頭,開口。

托馬伸手撓了撓自己金燦燦的後腦勺,語氣也有點無奈:“還真是麻煩啊,這麽敏銳。”

托馬垂下眉眼看向手裏端著的熱水,熱水在鹿野院平藏和托馬你來我往的交際中,溫度流失已經從一杯熱水變成了一杯溫水。

給式月倒的水都快涼了,明明是鹿野院平藏步步緊逼的交鋒階段,托馬卻突然出神的想到。

那等會兒回去豈不是要給式月重新倒一杯熱水。

想到這,托馬覆雜的神色又變得和以往一樣陽光起來,他端起杯子,一口喝掉了已經變冷的熱水。

托馬一邊想著等會兒再重新給式月時曦倒一杯熱水,一邊聲音懶散的開口,在來到茶水間這麽長時間以來,他終於正面回答了鹿野院平藏的問題。

“偵探先生,這件事情可是說來話長了呀。”

鹿野院平藏完全不理會托馬態度陽光的打岔,嘴角帶著一抹淺笑回應:“那就長話短說,畢竟旅行者他們已經等很久了。”

托馬無奈的挑了挑眉毛,鹿野院平藏還知道旅行者他們已經等很久了。

他們等這麽久的原因,不正是因為鹿野院平藏把他堵到茶水間一頓逼問嗎。

托馬將空了的杯子放在桌面上,雙手懶散的墊在後腦勺上,金燦燦的劉海下,雙眼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中。

在漫長的拖拖拉拉下,托馬聲音帶著平淡的敘述感,像是想起來了一些久遠的事情。

托馬環視了不大的茶水間,確保茶水間裏只有其他人的存在,語氣帶著微妙的交代:“事情比較覆雜和久遠,希望偵探先生,你不要告訴其他人。”

面對托馬謹慎的態度,鹿野院平藏聲音清冽:“與式月時曦父母有關是嗎?”

面對鹿野院平藏再一次精準無誤的說出細節,托馬些許煩躁的撓了撓後腦勺。

偵探這種人,真的是完全不適合打交道啊,還沒開口就已經被知道了想說的下文,這次案件結束之後,他一定要躲的離鹿野院平藏遠遠的。

托馬沈默,然後承認了鹿野院平藏的話語:“是的,既然你已經大部分猜到了,我也不多做隱瞞了。這件事情涉及到了式月父母,還有他們死亡的原因,而式月家一直對外隱藏著式月時曦父母的原因,也是和式月時曦存在一定的關聯。”

“式月時曦的身體從小就狀況不太好,而式月的父母並沒有因為式月時曦疾病纏身,就放棄式月時曦反而只生了他一個獨生子,就來穩固他在家族的地位。”

鹿野院平藏默默的聽著托馬的敘述,內心裏漸漸勾勒出一個家庭備受寵愛的小少爺,但是從式月時曦描寫出來的性格,又不像是被溺愛長大的。

在鹿野院平藏有了初步猜測的下一秒,托馬的話音就轉變。

“式月父母是很覆雜的人,說他們愛式月時曦,但是又從小對式月時曦教育的過於冷血。稻妻的大家族,總是會存在著許多的明槍暗箭。”

“而式月時曦因為身體疾病,一直被一些對立面的子弟私底下稱呼為,式月家的殘次品小少爺,說他是一個殘次的式月家繼承人,活不久。”

托馬眼底漸漸的浮現出細微的憤怒:“雖然我作為神裏家的家政官有明面上敲打過幾回,但是效果並不大,式月家私底下一直還會有這種流言。”

聽到這裏,鹿野院平藏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那式月父母呢?”

“不管,他們認為這是一個繼承人必須要經歷的事件。式月時曦小的時候還喜歡做工藝品,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有了一個習慣,會把做失敗的工藝品稱之為殘次品。”

鹿野院平藏:“他聽到那些流言了?”

托馬點了點頭:“畢竟都生活在一個家族裏,怎麽可能會聽不到。式月時曦不知道從什麽開始,會把有一定瑕疵的工藝品,刻上一個巨大無比的“X”,然後直接進行燒毀。”

說到這裏,腦海裏浮現出曾經看到過的記憶,托馬聲音頓了頓,才繼續往下說。

“有一次我看到他把一個十分栩栩如生的木雕,那個木雕是一只靈動的小鹿十分的精美。式月他面無表情的在小鹿的臉上劃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X”,然後扔進了火堆裏,靈動的小鹿木雕帶著“X”的刻痕,在火堆裏燃燒殆盡。”

“我問他原因了。”托馬微微擡起眼,聲音帶著惆悵感。

“式月告訴我因為小鹿木雕有瑕疵,在他的腳底板上有一道劃痕。而他刻下的“X”刀痕,只不過是為小鹿目標打上殘次品的標簽,是錯誤應該被銷毀的標記,為了避免和其他完美的木雕弄混。”

“腳底板上的劃痕雖然看不見,但瑕疵永遠存在,失敗的殘次品沒有什麽存在的必要,留著也是徒增煩惱。”

對上了,和造成這一系列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完美吻合的腦回路與思想。

托馬苦惱的捏了捏眉心:“好像這一長串聽下來,覺得沒什麽問題,式月平時待人處事也十分的溫柔細節,但其實他是一個有些偏執的人。”

鹿野院平藏微微皺了皺眉。

“緊接著,引起巨大轉變的是式月時曦父母的死亡。式月時曦的疾病被醫生說活不過18,式月時曦父母平時過於冷血無情,強者至上的教育,看起來好像對式月時曦不管不問。結果為了一個傳言跨越了幾個國度,然後死在了回到稻妻的路上。”

“這個傳言是說至冬國有人可以有辦法解決式月時曦的疾病,於是他的父母義無反顧的去了,死在了冰天雪地裏。”

“為了給式月時曦求醫死的,從那天開始式月家的閑話更多了。本來就活不過18,結果父母為了找醫治的方法還死了。有時候天生殘次的人,式月時曦不要太過於對生命掙紮,明知道活不過18,還想要活下去把父母給害死了。”

托馬搭在後腦勺的手垂在了身側,不由自主的捏緊成一個拳頭,青筋微微暴起,聲音壓低,帶著些許的沙啞,可以感受到身上壓抑著的怒火。

“這件事我是後來聽到的,那位旁支子弟所講的話,應該比我說的話還要難聽很多。式月時曦當場撞見了他們談閑話的現場,之後第2天便處理了家族裏的旁支。”

托馬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後來知道消息的我,去找了式月,式月像是完全從父母死亡的悲痛中走了出來,整個人溫文和雅帶著溫柔的笑容。但是他的手掌心上刻著一個血淋淋的“X”,和連環殺人犯死亡前刻下的“X”一模一樣。”

“掌心血淋淋的“X”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血,我急急忙忙的拿了繃帶進行包紮。”

“在包紮的時候,式月時曦臉上帶著稚嫩,淺灰色的眼眸中滿是平靜的冷漠,他說……”

“他會活下去,活過十八,長長遠遠的活下去,活得比誰都長——”

***

【嗚嗚嗚,我的式月老婆啊,從小就被疾病纏身,活不過十八是什麽惡心人的刀子啊。(一拳打爆mhy策劃.jpg)】

【這個從小到大的成長經歷,我麻了,mhy的策劃一如既往的不當人。(死亡微笑.jpg)】

【突然能明白托馬為什麽看到連環殺人犯在受害者身上刻下的“X”的時候,會看向式月時曦神色那麽覆雜了。他一定是想起那個剛失去父母,給自己打上錯誤該被銷毀的標簽“X”,從心底裏認為自己是一個活不過18的殘次品,但是要活的長長久久的十歲少年。】

【我的式月老婆嗚嗚嗚,我今天就要用淚水淹沒整個mhy公司。(貓貓頭落淚.jpg)】

【雖然想到來到稻妻之後,式月時曦的身世肯定會展開,結果身世展開之後,不出意外,果然是mhy的祖傳刀子。(。)】

【式月時曦的心理活動與連環殺人犯高度符合,並且出現的比連環殺人犯更早,我現在嚴重懷疑連環殺人犯的行為受到了式月時曦的影響。】

【一邊對其他人罵式月殘次品的行為不管不顧,一邊就為了能拯救式月疾病的一絲希望付出了生命,這很難評。】

【式月時曦,一定會活的長長久久,比誰都久的!】

***

我會活過十八……

在監獄裏安安靜靜等著托馬給他端熱水回來的式月時曦,久違的想起了他那一對早逝的父母。

式月時曦擡起眼,看了一眼一旁拌嘴的空和派蒙,沒有註意到他的方向。

眨了眨眼在自己面前打開了透明的彈幕面板,花花綠綠的彈幕,嚎啕大哭著,以一種非常迅速的動作迅速的刷新。

淺灰色的眼眸中沒有泛起一絲波瀾,將彈幕上的信息迅速的收入眼底。

看到彈幕上大片大片的愛好與感嘆,果然托馬已經開始透露出他的身世過往。

式月時曦伸手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感到了些許的困頓。

派蒙後知後覺的發現監獄牢房裏少了兩個人,她疑惑的環視了一周,註意力突然放在了半闔著眼的黑發少年上。

“咦?托馬和鹿野院平藏呢?剛剛還看到他們在這裏,怎麽一眨眼就不見了。”

面對派蒙的疑問,式月時曦眨了一下眼睛,關掉的自己面前,花花綠綠的彈幕。

從彈幕上發展的進度來看,托馬和鹿野院平藏話題應該也已經差不多結束了。

式月時曦擡起了淺灰色的眼眸,伸手示意了一下茶水間不遠處的方向。

“剛剛托馬去了茶水間,鹿野院平藏也跟了上去。”

聽到式月時曦的話,空點了點頭。

“我也看到他們倆往茶水間的方向過去了。”

空低下了頭後之後覺得想到,說道托馬和鹿野院平藏兩人一起前往茶水間,好像已經過去有好一段時間了。

如果只是打一個熱水,托馬和鹿野院平藏前往茶水間會需要這麽久的時間嗎?

空搖了搖頭,收回自己逐漸發散開來的思路。

派蒙雙手插腰漂浮在空中,恍然大悟:“原來去茶水間了呀,剛好我也口渴了,我們去茶水間找他們吧。”

式月時曦嘴角帶著一抹淺淡的微笑,像轉瞬即逝的煙花,璀璨且美麗:“走吧。”

***

茶水間。

聽完托馬敘述的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鹿野院平藏有些許的沈默。

對於式月家的情況他一直不太了解,更何況托馬所講述的這些事情還發生在七八年前,鹿野院平藏就更加不知道了。

式月家的情況,鹿野院平藏以前只知道式月家原先的家主和夫人因為意外早逝,只剩下一個身體一直不太好的式月家小少爺,人還不在稻妻裏。

沒想到裏面還會有這麽多暗藏著的原因,即使從托馬口中知道了式月時曦和“X”圖案的關系,鹿野院平藏卻久違的沒有獲得線索的高興。

畢竟托馬所講述的這一個故事,並不是什麽令人開心的故事。

這兩天以來和式月時曦短短的相處時間,鹿野院平藏對其的印象一直都是一個溫柔的人。

雖然式月時曦身上一直很神秘,隱藏著許多秘密,但是這一份神秘也完全掩蓋不了式月時曦的溫柔。

他總是會笑盈盈的站在一旁,靜靜的傾聽著其他人的交流,為其他人及時的準備好茶水。

這一刻,鹿野院平藏也理解了托馬所說的,式月時曦其實是一個有些偏執的人。

特別是在有關於生命方面,式月時曦是個偏執的人。

生平發展經歷造就了一個溫柔平和,但又執著於追逐生命的式月時曦。

“有關於式月時曦和“X”圖案我能說的就只有這麽多了,我知道的也只有這麽多了。”托馬雙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往後靠,視線有些飄渺。

鹿野院平藏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原來托馬和偵探鹿野院你們倆躲在這裏說悄悄話呀!”派蒙從茶水間的門口探出頭來,頭頂的白色呆毛左搖右晃,帶著一種特有的可愛。

派蒙歡快的語氣打斷了茶水間裏托馬和鹿野院平藏兩人幾乎凝固的氣氛。

面對來到茶水間的式月時曦一行人,托馬擡起頭,豎起兩根手指打了個招呼。

“呦,旅行者你們怎麽也全來茶水間了。”

托馬笑容陽光燦爛的摸著下巴,聲音帶著一股活躍陽光感。

“茶水間大團建?”

式月時曦不緊不慢地走到托馬的身側,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輕輕打趣道:“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來一趟茶水間來的也太久了吧,這麽長時間硬生生的拖成了茶水間大團建。”

派蒙雙手叉腰,臉上神色帶著幾分好奇的詢問:“是啊,我們一回頭發現監獄裏都沒有你們倆人了。托馬,你和鹿野院平藏待在茶水間這麽長時間都說了什麽悄悄話呀?”

托馬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因為太久沒有動有些僵硬的筋骨,臉上的笑容陽光燦爛。

“沒辦法呀,和偵探先生鹿野院平藏一見如故,我們聊人生,聊哲學,聊理想,從稻妻一棵堇瓜樹上到底有多少個堇瓜,聊到如果要將堇瓜樹移植到璃月去有多少存活的可能性……”

派蒙對托馬和鹿野院平藏天馬行空的話題,撇了撇嘴:“你們怎麽不聊母豬的產後護理呢。”

托馬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燦爛,他笑盈盈的朝著派蒙眨了個眼睛,語氣帶著輕飄飄的笑意。

“你怎麽知道我和偵探先生還聊了母豬的產後護理呢——”

派蒙沈默無語的點了點頭,給出了最後的反應。

“不愧是你們,話題涉獵的範圍就是廣泛。”

緊接著,托馬和派蒙就這母豬的產後護理這個話題,又開始長篇大論的聊了起來。

空看著侃侃而談的托馬,以及已經相信了這離譜說辭的派蒙,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的笑容。

托馬的這個說辭很明顯,只是為了應付敷衍,但是對於朋友不想說的事情,空一般也不會過多的詢問。

背景音裏回蕩著托馬所說的通過優秀的母豬產後護理,從而擴大母豬生產量的計劃……

看著笑顏如花註視著托馬的黑發少年,細長的黑色辮子垂在身側,臉色還帶著些許的蒼白,裹著厚重的六眼鬥篷。

鹿野院平藏重新拿了一個新杯子,給式月時曦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熱水。

看著鹿野院平藏遞到眼前的熱水,式月時曦輕輕的彎了彎眉眼:“謝謝,偵探先生。”

即使已經通過彈幕知道,托馬和鹿野院平藏在茶水間裏面到底聊了一些什麽話題。

但是式月時曦還是笑盈盈的調侃了一句鹿野院平藏:“偵探先生,你和托馬在茶水間裏真聊了母豬的產後護理嗎?”

面對式月時曦的詢問,鹿野院平藏沈默了一瞬間。

背景音裏的托馬已經開始和派蒙宣傳,是因為鹿野院平藏對母豬產後護理的相關知識十分感興趣,所以他們才會在茶水間裏聊這個話題,並且相見如故的聊了這麽久。

就這短短沈默的半分鐘,在托馬的口下,鹿野院平藏被迫因為托馬背上了對母豬的產後護理相關知識感興趣的光環。

他看著式月時曦誠懇詢問的視線,以及式月時曦彎成月牙型的眉眼,緩慢且沈重的點了點頭。

“其實對母豬產後護理相關知識,我也沒有非常的感興趣,就是在茶水間裏閑聊了兩句,也沒有聊很多。”

就在這時,一道有禮貌的敲門聲在茶水間門口響起,打斷了茶水間裏五花八門的話題和混亂的景象。

茶水間門口是一位手裏拿著報告的幕府軍,幕府軍神色凝重嚴肅的走到鹿野院平藏身側,遞過來一疊相關資料。

“鹿野院大人,連環殺人犯屍體的解剖報告結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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