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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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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誰家正常人, 穿衣裳只穿外衫,不穿裏衣的啊!

一時之間,江挽書羞恥的都不知是該先松開手, 還是先挪開視線了。

“你、你裏面怎麽沒有穿裏衣?”

江挽書手忙腳亂的松開手,又羞又恥的迅速背過身,心中默念。

我什麽也沒有瞧見, 我什麽也沒有瞧見!

裏衣自然是陸闕自己脫掉的, 但倒不是故意為了讓江挽書瞧見他的身子。

而純粹是為了假裝受傷包紮傷口, 但剛在手臂處纏好了繃帶, 江挽書便回來了。

來不及將裏衣穿好,陸闕便只迅速將外衫給套上,於是乎便造成了眼下的場面。

不過這倒是意外之喜。

若是換做了往常, 以這小女娘一貫的薄面子, 早便已經跑人了,哪兒還會在這兒站著。

可她只是羞恥的背過身, 並未跑開,足以見得,在羞恥與他之間,他的安危還是更為重要。

想到這點,陸闕薄唇上揚的弧度又深了幾分。

“包紮傷口自然是要褪去裏衣, 本相被你看光了都未叫, 你倒是羞恥上了?”

江挽書捂住兩靨,“那能一樣嗎, 你是男子, 我是女子!”

“你、你快些將裏衣給穿上!”

陸闕會穿嗎?他自然是不會穿。

如此絕佳的逗小女娘的機會, 他會放過嗎?

自然不會。

不僅不會,他還要更加充分的利用。

“本相的右臂受了傷, 無法自行穿衣。”

江挽書依然背著身,“那、那我去喚仆人進來……”

還未邁出一步,陸闕微沈的嗓音再度傳來:“除了長風之外,本相身側半尺之內,禁止任何人觸碰,否則便是人頭落地。”

“你不許除了長風之外的其他人伺候你,又為何讓我留下?”

陸闕極為自然接腔:“你不是其他人。”

不是其他人,便是自己人。

江挽書的心跳一滯,緊隨著便是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似是快要跳出心口,

不能跳,安靜。

江挽書捂住心口,默默的告訴自己。

便在這時,背面的年輕首輔忽的嘶了聲,伴隨著一聲痛吟。

江挽書心臟一緊,本能的又轉了回來,“怎麽了?”

“沒什麽,只是扯到傷口了,既然你介意男女有別,便出去吧,本相自己一人也可。”

說著,陸闕便動作遲緩而頗為艱難的,一點點將外衫褪下。

江挽書深吸一口氣。

反正看都看了,便當是不小心看到了一塊豬肉吧!

雖然這塊豬肉過於白皙、身材過於勁瘦……等等打住,不可以再往下想了!

好身材誰沒有呀,江挽書不由挺了挺胸膛,胸口起伏的傲峰,也絲毫不比對方差!

只是男女構造不同罷了,沒什麽好看的,對就是這樣,深呼吸,江挽書你可以的!

調整好了心態後,江挽書的視線這才重新落回到陸闕的身上。

所幸她是站在陸闕的身後,便算是為他換衣衫,至多也只是看到他的後背。

但當視線落在對方的後背時,江挽書的眸光卻是生生頓了住。

這一刻,沒有羞恥,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只因,陸闕的背後,橫七豎八的,新傷加舊傷,足有十幾道傷痕,有些傷痕已經很淡了。

但有些傷痕即便看著已是舊傷,但因傷得太深,甚至江挽書都能想象到必是深可見骨。

所以即便用再好的傷藥,過去再長的時間,也依然無法消去痕跡。

“大人你、你的後背怎會有這麽多傷痕?”

陸闕並不介意將自己隱藏的傷痕展示給江挽書看。

適當的展示脆弱之處,能更容易引起小女娘的同情與心軟,尤其是對眼前這個嘴硬心軟的小女娘。

“本相身居高位,舉手之間便可定人生死,決定一個國家的興衰,如此權利,不論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極具誘惑的。”

“明裏暗裏,不知有多少人,盯著這個位置,也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將本相拽下來,刺殺自是難以避免的,就好比是今日,與本相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但今日若非是突發奇想的臨時改變了行程,那麽此刻受重傷的恐怕便會是他本人了。

說罷,陸闕見身後的小女娘半晌也沒有動靜,便側過首去,卻見小女娘的目光緊緊落在他的後背。

此時此刻再無半點兒的羞澀,取而代之的,是眸中翻湧著克制的、卻無法掩飾的心疼。

“很疼吧?”

一定很疼,平時她不小心摔了跤,破了些皮都會覺得很疼,更何況是這些密密麻麻,深可見骨的傷疤呢?

陸闕並未立時回話,而是轉過身的同時,伸出手,在江挽書的註意力都還在他的後背之時,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她柔軟的柔荑。

冰涼的觸覺,令江挽書的指尖輕輕一顫,但是她卻並未第一時間將手給抽回來。

而陸闕便握著她的手,帶著一道緩緩的,牽著她的柔荑,慢慢的撫上了後背的一道傷疤處。

指腹所觸,是蜿蜒深陷的傷疤,甚至還有些粗糙、猙獰。

分明是有些可怖的,但此刻望入江挽書的眼中,卻只餘下了滿目的心疼。

“從前,從未有人問過我疼不疼。”

他們只關心他有沒有死,關心他出事之後,權利會落到何人的手中。

卻從沒有人像眼前的小女娘這般,滿目心疼的問他,是不是會很疼。

自然是會疼的,人非草木,可他卻不能向任何人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那是一種,錐心刺骨的疼,不被世人所理解的疼,只能獨自舔舐傷口的疼。”

“甚至每到雨天,便會再度重演著同樣的錐心之疼。”

陸闕在不動聲色間,從握著她的皓腕,進而變為與她十指相扣。

而沈浸在陸闕話語中的小女娘,卻全然未曾察覺,只是微微顫了顫長而密的烏睫。

“就好比是眼下,新傷加舊傷,又開始疼了,疼的厲害,你說,該如何是好呢?”

在說話之間,年輕首輔逐漸逼近,一寸一寸,如同盯上了可口獵物的獵豹。

已饑餓了太久,早已覬覦這只小兔子良久,一點點的親手將小兔子養大、養肥、養得白白嫩嫩,好一口一口的,拆骨抽髓,整個吞入腹中,才會得到滿足。

江挽書終於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蟄伏的危險,本能的想要往後退,但口中卻先一步回答:“我、我幫你喚郎中……”

“郎中可治不好。”

在小兔子想跑前,陸闕擡起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細腰。

再度逼近,灼熱危險氣息撲散。

美味近在咫尺,不可放過,更不可錯過。

“只有你才能治。”

扣著腰肢往前一帶,同時反手托住了她的後腦勺。

黑眸中翻湧著濃烈的渴求、浴火與難以自持。

“想知道醉酒那日,你還做了什麽嗎?”

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太危險了!

江挽書想逃,“不、不想唔……”

但陸闕可不等她回答完這個問題,低首之間,便吻上了那兩片他覬覦許久。

自從那日醉酒之後,深嘗之後,如食之入髓般,再難忘卻,且日思夜想的櫻唇。

果然如上回所嘗的味道一般,不,準確的說,是更加美味。

他簡直是太喜歡了。

原本只是想要淺嘗,畢竟此刻懷中的小女娘是處於清醒的狀態。

不能像那日醉酒一般,任由他索取。

可顯然,陸闕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一旦嘗到了日思夜想的味道,非但無法停止,反而還想更深入、更持久,甚至想著,若是沒有終點,便更美好了。

江挽書是震驚的,但除了震驚之外,她腦子便是一片空白。

不應該這樣,她與陸闕之間不應該這樣。

心跳如鼓,似是要跳出胸口了。

舌尖很快跟著酥麻,甚至於口齒之間都逐漸沒了知覺。

但更要命的是,胸口的呼吸越來越稀薄,她快要窒息、快要暈過去了。

細瘦的雙手抵在年輕首輔寬厚的胸膛之上,只是憑借著那一點點的清醒、一點點的理智,想要將眼前人給推開。

可這無異於杯水車薪,非但沒法推開,反而還給這段吻增添了欲拒還迎的暧昧味道。

只讓陸闕愈發的不知休止,只想要更多、更深入。

“唔疼……”

舌尖似是要斷了般,江挽書只能在快要窒息的眩暈中,勉力掙紮著,細弱的吐出兩個字眼。

而眼尾更是通紅一片,如同連天的火燒雲般,滾燙晶瑩的淚水,隨之滑落眼尾。

同步到身上的窒息感,以及酥麻的痛感,還有小女娘幾近要暈厥在他懷中,才叫陸闕終於恢覆了理智,停下了動作。

稍稍離開之時,在藕斷絲連之間,一時之際屋內便只剩下了彼此的喘息聲。

江挽書想也沒想,擡手便是一掌。

伴隨著清脆的啪的一聲脆響。

陸闕的右臉微微歪斜,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陸闕你、你瘋了!你怎麽能……怎麽能……”

怎麽能對她做這種事!

他是她的未來姐夫,是她長姐的未婚夫,怎麽可以……可以對她這個小姨子做此等不為世人所容許的事情!

但陸闕卻絲毫不惱這一巴掌,反而是以舌尖,輕輕的卷過唇角,輕聲一笑。

“怎能如何?怎能吻你?”

“我為何不能吻你?”

江挽書的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只是憑借著本能,想將眼前人給推開。

“你、你不能這樣,你是我的姐夫……”

誰知,不等江挽書的話說完,陸闕卻是一笑,反手握住她不安分的細瘦皓腕,以騰出的那只手,纏綿而輕柔的,慢慢撫上她的眉眼。

冰涼的指腹,如同一條毒蛇一般,讓江挽書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被纏了上,隨時會被這條毒蛇給整個吞入腹中。

“她未婚,我未娶,何來的姐夫一說?”

在說話間,陸闕冰涼的指腹一路自眉眼往下滑。

小巧的鼻尖,光滑如玉的肌膚,最後,落在了那兩瓣被他吻得紅腫的朱唇之上。

又紅又潤的櫻唇微微張開,來自於身體本能的戰栗,發著輕微的顫抖。

誘人想要再次犯罪。

“何況,說不準要不了多久,你們兩人,便要交換一層身份了。”

江撫琴是否能夠入鎮遠侯府的門,陸闕絲毫不關心,但江挽書是必然要做他陸闕的妻子。

她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你瘋了,你我之間,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雖然江挽書聽不懂陸闕後半句話是什麽意思,但她是絕對不會給陸闕做妾的。

哪怕她不得不承認,她的心逐漸在淪陷,可是她依然非常理智。

感情不可以當飯吃,若是做了妾,她前半生所籌謀的一切都將白費,後半生也將毀於一旦。

但陸闕卻以為她是還想要嫁給宋珣。

黑眸中翻湧著洶湧的浪濤,一個巨浪便能將眼前嬌小的人兒盡數淹沒於其中。

“與我不可能,與宋珣便有可能了?你圖他什麽?說到底,你圖的也不過只是他的身份罷了,一個沒有實權的侯爺,終此一生,也便是一個窩囊廢了。”

“可我不一樣,只要你與我在一起,我會讓你成為整個大魏,最為尊貴的小女娘。”

陸闕極盡溫柔的、纏綿悱惻的將小女娘額前遮掩的碎發輕輕的別至於耳後。

原本陸闕還想要溫水煮青蛙,一點一點的攻略小女娘的芳心。

讓她愛上他,離不開他。

但是這小女娘卻時刻都不安分,非但要逃離他的掌心,而且還敢背著他,與其他男子私定終身。

好不容易養得肥肥嫩嫩的小白兔,到嘴卻快被人拐走了,陸闕便不打算再裝好人了。

他本便不是好人,只是壓制著本性。

而如今,是她太不聽話,便不要怪他,從此不做人。

“我死也不會屈居人下,給你做妾,大不了你便殺了我!”

江挽書一臉的寧死不屈,倒是讓陸闕的動作一頓,微微一挑眉。

“妾?”

莫不成,他不是反感做他的女人,而是以為,他要納她為妾,所以費盡心思的即便是嫁給宋珣,也不願考慮他?

只是不等陸闕再度開口,江挽書歪首的同時,張嘴便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背之上!

但陸闕卻像是沒有痛感一般,不但不縮回手,反而任由她咬。

她這一口分明咬得極狠,可陸闕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便也就算了,為什麽咬了陸闕的手背,反而連帶著她自己的手背也開始疼起來了呢?

難道是被氣糊塗了,連帶著手都被氣疼了?

“挽挽,火氣別這麽大,小心咬疼了自己。”

這點兒小疼痛對於他而言,根本便不算什麽。

但他與江挽書五感相通,她咬了他,不僅他會疼,更疼的反而是她自己。

他可是會心疼的。

一聲挽挽,令江挽書有些恍惚,塵封的記憶,似是隨著這一聲挽挽而破開了一角。

已經有很多很多年,不曾有人如此親昵的喚過她挽挽了。

唯一如此親昵喚她的,還是她那早早便撒手人寰的親娘。

不由自主的,江挽書咬人的力道漸漸松開了嘴。

只是沒等江挽書說話,上方的年輕首輔騰出一只手,極為自然的將衣襟扯開一角。

露出了勁瘦而白皙的胸膛,握著江挽書的柔荑,帶著她的指尖,輕輕的落在了心口之處。

“要咬便咬這兒,若是死在你的手中,倒也是我最好的歸宿。”

這人簡直便是個瘋子!

被咬了手不惱火便也就算了,竟然還慫恿著人咬他的心口?

“誰要咬瘋子,我怕也會變成瘋子,放開我!”

陸闕一笑,“都說我是瘋子了,瘋子瞧上的,抓住的,豈有放開的道理?若是能聽話,那便不是瘋子了。”

江挽書見來硬的不行,雙手又被他牢牢桎梏著,以她那點兒力氣,根本便掙脫不開。

既然硬的不行,便來軟的來示弱。

“我、我不咬你了,我也不跑,便當方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你做你高高在上的內閣首輔,我做我的八品小女官,便像先前一樣,不要有任何的改變,好不好?”

都到這個地步了,眼前的小女娘還是那麽的天真。

還以為他是一時興起,在與她鬧著玩兒呢?

“挽挽,先前溫水煮青蛙的游戲,已經結束了,小兔子不聽話,不僅想著跑,還想著跑到別人的碗裏去,你說,親手將她養的白白嫩嫩的餓狼,會同意嗎?”

陸闕的嗓音低柔,可說的話,卻令江挽書逐漸的毛骨悚然。

“撕開偽裝,才是餓狼真正的本性,挽挽,你有兩個選擇,其一,乖乖的留在我的身邊,各方都能相安無事。”

頓了下音調,又緩緩補充:“其二,待我殺了宋珣,將你鎖在我的身邊,如此,你也依然還是我的。”

“那麽挽挽,選一個吧,你那麽聰明,一定會選擇最佳答案,對不對?”

江挽書氣得發抖,但她卻不敢賭。

因為陸闕若是真的發瘋,是當真可能會殺了宋珣。

他連魏瓊月都能得罪,又何況是沒有實權在身的宋珣呢?

江挽書惱火的瞪著他,“陸闕,強求來的感情,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陸闕卻道:“但若是不強求,那這段感情從一開始,便會終止了,相比於會不會有好結果,我更在意我所想要的,是否在我的掌心。”

“何況,挽挽,你對我當真沒有半點兒真心?”

江挽書的烏睫輕輕發顫,別開首,朱唇微動,剛要回答,卻被陸闕以單指,壓在了唇上。

“不需要回答,我知道答案。”

“你的嘴會騙人,但你的心騙不了人,挽挽,承認對我有感情沒什麽,原來我從不信天命,但是如今,我卻信,你我姻緣天定,是上天將你送到了我的身邊。”

說著,陸闕微微低首,在她的眉眼處落下一個輕薄的、纏綿的吻。

江挽書的烏睫顫抖的愈發厲害,心跳如鼓。

但她還是闔目,狠心的別開了首,冷道:“分明便是你不顧倫理的強求,你便算是留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

陸闕卻不在意:“沒有人,又何來的心呢,沒關系,只要你在我的身邊,便只屬於我一人。”

這家夥是說不通了是吧!

江挽書氣極,“難道你還想一直將我困在相府不成?”

“怎麽會,要不了多久,你必然會改變心意的,挽挽。”

江挽書卻不聽,只別首道:“無論你將我困多久,我都是不會喜歡你,更不會與你在一起。”

“感情總是培養出來的,你我有的是時間,正好這兩日我養傷,我們可以慢慢培養感情。”

江挽書睜開美眸瞪他,“誰要與你培養感情!”

陸闕自然接腔:“我是為了你才受的傷,險些連命都快沒了,你便忍心棄我而去嗎?”

江挽書簡直是要被他這無厘頭的話給氣笑了,“你是被你的政敵給刺殺的,與我何幹!”

所以現在是揭露了真面目之後,便破罐子破摔,可勁兒的訛人了是嗎?

誰知,下一瞬,陸闕在擡手間,便往江挽書的口中塞了快什麽東西。

舌尖抵住,甜膩的香味頃刻間便在唇齒間融化開,無形之中將江挽書的火氣壓下了兩分。

“這是在雲記買的一口酥,特意為你所買。”

江挽書一楞。

陸闕又緩緩補充:“若非護著這一口酥,我也不會被刺客偷襲成功,更不會流了這麽多血,方才郎中也說了,這道傷痕極深,便算是養好了,日後也是會留下疤痕。”

“不過也沒關系,我的身上也不止這一道疤痕,多一道也沒什麽,更何況,能讓你嘗到這新鮮出爐的一口酥,別說是一道疤,便算是要我的命,亦是在所不惜。”

江挽書,不要相信,不要相信這個瘋子的花言巧語。

他便是在裝可憐,便是在假意示好,博取同情。

“你放開我。”

陸闕未動,江挽書深吸一口氣:“我不跑就是了。”

這次陸闕倒是動了,而在他松手的同時,江挽書迅速起身,拔腿便跑。

但用力推門,卻發現自外竟是被鎖住了。

“開門,放我出去!”

門外,傳來長風笑吟吟的聲音:“江二姑娘,在大人的傷勢完全康覆之前,就要辛苦你這幾日,寸步不離的貼身照顧了!”

這對主仆,一開始便是算計好了的!

長風打配合,故意利用陸闕受傷,讓她心軟。

而如今暴露了本性的陸闕,還不知道會對她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陸闕,強扭的瓜是不會甜的!”

年輕首輔卻是一笑,慵懶的斜靠於引枕之上,修長的兩指,朝著她勾了勾。

“是嗎,那你過來,讓我再嘗嘗,這強扭的瓜,究竟是苦還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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