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113章果兒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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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果兒的身世
一瞬間蘇衍些慌亂，但馬上就冷靜了，目光直視李公公，有些冷然：“我未曾有子嗣……”
“不對！”李公公神情嚴肅，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慢悠悠的道：“皇上……當年先皇在戰場上曾經龍根受損，後來雖然養好了身體，但已經不能人道。果王爺根本就不是先皇的親生兒子……”
“……不許胡說八道！”蘇衍看似在發火，實際上是虛張聲勢：“這種事情能隨便說嗎？切莫讓先皇血脈被人汙蔑……”
李公公卻一臉嚴肅：“老奴本沒打算說出來，但皇上你執意為情所困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我也只好照實說了。”
“現在先不要說這些題外話！”蘇衍想阻止李公公：“我有點累了，你下去吧！”
李公公不但沒有退下去的意思，反而顯得義正詞嚴：“先皇不能人道，果王爺不是他親生的。但為什麽先皇還是執意要迎娶單玉蚺，是因為當年老國師跟他說過一句話：單玉蚺是母儀天下的鳳命。先皇當初強行在在你府上把單玉蚺接走，並且以整個氐族的族人性命為要挾，單玉蚺不得不屈從。但入宮後不久她便發現自己已經懷孕，所以才想方設法逃回了氐族。經歷千辛萬苦，時隔7年之後，先皇在氐族找到了單玉蚺，再次強迫她入宮。先皇以為和鳳命的女人拜堂成親自己就是人中之龍。只是沒想到他根本沒有這個福份，他又不是真龍天子，憑什麽要和鳳命女人結為夫妻？”
原來事情是這樣，原來自己一直都錯怪了單玉蚺！
想想自己曾經多麽怨恨這個可憐的女人，讓她在危難與失望的邊緣痛苦掙紮而自己只是做了一個看客……蘇衍的心一陣揪痛，仿佛已經站立不住似的，坐在椅子上頹然的一語不發。
李公公見自己說的話仿佛已經起了一些作用，所以繼續道：“單皇後當年可是從你宮裏出去的，她懷的是誰的孩子，我想皇上你比誰都清楚！”
蘇衍依然沒有說話，卻渾身僵直的站在那裏。
李公公乘勝追擊：“想一想單皇後為你承受了多少？她為你生的孩子，難道你能不管嗎？皇上，如果你不是皇上了，你以為恒王爺為善待果王爺？別忘了，上一次果王爺中毒還是恒王爺幹的呢！”
緊皺雙眉蘇衍站在祠堂裏良久，可以看得出他的內心也在拼命的掙紮。
等了一會兒，李公公又補充了一句：“你也別想著讓位以後偷偷把果王爺和單木兮帶上然後隱居山林。只要你不做這個皇上，誰上位都會想方設法殺掉劉稚果，因為他名義上還是先皇的兒子，他最有資格繼承大統。他不死，對新皇永遠是個威脅！”
李公公說的頭頭是道，而蘇衍聽得一陣一陣冷汗直冒，他不敢想象現在已經瘋了的蘇恒如果沒有得到玉璽，到底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蘇衍這才知道，自己怕的不是沒有皇位，沒有江山，而是沒有她單木兮
“把玉璽拿回去吧！皇上……”李公公語氣近似哀求。
早上蘇衍就說要禪位，李公公以為他只是一時的沖動。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想到皇上冷冷靜靜的處理了幾件非常重要的政事以後，還是說要禪位！
不到萬不得已，李大為不會告訴皇上劉稚果的生世。
沒想到單木兮這個狐媚子在短時間裏居然把皇上已經迷惑到了這種地步！照這樣下去，後宮還會有趙雪姬的立足之地？
不過現在李公公已經顧不得趙雪姬了，只要能讓皇上放棄禪位的想法，他都要盡力一試。
在劉氏祖先牌位面前站了良久，蘇衍終於還是顫抖著雙手，將玉璽從香爐裏刨了出來。
“皇上英明！”
李公公“咚！”的一聲就跪在地上了。
蘇衍沒有說話，神情凝重的緩緩離開皇氏宗祠。
他的腳步很沈重，內心更是仿佛被人撕裂一半的痛苦。
單木兮，難道我真的要為這些東西放棄你嗎？
單木兮，朕沒有辦法想象沒有你的梧桐殿還能是什麽樣子……
回去後，李公公一邊看著蘇衍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皇上，其實你也不必太擔心。恒王爺挾單美人對您不敬，您為什麽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逃了躲在暗處對你發號施令，可是他也有家眷！”
恒王爺可是還有一窩女眷呢！
蘇衍卻果斷搖頭：“大哥這種親情冷漠的人連先皇都可以算計，你覺得他會舍不得王府裏的那些女人？況且君子有可為有可不為，我怎麽能學他那麽不擇手段？”
蘇恒沒有子嗣，他是真的心無掛礙的人。
“……”
聽蘇衍這麽說，那李公公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了：“……我們確實不能像他一樣不擇手段，只是老奴覺得有點奇怪啊皇上……”
“何事讓你覺得奇怪？”蘇衍看了一眼李公公。
李公公一臉狐疑：“經查恒王府一百零三人，除了恒王爺一人不在，其他連家丁也沒少一個。恒王爺難道是打算一個人謀權篡位？就憑他一個人的力量？這不是自取滅亡？”
蘇衍一臉的無可奈何：“樸劍峰早就註意他了，他和大理從往甚密。他應該是和楚城早就有勾結。”
“和大理國護國大將軍楚城有勾結？”連李公公都一臉驚愕：“恒王爺怎麽說也是我雲溪國的王爺皇上您的親哥哥，他居然為了一己之私與敵國私通？皇上啊！那這樣的人還能成為一國之君嗎？”
李公公一邊說，一邊捶胸頓腳。
蘇衍卻還抱著一線希望：“大哥與敵國私通只是因為他想當皇帝。等他真真正正坐到這個位置，也許會痛改前非……”
這一天晚上，蘇衍先去看了果兒。
他去的時候，果兒正坐在桌子旁發呆，小臉上還留著淚痕，眼睛紅紅的。
桌上擺著美味佳肴，幾個宮女輪番的哄他。
可他卻不為所動。
公公宮女們都沒辦法了，無可奈何的站在那裏看著他。
皇上突然駕到，讓果王府的宮女公公們一陣慌亂。
大家匆忙的行禮接駕。
蘇衍淡淡的揮了揮手：“該幹嘛幹嘛去，我和果王爺有話說。”
奴才們都下去了。
蘇衍把果兒一把抱在懷裏。
果兒卻“哇”的一聲大哭：“皇帝哥哥，我好害怕……”
“果兒莫怕，皇帝哥哥一定會將你娘親救回來的！”撫摸著果兒的頭頂，蘇衍小心翼翼的安慰著他。
果兒卻突然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然後鄭重其事的跪在地上：“皇帝哥哥，我求求你了！等你救回我的娘親，你就讓我和她離開皇宮好不好？皇宮裏是非太多，果兒好害怕離開娘親！”
“果兒，你不想和父……”蘇衍頓了一下，慌忙的改了口：“你不想和皇帝哥哥一起生活在皇宮裏？”
“果兒和娘親為什麽非要和皇帝哥哥一起生活？”果兒瞪著雙眼，顯得那麽懵懂：“果兒不明白，為什麽你是果兒的哥哥，卻要喜歡果兒的娘親？我父皇是叮囑你照顧我們母子，但不是這麽照顧的吧？”
“……”蘇衍沈默了好一陣：“等果兒長大了就會明白的。皇帝哥哥和果兒的娘親很相愛，我們誰也離不開誰，只能在一起生活才能夠快樂。”
“可是娘親已經嫁給父皇！她曾經是父皇的皇後！皇帝哥哥，按輩分我娘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娶她呢？”
這算什麽長輩？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蘇衍無可奈何的看著果兒。
果兒歪著腦袋，一副很是不解的樣子。
兩人沈默了好一陣，蘇衍起身：“果兒乖，好好吃飯！”
他就要出門，果兒叫了一聲：“我和娘親在皇宮裏呆著不開心，你如果真心為我們好，就讓我們離開這裏吧！”
在門口站了一陣，蘇衍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好……”
回到宮裏，麗妃已經站在他寢宮門口。
她身後的小方子拿著食盒和酒壺，見他回來，兩人都跪拜行禮。
“你回去吧！”蘇衍的態度很冷淡，甚至明顯的不耐煩：“我現在不想說話。”
可是趙雪姬不想放棄機會，不過這一次她學聰明了，改變了一種方式。
嘆了一口氣，看表情趙雪姬也好像很難過似的：“皇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受，所以做了兩個清淡的小菜，溫了一壺酒。你不想說話，好歹吃點東西。就算讓臣妾陪你坐一下也好啊！”
想了想，蘇衍點了點頭：“好吧，我也有一些話要跟你說！”
小方子趕緊將酒菜放到了蘇的寢宮裏，然後很識趣的離開。
趙雪姬給蘇衍夾菜。
蘇衍搖了搖頭：“我不餓。”
趙雪姬又給他倒酒：“秋風涼了，喝點暖暖身子。再說了，酒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一時忘卻煩惱。皇上，至昨天單美人被恒王爺擄了，去你不眠不休到現在。這怎麽行呢？喝一點酒，好好睡一覺吧。”
眼淚已經在眼眶裏閃現，但蘇衍還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拿起麗妃手裏的酒杯，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
麗妃一邊倒酒，臉上出現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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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蘇衍些慌亂，但馬上就冷靜了，目光直視李公公，有些冷然：“我未曾有子嗣……”
“不對！”李公公神情嚴肅，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慢悠悠的道：“皇上……當年先皇在戰場上曾經龍根受損，後來雖然養好了身體，但已經不能人道。果王爺根本就不是先皇的親生兒子……”
“……不許胡說八道！”蘇衍看似在發火，實際上是虛張聲勢：“這種事情能隨便說嗎？切莫讓先皇血脈被人汙蔑……”
李公公卻一臉嚴肅：“老奴本沒打算說出來，但皇上你執意為情所困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我也只好照實說了。”
“現在先不要說這些題外話！”蘇衍想阻止李公公：“我有點累了，你下去吧！”
李公公不但沒有退下去的意思，反而顯得義正詞嚴：“先皇不能人道，果王爺不是他親生的。但為什麽先皇還是執意要迎娶單玉蚺，是因為當年老國師跟他說過一句話：單玉蚺是母儀天下的鳳命。先皇當初強行在在你府上把單玉蚺接走，並且以整個氐族的族人性命為要挾，單玉蚺不得不屈從。但入宮後不久她便發現自己已經懷孕，所以才想方設法逃回了氐族。經歷千辛萬苦，時隔7年之後，先皇在氐族找到了單玉蚺，再次強迫她入宮。先皇以為和鳳命的女人拜堂成親自己就是人中之龍。只是沒想到他根本沒有這個福份，他又不是真龍天子，憑什麽要和鳳命女人結為夫妻？”
原來事情是這樣，原來自己一直都錯怪了單玉蚺！
想想自己曾經多麽怨恨這個可憐的女人，讓她在危難與失望的邊緣痛苦掙紮而自己只是做了一個看客……蘇衍的心一陣揪痛，仿佛已經站立不住似的，坐在椅子上頹然的一語不發。
李公公見自己說的話仿佛已經起了一些作用，所以繼續道：“單皇後當年可是從你宮裏出去的，她懷的是誰的孩子，我想皇上你比誰都清楚！”
蘇衍依然沒有說話，卻渾身僵直的站在那裏。
李公公乘勝追擊：“想一想單皇後為你承受了多少？她為你生的孩子，難道你能不管嗎？皇上，如果你不是皇上了，你以為恒王爺為善待果王爺？別忘了，上一次果王爺中毒還是恒王爺幹的呢！”
緊皺雙眉蘇衍站在祠堂裏良久，可以看得出他的內心也在拼命的掙紮。
等了一會兒，李公公又補充了一句：“你也別想著讓位以後偷偷把果王爺和單木兮帶上然後隱居山林。只要你不做這個皇上，誰上位都會想方設法殺掉劉稚果，因為他名義上還是先皇的兒子，他最有資格繼承大統。他不死，對新皇永遠是個威脅！”
李公公說的頭頭是道，而蘇衍聽得一陣一陣冷汗直冒，他不敢想象現在已經瘋了的蘇恒如果沒有得到玉璽，到底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蘇衍這才知道，自己怕的不是沒有皇位，沒有江山，而是沒有她單木兮
“把玉璽拿回去吧！皇上……”李公公語氣近似哀求。
早上蘇衍就說要禪位，李公公以為他只是一時的沖動。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想到皇上冷冷靜靜的處理了幾件非常重要的政事以後，還是說要禪位！
不到萬不得已，李大為不會告訴皇上劉稚果的生世。
沒想到單木兮這個狐媚子在短時間裏居然把皇上已經迷惑到了這種地步！照這樣下去，後宮還會有趙雪姬的立足之地？
不過現在李公公已經顧不得趙雪姬了，只要能讓皇上放棄禪位的想法，他都要盡力一試。
在劉氏祖先牌位面前站了良久，蘇衍終於還是顫抖著雙手，將玉璽從香爐裏刨了出來。
“皇上英明！”
李公公“咚！”的一聲就跪在地上了。
蘇衍沒有說話，神情凝重的緩緩離開皇氏宗祠。
他的腳步很沈重，內心更是仿佛被人撕裂一半的痛苦。
單木兮，難道我真的要為這些東西放棄你嗎？
單木兮，朕沒有辦法想象沒有你的梧桐殿還能是什麽樣子……
回去後，李公公一邊看著蘇衍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皇上，其實你也不必太擔心。恒王爺挾單美人對您不敬，您為什麽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逃了躲在暗處對你發號施令，可是他也有家眷！”
恒王爺可是還有一窩女眷呢！
蘇衍卻果斷搖頭：“大哥這種親情冷漠的人連先皇都可以算計，你覺得他會舍不得王府裏的那些女人？況且君子有可為有可不為，我怎麽能學他那麽不擇手段？”
蘇恒沒有子嗣，他是真的心無掛礙的人。
“……”
聽蘇衍這麽說，那李公公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了：“……我們確實不能像他一樣不擇手段，只是老奴覺得有點奇怪啊皇上……”
“何事讓你覺得奇怪？”蘇衍看了一眼李公公。
李公公一臉狐疑：“經查恒王府一百零三人，除了恒王爺一人不在，其他連家丁也沒少一個。恒王爺難道是打算一個人謀權篡位？就憑他一個人的力量？這不是自取滅亡？”
蘇衍一臉的無可奈何：“樸劍峰早就註意他了，他和大理從往甚密。他應該是和楚城早就有勾結。”
“和大理國護國大將軍楚城有勾結？”連李公公都一臉驚愕：“恒王爺怎麽說也是我雲溪國的王爺皇上您的親哥哥，他居然為了一己之私與敵國私通？皇上啊！那這樣的人還能成為一國之君嗎？”
李公公一邊說，一邊捶胸頓腳。
蘇衍卻還抱著一線希望：“大哥與敵國私通只是因為他想當皇帝。等他真真正正坐到這個位置，也許會痛改前非……”
這一天晚上，蘇衍先去看了果兒。
他去的時候，果兒正坐在桌子旁發呆，小臉上還留著淚痕，眼睛紅紅的。
桌上擺著美味佳肴，幾個宮女輪番的哄他。
可他卻不為所動。
公公宮女們都沒辦法了，無可奈何的站在那裏看著他。
皇上突然駕到，讓果王府的宮女公公們一陣慌亂。
大家匆忙的行禮接駕。
蘇衍淡淡的揮了揮手：“該幹嘛幹嘛去，我和果王爺有話說。”
奴才們都下去了。
蘇衍把果兒一把抱在懷裏。
果兒卻“哇”的一聲大哭：“皇帝哥哥，我好害怕……”
“果兒莫怕，皇帝哥哥一定會將你娘親救回來的！”撫摸著果兒的頭頂，蘇衍小心翼翼的安慰著他。
果兒卻突然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然後鄭重其事的跪在地上：“皇帝哥哥，我求求你了！等你救回我的娘親，你就讓我和她離開皇宮好不好？皇宮裏是非太多，果兒好害怕離開娘親！”
“果兒，你不想和父……”蘇衍頓了一下，慌忙的改了口：“你不想和皇帝哥哥一起生活在皇宮裏？”
“果兒和娘親為什麽非要和皇帝哥哥一起生活？”果兒瞪著雙眼，顯得那麽懵懂：“果兒不明白，為什麽你是果兒的哥哥，卻要喜歡果兒的娘親？我父皇是叮囑你照顧我們母子，但不是這麽照顧的吧？”
“……”蘇衍沈默了好一陣：“等果兒長大了就會明白的。皇帝哥哥和果兒的娘親很相愛，我們誰也離不開誰，只能在一起生活才能夠快樂。”
“可是娘親已經嫁給父皇！她曾經是父皇的皇後！皇帝哥哥，按輩分我娘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麽能娶她呢？”
這算什麽長輩？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蘇衍無可奈何的看著果兒。
果兒歪著腦袋，一副很是不解的樣子。
兩人沈默了好一陣，蘇衍起身：“果兒乖，好好吃飯！”
他就要出門，果兒叫了一聲：“我和娘親在皇宮裏呆著不開心，你如果真心為我們好，就讓我們離開這裏吧！”
在門口站了一陣，蘇衍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好……”
回到宮裏，麗妃已經站在他寢宮門口。
她身後的小方子拿著食盒和酒壺，見他回來，兩人都跪拜行禮。
“你回去吧！”蘇衍的態度很冷淡，甚至明顯的不耐煩：“我現在不想說話。”
可是趙雪姬不想放棄機會，不過這一次她學聰明了，改變了一種方式。
嘆了一口氣，看表情趙雪姬也好像很難過似的：“皇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受，所以做了兩個清淡的小菜，溫了一壺酒。你不想說話，好歹吃點東西。就算讓臣妾陪你坐一下也好啊！”
想了想，蘇衍點了點頭：“好吧，我也有一些話要跟你說！”
小方子趕緊將酒菜放到了蘇的寢宮裏，然後很識趣的離開。
趙雪姬給蘇衍夾菜。
蘇衍搖了搖頭：“我不餓。”
趙雪姬又給他倒酒：“秋風涼了，喝點暖暖身子。再說了，酒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一時忘卻煩惱。皇上，至昨天單美人被恒王爺擄了，去你不眠不休到現在。這怎麽行呢？喝一點酒，好好睡一覺吧。”
眼淚已經在眼眶裏閃現，但蘇衍還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拿起麗妃手裏的酒杯，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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