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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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坐車回廣王影視的路上，樂雲霜的手機跳出了幾條熱搜，她點進去後最上面的一個視頻直接自動播放，正是北城文旅的宣傳視頻。
衛玠就在她身旁，聽見聲音朝她這邊看了眼，正瞥見視頻中的畫面，好奇道：“這個就是秋生澗嗎？”
“嗯。”樂雲霜點了點頭，本來想問他要不要去，轉念一想他現在也是公眾人物，如果他們一起出現在那邊，怕會影響公共秩序，最後沒能問出口。
車子開到廣王影視門口時，透過車窗樂雲霜看見大門前聚集了不少人，不禁有些疑惑。
等他們下了車，走近後發現原來是蘇攀和一個天師模樣打扮的人站在門口，堵住了進出的路。
一些在廣王影視蹲點的粉絲和站姐出於好奇也都湊了過來，一群人擋在廣王影視門前，有人路過禁不住好奇也加入了圍觀大軍。
就這樣，人越聚越多。
羅綺走在樂雲霜和衛玠前面，好不容易幫他們擠出了一個缺口，兩人正想往裏進時，就被門口的蘇攀給攔住了。
“樂雲霜。”蘇攀擡手擋住她，下巴微揚，鼻孔張開，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有事？”樂雲霜不滿地皺了皺眉，下一秒衛玠就擋在了她身前，將她護住。
蘇攀算著時間提前來到廣王影視門口，就是為了堵樂雲霜和衛玠。
現在見到他們，積存的火氣更旺了，他強壓住心裏的怒火，扯出一抹壞笑，指指身旁的人問：“樂雲霜，你還認得他嗎？”
樂雲霜被他這麽一問，才發現他身邊還帶了個幫手，等看清是誰後，她笑出聲：“怎麽？之前沒被打夠，又來找打？”
那人聽樂雲霜這麽說，氣得呲牙咧嘴：“樂雲霜打架我是打不過你，但我今天不是來和你打架的。”
“他是誰？”衛玠低聲問道，樂雲霜應道：“他叫向古，一個半吊子天師，之前還自稱是薩天師的弟子，結果被林靜揭穿了。後來腆著臉要做林靜的師兄，被我教訓了一頓。”
衛玠邊聽她說，邊打量了向古一番，一邊打量一邊搖頭：“全陽子若是在世，絕看不上他做徒弟的。”
“你又是哪裏冒出來的？我師父的名號也是你能叫的？”向古被他這麽一說不由怒火中燒，還沒來得及發火，人群中就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樂樂、你們在幹嘛？”
是薩林靜，她也剛從外面回來。
她問著，走到樂雲霜身邊時，已經看清了他們面前的人。
“師妹。”向古看向薩林靜時，臉上堆著笑，“師妹許久不見，可還安好？”
“呸、誰是你師妹，少跟我攀親。”薩林靜聽見他的話，嫌棄的表情盡顯，就跟吃了一口蒼蠅一樣惡心：“你是之前挨的揍不夠？又來找打了？”
“噗。”她話音剛落，衛玠就忍不住笑出聲。
不愧是樂雲霜的好朋友，兩人說的話都是那麽相似。
蘇攀此時已經憋不住了，他使勁咳嗽了兩聲示意，向古回過神來，刻意大聲喊道：“我今日到此，是來除鬼的。”
“除鬼？”薩林靜反問，周圍圍觀的人群也在竊竊私語。
“早聽說廣王影視和閻王有關，說不定真的有鬼。”
“看這個人打扮的有模有樣的，說不定真是個天師。”
“你們沒聽見他叫薩林靜師妹嗎？難道他是薩天師的徒弟？”
“也沒聽說薩天師有外門弟子啊。”
......
羅綺此時就站在人群前，作為一名優秀的經紀人，她的眼神一向不錯。
除了看見門口擋路的兩尊“大神”外，她還眼尖地註意到有幾名八卦記者就埋伏在人群之中，他們手裏的鏡頭正對著大門，看來是有備而來。
樂雲霜也早註意到了，蘇攀明顯就是來找茬的，買通八卦記者拍新聞炒作是他的慣用手段。
“哪裏有鬼？”樂雲霜冷聲問道，薩林靜附和：“我這個通靈師都沒發現，你是怎麽發現的？竟然大白天跑到別人家門口撒野？”
“師妹你修為尚淺沒有發現很正常，等師兄抓住他，再來和你敘家常。”向古不理會她的質問，只是徑直到了衛玠面前。
兩人面對面站著，無論是身高還是氣勢，向古明顯都輸了一大截。
但沒關系，他臉皮夠厚。
只見他有模有樣地擺動手中的拂塵，嘴裏念念有詞。
一旁的蘇攀故意喊道：“樂雲霜、我敬重你是圈裏的前輩。誰知道你竟然私下養小鬼，還用他來咒我。”
他這話一出，周圍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樂雲霜知道他是故意喊得大聲，就是想要毀了她的名聲。
他和華茵染分手後資源驟降，肉眼可見要糊了，他沒法找華茵染出氣，只能找他認為的軟柿子捏。
但很可惜，他想錯了。
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小鬼？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樂雲霜同樣大聲回問道。
蘇攀指了指衛玠：“你身邊的這位，名字和樣貌都同古代四大美男之一的衛玠如出一轍，就連身份也都一樣。要知道，歷史上那位衛玠早都去世一千多年了。”
“名字一樣就一定是同一個人嗎？歷史上衛玠長什麽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被樂雲霜這麽一反駁，蘇攀噎住，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好在向古及時接住話茬：“所以今天他請我來，就是要當面揭開他的真面目。”
樂雲霜剛要阻止，就被衛玠一把攔下。
他看向蘇攀和向古，一臉淡然：“話先說在前面，你們今天在廣王影視門口鬧事，如果我是鬼魂，你們算是為民除害，廣王影視不會追究。但如果我不是，你們要如何賠償？”
“如果你不是，我們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響頭。”向古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蘇攀原本想攔住他，但他話已出口，他只能附和：“沒錯。”
“又不是過年，我也不是你們的長輩，你們磕頭我還要給紅包。”衛玠聽起來對他們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圍觀的人群聽得清楚，發出一陣哄笑。
向古和蘇攀自覺臉上掛不住，強撐著問：“那你想要怎樣？”
“發微博給樂雲霜、薩林靜和廣王影視道歉，還要賠償精神損失費。”衛玠看起來絲毫不懼，回答頭頭是道，倒把兩人唬得一楞一楞的。
好在蘇攀很快反應過來：“那都是後話，你敢就這麽站著不動，讓向大師作法嗎？你敢嗎？”
向古：“就是、就是，你敢嗎？”
“我有什麽不敢的，我又不是鬼。”衛玠啞然失笑，下一秒就真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向古和蘇攀對了個眼神後，開始圍著衛玠轉圈，他邊轉圈，邊甩動手中的拂塵。
樂雲霜原本還有些擔心衛玠，但見他目光堅定，就連一旁看好戲的薩林靜也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她才放下心來。
樂雲霜和薩林靜站在了一旁，就近觀看向古施法現場。
開始的時候眾人出於好奇還都看得津津有味，但等時間過去很久之後，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面前的人也沒有變化，人群中不少人都打起了哈欠，甚至有人因為等待的無聊，專門去買了瓜子和爆米花回來邊吃邊看。
就這麽過去了近一個小時，向古的咒語不知道念了多少遍，他額頭的汗水也是肉眼可見的越來越多。
整個人也完全沒了剛開始時的自信滿滿，顯得慌張無措。
太陽漸漸升起，耀眼的陽光落下，廣王影視的大門被照得亮堂堂的。
“你們鬧夠了沒？！”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呵斥，向古被突然的喝聲嚇了一跳，手中的拂塵摔落在地，引來哄堂大笑。
他吃了一驚轉頭去看，從廣王影視樓裏走出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
男人雖然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但周身散發的氣勢卻十分逼人，讓人有些不敢直視。
他不是別人，正是廣王影視的老董淩楓。
“淩董。”蘇攀好歹也是混圈的人，自然是認識淩楓的。
只是他明明查過，今天上午淩楓不在廣王影視，不然他也不敢這麽大剌剌堵在人家門口。
“你是哪位？”淩楓的聲音冷到四周空氣都像要結冰了一樣，在他出現後，連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安靜了很多。
蘇攀被他這麽一問，自覺沒有面子，找不到臺階，正想著該怎麽開溜，就聽見衛玠的聲音傳來：“你們走可以，但要記得剛才答應的事情。這麽多眼睛盯著，還有那邊的記者朋友們的鏡頭作證，你們應該不會反悔吧。”
蘇攀尬笑了兩聲，一把拉過向古，擡眼時正撞上衛玠帶笑的目光，不由恨得牙癢癢，不甘心地從牙縫中擠出句話來：“不可能！怎麽會完全沒用！”
衛玠湊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當然是因為我是人，不是鬼啦。”
他說完這話，笑容猛地收起，看向他們的目光不怒自威，竟讓蘇攀和向古忍不住想要打顫：“對了、兩位，我看你們印堂發黑，近期恐有血光之災，還是少出門為妙。”
蘇攀和向古聽見衛玠的這句話再也忍不住了，兩人拔腿就跑，周圍的人群再次傳出一陣哄笑。
在他們逃離前，只聽見淩楓的聲音冷冷傳來：“等著接受律師函吧。”
他說著瞥了眼人群，目光落在了幾位八卦記者身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聲音還是冰冷如初：“哦、對了，還有那邊的記者朋友們。”
“淩董、別啊，我們也是被蘇攀蠱惑。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如實報道，絕不會亂寫的。”有記者趕忙開口，一旁的幾位跟著附和：“是啊、是啊，我們就是路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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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樂雲霜點了點頭，本來想問他要不要去，轉念一想他現在也是公眾人物，如果他們一起出現在那邊，怕會影響公共秩序，最後沒能問出口。
車子開到廣王影視門口時，透過車窗樂雲霜看見大門前聚集了不少人，不禁有些疑惑。
等他們下了車，走近後發現原來是蘇攀和一個天師模樣打扮的人站在門口，堵住了進出的路。
一些在廣王影視蹲點的粉絲和站姐出於好奇也都湊了過來，一群人擋在廣王影視門前，有人路過禁不住好奇也加入了圍觀大軍。
就這樣，人越聚越多。
羅綺走在樂雲霜和衛玠前面，好不容易幫他們擠出了一個缺口，兩人正想往裏進時，就被門口的蘇攀給攔住了。
“樂雲霜。”蘇攀擡手擋住她，下巴微揚，鼻孔張開，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有事？”樂雲霜不滿地皺了皺眉，下一秒衛玠就擋在了她身前，將她護住。
蘇攀算著時間提前來到廣王影視門口，就是為了堵樂雲霜和衛玠。
現在見到他們，積存的火氣更旺了，他強壓住心裏的怒火，扯出一抹壞笑，指指身旁的人問：“樂雲霜，你還認得他嗎？”
樂雲霜被他這麽一問，才發現他身邊還帶了個幫手，等看清是誰後，她笑出聲：“怎麽？之前沒被打夠，又來找打？”
那人聽樂雲霜這麽說，氣得呲牙咧嘴：“樂雲霜打架我是打不過你，但我今天不是來和你打架的。”
“他是誰？”衛玠低聲問道，樂雲霜應道：“他叫向古，一個半吊子天師，之前還自稱是薩天師的弟子，結果被林靜揭穿了。後來腆著臉要做林靜的師兄，被我教訓了一頓。”
衛玠邊聽她說，邊打量了向古一番，一邊打量一邊搖頭：“全陽子若是在世，絕看不上他做徒弟的。”
“你又是哪裏冒出來的？我師父的名號也是你能叫的？”向古被他這麽一說不由怒火中燒，還沒來得及發火，人群中就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樂樂、你們在幹嘛？”
是薩林靜，她也剛從外面回來。
她問著，走到樂雲霜身邊時，已經看清了他們面前的人。
“師妹。”向古看向薩林靜時，臉上堆著笑，“師妹許久不見，可還安好？”
“呸、誰是你師妹，少跟我攀親。”薩林靜聽見他的話，嫌棄的表情盡顯，就跟吃了一口蒼蠅一樣惡心：“你是之前挨的揍不夠？又來找打了？”
“噗。”她話音剛落，衛玠就忍不住笑出聲。
不愧是樂雲霜的好朋友，兩人說的話都是那麽相似。
蘇攀此時已經憋不住了，他使勁咳嗽了兩聲示意，向古回過神來，刻意大聲喊道：“我今日到此，是來除鬼的。”
“除鬼？”薩林靜反問，周圍圍觀的人群也在竊竊私語。
“早聽說廣王影視和閻王有關，說不定真的有鬼。”
“看這個人打扮的有模有樣的，說不定真是個天師。”
“你們沒聽見他叫薩林靜師妹嗎？難道他是薩天師的徒弟？”
“也沒聽說薩天師有外門弟子啊。”
......
羅綺此時就站在人群前，作為一名優秀的經紀人，她的眼神一向不錯。
除了看見門口擋路的兩尊“大神”外，她還眼尖地註意到有幾名八卦記者就埋伏在人群之中，他們手裏的鏡頭正對著大門，看來是有備而來。
樂雲霜也早註意到了，蘇攀明顯就是來找茬的，買通八卦記者拍新聞炒作是他的慣用手段。
“哪裏有鬼？”樂雲霜冷聲問道，薩林靜附和：“我這個通靈師都沒發現，你是怎麽發現的？竟然大白天跑到別人家門口撒野？”
“師妹你修為尚淺沒有發現很正常，等師兄抓住他，再來和你敘家常。”向古不理會她的質問，只是徑直到了衛玠面前。
兩人面對面站著，無論是身高還是氣勢，向古明顯都輸了一大截。
但沒關系，他臉皮夠厚。
只見他有模有樣地擺動手中的拂塵，嘴裏念念有詞。
一旁的蘇攀故意喊道：“樂雲霜、我敬重你是圈裏的前輩。誰知道你竟然私下養小鬼，還用他來咒我。”
他這話一出，周圍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樂雲霜知道他是故意喊得大聲，就是想要毀了她的名聲。
他和華茵染分手後資源驟降，肉眼可見要糊了，他沒法找華茵染出氣，只能找他認為的軟柿子捏。
但很可惜，他想錯了。
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小鬼？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樂雲霜同樣大聲回問道。
蘇攀指了指衛玠：“你身邊的這位，名字和樣貌都同古代四大美男之一的衛玠如出一轍，就連身份也都一樣。要知道，歷史上那位衛玠早都去世一千多年了。”
“名字一樣就一定是同一個人嗎？歷史上衛玠長什麽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被樂雲霜這麽一反駁，蘇攀噎住，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好在向古及時接住話茬：“所以今天他請我來，就是要當面揭開他的真面目。”
樂雲霜剛要阻止，就被衛玠一把攔下。
他看向蘇攀和向古，一臉淡然：“話先說在前面，你們今天在廣王影視門口鬧事，如果我是鬼魂，你們算是為民除害，廣王影視不會追究。但如果我不是，你們要如何賠償？”
“如果你不是，我們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響頭。”向古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蘇攀原本想攔住他，但他話已出口，他只能附和：“沒錯。”
“又不是過年，我也不是你們的長輩，你們磕頭我還要給紅包。”衛玠聽起來對他們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圍觀的人群聽得清楚，發出一陣哄笑。
向古和蘇攀自覺臉上掛不住，強撐著問：“那你想要怎樣？”
“發微博給樂雲霜、薩林靜和廣王影視道歉，還要賠償精神損失費。”衛玠看起來絲毫不懼，回答頭頭是道，倒把兩人唬得一楞一楞的。
好在蘇攀很快反應過來：“那都是後話，你敢就這麽站著不動，讓向大師作法嗎？你敢嗎？”
向古：“就是、就是，你敢嗎？”
“我有什麽不敢的，我又不是鬼。”衛玠啞然失笑，下一秒就真的站在原地不動了。
向古和蘇攀對了個眼神後，開始圍著衛玠轉圈，他邊轉圈，邊甩動手中的拂塵。
樂雲霜原本還有些擔心衛玠，但見他目光堅定，就連一旁看好戲的薩林靜也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她才放下心來。
樂雲霜和薩林靜站在了一旁，就近觀看向古施法現場。
開始的時候眾人出於好奇還都看得津津有味，但等時間過去很久之後，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面前的人也沒有變化，人群中不少人都打起了哈欠，甚至有人因為等待的無聊，專門去買了瓜子和爆米花回來邊吃邊看。
就這麽過去了近一個小時，向古的咒語不知道念了多少遍，他額頭的汗水也是肉眼可見的越來越多。
整個人也完全沒了剛開始時的自信滿滿，顯得慌張無措。
太陽漸漸升起，耀眼的陽光落下，廣王影視的大門被照得亮堂堂的。
“你們鬧夠了沒？！”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呵斥，向古被突然的喝聲嚇了一跳，手中的拂塵摔落在地，引來哄堂大笑。
他吃了一驚轉頭去看，從廣王影視樓裏走出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
男人雖然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但周身散發的氣勢卻十分逼人，讓人有些不敢直視。
他不是別人，正是廣王影視的老董淩楓。
“淩董。”蘇攀好歹也是混圈的人，自然是認識淩楓的。
只是他明明查過，今天上午淩楓不在廣王影視，不然他也不敢這麽大剌剌堵在人家門口。
“你是哪位？”淩楓的聲音冷到四周空氣都像要結冰了一樣，在他出現後，連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安靜了很多。
蘇攀被他這麽一問，自覺沒有面子，找不到臺階，正想著該怎麽開溜，就聽見衛玠的聲音傳來：“你們走可以，但要記得剛才答應的事情。這麽多眼睛盯著，還有那邊的記者朋友們的鏡頭作證，你們應該不會反悔吧。”
蘇攀尬笑了兩聲，一把拉過向古，擡眼時正撞上衛玠帶笑的目光，不由恨得牙癢癢，不甘心地從牙縫中擠出句話來：“不可能！怎麽會完全沒用！”
衛玠湊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當然是因為我是人，不是鬼啦。”
他說完這話，笑容猛地收起，看向他們的目光不怒自威，竟讓蘇攀和向古忍不住想要打顫：“對了、兩位，我看你們印堂發黑，近期恐有血光之災，還是少出門為妙。”
蘇攀和向古聽見衛玠的這句話再也忍不住了，兩人拔腿就跑，周圍的人群再次傳出一陣哄笑。
在他們逃離前，只聽見淩楓的聲音冷冷傳來：“等著接受律師函吧。”
他說著瞥了眼人群，目光落在了幾位八卦記者身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聲音還是冰冷如初：“哦、對了，還有那邊的記者朋友們。”
“淩董、別啊，我們也是被蘇攀蠱惑。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如實報道，絕不會亂寫的。”有記者趕忙開口，一旁的幾位跟著附和：“是啊、是啊，我們就是路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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