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就在這裏，你要或者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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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就在這裏，你要或者不要
紀初志也跟著看向劉平牧，他也好奇是什麽機會能抵消了這一千多兩的飯錢。
若是讓他紀家做官商勾結的事情、或者做奸佞之臣，他第一個不同意。
劉平牧本就像嫡仙似的，如今風輕雲淡的一笑，不但風華絕代，更讓人覺得神秘。
劉平牧對林曉嵐道：“此事，還請林老板聽劉某慢慢講來。”
林曉嵐一拱手笑道：“林某洗耳恭聽。”
劉平牧將折扇一把甩開，便開始侃侃而談。
“林老板可知這次紀小將軍為何會姐軍糧？”
林曉嵐心想，還能為什麽，肯定是你們沒有了唄。
現在連重建的事朝廷都拿不出錢了，這說明國庫是拙荊見肘了。
但這話他也不敢貿然說，反而一臉配合的問道：“這在下可不知啊！”
劉平牧神秘的用扇子擋在臉龐外側道：“朝廷要招皇商！”
這話一出，別說林曉嵐不淡定了，就紀初志也不淡定了。
紀初志心說，朝廷什麽時候說要招皇商了，我怎麽不知道。
劉平牧擔心紀初志這個直性子露餡，還特意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別說話。
紀初志有些無語，你聰明你表演，我就配當啞巴唄。
林曉嵐一聽到招皇商，兩眼放光。
他殷勤的給劉平牧和紀初志的杯中填了些酒：“這是好事啊，可這事林某未聽縣令提起。而且這跟大軍糧草又有何關系？”
劉平牧立即對提問的林曉嵐誇讚道：“林老板真是一針見血，一下子就問道了關鍵的問題。”
這話聽起來就像普通聊天，但做生意的人就很受用，能一下子問到問題的關鍵，這也說明了此人的本事和眼光。
林曉嵐聽劉平牧這樣說，嘴角也浮起來。
劉平牧繼續道：“林老板也知此次各城各縣的重建，大多數都是向您這樣既有實力、又為國分憂的商賈或者世家。”
“可後面西京收覆後，這重建的事情自然是不能隨意交給哪個世家或者商賈。”
他看著林曉嵐，若有所指道：“畢竟，西京是不同的......”
“朝廷自然會從國庫裏撥錢，但誰能參與進來朝廷也有自己的考量。”
雖然劉平牧說的很隱晦，但林曉嵐哪還有不知道這話的意思。
劉平牧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西京收覆後，還是會成為大夏的都城。
而且朝廷還會出錢，但也需要他們這樣人去支持。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多少家族熬了十幾代人，最多也就是一方土地的世家而已。
這還是一直能持續發展家族，能守住祖陰的。
像他這種商賈，要是家族中沒有幾個會讀書能中舉當官的，再有錢連世家也算不上！
商人本就是被世俗所看低的。有錢也是曇花一現，靠著生意能傳幾代人？
老話說的好，商人富不過三代。但想轉變這種階級層次又談何容易。
大夏北部雖然遭受戰亂，可也是莫大的機會。
這也是他願意北上支持重建的緣由。
他接著問道：“那朝廷如何考量？”
劉平牧嘴角勾出一抹笑：“當然是要看忠心！”
“朝廷豈會用不忠朝廷的人？”
“所以，這次紀小將軍來借糧草，實則是朝廷要看誰才是對我大夏真正的忠心。”
“畢竟皇商所涉及的生意，不單單的生意，這裏面也會涉及一些朝廷秘要！”
林曉嵐聽完這話，整個人都熱血沸騰，振奮的很！
緊接著劉平牧繼續道：“當然，借糧草也不是要誰替朝廷養活大軍。”
“朝廷的百萬雄師，豈有別人養的道理？這其中的忌諱想必劉某不說，林老板也該知道啊！”
林曉嵐順著劉平牧的話一想也是，他要真能養著整個軍隊，紀家軍豈不是成了他的私軍！
真要這樣，朝廷還能容的下他！
這樣想著，他心裏最後一絲芥蒂也沒了。
他帶著探求的口吻小心的問道：“這樣好的事情，恐怕不止林某一人去做啊！”
“其他世家商賈也會擠破了腦袋。不知紀將軍將來如何上表這些糧草都是出自誰家？”
紀初志聽到現在也不得不服劉平牧這張嘴，真是活死人肉白骨。
剛才還要訛他的林家主，現在竟然關心起如何區分自己和別人給予的糧草。
紀初志不悅道：“父親為人正直，定會如實上奏！你這樣問，難不成是不相信朝廷敕封的北伐將軍？”
林曉嵐雖然不喜歡紀小將軍，但如今此一時彼一時，無論紀小將軍怎樣奚落質問，他都不會生氣。
他訕笑的朝林曉嵐一拱手道：“紀小將軍誤會啦！林某不是哪個意思。”
他諂媚的對劉平牧道：“這主要是這事肯定不止我一家吧！”
劉平牧點頭微笑：“那當然。這樣要緊的事，怎會只找一家！”
林曉嵐也跟著點頭微笑：“那是、那是。”
劉平牧又道：“不過林老板倒是占了地利，您這梨縣倒是離大軍最近，所以我們第一站便是梨縣。”
林曉嵐覺得這位劉先生還算實在。
他們第一站是梨縣，他也可以說一些場面上好聽的話，比如看中他林某雲雲。
可劉先生卻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是地利，因為大軍離得近。
這也意味著他的糧草可以第一個能送入軍營，這頭一份的殊榮也是他的。
若是跟後面世家和商賈比誰的糧草多，他未必比得過。
可第一人他如今是唾手可得。
第一人和糧草最多的人，一定會被朝廷重點關註。
但這些也是往最好了說，打仗這種事情最不可控。
如果紀家軍戰敗了，他後面的謀劃也是枉然！
此事全在賭紀家軍能順利收覆西京。
雖然風險很大，但富貴險中求的道理，做商人的豈會不知！
若是能借此機會做了皇商，再利用朝廷的關系，讓族中讀書好的子弟享受跟世家子弟一樣的教育，變成西京的世家也算有了指望。
這可是多少銀錢也買不來的，天時地利人和差一樣也不可。
如今地利有了、天時要看紀家軍仗打的如何。
人和也算有，但此事總不能將糧草送去，他手中兩個憑證都沒有吧。
林曉嵐已經有了打算。
他對劉平牧和紀小將軍表態道：“此事，林某定然鼎立支持！”
“不過憑證可有？”
紀初志也不知劉平牧打算怎麽說，所以他並未插話。
劉平牧自信道：“當然有！”
“林老板送多少糧草，我們便寫下借據。價格嘛，按照市場最低價。不過，糧草最低五千石起，且無上限。”
“若連五千石糧草的實力都沒有，也就不必湊這個熱鬧了。”
按照劉平牧的經驗，若是不加個條件，單憑這些商賈的自覺，大軍的糧草恐怕很難短時間湊夠所需。
林曉嵐臉色有一絲難看，沒想到還有這個條件。
劉平牧並未理會林老板的臉色，他繼續道：“有了這一是雙份的憑證，將來上奏朝廷，也能清楚的知道各家給予的糧草是多少。”
說道這劉平牧停頓了一下又道：“自然也能保全各位商賈的利益。”
“最起碼，糧草的錢還是能回來的。”
劉平牧暗示的話很明顯，不管打仗能不能打勝，或是最終沒被定為皇商，起碼糧草的錢不會落空。
雖然剛才五千石起底的事讓林曉嵐有些詫異，但聽了後面的話，他臉色也好了不少。
至少這些糧食不是白白捐贈，算是按照市場價賣出去的。
當然，如果能成為皇商，誰還會去計較糧草錢。
他讓人又送來兩壇珍藏的美酒，親自為二人斟酒，開心道：“此事就這麽說定了！”
“我林某願意傾囊相助，一會我就命管家去盤賬，能換多少糧草就換多少糧草！”
紀初志聽聞這話也將剛才的不快翻到腦後。
他站起來直接一手搭在林曉嵐的肩膀上：“林家住慷慨！我敬你一杯！”
林曉嵐雖然有些不習慣被紀初志這樣勾肩搭背的摟著，但還是配合道：“好！咱們今日不醉不歸！”
劉平牧並沒有因為林曉嵐說的話就放松警惕。
這麽多年的生意經驗讓他深知“落袋為安”才算真正的成交。
他寡淡的看著被紀初志‘熱情’的‘幹’到面露懼色的林老板，臉上露出禮貌的微笑
成與不成，能成多少，全看明日林老板到底拿出多少糧草運走。
這頓酒喝到夜幕才結束。
劉平牧將喝醉的紀初志交給兩個士兵駕著，然後對林家主告別。
帶他們走後，裝醉的林家主才恢覆正經神色，他喝了醒酒湯就就將管家和大掌櫃叫來。
核對了一下賬冊，他糾結的走來走去。
拿出的糧草太少了不行，太多了他又肉疼，後面還有其他人不知道出多少。
他想著想著，他想到了對策，他對大掌櫃的道：“你連夜做份假賬冊。”
“看起來，就像是咱們傾家蕩產的去湊糧草！”
“糧草咱們就準備......”
大掌櫃的點點頭，一一應下後便趕快去做假賬了。
隨後林曉嵐又對管家道：“去給其他郡縣幫扶重建的商賈送信，就說我得了宮中消息，紀家軍會戰敗！叫他們不提供糧草或是少提供些糧草！”
管家立即心領神會，可他想了一下又道：“可他們要問咱們借了多少糧草，該怎麽說？”
林曉嵐眼睛一轉道：“就說咱們被下了套，飯桌上起了沖突！不得不借！後來才跟朝廷打探的消息。”
“好嘞，老奴這就去辦。”管家走了之後，林曉嵐悠然自得的唱開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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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志也跟著看向劉平牧，他也好奇是什麽機會能抵消了這一千多兩的飯錢。
若是讓他紀家做官商勾結的事情、或者做奸佞之臣，他第一個不同意。
劉平牧本就像嫡仙似的，如今風輕雲淡的一笑，不但風華絕代，更讓人覺得神秘。
劉平牧對林曉嵐道：“此事，還請林老板聽劉某慢慢講來。”
林曉嵐一拱手笑道：“林某洗耳恭聽。”
劉平牧將折扇一把甩開，便開始侃侃而談。
“林老板可知這次紀小將軍為何會姐軍糧？”
林曉嵐心想，還能為什麽，肯定是你們沒有了唄。
現在連重建的事朝廷都拿不出錢了，這說明國庫是拙荊見肘了。
但這話他也不敢貿然說，反而一臉配合的問道：“這在下可不知啊！”
劉平牧神秘的用扇子擋在臉龐外側道：“朝廷要招皇商！”
這話一出，別說林曉嵐不淡定了，就紀初志也不淡定了。
紀初志心說，朝廷什麽時候說要招皇商了，我怎麽不知道。
劉平牧擔心紀初志這個直性子露餡，還特意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別說話。
紀初志有些無語，你聰明你表演，我就配當啞巴唄。
林曉嵐一聽到招皇商，兩眼放光。
他殷勤的給劉平牧和紀初志的杯中填了些酒：“這是好事啊，可這事林某未聽縣令提起。而且這跟大軍糧草又有何關系？”
劉平牧立即對提問的林曉嵐誇讚道：“林老板真是一針見血，一下子就問道了關鍵的問題。”
這話聽起來就像普通聊天，但做生意的人就很受用，能一下子問到問題的關鍵，這也說明了此人的本事和眼光。
林曉嵐聽劉平牧這樣說，嘴角也浮起來。
劉平牧繼續道：“林老板也知此次各城各縣的重建，大多數都是向您這樣既有實力、又為國分憂的商賈或者世家。”
“可後面西京收覆後，這重建的事情自然是不能隨意交給哪個世家或者商賈。”
他看著林曉嵐，若有所指道：“畢竟，西京是不同的......”
“朝廷自然會從國庫裏撥錢，但誰能參與進來朝廷也有自己的考量。”
雖然劉平牧說的很隱晦，但林曉嵐哪還有不知道這話的意思。
劉平牧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西京收覆後，還是會成為大夏的都城。
而且朝廷還會出錢，但也需要他們這樣人去支持。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多少家族熬了十幾代人，最多也就是一方土地的世家而已。
這還是一直能持續發展家族，能守住祖陰的。
像他這種商賈，要是家族中沒有幾個會讀書能中舉當官的，再有錢連世家也算不上！
商人本就是被世俗所看低的。有錢也是曇花一現，靠著生意能傳幾代人？
老話說的好，商人富不過三代。但想轉變這種階級層次又談何容易。
大夏北部雖然遭受戰亂，可也是莫大的機會。
這也是他願意北上支持重建的緣由。
他接著問道：“那朝廷如何考量？”
劉平牧嘴角勾出一抹笑：“當然是要看忠心！”
“朝廷豈會用不忠朝廷的人？”
“所以，這次紀小將軍來借糧草，實則是朝廷要看誰才是對我大夏真正的忠心。”
“畢竟皇商所涉及的生意，不單單的生意，這裏面也會涉及一些朝廷秘要！”
林曉嵐聽完這話，整個人都熱血沸騰，振奮的很！
緊接著劉平牧繼續道：“當然，借糧草也不是要誰替朝廷養活大軍。”
“朝廷的百萬雄師，豈有別人養的道理？這其中的忌諱想必劉某不說，林老板也該知道啊！”
林曉嵐順著劉平牧的話一想也是，他要真能養著整個軍隊，紀家軍豈不是成了他的私軍！
真要這樣，朝廷還能容的下他！
這樣想著，他心裏最後一絲芥蒂也沒了。
他帶著探求的口吻小心的問道：“這樣好的事情，恐怕不止林某一人去做啊！”
“其他世家商賈也會擠破了腦袋。不知紀將軍將來如何上表這些糧草都是出自誰家？”
紀初志聽到現在也不得不服劉平牧這張嘴，真是活死人肉白骨。
剛才還要訛他的林家主，現在竟然關心起如何區分自己和別人給予的糧草。
紀初志不悅道：“父親為人正直，定會如實上奏！你這樣問，難不成是不相信朝廷敕封的北伐將軍？”
林曉嵐雖然不喜歡紀小將軍，但如今此一時彼一時，無論紀小將軍怎樣奚落質問，他都不會生氣。
他訕笑的朝林曉嵐一拱手道：“紀小將軍誤會啦！林某不是哪個意思。”
他諂媚的對劉平牧道：“這主要是這事肯定不止我一家吧！”
劉平牧點頭微笑：“那當然。這樣要緊的事，怎會只找一家！”
林曉嵐也跟著點頭微笑：“那是、那是。”
劉平牧又道：“不過林老板倒是占了地利，您這梨縣倒是離大軍最近，所以我們第一站便是梨縣。”
林曉嵐覺得這位劉先生還算實在。
他們第一站是梨縣，他也可以說一些場面上好聽的話，比如看中他林某雲雲。
可劉先生卻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是地利，因為大軍離得近。
這也意味著他的糧草可以第一個能送入軍營，這頭一份的殊榮也是他的。
若是跟後面世家和商賈比誰的糧草多，他未必比得過。
可第一人他如今是唾手可得。
第一人和糧草最多的人，一定會被朝廷重點關註。
但這些也是往最好了說，打仗這種事情最不可控。
如果紀家軍戰敗了，他後面的謀劃也是枉然！
此事全在賭紀家軍能順利收覆西京。
雖然風險很大，但富貴險中求的道理，做商人的豈會不知！
若是能借此機會做了皇商，再利用朝廷的關系，讓族中讀書好的子弟享受跟世家子弟一樣的教育，變成西京的世家也算有了指望。
這可是多少銀錢也買不來的，天時地利人和差一樣也不可。
如今地利有了、天時要看紀家軍仗打的如何。
人和也算有，但此事總不能將糧草送去，他手中兩個憑證都沒有吧。
林曉嵐已經有了打算。
他對劉平牧和紀小將軍表態道：“此事，林某定然鼎立支持！”
“不過憑證可有？”
紀初志也不知劉平牧打算怎麽說，所以他並未插話。
劉平牧自信道：“當然有！”
“林老板送多少糧草，我們便寫下借據。價格嘛，按照市場最低價。不過，糧草最低五千石起，且無上限。”
“若連五千石糧草的實力都沒有，也就不必湊這個熱鬧了。”
按照劉平牧的經驗，若是不加個條件，單憑這些商賈的自覺，大軍的糧草恐怕很難短時間湊夠所需。
林曉嵐臉色有一絲難看，沒想到還有這個條件。
劉平牧並未理會林老板的臉色，他繼續道：“有了這一是雙份的憑證，將來上奏朝廷，也能清楚的知道各家給予的糧草是多少。”
說道這劉平牧停頓了一下又道：“自然也能保全各位商賈的利益。”
“最起碼，糧草的錢還是能回來的。”
劉平牧暗示的話很明顯，不管打仗能不能打勝，或是最終沒被定為皇商，起碼糧草的錢不會落空。
雖然剛才五千石起底的事讓林曉嵐有些詫異，但聽了後面的話，他臉色也好了不少。
至少這些糧食不是白白捐贈，算是按照市場價賣出去的。
當然，如果能成為皇商，誰還會去計較糧草錢。
他讓人又送來兩壇珍藏的美酒，親自為二人斟酒，開心道：“此事就這麽說定了！”
“我林某願意傾囊相助，一會我就命管家去盤賬，能換多少糧草就換多少糧草！”
紀初志聽聞這話也將剛才的不快翻到腦後。
他站起來直接一手搭在林曉嵐的肩膀上：“林家住慷慨！我敬你一杯！”
林曉嵐雖然有些不習慣被紀初志這樣勾肩搭背的摟著，但還是配合道：“好！咱們今日不醉不歸！”
劉平牧並沒有因為林曉嵐說的話就放松警惕。
這麽多年的生意經驗讓他深知“落袋為安”才算真正的成交。
他寡淡的看著被紀初志‘熱情’的‘幹’到面露懼色的林老板，臉上露出禮貌的微笑
成與不成，能成多少，全看明日林老板到底拿出多少糧草運走。
這頓酒喝到夜幕才結束。
劉平牧將喝醉的紀初志交給兩個士兵駕著，然後對林家主告別。
帶他們走後，裝醉的林家主才恢覆正經神色，他喝了醒酒湯就就將管家和大掌櫃叫來。
核對了一下賬冊，他糾結的走來走去。
拿出的糧草太少了不行，太多了他又肉疼，後面還有其他人不知道出多少。
他想著想著，他想到了對策，他對大掌櫃的道：“你連夜做份假賬冊。”
“看起來，就像是咱們傾家蕩產的去湊糧草！”
“糧草咱們就準備......”
大掌櫃的點點頭，一一應下後便趕快去做假賬了。
隨後林曉嵐又對管家道：“去給其他郡縣幫扶重建的商賈送信，就說我得了宮中消息，紀家軍會戰敗！叫他們不提供糧草或是少提供些糧草！”
管家立即心領神會，可他想了一下又道：“可他們要問咱們借了多少糧草，該怎麽說？”
林曉嵐眼睛一轉道：“就說咱們被下了套，飯桌上起了沖突！不得不借！後來才跟朝廷打探的消息。”
“好嘞，老奴這就去辦。”管家走了之後，林曉嵐悠然自得的唱開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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