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紅酒燉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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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紅酒燉黑球
這哪裏是讓服務員上去接待啊, 分明是送服務員去死嘛。
規則怪談的世界就是這麼恐怖，而且餐廳的規則上也沒說不可以吃服務員，當然也沒說不可以吃客人。
在規則之下, 當然是誰被觸發規則誰更厲害。那服務員戰戰兢兢的，沒辦法拒絕掉經理, 想必工作守則上面還有一條就是要服從上級安排之類的。
雖然林溪上一個工作沒有類似的規則，但是看其他主播的覆播，有的是有這種規則的。
服務員在觸發經理、餐廳規則和觸發客人規則當中選擇了後者, 估計它是寄希望於客人已經吃飽了，不會再對它下手。然而旁邊那桌的餓死鬼, 那瞇瞇眼一直在亂看, 怎麼看也不像吃飽的樣子。
服務員如芒在背, 腳步走得很慢，它是真的不想死啊。不過對於它來說有兩個消息，壞消息是這位元元餓死鬼客人顯然沒吃飽，好消息是它盯上了隔壁桌的客人。
隔壁桌就是林溪她們那一桌。
林溪和沈桑檸的椅子靠得很近，恨不得兩個人貼在一塊，以旁邊餓死鬼的視角來看, 是看不到被林溪遮住的沈桑檸的，或許能隱約看到沈桑檸的發絲、白裙之類的小地方, 卻看不清沈桑檸整個人。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它誤判了，它以為面前就林溪一個活人, 和不知道什麼東西。
總而言之，它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一邊說著“餓”一邊朝著林溪這邊走，不管是經理、服務員、餐廳本體都沒有進行阻攔, 畢竟規則裏面也沒說客人不可以對客人動手。只要它不損害餐廳的桌椅板凳等財產，餐廳就不會管它。
餓死鬼看起來已經急不可耐，甚至伸手去把自己面前的桌椅都推開，但它的動作是小心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椅子給碰壞了。
它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口中發出了“餓餓”的聲音，它的模樣和殯儀館前任老板看起來很相似，畢竟是一個品類的鬼。
林溪眼睛亮了下，搬開椅子往後面坐了點，露出了沈桑檸的身影。餓死鬼在看清沈桑檸的一瞬間，楞了一下，然後一邊說著“餓餓”一邊改了方向，往再旁邊的客人那裏走去。
可沈桑檸也是“餓餓”，她歪著腦袋，雙眼放出金光來，餓死鬼應該是挺強的一個品類，反正林溪就遇到兩個餓死鬼，都挺強的。
強，就意味著能變成更大的黑球球，沈桑檸會很愛。
於是一道無形的墻壁擋住了餓死鬼的去路，它碰的一下裝在了透明墻壁上，巨大肥碩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像個滑稽的不倒翁。沈桑檸沒費什麼勁，就把餓死鬼變成了黑球球，招了招手黑球球就到了自己的碗裏。
在她們旁邊等著她們點餐的服務員眼疾手快，非常狗腿的將盤子端起來，黑球球落在盤子上之後，服務員還問了一下：“小姐，請問是否需要加工一下？”
謔，餐廳還有這個服務。
“加工需要另外收錢碼？”
林溪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問題，在現實世界裏，如果自己帶菜去餐廳，那八成是要收手續費的。林溪曾經幹過帶著沈桑檸拿著網購來的陽澄湖大閘蟹去餐廳的事情，她買了八只，一只餐廳收她10塊錢的加工費，一道大閘蟹要了她八十。
早知道就自己在家裏吃算了！
大閘蟹有什麼好加工的！不就是洗刷乾凈加上姜片放在蒸鍋裏開蒸嘛！這就要了她八十！
不過環境還是挺好的，她們選了靠窗的位置，窗內是江南風情的裝飾和老式的桌椅，連椅子都是太師椅；窗外則是亭臺流水花園，不然林溪也不會花大價錢特意來餐廳吃了。從那次之後，林溪倒是多了一個心眼，最起碼問問看加工費是多少。
果然，規則怪談世界也是要加工費的，不過倒也不貴：“只收您十塊錢就好了，您想怎麼做呢？”
怎麼做……
林溪傻眼了，她看了看黑球，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次的黑球不大不小的，比林溪的手握成拳要大一些，但遠沒有之前那個兒童籃球那麼大個。林溪哪怕是個很會做菜的人，面對這個黑球也無從下手。
所以她選擇交給餐廳自己來：“你們看著做就行了，好吃就行。”
服務員答應了，林溪又點了幾個正常的菜，就等著餐廳出餐。
這家餐廳的出餐速度還挺快的，以至於林溪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預制菜，但一想到剛才的餓死鬼，好像餐廳要是稍微慢一點就會倒大黴，也理解了餐廳為什麼出餐速度特別快。
要是現實世界的餐廳出餐速度都有這麼……算了，還是別這麼快了，現實世界要是這麼快拿多半都是預制菜。
大部分菜都是比較正常的，林溪點的不多，也就一個話梅排骨、一個辣子雞、一盤炒時蔬和一碗豆腐羹。只有那一盤黑球做成的菜，格外奇怪。它看上去像是皮蛋切片，上面淋了黑胡椒汁一類的東西。但那盤皮蛋切片卻在發出慘叫聲，那聲音直沖腦門，讓林溪聽著就好像在聽曼德拉草尖叫。
她忍不住捂了捂耳朵，端上來的服務員卻不覺得難聽，反而看著那菜饞的不得了，要不是害怕沈桑檸連它一塊吃了，林溪都猜它在端過來的時候肯定要偷吃一口。
沈桑檸一直關註著林溪，看到她捂耳朵把頭扭到一邊，乾脆伸手給皮蛋切片手動靜音。④
服務員給沈桑檸額外準備了刀叉，它甚至隆重的介紹了這道菜：“紅酒燉黑球黑胡椒澆汁，五分熟，請您品嘗。”
“……”林溪突然悟了，這不是皮蛋切片，是牛排！
刀，是不用的，沈桑檸用叉子叉起了黑球球片片，一口一個很快吞了下去。林溪看她吃的挺快，不有提問：“老婆，好吃嗎？”
沈桑檸點了點頭，正好叉子上面還有一塊，於是舉著叉子到了林溪跟前：“老婆，吃！好吃！”
林溪不是什麼大饞貨，雖然平日裏也挺喜歡吃吃吃的，但是這玩意兒長得太磕磣了，林溪是真的不想吃。但沈桑檸屢次三番讓自己吃，說不定……還真的挺好吃的呢？林溪想到這裏，還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
沈桑檸靠得更近了，那叉子都快貼著林溪的嘴唇了，林溪忍不住戰術後仰，躲開了一點。她的視線也定焦在沈桑檸手中的叉子上，黑球球被切成了片，還被燉煮了一番，被叉在叉子上面，兩邊軟軟的往下垂去。
調料味的香味往林溪的鼻子裏面鉆，剛剛服務員說了做法，是用紅酒燉的，還放了黑胡椒汁，聞起來肯定是香的，而且格外勾人。
林溪卻想到了剛剛黑球球尖叫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林溪總覺得這一片黑球球裏面藏著一個恍如《吶喊》名畫的小人。在這一刻，林溪剛剛被勾出來的饞蟲也被澆滅了，她握住沈桑檸的手，往後推開：“檸檸，不了不了，我不吃了，你還是自己吃吧！”
哪怕再好吃，她也不會吃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國內某地區的名菜，炸昆蟲。螞蚱、蜂蛹、竹節蟲，雖然她想得到應該挺好吃的，畢竟據說蟲子是雞肉味吃起來嘎嘣脆，這種東西炸過之後應該是焦焦脆脆，再加上撒得料子，吃起來應該和大蝦差不多。
可知道歸知道！吃是另外一回事啊！
林溪表現了拒絕，沈桑檸只好自己吃進了肚子裏面。
吃完了午飯以後，林溪和沈桑檸在附近逛了一會兒，14路公車就開了過來，上了車後，林溪和司機師傅又約定了晚上來接她們的時間，沒過太久，她們就來到了學校門口。這個時候還在飯點，有不少學生進出校門。
林溪嘗試了一下想混進學生堆裏進去，結果被保安發現，無情的趕了出來。
“不是，我怎麼就不是學生了？”林溪和保安據理力爭，旁邊的沈桑檸也躍躍欲試準備把保安幹掉。保安一邊頭皮發麻，一邊礙於規則不得不出面把林溪趕走。他聽到林溪的話，眼睛瞪大：“你看起來像是學生嗎？！哪裏像了？！”
“你這麼大年紀，還假冒學生，不要臉！”
林溪冷哼一聲，她順手蠟燭了旁邊要沖過去的沈桑檸：“有好幾個學生比我年紀都大多了呢，也沒見你攔著！”她指的當然是那幾個被分配了學生身份的主播，保安裝聾作啞，當做沒聽到林溪說的話。
林溪只能咬咬牙，放棄了正面從學校大門進去。
但她
也沒有放棄，今天下午說什麼都要進學校裏，她一定要買通部分學生！為了買通學生，她還帶了不少垃圾零食呢！在這個賺錢格外困難的世界裏，想必家長不會把用處那麼大的鈔票用來給小朋友買垃圾零食吧，用垃圾零食來獲取小朋友的認可，這就是林溪昨天晚上想到的絕妙計畫。
她拎著剛剛在飯店附近買的零食袋子，拉著沈桑檸到了一邊。她從袋子裏面拿出來兩包可樂味軟糖來，一包給沈桑檸一包自己打了開來，兩個人一邊繞著學校一邊吃了起來。她們繞到了學校側邊、操場的外面，此時有不少小孩，正在操場裏面玩，也有部分小孩，正巧就在她們附近，只和她們隔了鐵柵欄和墻壁。
小孩們也看到了正在吃軟糖的林溪和沈桑檸，那一瞬間，他們的目光就牢牢鎖在了林溪的身上。
林溪又給自己嘴巴裏塞了一顆軟糖，然後看向小孩哥姐們：“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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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裏是讓服務員上去接待啊, 分明是送服務員去死嘛。
規則怪談的世界就是這麼恐怖，而且餐廳的規則上也沒說不可以吃服務員，當然也沒說不可以吃客人。
在規則之下, 當然是誰被觸發規則誰更厲害。那服務員戰戰兢兢的，沒辦法拒絕掉經理, 想必工作守則上面還有一條就是要服從上級安排之類的。
雖然林溪上一個工作沒有類似的規則，但是看其他主播的覆播，有的是有這種規則的。
服務員在觸發經理、餐廳規則和觸發客人規則當中選擇了後者, 估計它是寄希望於客人已經吃飽了，不會再對它下手。然而旁邊那桌的餓死鬼, 那瞇瞇眼一直在亂看, 怎麼看也不像吃飽的樣子。
服務員如芒在背, 腳步走得很慢，它是真的不想死啊。不過對於它來說有兩個消息，壞消息是這位元元餓死鬼客人顯然沒吃飽，好消息是它盯上了隔壁桌的客人。
隔壁桌就是林溪她們那一桌。
林溪和沈桑檸的椅子靠得很近，恨不得兩個人貼在一塊，以旁邊餓死鬼的視角來看, 是看不到被林溪遮住的沈桑檸的，或許能隱約看到沈桑檸的發絲、白裙之類的小地方, 卻看不清沈桑檸整個人。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它誤判了，它以為面前就林溪一個活人, 和不知道什麼東西。
總而言之，它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一邊說著“餓”一邊朝著林溪這邊走，不管是經理、服務員、餐廳本體都沒有進行阻攔, 畢竟規則裏面也沒說客人不可以對客人動手。只要它不損害餐廳的桌椅板凳等財產，餐廳就不會管它。
餓死鬼看起來已經急不可耐，甚至伸手去把自己面前的桌椅都推開，但它的動作是小心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椅子給碰壞了。
它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口中發出了“餓餓”的聲音，它的模樣和殯儀館前任老板看起來很相似，畢竟是一個品類的鬼。
林溪眼睛亮了下，搬開椅子往後面坐了點，露出了沈桑檸的身影。餓死鬼在看清沈桑檸的一瞬間，楞了一下，然後一邊說著“餓餓”一邊改了方向，往再旁邊的客人那裏走去。
可沈桑檸也是“餓餓”，她歪著腦袋，雙眼放出金光來，餓死鬼應該是挺強的一個品類，反正林溪就遇到兩個餓死鬼，都挺強的。
強，就意味著能變成更大的黑球球，沈桑檸會很愛。
於是一道無形的墻壁擋住了餓死鬼的去路，它碰的一下裝在了透明墻壁上，巨大肥碩的身子倒在了地上，像個滑稽的不倒翁。沈桑檸沒費什麼勁，就把餓死鬼變成了黑球球，招了招手黑球球就到了自己的碗裏。
在她們旁邊等著她們點餐的服務員眼疾手快，非常狗腿的將盤子端起來，黑球球落在盤子上之後，服務員還問了一下：“小姐，請問是否需要加工一下？”
謔，餐廳還有這個服務。
“加工需要另外收錢碼？”
林溪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問題，在現實世界裏，如果自己帶菜去餐廳，那八成是要收手續費的。林溪曾經幹過帶著沈桑檸拿著網購來的陽澄湖大閘蟹去餐廳的事情，她買了八只，一只餐廳收她10塊錢的加工費，一道大閘蟹要了她八十。
早知道就自己在家裏吃算了！
大閘蟹有什麼好加工的！不就是洗刷乾凈加上姜片放在蒸鍋裏開蒸嘛！這就要了她八十！
不過環境還是挺好的，她們選了靠窗的位置，窗內是江南風情的裝飾和老式的桌椅，連椅子都是太師椅；窗外則是亭臺流水花園，不然林溪也不會花大價錢特意來餐廳吃了。從那次之後，林溪倒是多了一個心眼，最起碼問問看加工費是多少。
果然，規則怪談世界也是要加工費的，不過倒也不貴：“只收您十塊錢就好了，您想怎麼做呢？”
怎麼做……
林溪傻眼了，她看了看黑球，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次的黑球不大不小的，比林溪的手握成拳要大一些，但遠沒有之前那個兒童籃球那麼大個。林溪哪怕是個很會做菜的人，面對這個黑球也無從下手。
所以她選擇交給餐廳自己來：“你們看著做就行了，好吃就行。”
服務員答應了，林溪又點了幾個正常的菜，就等著餐廳出餐。
這家餐廳的出餐速度還挺快的，以至於林溪有一瞬間懷疑是不是預制菜，但一想到剛才的餓死鬼，好像餐廳要是稍微慢一點就會倒大黴，也理解了餐廳為什麼出餐速度特別快。
要是現實世界的餐廳出餐速度都有這麼……算了，還是別這麼快了，現實世界要是這麼快拿多半都是預制菜。
大部分菜都是比較正常的，林溪點的不多，也就一個話梅排骨、一個辣子雞、一盤炒時蔬和一碗豆腐羹。只有那一盤黑球做成的菜，格外奇怪。它看上去像是皮蛋切片，上面淋了黑胡椒汁一類的東西。但那盤皮蛋切片卻在發出慘叫聲，那聲音直沖腦門，讓林溪聽著就好像在聽曼德拉草尖叫。
她忍不住捂了捂耳朵，端上來的服務員卻不覺得難聽，反而看著那菜饞的不得了，要不是害怕沈桑檸連它一塊吃了，林溪都猜它在端過來的時候肯定要偷吃一口。
沈桑檸一直關註著林溪，看到她捂耳朵把頭扭到一邊，乾脆伸手給皮蛋切片手動靜音。④
服務員給沈桑檸額外準備了刀叉，它甚至隆重的介紹了這道菜：“紅酒燉黑球黑胡椒澆汁，五分熟，請您品嘗。”
“……”林溪突然悟了，這不是皮蛋切片，是牛排！
刀，是不用的，沈桑檸用叉子叉起了黑球球片片，一口一個很快吞了下去。林溪看她吃的挺快，不有提問：“老婆，好吃嗎？”
沈桑檸點了點頭，正好叉子上面還有一塊，於是舉著叉子到了林溪跟前：“老婆，吃！好吃！”
林溪不是什麼大饞貨，雖然平日裏也挺喜歡吃吃吃的，但是這玩意兒長得太磕磣了，林溪是真的不想吃。但沈桑檸屢次三番讓自己吃，說不定……還真的挺好吃的呢？林溪想到這裏，還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
沈桑檸靠得更近了，那叉子都快貼著林溪的嘴唇了，林溪忍不住戰術後仰，躲開了一點。她的視線也定焦在沈桑檸手中的叉子上，黑球球被切成了片，還被燉煮了一番，被叉在叉子上面，兩邊軟軟的往下垂去。
調料味的香味往林溪的鼻子裏面鉆，剛剛服務員說了做法，是用紅酒燉的，還放了黑胡椒汁，聞起來肯定是香的，而且格外勾人。
林溪卻想到了剛剛黑球球尖叫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林溪總覺得這一片黑球球裏面藏著一個恍如《吶喊》名畫的小人。在這一刻，林溪剛剛被勾出來的饞蟲也被澆滅了，她握住沈桑檸的手，往後推開：“檸檸，不了不了，我不吃了，你還是自己吃吧！”
哪怕再好吃，她也不會吃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國內某地區的名菜，炸昆蟲。螞蚱、蜂蛹、竹節蟲，雖然她想得到應該挺好吃的，畢竟據說蟲子是雞肉味吃起來嘎嘣脆，這種東西炸過之後應該是焦焦脆脆，再加上撒得料子，吃起來應該和大蝦差不多。
可知道歸知道！吃是另外一回事啊！
林溪表現了拒絕，沈桑檸只好自己吃進了肚子裏面。
吃完了午飯以後，林溪和沈桑檸在附近逛了一會兒，14路公車就開了過來，上了車後，林溪和司機師傅又約定了晚上來接她們的時間，沒過太久，她們就來到了學校門口。這個時候還在飯點，有不少學生進出校門。
林溪嘗試了一下想混進學生堆裏進去，結果被保安發現，無情的趕了出來。
“不是，我怎麼就不是學生了？”林溪和保安據理力爭，旁邊的沈桑檸也躍躍欲試準備把保安幹掉。保安一邊頭皮發麻，一邊礙於規則不得不出面把林溪趕走。他聽到林溪的話，眼睛瞪大：“你看起來像是學生嗎？！哪裏像了？！”
“你這麼大年紀，還假冒學生，不要臉！”
林溪冷哼一聲，她順手蠟燭了旁邊要沖過去的沈桑檸：“有好幾個學生比我年紀都大多了呢，也沒見你攔著！”她指的當然是那幾個被分配了學生身份的主播，保安裝聾作啞，當做沒聽到林溪說的話。
林溪只能咬咬牙，放棄了正面從學校大門進去。
但她
也沒有放棄，今天下午說什麼都要進學校裏，她一定要買通部分學生！為了買通學生，她還帶了不少垃圾零食呢！在這個賺錢格外困難的世界裏，想必家長不會把用處那麼大的鈔票用來給小朋友買垃圾零食吧，用垃圾零食來獲取小朋友的認可，這就是林溪昨天晚上想到的絕妙計畫。
她拎著剛剛在飯店附近買的零食袋子，拉著沈桑檸到了一邊。她從袋子裏面拿出來兩包可樂味軟糖來，一包給沈桑檸一包自己打了開來，兩個人一邊繞著學校一邊吃了起來。她們繞到了學校側邊、操場的外面，此時有不少小孩，正在操場裏面玩，也有部分小孩，正巧就在她們附近，只和她們隔了鐵柵欄和墻壁。
小孩們也看到了正在吃軟糖的林溪和沈桑檸，那一瞬間，他們的目光就牢牢鎖在了林溪的身上。
林溪又給自己嘴巴裏塞了一顆軟糖，然後看向小孩哥姐們：“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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