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我……”

你囁嚅著剛想要辯駁，之所以剛剛會下意識按下夏油傑的通話，純粹是因為對方在手機通訊名單中的順序，恰巧排在硝子和夜蛾前面而已。

“哢吧。”

指關節擰動的聲音，你指骨一疼，睫毛顫抖著，冷汗冒了出來。

“哢吧，哢吧，哢吧。”

又是一連幾聲，剩下的指節也給紛紛折響。

“……嗚。”

你吃痛地咬住了嘴唇，眼眶泛起潮濕，眼尾發紅。

雖然你的手指並沒有被真正地擰斷，而只是被dk強迫著像是發出伸懶腰時活動關節偶爾會出現的清脆響動，可面前人那副陰沈到可怖的表情總覺得對方實際是非常想真的對你那麽做似的。

“別怕。”

五條悟將一動也不敢動的你從不遠處拽過來，整個人笑瞇瞇的，不由分說塞進懷裏抱好用著那只可以隨意捏爆詛咒的大手一下一下輕撫著你的腦袋，手上的動作極致地溫柔。

“就算想要挑斷手筋還是腳筋永遠把繪裏留在身邊什麽的，也只會在腦子裏想想而已啦。”

“真那麽做的話你會哭的吧絕對會哭得超可憐!”

“雖然徹底像只不會走路的人偶，日常的活動只能被我抱來抱去一定也會很可愛”

“吶，繪裏，一輩子呆在我身邊，哪裏都不要去，好不好”

“我會對你好的，繪裏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我會把世界上最好最好的東西全部都給你。”

“……”

他到底在說什麽……

好累。

眼皮子在打架。

逐漸地，你已經聽不到耳邊人細碎的低語了。

此時此刻萬念俱灰的情況下只感覺精神無比疲憊。

怎麽樣都好，已經無所謂了……

你無力地像是瀕死一刻被放幹血液的羔羊，提不起一絲抵抗的氣力

軟綿綿地倚靠在dk薄薄一層溫熱肌肉的胸膛，閉上眼，徹底封閉了視覺與聽覺。

一開始，只是不想再接收到任何有關外界的信息，假裝通過睡覺逃避。

直到後來，你真的睡著了。

…………

不知過去多久。

意識再度回籠時，耳邊隱約聽到爭吵的聲音。

“繪裏”

你是在做夢嗎

“繪裏”

為什麽……會夢到硝子喚你的聲音

“繪裏你還好嗎”!

幾乎是一個激靈地睜開眼，你果然看見視野中正對向你的短發少女那張擔憂的臉。

“硝……硝子!”

頃刻間回神，眼眶濕意上湧，嗚咽地撲過去將人緊緊地摟住，你的淚水如同開了閘的水龍頭，委屈地，怎麽也止不住。

“沒事了，沒事了哦”

家入硝子也輕輕環圈住你，低聲溫和的安哄聲中像是對待一個無助的孩子那般輕拍你顫抖不已的背脊。

“別怕，已經沒事了……”

後來是硝子將你帶離了現場，拋下了還在爭吵些什麽的兩名dk。

雙手的鐐銬被解開了，似乎是夏油傑一只能夠模擬任意金屬形狀的咒靈派上了用場。

從他們的爭吵中得知，這只咒具的確不是五條而是那名詛咒師為你戴上的。

對方也確實是出於好心才讓你暫時留在他家，發生那種事情也是你被臆想出來的恐懼情形懵逼，腦袋混沌之下主動為之，責備不了別人……

被你無意之下玩弄了感情的五條同學也是受害者。

……

算了。

那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

你知道從現在開始，不論是夏油傑還是五條悟，自己和他們都沒有任何關系了。

……

手腕殘餘著清晰的，被鎖住之後掙紮留下的一圈紅痕，脖頸與腰腹乃至大退內側也都留有的印記。

家入硝子見了沒有多問些什麽，只是擡手用著反轉術式細致地將那些痕跡全部抹了去。

“繪裏……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總算出了五條宅，不遠處便是咒術高專的專車，家入硝子並未將你帶入車內，而是在一個駕駛座輔助監督看不到的方位停下，慎重地詢問了你的意見。

“我…我想要回家……”

你表情木木的，只是這麽說。

任由淚水滑過蒼白到毫無血色的面龐。

你想回家，一個人呆在永遠不被人找到的地方，自生自滅，再也不去連累身邊那些接近你的人。

也再也不要讓自己遭受痛苦。

“……”

家入硝子盯了你好半晌，最終抱了抱你。

她告訴你“沒關系”。

“——繪裏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最終，家入硝子讓輔助監督開車將你送到了最近一處電車站的附近，她替你隱瞞了實情，只說在這裏停車是為了購置一些東西的緣由。

“繪裏，要保重啊。”

同你分別時，硝子最後離開前再次輕柔地與你抱了抱。

“好了，快一點進站吧監督先生和學校那邊我會幫你應付過去的。”

你久久地凝望著她返回高專專車的背影，直到身影順利地坐上車輛，才拭了拭眼角被殘餘下溫度的皮膚，頭也不回地轉進了車站。

*

*

一番舟車勞頓。

當晚，你便順利回到了那個自小與相依為命的姐姐一起長大的小村莊。

已經許久沒有回到這個最初時期的“家”了，陰冷幹燥的地窖此刻已經自然生長了許許多多姐姐的人頭。

盯著那些聒噪不堪的，互相噴射出毒汁彼此辱罵的美麗扭曲的臉孔，你意識恍惚地覺得就算自己一輩子一個人呆在這裏也沒有關系——

如果將這些源源不斷的腦袋當做是食物的話……甚至連出去覓食和給他人造成麻煩的情況都完全杜絕了。

——開玩笑的。

“還傻楞在那裏幹什麽!趕緊給我把這些低賤的醜八怪冒牌貨全部燒掉!”

富江們無能狂怒著，彼此尖利刺耳的撒潑的嗓音交織在一起，時不時傳出一兩聲淒厲的尖叫。

仔細一看，是幾顆靈敏些的腦袋蹦起來，張開生滿尖利牙齒的血盆大口咬上另一些不那麽靈敏腦袋的臉頰。

富江們的啃噬的力道之大，對彼此的恨意之濃，血淋淋的臉皮便被硬生生撕下來了一大塊。

“好痛!好痛!啊啊!我的臉!我的臉!”

“混蛋!該死的!賤貨!我要殺了你!”

——因為，食物……才不會有這麽吵鬧。

你心灰意冷地想。

*

由於你的姐姐們實在鬧騰得你頭大，身軀和心靈都無比脆弱情況下的你並不想久呆在這種擾雜的環境下。

此外，身體裏還殘餘有五條同學剩下的東西，還是得好好清理一番才行。

得虧這是一個偏僻又少人的村莊，只要往前走上幾步抵達樹林的附近，便能取用無一人光顧的清澈的河水。

你用著手指細心清理了一遍，因為毫不憐香惜玉的對方讓你那部分地方有一點微微發腫，開口緊緊閉合著，不用指頭人為幹涉的話無法順利流出。

將這些內部臟汙全部弄出來，徹底清潔幹凈又費了你很大一番功夫。

本就使不上力氣的軀體更加不想動彈，你不顧河水的凜冽冰涼，褪去了衣物緩緩地進入，將一整個顫抖的身體全部埋入水底。

“……呼。”

漫長地呼出一口氣。

一個人靜下來無人打擾的狀況下，你仿佛銹掉般遲鈍麻木的腦子這也才顧得上去思考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很奇怪的，你發現自己不管是在夏油傑運用咒靈編織出來的幻境中過分地對待，亦或者是僅僅隔著【無下限】被五條悟深入地欺負，大體上你都並沒有產生多少厭惡的情緒。

甚至有的時候還會產生莫大的歡愉。

為什麽會這樣……

難道自己真的如同夏油同學那時所說一般，是個渴望著被過分對待糟糕到無可救藥的人

腦袋一熱就跑到了這裏。

完全不知道今後應該做些什麽。

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兩名帶給自己傷害也同樣被自己傷害的同窗……

好累，腦袋要壞掉了，已經抵達極限了……

冰涼到讓敏感身體不斷顫栗的河水中，你再次閉上了眼。

除了一動不動任由沈甸甸的軀體於水面下沈，除此之外不想去考慮任何事情。

咕嘟……

咕嚕嚕……

【嘩啦——】

“咳咳!……咳咳咳咳!!”

險些走神地沈進水裏的你，在最後一刻被人抓住手腕朝上用力一拉。

鼻腔灌入過量河水肺部在抵達極限前，頭頂離開河面趴匐在河堤邊大口大口地嗆咳。

“……”

身邊的人靜靜地等著你狼狽地將水全部吐完，確認無事後，一陣布料摩挲的窸窣聲，而後將一塊外套罩在了你光果的肩膀上。

“…還好嗎”

熟悉的嗓音。

在發覺鼻腔裏鉆入的從衣物上傳來的味道同樣是你無比熟悉的狀況後，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吉，吉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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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個俺的原創預收

說不定哪天就開了_(:з」∠)_

《穿成全員瘋批的乙游女主，目標是Lv。99~》

被泥頭車創死後，艾塔穿進了一款全員瘋批的逆天乙女游戲中

人格分裂，控制狂，躁郁癥，戀物癖，病嬌，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這款游戲裏設定不出的神經病

系統:上吧宿主!趕緊化身傻白甜，流淚平地摔，柔弱求庇護，只要按照套路就能輕松攻略下所有男主順利回家了!

然而，系統只看到油鹽不進的艾塔爬樹，種地，和企圖從魔獸手下保護她的男主們搶經驗，舞會上拒絕掉所有暗戀者的邀請轉頭研究香蕉味的煉乳小面包

後來——

艾塔的戰鬥等級和生活等級全部抵達滿級Lv。99，男主們紛紛淪陷在了她強大的實力(因為打不過)和精湛的廚藝(因為太好吃)之下

系統:雖然目的達成了，但……好像有哪裏不對

團寵/萬人迷/瑪麗蘇蘇蘇蘇

靈感來自迷宮飯，某猴王，惡役千金Lv。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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