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陰陽眼VS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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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陰陽眼VS六眼
我上看下看，這裏難道不還是我第一次見陰陽平山的地方嗎？上次我明明可以醒來的。
真正的天堂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我已經死了？
“您的意思是，我已經死了？”
陰陽平山並沒有直接回答我這個問題，“上次的天堂，只是我給你的托夢。而這次是真正的天堂，按理來說只有死靈能到達此地。黑咒給你的吃的藥，應該不至於讓你死。”
他繼續說：“你可能是在靈魂重塑的過程中，迷失自我了，所以才誤打誤撞來到真正的天堂。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幾千年，如果你要問我怎麽離開，我自然是沒有辦法的。”
“……”
我低頭沈默，還是不甘心地問：“難道我只能永遠待在這裏嗎？這樣下去，黑咒還會繼續作惡的。”
“丫頭，你的靈魂不像是死的，和我們這些死靈不一樣。天堂這麽大，總有你能出去的門。”
我微微張嘴，希望被點燃。
“真的嗎？那我去試試。”
我準備動身，陰陽平山叫住我，“丫頭，先別急，你的‘莽’練得如何？”
“死靈再生，‘莽’！”我立即向他展示我的學習成果。
一條龐大的蛇從我身後爬出來，我從來都沒有凝聚出這麽大的一條莽，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這條大蛇。它湊近我，吐出蛇信子，我嚇得大叫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
陰陽平山露出欣慰的笑容說：“看來你私下很努力了。”
我訕訕一笑，摸了摸後腦勺，“嘿嘿，也沒有啦。”
“不過你的陰陽眼很快就要被完全解除封印了，真正的陰陽眼其實對身體的危害很大，你可準備好了？”
“我盡量吧……”
突然，我想起能控制池田的那股詛咒，等我醒了，黑咒會不會控制我？
於是我問：“如果肉/體被控制了，我的靈魂也會被控制嗎？”
“通常來說，靈肉是一體的，如果你的肉/體被控制，靈魂也會被控制；靈魂被控制，肉/體也會被控制。但如果你的靈魂能擺脫肉/體，那就能解除控制。”
“好抽象……”我嘆氣。
“丫頭，去找能讓你離開天堂的門吧，只要離開了這裏，擺脫肉/體這種消失怎麽會難得倒你？”
“嗯！我知道了，謝謝您！”
我一邊揮手，一邊跑出這扇門。
我在這飄渺虛無的世界裏到處尋找，我幹脆往回走。途徑每一個場景，看見每一個人，我便加尋找的快腳步。
終於，排查了所有的門，我停在一扇高大的門面前，我拉動把手，但門太重了，我實在是難以拉開。
頓時，門的那邊傳來血腥味，我呆呆停下手中的動作，這是……
那日父母在血泊中的場景充斥著我的腦海，我痛苦地捂住頭。開門的話，那裏是不是會有屍體？我不要……
“快開門。”
不知名聲音從門的那邊傳來，我害怕地捂住耳朵。
“快開門。”
她又重覆了一遍，她的聲音在這個空間產生回音，“快開門”這句話一直重覆著，像魔咒一樣幹擾著我。
血腥味越來越重，我的頭越來越痛。
她再次重覆：“快開門。”
不行……不能這樣！
“閉嘴！”
我怒吼道，手上的靈魂包裹著我的手掌，我用力一擰門把手，門被我打開，強烈的光過於刺眼，我瞇著眼。
再一睜眼，我眼前是黑咒。
“七天了，你終於醒了。”黑咒笑得奸詐。
我已經睡了七天？
“我都說了我根本就沒有什麽強大的力量，快放我回去！”
“你的陰陽眼已經完全解封了哦，陰陽大人。”泮看著我。
“你們……”
“陰陽眼，我最後再問你一遍，要不要和我聯手打敗咒術界。”黑咒問。
“煩死了，我都說了不可能的！”
“哼，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黑咒伸出他的左手到我的眼前，也是骷髏，白色骨頭的縫隙裏冒出黑色的煙。我根本無法避免，黑煙被我吸進肺裏。
我的腦和心臟一陣麻痹，接著靈魂和身體也跟著一起麻痹，我控制不了四肢，猶如被操控的提線木偶，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
我掙脫了禁錮我的鎖鏈，但也就在這時，我失去了意識。
——
這七天裏，五條悟每天都在沈默中度過。他不是沒有試過再去找一次，但每次都是大海撈針。
第七天，課上到一半，上層的人就來告訴五條悟，已經找到黑咒的老巢了。他話都沒說，直接從窗戶跑了出去。
他一路狂奔，呼吸都變得紊亂。
黑色的氣體籠罩著那邊的天空，很快就要蔓延到五條悟的頭頂。
跑著跑著，五條悟漸漸放慢速度，在接近上層的人告訴他的地點時，他停下腳步。
這座被建築被黑色的氣體包圍，大門緊閉。五條悟警惕地向前走了幾步，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煙霧繚繞中走出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
五條悟楞在原地，眼睛一動不動盯著她，忽地，他加快步伐，語氣難以掩蓋激動：
“大小姐，我們回去吧。”
千奈走出煙霧，眼神空洞，就像一具空殼，一具行屍走肉。
看清她的模樣，五條悟怔住，試探問了一句：“千奈？”
千奈還是那副靈魂出竅的樣子，五條悟勃然變色，眉頭緊皺。
她被控制了。
千奈迅速用靈魂繩索從五條悟身後襲擊。五條悟咬牙偏過頭，這次的繩索比以往的繩索更粗，靈魂被抓住會難以掙脫。他立刻閃現到另一邊去。
在和千奈相處的過程中，五條悟已經能掌握她對靈魂繩索的使用動向，因此逃過一劫。
可是她的實力已經比之前強了太多，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雖然僥幸沒被她抓住，但被控制後更難知曉她的動向，接下來的戰鬥將十分棘手。
“可惡。”
明明好不容易找到這裏，好不容易找到她。
千奈又進行第二次攻擊，這次她直接沖到五條悟面前，擡腳踹向他的腹部。五條悟側過身閃開，千奈還是窮追不舍，繼續擡腿踢他。
五條悟一邊往後退，一邊擋住她的攻擊。千奈看這樣的攻擊對他不奏效，馬上跳開，起身一躍，將咒力註入拳頭中向五條悟的腦袋揍去。
見狀，五條悟也握緊拳頭，用拳頭抵住她的拳頭。千奈趁機踹了一腳他的脖子，五條悟捂著脖子後退了兩步。
她踢到的，不是脖子，而是靈魂！
五條悟放下手，閃現到她的身後，對著她的脖子準備劈下去讓她暈倒。顯然，千奈很快就發現了他，靈魂繩索再次出現在他身後。
“怎麽可能……”五條悟顧不及其他的事情，馬上閃現離開千奈的身後。
看著千奈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五條悟心中的懊悔越來越重。
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突然開口：“死靈再生‘莽’。”
連語氣都那麽冷冰冰的。
從她身後竄出一只巨型的長蛇，沖到空中時，與黑雲融為一體，仿佛天要塌下來。
這就是陰陽眼真正的實力嗎？這次千奈召喚的靈魂之蛇已經和之前的不是一個水準了。
五條悟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用最快的速度發動術式反轉“赫”來對抗靈魂之蛇的沖擊。靈魂之蛇的頭部一分為二，繞過“赫”往五條悟沖去。
五條悟也沒預料到，靈魂之蛇還能以這種方式躲過他的術式反轉，即使他反應過來要再次發動術式，但為時已晚，靈魂之蛇直直撞向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被靈魂之蛇不停沖撞，整個人重重砸向墻壁，墻壁瞬間被砸穿。
靈魂之蛇停下，五條悟倒在地上，衣服在沖擊中被磨損，血不斷地從他的頭上流下來。他緩緩睜眼，千奈站在墻上，神情冷漠地俯視他，身後是巨大的蛇頭。
相比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千奈還是毫發無傷。
“你……”五條悟坐起來仰視她，“你還記得我嗎？”
你還記得我嗎？
這句話他是第三次問了，事不過三。
可不可以不要再讓我再問你第四次了？他想。
墻上的人還是沒有一點反應，他自嘲一笑，站直身體，血液滴答滴答流下，高聲道：“那我們認真打吧。”
他鎮靜地說：“術式順轉，‘蒼’，術式反轉，‘赫’，虛式‘芘’！”
強大的力量席卷著周圍，千奈跳開，繩索帶著她移動到高出，靈魂之蛇正對著芘的攻擊，碰撞出強烈的閃光。就像爆炸似的，沖波一圈圈地從蛇與芘之間往外噴湧。
為了不被波及到，五條悟也暫時離開這片區域。
沖波很快消散，靈魂之蛇的一個頭被壓扁，隨後化成一縷一縷的靈魂飄走。千奈再次出現在五條悟面前，對著他伸手，靈魂從她的指尖冒出，像無數支箭射向他。
五條悟往後閃躲，“術式順轉，‘蒼’。”
那些箭全部被擋下，千奈卻在這時不見蹤跡。五條悟急速回頭，千奈的拳頭就在眼前。
他擡起手臂擋住，千奈的另一只拳頭砸在他的臉上，嘴角瞬間流出血。還是對靈魂的重擊，五條悟咬咬牙，在千奈落地的一刻，用膝蓋頂了一下她的肚子，用手掌對著她的脖子劈下去，千奈沒有站穩，五條悟的手掌落在她的頭上。
千奈大叫了一聲，聲音充滿痛苦，對著五條悟踢了一腳。五條悟捏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向自己，千奈卻惡狠狠看著自己，拳頭再次砸下來。
五條悟也以拳頭還擊，千奈被他這一擊彈開。
“我贏了，和我回去吧，大小姐。”血流在他的臉龐上，像流了淚。
千奈還是無動於衷，撐著身體站起來，伸出右手掌，小拇指放下，淡淡地說：
“領域展開，極魂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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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天堂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我已經死了？
“您的意思是，我已經死了？”
陰陽平山並沒有直接回答我這個問題，“上次的天堂，只是我給你的托夢。而這次是真正的天堂，按理來說只有死靈能到達此地。黑咒給你的吃的藥，應該不至於讓你死。”
他繼續說：“你可能是在靈魂重塑的過程中，迷失自我了，所以才誤打誤撞來到真正的天堂。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幾千年，如果你要問我怎麽離開，我自然是沒有辦法的。”
“……”
我低頭沈默，還是不甘心地問：“難道我只能永遠待在這裏嗎？這樣下去，黑咒還會繼續作惡的。”
“丫頭，你的靈魂不像是死的，和我們這些死靈不一樣。天堂這麽大，總有你能出去的門。”
我微微張嘴，希望被點燃。
“真的嗎？那我去試試。”
我準備動身，陰陽平山叫住我，“丫頭，先別急，你的‘莽’練得如何？”
“死靈再生，‘莽’！”我立即向他展示我的學習成果。
一條龐大的蛇從我身後爬出來，我從來都沒有凝聚出這麽大的一條莽，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這條大蛇。它湊近我，吐出蛇信子，我嚇得大叫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
陰陽平山露出欣慰的笑容說：“看來你私下很努力了。”
我訕訕一笑，摸了摸後腦勺，“嘿嘿，也沒有啦。”
“不過你的陰陽眼很快就要被完全解除封印了，真正的陰陽眼其實對身體的危害很大，你可準備好了？”
“我盡量吧……”
突然，我想起能控制池田的那股詛咒，等我醒了，黑咒會不會控制我？
於是我問：“如果肉/體被控制了，我的靈魂也會被控制嗎？”
“通常來說，靈肉是一體的，如果你的肉/體被控制，靈魂也會被控制；靈魂被控制，肉/體也會被控制。但如果你的靈魂能擺脫肉/體，那就能解除控制。”
“好抽象……”我嘆氣。
“丫頭，去找能讓你離開天堂的門吧，只要離開了這裏，擺脫肉/體這種消失怎麽會難得倒你？”
“嗯！我知道了，謝謝您！”
我一邊揮手，一邊跑出這扇門。
我在這飄渺虛無的世界裏到處尋找，我幹脆往回走。途徑每一個場景，看見每一個人，我便加尋找的快腳步。
終於，排查了所有的門，我停在一扇高大的門面前，我拉動把手，但門太重了，我實在是難以拉開。
頓時，門的那邊傳來血腥味，我呆呆停下手中的動作，這是……
那日父母在血泊中的場景充斥著我的腦海，我痛苦地捂住頭。開門的話，那裏是不是會有屍體？我不要……
“快開門。”
不知名聲音從門的那邊傳來，我害怕地捂住耳朵。
“快開門。”
她又重覆了一遍，她的聲音在這個空間產生回音，“快開門”這句話一直重覆著，像魔咒一樣幹擾著我。
血腥味越來越重，我的頭越來越痛。
她再次重覆：“快開門。”
不行……不能這樣！
“閉嘴！”
我怒吼道，手上的靈魂包裹著我的手掌，我用力一擰門把手，門被我打開，強烈的光過於刺眼，我瞇著眼。
再一睜眼，我眼前是黑咒。
“七天了，你終於醒了。”黑咒笑得奸詐。
我已經睡了七天？
“我都說了我根本就沒有什麽強大的力量，快放我回去！”
“你的陰陽眼已經完全解封了哦，陰陽大人。”泮看著我。
“你們……”
“陰陽眼，我最後再問你一遍，要不要和我聯手打敗咒術界。”黑咒問。
“煩死了，我都說了不可能的！”
“哼，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黑咒伸出他的左手到我的眼前，也是骷髏，白色骨頭的縫隙裏冒出黑色的煙。我根本無法避免，黑煙被我吸進肺裏。
我的腦和心臟一陣麻痹，接著靈魂和身體也跟著一起麻痹，我控制不了四肢，猶如被操控的提線木偶，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
我掙脫了禁錮我的鎖鏈，但也就在這時，我失去了意識。
——
這七天裏，五條悟每天都在沈默中度過。他不是沒有試過再去找一次，但每次都是大海撈針。
第七天，課上到一半，上層的人就來告訴五條悟，已經找到黑咒的老巢了。他話都沒說，直接從窗戶跑了出去。
他一路狂奔，呼吸都變得紊亂。
黑色的氣體籠罩著那邊的天空，很快就要蔓延到五條悟的頭頂。
跑著跑著，五條悟漸漸放慢速度，在接近上層的人告訴他的地點時，他停下腳步。
這座被建築被黑色的氣體包圍，大門緊閉。五條悟警惕地向前走了幾步，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煙霧繚繞中走出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
五條悟楞在原地，眼睛一動不動盯著她，忽地，他加快步伐，語氣難以掩蓋激動：
“大小姐，我們回去吧。”
千奈走出煙霧，眼神空洞，就像一具空殼，一具行屍走肉。
看清她的模樣，五條悟怔住，試探問了一句：“千奈？”
千奈還是那副靈魂出竅的樣子，五條悟勃然變色，眉頭緊皺。
她被控制了。
千奈迅速用靈魂繩索從五條悟身後襲擊。五條悟咬牙偏過頭，這次的繩索比以往的繩索更粗，靈魂被抓住會難以掙脫。他立刻閃現到另一邊去。
在和千奈相處的過程中，五條悟已經能掌握她對靈魂繩索的使用動向，因此逃過一劫。
可是她的實力已經比之前強了太多，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雖然僥幸沒被她抓住，但被控制後更難知曉她的動向，接下來的戰鬥將十分棘手。
“可惡。”
明明好不容易找到這裏，好不容易找到她。
千奈又進行第二次攻擊，這次她直接沖到五條悟面前，擡腳踹向他的腹部。五條悟側過身閃開，千奈還是窮追不舍，繼續擡腿踢他。
五條悟一邊往後退，一邊擋住她的攻擊。千奈看這樣的攻擊對他不奏效，馬上跳開，起身一躍，將咒力註入拳頭中向五條悟的腦袋揍去。
見狀，五條悟也握緊拳頭，用拳頭抵住她的拳頭。千奈趁機踹了一腳他的脖子，五條悟捂著脖子後退了兩步。
她踢到的，不是脖子，而是靈魂！
五條悟放下手，閃現到她的身後，對著她的脖子準備劈下去讓她暈倒。顯然，千奈很快就發現了他，靈魂繩索再次出現在他身後。
“怎麽可能……”五條悟顧不及其他的事情，馬上閃現離開千奈的身後。
看著千奈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五條悟心中的懊悔越來越重。
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突然開口：“死靈再生‘莽’。”
連語氣都那麽冷冰冰的。
從她身後竄出一只巨型的長蛇，沖到空中時，與黑雲融為一體，仿佛天要塌下來。
這就是陰陽眼真正的實力嗎？這次千奈召喚的靈魂之蛇已經和之前的不是一個水準了。
五條悟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用最快的速度發動術式反轉“赫”來對抗靈魂之蛇的沖擊。靈魂之蛇的頭部一分為二，繞過“赫”往五條悟沖去。
五條悟也沒預料到，靈魂之蛇還能以這種方式躲過他的術式反轉，即使他反應過來要再次發動術式，但為時已晚，靈魂之蛇直直撞向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被靈魂之蛇不停沖撞，整個人重重砸向墻壁，墻壁瞬間被砸穿。
靈魂之蛇停下，五條悟倒在地上，衣服在沖擊中被磨損，血不斷地從他的頭上流下來。他緩緩睜眼，千奈站在墻上，神情冷漠地俯視他，身後是巨大的蛇頭。
相比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千奈還是毫發無傷。
“你……”五條悟坐起來仰視她，“你還記得我嗎？”
你還記得我嗎？
這句話他是第三次問了，事不過三。
可不可以不要再讓我再問你第四次了？他想。
墻上的人還是沒有一點反應，他自嘲一笑，站直身體，血液滴答滴答流下，高聲道：“那我們認真打吧。”
他鎮靜地說：“術式順轉，‘蒼’，術式反轉，‘赫’，虛式‘芘’！”
強大的力量席卷著周圍，千奈跳開，繩索帶著她移動到高出，靈魂之蛇正對著芘的攻擊，碰撞出強烈的閃光。就像爆炸似的，沖波一圈圈地從蛇與芘之間往外噴湧。
為了不被波及到，五條悟也暫時離開這片區域。
沖波很快消散，靈魂之蛇的一個頭被壓扁，隨後化成一縷一縷的靈魂飄走。千奈再次出現在五條悟面前，對著他伸手，靈魂從她的指尖冒出，像無數支箭射向他。
五條悟往後閃躲，“術式順轉，‘蒼’。”
那些箭全部被擋下，千奈卻在這時不見蹤跡。五條悟急速回頭，千奈的拳頭就在眼前。
他擡起手臂擋住，千奈的另一只拳頭砸在他的臉上，嘴角瞬間流出血。還是對靈魂的重擊，五條悟咬咬牙，在千奈落地的一刻，用膝蓋頂了一下她的肚子，用手掌對著她的脖子劈下去，千奈沒有站穩，五條悟的手掌落在她的頭上。
千奈大叫了一聲，聲音充滿痛苦，對著五條悟踢了一腳。五條悟捏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向自己，千奈卻惡狠狠看著自己，拳頭再次砸下來。
五條悟也以拳頭還擊，千奈被他這一擊彈開。
“我贏了，和我回去吧，大小姐。”血流在他的臉龐上，像流了淚。
千奈還是無動於衷，撐著身體站起來，伸出右手掌，小拇指放下，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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