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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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測試
“你……”五條悟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怔怔看著我，“認真的？”
我點頭，“嗯，我現在無處可去，只能這樣了。”
五條悟不再說話，但還是用剛剛的眼神看著我。
“陰陽家的事宜，我們會盡快安排好，這段時間，就暫且麻煩你在高專待著。你的術式特殊，我們希望你能進入咒術高專學習。”
“啊——但是我已經在城北中學讀書了誒。”我說。
“我們會處理好的。”
“好吧。”
對我來說，去哪裏上學都一樣。不論是城北中學，還是咒術高專。更何況我只在城北中學上了一個月，也沒有很要好的同學……
“還有一件事，你既然要成為陰陽家家主，就要把姓氏改為陰陽……”
老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出聲打斷，“不行！我答應你們那麽多條件，只有這個不行！我不想被叫了那麽多年的‘中森千奈’，突然該叫‘陰陽千奈’！”
五條悟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他說：“我也讚同，再說了，‘陰陽千奈’這個名字可不好聽啊。”
“對啊對啊。”我趕緊附和。
那群老人靜默了一會兒，“好吧，陰陽家內的事，我們也無法插手。”
走出魔窟，五條悟走在我面前。他的個子很高，比起一般男生都要高得多，在他身後都快看不見前面的路了。
因為之前的事，我對他還有些愧疚，剛剛他又幫我說話，我現在應該對他說“對不起”呢？還是“謝謝”？
我擡頭看著他那白色的頭發說：“剛才的事，謝謝你。”
“哈？”他轉過頭，和我的視線對上，“你說什麽？”
我說話有那麽小聲嗎？
我揚聲道：“謝謝你！”
這次好像太大聲了，好尷尬，我馬上扭頭。
五條悟笑出聲，“我可沒有幫你，畢竟我也討厭上層那幫老頭。”
這是你生氣的理由嗎？
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這個角度能看到墨鏡後那藍色的眼睛，我心頭一顫，他輕佻地說：“如果想謝我的話，就請我吃草莓蛋糕。”
什麽嘛，原來還在記仇。
“好吧，等我忙完退學的事情再請你吃。話說你是禦三家的人嗎？我看那些老頭也不怎麽敢跟你嗆啊。”
“你現在才問這個問題？”
“怎麽了！不可以？”
“我可是生在禦三家之一的五條家，天生就擁有六眼，可以說，我是最強的。”
你怎麽還吹上了！
——
自從家裏出事後，已經過去了快半個月。我拆掉白色繃帶，換成了麥粒腫用的單邊眼罩，雖然看上去有點奇怪……
今天我得回一趟城北中學，要辦一些手續。
太久沒回到這裏，對我來說都有些陌生了。我正思索著辦公室的位置在哪時，迎面走來一個男生。
“中森同學？”那男生居然在叫我。
“啊……你是？”
“我是池田高巖啊，你不記得我了？”
出事之前的記憶被打亂，我絞盡腦汁，才想起來，他好像是我們班的同學，還是我的後桌。
“哦哦，是你啊。”
池田高巖摸摸後腦勺問道：“聽說你家出事了，很久都沒來上學，你沒事吧？你的眼睛怎麽了？”
“嗯，沒事沒事，現在已經沒什麽事了，不用擔心！”
“那你今天是要回來上學嗎？”
“抱歉，我是來辦退學手續的。”
“為什麽？”池田忽然睜大眼睛，滿臉疑惑。
“說來話長，我現在還解釋不清。”
“好吧……”他的神情有些黯淡。
說到這，我突然想起我現在是要去辦公室來著，“那個，池田同學，你知道辦公室在哪嗎？我有點記不得了。”
池田聽到我的請求，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我帶你去吧。”
“麻煩了。”
他帶我到辦公室後，卻沒有回到教室，而是陪著我把手續辦完。等我辦完，他還在門口等著。我問他：“你為什麽不回教室呀？”
池田轉移話題：“中森同學……你要轉學去哪？”
“這個，大概是秘密。”思來想去，說自己要去咒術高專的話，會不會太奇怪了。
“那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再見嗎？”
“嗯！會的！”
離開城北中學，我的心情竟變得五味陳雜。
上層的人接我到陰陽家的府邸，看著面前這座傳統日式房屋，我深吸一口氣。我居然要成為陰陽家家主了？
我坐在寬敞的屋內，一點聲音也沒有，好孤單。
“家主。”
門外傳來一個女聲。
我馬上擺正坐姿，清了清嗓子道：“進來吧。”
一個穿著和服，面容清麗，年紀好像比我大一些的女生走了進來，她跪坐在我面前：“家主大人，我是陰陽家的管事，叫我秋山就好。”
她的到來，讓這座空蕩的屋子沒那麽安靜了。
“啊，那你叫我千奈就好了，家主大人什麽的，聽著太奇怪了。”
“家主大人……這不符合規矩。”
“我是陰陽家家主，我的規矩就是規矩，叫我千奈吧。”
秋山謹慎地開口：“千奈……”
“這就對了！以後還是不要對我用敬語了。”
“家主……千奈，我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要給你端進來嗎？”
正好饑腸轆轆的，我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秋山把飯菜端進來，她端來一碟又一碟的菜，擺在桌上看得我都無從下手。這也太多了。
我正要夾菜，卻看見秋山站在一旁，我拉了拉她的手，“內，秋山，一起吃吧。”
“這樣太不符合規矩了。”
“可是這麽多菜我根本吃不完啊……秋山你就和我一起吃吧。快去拿碗筷來，快去吧快去吧。”
拗不過我的軟磨硬泡，秋山拿來碗筷，坐到我的對面。雖然她姿勢動作很謹慎，但好歹也和我一起吃飯了。
讓別人服侍我，對我說敬語什麽的，實在是太奇怪。
咒術高專送來制服，這就表明著，我要去高專上學了。清晨我換上制服，在鏡子前戴眼罩時，秋山在我身後，用梳子輕輕幫我整理頭發。
我看著鏡子裏的秋山，突發奇想問：“秋山，你有術式嗎？”
“嗯，但是比起千奈的話，還差得很遠。”
“那你上過咒術高專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麽會來這裏啊？”
“我只是因為家世，被咒術界的大人們選來當陰陽家的管事。”
“好吧，”秋山整理好頭發後，我起身，“我去上學了哦，我出門啦。”
“路上小心。”
說起來咒術高專也非常奇怪，一個年級只有三個人，現在加上我，只有四個。只有四個人的教室，顯得格外寬闊。
我又了解到了一些關於我的同期們的事情。比如夏油傑的術式是咒靈操術，能操縱咒靈，硝子的術式是反轉術式，可以用來治療，五條悟的無下限咒術據說是很強的存在，能隔絕一切，除了我的術式。
夜蛾進到教室，“中森千奈，我要測試一下你的實力。今天下午，我讓夏油和五條跟你一起去。”
“為什麽我們也要去？”五條悟蹺著腳，一副大爺模樣。
“在她對咒靈展開攻擊的時候，你們要在旁邊保護她的安全。中森的術式剛剛被解除封印，可能會有控制不住的情況，所以需要你們的幫助。”
“啊……好麻煩啊……”五條悟舒展了一下身體。
夏油傑：“三個人執行任務麽？不用那麽大費周章吧。”
反正五條悟看著也不想去的樣子，要不……
我舉起手：“要不我和夏油同學兩個人去就行了吧！夏油同學這麽強，一定沒事的。”
“我覺得可以。”夏油傑點點頭。
五條悟就像炸毛了一樣，“什麽意思？你是在小瞧我嗎？我也要去。”
我：？
夏油傑：？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一同來到了測試的地點——廢棄醫院。
據說這種承載了大量回憶的地方，容易產生咒靈。這所廢棄醫院裏，貌似存在著二級以上的咒靈。
夜蛾在廢棄醫院上空下了帳，能隔絕醫院與周圍居民和建築的接觸。我們三人走進廢棄醫院，裏面一股藥水味，陰森森的。
不知道為什麽，背後好像涼涼的……我咽了口口水。
“你不會是害怕了吧？”五條悟戲謔道。
“哈？才沒有！”我瞪了他一眼。
“小心。”夏油傑拉了我一把。
面前出現了一只和狗狗一樣大小的咒靈，它正張牙舞爪地怒視著我們。五條悟輕蔑地笑道：“這麽弱還是不要出來丟人了。”
說完，他準備動手將它殺了。夏油傑打斷他：“悟，你還記得我們是來幹什麽的嗎？”
五條悟撅了撅嘴，“好吧好吧，中森你快解決它吧，打不過記得求助哦。”
瞧不起誰呢！可惡！
“我知道了！”我拿下眼罩，咒靈的靈魂出現在我面前，我張開手掌，綠影從四面八方跑出來，沖到咒靈的體內。
我將手握成拳頭，綠影包住咒靈體內的靈魂，咒靈發出慘叫，它的身體被我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怎麽樣？”我得意地看著五條悟。
“不值一提嘛。”
他攤開雙手。
切，拽什麽啊！
這人真是欠揍，相比之下，夏油傑倒是比這個家夥的態度好太多了！夏油傑拍拍手說道：“做得不錯嘛。”
“是吧！”我走到夏油傑身邊，“我們走吧。”
走了一大段路，終於，前方黑暗裏傳來一陣刺耳的嚎叫聲。雖然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但用陰陽眼就能察覺的到它體內的靈魂。
等等，它的靈魂，怎麽會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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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五條悟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怔怔看著我，“認真的？”
我點頭，“嗯，我現在無處可去，只能這樣了。”
五條悟不再說話，但還是用剛剛的眼神看著我。
“陰陽家的事宜，我們會盡快安排好，這段時間，就暫且麻煩你在高專待著。你的術式特殊，我們希望你能進入咒術高專學習。”
“啊——但是我已經在城北中學讀書了誒。”我說。
“我們會處理好的。”
“好吧。”
對我來說，去哪裏上學都一樣。不論是城北中學，還是咒術高專。更何況我只在城北中學上了一個月，也沒有很要好的同學……
“還有一件事，你既然要成為陰陽家家主，就要把姓氏改為陰陽……”
老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出聲打斷，“不行！我答應你們那麽多條件，只有這個不行！我不想被叫了那麽多年的‘中森千奈’，突然該叫‘陰陽千奈’！”
五條悟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他說：“我也讚同，再說了，‘陰陽千奈’這個名字可不好聽啊。”
“對啊對啊。”我趕緊附和。
那群老人靜默了一會兒，“好吧，陰陽家內的事，我們也無法插手。”
走出魔窟，五條悟走在我面前。他的個子很高，比起一般男生都要高得多，在他身後都快看不見前面的路了。
因為之前的事，我對他還有些愧疚，剛剛他又幫我說話，我現在應該對他說“對不起”呢？還是“謝謝”？
我擡頭看著他那白色的頭發說：“剛才的事，謝謝你。”
“哈？”他轉過頭，和我的視線對上，“你說什麽？”
我說話有那麽小聲嗎？
我揚聲道：“謝謝你！”
這次好像太大聲了，好尷尬，我馬上扭頭。
五條悟笑出聲，“我可沒有幫你，畢竟我也討厭上層那幫老頭。”
這是你生氣的理由嗎？
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這個角度能看到墨鏡後那藍色的眼睛，我心頭一顫，他輕佻地說：“如果想謝我的話，就請我吃草莓蛋糕。”
什麽嘛，原來還在記仇。
“好吧，等我忙完退學的事情再請你吃。話說你是禦三家的人嗎？我看那些老頭也不怎麽敢跟你嗆啊。”
“你現在才問這個問題？”
“怎麽了！不可以？”
“我可是生在禦三家之一的五條家，天生就擁有六眼，可以說，我是最強的。”
你怎麽還吹上了！
——
自從家裏出事後，已經過去了快半個月。我拆掉白色繃帶，換成了麥粒腫用的單邊眼罩，雖然看上去有點奇怪……
今天我得回一趟城北中學，要辦一些手續。
太久沒回到這裏，對我來說都有些陌生了。我正思索著辦公室的位置在哪時，迎面走來一個男生。
“中森同學？”那男生居然在叫我。
“啊……你是？”
“我是池田高巖啊，你不記得我了？”
出事之前的記憶被打亂，我絞盡腦汁，才想起來，他好像是我們班的同學，還是我的後桌。
“哦哦，是你啊。”
池田高巖摸摸後腦勺問道：“聽說你家出事了，很久都沒來上學，你沒事吧？你的眼睛怎麽了？”
“嗯，沒事沒事，現在已經沒什麽事了，不用擔心！”
“那你今天是要回來上學嗎？”
“抱歉，我是來辦退學手續的。”
“為什麽？”池田忽然睜大眼睛，滿臉疑惑。
“說來話長，我現在還解釋不清。”
“好吧……”他的神情有些黯淡。
說到這，我突然想起我現在是要去辦公室來著，“那個，池田同學，你知道辦公室在哪嗎？我有點記不得了。”
池田聽到我的請求，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我帶你去吧。”
“麻煩了。”
他帶我到辦公室後，卻沒有回到教室，而是陪著我把手續辦完。等我辦完，他還在門口等著。我問他：“你為什麽不回教室呀？”
池田轉移話題：“中森同學……你要轉學去哪？”
“這個，大概是秘密。”思來想去，說自己要去咒術高專的話，會不會太奇怪了。
“那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再見嗎？”
“嗯！會的！”
離開城北中學，我的心情竟變得五味陳雜。
上層的人接我到陰陽家的府邸，看著面前這座傳統日式房屋，我深吸一口氣。我居然要成為陰陽家家主了？
我坐在寬敞的屋內，一點聲音也沒有，好孤單。
“家主。”
門外傳來一個女聲。
我馬上擺正坐姿，清了清嗓子道：“進來吧。”
一個穿著和服，面容清麗，年紀好像比我大一些的女生走了進來，她跪坐在我面前：“家主大人，我是陰陽家的管事，叫我秋山就好。”
她的到來，讓這座空蕩的屋子沒那麽安靜了。
“啊，那你叫我千奈就好了，家主大人什麽的，聽著太奇怪了。”
“家主大人……這不符合規矩。”
“我是陰陽家家主，我的規矩就是規矩，叫我千奈吧。”
秋山謹慎地開口：“千奈……”
“這就對了！以後還是不要對我用敬語了。”
“家主……千奈，我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要給你端進來嗎？”
正好饑腸轆轆的，我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秋山把飯菜端進來，她端來一碟又一碟的菜，擺在桌上看得我都無從下手。這也太多了。
我正要夾菜，卻看見秋山站在一旁，我拉了拉她的手，“內，秋山，一起吃吧。”
“這樣太不符合規矩了。”
“可是這麽多菜我根本吃不完啊……秋山你就和我一起吃吧。快去拿碗筷來，快去吧快去吧。”
拗不過我的軟磨硬泡，秋山拿來碗筷，坐到我的對面。雖然她姿勢動作很謹慎，但好歹也和我一起吃飯了。
讓別人服侍我，對我說敬語什麽的，實在是太奇怪。
咒術高專送來制服，這就表明著，我要去高專上學了。清晨我換上制服，在鏡子前戴眼罩時，秋山在我身後，用梳子輕輕幫我整理頭發。
我看著鏡子裏的秋山，突發奇想問：“秋山，你有術式嗎？”
“嗯，但是比起千奈的話，還差得很遠。”
“那你上過咒術高專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麽會來這裏啊？”
“我只是因為家世，被咒術界的大人們選來當陰陽家的管事。”
“好吧，”秋山整理好頭發後，我起身，“我去上學了哦，我出門啦。”
“路上小心。”
說起來咒術高專也非常奇怪，一個年級只有三個人，現在加上我，只有四個。只有四個人的教室，顯得格外寬闊。
我又了解到了一些關於我的同期們的事情。比如夏油傑的術式是咒靈操術，能操縱咒靈，硝子的術式是反轉術式，可以用來治療，五條悟的無下限咒術據說是很強的存在，能隔絕一切，除了我的術式。
夜蛾進到教室，“中森千奈，我要測試一下你的實力。今天下午，我讓夏油和五條跟你一起去。”
“為什麽我們也要去？”五條悟蹺著腳，一副大爺模樣。
“在她對咒靈展開攻擊的時候，你們要在旁邊保護她的安全。中森的術式剛剛被解除封印，可能會有控制不住的情況，所以需要你們的幫助。”
“啊……好麻煩啊……”五條悟舒展了一下身體。
夏油傑：“三個人執行任務麽？不用那麽大費周章吧。”
反正五條悟看著也不想去的樣子，要不……
我舉起手：“要不我和夏油同學兩個人去就行了吧！夏油同學這麽強，一定沒事的。”
“我覺得可以。”夏油傑點點頭。
五條悟就像炸毛了一樣，“什麽意思？你是在小瞧我嗎？我也要去。”
我：？
夏油傑：？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一同來到了測試的地點——廢棄醫院。
據說這種承載了大量回憶的地方，容易產生咒靈。這所廢棄醫院裏，貌似存在著二級以上的咒靈。
夜蛾在廢棄醫院上空下了帳，能隔絕醫院與周圍居民和建築的接觸。我們三人走進廢棄醫院，裏面一股藥水味，陰森森的。
不知道為什麽，背後好像涼涼的……我咽了口口水。
“你不會是害怕了吧？”五條悟戲謔道。
“哈？才沒有！”我瞪了他一眼。
“小心。”夏油傑拉了我一把。
面前出現了一只和狗狗一樣大小的咒靈，它正張牙舞爪地怒視著我們。五條悟輕蔑地笑道：“這麽弱還是不要出來丟人了。”
說完，他準備動手將它殺了。夏油傑打斷他：“悟，你還記得我們是來幹什麽的嗎？”
五條悟撅了撅嘴，“好吧好吧，中森你快解決它吧，打不過記得求助哦。”
瞧不起誰呢！可惡！
“我知道了！”我拿下眼罩，咒靈的靈魂出現在我面前，我張開手掌，綠影從四面八方跑出來，沖到咒靈的體內。
我將手握成拳頭，綠影包住咒靈體內的靈魂，咒靈發出慘叫，它的身體被我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怎麽樣？”我得意地看著五條悟。
“不值一提嘛。”
他攤開雙手。
切，拽什麽啊！
這人真是欠揍，相比之下，夏油傑倒是比這個家夥的態度好太多了！夏油傑拍拍手說道：“做得不錯嘛。”
“是吧！”我走到夏油傑身邊，“我們走吧。”
走了一大段路，終於，前方黑暗裏傳來一陣刺耳的嚎叫聲。雖然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但用陰陽眼就能察覺的到它體內的靈魂。
等等，它的靈魂，怎麽會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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