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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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變故
我站在家門口前。
屋內傳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我焦急地轉動門把手沖了進去，鞋子也沒脫，書包也被我甩到一邊。
鮮紅的血遍布屋內，更刺眼的，是倒在血泊中的，我的父母。
我一下子無法呼吸，腦袋好像充滿了血液，疼痛感遍布全身。
“爸爸——媽媽——”
我飛奔過去，摸到的卻是他們冰涼的身體還有他們身上的血。眼淚一瞬間湧出，止不住地往外流，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用盡力氣大喊：“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嚇我！不要嚇我……”
我拼命搖著他們，但毫無反應。我站起身，試圖去叫救護車，忽然，眼前一黑，我跌坐回地面。
再次睜眼時，眼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怪物，長著四只腳，沒有眼睛，兩個空空的眼窩正正對著我。
“啊——”
我發出尖銳的叫聲，渾身顫抖，耳鳴如雷，四肢使不上一點力氣。
面前的怪物突然開口：“我終於找到你了，陰陽眼。”
說完，它退了一步，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眼前出現了紅色的液體，它滑過我的臉龐，我伸手抹去。竟然是血？
心臟猛地震動，忽然間，我的身體好像不是我的身體，一股力量從胸口湧現。頃刻，面前的怪物居然變成透明的線條，在他的身體裏，有一道晃動的綠影。
不知為何，身體不受控制，我站起身來，朝它沖去，右手握緊，重重擊打在那道綠影上。
被我打到的那一刻，它飛出了一段距離，墻壁被撞出一個大洞，砸在走廊裏。我走到它的面前，它迅速爬起來，一拳擊中我的胸口，我嘩啦吐了一口血。
我死死瞪著它，朝它伸出手臂，張開手掌，再緊緊握住，從墻壁冒出的綠影化成細絲，將它捆了起來。
我拿起一把水果刀，藍色的光包裹著拿把刀。
“去死！”
我刺了下去，又把刀拔出來，再刺下去，直到它再也動不了。
它死了。它被我殺死了。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心中再次響起警鈴，於是我拿起水果刀。
通過透明線條的形狀，只能勉強看出是一個人。可是我卻看不到他的模樣，看到的，只有他體內的一道綠影。
“啊，啊，看來被幹掉了啊。”
聽不清他在講什麽。
又是要來殺我的家人的嗎？
頭像被踢了一腳，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心中憤怒再次被激起。
滾！滾啊——
我伸手讓那些綠影纏住他，沖到他的面前，對著綠影狠狠揍了一拳。他大叫一聲，說了一些什麽“好痛”“你這家夥”之類的話。
我舉起刀，準備刺進去時，手突然被握住。一陣暈眩，我失去了力氣，刀從手上滑落，我也跟著一起落下。
“好險好險。”
五條悟身上的細絲在女孩暈過去的時候瞬間消失，他一手攬住將要倒下的女孩，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
“悟，你也太遜了，居然能被抓住？還被她打了。”夏油傑的視線從暈倒的女孩身上轉移到五條悟的身上。
“哈？你敢說我遜？我可是最強的！按理說，我的無下限可是碰不到任何東西的，”五條悟瞪大眼睛，他看了一眼那個女孩，“誰知道這家夥居然能……啊，好痛啊！”
五條悟摸了摸剛剛被女孩打過的地方。
“你看見了嗎？她的眼睛。”
“哦，看見了啊。真是稀奇啊，右眼居然是白色的。餵！別轉移話題——”
“她好像有著很強的術式，你見過嗎？”
“沒有，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奇怪的術式。”五條悟聳聳肩。
“總而言之，先把她帶回高專吧。你和我都沒見過的術式，估計很重要。”夏油傑摸了摸下巴。
“餵！把她帶回高專？”五條悟哼了一聲，“你沒看到她想殺了我嗎？不行！”
夏油傑瞇起眼睛笑著說：“你果然很遜啊。”
——
“我說你們兩個，在病房這裏吵什麽？萬一把她吵醒了怎麽辦？”硝子坐在病床旁，無奈地看著這兩個愛拌嘴的小學生。
“切。”
兩人一同往反方向轉頭。
好吵。什麽聲音？
我緩緩睜開眼睛，陽光刺得我又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是陌生的天花板，怎麽這麽奇怪？好像是……我右眼的視線被遮住了。
“喔，她被你們吵醒了誒！”
我尋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個棕色短發的女生，眼角有一顆痣，嘴裏還叼著根煙。
她關切地問我：“沒事吧？”
我搖搖頭道：“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咒術高專。”
我轉頭看去，是兩個高個男生，回答我的是紮著頭發，留斜劉海的黑發男生。另一個是戴著墨鏡的白發男生，盡管他戴著墨鏡，卻能看出他長得不賴。
咒術高專？這是什麽地方？
好奇怪。
“餵！你還記得我嗎？”白發男摘掉墨鏡，指著自己的臉。
他的眼睛是藍色的，陽光照在他的眼睛上，就像寶石一樣發光。
“你是……？”
“你、你！你居然不記得我？我可是被你揍了一拳呢！”語氣好像很委屈，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啊。
黑發男盯著我說：“你不會失憶了吧？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麽嗎？”
失憶？
發生了什麽？
一瞬間，回憶在腦子裏炸開，血，屍體，怪物，透明線條，綠影……
我慌張地看著他們，突然一下子喘不過氣來，太多記憶在腦內亂竄。我兩眼一黑，又昏了過去。
“這家夥是怎麽回事？才醒了不到十分鐘吧。”五條悟湊上前，左看右看。
硝子：“她可能需要休息吧，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出去吧。”
說著，硝子把兩人推了出去，順便把門也帶上。
我身處一片空白的空間，看不到邊際的空間，面前飄著兩道綠影。我走向綠影，綠影竟漸漸變化，最終變成我父母的模樣。
我怔在原地，眼淚奪眶而出，用力抱住他們，放聲痛哭。心中的痛苦和悲傷翻江倒海。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放開手。
媽媽摸了摸我的頭說：“你一個人，也要好好的。”
爸爸笑道：“我們女兒長大了呀。”
“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們去哪裏了？”我問。
媽媽：“我想我們已經在天堂了。”
我搖搖頭，哽咽道：“騙人！騙人！你們都在我面前好好的，怎麽可能在天堂？別騙我了，爸爸，媽媽，快回來吧。”
他們一同抱住了我，爸爸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說：“等你醒了，你會知道一切。如果想見我們，就來天堂，爸爸和媽媽會在這裏，一直等著你。”
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扭曲，我伸手想要抓住挽留一切，睜眼卻是那個陌生的天花板。
想到夢裏的畫面，眼淚再一次落下。
又過了很久，我擦掉淚水，從床上下去，頭暈得我險些摔倒。我到底睡了多久？走到廁所裏，鏡子反射著我的模樣，右眼被白色繃帶纏繞著。
我緩緩解開繃帶，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我倒吸一口氣，右眼的瞳孔居然變成了白色，這為什麽會這樣？再眨了眨眼，鏡子裏的我，居然變成了透明線條，透明線條裏，是一道綠影。
那時候也是這樣，右眼自從流血後，就能看到透明線條和綠影。我遮住右眼，透明線條和綠影消失了。
這透明線條和綠影，難道和這個白色的瞳孔有關系嗎？
我移開手，鏡子裏又出現了那副詭異的模樣。我拿起白色繃帶，在頭上纏繞，將右眼遮住，不願再看到這這個白色的瞳孔，還有奇怪的線條和綠影。
自那之後，腦袋裏的眩暈感又迫使我繼續睡了好幾天，不過我的身體倒是沒那麽虛弱了。
窗外的綠葉被風吹到玻璃上，我打開窗戶，綠葉飄了進來。樓下不遠處，好像有幾個人。是那天在床邊的那幾個人嗎？
回想起那天的對話，他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我走出病房，下了樓，尋著那個方向走過去。
嗯……我該怎麽開口？
快走到時，我趴在墻後，探出腦袋偷偷觀察。三個人背對著我，不清楚在幹什麽。
“是你？”黑發男轉頭看向我，另外兩個人也轉頭看過來，白發男手裏還拿著塊蛋糕。
被發現了，我只好從墻後走出來。
棕發女生歪頭問道：“你身體已經好了嗎？沒事吧？”
“嗯……我好像已經恢覆了。”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白發男又問了這個問題，他還預備打開蛋糕的包裝。
我搖頭：“真的不記得了。”
就在這時，我的肚子不合時宜地發出了咕嚕嚕的叫聲。我捂住肚子，臉唰一下地就紅了。
太久沒吃飯了……
黑發男和短發女生一齊盯著白發男手裏的蛋糕。
短發女生：“抱歉啊，只能犧牲你的草莓蛋糕了。”
白發男看看他們，又看看我，好像只小狗垂著耳朵，一臉不情願地走過來，把蛋糕塞到我手裏。
“不……不用了！”我還回去，扭過頭，他這表情看上去要把我吃了。
肚子又發出一陣咕嚕嚕的聲音，我的臉更紅了。
“切，”白發男又把蛋糕塞回來，瞪著我，“這可是最後一塊草莓蛋糕！給、我、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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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家門口前。
屋內傳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我焦急地轉動門把手沖了進去，鞋子也沒脫，書包也被我甩到一邊。
鮮紅的血遍布屋內，更刺眼的，是倒在血泊中的，我的父母。
我一下子無法呼吸，腦袋好像充滿了血液，疼痛感遍布全身。
“爸爸——媽媽——”
我飛奔過去，摸到的卻是他們冰涼的身體還有他們身上的血。眼淚一瞬間湧出，止不住地往外流，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用盡力氣大喊：“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嚇我！不要嚇我……”
我拼命搖著他們，但毫無反應。我站起身，試圖去叫救護車，忽然，眼前一黑，我跌坐回地面。
再次睜眼時，眼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怪物，長著四只腳，沒有眼睛，兩個空空的眼窩正正對著我。
“啊——”
我發出尖銳的叫聲，渾身顫抖，耳鳴如雷，四肢使不上一點力氣。
面前的怪物突然開口：“我終於找到你了，陰陽眼。”
說完，它退了一步，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眼前出現了紅色的液體，它滑過我的臉龐，我伸手抹去。竟然是血？
心臟猛地震動，忽然間，我的身體好像不是我的身體，一股力量從胸口湧現。頃刻，面前的怪物居然變成透明的線條，在他的身體裏，有一道晃動的綠影。
不知為何，身體不受控制，我站起身來，朝它沖去，右手握緊，重重擊打在那道綠影上。
被我打到的那一刻，它飛出了一段距離，墻壁被撞出一個大洞，砸在走廊裏。我走到它的面前，它迅速爬起來，一拳擊中我的胸口，我嘩啦吐了一口血。
我死死瞪著它，朝它伸出手臂，張開手掌，再緊緊握住，從墻壁冒出的綠影化成細絲，將它捆了起來。
我拿起一把水果刀，藍色的光包裹著拿把刀。
“去死！”
我刺了下去，又把刀拔出來，再刺下去，直到它再也動不了。
它死了。它被我殺死了。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心中再次響起警鈴，於是我拿起水果刀。
通過透明線條的形狀，只能勉強看出是一個人。可是我卻看不到他的模樣，看到的，只有他體內的一道綠影。
“啊，啊，看來被幹掉了啊。”
聽不清他在講什麽。
又是要來殺我的家人的嗎？
頭像被踢了一腳，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心中憤怒再次被激起。
滾！滾啊——
我伸手讓那些綠影纏住他，沖到他的面前，對著綠影狠狠揍了一拳。他大叫一聲，說了一些什麽“好痛”“你這家夥”之類的話。
我舉起刀，準備刺進去時，手突然被握住。一陣暈眩，我失去了力氣，刀從手上滑落，我也跟著一起落下。
“好險好險。”
五條悟身上的細絲在女孩暈過去的時候瞬間消失，他一手攬住將要倒下的女孩，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
“悟，你也太遜了，居然能被抓住？還被她打了。”夏油傑的視線從暈倒的女孩身上轉移到五條悟的身上。
“哈？你敢說我遜？我可是最強的！按理說，我的無下限可是碰不到任何東西的，”五條悟瞪大眼睛，他看了一眼那個女孩，“誰知道這家夥居然能……啊，好痛啊！”
五條悟摸了摸剛剛被女孩打過的地方。
“你看見了嗎？她的眼睛。”
“哦，看見了啊。真是稀奇啊，右眼居然是白色的。餵！別轉移話題——”
“她好像有著很強的術式，你見過嗎？”
“沒有，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奇怪的術式。”五條悟聳聳肩。
“總而言之，先把她帶回高專吧。你和我都沒見過的術式，估計很重要。”夏油傑摸了摸下巴。
“餵！把她帶回高專？”五條悟哼了一聲，“你沒看到她想殺了我嗎？不行！”
夏油傑瞇起眼睛笑著說：“你果然很遜啊。”
——
“我說你們兩個，在病房這裏吵什麽？萬一把她吵醒了怎麽辦？”硝子坐在病床旁，無奈地看著這兩個愛拌嘴的小學生。
“切。”
兩人一同往反方向轉頭。
好吵。什麽聲音？
我緩緩睜開眼睛，陽光刺得我又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是陌生的天花板，怎麽這麽奇怪？好像是……我右眼的視線被遮住了。
“喔，她被你們吵醒了誒！”
我尋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個棕色短發的女生，眼角有一顆痣，嘴裏還叼著根煙。
她關切地問我：“沒事吧？”
我搖搖頭道：“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咒術高專。”
我轉頭看去，是兩個高個男生，回答我的是紮著頭發，留斜劉海的黑發男生。另一個是戴著墨鏡的白發男生，盡管他戴著墨鏡，卻能看出他長得不賴。
咒術高專？這是什麽地方？
好奇怪。
“餵！你還記得我嗎？”白發男摘掉墨鏡，指著自己的臉。
他的眼睛是藍色的，陽光照在他的眼睛上，就像寶石一樣發光。
“你是……？”
“你、你！你居然不記得我？我可是被你揍了一拳呢！”語氣好像很委屈，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啊。
黑發男盯著我說：“你不會失憶了吧？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麽嗎？”
失憶？
發生了什麽？
一瞬間，回憶在腦子裏炸開，血，屍體，怪物，透明線條，綠影……
我慌張地看著他們，突然一下子喘不過氣來，太多記憶在腦內亂竄。我兩眼一黑，又昏了過去。
“這家夥是怎麽回事？才醒了不到十分鐘吧。”五條悟湊上前，左看右看。
硝子：“她可能需要休息吧，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出去吧。”
說著，硝子把兩人推了出去，順便把門也帶上。
我身處一片空白的空間，看不到邊際的空間，面前飄著兩道綠影。我走向綠影，綠影竟漸漸變化，最終變成我父母的模樣。
我怔在原地，眼淚奪眶而出，用力抱住他們，放聲痛哭。心中的痛苦和悲傷翻江倒海。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放開手。
媽媽摸了摸我的頭說：“你一個人，也要好好的。”
爸爸笑道：“我們女兒長大了呀。”
“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們去哪裏了？”我問。
媽媽：“我想我們已經在天堂了。”
我搖搖頭，哽咽道：“騙人！騙人！你們都在我面前好好的，怎麽可能在天堂？別騙我了，爸爸，媽媽，快回來吧。”
他們一同抱住了我，爸爸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說：“等你醒了，你會知道一切。如果想見我們，就來天堂，爸爸和媽媽會在這裏，一直等著你。”
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扭曲，我伸手想要抓住挽留一切，睜眼卻是那個陌生的天花板。
想到夢裏的畫面，眼淚再一次落下。
又過了很久，我擦掉淚水，從床上下去，頭暈得我險些摔倒。我到底睡了多久？走到廁所裏，鏡子反射著我的模樣，右眼被白色繃帶纏繞著。
我緩緩解開繃帶，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我倒吸一口氣，右眼的瞳孔居然變成了白色，這為什麽會這樣？再眨了眨眼，鏡子裏的我，居然變成了透明線條，透明線條裏，是一道綠影。
那時候也是這樣，右眼自從流血後，就能看到透明線條和綠影。我遮住右眼，透明線條和綠影消失了。
這透明線條和綠影，難道和這個白色的瞳孔有關系嗎？
我移開手，鏡子裏又出現了那副詭異的模樣。我拿起白色繃帶，在頭上纏繞，將右眼遮住，不願再看到這這個白色的瞳孔，還有奇怪的線條和綠影。
自那之後，腦袋裏的眩暈感又迫使我繼續睡了好幾天，不過我的身體倒是沒那麽虛弱了。
窗外的綠葉被風吹到玻璃上，我打開窗戶，綠葉飄了進來。樓下不遠處，好像有幾個人。是那天在床邊的那幾個人嗎？
回想起那天的對話，他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我走出病房，下了樓，尋著那個方向走過去。
嗯……我該怎麽開口？
快走到時，我趴在墻後，探出腦袋偷偷觀察。三個人背對著我，不清楚在幹什麽。
“是你？”黑發男轉頭看向我，另外兩個人也轉頭看過來，白發男手裏還拿著塊蛋糕。
被發現了，我只好從墻後走出來。
棕發女生歪頭問道：“你身體已經好了嗎？沒事吧？”
“嗯……我好像已經恢覆了。”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白發男又問了這個問題，他還預備打開蛋糕的包裝。
我搖頭：“真的不記得了。”
就在這時，我的肚子不合時宜地發出了咕嚕嚕的叫聲。我捂住肚子，臉唰一下地就紅了。
太久沒吃飯了……
黑發男和短發女生一齊盯著白發男手裏的蛋糕。
短發女生：“抱歉啊，只能犧牲你的草莓蛋糕了。”
白發男看看他們，又看看我，好像只小狗垂著耳朵，一臉不情願地走過來，把蛋糕塞到我手裏。
“不……不用了！”我還回去，扭過頭，他這表情看上去要把我吃了。
肚子又發出一陣咕嚕嚕的聲音，我的臉更紅了。
“切，”白發男又把蛋糕塞回來，瞪著我，“這可是最後一塊草莓蛋糕！給、我、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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