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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離婚鬧劇(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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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離婚鬧劇(二更)

這個問題顯然讓謝玉秀特別的意外,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擡手擋在了額頭前面:“太陽好曬啊,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吧。”

孟恬恬沒說話, 靜靜地跟在她身後, 躲到了陰影裏面。

謝玉秀緩了緩神, 實在是找不到遮掩的幌子了, 又拿手扇起風來, 裝模作樣地折騰了好一會,才回頭看著孟恬恬,一臉的迷茫:“你剛問我什麽來著?”

孟恬恬沒說話, 只是笑笑,拿上工作簿離開了, 走出去好幾步了, 她才回頭看了眼陰影裏的謝玉秀:“這麽好的機會, 是你自己不要的, 謝玉秀,我言盡於此, 你好自為之。”

謝玉秀依舊扇著風, 好像真的很無辜什麽也不知道似的。

等孟恬恬回到人群當中, 被群星拱月似的圍在了一起說話,謝玉秀才深吸一口氣, 斂起了臉上故作輕松的一抹假笑。

真好啊,謝家所有人都喜歡這個死胖子, 而她呢,哪怕是跟他們相處了十八年, 那也只是個一文不值的外人。

這一刻,她感到無比的落寞和悲涼, 可她還沒到投降的時候,她得振作起來!她回到了人群中,來到謝玄英身邊,甜甜地喊了一聲大哥。

謝玄英回頭看著她,眼中沒有溫柔,沒有寵愛,只有被冤枉的憤怒和惱火。

他拿上工作簿,直接出去找人,謝玉秀趕緊扯住了他的胳膊:“大哥,你不能直接去!今天周末,冷戰江肯定跟那群不著五六的借船出去瘋玩了,你找不到他的。”

“你倒是對他們的去向一清二楚!”在謝玄英的心裏,謝玉秀跟那群沒有廉恥的人也差不多了,從小到大,他其實是很疼愛這個妹妹的,可是現在,她親手把一切都毀了。

是她自己錯過了一次又一次機會,是她滿懷惡念,把謝玄英心中的兄妹情親手摧殘,現在,哪怕是謝玄英顧著親妹孟恬恬的叮囑,時刻提醒自己不能跟謝玉秀翻臉,可他還是忍不住動了怒。

謝玉秀既然早知道阮嬌嬌不是好東西,為什麽不早點跟家裏說?

老謝在部隊忙,還要到處找媽媽,肯定顧不上在家裏盯著小輩,而他和二妹也早早就出去打拼事業了,並不知道島上有這麽一群人玩得這麽花。

只有謝玉秀,從小跟阮嬌嬌親近,對阮嬌嬌的一切了如指掌,可謝玉秀卻一直保持了沈默!

既然這樣,那謝玉秀就是共犯,是縱容阮嬌嬌的幫兇。

謝玄英看著謝玉秀,如同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可怕的魔鬼。

他下意識地甩開了謝玉秀,頭也不回地走了。

謝玉秀慌了,大哥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她,大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她好害怕,謝玄英越是不讓她跟著,她越是厚著臉皮追了上去。

孟恬恬怕她半路出事,只得叫二姐去跟著,而她自己,則留在這裏,繼續跟阮嬌嬌打擂臺。

她看看謝振華,再看看梨花帶雨的苗金花,問道:“老謝,這阮嬌嬌怎麽著也叫了你十幾年爸爸了,養不教父之過,她這麽栽贓大哥,你就沒有別的表示了?”

謝振華當然不會就這麽算了,他沒臉面對霍齊家,更覺得小女兒的目光火辣辣的,他去屋裏把地上的離婚協議撿了起來,這份協議已經被苗金花撕碎了,他只能重新抄寫一份。

便戴上了老花鏡,拿起紙筆,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邊,一筆一劃仔仔細細地寫著:“我原想著,你苗姨好歹照顧了你哥哥姐姐十幾年,我會盡我所能補償她們母女一些,可現在,我決定了,一分錢都不給了。養了這麽一個敗壞家門的繼女,是我的失敗,也是我的不幸。”

謝振華說著,把原先的補償條款全部略去不寫,只寫自己與苗金花沒有感情,且婚後多年並沒有再次生育子女,一拍兩散,各奔前程。

寫完,他把協議拍在了桌子上,對苗金花說道:“我不受你們母女的威脅!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你們要是還想要臉,那就痛快地把字簽了!要是不想要臉,那咱們就報警,事情鬧大了,大不了別人對我指指點點,我怕什麽?我反正半截身子入土了,無所謂!倒是你女兒,還沒嫁人呢,先被人弄大了肚子,還想栽贓國家的一線緝毒刑警,這世上就沒有這樣的道理!法網恢恢,天理昭彰,你們想陷害我兒子,門兒都沒有!”

這一嗓子,吼得苗金花一個哆嗦,淚水更是不要錢地往地上砸。

她咬著雙唇,一副受盡打壓淒苦無助的小可憐樣,看得孟恬恬直來氣。

她冷笑一聲:“你不用演戲,不是所有男人都吃你這一套的,你這套要是管用,老謝怎麽十來年了都沒跟你同床共枕過?我要是你,我就痛快地拿上補償走人了,何必鬧得這麽難看,連最後的一點情分都不顧了。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女兒栽贓公職人員,這個罪名其實不算很嚴重,真正嚴重的反倒是流氓罪,你女兒未婚先孕不說,還跟好幾個男人不幹不凈不清不楚的,你說,我要是能說服這些男人出來指證你女兒,你女兒還能活嗎?”

一句話嚇得阮嬌嬌一屁股跌坐在了門檻上,她難以相信,孟恬恬居然是這麽可怕的一個女人,明明前幾天還小嘴抹了蜜地來哄著她們母女,現在直接翻臉不認人了?

她質問道:“你前幾天還騙我媽說你要幫她說好話,你說要讓老謝對她好點,你全是騙她的?”

孟恬恬一臉的無辜:“我沒有騙她啊,畢竟我也不知道我親媽還活著呢。怎麽,許你護著你媽,就不許我護著我媽?要我說,你要是聰明人,就該趁著老謝對你們母女還心懷愧疚,趕緊拿上錢走人。現在鬧這麽一出,你是不是覺得你特別聰明啊?”

“你!”阮嬌嬌氣死了,氣得小腹脹痛,腰都直不起來了。

苗金花見狀,趕緊扶著阮嬌嬌,讓她去屋裏歇著。

阮嬌嬌緊緊抱著她的胳膊:“媽,你生氣了?我……我只是想接近謝玉秀身邊的人,是那個冷戰江欺騙我的感情,是——”

話音未落,阮嬌嬌就聽見了清脆響亮的一記耳光。

不是她自己挨打了,而是……

她震驚地看著自己的媽媽,不明白她為什麽自己打自己。

苗金花背對著阮嬌嬌坐著,一記耳光之後,停止了哭泣,她冷笑著罵道:“苗金花你個廢物!一手好牌打成這樣,我呸!”

說著又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直抽得鮮血直流,嘴角裂開好長一條口子。

把阮嬌嬌都看傻了。

她趕緊撲上來,抱住了苗金花的胳膊:“媽,媽我錯了,你打我吧,你不要這樣傷害自己,媽……”

苗金花掰開了阮嬌嬌,回過身來,擡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口吻從柔弱無助變得強硬冰冷:“收起眼淚,別再哭了,再哭也不會有人心疼的。”

“媽……”阮嬌嬌看著那陌生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她屏住呼吸,沒敢再說什麽。

苗金花卻已經起身開始收拾東西了:“楞著幹什麽?事已至此,只能先離開謝家了。”

“媽!我們去哪兒?”阮嬌嬌真的不想走,要是她們母女被攆出去了,島上所有人都會笑話他們的。

她才不要活在嘲笑和挖苦裏面。

可苗金花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說剛剛在院子裏她還是苦情戲的女主角,那麽現在的她,那就是覆仇戲的女主角。

她手腳利索地把必備衣物收拾好,帶上手裏全部的錢票,就這麽領著阮嬌嬌,從後窗翻去了後院。

離婚協議也沒簽,招呼也沒打,等孟恬恬聽到動靜追過來的時候,這母女倆正好從後院翻墻出去了,連頭也沒回。

謝振華趕了過來:“閨女,她們沒把你怎麽樣吧?”

“她們跑還來不及呢,沒空欺負我。倒是變臉變得挺快的,知道沒有勝算了,所以就一走了之跟你耗著。真是夠惡心的,離婚協議也不簽,我就沒見過這麽喪心病狂的女人!”孟恬恬要氣死了。

她回到前面院子裏,看著依舊氣定神閑喝茶的親媽,有些無奈:“媽,她們跑了。”

“嗯,我猜到了。”霍齊家拍了拍旁邊的石凳,“閨女,坐,陪媽看會書。”

原來她看到了謝振華前陣子收在石桌下面的一摞舊雜志,正好翻到了殘缺了幾頁的那一本。

她把手裏的這篇報道看完,又等了一會,直到謝玄英他們領著人過來了,才把書合上。

謝玄英一問,發現阮嬌嬌和苗金花都跑了,氣不打一處來,立馬要去找人把她們追回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鄭長榮的聲音:“不急,我已經讓人跟過去了。倒是巧了,我配了鑰匙出來,正好遇到了胡偉民和他的朋友,我們一起走了一段,就看到阮嬌嬌和苗金花從後院翻出去了。這會兒胡偉民他們正跟著,等會會有人來通知我們的。”

謝玄英松了口氣,可謝玉秀聽了,卻轉身想跑,叫謝鐘靈趕緊抓了回來:“你跑什麽?”

“我肚子疼,想上廁所。”謝玉秀撒謊。

孟恬恬走過去關上了院門:“家裏沒有廁所嗎?你撒謊也不換個借口?”

“我……”謝玉秀眼神閃躲,見孟恬恬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索性一扭頭,往後院的廁所去了。

謝鐘靈跟了過去,卻發現她蹲了半天連尿都沒有,便直接把她拎了回來,怕她亂跑,幹脆把她鎖進了屋裏,不讓出來了。

張娟怕她翻窗,去後院盯著,前院的兄妹三個,加上謝振華,霍齊家和鄭長榮,六個人商量起了接下來的安排。

就在謝玄英提議直接起訴離婚的時候,霍齊家忽然問道:“你們這些孩子,非要逼你們爸爸離婚做什麽?回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指使的呢,我可沒興趣跟那種女人搶男人。行了,這掃興的事兒咱不提了,甜甜啊,你大哥和二姐難得回來,咱們母子四個好好聚聚,就不在別人家裏找不痛快了,走,咱們回去。”

這是生謝振華的氣了,真要是找個好女人就算了,結果就找了這麽一個禍害來照顧她的孩子,她越想越氣。

幹脆領著兒女和女婿,再叫上張娟,一群人就這麽走了。

“哎呀,那個謝玉秀,不會再跑了吧?”張娟在路上擔心得不行。

霍齊家卻冷哼一聲:“跑就跑吧,要是堂堂師長連這麽一個人都看不住,那就別混了。”

張娟一想也是,便不說什麽了,回到海珍珠,一群人張羅起晚飯來。

鄭錦繡已經把食材處理得七七八八了,霍齊家見狀便去了廚房,跟她一起忙活起來,子女們進來叫她歇著,她卻有她的道理:“哎呀,我跟你們年輕人說不到一塊去,你們去聊吧,我陪陪親家母。”

也好,年輕人便出去了,圍在院子裏商量接下來的安排。

“咱媽是故意的吧?”謝鐘靈總覺得媽媽的脾氣來得有點不是時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對老謝沒感情了,不在乎老謝離不離婚呢。”

鄭長榮卻道:“丈母娘要是真的不在意,就不會親自過去看看苗金花這個人了。”

“也對,那她突然翻臉,是想考驗老謝嗎?”謝鐘靈還是沒辦法理解媽媽的用意。

謝玄英也很迷茫:“咱爸沒說不離啊,還考驗什麽呢?”

“考驗他能不能自己擺平這對母女吧,畢竟這對母女是真的惡心,我要是咱媽,我也不想跟她們打擂臺,跌份兒。”孟恬恬倒是挺支持媽媽抽身事外的。

畢竟人家現在還沒辦手續,瓜田李下的,還不如離遠點,等老謝自己著急去吧。

謝鐘靈恍然:“甜甜,雖然你跟咱媽第一次見面,可咱們兄妹三個,還是數你最懂咱媽。”

孟恬恬心說才不是呢,我都跟媽媽私下裏聯系快一個月了。

心裏藏著這麽一個秘密,她可得意壞了,驕傲地擡起下巴:“那是,咱媽可是說了,我是她的小棉襖。”

“好你個甜甜,我怎麽不知道媽媽什麽時候說這句話了?快說,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偷跟媽媽撒嬌了!”謝鐘靈急了,妹妹是小棉襖,那她是什麽啊。

孟恬恬眼瞅著姐姐吃醋了,便趕緊哄她:“你是大棉襖啊!”

“大……大棉襖?”謝鐘靈想起家裏那件上了年頭的軍大衣,還是高興不起來,“大棉襖好難看啊!不行,我也是小棉襖!”

她還不服氣,拉著妹妹去找媽媽告狀,最終成功得到了媽媽親口認證的小棉襖,這才心滿意足地出去了。

霍齊家看著二女兒這麽大人了還這麽孩子氣,笑著笑著就心疼了起來:“也不知道孩子這些年跟著那個苗金花受了多少委屈。”

“委屈肯定少不了的,這沒有親媽在身邊的孩子,都好不到哪去的。你呀,也別總想著那些不高興的,往後好好跟孩子們多聚聚就是。”鄭錦繡寬慰了兩句。

霍齊家笑著把螃蟹倒進鍋裏:“老姐姐說得對,再怎麽遺憾過去的事也彌補不了什麽了,還是過好眼下吧。對了,我聽說長榮和甜甜住在大院那邊?那你晚上也過去嗎?”

“他今晚輪崗,要半夜換崗之後才回來,甜甜估計會留在這邊陪你吧,我就去大院睡吧。”鄭錦繡已經想好了,兒媳婦大概率是想陪陪親媽的,她這個婆婆就不湊熱鬧了。

霍齊家一想也行,掀開裏面那口鍋,把紅燒肉翻炒兩下:“她說她還有月經不調的毛病是嗎?這方面我是真的幫不上什麽,只能麻煩您多費心了。”

“營養不良,氣血虧虛,所以行經不暢,月經不調,倒也不是大問題,調理幾個月就好了。不過我看你似乎臉色也不是很好,等會我給你把脈看看。”鄭錦繡想著,中午吃飯的時候霍齊家對中醫侃侃而談,想來是不抵觸中醫的。

果然,霍齊家應道:“那行,等會吃完我就找您看看,我其實已經閉經三年多了,不過按歲數算,好像還沒到時候?”

“呦,你都閉經了?”鄭錦繡知道她身體肯定出問題了,但是沒想到這麽嚴重。

沒到歲數就閉經,是很容易引起子宮和卵巢的一系列疾病的,得好好看看。

霍齊家也很看重這事,她好不容易回到了子女身邊,當然想多陪伴他們一些年歲,養好身體是她當前最在乎的事情,至於謝振華離不離婚,她都不是那麽在意了。

吃飯的時候,鄭長榮剛拿起筷子,門口就響起了胡偉民的聲音。

他趕緊出去問了問,聽說那對母女已經找到落腳的地方了,問道:“那邊留人了嗎?”

“留了,鄭團長,你現在要過去看看嗎?”胡偉民聞著裏面的食物香味兒了,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鄭長榮幹脆把他喊了進來:“一起吃吧。”

胡偉民還不認得霍齊家,但是他看著那兩個居中坐著的老阿姨,左邊那個居然跟謝鐘靈長得幾乎一樣,他便猜到了:“您就是霍阿姨吧,您好,我是胡偉民,可算是見到您了,您可真年輕。”

“瞧這小嘴甜的。”霍齊家樂了,她都徐娘半老了,年輕什麽啊。

不過人家樂意誇她,她也就高高興興受著,便往旁邊讓讓:“玄英啊,再加個凳子過來。”

胡偉民笑著往她身邊湊,還不忘跟鄭錦繡打了聲招呼:“鄭姨好。”

鄭錦繡買菜的時候見過他,知道他是胡浩的兒子,便笑著起身,去給他拿碗筷。

謝鐘靈卻沒有好臉色給他,白了他一眼問道:“幹嘛往我媽身邊湊啊,你把我哥的位置都搶了。”

“那我坐你這?”胡偉民倒是好說話,臉皮也厚,謝鐘靈嫌棄他,他就幹脆湊謝鐘靈跟前去了。

樂得霍齊家一個勁地笑:“鐘靈,他是你們大院那邊的?”

“他爸是胡浩,副師長。”謝鐘靈白了胡偉民一眼,往旁邊讓了讓,顯然有點討厭這個二楞子。

可二楞子不管,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貼上來,還臭不要臉地拿著筷子到她碗裏搶走了一塊紅燒肉。

把謝鐘靈氣得當場拍筷子要攆人。

等謝鐘靈揪著他的耳朵要把他攆出去的時候,霍齊家發話了:“鐘靈啊,你再不吃要被你哥搶光了。”

謝鐘靈知道媽媽這是在委婉地讓她住手,只得松開胡偉民,氣鼓鼓地坐下了。

胡偉民笑著坐好了,一個勁地說霍齊家的好話:“還是霍姨有肚量,以前我去謝師長家裏吃飯,要是我鬧騰了,那苗姨雖然不發火,卻陰陽怪氣地埋汰我,我去了兩次就再也不去了。然後鐘靈就罵我,說我不跟她好了,見著她都繞著走。天地良心,分明是苗姨去找我媽告狀了,她這人可陰了,明著都是誇我,說我不把謝家當外人,那暗地裏就是在損我,說我沒有分寸,沒有教養,氣得我爸把我痛打一頓。我可不就只能繞著他們兄妹走了嗎?結果鐘靈還生我的氣,這都多少年了,還嫉恨我呢。”

謝鐘靈壓根不知道這回事,她放下筷子,怔怔地打量著胡偉民:“你說的不會是你請了一個禮拜假不去上學的那次吧?”

“是啊!我屁股都被抽爛了,我怎麽上學嘛。你個沒良心的,都不去看我,還說我不跟你好了,切,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跟你好了嘛。”胡偉民嘀嘀咕咕的,一肚子的怨氣。

謝鐘靈紅著臉,扭過頭去不看他:“你又沒說,誰知道。”

“我……我沒叫陸文清給你帶信兒嗎?”胡偉民不服氣了,明明他叫發小去傳話的。

可謝鐘靈壓根不知道這回事,反駁道:“陸文清沒跟我說!哎呀,你還吃不吃了?不吃還給我!”

她瞅準間隙,趕緊把自己被搶走的五花肉又搶了回來。

急得胡偉民也去爭奪起來,就在這時,張華從外面吭哧吭哧地趕過來找張娟:“姐,姐你吃完了沒有?聽說主島那邊抓苗金花的奸夫呢,你跟我去看熱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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