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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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舊人相逢
莎樂美在一片混沌中不知沈浮了多久，弗麗嘉為了淡化她的感情而施下的法術效力越來越弱。
過完的回憶如同潮水湧入她的腦海，隨之而來的還有洶湧熱烈的感情。就在她沈溺於過去痛苦不已時，一團黑色的火焰靜靜地出現在她面前。
那團火焰安靜地燃燒著，似乎要引領她去往新的方向。
“什麽...”
莎樂美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伸手觸碰那毫無熱度的黑色焰火。
就在她的手指與焰火接觸的剎那，看似沈靜的火舌瞬間舔舐過她的整條手臂，不一會莎樂美便被包圍在了熊熊的烈火中。
但莎樂美並沒有感受到一絲痛楚，她甚至感受到自己破敗不堪的神魂正在被緩慢地修覆，隨即她逐漸脫離的過往的夢境。
“海拉...”
映入眼簾地是海拉面無表情的臉，她漆黑空洞的眼直直盯著莎樂美。
但莎樂美並沒有感到害怕，在她被侏儒刺殺的那晚，是海拉親自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回了冥界，隨即她便陷入了沈眠中。
“你醒了。”海拉平靜地說道：“現在時間已到，我將完成我的覆仇。”
莎樂美費勁坐了起來，昏昏沈沈了幾千年的滋味可不好受，她甚至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覆仇？對奧丁的？”
“對奧丁，對阿斯加德。諸神黃昏已經到來了。”
海拉的語氣並不強烈，與其說是要去覆仇，莎樂美到更覺得像是一種迫不得已的宿命。
她知道海拉能狠下心去殺奧丁，但整個阿斯加德？她不覺得海拉會這樣做，那也曾是她的家鄉，更不用說弗麗嘉也在那呢。
莎樂美深知諸神黃昏的到來是無法阻止的，她的姐姐將在裏面扮演重要的角色。
但在那一切之前，她還有一件事想要問海拉，而她認為海拉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答案。
“我為什麽會重生七次？”莎樂美語氣平靜地問道。
七層面紗都在七次驚心動魄的死亡中剝落，而面紗之下只有一個茫然無知的莎樂美。
“巨人將你的神魂偷走了，他們知道光明神的死亡是諸神黃昏的開始。”海拉一揮手，一片黑色的火焰中出現昨日的幻象。
對自己的命運一無所知的凡人莎樂美自顧自地走在通向死亡的路上，她還以為自己是個命苦的普通人呢。
她一片真心的愛上這個，被攪碎神魂後又愛上那個，還傻傻的以為命運由自己做主，殊不知早有人在背後操縱一切，而每一個屬於凡人莎樂美的命運都通向心碎和死亡。
“可悲啊...”海拉看著莎樂美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咋舌，“他們折磨你的肉身，你的感情，但你就是不會死透，這可氣壞他們了。”幺嗚②耳⑦唔兒叭亦
一開始的巨人們對殺死光明神的凡人肉身有極大的興趣，他們認為這是對奧丁的羞辱。
他們派出惡靈去奪取光明神的信任，傳說光明神不是最喜歡自詡公平的俯瞰一切苦難嗎？他們偏要傲慢的光明神主動出手攪亂命運。
傳說中光明神不是無情無欲嗎？那他們偏要尊貴的光明神跌落塵埃，沾染情愛。
但漸漸地，光明神的神魂卻在苦難中被錘煉的越發強大，她一次又一次的從地獄爬了出來，而令巨人們心驚的，是她越來越脫離掌控了。
逐漸覺醒自我意識的光明神不再受他們的擺布，最後迷路的神魂甚至自己跑回了阿斯加德，跑回了光明神的空殼中。
聽完一切真相的莎樂美低低笑了幾聲，海拉有些不解地向她看去，卻發現她的眼中滿是淚水。
她輕輕一眨眼，那包含著心碎的淚水便從她的眼眶中滑落，悶悶地打在烏黑的裙擺上。
“就因為這個？”她努力讓自己咽下軟弱的啜泣聲：“就因為我是光明神？”
莎樂美伸手擦掉臉上橫七豎八的淚痕，仰頭看向滿是死亡神殿滿是枯骨的穹頂。
“那我不要當光明神了。”她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一樣吸吸鼻子：“黑暗神就挺好的，也沒人害黑暗神。”
海拉想要摸摸她的頭，卻在快要觸碰到時收回了手。
“這是阿薩神族的命運，妹妹。”
海拉一甩她氣勢磅礴的黑色神袍，原本披散的黑發也逐漸凝成鹿角狀——但那比鹿角鋒利多了。
“我得去完成我的使命了，失陪。”
莎樂美只能眼睜睜看著海拉消失在黑霧中，她現在只是一縷幽魂，根本無法離開海姆冥界。
索爾看著戰艦外覆滅的阿斯加德，蘇爾特爾的炎之魔劍正在肆意毀壞屬於阿斯加德的土地。
宏偉壯美的仙宮已經在索爾和海拉的惡戰中傾塌，宮外靜謐的湖水在炎之魔劍的高熱下蒸發，曾經豐饒強盛的國度即將成為一片焦土。
洛基抱著悲傷不已的弗麗嘉，靜靜看向遠處被蘇爾特爾一腳踩塌的塔樓。引路的星辰已經消失殆盡，那裏只有一片熊熊燃燒的火焰。
索爾拍拍洛基的肩膀。他與洛基曾經親密無間，後又反目成仇，但最終還是因為阿斯加德而再度團結了起來。
他沈默著擁抱了一下弗麗嘉。慈愛的神後遭遇了沈重的打擊，她的丈夫奧丁被餓狼芬裏爾一口吞下。
索爾還清楚地記得那沈痛的一幕。他被海拉的亡靈軍隊團團包圍，身陷囫圇，而遠處獨自迎戰芬裏爾的奧丁逐漸不敵。
“這是我曾經發下的誓言，奧丁。”
巨大的黑狼口吐人言，它慘白的利爪按住了年邁力衰的神王，森綠的眼中燃著覆仇的火焰。
“我接受我的命運。”神王如此淡定自若地說道，阻止了飛身而來的索爾。
曾經為了牽制住日漸強盛的芬裏爾，奧丁哄騙它進入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圈套中，而芬裏爾在那時發誓如果有一日他能自由，他必會親手奪走奧丁的性命。
隨著索爾不敢置信的怒吼，曾經在眾人眼中無所不能的神王被芬裏爾吞吃入腹。
“我們去哪？”洛基問他被海拉刺瞎了一只眼的兄長。
“挪威。”
索爾沈聲說道。
這艘承載著雷神，邪神，神後，瓦爾基裏和阿斯加德民眾的戰艦駛入了浩瀚無垠的宇宙中。
海姆冥界的主人重傷回歸，幽魂們因為海拉的虛弱而蠢蠢欲動。
莎樂美不顧自己到處使不上勁的身體，匆匆跑過去扶住步履不穩的海拉。
“姐姐。”莎樂美擔憂地看著海拉晦暗不明的表情，她看起來十分狼狽，神袍一角被燒出了個大洞。
海拉精疲力盡地癱坐在王座上，對她唯一血脈相連的妹妹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一點都不像奧丁，那是你最好的優點。”
莎樂美不知所措地看著海拉，她看起來下一刻就會倒地不起，因為實在是有太多血湧出傷口了。
“走吧，作為海姆冥界的主人，我允許你的靈魂回到人間。”海拉看著莎樂美茫然的表情低聲宣判。
還沒等莎樂美說話，她便感覺一種無形的力量猛地將她甩出了冥界。
而她的靈魂在高處俯瞰整個猶如冰霜地獄一般的冥界，鬼魂們驚悚的哭嚎也離她越來越遠。
等反應過來時莎樂美已經站在了一處無垠的草地，清爽的涼風迎面吹來，帶來青草的芳香和冰雪消融的氣息。
她站在這裏，卻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她在等人。
載著滿船阿斯加德人的戰艦停在了挪威無人的苔原，眾人互相攙扶著從戰艦上走下來，卻被他們新的神王攔住了去路。
索爾和洛基看見遠處那熟悉又陌生的人影，眼中滿是震驚。
“巴德爾？”
“莎樂美？”
有阿斯加德人循著神王的目光看去，卻看到了離他們遠去近千年的光明神殿下。
“是巴德爾殿下！”
眾人竊竊私語道，他們不知道已經隕落的光明神為何出現在這裏，但由於海拉給他們帶來的沖擊，他們不敢輕易過去相認。
已褪去光明神神格的莎樂美靜靜地站在遠處，沖闊別許久的家人們抿嘴輕笑。
弗麗嘉已經率先走了過去，莎樂美笑著任由弗麗嘉輕輕牽住她的手，沖身後神色各異的人們招手。
索爾反應過來，他咽下心中的一萬句疑問，招呼人民跟上弗麗嘉和莎樂美。
莎樂美領他們來的地方是一處由神力構建而成的“島嶼”，這座浮空於陸地的宏偉島嶼上矗立著巍峨的仙宮。
這裏一草一木皆是阿斯加德的完美覆刻，只不過此時那裏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生氣。
“歡迎回家。”
莎樂美牽著弗麗嘉的手，讓出入口的位置讓激動的人民們魚貫而入。空蕩的城市瞬間像是註入了靈魂一般熱鬧了起來。
“妹妹...”
索爾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莎樂美，用自己被剪成寸頭的金發輕蹭她的臉。莎樂美沒有掙紮，任由激動的索爾給了她一個令人窒息的擁抱。
好一會索爾才松開了，莎樂美伸手拂過他被眼罩覆著的盲眼，索爾便感覺自己空蕩蕩的眼眶中又長出了血肉。
“對不起，我沒能把你帶回來。”索爾垂著頭語氣低落地說道：“我還把阿斯加德毀了。”
莎樂美摸了摸他的頭，笑道：“沒關系，你知道你已經盡力了，而且阿斯加德就在我們身後啊，不是嗎？”
莎樂美沖情緒不高的索爾眨眨眼，撒嬌似的晃晃他垂下的手。
在一旁不發一言地洛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莎樂美，嚴格追究起來，是他當年引來巨人時不小心給了侏儒可趁之機害死了巴德爾，他甚至還假扮成女巨人讓巴德爾無法重回人間。
但莎樂美沒有責怪他，她知道就算不是洛基引來了巨人，她也會在生日當天由於各種意外死去的——-這是光明神的命運，也是阿薩神族的命運。
莎樂美牽著弗麗嘉的手，對游離在一旁的洛基露出毫無芥蒂的笑容：“哥哥。”
洛基卻像是被這句話蜇傷了一般渾身一顫，偏頭躲過莎樂美的目光，逃也似的鉆進了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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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莎樂美並沒有感到害怕，在她被侏儒刺殺的那晚，是海拉親自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回了冥界，隨即她便陷入了沈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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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一切之前，她還有一件事想要問海拉，而她認為海拉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答案。
“我為什麽會重生七次？”莎樂美語氣平靜地問道。
七層面紗都在七次驚心動魄的死亡中剝落，而面紗之下只有一個茫然無知的莎樂美。
“巨人將你的神魂偷走了，他們知道光明神的死亡是諸神黃昏的開始。”海拉一揮手，一片黑色的火焰中出現昨日的幻象。
對自己的命運一無所知的凡人莎樂美自顧自地走在通向死亡的路上，她還以為自己是個命苦的普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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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光明神不是無情無欲嗎？那他們偏要尊貴的光明神跌落塵埃，沾染情愛。
但漸漸地，光明神的神魂卻在苦難中被錘煉的越發強大，她一次又一次的從地獄爬了出來，而令巨人們心驚的，是她越來越脫離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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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樂美伸手擦掉臉上橫七豎八的淚痕，仰頭看向滿是死亡神殿滿是枯骨的穹頂。
“那我不要當光明神了。”她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一樣吸吸鼻子：“黑暗神就挺好的，也沒人害黑暗神。”
海拉想要摸摸她的頭，卻在快要觸碰到時收回了手。
“這是阿薩神族的命運，妹妹。”
海拉一甩她氣勢磅礴的黑色神袍，原本披散的黑發也逐漸凝成鹿角狀——但那比鹿角鋒利多了。
“我得去完成我的使命了，失陪。”
莎樂美只能眼睜睜看著海拉消失在黑霧中，她現在只是一縷幽魂，根本無法離開海姆冥界。
索爾看著戰艦外覆滅的阿斯加德，蘇爾特爾的炎之魔劍正在肆意毀壞屬於阿斯加德的土地。
宏偉壯美的仙宮已經在索爾和海拉的惡戰中傾塌，宮外靜謐的湖水在炎之魔劍的高熱下蒸發，曾經豐饒強盛的國度即將成為一片焦土。
洛基抱著悲傷不已的弗麗嘉，靜靜看向遠處被蘇爾特爾一腳踩塌的塔樓。引路的星辰已經消失殆盡，那裏只有一片熊熊燃燒的火焰。
索爾拍拍洛基的肩膀。他與洛基曾經親密無間，後又反目成仇，但最終還是因為阿斯加德而再度團結了起來。
他沈默著擁抱了一下弗麗嘉。慈愛的神後遭遇了沈重的打擊，她的丈夫奧丁被餓狼芬裏爾一口吞下。
索爾還清楚地記得那沈痛的一幕。他被海拉的亡靈軍隊團團包圍，身陷囫圇，而遠處獨自迎戰芬裏爾的奧丁逐漸不敵。
“這是我曾經發下的誓言，奧丁。”
巨大的黑狼口吐人言，它慘白的利爪按住了年邁力衰的神王，森綠的眼中燃著覆仇的火焰。
“我接受我的命運。”神王如此淡定自若地說道，阻止了飛身而來的索爾。
曾經為了牽制住日漸強盛的芬裏爾，奧丁哄騙它進入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圈套中，而芬裏爾在那時發誓如果有一日他能自由，他必會親手奪走奧丁的性命。
隨著索爾不敢置信的怒吼，曾經在眾人眼中無所不能的神王被芬裏爾吞吃入腹。
“我們去哪？”洛基問他被海拉刺瞎了一只眼的兄長。
“挪威。”
索爾沈聲說道。
這艘承載著雷神，邪神，神後，瓦爾基裏和阿斯加德民眾的戰艦駛入了浩瀚無垠的宇宙中。
海姆冥界的主人重傷回歸，幽魂們因為海拉的虛弱而蠢蠢欲動。
莎樂美不顧自己到處使不上勁的身體，匆匆跑過去扶住步履不穩的海拉。
“姐姐。”莎樂美擔憂地看著海拉晦暗不明的表情，她看起來十分狼狽，神袍一角被燒出了個大洞。
海拉精疲力盡地癱坐在王座上，對她唯一血脈相連的妹妹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一點都不像奧丁，那是你最好的優點。”
莎樂美不知所措地看著海拉，她看起來下一刻就會倒地不起，因為實在是有太多血湧出傷口了。
“走吧，作為海姆冥界的主人，我允許你的靈魂回到人間。”海拉看著莎樂美茫然的表情低聲宣判。
還沒等莎樂美說話，她便感覺一種無形的力量猛地將她甩出了冥界。
而她的靈魂在高處俯瞰整個猶如冰霜地獄一般的冥界，鬼魂們驚悚的哭嚎也離她越來越遠。
等反應過來時莎樂美已經站在了一處無垠的草地，清爽的涼風迎面吹來，帶來青草的芳香和冰雪消融的氣息。
她站在這裏，卻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她在等人。
載著滿船阿斯加德人的戰艦停在了挪威無人的苔原，眾人互相攙扶著從戰艦上走下來，卻被他們新的神王攔住了去路。
索爾和洛基看見遠處那熟悉又陌生的人影，眼中滿是震驚。
“巴德爾？”
“莎樂美？”
有阿斯加德人循著神王的目光看去，卻看到了離他們遠去近千年的光明神殿下。
“是巴德爾殿下！”
眾人竊竊私語道，他們不知道已經隕落的光明神為何出現在這裏，但由於海拉給他們帶來的沖擊，他們不敢輕易過去相認。
已褪去光明神神格的莎樂美靜靜地站在遠處，沖闊別許久的家人們抿嘴輕笑。
弗麗嘉已經率先走了過去，莎樂美笑著任由弗麗嘉輕輕牽住她的手，沖身後神色各異的人們招手。
索爾反應過來，他咽下心中的一萬句疑問，招呼人民跟上弗麗嘉和莎樂美。
莎樂美領他們來的地方是一處由神力構建而成的“島嶼”，這座浮空於陸地的宏偉島嶼上矗立著巍峨的仙宮。
這裏一草一木皆是阿斯加德的完美覆刻，只不過此時那裏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生氣。
“歡迎回家。”
莎樂美牽著弗麗嘉的手，讓出入口的位置讓激動的人民們魚貫而入。空蕩的城市瞬間像是註入了靈魂一般熱鬧了起來。
“妹妹...”
索爾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莎樂美，用自己被剪成寸頭的金發輕蹭她的臉。莎樂美沒有掙紮，任由激動的索爾給了她一個令人窒息的擁抱。
好一會索爾才松開了，莎樂美伸手拂過他被眼罩覆著的盲眼，索爾便感覺自己空蕩蕩的眼眶中又長出了血肉。
“對不起，我沒能把你帶回來。”索爾垂著頭語氣低落地說道：“我還把阿斯加德毀了。”
莎樂美摸了摸他的頭，笑道：“沒關系，你知道你已經盡力了，而且阿斯加德就在我們身後啊，不是嗎？”
莎樂美沖情緒不高的索爾眨眨眼，撒嬌似的晃晃他垂下的手。
在一旁不發一言地洛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莎樂美，嚴格追究起來，是他當年引來巨人時不小心給了侏儒可趁之機害死了巴德爾，他甚至還假扮成女巨人讓巴德爾無法重回人間。
但莎樂美沒有責怪他，她知道就算不是洛基引來了巨人，她也會在生日當天由於各種意外死去的——-這是光明神的命運，也是阿薩神族的命運。
莎樂美牽著弗麗嘉的手，對游離在一旁的洛基露出毫無芥蒂的笑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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