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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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黑暗騎士與報喪鳥
明天就是聖誕節了，街上的聖誕氣息越發濃厚，不時便有穿著聖誕老人服裝的工作人員在分發傳單，歡脫地跑出家門的傑森一點眼神都沒分給這些人，而是沖向在寒冷的冬日顯得溫暖無比的街頭小攤。
莎樂美管他管的不嚴，但還是不讓他吃沒營養的垃圾食品，可憐的小孩只能抓緊這為數不多的機會給自己打牙祭。
“嘿，小男孩，快嘗嘗我們店裏的招牌呀~”
一個穿著聖誕老人服，看不清面孔的女人突然插到他前面，害得他不得不急急停下了步伐。
“不感興趣。”
他不耐地嘖了一聲，腳下準備換個方向躲過這個冒失的女人。
“不感興趣？那就嘗嘗我的錘子如何？”哈莉興奮地撕掉身上的偽裝，露出屬於她的黑紅色緊身皮衣，從不知什麽地方掏出她有兩個腦袋大的棒槌，直直揮向傑森的後腦勺。
就在她快要得手時，傑森卻立刻警覺地轉過身躲過了她的攻擊。
哈莉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臉，雖說個子算是比較高，但傑森的臉明顯是正在由孩童向少年轉變的稚嫩，這讓哈莉不自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哦~我以為你會大一點。”哈莉苦惱地敲敲自己的腦袋，“怪不得布丁說我抓錯人了，那叫理查德還是什麽的...”
看到哈莉抓錯人了的小醜揪著她的耳朵吼了她一通以後就甩袖而去，她只好委屈巴巴地把抓錯的人打包扔回了大街上。
“別廢話了。”
傑森擺出迎戰的姿勢，目光淩厲地鎖定眼前這位瘋瘋癲癲的敵人。
“對不起啦甜心派~但這是J先生的命令~”哈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紅艷欲滴的豐潤嘴唇，高高揚起自己手中的棒槌。
......
“他怎麽去了這麽久還沒回來。”
莎樂美不安地朝窗戶外看了幾眼，還是沒能看到傑森的影子在街角出現。
帕米拉也從沙發上坐直身子，“好吧，我得承認他去的有點久了，我們去找找吧，我可以幫忙。”
兩人急匆匆穿好衣服向商城走去，帕米拉也放出了她的藤蔓感知傑森的位置。沒等兩人走到商場一個街區外的位置，就看到前方一片混亂，爆炸聲和玻璃碎裂聲引起一片尖叫，警笛聲逐漸包圍了附近的街區。
“我的天哪，這是怎麽了？”不明真相的路人驚慌的詢問道。
“哥譚的日常罷了。”有人無奈地搖搖頭，對前面不時傳來的爆炸聲習以為常了一般。
莎樂美和帕米拉聽到這話便飛奔向爆炸區域，心裏不斷祈禱傑森平安無事。
爆炸中心的人流已經被疏散，只有硝煙始終盤旋在這片區域。帕米拉招來植物將前方混亂的路面收拾的幹幹凈凈，煙霧逐漸散去，映在兩人眼中的是昏迷不醒的傑森。
他似乎是被身上壓著的建築碎塊砸暈的，鮮血從他的黑發間流到沒有血色的臉頰上，穿著紅黑相間緊身衣的女人正氣喘籲籲地拖著他的腳往外走。
“操！瞧我這壞運氣！”看到滿臉敵意的兩人，哈莉尖利的咒罵了一聲，慘白的臉上寫滿了懊惱，“老娘已經累死啦！怎麽又來兩個人！”
她當機立斷地扔下不省人事的傑森，沖兩人揮手：“拜啦，下次再見！”
莎樂美沒工夫去追她，而是直直沖到昏迷不醒的傑森身邊，帕米拉和莎樂美對視一眼後果斷追了過去。
莎樂美心急如焚地檢查了一下傑森的傷勢，發現他身上多是輕傷，只是頭上破的窟窿比較大，應該需要縫幾針，其餘地方倒是好好的。
莎樂美輕呼一口氣，將傑森小心翼翼地送到匆匆趕來的醫護人員手中。
還好這次她沒有來晚。
......
傑森的腦袋之前縫了針，現在他正因為麻醉的藥力而沈沈睡去，清醒了不到幾分鐘的少年只來得及給她一個心虛的笑容便陷入了夢鄉。
“是小醜。”
莎樂美坐在傑森的病床旁削水果，屬於蝙蝠俠的聲音便突兀地在耳邊響起。
莎樂美嚇得手一抖，將自己的手劃破一個口子，鮮血從她的指尖湧出，但她沒空管這個。
“小醜？為什麽？”她驚疑地問道，她與小醜從來沒什麽瓜葛，就算她痛恨小醜的惡貫滿盈，但也暫時沒有過具體的行動，小醜怎麽會先盯上她呢？
蝙蝠俠沈默了半響，低沈道：“恐怕是因為我。。”
莎樂美心中立刻想到了最壞的情況，語氣艱澀道：“他知道我是誰了是不是？所以要拿傑森開刀...”
黑暗騎士沈重地點點頭，他覆雜的目光落到她不斷顫抖的肩膀上，承諾道：
“我會盡快將他抓回阿卡姆的。”說罷便像來時一般悄聲離去。
莎樂美捏緊水果刀，之前湧出的鮮血將手中潔白的果肉暈出模糊的血跡。
寂靜半響，床頭的鐘表因為整點而嗶了一聲，她這才回神一般擡起頭，翡翠般冰冷的綠眸中燃著滔天怒火，她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小醜。”
......
“小醜最愛的就是蝙蝠俠了。”
帕米拉對著鏡子給自己塗上鮮紅的唇彩，左瞧右瞧了半響才滿意地點點頭：“哈莉跟我說的。”
莎樂美正坐在她身旁擦拭刀刃，她擡眼看了一眼帕米拉，挑眉道：“所以你和她現在是朋友了？”
帕米拉露出討好的笑容，環住她的手臂撒嬌道：“她是個好女孩，都怪那個死小醜把她腦袋攪得一團亂。”
見莎樂美無動於衷，她再接再厲地說出更多哈莉跟她講的勁爆消息：“上次哈莉逮住了蝙蝠俠，小醜簡直要氣得發瘋，因為不是他親手抓到的，他甚至還因為這個放走了蝙蝠俠呢，真夠瘋的。”
莎樂美聽到她的話沈默了幾秒，語氣有些奇怪地問道：“如果我逮到了蝙蝠俠，你猜有多少人因為這個消息來親自看他們最恨的人死掉呢？”
帕米拉驚訝地擡頭，看著莎樂美覆雜的神情，有些猶疑的開口：“你要這樣做？但是他們不會相信你的，你殺了那麽多□□的人。”
莎樂美輕笑了一聲，“是啊，但是你不一樣啊。”
她伸出指尖撫弄帕米拉與她如出一轍的火紅長發，語氣輕柔道“毒藤女從來都不認識報喪鳥，不是嗎？”
以前帕米拉幫助她殺人的時候可都是偷偷摸摸下的手，沒人知道她們早就“狼狽為奸”了。
帕米拉嘟囔了幾聲，坐直身子認命道：“好吧，誰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她伸出指尖虛虛點了點莎樂美尖銳的刀刃：“前提是你能讓蝙蝠俠束手就擒。”
莎樂美將刀刃收回刀鞘中，她先是想起與黑暗騎士那意外的激吻，他三番五次的縱容和保護，卻又想起傑森昏迷不醒的臉，父母慘死的夜晚...
“好餌釣大魚。”她毫無感情地說道。
......
毒藤女逮住了蝙蝠俠！
這讓痛恨蝙蝠俠的眾人都大跌眼鏡，畢竟毒藤女也就是剛到哥譚的時候掀起了一些風浪，後面可是一直默默無聞。
企鵝人驚詫地睜大眼睛，單片鏡因為他幅度誇張的動作而滾落到冰冷的桌面，但他沒有理會這個小小插曲，而是揪住手下的領子，尖銳的鷹鉤鼻幾乎要懟到手下的臉上。
“你最好沒在說謊！”他激動道，口水噴了手下一臉。
在手下連聲的承諾中，他松開了手中的力道，洩力坐回了身後昂貴的老板椅上：“多好的消息啊，那她殺了蝙蝠俠嗎”
手下小心翼翼地擦掉自己臉上的口水，低聲向自己的老板匯報：“沒有，但是她誠邀各位痛恨蝙蝠俠的人來參觀她是如何殺死蝙蝠俠的。”
奧斯瓦爾德冷哼一聲：“我怎麽知道這不是一個陷阱呢？”
“她說了，不敢來也沒關系，只不過是錯過扒下蝙蝠俠面具，再百般折磨他的好戲了。”手下盡職盡責地傳遞來自毒藤女的消息，但奧斯瓦爾德始終沒有發現自己的手下眼眸深處那一絲綠意。
這句話正中企鵝人的下懷，他像是看到那副好戲了一般尖笑一聲，粗胖的手啪的一聲拍在了結實的桌面上，“好！告訴她，我會去的，讓她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招，不然我會叫她生不如死。”
羅馬人、小醜、謎語人等也同樣收到了來自毒藤女的訊息，不同於其他人的興致勃勃，小醜幾乎是要氣炸了肺。
“怎麽會！！蝙蝠應該被我親手殺死！！”他大叫著掀翻身前的書桌，來自毒藤女的邀請函被他撕得粉碎，紙屑隨著他掀翻桌子的動作到處亂飛。
一旁的哈莉連忙軟聲哄他：“沒事的~布丁，我們可以到時候把蝙蝠俠搶回來。”
小醜慘白的面部正神經質的抽動著，他顯然是不相信這所謂的邀請是處於好意，但對蝙蝠俠的執著讓他不得不去赴這場鴻門宴。
“放心吧親愛的J先生，我和毒藤女是好朋友，她不會騙我們的！”哈莉討好地抱住小醜的腰身，用自己火辣豐滿的身材輕輕蹭他冰冷的紫色西裝。
“滾開！”他無情地揮開哈莉便大步離去，完全沒有註意，也不屑於在意哈莉失落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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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聖誕節了，街上的聖誕氣息越發濃厚，不時便有穿著聖誕老人服裝的工作人員在分發傳單，歡脫地跑出家門的傑森一點眼神都沒分給這些人，而是沖向在寒冷的冬日顯得溫暖無比的街頭小攤。
莎樂美管他管的不嚴，但還是不讓他吃沒營養的垃圾食品，可憐的小孩只能抓緊這為數不多的機會給自己打牙祭。
“嘿，小男孩，快嘗嘗我們店裏的招牌呀~”
一個穿著聖誕老人服，看不清面孔的女人突然插到他前面，害得他不得不急急停下了步伐。
“不感興趣。”
他不耐地嘖了一聲，腳下準備換個方向躲過這個冒失的女人。
“不感興趣？那就嘗嘗我的錘子如何？”哈莉興奮地撕掉身上的偽裝，露出屬於她的黑紅色緊身皮衣，從不知什麽地方掏出她有兩個腦袋大的棒槌，直直揮向傑森的後腦勺。
就在她快要得手時，傑森卻立刻警覺地轉過身躲過了她的攻擊。
哈莉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臉，雖說個子算是比較高，但傑森的臉明顯是正在由孩童向少年轉變的稚嫩，這讓哈莉不自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哦~我以為你會大一點。”哈莉苦惱地敲敲自己的腦袋，“怪不得布丁說我抓錯人了，那叫理查德還是什麽的...”
看到哈莉抓錯人了的小醜揪著她的耳朵吼了她一通以後就甩袖而去，她只好委屈巴巴地把抓錯的人打包扔回了大街上。
“別廢話了。”
傑森擺出迎戰的姿勢，目光淩厲地鎖定眼前這位瘋瘋癲癲的敵人。
“對不起啦甜心派~但這是J先生的命令~”哈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紅艷欲滴的豐潤嘴唇，高高揚起自己手中的棒槌。
......
“他怎麽去了這麽久還沒回來。”
莎樂美不安地朝窗戶外看了幾眼，還是沒能看到傑森的影子在街角出現。
帕米拉也從沙發上坐直身子，“好吧，我得承認他去的有點久了，我們去找找吧，我可以幫忙。”
兩人急匆匆穿好衣服向商城走去，帕米拉也放出了她的藤蔓感知傑森的位置。沒等兩人走到商場一個街區外的位置，就看到前方一片混亂，爆炸聲和玻璃碎裂聲引起一片尖叫，警笛聲逐漸包圍了附近的街區。
“我的天哪，這是怎麽了？”不明真相的路人驚慌的詢問道。
“哥譚的日常罷了。”有人無奈地搖搖頭，對前面不時傳來的爆炸聲習以為常了一般。
莎樂美和帕米拉聽到這話便飛奔向爆炸區域，心裏不斷祈禱傑森平安無事。
爆炸中心的人流已經被疏散，只有硝煙始終盤旋在這片區域。帕米拉招來植物將前方混亂的路面收拾的幹幹凈凈，煙霧逐漸散去，映在兩人眼中的是昏迷不醒的傑森。
他似乎是被身上壓著的建築碎塊砸暈的，鮮血從他的黑發間流到沒有血色的臉頰上，穿著紅黑相間緊身衣的女人正氣喘籲籲地拖著他的腳往外走。
“操！瞧我這壞運氣！”看到滿臉敵意的兩人，哈莉尖利的咒罵了一聲，慘白的臉上寫滿了懊惱，“老娘已經累死啦！怎麽又來兩個人！”
她當機立斷地扔下不省人事的傑森，沖兩人揮手：“拜啦，下次再見！”
莎樂美沒工夫去追她，而是直直沖到昏迷不醒的傑森身邊，帕米拉和莎樂美對視一眼後果斷追了過去。
莎樂美心急如焚地檢查了一下傑森的傷勢，發現他身上多是輕傷，只是頭上破的窟窿比較大，應該需要縫幾針，其餘地方倒是好好的。
莎樂美輕呼一口氣，將傑森小心翼翼地送到匆匆趕來的醫護人員手中。
還好這次她沒有來晚。
......
傑森的腦袋之前縫了針，現在他正因為麻醉的藥力而沈沈睡去，清醒了不到幾分鐘的少年只來得及給她一個心虛的笑容便陷入了夢鄉。
“是小醜。”
莎樂美坐在傑森的病床旁削水果，屬於蝙蝠俠的聲音便突兀地在耳邊響起。
莎樂美嚇得手一抖，將自己的手劃破一個口子，鮮血從她的指尖湧出，但她沒空管這個。
“小醜？為什麽？”她驚疑地問道，她與小醜從來沒什麽瓜葛，就算她痛恨小醜的惡貫滿盈，但也暫時沒有過具體的行動，小醜怎麽會先盯上她呢？
蝙蝠俠沈默了半響，低沈道：“恐怕是因為我。。”
莎樂美心中立刻想到了最壞的情況，語氣艱澀道：“他知道我是誰了是不是？所以要拿傑森開刀...”
黑暗騎士沈重地點點頭，他覆雜的目光落到她不斷顫抖的肩膀上，承諾道：
“我會盡快將他抓回阿卡姆的。”說罷便像來時一般悄聲離去。
莎樂美捏緊水果刀，之前湧出的鮮血將手中潔白的果肉暈出模糊的血跡。
寂靜半響，床頭的鐘表因為整點而嗶了一聲，她這才回神一般擡起頭，翡翠般冰冷的綠眸中燃著滔天怒火，她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小醜。”
......
“小醜最愛的就是蝙蝠俠了。”
帕米拉對著鏡子給自己塗上鮮紅的唇彩，左瞧右瞧了半響才滿意地點點頭：“哈莉跟我說的。”
莎樂美正坐在她身旁擦拭刀刃，她擡眼看了一眼帕米拉，挑眉道：“所以你和她現在是朋友了？”
帕米拉露出討好的笑容，環住她的手臂撒嬌道：“她是個好女孩，都怪那個死小醜把她腦袋攪得一團亂。”
見莎樂美無動於衷，她再接再厲地說出更多哈莉跟她講的勁爆消息：“上次哈莉逮住了蝙蝠俠，小醜簡直要氣得發瘋，因為不是他親手抓到的，他甚至還因為這個放走了蝙蝠俠呢，真夠瘋的。”
莎樂美聽到她的話沈默了幾秒，語氣有些奇怪地問道：“如果我逮到了蝙蝠俠，你猜有多少人因為這個消息來親自看他們最恨的人死掉呢？”
帕米拉驚訝地擡頭，看著莎樂美覆雜的神情，有些猶疑的開口：“你要這樣做？但是他們不會相信你的，你殺了那麽多□□的人。”
莎樂美輕笑了一聲，“是啊，但是你不一樣啊。”
她伸出指尖撫弄帕米拉與她如出一轍的火紅長發，語氣輕柔道“毒藤女從來都不認識報喪鳥，不是嗎？”
以前帕米拉幫助她殺人的時候可都是偷偷摸摸下的手，沒人知道她們早就“狼狽為奸”了。
帕米拉嘟囔了幾聲，坐直身子認命道：“好吧，誰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她伸出指尖虛虛點了點莎樂美尖銳的刀刃：“前提是你能讓蝙蝠俠束手就擒。”
莎樂美將刀刃收回刀鞘中，她先是想起與黑暗騎士那意外的激吻，他三番五次的縱容和保護，卻又想起傑森昏迷不醒的臉，父母慘死的夜晚...
“好餌釣大魚。”她毫無感情地說道。
......
毒藤女逮住了蝙蝠俠！
這讓痛恨蝙蝠俠的眾人都大跌眼鏡，畢竟毒藤女也就是剛到哥譚的時候掀起了一些風浪，後面可是一直默默無聞。
企鵝人驚詫地睜大眼睛，單片鏡因為他幅度誇張的動作而滾落到冰冷的桌面，但他沒有理會這個小小插曲，而是揪住手下的領子，尖銳的鷹鉤鼻幾乎要懟到手下的臉上。
“你最好沒在說謊！”他激動道，口水噴了手下一臉。
在手下連聲的承諾中，他松開了手中的力道，洩力坐回了身後昂貴的老板椅上：“多好的消息啊，那她殺了蝙蝠俠嗎”
手下小心翼翼地擦掉自己臉上的口水，低聲向自己的老板匯報：“沒有，但是她誠邀各位痛恨蝙蝠俠的人來參觀她是如何殺死蝙蝠俠的。”
奧斯瓦爾德冷哼一聲：“我怎麽知道這不是一個陷阱呢？”
“她說了，不敢來也沒關系，只不過是錯過扒下蝙蝠俠面具，再百般折磨他的好戲了。”手下盡職盡責地傳遞來自毒藤女的消息，但奧斯瓦爾德始終沒有發現自己的手下眼眸深處那一絲綠意。
這句話正中企鵝人的下懷，他像是看到那副好戲了一般尖笑一聲，粗胖的手啪的一聲拍在了結實的桌面上，“好！告訴她，我會去的，讓她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招，不然我會叫她生不如死。”
羅馬人、小醜、謎語人等也同樣收到了來自毒藤女的訊息，不同於其他人的興致勃勃，小醜幾乎是要氣炸了肺。
“怎麽會！！蝙蝠應該被我親手殺死！！”他大叫著掀翻身前的書桌，來自毒藤女的邀請函被他撕得粉碎，紙屑隨著他掀翻桌子的動作到處亂飛。
一旁的哈莉連忙軟聲哄他：“沒事的~布丁，我們可以到時候把蝙蝠俠搶回來。”
小醜慘白的面部正神經質的抽動著，他顯然是不相信這所謂的邀請是處於好意，但對蝙蝠俠的執著讓他不得不去赴這場鴻門宴。
“放心吧親愛的J先生，我和毒藤女是好朋友，她不會騙我們的！”哈莉討好地抱住小醜的腰身，用自己火辣豐滿的身材輕輕蹭他冰冷的紫色西裝。
“滾開！”他無情地揮開哈莉便大步離去，完全沒有註意，也不屑於在意哈莉失落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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