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 7 章
“怎麽了？”
“讓我再想一會兒...”我用食指劃過頁面中心一則募工啟事下的聯系電話號碼一欄，我記得自己在不久前曾留意過這樣的數字組合，卻模糊地想不起來是在哪裏，“我看見過這個電話號碼，可是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
“會是冉巧巧，明靚或者楊文慧其中一人的電話號碼？”
“不是，那些電話號碼都記在本子上了，絕對不是他們的號碼，我記得的...這一段時間除了他們三個人，還有誰有可能給過我們聯系方式一樣的東西嗎？”
我憑借著腦海中模糊的印象，閉上眼睛，想象這一串數字曾經在我眼前出現的場景。
數字...數字,我在心裏面默念，先從學校的圖書館開始，再到月考試卷，再到我們拜訪他們三人每個人的場所，最終診所的接待室浮現在我眼前。
“對，是在接待室的墻面上面，我看見過這個電話號碼。”
“你確定麽？”
“當然，我記得很清楚，在那一面墻上面寫了非常多有關於那個診所的各個醫生的介紹，你們不記得了嗎？其中有院長和院長夫人的聯系方式，這串數字肯定是其中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這真是意外的發現，不過這則簡短的公示提供給我們的線索不止於此，之後順著電話號碼閱讀下去，另一個發現令面部表情冷淡的群青也嚇了一跳。
“招募長期有效：
尋一名年輕女護工，不要求醫學專業知識，小學以上文憑，年齡18-25歲間，性格活潑開朗，細心溫和，看護病人為年輕女性，工作前需接受短暫培訓，住家工作，每月四天整休，年假時長與具體工資面談，待遇豐厚。
聯系方式：劉醫師，電話號碼：0210-0183-4399-3409
聯系地址：銀湖溪橋區雲夢街道東岸山路福利公寓17號11層左手邊門，乘39路車可到。”
念完招募啟事的我長籲一聲，“原來是這麽回事。”
“和黑白照片背後的地址也能對應上，照片的主人應該是為了尋找這個招募啟事的工作才記下來這串地址的。”群青說道，“至於電話號碼，這個劉醫師代為發布這則招募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工作要接受短暫培訓，如果李群就是當年去尋找工作並嘗試應聘職位的人，應該會先和他聯系。”
“也就是說...”
“聯系上劉醫生，就可以確認當年李群是不是真的有去應聘這個職位了，是吧？”李子琪興奮地站起身來。
“嗯，要是李群聯系過劉醫生，應該就可以說明照片後的地址是她抄下來的，也是她當年到處尋找零工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張黑白色的照片也可以說是屬於她的了。”群青平靜地回答道，她默默打開雜志，“解決了照片背後地址的問題，照片上到底是誰的問題還不好說哦。”
“畢竟不是她本人，她的同學也都不認識這個人，會不會是某個她的同學都不認識的朋友呢？”李子琪說，“要是某個朋友拜托她修覆這張黑白色的相片，而相片剛好又多覆印了幾張，她隨手拿一張來記錄下來這個地址了，又不小心夾在書裏沒有拿走，這整件事情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李群當年也住在魚巷子那一帶吧，冉巧巧也住在那裏，會有她也不認識的李群的朋友存在麽？”
“可能是她老家那裏的朋友，或者初中，小學認識的同學啊...”李子琪總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一般來說她提出的猜想沒有現實的依據，單純是她無意覺得可能的解釋中的第一個，可是也不能說她就沒有猜對的時候，“還有一種可能性，李群不是那段時間在打零工嘛，她會不會有的工作內容就是幫別人修覆照片哦，或者她的雇主想要修覆照片，就把這個活給她幹了。那照片上的人自然他們就都不認識，只和那個老板有關啦。”
“萬一這兩種情況都不是呢”
"那就是什麽更加覆雜的情況了吧，我也想不出來，你們覺得呢？接下來是重新去診所找這個劉醫師，還是去冉巧巧楊文慧給我們的照相館，還是..跟著這個所謂的地址去找發布招募信息的人？"
“那戶人家不一定現在還住在那個地方，過去了八年，要不還是先去確定好了的那位劉醫師——他的聯系方式還沒有換過，然後去那幾家目前還在營業的照相館問一下黑白照片修覆的事情，怎麽樣？”我在心中梳理了一下目前各種線索的可靠程度，那位劉醫師無論如何是一定會知道些什麽的，通過他也自然可以找到那家招募護工的人家，至於黑白照片的修覆，一家照相館一年不知道要接多少個這樣的生意。
“啊...這樣的話，可要跑好久了，我的七天假期啊...還有那麽多作業要寫。”李子琪抱怨道。
十一假期前的放□□過去，便利店裏並沒有什麽人，王星榆一邊不緊不慢地做著煮關東煮和烤香腸一類的日常工作，一邊把我們的整個對話也聽了個遍，聽到李子琪這麽說，他剛好插嘴打斷我們：“你們...覺得照相館很難跑的話嘛，我也可以代勞哦。”
“你？”李子琪看了一眼收銀臺的方向，“拉倒吧，你怎麽會這麽好心哦。”
“不不不，當然我也是有條件的，但是我覺得你們肯定可以接受。”
“什麽？給錢的話就免談。”
“誒，真俗氣，雖然說是我提出來的條件，但是反而對你們以後會有很大好處。”
“聽起來就很可疑...”
王星榆走到我們三人桌前，將櫃臺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展示給我們看。
“這是Club論壇吧，和這個有什麽關系..”
Club論壇是Y市目前年輕人當中最為流行的地區性網絡社區，王星榆所謂的網絡版主工作，應該也主要是在這樣的論壇上面發布內容來獲取其他用戶的打賞或者社區的獎勵。
“那個，我在想，你們既然對查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這麽有興趣，為什麽不把每次的經歷都記在這個上面，現在最流行這種真實生活的記錄，比如靈異啊，懸疑的故事，點擊量都非常多！”
“啊？真的會有人感興趣這種東西麽。”
“肯定啊，而且再附上說明是高中生的經歷，那就更加吸引人眼球了。”
“噫...原來還是為了你自己賬號的流量，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好心。”子琪挖苦道，“但是你的這個賬號不是已經用了一個人設了嘛，還可以又說自己是高中生，別人不會相信的。”
“我當然不是在我這個賬號上面發布，要創一個新賬號的好不好，然後我的這個大號給你們做推薦，就可以很快擁有非常多的關註了。”
“不過分享我們的經歷肯定是會有風險的吧，如果暴露出來是哪個學校，就很容易猜到真實姓名，我可不想個人信息被暴露出去。”我想了想，說道。
“這樣的話，可以用匿名的方式就行了唄，總之肯定是不會出問題的，搞不好還能讓你們在論壇上小有名氣哦。”
“你說的話到底靠不靠譜啊。”
“欸，我們也是互相合作嘛，你看，Club網站上面都是和你們年齡差不多的人，他們有什麽稀奇古怪的經歷需要你們去調查的，也可以私聊你們的賬號，多有意思，甚至做出名了還可以收錢，靠這個可不比正常找一份工作賺的少。”
“是你自己想要賺錢吧...”
“你現在就像那種滿嘴謊話讓人入坑的推銷員一樣。”李子琪說，“給我的感覺就是你迫不及待要我們幫你賺錢做事。”
“哪裏有嘛，求求了，就算這一次不記錄也沒有關系，先開設一個賬號，以後慢慢來也行啊，我好不容易找到這樣的題材...浪費了太可惜了。”
王星榆哭喪著臉，他雖然比我們大了好幾歲，但思維方面的年齡總感覺可以對標我們這種還沒有進入社會的學生，要說他會不會為了什麽深遠的目的來拉攏我們，有這樣的謀略就不會一直在便利店裏打零工了。
“可以吧，暫時勉強同意。”我說道，“子琪和群青覺得呢，有時候我其實也想把一些事情寫下來，但是過去太久了的話就都忘記了，那個賬號會不會有人關註不說，有這麽一個地方也挺好的。”
“如果他保證之後和我們分紅的話嘛，我就沒有異議。”瑤群青冷冷地說。
“都還不知道會不會賺到錢還是虧誒...”王星榆小聲嘟囔。
“嗯！群青說的很對，雖然賬號允許你創造一個新的，用來發布以我們為素材的內容，但是嘛，親兄弟明算賬，嘿嘿。”李子琪壞笑著說道。
“好嘛好嘛，都還沒有說起的事，不過既然你們答應我了，我就勉為其難地要幫你們做各種事情了，還是免費，這樣的勞動力可不是會一老有的。”
“先做再說...”
“總之，我先創建一個空白賬號來占位吧，現在Club網站每天註冊的用戶越來越多，要是有什麽想要的名字被人家先用掉就尷尬了。”王星榆點開Club網站左上角賬號註冊的按鈕。
“我又不是沒有看過Club網站，不需要你提醒，”李子琪拿出她的智能手機，“我也好歹是從初中開始的論壇老用戶了。”
“所以賬號叫什麽名字呢...這個還是你們三個來定比較好吧。”
“你不是自己說很有賬號運營的經驗嘛，給個推薦的名字不行麽。”
“我的建議是...嗯...”王星榆轉著圈地在便利店裏面慢走，“叫銀湖推理社團好了。”
“這個名字好土！”子琪反駁道。
“額...高中女生偵探呢？”
“這種賬號聽起來很花瓶的樣子...”提議再次被否決。
“你們想要高級一點冷酷一點的話，叫Club推理怎麽樣。”
“這種會被論壇自己自主規制的啦。”
“要求還真多...初步推理社...可以嗎，反正你們也還根本是在小打小鬧而已。”
“初步推理社，好樸實的名字，樸實到一看就知道內容是沒人看的大部頭一樣。”
“煩死人，要求這麽多，反正名字可以更改，先就這樣！”
王星榆憤憤地關上筆記本電腦，去售貨窗口處理新一波的熱狗烤腸了。
“不精益求精也是他以前做出的文字內容根本沒有人看的原因之一吧。”瑤群青冷冷地吐槽道，她將智慧主婦雜志重新收回書包中。
“我爸還沒有下班嗎...”我則看向窗外暗沈下來的九月末天色，不自覺地站起來動動身子。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怎麽了？”
“讓我再想一會兒...”我用食指劃過頁面中心一則募工啟事下的聯系電話號碼一欄，我記得自己在不久前曾留意過這樣的數字組合，卻模糊地想不起來是在哪裏，“我看見過這個電話號碼，可是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裏。”
“會是冉巧巧，明靚或者楊文慧其中一人的電話號碼？”
“不是，那些電話號碼都記在本子上了，絕對不是他們的號碼，我記得的...這一段時間除了他們三個人，還有誰有可能給過我們聯系方式一樣的東西嗎？”
我憑借著腦海中模糊的印象，閉上眼睛，想象這一串數字曾經在我眼前出現的場景。
數字...數字,我在心裏面默念，先從學校的圖書館開始，再到月考試卷，再到我們拜訪他們三人每個人的場所，最終診所的接待室浮現在我眼前。
“對，是在接待室的墻面上面，我看見過這個電話號碼。”
“你確定麽？”
“當然，我記得很清楚，在那一面墻上面寫了非常多有關於那個診所的各個醫生的介紹，你們不記得了嗎？其中有院長和院長夫人的聯系方式，這串數字肯定是其中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這真是意外的發現，不過這則簡短的公示提供給我們的線索不止於此，之後順著電話號碼閱讀下去，另一個發現令面部表情冷淡的群青也嚇了一跳。
“招募長期有效：
尋一名年輕女護工，不要求醫學專業知識，小學以上文憑，年齡18-25歲間，性格活潑開朗，細心溫和，看護病人為年輕女性，工作前需接受短暫培訓，住家工作，每月四天整休，年假時長與具體工資面談，待遇豐厚。
聯系方式：劉醫師，電話號碼：0210-0183-4399-3409
聯系地址：銀湖溪橋區雲夢街道東岸山路福利公寓17號11層左手邊門，乘39路車可到。”
念完招募啟事的我長籲一聲，“原來是這麽回事。”
“和黑白照片背後的地址也能對應上，照片的主人應該是為了尋找這個招募啟事的工作才記下來這串地址的。”群青說道，“至於電話號碼，這個劉醫師代為發布這則招募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工作要接受短暫培訓，如果李群就是當年去尋找工作並嘗試應聘職位的人，應該會先和他聯系。”
“也就是說...”
“聯系上劉醫生，就可以確認當年李群是不是真的有去應聘這個職位了，是吧？”李子琪興奮地站起身來。
“嗯，要是李群聯系過劉醫生，應該就可以說明照片後的地址是她抄下來的，也是她當年到處尋找零工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張黑白色的照片也可以說是屬於她的了。”群青平靜地回答道，她默默打開雜志，“解決了照片背後地址的問題，照片上到底是誰的問題還不好說哦。”
“畢竟不是她本人，她的同學也都不認識這個人，會不會是某個她的同學都不認識的朋友呢？”李子琪說，“要是某個朋友拜托她修覆這張黑白色的相片，而相片剛好又多覆印了幾張，她隨手拿一張來記錄下來這個地址了，又不小心夾在書裏沒有拿走，這整件事情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李群當年也住在魚巷子那一帶吧，冉巧巧也住在那裏，會有她也不認識的李群的朋友存在麽？”
“可能是她老家那裏的朋友，或者初中，小學認識的同學啊...”李子琪總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一般來說她提出的猜想沒有現實的依據，單純是她無意覺得可能的解釋中的第一個，可是也不能說她就沒有猜對的時候，“還有一種可能性，李群不是那段時間在打零工嘛，她會不會有的工作內容就是幫別人修覆照片哦，或者她的雇主想要修覆照片，就把這個活給她幹了。那照片上的人自然他們就都不認識，只和那個老板有關啦。”
“萬一這兩種情況都不是呢”
"那就是什麽更加覆雜的情況了吧，我也想不出來，你們覺得呢？接下來是重新去診所找這個劉醫師，還是去冉巧巧楊文慧給我們的照相館，還是..跟著這個所謂的地址去找發布招募信息的人？"
“那戶人家不一定現在還住在那個地方，過去了八年，要不還是先去確定好了的那位劉醫師——他的聯系方式還沒有換過，然後去那幾家目前還在營業的照相館問一下黑白照片修覆的事情，怎麽樣？”我在心中梳理了一下目前各種線索的可靠程度，那位劉醫師無論如何是一定會知道些什麽的，通過他也自然可以找到那家招募護工的人家，至於黑白照片的修覆，一家照相館一年不知道要接多少個這樣的生意。
“啊...這樣的話，可要跑好久了，我的七天假期啊...還有那麽多作業要寫。”李子琪抱怨道。
十一假期前的放□□過去，便利店裏並沒有什麽人，王星榆一邊不緊不慢地做著煮關東煮和烤香腸一類的日常工作，一邊把我們的整個對話也聽了個遍，聽到李子琪這麽說，他剛好插嘴打斷我們：“你們...覺得照相館很難跑的話嘛，我也可以代勞哦。”
“你？”李子琪看了一眼收銀臺的方向，“拉倒吧，你怎麽會這麽好心哦。”
“不不不，當然我也是有條件的，但是我覺得你們肯定可以接受。”
“什麽？給錢的話就免談。”
“誒，真俗氣，雖然說是我提出來的條件，但是反而對你們以後會有很大好處。”
“聽起來就很可疑...”
王星榆走到我們三人桌前，將櫃臺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展示給我們看。
“這是Club論壇吧，和這個有什麽關系..”
Club論壇是Y市目前年輕人當中最為流行的地區性網絡社區，王星榆所謂的網絡版主工作，應該也主要是在這樣的論壇上面發布內容來獲取其他用戶的打賞或者社區的獎勵。
“那個，我在想，你們既然對查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這麽有興趣，為什麽不把每次的經歷都記在這個上面，現在最流行這種真實生活的記錄，比如靈異啊，懸疑的故事，點擊量都非常多！”
“啊？真的會有人感興趣這種東西麽。”
“肯定啊，而且再附上說明是高中生的經歷，那就更加吸引人眼球了。”
“噫...原來還是為了你自己賬號的流量，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好心。”子琪挖苦道，“但是你的這個賬號不是已經用了一個人設了嘛，還可以又說自己是高中生，別人不會相信的。”
“我當然不是在我這個賬號上面發布，要創一個新賬號的好不好，然後我的這個大號給你們做推薦，就可以很快擁有非常多的關註了。”
“不過分享我們的經歷肯定是會有風險的吧，如果暴露出來是哪個學校，就很容易猜到真實姓名，我可不想個人信息被暴露出去。”我想了想，說道。
“這樣的話，可以用匿名的方式就行了唄，總之肯定是不會出問題的，搞不好還能讓你們在論壇上小有名氣哦。”
“你說的話到底靠不靠譜啊。”
“欸，我們也是互相合作嘛，你看，Club網站上面都是和你們年齡差不多的人，他們有什麽稀奇古怪的經歷需要你們去調查的，也可以私聊你們的賬號，多有意思，甚至做出名了還可以收錢，靠這個可不比正常找一份工作賺的少。”
“是你自己想要賺錢吧...”
“你現在就像那種滿嘴謊話讓人入坑的推銷員一樣。”李子琪說，“給我的感覺就是你迫不及待要我們幫你賺錢做事。”
“哪裏有嘛，求求了，就算這一次不記錄也沒有關系，先開設一個賬號，以後慢慢來也行啊，我好不容易找到這樣的題材...浪費了太可惜了。”
王星榆哭喪著臉，他雖然比我們大了好幾歲，但思維方面的年齡總感覺可以對標我們這種還沒有進入社會的學生，要說他會不會為了什麽深遠的目的來拉攏我們，有這樣的謀略就不會一直在便利店裏打零工了。
“可以吧，暫時勉強同意。”我說道，“子琪和群青覺得呢，有時候我其實也想把一些事情寫下來，但是過去太久了的話就都忘記了，那個賬號會不會有人關註不說，有這麽一個地方也挺好的。”
“如果他保證之後和我們分紅的話嘛，我就沒有異議。”瑤群青冷冷地說。
“都還不知道會不會賺到錢還是虧誒...”王星榆小聲嘟囔。
“嗯！群青說的很對，雖然賬號允許你創造一個新的，用來發布以我們為素材的內容，但是嘛，親兄弟明算賬，嘿嘿。”李子琪壞笑著說道。
“好嘛好嘛，都還沒有說起的事，不過既然你們答應我了，我就勉為其難地要幫你們做各種事情了，還是免費，這樣的勞動力可不是會一老有的。”
“先做再說...”
“總之，我先創建一個空白賬號來占位吧，現在Club網站每天註冊的用戶越來越多，要是有什麽想要的名字被人家先用掉就尷尬了。”王星榆點開Club網站左上角賬號註冊的按鈕。
“我又不是沒有看過Club網站，不需要你提醒，”李子琪拿出她的智能手機，“我也好歹是從初中開始的論壇老用戶了。”
“所以賬號叫什麽名字呢...這個還是你們三個來定比較好吧。”
“你不是自己說很有賬號運營的經驗嘛，給個推薦的名字不行麽。”
“我的建議是...嗯...”王星榆轉著圈地在便利店裏面慢走，“叫銀湖推理社團好了。”
“這個名字好土！”子琪反駁道。
“額...高中女生偵探呢？”
“這種賬號聽起來很花瓶的樣子...”提議再次被否決。
“你們想要高級一點冷酷一點的話，叫Club推理怎麽樣。”
“這種會被論壇自己自主規制的啦。”
“要求還真多...初步推理社...可以嗎，反正你們也還根本是在小打小鬧而已。”
“初步推理社，好樸實的名字，樸實到一看就知道內容是沒人看的大部頭一樣。”
“煩死人，要求這麽多，反正名字可以更改，先就這樣！”
王星榆憤憤地關上筆記本電腦，去售貨窗口處理新一波的熱狗烤腸了。
“不精益求精也是他以前做出的文字內容根本沒有人看的原因之一吧。”瑤群青冷冷地吐槽道，她將智慧主婦雜志重新收回書包中。
“我爸還沒有下班嗎...”我則看向窗外暗沈下來的九月末天色，不自覺地站起來動動身子。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