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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我看到和田香葵了。”流火小聲對著耳麥道，“有點麻煩，她現在就跟在湯淺梨身後。我先跟著她們。”
過了幾秒鐘，流火的腳步一頓，然後又按著耳麥說：“林沐，湯淺梨去舞臺上了。”
“嗯，我看到了。”
林沐站在所有座椅的後方，湯淺梨在踏上舞臺的一瞬間，眼神就立即轉到了林沐身上。
林沐凝了凝神。
湯淺梨接過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先說了幾句場面話，在場觀眾也很捧場，不時傳來雷鳴般的掌聲。
站在旁邊的和田香葵湊到湯淺梨耳邊說了句什麽，湯淺梨先是頓了一下，接著擡眼望向遠處的林沐。
兩人相隔很遠，林沐覺得湯淺梨似乎是在譏笑。
“林沐，Rum中槍身亡了。”耳麥裏傳來工藤新一的聲音，“是Gin派人做的。後臺現在很亂，目前還沒有看到烏丸蓮耶。”
朗姆死了。
林沐對上湯淺梨的視線。
她的眼神告訴林沐，她從和田香葵那裏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她依舊有恃無恐。
林沐對臺上的湯淺梨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問工藤新一：“他們知道是Gin做的嗎？”
“現在還不知道。”工藤新一穿過人群往會場走。
靜默幾秒，林沐的聲音再次傳來：“工藤，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工藤新一停下腳步：“怎麽了？”
“湯淺梨的靈魂寶石，似乎和我的一模一樣。”林沐盯著湯淺梨脖子上故意露出的項鏈，“一會，我讓你們走的時候，不要猶豫，直接帶著小蘭走。”
“那你呢？”
“只要你們走了，我逃出去很容易。”林沐往前走了幾步，站在舞臺一側等待的井川美沙子也看到了林沐。
“接下來，就讓我們的藥物研究員井川小姐給大家講解一下這種新藥的功效。”湯淺梨看向井川，井川卻在盯著林沐。
湯淺梨拿開話筒，輕咳了一聲，小聲叫道：“井川。”
井川回神，立即走上前接過話筒。
湯淺梨沖她點點頭，小聲說：“別緊張，正常說話就行。”
林沐繼續往前走，看到湯淺梨坐在了臺下第一排，她走上前，攔住在了和田香葵面前：“我想和會長說幾句話，你能回避一下嗎？”
和田香葵看向湯淺梨，湯淺梨點點頭。
林沐在湯淺梨身邊坐下，臺上井川美沙子指著大屏幕上的圖片給臺下的觀眾聲情並茂地講解。
“這種細胞逆分化物質是從一種地球生物的血液中提取到的，經過多次實驗，我們已經可以確定它可以讓人體實現逆生長，也就是所謂的‘返老還童’。”
“……這種生物已經實現人工培育，至於具體的種類，我們已經申請了專利，暫時不會公開，還請大家理解。”
“生物？人工培育？”林沐靠近湯淺梨，問她，“人工培育魔法少女？這也能申請到專利？你是怎麽申請的？”
湯淺梨看著井川，笑了笑：“說說而已。”
“你叫我過來，是想給我看你的研究成果嗎？”
“嗯。”湯淺梨偏頭看向林沐，“覺得怎麽樣？目前這種藥物不會大面積推廣，只提供給幾大財團，賣出一顆就可以覆蓋掉我之前的所有投資了。”
“未來，它會成為對抗人口老齡化的一大利器。我讓井川調整了藥物時效，一顆大概只能維持一年，財團為了壟斷市場會越來越依賴這種藥物的。”
林沐挑眉，並不評價藥物：“我覺得……井川還是差一點，Sherry不光腦子比她好使一點，膽子也大得多，要不是她突然背叛組織，你這個藥物的研制周期應該會短很多吧？”
“沒辦法，她不配合。”湯淺梨向井川投去鼓勵的目光，“不過，時間長短也不重要，我們的時間都很多，不是嗎？”
“也是。”林沐的目光回到臺上，周圍響起掌聲，林沐也隨著人群鼓起掌，“魔法少女真的可以‘人工培育’嗎？”
耳邊的掌聲不絕如縷，湯淺梨慢慢湊近林沐的耳朵，輕聲道：“當然可以，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說完這句，湯淺梨從林沐臉上看到了她意料中的驚訝和憤怒。
湯淺梨唇邊的笑容更深了。
*
“小蘭，林沐把和田香葵和湯淺梨分開了。”流火從右側逐漸靠近和田香葵，“按計劃，先盯住她，幾分鐘後再行動。”
“好。”毛利蘭慢慢從左側靠近。
“就像打地鼠一樣。”流火笑了一聲，“我自信我們會比她快。她的靈魂寶石在胸前，我已經瞄準了。”
毛利蘭輕輕跟在和田香葵身後，待兩人之間只剩五米時，毛利蘭沖對面的流火點點頭。
流火按著耳麥：“林沐，到達位置。”
林沐手指一動，早就準備好的魔法屏障從天而降，和田香葵和毛利蘭被網在了裏面。
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魔法屏障裏面的情景。
毛利蘭拔刀出鞘，和田香葵閃身避過拔劍抵抗。
毛利蘭的動作淩厲迅猛，幾分鐘之內根本找不出破綻，兩人你來我往，毛利蘭幾次將和田香葵逼到魔法屏障的邊緣，但是自己的位置卻一直沒動，輕松地保持著魔法屏障網下之前的站位。
和田香葵在物攻上根本不是毛利蘭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並且她很快就感覺到了魔法屏障的存在，在發覺自己出不去之後，心下更是慌亂。
突然，和田香葵的動作頓住，全身半虛化，這是閃現即將發動的預兆。
毛利蘭按住耳麥，對流火和林沐道：“就是現在。”
話音未落，林沐收起魔法屏障，與此同時，流火的箭離弦而去。
和田香葵身形虛化，再次出現的地方果然是毛利蘭的身後，箭矢一路暢通無阻，魔法屏障也在箭矢到達的瞬間消失無蹤。
和田香葵的身形還未完全重現，胸前的靈魂寶石就被射了個對穿。
流火蹲下隱藏身形，然後按住耳麥：“林沐，搞定。”
和田香葵靈魂寶石消散的瞬間，林沐立即嗅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她覺得她應該沒判斷錯，從和田香葵靈魂寶石裏飄散出來的確實是屬於林沐自己的靈魂碎片。
林沐看向後臺，湯淺梨也跟著林沐看了過去。
湯淺梨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對林沐道：“你的小夥伴很厲害啊，這麽快就拿下兩個人了。”
湯淺梨很從容，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林沐砸場子的行為，目光更多地停留在臺上的井川身上。
她更關註的是：費心研制的新藥在各位財團成員面前的首秀。
“你說是‘我教你的’，什麽意思？”
“不急，等井川講完，她們應該快過來了，你一會就知道了。”湯淺梨隨著在座觀眾的節奏輕輕拍了拍掌心，“你的記憶恢覆了多少？現在想起你那個朋友了嗎？”
林沐沒回，湯淺梨偏頭看了一眼：“看來是想起來了，那她自殺的事情呢？”
林沐的眉頭緊皺。
湯淺梨又說：“哦，你還沒想起她是自殺的呀，不好意思，我劇透了。”
“藥物介紹就到這裏，下面是提問環節。”主持人說，“大家有什麽疑問現在都可以詢問井川小姐。”
“那麽，第三排這個先生先來提問吧，請工作人員遞給他一個話筒。”
……
“什麽聲音？”林沐突然感覺到了會場地面的震動，她轉身看向後方。
湯淺梨低頭看向手腕上的手表：“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她擡手對臺上的井川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然後站起身，拍了拍林沐的肩膀：“跟我來吧，你馬上就會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耳麥裏傳來沙沙的聲音，然後是流火不可置信又斷斷續續的聲音：“餵，林沐，你…看到了嗎？會場的大門……”
林沐立即扭頭望去。
流火的聲音接著傳來：“密密麻麻全是魔法少女靈魂寶石的光芒，遠處的馬路上…還有很多魔法少女在絡繹不絕地趕過來……”
身旁的湯淺梨在林沐離開坐席之後，輕輕擡手，一張和林沐編織出的如出一轍的魔法屏障將舞臺和所有觀眾都網在了裏面。
“林沐，我們別打擾宣講，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湯淺梨道。
林沐看著湯淺梨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手法和魔法天賦，一種針刺的疼痛從後腦一路炸開到太陽穴，林沐伸手按住眉心：“你……”
“別說話了，這些記憶可能對你來說，沖擊力太大了。”湯淺梨用食指按住林沐的嘴唇，然後伸手把林沐耳朵裏的耳麥拿了出來。
耳朵裏陡然一空，林沐忍住疼痛，立即對著耳麥裏大喊：“跑，快跑！”
湯淺梨用指尖將耳麥捏碎：“她們跑不了的。”
“你總是在關鍵時刻做出錯誤的決策，林沐，你不該帶她們來的。”
聽到林沐嘶啞吼叫的瞬間，林沐的頻道就靜默了。
“沐沐？”毛利蘭按住耳麥。
下一刻，工藤新一從毛利蘭身後拉起她的手，如風一般帶著她往會場後門一路快跑。
“新一？”毛利蘭一邊跑一邊詢問，“沐沐她怎麽了？”
兩人跑了幾步，流火也從後面跟了上來。
毛利蘭回頭：“流火，沐沐呢？”
流火看毛利蘭一眼，直接推著她往門口去：“林沐教過我一句中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意思就是，她讓跑的時候，不要猶豫，直接跑就行了，不然都得折在這兒。”
“放心，有我們在，她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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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我看到和田香葵了。”流火小聲對著耳麥道，“有點麻煩，她現在就跟在湯淺梨身後。我先跟著她們。”
過了幾秒鐘，流火的腳步一頓，然後又按著耳麥說：“林沐，湯淺梨去舞臺上了。”
“嗯，我看到了。”
林沐站在所有座椅的後方，湯淺梨在踏上舞臺的一瞬間，眼神就立即轉到了林沐身上。
林沐凝了凝神。
湯淺梨接過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先說了幾句場面話，在場觀眾也很捧場，不時傳來雷鳴般的掌聲。
站在旁邊的和田香葵湊到湯淺梨耳邊說了句什麽，湯淺梨先是頓了一下，接著擡眼望向遠處的林沐。
兩人相隔很遠，林沐覺得湯淺梨似乎是在譏笑。
“林沐，Rum中槍身亡了。”耳麥裏傳來工藤新一的聲音，“是Gin派人做的。後臺現在很亂，目前還沒有看到烏丸蓮耶。”
朗姆死了。
林沐對上湯淺梨的視線。
她的眼神告訴林沐，她從和田香葵那裏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她依舊有恃無恐。
林沐對臺上的湯淺梨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問工藤新一：“他們知道是Gin做的嗎？”
“現在還不知道。”工藤新一穿過人群往會場走。
靜默幾秒，林沐的聲音再次傳來：“工藤，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工藤新一停下腳步：“怎麽了？”
“湯淺梨的靈魂寶石，似乎和我的一模一樣。”林沐盯著湯淺梨脖子上故意露出的項鏈，“一會，我讓你們走的時候，不要猶豫，直接帶著小蘭走。”
“那你呢？”
“只要你們走了，我逃出去很容易。”林沐往前走了幾步，站在舞臺一側等待的井川美沙子也看到了林沐。
“接下來，就讓我們的藥物研究員井川小姐給大家講解一下這種新藥的功效。”湯淺梨看向井川，井川卻在盯著林沐。
湯淺梨拿開話筒，輕咳了一聲，小聲叫道：“井川。”
井川回神，立即走上前接過話筒。
湯淺梨沖她點點頭，小聲說：“別緊張，正常說話就行。”
林沐繼續往前走，看到湯淺梨坐在了臺下第一排，她走上前，攔住在了和田香葵面前：“我想和會長說幾句話，你能回避一下嗎？”
和田香葵看向湯淺梨，湯淺梨點點頭。
林沐在湯淺梨身邊坐下，臺上井川美沙子指著大屏幕上的圖片給臺下的觀眾聲情並茂地講解。
“這種細胞逆分化物質是從一種地球生物的血液中提取到的，經過多次實驗，我們已經可以確定它可以讓人體實現逆生長，也就是所謂的‘返老還童’。”
“……這種生物已經實現人工培育，至於具體的種類，我們已經申請了專利，暫時不會公開，還請大家理解。”
“生物？人工培育？”林沐靠近湯淺梨，問她，“人工培育魔法少女？這也能申請到專利？你是怎麽申請的？”
湯淺梨看著井川，笑了笑：“說說而已。”
“你叫我過來，是想給我看你的研究成果嗎？”
“嗯。”湯淺梨偏頭看向林沐，“覺得怎麽樣？目前這種藥物不會大面積推廣，只提供給幾大財團，賣出一顆就可以覆蓋掉我之前的所有投資了。”
“未來，它會成為對抗人口老齡化的一大利器。我讓井川調整了藥物時效，一顆大概只能維持一年，財團為了壟斷市場會越來越依賴這種藥物的。”
林沐挑眉，並不評價藥物：“我覺得……井川還是差一點，Sherry不光腦子比她好使一點，膽子也大得多，要不是她突然背叛組織，你這個藥物的研制周期應該會短很多吧？”
“沒辦法，她不配合。”湯淺梨向井川投去鼓勵的目光，“不過，時間長短也不重要，我們的時間都很多，不是嗎？”
“也是。”林沐的目光回到臺上，周圍響起掌聲，林沐也隨著人群鼓起掌，“魔法少女真的可以‘人工培育’嗎？”
耳邊的掌聲不絕如縷，湯淺梨慢慢湊近林沐的耳朵，輕聲道：“當然可以，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說完這句，湯淺梨從林沐臉上看到了她意料中的驚訝和憤怒。
湯淺梨唇邊的笑容更深了。
*
“小蘭，林沐把和田香葵和湯淺梨分開了。”流火從右側逐漸靠近和田香葵，“按計劃，先盯住她，幾分鐘後再行動。”
“好。”毛利蘭慢慢從左側靠近。
“就像打地鼠一樣。”流火笑了一聲，“我自信我們會比她快。她的靈魂寶石在胸前，我已經瞄準了。”
毛利蘭輕輕跟在和田香葵身後，待兩人之間只剩五米時，毛利蘭沖對面的流火點點頭。
流火按著耳麥：“林沐，到達位置。”
林沐手指一動，早就準備好的魔法屏障從天而降，和田香葵和毛利蘭被網在了裏面。
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魔法屏障裏面的情景。
毛利蘭拔刀出鞘，和田香葵閃身避過拔劍抵抗。
毛利蘭的動作淩厲迅猛，幾分鐘之內根本找不出破綻，兩人你來我往，毛利蘭幾次將和田香葵逼到魔法屏障的邊緣，但是自己的位置卻一直沒動，輕松地保持著魔法屏障網下之前的站位。
和田香葵在物攻上根本不是毛利蘭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並且她很快就感覺到了魔法屏障的存在，在發覺自己出不去之後，心下更是慌亂。
突然，和田香葵的動作頓住，全身半虛化，這是閃現即將發動的預兆。
毛利蘭按住耳麥，對流火和林沐道：“就是現在。”
話音未落，林沐收起魔法屏障，與此同時，流火的箭離弦而去。
和田香葵身形虛化，再次出現的地方果然是毛利蘭的身後，箭矢一路暢通無阻，魔法屏障也在箭矢到達的瞬間消失無蹤。
和田香葵的身形還未完全重現，胸前的靈魂寶石就被射了個對穿。
流火蹲下隱藏身形，然後按住耳麥：“林沐，搞定。”
和田香葵靈魂寶石消散的瞬間，林沐立即嗅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她覺得她應該沒判斷錯，從和田香葵靈魂寶石裏飄散出來的確實是屬於林沐自己的靈魂碎片。
林沐看向後臺，湯淺梨也跟著林沐看了過去。
湯淺梨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對林沐道：“你的小夥伴很厲害啊，這麽快就拿下兩個人了。”
湯淺梨很從容，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林沐砸場子的行為，目光更多地停留在臺上的井川身上。
她更關註的是：費心研制的新藥在各位財團成員面前的首秀。
“你說是‘我教你的’，什麽意思？”
“不急，等井川講完，她們應該快過來了，你一會就知道了。”湯淺梨隨著在座觀眾的節奏輕輕拍了拍掌心，“你的記憶恢覆了多少？現在想起你那個朋友了嗎？”
林沐沒回，湯淺梨偏頭看了一眼：“看來是想起來了，那她自殺的事情呢？”
林沐的眉頭緊皺。
湯淺梨又說：“哦，你還沒想起她是自殺的呀，不好意思，我劇透了。”
“藥物介紹就到這裏，下面是提問環節。”主持人說，“大家有什麽疑問現在都可以詢問井川小姐。”
“那麽，第三排這個先生先來提問吧，請工作人員遞給他一個話筒。”
……
“什麽聲音？”林沐突然感覺到了會場地面的震動，她轉身看向後方。
湯淺梨低頭看向手腕上的手表：“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她擡手對臺上的井川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然後站起身，拍了拍林沐的肩膀：“跟我來吧，你馬上就會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耳麥裏傳來沙沙的聲音，然後是流火不可置信又斷斷續續的聲音：“餵，林沐，你…看到了嗎？會場的大門……”
林沐立即扭頭望去。
流火的聲音接著傳來：“密密麻麻全是魔法少女靈魂寶石的光芒，遠處的馬路上…還有很多魔法少女在絡繹不絕地趕過來……”
身旁的湯淺梨在林沐離開坐席之後，輕輕擡手，一張和林沐編織出的如出一轍的魔法屏障將舞臺和所有觀眾都網在了裏面。
“林沐，我們別打擾宣講，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湯淺梨道。
林沐看著湯淺梨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手法和魔法天賦，一種針刺的疼痛從後腦一路炸開到太陽穴，林沐伸手按住眉心：“你……”
“別說話了，這些記憶可能對你來說，沖擊力太大了。”湯淺梨用食指按住林沐的嘴唇，然後伸手把林沐耳朵裏的耳麥拿了出來。
耳朵裏陡然一空，林沐忍住疼痛，立即對著耳麥裏大喊：“跑，快跑！”
湯淺梨用指尖將耳麥捏碎：“她們跑不了的。”
“你總是在關鍵時刻做出錯誤的決策，林沐，你不該帶她們來的。”
聽到林沐嘶啞吼叫的瞬間，林沐的頻道就靜默了。
“沐沐？”毛利蘭按住耳麥。
下一刻，工藤新一從毛利蘭身後拉起她的手，如風一般帶著她往會場後門一路快跑。
“新一？”毛利蘭一邊跑一邊詢問，“沐沐她怎麽了？”
兩人跑了幾步，流火也從後面跟了上來。
毛利蘭回頭：“流火，沐沐呢？”
流火看毛利蘭一眼，直接推著她往門口去：“林沐教過我一句中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意思就是，她讓跑的時候，不要猶豫，直接跑就行了，不然都得折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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