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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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期末的升學考試，即便三澤被萬丈目扔掉了自己的卡組，可誰也不了解的是，那副卡組只是隨便組的，太陽神-黃的優等生用自己的六套卡組中的水打敗了萬丈目。
這件事的後續倒是有點有趣，哈娜靠在樹幹看著和決鬥猴子打牌的十代。
和誰決鬥，心靈都是相同的嗎？
她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旋即在他們結束時，神情倨傲地走了出來。
“這個研究還是到此為止。”清冷的聲音宛如玉珠砸在碎冰上的回響，“愚蠢至極。”
“什麽！？”
顯然被這連鄙夷都欠揍的語氣和態度激怒了這三人，等哈娜從樹後走出來，反而退縮了。
“是你……”主導的博士眸光微閃。
“滾。”哈娜神色平靜，目光遙望遠處的水天一色，“這件事，我會親自和……社長說。”
博士咬牙：……
“哈娜，你也在呀，為什麽不早點來，我的決鬥是不是很棒？”十代漂亮的棕瞳撲閃地望著女孩，嘴角微微下撇像是在抱怨自己的不滿，可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銀發藍瞳的女孩很隨意地掃了眼他，看著還不肯離去的實驗人員，眉間一閃而過的戾氣。
哈娜打了個響指，像是摘花般簡單，束縛在猴子上的裝備碎裂一地。
那只飽受折磨的猴子有一雙很明亮的眼睛，此刻像個結巴猴子般哆哆嗦嗦地叫了幾聲，完全沒有之前決鬥的氣勢，在哈娜的示意下帶著自己的族群離開，消失在密林深處，那裏不會再有人打擾到它們。
而被她這招驚愕住的博士幾人臉色變了又變，最終放棄和哈娜作對。
十代盯著那只猴子原本的地方，泥地之上開出了一朵花，刀鋒勾勒出來的花，美麗又危險。
哈娜頭也沒回，“還不出來嗎，大德寺老師。”
“哈哈哈，海馬同學真的是敏銳呢，”抱著那只肥橘的大德寺走了出來，沒等哈娜問就率先開口：“嘛，我找到萬丈目了。”
哈娜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翹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轉瞬即逝，無視其他人就往學院走。
“等下，哈娜，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還在說笑的十代，立馬註意到這點，連忙喊她。
“不用，”哈娜不急不緩走著，略帶嘲弄的聲音輕飄飄地被風吹來，“只不過輸了就逃，太弱了啊，呵。”
十代眨了眨眼，抿了下唇，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洩氣了，他雙手攏在嘴前：“別忘記，明天要和我決鬥哦。”
銀色的背影隨意揮了下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還真的是不害怕她啊。”小心臟終於放回去的翔，捂住胸口一臉懼怕。
“啊？”十代滿臉懵逼。
純子也點了點頭，“海馬同學的氣場真的很強大，雖然……”
百惠接上她的話，“人還是挺好的，之前有人決鬥完嘲諷我們女生太弱了，她路過就把那個人抽了一頓。”
說完，紮著馬尾的百惠看了眼明日香，才小聲又補了一句：“還是年級第一，文武雙全那種。”
“是啊，”隼人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慢吞吞地說，“比十代還要誇張，基本上都不上課，成績卻……”
“這個啊，”聽到現在的十代，撓了下臉頰，隨口回道：“她過目不忘的哦。”
“哈？”x5
棕發少年表情十分開朗，樂呵呵地重覆了一句：“過目不忘哦。”
“真的假的？”翔眼中流露出羨慕。
“所以說，那個傳聞是真的嗎？”純子開玩笑地說了句。
“那個傳聞？”十代念了一句，眼睛一下子亮起來，“是什麽啊？”
“你不知道嗎？”明日香和自己的小夥伴對視一眼，抿了下唇，“海馬同學的話…一直謠傳是海馬社長和白龍的女兒。”
十代瞳孔地震：“！？”
“嗯呢，”純子看著沒有反應過來的少年，看在剛剛救了她的份上，好脾氣地解釋道：“因為她之前的經歷都查不到嘛，突然就出現了，登記她是社長的女兒那天，海馬社長還登記了……結婚。”
隼人也加了一句：“和青眼白龍登記了結婚，太過震撼，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
十代…十代表情已經空白起來了，暈乎乎地說：“啊？哦。”
百惠嫌棄地看了眼滿臉茫然的少年，旋即眼帶好奇的問：“所以是真的嘛？我們很少和她相處，你不是經常和她打牌嗎？”
明日香連忙阻止她：“百惠！”
這種東西怎麽可以隨便問啦。
百惠被她看得吐了下舌頭，小心拉住自己朋友的手，懇求道：“你就不好奇嗎？明日香～”
明日香被她撒嬌的沒法，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麽。
“嗯嗯，就是啊，”純子回想起剛剛那一瞬間的光，仿佛劈開天地的寒芒，明亮至極又帶著讓她為之戰栗的危險。“真的是白龍的女兒嗎？”
正常人做不出這種事呢。
十代他不知道做什麽表情，只能保持微笑：“……”
是嘛？不…不是吧？
可是哈娜教他的那些……從小到大他…唔，應該沒有看到過第二個像她這樣的人吧。
所以…要不明天問問？
少年陷入了頭腦風暴中。
……
“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是社長和白龍的女兒。”打完牌，哈娜被十代一句話堵得差點原地去世。
“啊？真的不是啊。”十代露出遺憾的神情。
“！？”
被氣到蚌不住的哈娜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咬牙切齒：“怎麽可能！我只是被社長收養了，我才不是他的女兒！更不是什麽白龍的女兒！”
她有爹有媽，雖然父親在她出生沒多久就死了，母親也是在她年少就去世，但……
社長和白龍登記結婚，怎麽說呢，覺得是他做的出的事啊……不、不對，這也不是她是社長和白龍女兒的證明。
你們這群人要不要這麽離譜，這種奇葩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啊！
十代笑嘻嘻看著哈娜破防。
好難得看到她露出這種表情呢，少年心中湧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
看到她被流言破防超樂的，拇指JPG
哈娜狠狠剜了他一眼。
他連忙把翹起來的唇角下撇，甚至揉了揉自己的表情，擺出一副無辜可愛臉。
哈娜陰陽怪氣道：“呵呵，手下敗將。”
十代嚴肅：“這叫越戰越勇。”
哈娜：“哦。”
還會用成語了哈，在這種地方倒是精得很啊。
她隨意撇了他一眼，眼神傲慢，強調一句：“我不是白龍的女兒。”
十代頭點的宛如小雞琢米，笑容卻十分奇妙：“嗯嗯。”
哈娜：“……”
艹！
看著哈娜氣呼呼的離開。
十代特別開心，表情都是讓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慈愛。
頭一次看到哈娜發脾氣呢，真的是超可愛呢。
翔一言難盡看著自己大哥，默默打了個寒顫。
果然大哥也瘋掉了吧，這個表情超怪！
……
“餵，醒醒。”拎著十代的衣領，哈娜用力晃了晃昏迷過去的少年。
察覺到學院裏的不對勁，她特地趕過來的，可惜還是來晚了一步，已經被十代解決掉了。
棕發的少年哼唧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夜色下顯得深棕的眼瞳亮晶晶的，“哈娜，你居然回來了嗎？”
“嗯，感覺怎麽樣。”她松開拎著十代的手，看著對方隨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唔，沒你打的疼。”
過於直白，哈娜沈默了。
她側過頭狠狠翻了個白眼，也就是一開始啊，現在她已經學會收斂力道了。
難道她真的打的有那麽痛嗎？！！
“所以你怎麽回來了啊，寒假不是一早就回去了。”十代笑嘻嘻去搖醒大德寺老師他們，邊喊人邊問道。
“哦，察覺到學院有點不對勁，就回來了。”哈娜回道，她擡眸看了眼天色，百般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
十代一本正經：“不行，快和我打牌啦。”
哈娜：“……除了這個，你還要說什麽？”
十代恢覆了往日的笑容，神情陽光燦爛：“剛剛開玩笑的啦，哈娜就第一次打我打得很痛，後面一點都不疼啦。”
哈娜：“……”
等他和翔他們揮手作別，棕發的少年迎著朝日的光，回頭一笑，整個人都像是化在淡金色的霞光裏：“你在家做什麽啊，為什麽不回來看看我，可惡，好幾天沒和你打牌了呢。”
說罷，唇角下撇，不滿地嘟囔句：“還不如上學呢。”
“早上陪社長批文件。”
“嗯嗯，嗯——哈？批文件？”幾乎是具現化的問號掛滿十代的頭頂，他露出宇宙貓貓升華表情。
這超出了他的認知。
銀發的女孩點頭，“下午和社長打牌。”
十代盯：“……”
“你、你這什麽表情？”
少年忍不住怪叫起來：“你和社長打牌不帶我？不對，你是不是覺得和社長打牌有趣，所以根本不在乎我了？”
哈娜抽了抽嘴角：“……”
她默默舉起決鬥盤，很核善一笑：“這不是來了嗎？”
十代心滿意足閉嘴了。
酣戰一場後，十代揉兩下發脹的眼睛，一點冰冷落在他臉上，略帶困惑睜開眼睛。
“下雪了呢，哈娜。”
雪花紛紛揚揚飄到他的棕發上，又從身側兩邊簌簌落下，天地一片白茫茫，只有他的笑容那麽明亮溫暖。
“嗯，回去吧。”她說。
並肩往回走時，哈娜撇了眼他單薄的校服：“你不冷嗎？”
“不冷啊，”他低頭看過來，旋即得意洋洋道：“你冷嗎？唔，再打一次可以考慮把外套給你哦。”
哈娜嘴角抽了下：“我不冷。”
“真的假的？”他很自然地拉過女孩的手，挑眉笑道，一副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明明超冷的！”
“正常體溫。”
“正常體溫個鬼啦，這個時候你就老老實實承認。”
“……我不會冷的。”
十代：“……”
他默默舉起哈娜的手，熱乎乎的溫度從肌膚相接的地方傳遞過來，他笑著眨了眨眼，神情天真，帶著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意氣：“冷就說嘛，我又不會嫌棄。”
“我體溫就是這樣，我真的不冷，”哈娜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對著不滿撇嘴的十代挑眉：“熱死了。”
“咦，你好冷淡。”
“謝謝誇獎。”
“…才不是誇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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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的後續倒是有點有趣，哈娜靠在樹幹看著和決鬥猴子打牌的十代。
和誰決鬥，心靈都是相同的嗎？
她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旋即在他們結束時，神情倨傲地走了出來。
“這個研究還是到此為止。”清冷的聲音宛如玉珠砸在碎冰上的回響，“愚蠢至極。”
“什麽！？”
顯然被這連鄙夷都欠揍的語氣和態度激怒了這三人，等哈娜從樹後走出來，反而退縮了。
“是你……”主導的博士眸光微閃。
“滾。”哈娜神色平靜，目光遙望遠處的水天一色，“這件事，我會親自和……社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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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發藍瞳的女孩很隨意地掃了眼他，看著還不肯離去的實驗人員，眉間一閃而過的戾氣。
哈娜打了個響指，像是摘花般簡單，束縛在猴子上的裝備碎裂一地。
那只飽受折磨的猴子有一雙很明亮的眼睛，此刻像個結巴猴子般哆哆嗦嗦地叫了幾聲，完全沒有之前決鬥的氣勢，在哈娜的示意下帶著自己的族群離開，消失在密林深處，那裏不會再有人打擾到它們。
而被她這招驚愕住的博士幾人臉色變了又變，最終放棄和哈娜作對。
十代盯著那只猴子原本的地方，泥地之上開出了一朵花，刀鋒勾勒出來的花，美麗又危險。
哈娜頭也沒回，“還不出來嗎，大德寺老師。”
“哈哈哈，海馬同學真的是敏銳呢，”抱著那只肥橘的大德寺走了出來，沒等哈娜問就率先開口：“嘛，我找到萬丈目了。”
哈娜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翹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轉瞬即逝，無視其他人就往學院走。
“等下，哈娜，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還在說笑的十代，立馬註意到這點，連忙喊她。
“不用，”哈娜不急不緩走著，略帶嘲弄的聲音輕飄飄地被風吹來，“只不過輸了就逃，太弱了啊，呵。”
十代眨了眨眼，抿了下唇，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洩氣了，他雙手攏在嘴前：“別忘記，明天要和我決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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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的是不害怕她啊。”小心臟終於放回去的翔，捂住胸口一臉懼怕。
“啊？”十代滿臉懵逼。
純子也點了點頭，“海馬同學的氣場真的很強大，雖然……”
百惠接上她的話，“人還是挺好的，之前有人決鬥完嘲諷我們女生太弱了，她路過就把那個人抽了一頓。”
說完，紮著馬尾的百惠看了眼明日香，才小聲又補了一句：“還是年級第一，文武雙全那種。”
“是啊，”隼人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慢吞吞地說，“比十代還要誇張，基本上都不上課，成績卻……”
“這個啊，”聽到現在的十代，撓了下臉頰，隨口回道：“她過目不忘的哦。”
“哈？”x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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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翔眼中流露出羨慕。
“所以說，那個傳聞是真的嗎？”純子開玩笑地說了句。
“那個傳聞？”十代念了一句，眼睛一下子亮起來，“是什麽啊？”
“你不知道嗎？”明日香和自己的小夥伴對視一眼，抿了下唇，“海馬同學的話…一直謠傳是海馬社長和白龍的女兒。”
十代瞳孔地震：“！？”
“嗯呢，”純子看著沒有反應過來的少年，看在剛剛救了她的份上，好脾氣地解釋道：“因為她之前的經歷都查不到嘛，突然就出現了，登記她是社長的女兒那天，海馬社長還登記了……結婚。”
隼人也加了一句：“和青眼白龍登記了結婚，太過震撼，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了。”
十代…十代表情已經空白起來了，暈乎乎地說：“啊？哦。”
百惠嫌棄地看了眼滿臉茫然的少年，旋即眼帶好奇的問：“所以是真的嘛？我們很少和她相處，你不是經常和她打牌嗎？”
明日香連忙阻止她：“百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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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就是啊，”純子回想起剛剛那一瞬間的光，仿佛劈開天地的寒芒，明亮至極又帶著讓她為之戰栗的危險。“真的是白龍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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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哈娜教他的那些……從小到大他…唔，應該沒有看到過第二個像她這樣的人吧。
所以…要不明天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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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是社長和白龍的女兒。”打完牌，哈娜被十代一句話堵得差點原地去世。
“啊？真的不是啊。”十代露出遺憾的神情。
“！？”
被氣到蚌不住的哈娜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咬牙切齒：“怎麽可能！我只是被社長收養了，我才不是他的女兒！更不是什麽白龍的女兒！”
她有爹有媽，雖然父親在她出生沒多久就死了，母親也是在她年少就去世，但……
社長和白龍登記結婚，怎麽說呢，覺得是他做的出的事啊……不、不對，這也不是她是社長和白龍女兒的證明。
你們這群人要不要這麽離譜，這種奇葩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啊！
十代笑嘻嘻看著哈娜破防。
好難得看到她露出這種表情呢，少年心中湧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
看到她被流言破防超樂的，拇指JPG
哈娜狠狠剜了他一眼。
他連忙把翹起來的唇角下撇，甚至揉了揉自己的表情，擺出一副無辜可愛臉。
哈娜陰陽怪氣道：“呵呵，手下敗將。”
十代嚴肅：“這叫越戰越勇。”
哈娜：“哦。”
還會用成語了哈，在這種地方倒是精得很啊。
她隨意撇了他一眼，眼神傲慢，強調一句：“我不是白龍的女兒。”
十代頭點的宛如小雞琢米，笑容卻十分奇妙：“嗯嗯。”
哈娜：“……”
艹！
看著哈娜氣呼呼的離開。
十代特別開心，表情都是讓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慈愛。
頭一次看到哈娜發脾氣呢，真的是超可愛呢。
翔一言難盡看著自己大哥，默默打了個寒顫。
果然大哥也瘋掉了吧，這個表情超怪！
……
“餵，醒醒。”拎著十代的衣領，哈娜用力晃了晃昏迷過去的少年。
察覺到學院裏的不對勁，她特地趕過來的，可惜還是來晚了一步，已經被十代解決掉了。
棕發的少年哼唧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夜色下顯得深棕的眼瞳亮晶晶的，“哈娜，你居然回來了嗎？”
“嗯，感覺怎麽樣。”她松開拎著十代的手，看著對方隨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唔，沒你打的疼。”
過於直白，哈娜沈默了。
她側過頭狠狠翻了個白眼，也就是一開始啊，現在她已經學會收斂力道了。
難道她真的打的有那麽痛嗎？！！
“所以你怎麽回來了啊，寒假不是一早就回去了。”十代笑嘻嘻去搖醒大德寺老師他們，邊喊人邊問道。
“哦，察覺到學院有點不對勁，就回來了。”哈娜回道，她擡眸看了眼天色，百般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
十代一本正經：“不行，快和我打牌啦。”
哈娜：“……除了這個，你還要說什麽？”
十代恢覆了往日的笑容，神情陽光燦爛：“剛剛開玩笑的啦，哈娜就第一次打我打得很痛，後面一點都不疼啦。”
哈娜：“……”
等他和翔他們揮手作別，棕發的少年迎著朝日的光，回頭一笑，整個人都像是化在淡金色的霞光裏：“你在家做什麽啊，為什麽不回來看看我，可惡，好幾天沒和你打牌了呢。”
說罷，唇角下撇，不滿地嘟囔句：“還不如上學呢。”
“早上陪社長批文件。”
“嗯嗯，嗯——哈？批文件？”幾乎是具現化的問號掛滿十代的頭頂，他露出宇宙貓貓升華表情。
這超出了他的認知。
銀發的女孩點頭，“下午和社長打牌。”
十代盯：“……”
“你、你這什麽表情？”
少年忍不住怪叫起來：“你和社長打牌不帶我？不對，你是不是覺得和社長打牌有趣，所以根本不在乎我了？”
哈娜抽了抽嘴角：“……”
她默默舉起決鬥盤，很核善一笑：“這不是來了嗎？”
十代心滿意足閉嘴了。
酣戰一場後，十代揉兩下發脹的眼睛，一點冰冷落在他臉上，略帶困惑睜開眼睛。
“下雪了呢，哈娜。”
雪花紛紛揚揚飄到他的棕發上，又從身側兩邊簌簌落下，天地一片白茫茫，只有他的笑容那麽明亮溫暖。
“嗯，回去吧。”她說。
並肩往回走時，哈娜撇了眼他單薄的校服：“你不冷嗎？”
“不冷啊，”他低頭看過來，旋即得意洋洋道：“你冷嗎？唔，再打一次可以考慮把外套給你哦。”
哈娜嘴角抽了下：“我不冷。”
“真的假的？”他很自然地拉過女孩的手，挑眉笑道，一副被我抓到了吧的表情：“明明超冷的！”
“正常體溫。”
“正常體溫個鬼啦，這個時候你就老老實實承認。”
“……我不會冷的。”
十代：“……”
他默默舉起哈娜的手，熱乎乎的溫度從肌膚相接的地方傳遞過來，他笑著眨了眨眼，神情天真，帶著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意氣：“冷就說嘛，我又不會嫌棄。”
“我體溫就是這樣，我真的不冷，”哈娜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對著不滿撇嘴的十代挑眉：“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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