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KID：借你吉言了名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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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KID：借你吉言了名偵探
基爾深呼吸一口氣, 看向同樣心有戚戚的榎本梓。
——對視一眼，都是念到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的人。
松田陣平裝作自己在認真拆蝴蝶結變聲器的樣子。他不打算發表任何言論。
灰原哀提議道：“不管後面是什麽內容，還是快點念過去吧？一直停在這裏很奇怪。”
安室透表示讚同，冷聲道：“完全沒有試圖揣測異世人想法的打算, 歸根到底完全都是無聊的cp濾鏡在作祟, 我一點都不明白這篇文怎麽能夠產生，不管如何都請快點結束這個部分。”
赤井秀一聳聳肩：“我無所謂。”
毛利蘭悄悄按住臉頰。
基爾給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 不加糖也不加牛奶, 苦悶一口, 做好各種意義上、包括她可能又什麽有效信息都得不到的心理準備, 往下讀。
【除此之外, 這個房間的時間不與外界同步, 可能受到的傷害也不會傳導到現實世界。另外，這個房間在日常生活上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就算是想要讓房間變成別墅格局, 也能分分鐘改換完畢。
降谷零立刻就要求換成大平層，然後把自己關在一間房間裏，將自己與赤井秀一隔絕開。
“有求必應的話，能讓hiro出現嗎？”
——很抱歉, 死者不能覆生，至少我這個空間沒有這個權限。
“權限？”
——嗯……可能一些要求大家一起來讀書、或者玩狼人殺的空間才會有這種權限吧。但，總之很抱歉。
“……沒關系。”】
咖啡的苦澀氣息還在喉嚨裏打轉，基爾忽然有點慚愧。
在萊伊殺了蘇格蘭的前提下, 在波本和蘇格蘭是同期同事且是幼馴染的前提下，想著“進入特殊房間之後會發生什麽奇怪的劇情”, 是一種不聯系上下文的行為。
又一次強調了, 蘇格蘭的特殊性。
至少在萊伊和波本消息無法共通, 甚至出現波本試圖抓萊伊回組織以做晉升之階的情況中，蘇格蘭非常特殊。
其他人也都一時說不出話。之前的是震驚，而現在就是單純說不出話。
異世人寫俏皮的東西寫得多，嚴肅起來，一下子情緒跟不上。
試圖打破氛圍的是當事人諸伏景光：“所以我們要玩狼人殺嗎？13個人，確實也剛剛好。”
灰原哀有點苦惱：“不了解規則，如果要玩的話還得花費一點時間幫我說明規則。”
赤井秀一道：“讀書會結束後，如果還有空餘時間，可以試試。”
榎本梓嘆一口氣：“拋開這個奇怪的設定，有別墅住，生活用品不缺，聽起來就很舒服啊。如果一輩子住在裏面，其實不是不可以考慮。”
萩原研二連忙點頭：“是啊是啊！”
風見裕也跟著附和：“是啊——”
風見裕也及時剎住聲音。他的上司就在旁邊。
不過沒關系，安室透朝他露出了理解的笑：“有時候確實是會想休息一下，是吧？”
風見裕也努力以自然的語調答應著：“嗯、嗯……”
氣氛稍微緩和一點，諸伏景光悄悄松一口氣。自顧自逃避去黃泉，果然會給留下的人帶來痛苦。無可奈何，但也確實再一次感到抱歉。
基爾用平實的語調往下讀去。
【黎明出現前的最後一刻，奄奄一息的BOSS曾經試圖重新招募他，和他許諾，只要把雪莉抓回來，就算起死回生，返老還童，也都可以做到。
他志向堅定，但終究還是卑劣地有一瞬心動。】
灰原哀虛起眼。就記著抓她是吧？
貝爾摩德嗤笑一聲。
基爾悄悄嘆氣。
如果貝爾摩德的文沒讀過，她讀完這段話會很興奮，畢竟這涉及到組織的目的。但貝爾摩德的文都讀完了，這段話也沒有任何新的信息，只是強調文中波本和萊伊矛盾。便也沒什麽值得再關註的信息。
基爾繼續往下讀去。
【在擊垮黑衣組織的目標完成後，他仕途遠大，前程光明，而內心空空蕩蕩，滿是仿徨無措。
只有doi才能出去的房間，仿佛是在指引他通過動物本能行為獲得快感，從而稍微抓住一點繼續生活的勇氣似的。
……真是的，把他當成什麽人了。
“不完成目標能離開嗎？”
——不行。
“我沒有和FBI做的興趣。”
——這是世界規則。
“反正我的目標已經完成了，在這個空間裏一個人呆著，直到精神老去，也沒有什麽問題吧？”
——……可以稍微修改規則，素股級別。】
隨著語言不斷交鋒，基爾的語氣越發平板，念到最後，才終於松一口氣。
沒人敢問素股是什麽意思，安室透在用令人不安的目光註視著。
萩原研二眼神一轉，笑道：“這個世界規則還挺好說話。”
諸伏景光猜測著：“所以文章的走向就是討價還價，最後直接離開房間？”
灰原哀搖了搖頭：“如果規則只到這個程度，不能接著往下改，該怎麽辦？畢竟是規則。”
怪盜基德感慨道：“不過真的有些沒想到，念了這麽久，一點赤井的信息都沒有。就算是接著往下討價還價，也不可能會出現更多赤井的消息吧？”
赤井秀一笑了聲：“你是希望你的文裏沒有你的信息嗎？”
怪盜基德模仿著赤井秀一fifty fifty的姿勢，用赤井秀一的聲音說道：“又希望又不希望。”
江戶川柯南笑道：“你還是希望你的文裏多一點你的信息吧，畢竟你不想暴露的信息，其實想知道的人，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吧？”
怪盜基德雙手攤開，露出無畏的笑：“好吧好吧，借你吉言了名偵探。”
江戶川柯南又看向赤井秀一，眼鏡微微反光：“赤井先生，你希望文裏會出現你的信息嗎？”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雙手交疊在身前，認真聽講架勢的安室透，又看了一眼笑容盈盈看向他的諸伏景光。
……達成了奇特的共識。
“都行吧，”赤井秀一低頭看著小朋友，綠眸映射光芒，“不過有一些消息，現在確實不是說出口的好時機。”
江戶川柯南眼睛瞇起，思索，審視。
但他很快露出賣萌式的小孩子笑容，並沒有追問下去。
“好的！”
【“我不是討價還價，如果不是慶功宴，我根本沒打算和他出現在同一個半球。”
——這樣啊。
對方沒有再說什麽。】
諸伏景光歪了歪頭，笑意有些無奈。他上一刻才說了“討價還價”的可能性。
風見裕也小聲說：“降谷先生其實可以不用去慶功宴……”
——反正降谷先生在臥底，很少在警察廳露臉，很多警察廳會議他負責參加，然後向降谷先生轉達會議精神。慶功宴可以同理。
安室透點頭笑道：“好主意。”
基爾虛起眼，不，正常情況下一般只會私底下聚一聚，不會有明顯的慶功宴，臥底太久的人，下意識會擔心慶功宴上被一窩端的可能性。
不過同人文嘛……
並且她其實也說不好，在組織真正覆滅後，她會不會歡欣鼓舞去參加慶功宴。組織覆滅會產生狂喜的心情，毫無疑問。
還是往下讀吧。
【房間的隔音很好，但還不夠好，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然後停在門口，隔音後細碎的聲音，在風聲鶴唳六年臥底生涯的降谷零聽來，已經清晰到不能再清晰。】
六年？江戶川柯南楞了一下，時間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降谷先生現在是臥底第五年，第六年組織就覆滅？這麽快嗎！
一瞬間甚至生出了不真實的感覺。
不過想想組織二把手朗姆都已經出現，在被揪出來的邊緣，組織一年後就覆滅，聽起來又似乎不是太奇怪的事。
嗯！
【他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分得出赤井秀一的腳步聲，但他能分得出萊伊的。鋥亮皮鞋踏在地上，沈穩有節奏與地面的敲擊聲。因為經常背著狙擊槍，所以在不掩蓋的時候，步伐會稍重。
而需要隱藏的時候，萊伊不會讓自己的腳步聲被任何人聽到。只有淺淡的煙草氣息會似有若無地飄散在空中。然後他會嫌棄地說“遲早有天會在你的煙裏加料”，而hiro在旁微笑不語，一副“負責采購加料的人就是我”的溫和架勢。】
榎本梓眨了眨眼：“萊伊的腳步聲聽起來很酷。”
江戶川柯南心下又一次生出“蘇格蘭居然是這樣的”感慨。用溫和的架勢加料什麽的……也太腹黑了吧！
因為諸伏景光就笑瞇瞇坐在那裏，所以“諸伏景光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的恍惚感更加強烈。
基爾心下也悄悄嘀咕：看起來他們關系居然還挺好的……
組織裏當年對威士忌組的傳言……好的角度形容得太好，不好的角度形容得太差，後來因為蘇格蘭和萊伊先後叛逃，對威士忌組的評價也逐漸蓋棺定論，“只是一個普通的行動小組而已”，大概是這樣的評價。
松田陣平甚至也擡起頭，鳧青色的眼眸亮著驚奇的光，徑直看向安室透：“你和赤井的關系刨除掉cp濾鏡，聽起來居然也挺好的？”
安室透詫異地皺起眉，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哈？你在開什麽玩笑？！”
最後一句話幾乎要破音了，赤井秀一無奈地扭過頭去。
松田陣平手上還拿著蝴蝶結變聲器，思索著說：“有點像是我們之間的關系吧，一見面就因為各自的理念互相看對方不爽，然後很想揍人對吧？”
萩原研二驚奇道：“是誒！一個想揍警視總監，一個認為警察是非常光榮的職業。一個是面試差點過不了的偏科人，一個是全科第一。現在想想，果然是該一見面就打起來！”
松田陣平瞥眼：“我不會因為他成績好就和他打起來。”
諸伏景光搖頭笑笑：“情況還是不太一樣。”
萩原研二讚同道：“是啊，如果是在公安和FBI聯合搜查行動中認識就好了，一點矛盾打一架就能解決——組織裏沒法這樣打架吧？想想有點可惜。”
安室透一時無法反駁。
萩原研二一口氣把矛盾點闡明：“和小陣平交流的時候不一樣，zero因為和赤井互相誤解對方是組織的成員，並且因為組織要隱藏身份，並不能在打一架後坦白大喊‘我其實是公安臥底你這樣的黑發混蛋就應該被我逮進監獄’！然後赤井也不能大喊‘我其實是FBI搜查官你這樣的金發混蛋就應該被我丟進監獄’！所以互相以為對方是犯罪分子，成見越來越深，所以才會逐漸無可挽回……吧？”
諸伏景光讚同並鼓掌：“說得沒什麽問題，我那時候也挺苦惱呢。”
萩原研二徹底松下一口氣，笑著朝安室透眨了眨眼。安室透也吐了一口氣。
……他的朋友，真的在盡心盡力幫他舒緩情緒。因為離開讀書會就能覆活，這樣的舒緩情緒，在各種意義上都更加有效。
赤井秀一依然是“任由你們隨意評價我一句都不反駁”的架勢。可能也有他並不認識松田陣平的原因。
不過話都說到“互相有成見”的份上，他終究還是開口辯駁一句：“誠懇來說，我對他並沒有什麽成見。”
安室透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貝爾摩德笑著點點下巴：“那你對我有成見嗎？”
赤井秀一誠懇道：“沒有。”他就不會對誰有特別的成見。
貝爾摩德冷笑一聲：“那你把腐爛的蘋果吃回去吧。”
赤井秀一擡眉恍然，笑了聲，“我可不會按照你的指示行動。”
江戶川柯南在旁戚戚然地意識到一件事：……赤井秀一確實沒有針對誰，他是平等地對所有組織成員都有成見。
諸伏景光悄悄嘆氣，所以這是悲劇的開端。
【當年在組織裏大名鼎鼎的威士忌三人組，全是臥底。臥底追殺臥底，臥底殺了臥底。
可以競選那一年的最冷冷笑話。】
作者有話說：
明天上夾子，明天的更新時間挪到晚上十一點。後天恢覆正常，特此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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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提議道：“不管後面是什麽內容，還是快點念過去吧？一直停在這裏很奇怪。”
安室透表示讚同，冷聲道：“完全沒有試圖揣測異世人想法的打算, 歸根到底完全都是無聊的cp濾鏡在作祟, 我一點都不明白這篇文怎麽能夠產生，不管如何都請快點結束這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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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悄悄按住臉頰。
基爾給自己點了一杯黑咖啡, 不加糖也不加牛奶, 苦悶一口, 做好各種意義上、包括她可能又什麽有效信息都得不到的心理準備, 往下讀。
【除此之外, 這個房間的時間不與外界同步, 可能受到的傷害也不會傳導到現實世界。另外，這個房間在日常生活上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就算是想要讓房間變成別墅格局, 也能分分鐘改換完畢。
降谷零立刻就要求換成大平層，然後把自己關在一間房間裏，將自己與赤井秀一隔絕開。
“有求必應的話，能讓hiro出現嗎？”
——很抱歉, 死者不能覆生，至少我這個空間沒有這個權限。
“權限？”
——嗯……可能一些要求大家一起來讀書、或者玩狼人殺的空間才會有這種權限吧。但，總之很抱歉。
“……沒關系。”】
咖啡的苦澀氣息還在喉嚨裏打轉，基爾忽然有點慚愧。
在萊伊殺了蘇格蘭的前提下, 在波本和蘇格蘭是同期同事且是幼馴染的前提下，想著“進入特殊房間之後會發生什麽奇怪的劇情”, 是一種不聯系上下文的行為。
又一次強調了, 蘇格蘭的特殊性。
至少在萊伊和波本消息無法共通, 甚至出現波本試圖抓萊伊回組織以做晉升之階的情況中，蘇格蘭非常特殊。
其他人也都一時說不出話。之前的是震驚，而現在就是單純說不出話。
異世人寫俏皮的東西寫得多，嚴肅起來，一下子情緒跟不上。
試圖打破氛圍的是當事人諸伏景光：“所以我們要玩狼人殺嗎？13個人，確實也剛剛好。”
灰原哀有點苦惱：“不了解規則，如果要玩的話還得花費一點時間幫我說明規則。”
赤井秀一道：“讀書會結束後，如果還有空餘時間，可以試試。”
榎本梓嘆一口氣：“拋開這個奇怪的設定，有別墅住，生活用品不缺，聽起來就很舒服啊。如果一輩子住在裏面，其實不是不可以考慮。”
萩原研二連忙點頭：“是啊是啊！”
風見裕也跟著附和：“是啊——”
風見裕也及時剎住聲音。他的上司就在旁邊。
不過沒關系，安室透朝他露出了理解的笑：“有時候確實是會想休息一下，是吧？”
風見裕也努力以自然的語調答應著：“嗯、嗯……”
氣氛稍微緩和一點，諸伏景光悄悄松一口氣。自顧自逃避去黃泉，果然會給留下的人帶來痛苦。無可奈何，但也確實再一次感到抱歉。
基爾用平實的語調往下讀去。
【黎明出現前的最後一刻，奄奄一息的BOSS曾經試圖重新招募他，和他許諾，只要把雪莉抓回來，就算起死回生，返老還童，也都可以做到。
他志向堅定，但終究還是卑劣地有一瞬心動。】
灰原哀虛起眼。就記著抓她是吧？
貝爾摩德嗤笑一聲。
基爾悄悄嘆氣。
如果貝爾摩德的文沒讀過，她讀完這段話會很興奮，畢竟這涉及到組織的目的。但貝爾摩德的文都讀完了，這段話也沒有任何新的信息，只是強調文中波本和萊伊矛盾。便也沒什麽值得再關註的信息。
基爾繼續往下讀去。
【在擊垮黑衣組織的目標完成後，他仕途遠大，前程光明，而內心空空蕩蕩，滿是仿徨無措。
只有doi才能出去的房間，仿佛是在指引他通過動物本能行為獲得快感，從而稍微抓住一點繼續生活的勇氣似的。
……真是的，把他當成什麽人了。
“不完成目標能離開嗎？”
——不行。
“我沒有和FBI做的興趣。”
——這是世界規則。
“反正我的目標已經完成了，在這個空間裏一個人呆著，直到精神老去，也沒有什麽問題吧？”
——……可以稍微修改規則，素股級別。】
隨著語言不斷交鋒，基爾的語氣越發平板，念到最後，才終於松一口氣。
沒人敢問素股是什麽意思，安室透在用令人不安的目光註視著。
萩原研二眼神一轉，笑道：“這個世界規則還挺好說話。”
諸伏景光猜測著：“所以文章的走向就是討價還價，最後直接離開房間？”
灰原哀搖了搖頭：“如果規則只到這個程度，不能接著往下改，該怎麽辦？畢竟是規則。”
怪盜基德感慨道：“不過真的有些沒想到，念了這麽久，一點赤井的信息都沒有。就算是接著往下討價還價，也不可能會出現更多赤井的消息吧？”
赤井秀一笑了聲：“你是希望你的文裏沒有你的信息嗎？”
怪盜基德模仿著赤井秀一fifty fifty的姿勢，用赤井秀一的聲音說道：“又希望又不希望。”
江戶川柯南笑道：“你還是希望你的文裏多一點你的信息吧，畢竟你不想暴露的信息，其實想知道的人，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吧？”
怪盜基德雙手攤開，露出無畏的笑：“好吧好吧，借你吉言了名偵探。”
江戶川柯南又看向赤井秀一，眼鏡微微反光：“赤井先生，你希望文裏會出現你的信息嗎？”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雙手交疊在身前，認真聽講架勢的安室透，又看了一眼笑容盈盈看向他的諸伏景光。
……達成了奇特的共識。
“都行吧，”赤井秀一低頭看著小朋友，綠眸映射光芒，“不過有一些消息，現在確實不是說出口的好時機。”
江戶川柯南眼睛瞇起，思索，審視。
但他很快露出賣萌式的小孩子笑容，並沒有追問下去。
“好的！”
【“我不是討價還價，如果不是慶功宴，我根本沒打算和他出現在同一個半球。”
——這樣啊。
對方沒有再說什麽。】
諸伏景光歪了歪頭，笑意有些無奈。他上一刻才說了“討價還價”的可能性。
風見裕也小聲說：“降谷先生其實可以不用去慶功宴……”
——反正降谷先生在臥底，很少在警察廳露臉，很多警察廳會議他負責參加，然後向降谷先生轉達會議精神。慶功宴可以同理。
安室透點頭笑道：“好主意。”
基爾虛起眼，不，正常情況下一般只會私底下聚一聚，不會有明顯的慶功宴，臥底太久的人，下意識會擔心慶功宴上被一窩端的可能性。
不過同人文嘛……
並且她其實也說不好，在組織真正覆滅後，她會不會歡欣鼓舞去參加慶功宴。組織覆滅會產生狂喜的心情，毫無疑問。
還是往下讀吧。
【房間的隔音很好，但還不夠好，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然後停在門口，隔音後細碎的聲音，在風聲鶴唳六年臥底生涯的降谷零聽來，已經清晰到不能再清晰。】
六年？江戶川柯南楞了一下，時間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降谷先生現在是臥底第五年，第六年組織就覆滅？這麽快嗎！
一瞬間甚至生出了不真實的感覺。
不過想想組織二把手朗姆都已經出現，在被揪出來的邊緣，組織一年後就覆滅，聽起來又似乎不是太奇怪的事。
嗯！
【他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分得出赤井秀一的腳步聲，但他能分得出萊伊的。鋥亮皮鞋踏在地上，沈穩有節奏與地面的敲擊聲。因為經常背著狙擊槍，所以在不掩蓋的時候，步伐會稍重。
而需要隱藏的時候，萊伊不會讓自己的腳步聲被任何人聽到。只有淺淡的煙草氣息會似有若無地飄散在空中。然後他會嫌棄地說“遲早有天會在你的煙裏加料”，而hiro在旁微笑不語，一副“負責采購加料的人就是我”的溫和架勢。】
榎本梓眨了眨眼：“萊伊的腳步聲聽起來很酷。”
江戶川柯南心下又一次生出“蘇格蘭居然是這樣的”感慨。用溫和的架勢加料什麽的……也太腹黑了吧！
因為諸伏景光就笑瞇瞇坐在那裏，所以“諸伏景光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的恍惚感更加強烈。
基爾心下也悄悄嘀咕：看起來他們關系居然還挺好的……
組織裏當年對威士忌組的傳言……好的角度形容得太好，不好的角度形容得太差，後來因為蘇格蘭和萊伊先後叛逃，對威士忌組的評價也逐漸蓋棺定論，“只是一個普通的行動小組而已”，大概是這樣的評價。
松田陣平甚至也擡起頭，鳧青色的眼眸亮著驚奇的光，徑直看向安室透：“你和赤井的關系刨除掉cp濾鏡，聽起來居然也挺好的？”
安室透詫異地皺起眉，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哈？你在開什麽玩笑？！”
最後一句話幾乎要破音了，赤井秀一無奈地扭過頭去。
松田陣平手上還拿著蝴蝶結變聲器，思索著說：“有點像是我們之間的關系吧，一見面就因為各自的理念互相看對方不爽，然後很想揍人對吧？”
萩原研二驚奇道：“是誒！一個想揍警視總監，一個認為警察是非常光榮的職業。一個是面試差點過不了的偏科人，一個是全科第一。現在想想，果然是該一見面就打起來！”
松田陣平瞥眼：“我不會因為他成績好就和他打起來。”
諸伏景光搖頭笑笑：“情況還是不太一樣。”
萩原研二讚同道：“是啊，如果是在公安和FBI聯合搜查行動中認識就好了，一點矛盾打一架就能解決——組織裏沒法這樣打架吧？想想有點可惜。”
安室透一時無法反駁。
萩原研二一口氣把矛盾點闡明：“和小陣平交流的時候不一樣，zero因為和赤井互相誤解對方是組織的成員，並且因為組織要隱藏身份，並不能在打一架後坦白大喊‘我其實是公安臥底你這樣的黑發混蛋就應該被我逮進監獄’！然後赤井也不能大喊‘我其實是FBI搜查官你這樣的金發混蛋就應該被我丟進監獄’！所以互相以為對方是犯罪分子，成見越來越深，所以才會逐漸無可挽回……吧？”
諸伏景光讚同並鼓掌：“說得沒什麽問題，我那時候也挺苦惱呢。”
萩原研二徹底松下一口氣，笑著朝安室透眨了眨眼。安室透也吐了一口氣。
……他的朋友，真的在盡心盡力幫他舒緩情緒。因為離開讀書會就能覆活，這樣的舒緩情緒，在各種意義上都更加有效。
赤井秀一依然是“任由你們隨意評價我一句都不反駁”的架勢。可能也有他並不認識松田陣平的原因。
不過話都說到“互相有成見”的份上，他終究還是開口辯駁一句：“誠懇來說，我對他並沒有什麽成見。”
安室透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貝爾摩德笑著點點下巴：“那你對我有成見嗎？”
赤井秀一誠懇道：“沒有。”他就不會對誰有特別的成見。
貝爾摩德冷笑一聲：“那你把腐爛的蘋果吃回去吧。”
赤井秀一擡眉恍然，笑了聲，“我可不會按照你的指示行動。”
江戶川柯南在旁戚戚然地意識到一件事：……赤井秀一確實沒有針對誰，他是平等地對所有組織成員都有成見。
諸伏景光悄悄嘆氣，所以這是悲劇的開端。
【當年在組織裏大名鼎鼎的威士忌三人組，全是臥底。臥底追殺臥底，臥底殺了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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