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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大佬有病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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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出來的時候還像陌生人一樣保持距離, 再回去就已經手牽手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幾個小時裏發生了什麽。

管家看到岳臨澤和陶語回來後, 心裏嘆了聲氣,雖然對這姑娘還有成見,但這一刻見岳臨澤表情那麽輕松, 也只能默默認了,恭敬的走上前去:“先生, 陶小姐。”

陶語對他換了稱謂的事已經習慣了, 看到他後忙把手從岳臨澤手心裏縮回來,岳臨澤遞過來一個不滿的眼神,她也只能幹笑一聲假裝什麽都沒看到。關系轉變得太快,她暫時還不適應就這麽出現在眾人眼裏。

“你在這裏做什麽?”知道習慣得慢慢養, 岳臨澤就沒計較陶語甩開他的事, 而是蹙眉問管家。

管家聞言忙道:“先生,陶小姐的儀器維修團隊剛剛有急事找她,結果一直聯系不上,我和保鏢聯系後知道你們快要到家了,就出來迎迎。”

陶語一摸口袋才發現手機沒了,估計是剛剛混亂的時候給丟了,當即顧不上問管家怎麽回事,急忙朝儀器室走去。

一到那裏, 正好看到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打包儀器,她當即就著急了:“你們這是幹什麽?”

“陶醫生你可算回來了,我們等你很久了, 工作室那邊來了緊急消息,說是有個重要的病人急需儀器,我們已經訂了兩個小時後的飛機,這會兒正準備離開。”維修人員帶頭人道。

陶語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可是岳先生最後一項檢查還沒做。”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個病人精神趨於渙散,再不治療恐怕就沒命了,岳先生現在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如果還想做檢查,來美國也是一樣。”那人溫和道。

陶語無奈的看著他,半晌只好點頭同意,不點頭又能怎麽辦,當然是要先搶救病情更重的那個,只是不知道岳臨澤會不會理解。她嘆了聲氣去找岳臨澤了,把這件事和他說了一遍。

岳臨澤聽完沈默許久,在陶語提起一口氣時,他凝眉道:“那你今天也會跟著他們走嗎?”

陶語楞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在是糾結這個問題,一時間也不知該作何反應。岳臨澤見狀誤會了,不滿的舉起自己受傷的手:“我為了你變成這個樣子,你就這麽走了,是不是太沒良心了些?”

他有些動怒,說起話來聲音都冷了不少,可偏偏一本正經的舉著自己包了白紗布的手,像個小學生一般認真的討賬。陶語沒忍住笑了出來,結果迎來了他更加不滿的眼神。

陶語急忙安撫:“別著急別著急,我不走的,放心吧。”

“真的不走?”岳臨澤挑眉。

陶語想了一下,這次認真了些:“我暫時不回去,等過幾天你手好了,跟我一起去美國做最後一項檢測。”

“做完檢測之後呢?你要留在那邊?”岳臨澤追問。

陶語為難的皺眉:“我費了好大的力才能留在那裏,不想因為別的事情放棄。”為了愛情放棄事業這件事,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

岳臨澤見她這幅模樣,倒也是好說話:“做你想做的事,然後愛我就好,其他的不用太擔心。”

陶語聞言笑了起來,心裏的一顆大石總算落地。她還以為這位會阻止她回去呢,那樣一來她可就為難了。

岳臨澤見她如釋重負得太明顯,頓時覺得好笑,於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溫柔道:“回去睡會兒吧,今天一天都沒怎麽休息。”

“……嗯。”陶語紅著臉點了點頭,又和他說了幾句話後才離開,回到屋裏發了好久的呆,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竟然和岳臨澤戀愛了。

她,和真正的岳臨澤,戀愛了。

這個認知讓她臉上剛降下去的溫度又有了回升的趨勢,她趴到床上翻滾兩下,抱著被子閉上了眼睛。腦子裏閃過一堆亂七八糟的,很快被她升上來的疲乏勁兒給壓了下去,她再一翻身,已經睡熟了。

樓下的岳臨澤卻是睡不著,翻來覆去想了許久之後,把家裏重要的幾個助手包括管家都叫了過來,和他們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會,等結束之後,每個人都清楚了自己家將要多一個女主人的事實。

管家心裏隱隱還是覺得別扭,但在岳臨澤的眼神下,他也恭敬的應了,只是心裏怎麽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能治療我的病的,只有美國那一家工作室。”岳臨澤似乎看出了管家的想法,讓其他人都離開後緩緩道。

管家楞了一下,垂眸道:“先生說得是。”

“那位醫生之所以沒來,是因為他的檔期已經排好,沒辦法再動。”岳臨澤又道。

管家看了他一眼,隱隱知道他想說什麽了,唇角漸漸抿了起來。岳臨澤勾起唇角繼續道:“陶語來這裏是得到允許的,如果她不來,現在的我可能還在被分裂出的人格折磨。”

“……您不用再說了,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先前是我愚昧,沒想通這一點。”管家對著岳臨澤深深鞠了個躬,眼神裏再無半分敷衍。

岳臨澤也不看他,自顧自翻著桌上的合同,半晌淡淡道:“你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人,我把你當半個長輩,但不代表陶語也需要這麽做,以後不要再出現半點不敬,否則我也只好送你去養老了。”

管家身體一震,眼神瞬間蒼老許多,啞著嗓子應道:“是,先生。”

等管家離開,岳臨澤才放下手中的筆,閉上眼睛養了會兒神,半晌嘴角輕輕勾起。他的小朋友最怕麻煩,那他就提前把所有路都給鋪平了,好讓她掉進網裏的快些,再快些。

陶語一覺醒來,覺得全世界都變了,雖然之前岳家的人對她就挺尊重的,可現在明顯的和之前不同。

難道她騙人的事被發現了?

她忐忑的去找岳臨澤,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岳臨澤斜了她一眼:“怎麽會,你想多了。”

“可是我又不瞎,連管家都對我好起來了,他剛剛還問我要不要吃蛋黃酥。”陶語一本正經道。

岳臨澤挑眉:“那你想吃嗎?”

“想吃啊,但他表現得太殷勤,我有點不敢吃。”萬一下毒了怎麽辦,陶語小人之心了。

岳臨澤笑笑,牽著她去找蛋黃酥吃了。吃飽之後陶語才想起他們兩個這麽互相餵,是不是太親密無間了點,萬一被發現……她看了眼周圍人淡定的表情,嘴角抽了抽,知道他們估計早就看出來了。

“怎麽了?”岳臨澤見她走神,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陶語忙離他遠了點,皺眉道:“我們剛戀愛半天對吧。”

“怎麽?”岳臨澤挑眉。

陶語無辜的看著他:“我覺得咱們的進展有點快啊。”她應該是不小心把在精神世界戀愛的習慣給帶了出來,但是這位不應該啊,怎麽剛戀愛就這麽沒有障礙的卿卿我我,看起來有點……渣。

她眼神裏的意思太明顯,岳臨澤難得覺得無話可說,半晌才緩緩道:“其實……我從第一次見你,就已經喜歡你了。”

“少來,那個時候你頭疼成那樣,哪有心情一見鐘情。”對他的理由陶語嗤之以鼻。

岳臨澤聳聳肩:“那就當做我近三十年沒有過女朋友,所以有點猴急吧。”

“……三十年?那你不是母胎solo?”陶語驚訝的瞪大眼睛,“怎麽會呢?”

岳臨澤斜她一眼:“怎麽不會,你難道不是?”

陶語想說我不是,但是想想如今的她雖然‘身經百戰’,但是每一個人都是岳臨澤,還都是精神世界的他,現實中的經驗根本沒有。

岳臨澤看到這回輪到她被堵得無話可說了,心情頗好的扶住她的肩膀:“所以咱們是天生一對,不用去學其他人的相處,按照我們覺得舒服的方式來就行。”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輕浮?”陶語認真的問。不是有句話叫得到的太容易,就不容易被人珍惜麽,她前面倒是拒絕過兩次,但是現在在一起了立刻就變得熱情似火,會不會被他覺得之前都是欲拒還迎啊。

岳臨澤聽到她的問題難得沈默一瞬,最後看了眼周圍,彎腰靠近她的耳垂,低聲道:“我想讓你更輕浮點。”

陶語的臉蹭的一下紅了,推開他就想跑,被他一把拉住,牽著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兩個人在院子裏散了會兒步,又聊了許久的天兒,直到天黑才一起回來。岳臨澤把陶語送到她門口,欲言又止的看著她。陶語瞇起眼睛:“你想都別想。”就算是快,也沒這麽快的。

“可是我手疼,家裏又沒個醫生,萬一半夜壓到了怎麽辦。”岳臨澤蹙眉道。

陶語斜了他一眼:“那就叫家庭醫生過來,你不是有好幾個嗎?”

“已經沒了。”岳臨澤立刻道。

陶語挑眉“什麽時候沒的。”

“三秒鐘前。”岳臨澤相當理直氣壯。

陶語被他噎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把門給關上了,關上後又有些不放心,幹脆給反鎖了幾下,又挪了個小沙發堵在門口,免得他會半夜沖進來。

做完這一切,陶語已經累得不行了,打了個哈欠簡單洗漱一番,倒在床上就開始睡,剛要睡著時手機響了一聲,打開一看是岳臨澤發來的受傷照片,附加一句:好疼。

……疼你大爺。陶語翻了個白眼,閉上眼睛繼續睡。

十分鐘後,手機再次響了,她微睜一只眼睛,就看到上面只有一行字:好像流血了。

她猛地坐起來,一刻都不耽誤的往地上跑,結果跑到門口才發現還有個沙發在,只好費力的先把沙發挪開,再開鎖著的門,之後才一路小跑沖去岳臨澤門前。

岳臨澤在發完第二條信息後就去門口等著了,結果等了許久都沒等到人,以為她真的不來了,頗為失望的轉身回床邊,結果剛走了兩步,就聽到門口急急的敲門聲。

他唇角勾起一個笑,立刻折身回去開了門,就看到陶語氣喘籲籲的站在那裏,緊張的看著他問:“哪裏流血了?”

“你怎麽這麽累?”岳臨澤不解的問,接著看到她赤著的腳,當即皺著眉頭把她抱了進去。

陶語驚了一下,忙道:“你的手……”

“閉嘴。”岳臨澤不悅的看她一眼,陶語立刻不敢說話了。

等把人抱到了床上,岳臨澤轉身去洗手間了,陶語不安的坐在床上,滿心都是他傷口的事。

不一會兒岳臨澤拿著溫熱的濕毛巾過來了,蹲在地上耐心的幫她擦腳。陶語躲了一下,本想問他手的事,結果看到他受傷的手上紗布白白凈凈的,一點血跡都沒有,她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陶語安靜的等著他給擦腳,半晌問道:“一只手擰幹的毛巾?”

“嗯。”岳臨澤頭也不擡道。

陶語冷哼一聲:“看來你還挺有自我保護意識。”

岳臨澤一頓,知道她已經看出自己在撒謊的事了,忍不住輕笑一聲,隨手把毛巾丟到一邊,仰起頭朝她的唇吻去,陶語別開了臉,他的吻被錯開,印在了她的唇邊。

“生氣了?”岳臨澤問。

陶語掃他一眼:“我很擔心。”

“對不起,”岳臨澤抓著她的手躺下,迫使她也跟著躺到了自己的懷裏,“我只是太想把你騙過來而已。”

“……你還敢實話實說?”陶語見他沒打算做什麽,這才放心枕在他胳膊上。

岳臨澤笑笑,用被子把他們兩個裹緊:“我就是太想你了。”最後一個世界中,他從四十多歲開始便不怎麽抱著她睡了,怕被她看到皺紋,也怕自己的身體無論怎麽鍛煉,肌肉都會逐漸出現松弛的痕跡。

她進入自己腦子裏的只是一段意識,出來後或許很快能把那裏的時間壓縮成正常狀態,他卻因為副人格的真實記憶融合入自己的腦子,那些時間都如同這裏的一樣無法壓縮,所以算起來,他已經幾十年都沒像這樣抱過她了。

陶語不知道他腦海中的想法,聞言只覺得是他的狡辯,兩個人一個小時之前才見過,說什麽想不想的。她輕哼一聲,在他懷裏找到那個熟悉的位置,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岳臨澤安靜的躺了一會兒,也跟著閉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陶語睜開眼睛時,就看到自己的行李已經整整齊齊的擺在岳臨澤臥室中間,而岳臨澤正幫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掛起來,等她開始抗議時,收拾行李的工作已經做了大半。

於是陶語就這麽住了下來,美國那邊來催了幾次,她都一拖再拖,只想等岳臨澤的傷好了再回去。

等到岳臨澤的傷口結了痂,她終於松了口氣,岳臨澤也看出她是真著急了,就答應讓她先離開。

走的前一天早上,陶語被自己的手機短信聲吵醒,迷糊中打開一看,看到信息中賬戶餘額多了幾個零,她瞬間清醒過來,拍了拍旁邊正在看書的岳臨澤:“臨澤你看,我發財了。”

岳臨澤隨意掃了一眼,不置可否:“恭喜。”

陶語笑了起來,坐起來對著他的臉親了一下:“感謝合同還沒結束就把錢給我了,我現在就拿去還債。”

她說完就給高利貸打了電話,說起話來語氣都硬了不少,等對方跟岳臨澤道了歉之後,她才要銀行卡號。

把錢轉過去後,餘額裏瞬間只剩下一點點,陶語心疼的抱著手機哀嚎,剛嚎了兩聲岳臨澤的手機響了,她隨意一看是匯款信息,金額和她剛剛轉出去的一模一樣。

岳臨澤淡定的把信息劃掉:“受傷之後,我就把債務轉移了。”

陶語眨了眨眼睛,突然悲憤道:“為什麽不早說,那樣我就不用還了!”

岳臨澤好笑的看著她,從剛剛就只盯著那一頁的書裏拿出藏好的戒指:“錢來回轉只會被銀行賺手續費,不如我用這個還你怎麽樣。”

陶語臉上的表情僵住,半晌吭哧道:“你、你這是……”

“陶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岳臨澤放下書,單膝跪到地上。

陶語此刻還處在剛睡醒的混沌中,看到他這個樣子突然紅了眼眶,半晌才想起要拒絕:“咱、咱們是不是太快了……”

除了那事還沒做,其他的都已經快到了離譜的地步,讓她有點別扭,總覺得哪裏好像不對勁。

“你喜歡我嗎?”岳臨澤含笑問。

陶語吶吶的點了點頭。

岳臨澤眼底笑意更濃:“這樣不就對了,既然喜歡,那就嫁給我。”

“可、可是……”陶語還在猶豫。

岳臨澤嘆息一聲:“不是讓你立刻嫁,我怎麽舍得在什麽都沒準備的情況下,讓你嫁得那麽匆忙,只是想要一個未婚夫的身份而已,就當是給我一點安全感好嗎?”

“安、安全感?你和我戀愛沒有安全感,為什麽?”陶語震驚了,這段關系順利又自然,她雖然偶爾覺得完美得太像假的,心裏總會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但卻沒想到岳臨澤竟然也會沒有安全感。

岳臨澤趁她還在驚訝中,默默幫她戴上了戒指,然後無奈道:“我媳婦兒這麽漂亮,我怕被別人發現了,更怕你太愛工作,到最後會覺得我是個累贅。”

“胡說八道。”陶語好笑的看著他,突然發現戒指已經戴在了她手上,更加哭笑不得,“不是,你這是打算強買強賣嗎?”

“對啊,強買強賣,如果你不樂意,那……”

“那怎麽樣?”陶語立刻問。

岳臨澤唇角勾起:“那我就把你關在這裏,不準你去任何地方,直到你答應我為止。”

如果是別的男人說這些,那她只會覺得是個玩笑,但岳臨澤說了,陶語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驚恐道:“你思想這麽偏激的嗎?”她可是確定他不會像精神世界那樣病嬌才喜歡他的啊!畢竟她沒有那麽多命陪他耗,安全肯定是第一位。

岳臨澤比她還要驚訝:“你當真了?這難道不是騙小孩子的話嗎?”

“……下次不要開這種玩笑,我真的每次都會當真。”陶語默默捏了把汗。

岳臨澤笑了起來:“那你答應了嗎?快一點,我要去上班了。”

“……答應答應,你煩死了。”陶語臉一紅,推著他往外走。

岳臨澤從她開口答應就笑了出來,更加不舍得離開她,最後還是被陶語給趕出去的。

他剛坐上車,周英就打電話來了,岳臨澤想也不想的掛斷了。卸磨殺驢,現在是時候拉黑這條驢了。

周英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打通,氣得在家裏轉了幾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幹脆就坐車去岳家找人了。

一到岳家就看到管家往外走,他當即攔住:“管家,臨澤人呢?”

“先生去集團了,有事麽周少爺?”管家不解的問。

周英剛要說話,看到陶語正往後院走的身影後,當即擺擺手,小跑到陶語面前咧著嘴傻笑:“陶小姐好。”

陶語現在被岳臨澤先前的話影響的,最是不待見這人,看到他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周英迷茫一瞬,忙跟上去:“我是哪裏得罪你了嗎?”

“你自己心裏清楚。”陶語頭也不擡道,好心情徹底被敗壞了。

周英啊了一聲,嘿嘿道:“你說儀器那事吧,臨澤不是已經幫我賠錢了麽,你就別生氣了。”

陶語見他還敢提這事,當即瞪了他一眼,走了幾步後又折回來:“周英,你這麽大的人了,就一點廉恥都沒有嗎?”

長這麽大從來沒有過廉恥但今天才被人指出來的周英:“……?”

陶語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默認了,皺起眉頭指責:“你害臨澤出車禍的事,他不計較也就算你好運,我也不會追究,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那事他跟你說了?不是,什麽情況啊,你們現在是好了嗎?我也受傷了好嗎?”周英冤枉的伸出受傷的胳膊。

陶語見他還裝無辜,冷笑道:“行了別裝了,你故意搞出車禍害人的事,真當所有人都不知道?”

真的很冤枉的周英:“……!!!”

作者有話要說:  周英:委屈、無辜、又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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