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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她的十六歲,他的十七年》38.不許吃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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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六歲,他的十七年》38.不許吃避孕藥!

居然撞破了二姐和她的地下情!

當然得告訴為二姐擔心的妹妹們了,於是在走出了酒店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餵,老四啊!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二姐,戀愛了!”

“真的,我親眼看見的,這一次二姐是真的要脫單,周末回來啊~!我們一起去偷偷看看二姐的心上人,偷偷告訴你我剛剛看見激情戲了!”

“雖然說未婚先育不提倡但是二姐都這麽大的年齡了,就要個孩子也沒什麽。”

“沒有,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真的,騙你幹嘛!你可別出賣我啊!周末回來詳細的跟你說,這一定是史上最勁爆的消息,哎呀!可惜小五不在,不然她聽到這個消息一定得樂翻天!”

明雨綺的身影漸漸地遠了,最後進到了車裏,掛了電話,又回頭看了看sherry閃閃發光的招牌,笑著摸上方向盤這才開著車,朝著galisten開去。

明雨溪是累了,就這麽臥在司徒沂南的懷中睡著了,他就這麽靜靜地看著明雨溪安靜的睡顏,隱約的能瞧見她眼角的淚痕,和睫毛上的幾顆閃爍著的淚珠,深吸口氣,就這麽湊近了明雨溪的額頭,輕輕地印上了一吻。

許是這個親昵的動作,驚了懷中的人兒,明雨溪輕輕地睜開眼,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司徒沂南,才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是第一次在事後司徒沂南溫柔的攬著她,沒有轉身就走,用那麽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一時間她還以為那是幻覺,以為,其實是自己在做夢。

“吵醒你了!”他說,看著眼前的明雨溪沈沈的吐了口氣。

“嗯!”明雨溪點了點頭。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他說,挪動身子下了床正準備離開。

在司徒沂南挪動身子的那一刻,明雨溪忽然伸出了手,在快要碰到司徒沂南的手腕的時候,忽然一下的收了回來,她的眼神有著閃爍和慌亂,她不應該這樣的,那原本就觸犯了禁忌。

顯然,司徒沂南也看見了這樣慌亂的不知道將自己收回去的手放在何處的明雨溪,她那樣失落惶恐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掉下水的人忽然失去了救生的浮木一般,那樣的無助。

到最後無奈的走回到了床邊,再一次的掀開被子坐了上去,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妥協,沒有轉身就這麽離開,而是再一次的回到了床上。

明雨溪看著司徒沂南一系列的動作有些錯愕,就這麽出著神,一雙漆黑的亮閃閃且帶著霧氣的大眼睛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好半晌,直到身旁的男人沒有再挪動分毫,她才小聲疑惑的開口詢問著。

“你,不走了?”她問,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司徒沂南。

司徒沂南擡眸看了眼前的明雨溪一眼,點了點頭,伸手將原本坐著的她一把拉到了自己懷裏,淡淡的道了兩個字。

“睡吧!”

再無下言,只是,那個動作一直很輕,就這麽輕輕地將明雨溪的頭貼在他的胸口,她能聽到司徒沂南平穩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

好像這一次,司徒沂南回來後和以前不一樣了,不管是對待自己的態度,和對自己說話的方式。

腦子裏有著太多的疑惑,可是就這麽貼在他的胸口,沒有了以往的害怕,此刻的她還感受到了一絲的溫暖與安全。

就這麽在他寬廣的胸前沈沈的睡去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司徒沂南已經不在了,她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走的,心裏微微的有些失落,可是當一看到一旁的時鐘上的時間的時候,頓時驚了一跳,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叫醒她!

她匆匆忙忙的下了床,鉆進了浴室,等到整理好自己從浴室裏面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一點了,這才匆匆的出了門。

下了樓,到了停車場,開了車,像是又想起了什麽在車子開出來路過藥店的時候停了下來,事後避孕藥是一定要吃的,雖然醫生曾經囑咐過自己這種藥以後盡量不要吃,可是昨天晚上幹柴烈火,難舍難分,她和司徒沂南兩個人都沒有做措施,他是一個身強體壯的健碩男人,受孕這種事情很難說,萬一小蝌蚪的戰鬥指數飆升的話,她的受孕幾率是挺高的,到時候萬一要鬧出人命的話,一樣還是需要手術的,那種手術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賭不起。

於是她下了車,在酒店外面的藥店裏買了藥,正準備付錢的時候,卻被人握住了手,她皺眉擡眸便瞧見了司徒沂南那張俊逸的臉,此刻他的臉色有些鐵青,將她拉向自己的面前抽掉了她手裏的那盒避孕藥,在藥店的店員和收銀員錯愕的視線下將明雨溪給拉了出去。

“醫生囑咐的話你都忘了。”他說,臉色還是沈著的。

明雨溪搖了搖頭:“沒有。”

“那還吃?”

“因為昨天我們都沒有做任何措施,我害怕,萬一懷孕了的話還要再做一次流產,那樣對身體的傷害會更大,所以……”

“不許吃!”這三個字是懷著一絲氣憤給說出來的,明雨溪能看出來他的臉色不好,沒有再多說什麽。

有交警的車子停在不遠處,然後,停在不遠處的豪車上一個男人走了下來,應該是開了一張罰單,明雨溪認識,那輛車是司徒沂南的,她轉身看著身邊的司徒沂南,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車。

“你的車,好像被貼罰單了。”她說。

司徒沂南看了不遠處一眼,不以為意。

“晉安會處理。”他說,看著眼前的明雨溪,再一次的叮囑了一句。

“不許吃藥。”語氣沒有剛剛那樣的生硬了,但也是隱含著分霸道的。

明雨溪看著眼前的司徒沂南點了點頭,藥都沒買成又怎麽吃。

然後,她看到司徒沂南笑了,這樣的笑不像以前耳朵笑,倒像是很久以前的笑,很久以前在那個熟悉的學院裏,那個陽光的大男孩兒,那個叫做顧沂南的男孩兒,那樣溫暖的笑,她已經很多年沒有看見了,一瞬間她漿染就這麽看得有些癡了。

有人從她的面前經過,在看到這一對養眼的男女的時候,都微微的停住了腳步觀望著,一旁的司徒沂南似乎也瞧見了圍觀的行人,這才伸手拉著明雨溪的手朝著明雨溪停著的車邊走去,上了車,他自己就坐到了駕駛座的位置。

明雨溪看著她如此熟稔的上了車,自己有些無奈,好像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總是被眼前的司徒沂南牽著鼻子走一樣。

“我要去公司,你要去哪裏我先送你?”她坐上了車,望著一旁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一眼詢問了一句,明明自己的車就在前面,反而還要來坐她的車,明雨溪對眼前司徒沂南的做法覺得有些無奈。

“兜風。”卻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對她不緊不慢的說出了這麽兩個字。

明雨溪有些無奈看著眼前的司徒沂南:“可是我還要去公司。”

“我也管理著比明潤還覆雜的司徒家,不也出來這麽多天!”

這一句話倒是真的讓明雨溪無法反駁,要和司徒沂南比起來她掌管的明潤的確是順風順水沒有什麽大風大浪,可是司徒家就不同了,與司徒家打交道的人形形色色黑白兩道的人都有,甚至跨國的覆雜企業都有許多,內亂不止,明爭暗鬥,可是這個男人這些年來將司徒家料理的很好,其實她一直都很好奇,顧沂南明明是個單親家庭,住在那麽偏僻的地方,到最後為什麽會變成現在的司徒沂南呢!

可是她知道即便是自己問了,司徒沂南也不會回答她,現在他們的關系看似和緩了,也做了親密的事情,可是到了最後兩人之間還是有太多的隔閡,她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但是看到司徒沂南依舊這麽坐在副駕駛座上,甚至連安全帶都系好了,應該是不會下車了,她嘆了口氣,這才開著車漫步目的的在大道上行駛著,索性上了高架也不堵,後來莫名其妙的將車開到了海邊。

十月份中旬的天氣,已經是入秋了,但是依舊就著錦城現在的天氣依舊還是最高溫度二十六七度以上,穿短袖也綽綽有餘了,特別是今天陽光明媚,天藍藍海藍藍,就這麽一眼望去,藍天白雲,沙灘碧海,精致還真的不錯。

明雨溪將車停在了沙灘邊的停車位上,這才下了車,海風徐徐的吹著,依舊能聽到海浪拍打著沙灘的聲音。

“這倒是個好地方。”司徒沂南笑了笑,伸手拉住了明雨溪的手,朝著一旁的海邊餐廳走去。

“去哪兒?”明雨溪疑惑的詢問著。

“吃飯,賞景!”司徒沂南道著,已經拉著她的手走進了那個海邊的小餐廳,找了籬笆欄桿旁的一處撐著傘的最佳黃金視角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個位置遠遠的望去,恰好將海上的風景一覽無餘,甚至連藍天白雲從這個視角看過去都是尤為的美麗。

她倒是真的有些餓了,大概是因為昨天晚上做了劇烈的運動,再加上今天早上什麽也沒有吃,還有就是現在這個時間點,快到一點了,她還真的是有些餓了。

沙灘旁邊的小餐廳外種著一排排的花,看起來清新怡人,風吹來還有著淡淡的花香,明雨溪笑了笑,擡眸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司徒沂南的視線就這麽落在自己的身上,就這麽看著,她忽然怔了怔。

“為什麽這麽看我?”她問。

“喜歡看。”他只是簡簡單單的回答了兩個字,卻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司徒沂南靜靜地坐在一起看著海聊著天,如此的愜意,不像以前即便是幾面也只是粗魯的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後註入主題,後來各奔東西誰也不問。

現在這樣的狀態像極了以前高中的時候,那個一起和她去食堂吃飯的大男孩兒,那個坐在操場邊聽著她訴苦的大男孩,那個曾經年少時候的少年。

她就這麽偏著頭,看著她,忽然間覺得自己就好像回到了那時候的錦城高中,那時候她也只是十六歲的年紀,那時候的他也是高她一個頭,吃飯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坐在她的對面。

她們好像是心有靈犀的一樣,將食堂裏面的大師傅炒的菜裏面的姜粒都挑揀了出來,那個時候明雨溪才知道原來顧沂南也並不是很喜歡大師傅在炒菜的時候放許多姜粒的。

她還記得那時候兩個人因為這麽一點兒默契到最後都笑了。

她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蘇打水喝了口,刻意的將實現移到了不遠處的海灘上,沙灘上有幾對來往的情侶,肩並著肩,手扣著手,有的就這麽深情款款的談論了些什麽,也有的,就坐在沙灘上,看著不遠處,兩人緊緊的靠著,她看著那些人微微的有些出神。

司徒沂南這一次回來過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讓她極為的不適應,她深吸口氣,一杯度打誰就這麽咕嚕咕嚕的見了底,透心涼涼的。

司徒沂南一直觀察著這樣的明雨溪,蜷唇,其實有時候靜下來看著眼前的女孩子,盡管十多年過去了,可是和以前那個高中生的樣子沒有什麽區別,特別是一緊張的時候雙手就會不自覺的握緊。

服務生上了菜,她們之間的氣氛很安靜,安靜的彼此能聽到嚼著食物的聲音。

或許是因為太安靜,以至於明雨溪在吃這一頓飯的時候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司徒沂南看著,輕巧的道了一句。

“原來,你不只是在接吻的時候才會咬到舌頭。”他笑。

明雨溪的臉,一瞬間便滾燙了起來,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居然主動的回吻了眼前的司徒沂南,而且還因為太過的專註而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她垂下頭,又端起了桌上的那杯飲料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到最後完美的被嗆著了,使勁兒的咳嗽了幾大聲。

“擦擦!”

司徒沂南伸手,抽出了桌上的面紙遞到了明雨溪的面前,她這才接了過去,擦掉了剛剛因為嗆著漸灑在身上的水漬。

平了平自己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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