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她的十六歲，他的十七年》8．司徒沂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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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六歲，他的十七年》8．司徒沂南
明雨溪第一時間到了公司，公司電梯裏碰到了燕藍心。
“今天氣色好多了。”燕藍心看著她微微笑著。
明雨溪點了點頭，看著燕藍心的手上抱著一疊文件，關心的詢問了一句。
“這個月堆積了這麽多的公關問題了嗎？”她問著。
燕藍心掂了掂自己手中的那一疊文件輕巧的微笑著道著。
“就這些，對於我來說應該是小事了吧！”她笑，輕輕地眨了眨一只眼。
明雨溪看著眼前的燕藍心駕輕就熟的擰著那一份對她來說並不算事兒的文件，忽然有些羨慕，自從她22歲進明潤工作以來，燕藍心在她的眼中就是自己的偶像，就是因為她的一身才華，和處理事情的果斷與決絕，每一次只要是關乎到明潤集團的公關問題，她總能在第一時間就處理的恰到好處，讓媒體自動停歇，讓網民變得安靜。
這也是她在明潤工作了這麽多年來，所沒有的能力，所以一直以來都覺得燕藍心是了不起的。
兩個人一起出了電梯，燕藍心像是想到了什麽對著眼前的明雨溪詢問了一句。
“雨溪，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吧！湊巧我約了洛董，我們也可以進一步談合作的事情。”
明雨溪點了點頭。
“好的，謝謝藍心姐。”
“跟我客氣什麽。”燕藍心笑著，這才瀟灑的轉身朝著自己的工作室走去。
明雨溪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了桌旁的轉椅上。拿過了一旁的文件和公司的經理們交的企劃案，一一的看了起來。
“麗塔，幫我沏壺花茶進來。”她摁了桌上的內線電話，對著室外的助理道了一句。
她看的很仔細，是關於美國時代世界（worldofthetimes）的合作企劃案的初始資料，她知道這個項目是奶奶還在世的時候，大哥就一直籌備著的，搜集了大批的關於時代世界這個企劃的資料，準備投入大批的資金，就連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了都沒有察覺，中午和明雨溪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明雨溪將明程煜想要將明潤交給她的意向告訴了燕藍心，在她的眼裏燕藍心已經就是一個知心的大姐姐，平常在她在明潤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也幫了不少的忙，因此，在遇上工作上的困難多半也是由燕藍心來開導的，因此她也沒有絲毫的隱瞞，將自己的疑慮給說了出來。
“你大哥這是信任你，你應該開心，不過他壓在你身上的擔子確實是太重了。”燕藍心說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明雨溪。
“我也跟他說過，對於你這個年紀擔負的確實太多了，只是你也知道明家現在只有你大哥和你，雨霜和雨琳還小做不了什麽，至於雨綺從小就是叛逆的性子，又喜歡在她的世界裏面敢於創新，現在有了galileo估計就更不可能回明潤幫忙了，在公司能幫上你大哥的也只有你。”燕藍心說，一點也不偏袒，站在一個中立者的角度上，判斷著利弊關系。
當然也給明雨溪講了關於明程煜之所以將明潤的執行總裁的位置交給她的原因。
大概是燕藍心的話讓明雨溪了解了明程煜的苦心。
就這樣在周一的例會上，明程煜用他那威嚴且莊重的態度對著董事會一半反對的元老級們，將明潤集團總裁蓋的位置交到了她的手裏。
想當然，那天在董事會上明程煜提出讓她做總裁的時候，董事會的那些元老有一半是極力反對的，主要是因為她一個後背，又是個女孩子，論資排輩也輪不上她一個小輩。
不過，明程煜確實一意孤行，直接放了花，不把總裁的位置交到明雨溪的手上，難道是交到他們的手上輪流坐。
果然，在明程煜霸氣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的時候，董事會的人個個面色蠟黃，皺的跟鹹菜幹似地，誰敢說一聲好。
最後，還是以三票勝出，少數服從了多數得到了這個總裁的位置。
不過那些老幹部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才剛當上這明潤集團總裁的位置，所有的擬定的企劃和文案半成品都往她的桌案上送，不過還是她敬愛的大哥棋高一著，全部都給退了回去，說是這樣的半成品也是一個經驗老道的老員工成交上來的，倒是一個個的業務能力全都退化了，自此那些不消停的人消停了不少。
大概是明程煜給她的考驗，居然直接將時代世界的項目交給了她。
起初她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吃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連自己都不敢置信，是因為自己確實也沒有這個實力，畢竟是投資幾百個億的項目，如果沒有談成倒是真的在董事會上失去了忍心了。
她也知道這是明程煜對她覬覦的厚望，因為前期的準備工作已經全部都做好了，就差去美國找這個項目的開發商談入駐合作的項目。
所以，這幾天她每天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研究著這個項目。
“怎麽樣？還習不習慣。”燕藍心敲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看著埋首在桌面依舊專心看著文件的明雨溪，她的旁邊還擺著一個筆記本，一條條的整齊的將重點記了下來，就像小時候讀書的時候老師讓做的筆記，由此可以看見她是多麽的重視這一件事情。
“藍心姐。”明雨溪看著走進來的燕藍心，喚了一聲，擱下了筆，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拿起了一旁早已經涼透的花茶喝了一口。
“再不習慣也要習慣啊！大哥把這麽大的一個挑子扔給我，為了公司我就算再忙也得扛下來，我也知道這是大哥對我的考驗，想要我做出一些成就，讓董事會的那一半元老給看看。”明雨溪說著，將手中的茶杯擱在桌面上，可是這膽子太重了，她一個女孩子有些快扛不住了。
“這些都是公關部收集的關於時代世界的負責人MR。David近幾年來合作方向的資料，你先看看，知己知彼才能拿下合作代理權。”
“原本這個企劃是你大哥親自談的，現在交給了你，放心吧！我會協助你的。”燕藍心說著，看著眼前的明雨溪微微一笑。
“專心工作是好，但是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那就麻煩藍心姐了，我已經跟大哥提出來要藍心姐過來幫我，做副總裁的位置，哥已經答應了，藍心姐在明潤這麽久，以後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和藍心姐學習呢！”
“小丫頭還跟我這麽客氣。”燕藍心笑著搖了搖頭，指著桌上的那份文件。
“這份文件你抽空的時候慢慢看，等你看完，我會再在董事會上詳細的講述關於這個合作的大致內容，和前景預估。”
“嗯！”明雨溪點了點頭，拿起了那份文件，卻覺得好重，應該是心裏的問題，總是有那麽一點點的不自信。
=======☆=======
南城，司徒家！
童蕾站在門口了許久，看著不遠處的邪魅的男人，一瞬間有些出神。
他站在不遠處的窗邊的玻璃茶幾旁，右手愜意的舉著一只盛著紅酒的高腳杯，微微側頭擡眸望著窗外的一片繁華景色，右手的酒杯有意無意的晃蕩著，似乎在沈思著什麽。
到最後童蕾終於深吸口氣敲了敲書房的門。
“先生，關於那個時代世界的資料我已經全部收集到了。”她說，站在門口，在沒有看到對面的男人應允的時候，並不敢上前。
司徒沂南的思緒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打斷了，轉身在瞧見童蕾的手上那一摞資料的時候，俯下身子將手中的紅酒杯擱在了那張圓形的玻璃桌上。
“拿進來吧！”
童蕾這才走了進去，將那一摞資料擱在了司徒沂南面前的那張玻璃桌上。
“據可靠的內部消息，這個時代世界的項目錦城的明潤是重點跟進的，已經決定用200多個億投下它了，他們的總裁明天就會去美國親自洽談這樁合作。”
“明程煜？”司徒沂南挑眉。
“是新上任的明家二小姐，明雨溪。”童蕾回答著。
明顯，在說到明雨溪三個字的時候，司徒沂南的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亮，這個名字已經多少年沒有聽過了，他擰眉。
也就兩三年吧！大概是的，他還記得，前些年在酒會上他遠遠地一瞥，見到的那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到最後才知道那個女人叫明雨溪，是明潤集團的副總，二小姐；他以為世界上也只是有相同的姓名而已，沒去多想走了。
可到後來，他做了一個夢，夢見那天在校門口的事情，夢見那個厭惡的眼神，後來他被夢驚醒了，竟然發現自己在睡夢中雙拳都是緊握著的，到最後手掌上還嵌進了幾道口子，是真的握著的太用力了。
到最後一查，還真的是，難怪那時候在學習裏老師和校長轉變的態度那麽大，整個學校都在傳著明雨溪的背景不簡單。
錦城明家的二小姐，多麽高高在上的一個身份，難怪那時候會對他的感情不屑一顧。
他活了快要到十九年第一次下定決心對一個女生表白，可是最後換來的卻是厭棄。
“呵……”他只是淡淡的露出了一個冷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還有澳門賭場那邊，二爺最近似乎又和龍爺杠上了。”童蕾說著，看著眼前的司徒沂南小心翼翼的道著。
果真，因為童蕾的這一句話，司徒沂南的漆黑的瞳眸忽然緊縮，閃過一抹危險的光亮。
“又是因為什麽事！”他問。
“聽說是二爺的手下仗勢欺人，卻無意間調戲了龍爺的小女兒，龍爺一氣之下砸了我們在澳門最大的盤。”
“他這些年來就沒有幹一件好事，要不是老太爺當年要我留他一條命，當初就已經將他趕出去了，還任由著他再澳門胡鬧。”司徒沂南說著，語氣冰冷的讓童蕾都能感受到後背的一股涼風，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現在澳門最大的賭場根本開不了盤。”她說，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司徒沂南。
司徒沂南伸手，輕輕地拿起了桌上的那一杯紅酒，就這麽高舉在自己的面前，右手一傾酒紅色的液體就這順著杯身全部的倒到了地上，濺了一地濁色。
手指一松，那晶瑩剔透的杯子就這麽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就連童蕾都嚇了一大跳。
“先生！”
“我給他的機會已經用光了。”司徒沂南擡眸，看著眼前的童蕾，嚴肅的道著。
“讓晉安去接手，至於他趕出去，是死是活，與司徒家無關。”司徒沂南道著。
童蕾瞧著這樣的司徒沂南小心翼翼的道了一聲是，她跟在司徒沂南身邊足足有兩年，這兩年來也是見識過這位BOSS的脾氣的，在南城誰不忌憚司徒家，更別說這個叫做司徒沂南的男人。
而他僅僅只是傳聞都讓人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都忌憚三分了，司徒沂南雖然是司徒家的掌舵人可是鮮少有人見到過他的真面目，即便是上流交際圈的人，除了那些大名鼎鼎的權貴，沒有幾個人見到過他的真容，他永遠活在一個傳說中。
南城司徒家表面上雖然掛著的是證劵金融，國際貿易，可是最大的來源確是澳門的幾個大盤，黑白兩道的生意均有涉獵，如果沒有實力生意是不可能蒸蒸日上還讓人懼怕的。
只是讓童蕾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麽這一次司徒沂南會對時代廣場這個計劃感興趣，她在企業工作這麽久，並不覺得時代廣場這個項目和司徒家以往來往的那些生意有什麽關系。
可也說不定，司徒家沒有特定的經營方式，只要什麽賺錢，也都涉獵什麽，因此司徒家的生意倒是什麽都有涉獵。
“幫我訂一張明天飛美國的機票。”
“先生是想親自去美國談時代廣場的項目？”
“沒錯。”他道。
童蕾沒有多問，他也知道司徒沂南並不喜歡讓人多問，因此她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在門口的時候吩咐了用人進屋子裏把地上的贓汙和碎片收拾了。
“明雨溪……”
司徒沂南轉身看向窗外喃喃的念著這三個字一字一頓，每一個字裏都是一絲恨，一絲怒，一絲隱忍。
11年了，自從哪一天他選擇了踏入司徒家開始，就已經不是以前的顧沂南了。
以前的顧沂南，從在當年被表白拒絕的那一刻就已經變了，那天他經歷了前所未有的變化，從那一天起，他就不是顧沂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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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氣色好多了。”燕藍心看著她微微笑著。
明雨溪點了點頭，看著燕藍心的手上抱著一疊文件，關心的詢問了一句。
“這個月堆積了這麽多的公關問題了嗎？”她問著。
燕藍心掂了掂自己手中的那一疊文件輕巧的微笑著道著。
“就這些，對於我來說應該是小事了吧！”她笑，輕輕地眨了眨一只眼。
明雨溪看著眼前的燕藍心駕輕就熟的擰著那一份對她來說並不算事兒的文件，忽然有些羨慕，自從她22歲進明潤工作以來，燕藍心在她的眼中就是自己的偶像，就是因為她的一身才華，和處理事情的果斷與決絕，每一次只要是關乎到明潤集團的公關問題，她總能在第一時間就處理的恰到好處，讓媒體自動停歇，讓網民變得安靜。
這也是她在明潤工作了這麽多年來，所沒有的能力，所以一直以來都覺得燕藍心是了不起的。
兩個人一起出了電梯，燕藍心像是想到了什麽對著眼前的明雨溪詢問了一句。
“雨溪，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吧！湊巧我約了洛董，我們也可以進一步談合作的事情。”
明雨溪點了點頭。
“好的，謝謝藍心姐。”
“跟我客氣什麽。”燕藍心笑著，這才瀟灑的轉身朝著自己的工作室走去。
明雨溪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了桌旁的轉椅上。拿過了一旁的文件和公司的經理們交的企劃案，一一的看了起來。
“麗塔，幫我沏壺花茶進來。”她摁了桌上的內線電話，對著室外的助理道了一句。
她看的很仔細，是關於美國時代世界（worldofthetimes）的合作企劃案的初始資料，她知道這個項目是奶奶還在世的時候，大哥就一直籌備著的，搜集了大批的關於時代世界這個企劃的資料，準備投入大批的資金，就連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了都沒有察覺，中午和明雨溪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明雨溪將明程煜想要將明潤交給她的意向告訴了燕藍心，在她的眼裏燕藍心已經就是一個知心的大姐姐，平常在她在明潤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也幫了不少的忙，因此，在遇上工作上的困難多半也是由燕藍心來開導的，因此她也沒有絲毫的隱瞞，將自己的疑慮給說了出來。
“你大哥這是信任你，你應該開心，不過他壓在你身上的擔子確實是太重了。”燕藍心說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明雨溪。
“我也跟他說過，對於你這個年紀擔負的確實太多了，只是你也知道明家現在只有你大哥和你，雨霜和雨琳還小做不了什麽，至於雨綺從小就是叛逆的性子，又喜歡在她的世界裏面敢於創新，現在有了galileo估計就更不可能回明潤幫忙了，在公司能幫上你大哥的也只有你。”燕藍心說，一點也不偏袒，站在一個中立者的角度上，判斷著利弊關系。
當然也給明雨溪講了關於明程煜之所以將明潤的執行總裁的位置交給她的原因。
大概是燕藍心的話讓明雨溪了解了明程煜的苦心。
就這樣在周一的例會上，明程煜用他那威嚴且莊重的態度對著董事會一半反對的元老級們，將明潤集團總裁蓋的位置交到了她的手裏。
想當然，那天在董事會上明程煜提出讓她做總裁的時候，董事會的那些元老有一半是極力反對的，主要是因為她一個後背，又是個女孩子，論資排輩也輪不上她一個小輩。
不過，明程煜確實一意孤行，直接放了花，不把總裁的位置交到明雨溪的手上，難道是交到他們的手上輪流坐。
果然，在明程煜霸氣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的時候，董事會的人個個面色蠟黃，皺的跟鹹菜幹似地，誰敢說一聲好。
最後，還是以三票勝出，少數服從了多數得到了這個總裁的位置。
不過那些老幹部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才剛當上這明潤集團總裁的位置，所有的擬定的企劃和文案半成品都往她的桌案上送，不過還是她敬愛的大哥棋高一著，全部都給退了回去，說是這樣的半成品也是一個經驗老道的老員工成交上來的，倒是一個個的業務能力全都退化了，自此那些不消停的人消停了不少。
大概是明程煜給她的考驗，居然直接將時代世界的項目交給了她。
起初她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吃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連自己都不敢置信，是因為自己確實也沒有這個實力，畢竟是投資幾百個億的項目，如果沒有談成倒是真的在董事會上失去了忍心了。
她也知道這是明程煜對她覬覦的厚望，因為前期的準備工作已經全部都做好了，就差去美國找這個項目的開發商談入駐合作的項目。
所以，這幾天她每天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研究著這個項目。
“怎麽樣？還習不習慣。”燕藍心敲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看著埋首在桌面依舊專心看著文件的明雨溪，她的旁邊還擺著一個筆記本，一條條的整齊的將重點記了下來，就像小時候讀書的時候老師讓做的筆記，由此可以看見她是多麽的重視這一件事情。
“藍心姐。”明雨溪看著走進來的燕藍心，喚了一聲，擱下了筆，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拿起了一旁早已經涼透的花茶喝了一口。
“再不習慣也要習慣啊！大哥把這麽大的一個挑子扔給我，為了公司我就算再忙也得扛下來，我也知道這是大哥對我的考驗，想要我做出一些成就，讓董事會的那一半元老給看看。”明雨溪說著，將手中的茶杯擱在桌面上，可是這膽子太重了，她一個女孩子有些快扛不住了。
“這些都是公關部收集的關於時代世界的負責人MR。David近幾年來合作方向的資料，你先看看，知己知彼才能拿下合作代理權。”
“原本這個企劃是你大哥親自談的，現在交給了你，放心吧！我會協助你的。”燕藍心說著，看著眼前的明雨溪微微一笑。
“專心工作是好，但是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那就麻煩藍心姐了，我已經跟大哥提出來要藍心姐過來幫我，做副總裁的位置，哥已經答應了，藍心姐在明潤這麽久，以後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和藍心姐學習呢！”
“小丫頭還跟我這麽客氣。”燕藍心笑著搖了搖頭，指著桌上的那份文件。
“這份文件你抽空的時候慢慢看，等你看完，我會再在董事會上詳細的講述關於這個合作的大致內容，和前景預估。”
“嗯！”明雨溪點了點頭，拿起了那份文件，卻覺得好重，應該是心裏的問題，總是有那麽一點點的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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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司徒家！
童蕾站在門口了許久，看著不遠處的邪魅的男人，一瞬間有些出神。
他站在不遠處的窗邊的玻璃茶幾旁，右手愜意的舉著一只盛著紅酒的高腳杯，微微側頭擡眸望著窗外的一片繁華景色，右手的酒杯有意無意的晃蕩著，似乎在沈思著什麽。
到最後童蕾終於深吸口氣敲了敲書房的門。
“先生，關於那個時代世界的資料我已經全部收集到了。”她說，站在門口，在沒有看到對面的男人應允的時候，並不敢上前。
司徒沂南的思緒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打斷了，轉身在瞧見童蕾的手上那一摞資料的時候，俯下身子將手中的紅酒杯擱在了那張圓形的玻璃桌上。
“拿進來吧！”
童蕾這才走了進去，將那一摞資料擱在了司徒沂南面前的那張玻璃桌上。
“據可靠的內部消息，這個時代世界的項目錦城的明潤是重點跟進的，已經決定用200多個億投下它了，他們的總裁明天就會去美國親自洽談這樁合作。”
“明程煜？”司徒沂南挑眉。
“是新上任的明家二小姐，明雨溪。”童蕾回答著。
明顯，在說到明雨溪三個字的時候，司徒沂南的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亮，這個名字已經多少年沒有聽過了，他擰眉。
也就兩三年吧！大概是的，他還記得，前些年在酒會上他遠遠地一瞥，見到的那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到最後才知道那個女人叫明雨溪，是明潤集團的副總，二小姐；他以為世界上也只是有相同的姓名而已，沒去多想走了。
可到後來，他做了一個夢，夢見那天在校門口的事情，夢見那個厭惡的眼神，後來他被夢驚醒了，竟然發現自己在睡夢中雙拳都是緊握著的，到最後手掌上還嵌進了幾道口子，是真的握著的太用力了。
到最後一查，還真的是，難怪那時候在學習裏老師和校長轉變的態度那麽大，整個學校都在傳著明雨溪的背景不簡單。
錦城明家的二小姐，多麽高高在上的一個身份，難怪那時候會對他的感情不屑一顧。
他活了快要到十九年第一次下定決心對一個女生表白，可是最後換來的卻是厭棄。
“呵……”他只是淡淡的露出了一個冷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還有澳門賭場那邊，二爺最近似乎又和龍爺杠上了。”童蕾說著，看著眼前的司徒沂南小心翼翼的道著。
果真，因為童蕾的這一句話，司徒沂南的漆黑的瞳眸忽然緊縮，閃過一抹危險的光亮。
“又是因為什麽事！”他問。
“聽說是二爺的手下仗勢欺人，卻無意間調戲了龍爺的小女兒，龍爺一氣之下砸了我們在澳門最大的盤。”
“他這些年來就沒有幹一件好事，要不是老太爺當年要我留他一條命，當初就已經將他趕出去了，還任由著他再澳門胡鬧。”司徒沂南說著，語氣冰冷的讓童蕾都能感受到後背的一股涼風，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現在澳門最大的賭場根本開不了盤。”她說，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司徒沂南。
司徒沂南伸手，輕輕地拿起了桌上的那一杯紅酒，就這麽高舉在自己的面前，右手一傾酒紅色的液體就這順著杯身全部的倒到了地上，濺了一地濁色。
手指一松，那晶瑩剔透的杯子就這麽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就連童蕾都嚇了一大跳。
“先生！”
“我給他的機會已經用光了。”司徒沂南擡眸，看著眼前的童蕾，嚴肅的道著。
“讓晉安去接手，至於他趕出去，是死是活，與司徒家無關。”司徒沂南道著。
童蕾瞧著這樣的司徒沂南小心翼翼的道了一聲是，她跟在司徒沂南身邊足足有兩年，這兩年來也是見識過這位BOSS的脾氣的，在南城誰不忌憚司徒家，更別說這個叫做司徒沂南的男人。
而他僅僅只是傳聞都讓人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都忌憚三分了，司徒沂南雖然是司徒家的掌舵人可是鮮少有人見到過他的真面目，即便是上流交際圈的人，除了那些大名鼎鼎的權貴，沒有幾個人見到過他的真容，他永遠活在一個傳說中。
南城司徒家表面上雖然掛著的是證劵金融，國際貿易，可是最大的來源確是澳門的幾個大盤，黑白兩道的生意均有涉獵，如果沒有實力生意是不可能蒸蒸日上還讓人懼怕的。
只是讓童蕾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麽這一次司徒沂南會對時代廣場這個計劃感興趣，她在企業工作這麽久，並不覺得時代廣場這個項目和司徒家以往來往的那些生意有什麽關系。
可也說不定，司徒家沒有特定的經營方式，只要什麽賺錢，也都涉獵什麽，因此司徒家的生意倒是什麽都有涉獵。
“幫我訂一張明天飛美國的機票。”
“先生是想親自去美國談時代廣場的項目？”
“沒錯。”他道。
童蕾沒有多問，他也知道司徒沂南並不喜歡讓人多問，因此她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在門口的時候吩咐了用人進屋子裏把地上的贓汙和碎片收拾了。
“明雨溪……”
司徒沂南轉身看向窗外喃喃的念著這三個字一字一頓，每一個字裏都是一絲恨，一絲怒，一絲隱忍。
11年了，自從哪一天他選擇了踏入司徒家開始，就已經不是以前的顧沂南了。
以前的顧沂南，從在當年被表白拒絕的那一刻就已經變了，那天他經歷了前所未有的變化，從那一天起，他就不是顧沂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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