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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了,小可愛們覺得咋樣?能否高擡貴手收一發?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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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點ABCD數麽?”

“怎麽著,你這話還隨著我的年齡改變?”徐奕昂上前一步,雙臂攏上她的細腰,勾著她往他身上貼,“難不成只有我長歲數,你不長?”

“長啊!歲月不饒人。”簡亦嘆氣,然後,仰頭,眨巴眨巴眼,小可憐似得問他,“你會一直愛,不再青春年少的我嗎?”

勾著她腰的手臂稍微一用力,簡亦被迫踮起腳尖,徐奕昂低頭咬上她的唇瓣。

“看你表現。”他說。

簡亦有一瞬間的懵逼,按理說他不該深情款款的說幾句情話麽,怎麽還就看她表現了?!

簡亦皺了皺眉,腦子轉了兩圈,擡起手臂圈上他的脖頸,回敬地咬了他一口,然後偏頭躲開他的索取。

她故意眨眨眼,眉眼勾魂,軟著聲音問:“怎麽個表現法?”

自從分開後就再也沒見過她這個模樣,徐奕昂有一瞬間的楞神,反應兩秒,他擡手捏上她的下巴,令她再也沒法躲開。

他再次吻上去,壞笑著反問:“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她天真無邪地說。

“這樣啊!”他拖著長音曼聲道,“不知道也沒關系,哥哥教你。”

他的吻纏綿而激烈,溫情又放肆,克制卻攻占性十足。

是簡亦記憶中的他,卻又跟從前有一些不一樣,因為比起從前,此刻的再次肆無忌憚的親密接觸,裏頭包含了太多他的覆雜情緒。

他親她的唇瓣,咬噬她的耳珠,順著她的脖頸舔吻著一路向下。他的手順著她的腰線,撩著火往下游移。

簡亦的指尖穿過他半濕的黑發,撫上他灼熱的脖頸,忽然,他攬臀抱起了她,往沙發放向走去。

沙發軟綿,他壓著她陷了進去。

……

“誒,別,我去洗澡。”

他往她雙腿間一埋,她十分煞情趣的叫了停。

徐奕昂:“……”

他啞著嗓子說:“待會再洗。”

“不要!”她態度堅持。

他幽怨地瞪她,她無辜地看他,然後擡手捧住他的臉,貼上去吻他:“臟。”

“我陪你洗。”他無奈,後退一步。

“不用。”她說,“萬一恬恬又醒了,我們都聽不到怎麽辦?你乖,我很快。”

說罷,翻身下地,背後有惡狗追趕一樣,往臥室跑。

某些時候的叫停,就好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飯送到一個餓了一周的人面前,人家剛拿起筷子,你又撤走了。

舌尖添了一下後牙槽,徐奕昂低聲說了個臟字。他看了看她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煩躁地抓抓頭發,而後起身往臥室走。

……

簡亦不在的這些天,徐奕昂一直住在簡亦家,剛才他怕吵著恬恬,拿著洗漱用品,用的是外面的衛生間,簡亦則沒想那麽多,直接進了臥室內的衛生間。

溫熱的水,嘩啦嘩啦從頭頂澆了下來,簡亦雙手捂臉,惱怒地躲了兩下腳。

回想她翻身下沙發時,徐奕昂看她的那個眼神,呃,感覺想一口咬死她。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剛才忽然間她就有些慌亂不知所措,然後就下意識地叫了停。

簡亦覺得她就像一只在籠子裏關了幾年的野生虎,還有稱霸森林的雄心,卻被關沒了稱霸的技能與膽量。

有點慫慫的丟人呢。

……

伴隨著一聲輕響,浴室門被推開了,簡亦轉頭,霧氣繚繞間徐奕昂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出現在她面前。

“你怎麽……”她的話還未說完,他已兩步跨到她面前,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捏著她的下巴,粗喘著呼吸吻了下來。

簡亦楞了兩秒,而後將一切雜七雜八的念頭拋向天際,只專情於眼前的他。

纏綿許久,他刮蹭著她的腰線,壞笑著說:“沙發確實不如浴室。”

“是吧。”她附和著他的話,拽著他已濕透的浴袍往下扯。

他配合著她的動作,隨著浴袍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下落,他毫無遮擋的立在了她面前。

簡亦的視線明目張膽,他唇角噙著一絲笑,坦坦蕩蕩任她瞧,她的視線順著他的肩膀一路往下,忽地她“嗯?”了一聲,隨後問:“這是……”

暖黃的燈光下,熱氣蒸騰中,簡亦清楚的看到他線條性感的左側胸腰間,有一條類似於心電圖一樣波浪線狀紋身線,長約六七厘米左右,不具備任何美感的一根奇怪線條。

“什麽?”徐奕昂還沒反應過來。

“這個呀。你的社會人小紋身啊。”她的食指觸上,順著線條的波浪輕劃,“長得跟心電圖一樣,有啥意義嗎?”

“就是心電圖,”徐奕昂說,“你的。”

簡亦心臟每一心動周期的活動變化圖。

簡亦有點懵,愕著倆大眼,重覆了句:“我的心電圖?”然後瞬間無語凝噎。

這條不具任何美感的線條,忽地變得刺眼起來,刺的她眼睛生疼,鼻子也跟著酸起來。

她咬下唇,再擡起頭時,臉上是調侃的笑意:“心電圖。搞設計的就是不一樣,紋個身都這麽有創意。”

表情可以偽裝,但有些東西偽裝不了,比如她的眼圈特別容易紅。徐奕昂看破不說破,他笑了聲:“謝謝誇獎。”

“客氣!”簡亦跟著他笑,傻笑幾聲後,忽覺哪裏不對勁,遂問,“誒,不對呀,你怎麽有我心電圖的?”

分開第一年,那年也不知怎麽了,簡亦身體狀況非常糟糕,總是生病跑醫院。

他們雖然分開了,但徐奕昂一直關註著她。拿到她的檢查報告覆印資料,看到心電圖的剎那,他產生了紋身的想法,於是就這樣做了。

事是這麽個事,但若實話實話,勢必牽連出許多問題。不是不想和她坦誠相待,但有些可避免的事,再說都已經過去了,他就不想再說出來惹她難過。

“你忘了,高暢把你撞醫院去那會兒,做過全身檢查。”他尋了個最不煽情也最有說服力的借口。

簡亦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後仰臉,笑吟吟地說:“我是不是也該紋個什麽。”

“紋什麽。”他好笑地看著她,擡手捏她一連五個耳洞的耳廓,“什麽都別紋,怪疼的,而且你皮膚愈合能力太差。”

是的,簡亦的皮膚愈合力極其差勁。就拿她耳朵上這些耳洞來說,能留下來的,哪個不是被發炎化膿等折騰了兩個月以上。

“那會不會不公平啊?”她小聲嘟囔,“顯得我的愛好像比你的少一樣。”

受水聲的影響,徐奕昂只聽清了她的前半句,他好笑地笑了聲,俯身貼上她的唇瓣:“覺得不公平啊,多對我好點彌補彌補就成了。”

“怎麽個好法?”

“比如……”徐奕昂的喉結上下滑動,緊抵著她的下半身蹭了蹭,“配合我。”

作者有話要說: 啞巴人設的蠢作想求個預收,麻煩走過路過的小仙女們移步相助,跪謝~

文案:娛樂圈第一狗仔爆料——

新晉視帝路彥植夜會一神秘女子,隨後兩人回路彥植家,第三天一早,神秘女子全副武裝後離開路家。

因路彥植風頭正盛,消息一經曝出,沒出倆小時,頂到了熱搜第一。

四小時後,熱度持續升溫,路彥植方面卻沒有只言片語。

……

丁謐急得火急火燎,給路彥植打電話:“什麽情況,你怎麽還不發聲明澄清?”

路彥植:聲什麽明,本來就是事實。如果下次被逮到豈不是更打臉?還不如直接認了,堵上狗嘴。

丁謐:直接認了!?說那是你炮友?

路彥植:炮你個頭,你是炮友你光榮咋地?當然是把打炮合法化,去民政局扯個證。

丁謐:......

痞賴妖孽vs扮豬吃虎

☆、乖才有糖吃·48

從花灑下到浴缸裏,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浴室裏的溫度不斷攀升,一個澡洗下來,簡亦的腳趾都是酸的。

徐奕昂抱著她往外走,臨到門口,她忽地想起了恬恬。

“放我下來。”

“怎麽了?”

“恬恬還在外面呢!”忽地想起剛剛的事,簡亦拱著腦袋,羞恥地往他肩窩裏蹭了蹭,“別吵醒她,我自己走。”

徐奕昂戲虐地笑了聲:“你確定?”

簡亦被他的笑聲刺激到,冷哼一聲:“這有什麽不確定。”

徐奕昂依言松手,她的從他身上下來,然而,雙腳剛一著地,差點給他跪了。

簡亦:“……”

徐奕昂笑,聲音愉悅。

簡亦惱羞,她皺了皺鼻子,攀著他的雙臂,重重地咬上他的肩。

徐奕昂“嘶”了一聲,擡手捏了一把她的下巴,繼而笑得更大聲了。

簡亦:“……”

“別笑了,走啦!”簡亦快煩死他了。

他媳婦兒真他媽可愛!

徐奕昂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

失而覆得外加新婚小別,不說大戰三百回合,怎麽著也得折騰到三更半夜,然後相擁睡個昏天暗地,醒來後再戰個酣暢淋漓,才足以發洩積攢了好幾年的情與欲。

然而,床上還睡著個小恬恬,所以非但不能隨心所欲,還不能睡一張床上。

是夜一點一刻,因恬恬摔下了床,徐氏夫妻的和諧生活不但被迫停止,徐奕昂還被他合法妻子趕出了家門。

他站在簡亦家門口,一臉不爽的站了小一分鐘,然後慢吞吞地轉身,回了對門自己家。

幼兒園八點開早飯,所以要在八點前把恬恬送進園裏。

早七點半,徐奕昂開簡亦家門,準備喊她們起床,送恬恬上學。

本以為簡亦還在睡覺,需得他一記深吻喚醒,不曾想,當他推開她家門時,她正頂著一腦袋雞窩,披著睡袍,站在餐廳裏喝水。

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既可愛又極具誘惑力。

“早。”看到徐奕昂進門,她打招呼。

剛從被窩裏爬出來的人,渾身上下散發著貓兒一樣慵懶魅惑的氣息,聲音裏帶著含糊不清的軟糯,徐奕昂的耳膜被敲的輕顫,一顆燥心又被誘惑的蠢蠢欲動起來。

他走過去將她拖入懷中,低頭,湊上去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早安吻。

“恬恬呢,沒摔出啥傷來吧?”話說著,目光不經意一轉,看到了一抹春色。

簡亦穿著白色真絲喬其紗繡花睡衣,上衣是大V領吊帶小衫,下身小熱褲,睡袍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露出一截白花花的細長小腿。

徐奕昂看到的那抹春色,是從大V領和睡袍縫隙之間露出來的。

男人眼中的女人,分自己的女人和別人的女人。

別人的女人哪怕裸奔,辣眼大不了捂眼不看,事不關己不足掛心。自己的女人則不成。

簡亦這一身,臥室裏他喜歡,可若被別人看到,哪怕溫姨和簡也也不行。

簡亦還不知道徐奕昂的小心思,她說:“沒有。”

“沒有就好。”他伸手幫簡亦收攏衣領遮春色,“萬一進門的不是我,你穿成這樣成什麽樣子。”

簡亦覺得他這想法挺可笑:“這是我家,除了你誰會不請自入。”

“簡也呢?”

簡亦笑他想的太多:“大清早的,簡也才不來。”

這話簡亦沒說錯,大清早的簡也覺都不夠睡,哪會來她家。

如此心安理得的後果是,不久後徐先生壓著徐太太在客廳天雷勾地火之時,簡也破門而入,少兒不宜的畫面很是辣眼。

事後簡也差點沒被簡亦打死,即便徐先生反應快,簡亦被保護的非常好,他真的什麽都沒看到。

簡也:“……”真不是他不知道避閑,完全是多年習慣成自然。

當然這又是後話了。

此刻徐先生問徐太太:“昨夜睡得好嗎?”

昨夜簡亦被折騰的累到差點昏死過去,趕走他後,她一覺睡到鬧鐘響,連個夢都沒做,睡眠質量可謂相當不錯。

“好啊!”她說。

“我不好。”他臉上浮起幽怨,“我想抱著你睡。”

一個長得並不可愛的男人撒嬌是個什麽樣呢,就是簡亦看了直想笑的樣。

不過,簡亦只在心裏偷偷嘲笑了笑,面上還是非常配合他的。

她憐惜地摸了摸他的臉,捏著嗓子哄孩子一樣哄他:“你乖哦,等她回家了,就讓你回來哈。”

徐奕昂:“……”

“等她回家,你也走了,我回來不還是獨守空房?”

“……”簡亦無奈,“那怎麽辦?你跟我走?”

他倒是想啊,可他的工作怎麽辦。

這該死的異地。

一陣兵荒馬亂過後,簡亦帶著恬恬坐上了去幼兒園的車。

徐司機車技不錯,路況也算良好,趕在幼兒園開早飯之前,簡亦順利把恬恬交到她老師手中。

簡亦送恬恬進幼兒園時,徐奕昂坐在車裏玩手游。

突然,車窗被敲響,徐奕昂轉頭看窗外,入目處是一張比陽光還燦爛的笑臉,長相秀氣的小男孩扒在車窗上,嘴巴一張一合地喊:“舅舅……”

簡亦走近徐奕昂車身時,看到徐奕昂從一位女子手裏接過小男孩,小男孩抱著他脖子親他臉頰。

小男孩和女子長得極其相似,不算特別漂亮,但勝在清秀,給人一種溫婉柔順的感覺。

女人的長相簡亦並不陌生,不久前醫院裏曾見過。

回首簡亦和徐奕昂的這些年,之所以到今天才算是真正穩定下來。

AY說其中有徐奕昂的原因,但簡亦那種遇事愛憋在心裏不說的性子,也是造成他們多走彎路的原因。

簡亦自我檢討,不得不承認AY言之有理,就拿眼前這女人來說,其實她是知道徐奕昂和她的關系的,但卻因這樣那樣沒問出口。

沒問出口的後果只有一個,在她心裏形成了一個小疙瘩。

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畫面,過去的種種一幀一幀出現在腦中。簡亦問自己,你還要站在這裏嗎?

答案是不。

一步一步,簡亦步伐悠悠,慢慢踱到三人面前,徐奕昂看到簡亦的剎那,眸子裏的笑意轉濃。

“來,給介紹一下。二姨家表姐,李含,小外甥,然然。姐,這是簡亦。”

呃……姐?

李含朝簡亦伸手:“你好,久聞大名,終於見到了,真好。然然,叫阿姨。”

“阿姨好。”小男孩聲音軟軟糯糯,聽起來很可愛。

……

“我見過你陪含姐去醫院。”回家的路上簡亦突然說。

徐奕昂微怔,隨即問:“上次吵架後的第二天晚上?你去醫院做什麽,哪裏不舒服?”

簡亦要說的主題不是生病的事,看徐奕昂沒理解她的意思,她把簡也給她看的相親照,連同醫院裏誤會他和李含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個透徹。

細聽之下,徐奕昂這個無奈呀。

誤會都是這樣造成的吧。

相親是隋郁青逼他去的;李含是那天她老公出差了,徐奕昂臨時被二姨打電話喊去的。

徐奕昂一五一十解釋清楚。

又鄭重對她說:“以後有什麽事敞開了說,否則容易起誤會生間隙,懂麽?”

懂,這也是她想表達的。

過了一會兒,她想了想,尤其想到他相親的事,她咬牙威脅:“往後不準單獨約見亂七八糟的女人,否則……我打的你叫爸爸。”

徐奕昂:“……”

徐奕昂伸手捏她的後脖頸,語氣戲虐地逗她:“讓老公叫爸爸,你這是什麽特殊癖好。爸爸不叫,可以叫別的給你聽,要聽嗎?”

呃……

小腦袋瓜裏不可自控的一汙,瞬間又羞恥又不好意思。

徐奕昂說的沒錯,恬恬回家的同時簡亦也回了B市 ,對於身份合法化以後還要獨守空房,徐奕昂怨念相當深。

對此簡亦覺得他挺奇怪的。

過去戀愛時他們一直異國,也沒見他如此,如今不過異地幾天罷了,他就跟個閨怨深深的小媳婦兒一樣。

簡亦得出結論,有些男人,真的是越老越矯情。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是他越來越愛她,離不開她的表現。

因此,看在他的愛的份上,離開前簡亦心甘情願的被他壓榨了一番,落地B市後,又搜刮出她二十六年來所學的甜言蜜語哄了他一番。

有個矯情又黏人的老公,真他媽的累並愉快啊。

哄到一半時,簡也的電話打了進來,第一遍簡亦無視,第二遍簡亦再無視,等到第三遍時,簡亦結束和徐奕昂的通話,接起了簡也的電話。

“剛在和誰通話?”電話一接通,簡也劈頭就問,語氣還挺不溫和。

簡也是個醋壇子,尤其對徐奕昂,那敵意,簡直是渾身每個細胞都寫滿了仇視。

因此,簡亦不敢說徐奕昂,她隨便兩句搪塞了過去,然後問:“你怎麽了?”

“周昕的事你知道了吧。”

此刻簡也正在深山裏拍戲,好不容易爭取到一個男三的角色,因此他格外認真投入,也就沒怎麽和外面聯系,剛才乍一聽到周昕的事,把他給氣的。

“我去他大爺,我現在覺得我就是一傻逼,還為了這麽個吊事進了趟局子。”

周昕做的那些事確實荒唐,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因為正好趕上周末,簡亦沒見周家人,徐奕昂直接把恬恬送回了鄉下,所以她並不知道周家事的後續。

簡亦舔了舔唇,問:“你聽誰說的。”

“咱奶奶。”

“奶奶還說什麽了沒,昕姐打算怎麽處理?”

“就她那性格能處理出個錘子。”簡也說,“唐峰還用得著咱家,不到萬不得已,他肯定不離。姑父的意思是這樣過下去也沒意思,不如離了,大姑不讓離。一家子正鬧著呢。”

“哦。”

怕簡亦又去趟渾水,出力不討好,臨掛電話前,簡也囑咐道:“我跟你說,就算她家鬧的山崩地裂,也不管你的事。如果周旭再找你,你讓咱爸去處理。”

周家的事簡亦從沒主動問過,但頂不住像簡老太太這樣的硬把她往是非堆裏拽。

原來以為,這回她不在陶安,也沒過問過一句周家,應該惹不是騷了,可沒成想,還是落了埋怨。

簡亦回B市的當天下午,簡老太太給她打開電話,問她:“你大晚上不睡覺,幹什麽去了?”

當時簡亦一陣懵,沒反應過來,反問:“什麽意思?”

簡老太太:“你大姑給她梳小辮,她直嚷疼,你大姑扒開頭發一看,小腦袋上一個小紅包。她說在你家時摔下床了,是有這回事?”

“所以為了這事,您閨女又跟你告我狀了?”

簡亦的口氣有些沖,簡老太太嘆氣:“你這孩子,你姑不是告狀,就是說了說這事。熬夜對身體不好,她也是關心你。”

“……”

有些事沒法去計較更沒法理論,尤其面對著的是家裏的長輩,所以多數時候,簡亦以沈默相對。

作者有話要說: 追文的小可愛們,真的非常抱歉,本文將在今天完結,然後申請入v。到下午兩點前會連發十六章(之前說過是全文存稿,所以不是匆匆爛尾。)如果時間上來不及,看不完全文,蠢作非常抱歉。

因為文數據不好,上不了好榜,這周好不容易上了一個能看得見的榜,所以想趁這個曝光機會沖刺一下,如果給小仙女們帶來不便,蠢作非常抱歉,請見諒。

感謝追渣文的你們,因為數據涼涼,蠢作心也涼涼,雖然數據漲的不好,但每張一個都是一份鼓舞,感謝收藏追文的你們。

☆、乖才有糖吃·49

這一次徐奕昂沒守太久的空房,三天後簡亦回了陶安。

因之前約好要去徐奕昂家,因此當天傍晚一落地陶安,連家都沒回,徐奕昂接上簡亦後,倆人直接去了徐家。

第一次登婆家門就是以合法兒媳婦的身份,簡亦羞赧之餘,又覺得自帶霸氣光環。

是唄,誰跟她似的,連個過渡都沒有。

進家門之前,徐奕昂叮囑簡亦,不能叫叔叔阿姨,要改口喊爸媽。

按照陶安當地的風俗,一對新人的結婚步驟基本是先訂婚,過段時間再註冊登記,最後訂個良辰吉時舉行婚禮。

訂婚典禮上有一份紅包叫改口,意思是收下紅包後,要改口叔叔阿姨為爸媽。

他們倆不走尋常路,還沒訂婚已註冊,這個口簡亦是改還是不改。按理說應該改。

可上來就喊見過三次面的阿姨做媽媽,沒見過面的叔叔做爸爸,總感覺怪怪的。

站在徐家門前,簡亦深呼吸,徐奕昂好笑地把她往懷裏摟,捏著她的臉,笑說:“別緊張,別緊張,一緊張真成醜媳婦了。”

額頭抵上他的鎖骨,簡亦搖著腦袋用力頂磨:“醜媳婦表示真的很緊張,怎麽辦?”

徐奕昂揉著她腦袋逗她:“怎麽辦。要不你咬我一口,緩解一下?”

簡亦擡起頭,磨牙:“行,咬哪兒?”

“真咬?”

“你逗我玩呢?”

“沒。咬吧。”赴義一般,徐奕昂獻出自己的胳膊。

今天隋郁青特意調休在家,徐信賢也難得早早回了家。

徐家整個房子外圍四周都有監控,平時隋郁青從不看監控,今天等兒媳等的心焦,從徐奕昂打過電話說過來,她就便緊盯監控畫面不放,惹的徐信賢一頓嫌棄。

剛才小兩口在門外的一舉一動盡收隋郁青眼底,身為母親,看到兒子找到幸福,高興之餘心裏又生出一些感慨。

隋郁青心想,原來我兒子還有這樣的一面,原來在他媳婦面前是這個樣子。

簡亦隨在徐奕昂身後踏進徐家,甫一進門,隋郁青笑臉相迎的同時遞來兩個大紅包。

搶在簡亦開口之前,隋郁青笑說:“老輩裏傳下來的規矩不能少,阿姨咱是不能再喊了,別害羞,來,拿著,我和你爸的,你們爺爺奶奶正在過來的路上。”

隋郁青的貼心讓簡亦感動,她也不是扭捏的姑娘,大方收下紅包的同時她喊了爸媽。

隋郁青答的幹脆喜悅,徐信賢應的沈穩嚴肅。

可能長期居於高位的原因,徐信賢給人的感覺頗具威嚴,簡亦第一次見到活的大人物,不緊張都是裝出來的,尤其是此刻,徐信賢把她單獨請到書房說話。

“小簡,歡迎你成為徐家的一份子。”

徐信賢率先開口,而也算見多識廣的簡亦卻一時不知該回應句什麽才好。

“謝謝爸爸,謝謝您和媽媽接受我。”她說。

“不不,”徐信賢說:“這句話應該我說,謝謝你還願意接受徐奕昂。”

身為父親,徐信賢在兒子面前有不可撼動的威嚴和傲然,有時候明知自己錯了他也不願低頭認錯,但並不代表他不想不會改正自己的固執。

徐信賢想單獨和簡亦說的是當年的事,畢竟因為徐家的事,耽誤了他們近四年的時間,徐奕昂這裏沒什麽,一切都是他該承擔的,但人家姑娘這裏,徐家必須給個交代。

一家人沒有什麽不能說的,關於過去的事,徐信賢沒有加入過多的個人感情,他只是平鋪直述的說了一遍。

不過,相較於徐奕昂的講述,徐信賢的解釋裏徐奕昂的個人色彩變得濃重起來。

徐奕昂的固執、堅持,傻氣、混賬、委屈、無辜,隨著徐信賢的敘述,簡亦有了更直面的認識和感受。

最後,徐信賢說:“你知道的,在我這個位置,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小簡啊,委屈你了。”

徐信賢這聲“委屈”簡亦擔當不起,因為在她和徐奕昂的感情裏,她也有錯,而單從事件裏看,最委屈的那個是徐奕昂。

“沒有,沒有。”簡亦說,“爸,您別這樣說。謝謝您跟我說這些,我會和徐奕昂好好過的。”

……

簡亦甫一從書房出來,守在門外已久的徐奕昂,迅速把她扯進自己的房間。

當他問急切切的問,徐信賢都說了些什麽時,簡亦心裏的酸、苦、甜攪動著混成了一團,融合成了一股股難以描述的滋味,直沖她的鼻端眼底。

她投進徐奕昂懷裏,用盡全身力氣擁抱他,下保證一樣說:“以後我會好好愛你的。”

徐奕昂不知道自家老爺子跟簡亦說了什麽,聽簡亦的聲音裏還帶著哽咽,心道,難道老爺子嚇唬她了?

他回抱她,一邊輕拍她的後背安撫她,一邊柔聲哄:“他頤指氣使慣了,咱尊老不跟他計較,往後他說話你想聽就聽,不想聽當耳旁風也沒人怪你。”

簡亦:“……”

這說法有點耳熟,嗯,原來這位還是簡也的同道中人啊。

不想讓徐奕昂誤會他爸爸,簡亦事無巨細的跟他說了一遍。

徐奕昂靜靜聽完,然後順桿往上爬,求寵:“對。你一定要好好愛我。”

倆人在房裏膩歪了一會兒,待到家裏阿姨敲門說徐老爺子和老太太來了,徐奕昂幫簡亦整了整頭發衣服,倆人出門下樓。

看著眼前的徐家爺爺奶奶,簡亦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錯亂了。

怔楞中,徐奶奶握上了她的手,樂呵呵地說:“看看,我說什麽來著,這回真成咱徐家的人了。”

簡亦見過爺爺奶奶的事,徐奕昂並不知道,不過一看奶奶和簡亦的反應,他頓覺不太妙,一種不好的感覺瞬間強烈起來。

趁奶奶和簡亦說話期間,他跟徐老爺子解疑,待老爺子說完,他開始暗暗叫苦。

此徐家爺爺奶奶,正是簡亦在醫院碰到的,探望她爺爺的徐家爺爺奶奶。

據簡亦所知,簡老爺子這一輩子就是一默默無聞的平頭老百姓,連他們南橋村書記之位都可望不可及。

而徐老爺子又是幹什麽的,徐奕昂雖沒特別說過,但簡亦猜也能猜出一二。

就這樣倆人,他們是怎麽認識的,為什麽能熟識到她爺爺住院徐爺爺去探病的地步?

“說吧,還有什麽事瞞著我。”

一路無語,電梯門一打開,簡亦劈頭質問徐奕昂。

在徐家時,簡亦的情緒看起來非常正常,不管是陪奶奶說話,還是和爺爺說話,一直都是臉掛微笑,看起來乖巧而溫順。

然而雖是如此,徐奕昂卻滿心不安,果然,出了徐家門,她變臉的速度比四川變臉還快。

車行中不是解釋問題的好時機,兩人默契的保持安靜。

家務事要關起門來解決,現在電梯門一關,兩戶都是他們的家,所以也到了他坦白的時候了。

“老婆——”徐奕昂伸手去握簡亦的手,“你別生氣,我坦白交代,咱先回家,好不好?”

簡亦甩開徐奕昂的手,她指指東西兩戶:“你家,我家,回哪個家?在這裏說吧。”

簡亦這句話觸到徐奕昂的氣點,他說:“什麽你的我的,咱們是合法夫妻,什麽都是共有的。”

不說夫妻簡亦還沒那麽氣,自從見到徐家爺爺奶奶後,她回想過去種種,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有種掉進圈套,被欺騙了的感覺。

可是不管他們進行到哪一步,又都是她心甘心願的。

什麽是有嘴無舌的窩囊,簡亦覺得此刻的她就是如此。

簡亦低著頭不說話,徐奕昂理虧又擔心生氣對簡亦身體不好,他一邊輸入密碼開門,一邊放軟態度哄她:幾個小時前你說過要好好愛我的,想說話不算話麽。別生氣,先回家,我慢慢跟你說,好不好?”

徐奕昂開的是簡亦家的門,她不情不願的往屋裏走,徐奕昂跟在她後面,待家門關上,他自她背後抱住了她。

簡亦正在氣頭上,心裏抗拒徐奕昂的接觸,但卻也強忍著沒推開他。

“不是要說麽,說吧。”她的語氣冷淡。

徐奕昂低頭,側臉磨蹭她的耳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麽?”

徐奕昂愛簡亦,但他卻很少把“我愛你”三個字掛在嘴邊,因為他總覺的說不如做。

簡亦曾因他事業心重,質疑過他的愛,時間讓簡亦明白他是愛她的,但他有多愛她,她卻不能準確的知道。

徐奕昂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也不相信小說電影裏那種,相愛的人分開再重逢後,無緣無故的愛火重燃。

在他看來,如果愛火能重燃,一定是有個人在另一個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努力了。

徐奕昂就是那個一直努力著的人。

他們分開的第一年,徐奕昂找到簡老爺子。簡老爺子是個暴脾氣,如果不是簡老太太勸著,徐奕昂很有可能殘在他的手杖下。

不管徐奕昂是否無辜,簡家倆老人心疼自家孫女,他們覺得能惹來那種孽賬的男人不是什麽好東西,況且看看徐奕昂的長相,一看就是招蜂引蝶的主。

徐奕昂心裏清楚,即使將來簡亦能接受他,但如果家裏老人在不清楚他的人品的情況下得知過去的事,對他們感情的態度可想而知,到時不止是他,也會給簡亦帶來壓力。

後來,不管工作多忙,徐奕昂幾乎每周都去簡家拜訪一次,一點一滴的積累,用了近乎近一年的時間,才慢慢換來簡老爺子友好的態度。

兩家爺爺奶奶是徐奕昂解釋認識的,徐奕昂是想通過爺爺奶奶們的接觸,讓簡家人知道徐家人的脾氣秉性,讓他們相信簡亦進徐家不會受委屈。

徐奕昂解釋間隙,簡亦問:“之前我爺爺一直催我回來,也是因為你的關系?”

從兩年前開始,簡老爺子隔三差五的催簡亦回陶安,不許她再在外漂著,到了後來,這種催促幾乎成了簡亦尋不到突破口的壓力。

徐奕昂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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