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主線任務9：黑絕坦白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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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主線任務9：黑絕坦白真相
帶土從混亂的思緒中理出一條線,他指著黑絕問：“你為什麽叫他小叔叔？”
“這個……”黑絕的身份太過覆雜，真言一時不知該從哪裏開始解釋。
宇智波斑的視線掃過在場幾人，最後落到了黑絕身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黑絕：“…………”
黑絕完全沒料到帶土會突然把宇智波斑穢土轉生出來,他之前對真言的說辭，並沒有提到自己偽裝宇智波斑意識這件事……
黑絕為了覆活大筒木輝夜，一直潛伏在暗中，觀察宇智波和千手，對於宇智波斑有怎樣的實力，黑絕心裏十分清楚。
現在眼看身份有暴露的風險,黑絕心中不禁有些發怵,因為他雖然長壽,但卻並不擅長戰鬥……
“先回去再說吧。”黑絕看向遠處圍觀的五影，他說,“在這裏並不合適。”
黑絕決定采取拖延戰術，先和真言通過氣,再回答宇智波斑的問題。
處理家務事,在這裏確實不合適,所以宇智波斑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看向了帶土。
來的時候，宇智波斑搭乘的是帶土的順風空間,現在要返程了,老祖宗表示也不想自己走路……
帶土：“…………”
帶土突然發現,一個小祖宗還沒有解決，他好像又給自己找了一個老祖宗……
而想要管住小祖宗,還需要老祖宗出手，所以帶土雖然有些心塞，但還是任勞任怨,把宇智波斑帶進了自己的神威空間。
進到神威空間後，宇智波斑發現帶土並沒有把黑絕和真言一起帶進來，他不禁疑惑看向帶土。
“你……”帶土本來想說你的好兒L子，但是想到真言對宇智波斑的稱呼，他又改口道，“那小子會飛雷神之術。”
聽到飛雷神之術，宇智波斑忍不住挑眉，隨後滿意地點頭：“不錯。”
雖然通過剛才的情況來看，帶土可能誤會了真言的身份，但是宇智波斑能確定真言是宇智波，這就足夠了。
帶土帶上宇智波斑之後，沒有等真言，就先一步使用神威的空間能力離開了鐵之國。
而留下的真言並沒有立刻返程，他走向了之前宇智波斑和五影的戰場，出現在眼前的是大片倒塌的房屋，和依然停在原地，身形略顯僵硬的五影……
真言知道此時解釋可能會有點蒼白，但他不能什麽都不說。
“斑爺爺不是故意的……”真言幹巴巴地解釋道，“我們曉組織也沒有惡意……”
五影：“…………”
真言並不知道宇智波斑在五影面前暢談了月之眼計劃，他只以為雙方交手是因為查克拉始祖的傳言，所以他才做出了如上解釋。
此時的真言想的是等祖奶奶覆活後，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所以簡單解釋過後，他就和黑絕一起離開了。
回到曉組織後，黑絕對著真言欲言又止……
“小叔叔，你有什麽事嗎？”真言忍不住問道。
“之前我為了計劃，曾偽裝成斑的意識……”黑絕糾結過後，還是對真言說出了實情，畢竟通過眼前的情況來看，宇智波斑如果要對他動手，只有真言能阻止。
“啊？”真言眨了眨眼睛，問，“小叔叔，你剛剛說什麽？”
“咳……我之前偽裝了斑的意識化身……”黑絕又說了一遍。
“…………”真言一時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不過他總算知道，為什麽帶土會說他是宇智波斑的孩子了，原來誤會都是黑絕造成的。
真言想了想，他覺得問題不大，既然有誤會，那麽解釋清楚就好了。
“小叔叔，你這也是為了祖奶奶，和斑爺爺說清楚，斑爺爺應該能理解。”真言對著黑絕說道。
事情如果像真言所想，那確實問題不大，關鍵是黑絕為了覆活大筒木輝夜，還改了宇智波的石碑，讓宇智波斑誤以為無限月讀是實現世界和平的方法……
黑絕又把當年宇智波斑假死所做的一系列事情說了……
真言：“…………”
真言徹底沈默了，他知道帶土想用無限月讀造夢，但他沒想到帶土是受了宇智波斑的影響，而宇智波斑是被黑絕誤導的……
因為要覆活祖奶奶，真言特意了解過無限月讀這個忍術，無限月讀是覆活祖奶奶的一個步驟，確實可以把所有人都拉入幻術。
但幻術不是最終的目的，無限月讀的最終目的是把所有人的查克拉聚集起來，用以召喚祖奶奶。
真言覺得覆活祖奶奶的同時，讓大家一起做場美夢挺好的，但是美夢再好，也不能一直做，否則就會變成白絕。
而現在宇智波斑和帶土，卻把無限月讀作為了最終目的……
真言凝眉沈思，最後看向黑絕：“小叔叔，斑爺爺沒有想到救祖奶奶，是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小叔叔也不應該欺騙斑爺爺，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和斑爺爺解釋清楚。”
現在忍界滿是有關查克拉始祖的傳言，黑絕也知道這件事早晚會瞞不下去，可現在已經到了覆活大筒木輝夜的關鍵時刻，如果在這時候坦白真相，宇智波斑一旦不能接受現實，那麽很可能會成為覆活計劃的阻力。
“斑恐怕不會輕易接受。”黑絕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所以小叔叔才要拿出誠意來啊。”真言開口說道，“首先態度一定要誠懇，其次小叔叔要說明一切都是為了覆活祖奶奶，想來斑爺爺念在小叔叔一片孝心的份上，應該會諒解。”
黑絕還是心裏沒底，所以他請真言留下一起等宇智波斑回來。
之前帶土和宇智波斑雖然先一步離開，但是真言的飛雷神之術更快，所以是真言和黑絕先一步回到了曉組織。
而帶土和宇智波斑回到曉組織後，第一時間就來見了兩人，畢竟他們還有疑惑沒有解開。
四人再次面對面，氣氛一時有些沈默……
真言先站出來，說了開場白：“斑爺爺，小叔叔有些掏心窩子的話想對你說。”
說完，真言鼓勵地看向黑絕，示意黑絕上前。
宇智波斑雙手環胸，只是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而黑絕被這樣的宇智波斑盯著，心裏忍不住開始打鼓……
“小叔叔，斑爺爺是明事理的人。”真言又鼓勵了黑絕一句。
事已至此，黑絕也知道躲不過去了，他先往真言的身邊站了站，然後才開口：“我其實並非你的意識體。”黑絕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宇智波斑危險地瞇起了眼睛，看那樣子，如果接下來的解釋不能讓他滿意，他可能就要直接動手了。
黑絕緊張得頻繁眨眼睛，他想起真言的囑咐，先拿出了感情牌：“我之前的偽裝都是為了覆活母親……”
接下來，黑絕把自己一千年以來，為了覆活大筒木輝夜而奔走的心酸歷程說了一遍。
黑絕說完之後，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事實的真相給宇智波斑和帶土造成的沖擊不下於十級風暴。
帶土戴著面具，外人無法看到他的神情，不過真言卻看到帶土的身形有些發飄，這對訓練有素的忍者來說是少見情況，足見帶土受到的沖擊不小。
至於宇智波斑，從黑絕陳述事實開始，宇智波斑就仿佛變成了一尊深沈的石像，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有目光冷冷地凝視著黑絕。
“如你所說，只要把你解決了，再阻止查克拉始祖覆活，並不影響月之眼計劃的執行。”宇智波斑突然開口說道。
黑絕本就被宇智波斑盯得發毛，聽到這話，他下意識往真言的身後移動……
“斑爺爺。”真言也在這時候開口了，“拋開孝順的問題不談，我覺得月之眼計劃並不是長久之計。”
宇智波斑的視線轉到真言身上，此時的真言已經摘下了面具，在他的威壓之下，黑發少年依然從容不迫，目光清亮，透著少年人才有的銳氣與堅定。
宇智波斑很欣賞真言的勇氣，但這並不足以動搖他。
“以你的年紀，應該沒有經歷過忍者戰爭。”宇智波斑沈聲開口，“這樣的你能看多遠，又能知道多少？”
“我知道世界的運轉需要人來維持。”真言開口，提出了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斑爺爺有沒有想過，所有人都進入幻術後，一個人要怎麽生活？”
“斑爺爺會做飯嗎？會洗衣服嗎？會種地嗎？還有其它維持基礎生活的勞動，斑爺爺都能自己一個人解決嗎？”
“斑爺爺如果無法解決這些問題，那豈不是要活成一個野人？”
宇智波斑：“…………”
“還有，我雖然沒有經歷過忍者戰爭，但是我聽初代爺爺講過宇智波和千手結盟建村的故事。”真言回憶那段歷史，忍不住又說，“故事雖然沒有親身經歷深刻，但我也從斑爺爺和初代爺爺身上學到了一些道理。”
“斑爺爺曾說過初代爺爺本末倒置，這句話我是認同的。”真言停頓了一下，又說，“可是斑爺爺有沒有想過，如果因為世界的某一個方面存在問題，就否定這個世界的全部，這是不是另一種本末倒置呢？”
“你……”宇智波斑看著真言，神色少有產生了一絲波動，“見過柱間？”
真言點頭：“初代爺爺講了許多，包括宇智波和千手是怎樣結盟的，忍村和忍校是怎樣建立的，以及在這些之後，又是如何對來之不易的和平進行維護的，初代爺爺的所作所為，無愧於他忍者之神之名，可是初代爺爺的故事結局，卻是遺憾。”
“在家族對立的戰國，宇智波和千手的結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初代爺爺和斑爺爺，還是從對手走到了戰友，而初代爺爺最遺憾的，是在故事的最後，失去了本可以把酒言歡的戰友。”“戰友嗎……”宇智波斑因為真言的話陷入了追憶之中，許久他才回神，視線重新落到了真言的身上。
宇智波斑開始認真看待真言，他問：“你說我本末倒置，那你覺得正確方法是什麽？”
“斑爺爺，我覺得應該先看眼下。”真言說道，“眼下外星人要打來了，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先覆活祖奶奶。”
“外星人？”之前聽到的內容已經顛覆了宇智波斑的認知，他沒想到還能聽到更荒謬的內容……
真言點頭看向黑絕，把黑絕曾經對他說的大筒木一族的事情覆述了一遍。
宇智波斑：“…………”
看著突然沈默的老祖宗，真言想了想，又說：“我覺得問題應該不大，外星人雖然很強，可是咱們忍界也有很多厲害的忍者，如果外星人真的來了，咱們可以把初代爺爺一起請回來。”
“到那時候，斑爺爺和初代爺爺又可以做並肩作戰的戰友啦！”真言十分樂觀地說道，他從來不會貸款焦慮，替還未發生的事情擔心，相反他會先把好的事情挑揀出來，讓自己提前高興。
眼前的真言讓宇智波斑有些失神，因為他居然在一個宇智波後輩身上看到了與千手柱間相似的神采……
宇智波斑沈默良久，最後沒再說什麽，直接轉身離開了……
真言知道宇智波斑需要時間，所以他也沒有再開口，只是註視著宇智波斑的背影逐漸遠去……
房間內還剩下了帶土，真言的視線轉到帶土身上，而帶土察覺真言的視線，竟是像上次一樣，直接閃進了神威空間……
見到這種情況，真言只能回木葉見卡卡西。
“卡卡西，你知道帶土哥喜歡吃什麽東西嗎？”真言開口問道。
卡卡西：“你問這個做什麽？”
真言和帶土都是宇智波族人，兩人還有十分相似的一面，卡卡西覺得真言對帶土的關註或許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可他還是忍不住對真言時不時冒出的奇怪想法感到好奇。
“最近鬼節快到了，我想給帶土哥送些他喜歡吃的祭品，免得帶土哥挨餓。”真言怕帶土想不通，把自己餓死在神威空間，“對了，除了帶土哥喜歡吃的食物，再送一些補腦的吃食吧。”
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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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黑絕的身份太過覆雜，真言一時不知該從哪裏開始解釋。
宇智波斑的視線掃過在場幾人，最後落到了黑絕身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黑絕：“…………”
黑絕完全沒料到帶土會突然把宇智波斑穢土轉生出來,他之前對真言的說辭，並沒有提到自己偽裝宇智波斑意識這件事……
黑絕為了覆活大筒木輝夜，一直潛伏在暗中，觀察宇智波和千手，對於宇智波斑有怎樣的實力，黑絕心裏十分清楚。
現在眼看身份有暴露的風險,黑絕心中不禁有些發怵,因為他雖然長壽,但卻並不擅長戰鬥……
“先回去再說吧。”黑絕看向遠處圍觀的五影，他說,“在這裏並不合適。”
黑絕決定采取拖延戰術，先和真言通過氣,再回答宇智波斑的問題。
處理家務事,在這裏確實不合適,所以宇智波斑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看向了帶土。
來的時候，宇智波斑搭乘的是帶土的順風空間,現在要返程了,老祖宗表示也不想自己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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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突然發現,一個小祖宗還沒有解決，他好像又給自己找了一個老祖宗……
而想要管住小祖宗,還需要老祖宗出手，所以帶土雖然有些心塞，但還是任勞任怨,把宇智波斑帶進了自己的神威空間。
進到神威空間後，宇智波斑發現帶土並沒有把黑絕和真言一起帶進來，他不禁疑惑看向帶土。
“你……”帶土本來想說你的好兒L子，但是想到真言對宇智波斑的稱呼，他又改口道，“那小子會飛雷神之術。”
聽到飛雷神之術，宇智波斑忍不住挑眉，隨後滿意地點頭：“不錯。”
雖然通過剛才的情況來看，帶土可能誤會了真言的身份，但是宇智波斑能確定真言是宇智波，這就足夠了。
帶土帶上宇智波斑之後，沒有等真言，就先一步使用神威的空間能力離開了鐵之國。
而留下的真言並沒有立刻返程，他走向了之前宇智波斑和五影的戰場，出現在眼前的是大片倒塌的房屋，和依然停在原地，身形略顯僵硬的五影……
真言知道此時解釋可能會有點蒼白，但他不能什麽都不說。
“斑爺爺不是故意的……”真言幹巴巴地解釋道，“我們曉組織也沒有惡意……”
五影：“…………”
真言並不知道宇智波斑在五影面前暢談了月之眼計劃，他只以為雙方交手是因為查克拉始祖的傳言，所以他才做出了如上解釋。
此時的真言想的是等祖奶奶覆活後，謠言自然會不攻自破，所以簡單解釋過後，他就和黑絕一起離開了。
回到曉組織後，黑絕對著真言欲言又止……
“小叔叔，你有什麽事嗎？”真言忍不住問道。
“之前我為了計劃，曾偽裝成斑的意識……”黑絕糾結過後，還是對真言說出了實情，畢竟通過眼前的情況來看，宇智波斑如果要對他動手，只有真言能阻止。
“啊？”真言眨了眨眼睛，問，“小叔叔，你剛剛說什麽？”
“咳……我之前偽裝了斑的意識化身……”黑絕又說了一遍。
“…………”真言一時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不過他總算知道，為什麽帶土會說他是宇智波斑的孩子了，原來誤會都是黑絕造成的。
真言想了想，他覺得問題不大，既然有誤會，那麽解釋清楚就好了。
“小叔叔，你這也是為了祖奶奶，和斑爺爺說清楚，斑爺爺應該能理解。”真言對著黑絕說道。
事情如果像真言所想，那確實問題不大，關鍵是黑絕為了覆活大筒木輝夜，還改了宇智波的石碑，讓宇智波斑誤以為無限月讀是實現世界和平的方法……
黑絕又把當年宇智波斑假死所做的一系列事情說了……
真言：“…………”
真言徹底沈默了，他知道帶土想用無限月讀造夢，但他沒想到帶土是受了宇智波斑的影響，而宇智波斑是被黑絕誤導的……
因為要覆活祖奶奶，真言特意了解過無限月讀這個忍術，無限月讀是覆活祖奶奶的一個步驟，確實可以把所有人都拉入幻術。
但幻術不是最終的目的，無限月讀的最終目的是把所有人的查克拉聚集起來，用以召喚祖奶奶。
真言覺得覆活祖奶奶的同時，讓大家一起做場美夢挺好的，但是美夢再好，也不能一直做，否則就會變成白絕。
而現在宇智波斑和帶土，卻把無限月讀作為了最終目的……
真言凝眉沈思，最後看向黑絕：“小叔叔，斑爺爺沒有想到救祖奶奶，是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小叔叔也不應該欺騙斑爺爺，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和斑爺爺解釋清楚。”
現在忍界滿是有關查克拉始祖的傳言，黑絕也知道這件事早晚會瞞不下去，可現在已經到了覆活大筒木輝夜的關鍵時刻，如果在這時候坦白真相，宇智波斑一旦不能接受現實，那麽很可能會成為覆活計劃的阻力。
“斑恐怕不會輕易接受。”黑絕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所以小叔叔才要拿出誠意來啊。”真言開口說道，“首先態度一定要誠懇，其次小叔叔要說明一切都是為了覆活祖奶奶，想來斑爺爺念在小叔叔一片孝心的份上，應該會諒解。”
黑絕還是心裏沒底，所以他請真言留下一起等宇智波斑回來。
之前帶土和宇智波斑雖然先一步離開，但是真言的飛雷神之術更快，所以是真言和黑絕先一步回到了曉組織。
而帶土和宇智波斑回到曉組織後，第一時間就來見了兩人，畢竟他們還有疑惑沒有解開。
四人再次面對面，氣氛一時有些沈默……
真言先站出來，說了開場白：“斑爺爺，小叔叔有些掏心窩子的話想對你說。”
說完，真言鼓勵地看向黑絕，示意黑絕上前。
宇智波斑雙手環胸，只是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而黑絕被這樣的宇智波斑盯著，心裏忍不住開始打鼓……
“小叔叔，斑爺爺是明事理的人。”真言又鼓勵了黑絕一句。
事已至此，黑絕也知道躲不過去了，他先往真言的身邊站了站，然後才開口：“我其實並非你的意識體。”黑絕開口第一句話，就讓宇智波斑危險地瞇起了眼睛，看那樣子，如果接下來的解釋不能讓他滿意，他可能就要直接動手了。
黑絕緊張得頻繁眨眼睛，他想起真言的囑咐，先拿出了感情牌：“我之前的偽裝都是為了覆活母親……”
接下來，黑絕把自己一千年以來，為了覆活大筒木輝夜而奔走的心酸歷程說了一遍。
黑絕說完之後，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事實的真相給宇智波斑和帶土造成的沖擊不下於十級風暴。
帶土戴著面具，外人無法看到他的神情，不過真言卻看到帶土的身形有些發飄，這對訓練有素的忍者來說是少見情況，足見帶土受到的沖擊不小。
至於宇智波斑，從黑絕陳述事實開始，宇智波斑就仿佛變成了一尊深沈的石像，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有目光冷冷地凝視著黑絕。
“如你所說，只要把你解決了，再阻止查克拉始祖覆活，並不影響月之眼計劃的執行。”宇智波斑突然開口說道。
黑絕本就被宇智波斑盯得發毛，聽到這話，他下意識往真言的身後移動……
“斑爺爺。”真言也在這時候開口了，“拋開孝順的問題不談，我覺得月之眼計劃並不是長久之計。”
宇智波斑的視線轉到真言身上，此時的真言已經摘下了面具，在他的威壓之下，黑發少年依然從容不迫，目光清亮，透著少年人才有的銳氣與堅定。
宇智波斑很欣賞真言的勇氣，但這並不足以動搖他。
“以你的年紀，應該沒有經歷過忍者戰爭。”宇智波斑沈聲開口，“這樣的你能看多遠，又能知道多少？”
“我知道世界的運轉需要人來維持。”真言開口，提出了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斑爺爺有沒有想過，所有人都進入幻術後，一個人要怎麽生活？”
“斑爺爺會做飯嗎？會洗衣服嗎？會種地嗎？還有其它維持基礎生活的勞動，斑爺爺都能自己一個人解決嗎？”
“斑爺爺如果無法解決這些問題，那豈不是要活成一個野人？”
宇智波斑：“…………”
“還有，我雖然沒有經歷過忍者戰爭，但是我聽初代爺爺講過宇智波和千手結盟建村的故事。”真言回憶那段歷史，忍不住又說，“故事雖然沒有親身經歷深刻，但我也從斑爺爺和初代爺爺身上學到了一些道理。”
“斑爺爺曾說過初代爺爺本末倒置，這句話我是認同的。”真言停頓了一下，又說，“可是斑爺爺有沒有想過，如果因為世界的某一個方面存在問題，就否定這個世界的全部，這是不是另一種本末倒置呢？”
“你……”宇智波斑看著真言，神色少有產生了一絲波動，“見過柱間？”
真言點頭：“初代爺爺講了許多，包括宇智波和千手是怎樣結盟的，忍村和忍校是怎樣建立的，以及在這些之後，又是如何對來之不易的和平進行維護的，初代爺爺的所作所為，無愧於他忍者之神之名，可是初代爺爺的故事結局，卻是遺憾。”
“在家族對立的戰國，宇智波和千手的結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初代爺爺和斑爺爺，還是從對手走到了戰友，而初代爺爺最遺憾的，是在故事的最後，失去了本可以把酒言歡的戰友。”“戰友嗎……”宇智波斑因為真言的話陷入了追憶之中，許久他才回神，視線重新落到了真言的身上。
宇智波斑開始認真看待真言，他問：“你說我本末倒置，那你覺得正確方法是什麽？”
“斑爺爺，我覺得應該先看眼下。”真言說道，“眼下外星人要打來了，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先覆活祖奶奶。”
“外星人？”之前聽到的內容已經顛覆了宇智波斑的認知，他沒想到還能聽到更荒謬的內容……
真言點頭看向黑絕，把黑絕曾經對他說的大筒木一族的事情覆述了一遍。
宇智波斑：“…………”
看著突然沈默的老祖宗，真言想了想，又說：“我覺得問題應該不大，外星人雖然很強，可是咱們忍界也有很多厲害的忍者，如果外星人真的來了，咱們可以把初代爺爺一起請回來。”
“到那時候，斑爺爺和初代爺爺又可以做並肩作戰的戰友啦！”真言十分樂觀地說道，他從來不會貸款焦慮，替還未發生的事情擔心，相反他會先把好的事情挑揀出來，讓自己提前高興。
眼前的真言讓宇智波斑有些失神，因為他居然在一個宇智波後輩身上看到了與千手柱間相似的神采……
宇智波斑沈默良久，最後沒再說什麽，直接轉身離開了……
真言知道宇智波斑需要時間，所以他也沒有再開口，只是註視著宇智波斑的背影逐漸遠去……
房間內還剩下了帶土，真言的視線轉到帶土身上，而帶土察覺真言的視線，竟是像上次一樣，直接閃進了神威空間……
見到這種情況，真言只能回木葉見卡卡西。
“卡卡西，你知道帶土哥喜歡吃什麽東西嗎？”真言開口問道。
卡卡西：“你問這個做什麽？”
真言和帶土都是宇智波族人，兩人還有十分相似的一面，卡卡西覺得真言對帶土的關註或許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可他還是忍不住對真言時不時冒出的奇怪想法感到好奇。
“最近鬼節快到了，我想給帶土哥送些他喜歡吃的祭品，免得帶土哥挨餓。”真言怕帶土想不通，把自己餓死在神威空間，“對了，除了帶土哥喜歡吃的食物，再送一些補腦的吃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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