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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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周茂沒再給林洛洛發消息，就是操縱這自己粗長的身體在她身邊打轉，完全忽視了star發給他的“請求支援”的信號，看到有其他蛇靠近林洛洛就撞，然後再甩個尾離開，將一地長度盡數送給林洛洛，他距離卡的很好，從林洛洛的視角只能看到自己身邊吃不完的屍體，她美滋滋地混著長度，以為自己運氣爆棚，下一秒周茂一個沒看好，她就被撞死了……
彈幕裏全在罵她：
“——這個落落清歡有毒啊，我們主上白給她讓了那麽久的發育。”
“——這游戲是不是可以搜ID加好友啊，看我怎麽舉報她。”
“——主上主上你看看我，我貪吃蛇王者×1008，我們加個好友一起玩啊。”
周茂根本就沒在意彈幕刷了些什麽，他只是看見林洛洛被撞死之後飛快上前把那個撞死了她的蛇以一種神走位撞死，順便把她剩餘的長度和剛撞死的那個倒黴蛋的長度全吃了下去，林洛洛覆活後短小的身材和他近兩千的長度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主上就是主上，拯救殘局分分鐘的事情。”
“——6666666被唱歌耽誤的游戲主播。”
“——給主上愛的波浪線～～～～～～～”
周茂有了這麽長的長度之後紅隊總長度馬上到了三千五，這個時候隨便吃點星星就可以贏，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頂著“蘅伯”名字的紅隊蛇王，就那麽直挺挺地，一點歪都不帶拐的，撞到了墻上！
“——？？？？？”
“——哈哈哈哈哈哈翻車了翻車了”
“——主上這是卡了吧（笑哭）（笑哭）”
就連star也在公屏上打了一個“？？？”
在一邊目睹了全過程的林洛洛目瞪狗呆，但是她看到他死的時候就馬上跟了上去把他的長度全吃了，紅隊長度重新回到巔峰，周茂的解釋才在慢悠悠地出現，散漫的語調配合只有一百長度的小紅蛇，要多欠打有多欠打，“剛剛卡了一下，這局看樣子要躺贏了，星爺求罩。”
“你少給老子來這套，”宋星玖一邊回覆他的話，一邊隨便啃了幾科星星，游戲結束，紅隊第一名。
看到段位裏新加的一顆小星星林洛洛心中充滿了惶恐，暗戳戳點了一個關註好友之後馬上下線，盯著電腦緊張地看周茂的反應。
但是周茂好像沒看到右上角的消息一樣，直接把游戲關了，屏幕一下子又回到了最初他的卡通頭像，將幾個音頻軟件調出來，“星仔我先不玩了啊，”在宋星玖說他“忘恩負義”的抱怨裏把連著的麥掐了。
“今天也挺晚的了，我明天還有點事，我們唱首歌就結束吧，你們想聽什麽？”
“——小蠻腰！”
“——要抱抱！”
“行了啊，”他的聲音清朗且溫潤，“正常的一點的。”
林洛洛翻了翻自己的歌單，隨手打了一個《千秋月別西楚將》上去，迅速淹沒在了如潮的彈幕中，周茂借著彈幕助手看著彈幕飛快地刷，在一堆無節操的歌曲裏唯獨這首歌格外地顯眼，而且這個ID——洛歡，一看就面善，電腦那邊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那我們，”帶著笑意的聲音出現了在了無數歌迷的耳機裏，“就唱《千秋月別西楚將》吧。”
林洛洛：……今天這是咋了，要啥來啥。
“烏江踏月也，息大澤而夢也。”
“是天人合合也，或前世註定也。”
這首歌前半段有念白的部分，蘅伯特意壓低了聲線，讓自己的聲音更有楚霸王那種要和愛人別離的悲壯感，彈幕馬上被“開口跪”刷屏。
林洛洛將耳機往自己的耳朵裏再推進去了一些，仿佛這樣就離他的聲音更近了。
“河畔有人高歌，嘆英雄卻為何——
任孤舟飄搖過，隨你論功或過——
當涅盤重生我，要刻繪新傳說——”
不管是低眉淺唱的傾訴，還是氣勢如虹的直抒胸臆，蘅伯都詮釋的這麽好。
周茂，你怎麽能這麽優秀呢。
你這樣，讓我壓力很大啊。
——
ACM區域大賽於上午九點正式開始，歷時五個小時，下午兩點正式結束，林洛洛雖然是志願者但是並不能進入現場，賽場裏都是專業的監考員在來回巡邏，如果是加油的話，就只有選手進場前這一會了。
八點半開始允許選手進場，各代表隊陸陸續續地到了，林洛洛看到遠處周茂和薛婧錦並排走過來，宋星玖落了一段距離跟在他們後面，她把自己的小腦袋偏向了一邊，那兩個人走在一起的樣子，有點刺眼。
“學長學姐們加油，”蕭歌脖子上掛著工作證，在他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給了他們三個一人一個燦爛的大笑臉，連周茂這樣平時沒什麽表情的都輕彎了嘴角，“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蕭歌將自己的腦袋晃蕩得跟撥浪鼓一樣，順勢捏了林洛洛一下，祖宗你發什麽楞呢。
周茂將目光移到一邊的小姑娘身上，此刻林洛洛正低著頭，上午的太陽將她本來就有些黃的頭發照成了金黃色，小臉嫩得可以隱隱看到雪膚下青色的血管，看著她沒什麽把頭擡起來的意思，周茂按耐住心頭的悸動，擡腿就要往場館裏面走。
林洛洛心裏有些慌，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所以她把自己的頭低得很低，聽著他笑著向蕭歌問好，感受到他註視著自己的視線，她不太敢將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腳步聲響起，他們要進去了，她終於突破了自己那一關，“學長加油。”
周茂停住了自己前進的腳步，轉過身看著林洛洛，這四個字她說的又急又快，尾音還有些顫，但是她難得這樣認真地看著他，微微動了下自己的唇，嗓子有些幹，他一時說不出來話。
“周茂學長，高中的時候你就一直拿一等獎，這次也不會讓大家失望吧，”萬事開頭難，那四個字一出來，林洛洛整個聲音都輕快了起來，她看向薛婧錦和宋星玖，“學長學姐們也要加油啊，我們這麽多人在外面給你們打氣呢。”
薛婧錦微握的拳頭悄悄握緊，八顆牙齒露得恰到好處，笑得完美無缺，“那就借你吉言了學妹，就是不知道我們周部長和宋主席願不願意帶我這個坑啊。”
“不敢不敢，薛主任是我們的主力，我才是最坑的那個，是不是啊周部長，”宋星玖談笑間將球傳到了周茂那裏，完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而周茂呢。
秋日裏不帶絲毫溫度的陽光透過少年的眼睛，將他內心深處最沈寂的火種的點燃，他伸出手拍了拍林洛洛的頭，“什麽時候我參加和程序設計相關的比賽讓你失望過嗎，”在林洛洛逐漸發直的目光裏，他將自己的手表從手腕上取下來放到她的手心裏，“幫我拿著，看我們多長時間從裏面出來。”
他們三人彼此對視一眼，默契地一齊向場館內走去，沈穩的步子帶起身邊流動的風，將大衣的一角頑皮地揚起，林洛洛漸漸回過神來，將手中的腕表攥緊，目送他們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走廊深處。
去吧周茂，到你為之拼搏了十年的賽場上，繼續書寫屬於你的輝煌。
——
“我們的老班長真的太厲害了，”坐在南潯大學一家還不錯的西餐廳裏，第一次來參加ACM競賽的吳思思由衷地感慨，“不到四個小時啊，六道題全做出來了，今年的題可是James教授親自出的，很多隊一道都沒有答出來，他們這簡直是非人類，我們同組的人都快被他們隊的速度搞得心態爆炸了。”
林洛洛聽著吳思思的吐槽，心裏面不知道多開心，其實周茂他們這組的表現確實太搶眼了，ACM競賽一共就六道題，按答題速度和準確率來算分，他們這不到四個小時就大搖大擺地從賽場裏走出來，不僅把評委嚇到了，把門外一群吃瓜群眾也嚇壞了，要不是知道這幾個可以說是計算機學院的看家人物，還真有人會以為這是一道題都做不出來直接棄權的。
甚至林洛洛把周茂的手表遞給他的時候也是懵逼的，這也太變態了吧。
在企業宣講會後的頒獎典禮上，周茂他們這隊毫無疑問地拿了一等獎，這已經是國內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可以拿到的最高獎項，很多專業搞競賽的人努力到大三能拿到一個銀獎就很對得起這幾年付出的暑假了，而他們僅僅是一只大二的隊伍就如此輕易地把金獎杯收入懷中。
“總之啊，我們的老班長就是我畢生要追尋的目標，”吳思思叉起一根薯條，做出總結陳詞，“我就不求明年再來參賽能拿一等獎了，給我個二等獎也可以呀。”
“嘻嘻，”林洛洛笑了笑，“你一定可以的。”
“不過，你現在還在兼顧化學競賽和啦啦操嗎？這樣很辛苦吧。”
“我現在主攻化學實驗方向，純答題的競賽很少參加了，”林洛洛咬了口小面包，頓了一下，“啦啦操還在繼續練，不過下個月的比賽估計也是我的退役賽了。”
“這樣啊，”吳思思意識到自己好像觸動了些什麽，想補救一下，“也好啊，咱們這種學校裏學霸那麽多，稍微一不努力就被比下去了，專註學業也好。”
“我也是這麽想的。”
“你知道嗎洛洛，我很羨慕你的。”吳思思斟酌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林洛洛稍微一楞，“我嗎？”
“是啊，你長得這麽好看，又會藝術體操，學習又這麽好……你這樣的人，站在他身邊才相配吧。”
“他……是指我們的老班長嗎？”
思思啊，我知道的。
其實——
你也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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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茂沒再給林洛洛發消息，就是操縱這自己粗長的身體在她身邊打轉，完全忽視了star發給他的“請求支援”的信號，看到有其他蛇靠近林洛洛就撞，然後再甩個尾離開，將一地長度盡數送給林洛洛，他距離卡的很好，從林洛洛的視角只能看到自己身邊吃不完的屍體，她美滋滋地混著長度，以為自己運氣爆棚，下一秒周茂一個沒看好，她就被撞死了……
彈幕裏全在罵她：
“——這個落落清歡有毒啊，我們主上白給她讓了那麽久的發育。”
“——這游戲是不是可以搜ID加好友啊，看我怎麽舉報她。”
“——主上主上你看看我，我貪吃蛇王者×1008，我們加個好友一起玩啊。”
周茂根本就沒在意彈幕刷了些什麽，他只是看見林洛洛被撞死之後飛快上前把那個撞死了她的蛇以一種神走位撞死，順便把她剩餘的長度和剛撞死的那個倒黴蛋的長度全吃了下去，林洛洛覆活後短小的身材和他近兩千的長度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主上就是主上，拯救殘局分分鐘的事情。”
“——6666666被唱歌耽誤的游戲主播。”
“——給主上愛的波浪線～～～～～～～”
周茂有了這麽長的長度之後紅隊總長度馬上到了三千五，這個時候隨便吃點星星就可以贏，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頂著“蘅伯”名字的紅隊蛇王，就那麽直挺挺地，一點歪都不帶拐的，撞到了墻上！
“——？？？？？”
“——哈哈哈哈哈哈翻車了翻車了”
“——主上這是卡了吧（笑哭）（笑哭）”
就連star也在公屏上打了一個“？？？”
在一邊目睹了全過程的林洛洛目瞪狗呆，但是她看到他死的時候就馬上跟了上去把他的長度全吃了，紅隊長度重新回到巔峰，周茂的解釋才在慢悠悠地出現，散漫的語調配合只有一百長度的小紅蛇，要多欠打有多欠打，“剛剛卡了一下，這局看樣子要躺贏了，星爺求罩。”
“你少給老子來這套，”宋星玖一邊回覆他的話，一邊隨便啃了幾科星星，游戲結束，紅隊第一名。
看到段位裏新加的一顆小星星林洛洛心中充滿了惶恐，暗戳戳點了一個關註好友之後馬上下線，盯著電腦緊張地看周茂的反應。
但是周茂好像沒看到右上角的消息一樣，直接把游戲關了，屏幕一下子又回到了最初他的卡通頭像，將幾個音頻軟件調出來，“星仔我先不玩了啊，”在宋星玖說他“忘恩負義”的抱怨裏把連著的麥掐了。
“今天也挺晚的了，我明天還有點事，我們唱首歌就結束吧，你們想聽什麽？”
“——小蠻腰！”
“——要抱抱！”
“行了啊，”他的聲音清朗且溫潤，“正常的一點的。”
林洛洛翻了翻自己的歌單，隨手打了一個《千秋月別西楚將》上去，迅速淹沒在了如潮的彈幕中，周茂借著彈幕助手看著彈幕飛快地刷，在一堆無節操的歌曲裏唯獨這首歌格外地顯眼，而且這個ID——洛歡，一看就面善，電腦那邊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那我們，”帶著笑意的聲音出現了在了無數歌迷的耳機裏，“就唱《千秋月別西楚將》吧。”
林洛洛：……今天這是咋了，要啥來啥。
“烏江踏月也，息大澤而夢也。”
“是天人合合也，或前世註定也。”
這首歌前半段有念白的部分，蘅伯特意壓低了聲線，讓自己的聲音更有楚霸王那種要和愛人別離的悲壯感，彈幕馬上被“開口跪”刷屏。
林洛洛將耳機往自己的耳朵裏再推進去了一些，仿佛這樣就離他的聲音更近了。
“河畔有人高歌，嘆英雄卻為何——
任孤舟飄搖過，隨你論功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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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低眉淺唱的傾訴，還是氣勢如虹的直抒胸臆，蘅伯都詮釋的這麽好。
周茂，你怎麽能這麽優秀呢。
你這樣，讓我壓力很大啊。
——
ACM區域大賽於上午九點正式開始，歷時五個小時，下午兩點正式結束，林洛洛雖然是志願者但是並不能進入現場，賽場裏都是專業的監考員在來回巡邏，如果是加油的話，就只有選手進場前這一會了。
八點半開始允許選手進場，各代表隊陸陸續續地到了，林洛洛看到遠處周茂和薛婧錦並排走過來，宋星玖落了一段距離跟在他們後面，她把自己的小腦袋偏向了一邊，那兩個人走在一起的樣子，有點刺眼。
“學長學姐們加油，”蕭歌脖子上掛著工作證，在他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給了他們三個一人一個燦爛的大笑臉，連周茂這樣平時沒什麽表情的都輕彎了嘴角，“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蕭歌將自己的腦袋晃蕩得跟撥浪鼓一樣，順勢捏了林洛洛一下，祖宗你發什麽楞呢。
周茂將目光移到一邊的小姑娘身上，此刻林洛洛正低著頭，上午的太陽將她本來就有些黃的頭發照成了金黃色，小臉嫩得可以隱隱看到雪膚下青色的血管，看著她沒什麽把頭擡起來的意思，周茂按耐住心頭的悸動，擡腿就要往場館裏面走。
林洛洛心裏有些慌，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所以她把自己的頭低得很低，聽著他笑著向蕭歌問好，感受到他註視著自己的視線，她不太敢將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腳步聲響起，他們要進去了，她終於突破了自己那一關，“學長加油。”
周茂停住了自己前進的腳步，轉過身看著林洛洛，這四個字她說的又急又快，尾音還有些顫，但是她難得這樣認真地看著他，微微動了下自己的唇，嗓子有些幹，他一時說不出來話。
“周茂學長，高中的時候你就一直拿一等獎，這次也不會讓大家失望吧，”萬事開頭難，那四個字一出來，林洛洛整個聲音都輕快了起來，她看向薛婧錦和宋星玖，“學長學姐們也要加油啊，我們這麽多人在外面給你們打氣呢。”
薛婧錦微握的拳頭悄悄握緊，八顆牙齒露得恰到好處，笑得完美無缺，“那就借你吉言了學妹，就是不知道我們周部長和宋主席願不願意帶我這個坑啊。”
“不敢不敢，薛主任是我們的主力，我才是最坑的那個，是不是啊周部長，”宋星玖談笑間將球傳到了周茂那裏，完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而周茂呢。
秋日裏不帶絲毫溫度的陽光透過少年的眼睛，將他內心深處最沈寂的火種的點燃，他伸出手拍了拍林洛洛的頭，“什麽時候我參加和程序設計相關的比賽讓你失望過嗎，”在林洛洛逐漸發直的目光裏，他將自己的手表從手腕上取下來放到她的手心裏，“幫我拿著，看我們多長時間從裏面出來。”
他們三人彼此對視一眼，默契地一齊向場館內走去，沈穩的步子帶起身邊流動的風，將大衣的一角頑皮地揚起，林洛洛漸漸回過神來，將手中的腕表攥緊，目送他們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走廊深處。
去吧周茂，到你為之拼搏了十年的賽場上，繼續書寫屬於你的輝煌。
——
“我們的老班長真的太厲害了，”坐在南潯大學一家還不錯的西餐廳裏，第一次來參加ACM競賽的吳思思由衷地感慨，“不到四個小時啊，六道題全做出來了，今年的題可是James教授親自出的，很多隊一道都沒有答出來，他們這簡直是非人類，我們同組的人都快被他們隊的速度搞得心態爆炸了。”
林洛洛聽著吳思思的吐槽，心裏面不知道多開心，其實周茂他們這組的表現確實太搶眼了，ACM競賽一共就六道題，按答題速度和準確率來算分，他們這不到四個小時就大搖大擺地從賽場裏走出來，不僅把評委嚇到了，把門外一群吃瓜群眾也嚇壞了，要不是知道這幾個可以說是計算機學院的看家人物，還真有人會以為這是一道題都做不出來直接棄權的。
甚至林洛洛把周茂的手表遞給他的時候也是懵逼的，這也太變態了吧。
在企業宣講會後的頒獎典禮上，周茂他們這隊毫無疑問地拿了一等獎，這已經是國內計算機專業的大學生可以拿到的最高獎項，很多專業搞競賽的人努力到大三能拿到一個銀獎就很對得起這幾年付出的暑假了，而他們僅僅是一只大二的隊伍就如此輕易地把金獎杯收入懷中。
“總之啊，我們的老班長就是我畢生要追尋的目標，”吳思思叉起一根薯條，做出總結陳詞，“我就不求明年再來參賽能拿一等獎了，給我個二等獎也可以呀。”
“嘻嘻，”林洛洛笑了笑，“你一定可以的。”
“不過，你現在還在兼顧化學競賽和啦啦操嗎？這樣很辛苦吧。”
“我現在主攻化學實驗方向，純答題的競賽很少參加了，”林洛洛咬了口小面包，頓了一下，“啦啦操還在繼續練，不過下個月的比賽估計也是我的退役賽了。”
“這樣啊，”吳思思意識到自己好像觸動了些什麽，想補救一下，“也好啊，咱們這種學校裏學霸那麽多，稍微一不努力就被比下去了，專註學業也好。”
“我也是這麽想的。”
“你知道嗎洛洛，我很羨慕你的。”吳思思斟酌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林洛洛稍微一楞，“我嗎？”
“是啊，你長得這麽好看，又會藝術體操，學習又這麽好……你這樣的人，站在他身邊才相配吧。”
“他……是指我們的老班長嗎？”
思思啊，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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