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方唱罷我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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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方唱罷我登場
桃夭莞爾一笑抽出齊長風手中的書冊，見面前之人楞神笑道：“公子可是想起了什麼？怎麼神色如此怪異？難不成是我的名字有什麼問題？”
齊長風訕訕一笑，似是難為情般柔聲開口：“並非姑娘的問題，只是姑娘的名字讓在下想起故人而已。”
“哦？”
桃夭似乎十分詫異，猜測道：“觀公子神色，好像我的長相與名字讓你想起來的都是同一個人？”
見齊長風點頭，桃夭頓時來了興致，打趣道：“看樣子應是公子的心上人？公子風姿如此出眾，被您放在心尖上的姑娘當真是好福氣。”
齊長風卻是苦澀一笑，似是已經釋然：“是齊某無福，姑娘已經嫁為人妻。”
桃夭聞言有些驚訝，似是不敢相信還有人能拒絕這樣俊秀的男子。
“不是我奉承，在下從滇南一路游歷進京，公子之貌不說第一也是第二，且我觀公子所閱書籍絕非等閑之輩，在下倒是十分好奇竟是何人贏得那位姑娘芳心。”
齊長風搖搖頭，似是不願多說。
“現在探討已經沒了異議，只要她過得好……我便放心了。”
桃夭卻是不讚同道：“公子此言差矣，你怎知她過得好不好？女子一旦嫁為人妻，不論娘家多麼權勢在握，若不得夫君歡心，依舊過得渾渾噩噩。”
她想到什麼，又湊近齊長風悄聲道：“不知公子可知道永寧公主此人？”
齊長風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懷疑，冷聲道：“姑娘到底想說什麼？”
桃夭沒想到面前之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連忙解釋道：“我只是想為公子舉一個例子，我前些日子剛進京，路上遇見一車隊，護送的是一對母子。”
“或許是因為我也是女子，那夫人便好意與我同行，然而有天我卻碰巧聽到這位夫人給孩子說了些分外猖狂的話。”
見齊長風被調起興趣，桃夭微微一笑，不急不緩道：“我這才知道，那夫人要去的竟是衛國公府，說的是與衛國公世子當年的私情，還記掛著要再續前緣呢！”
她似是十分惋惜，喃喃道：“就連普天之下最尊貴的公主在夫家都要忍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又何況是一位普通的姑娘？公子還是不要等到佳人心碎才追悔莫及悔不當初。”
“不可能！”
齊長風斬釘截鐵道：“京中從未有這樣的傳言，你所說的那位夫人不過是衛國公府老太君偏愛的侄孫女，與世子又有何幹？”
“真真假假的誰知道呢？這些不過是在下親耳聽到的。”
桃夭似乎並不把齊長風的話放在心上，剛剛所言權當做一個傳聞逸事罷了，倒是覺得眼前男子說起永寧公主的樣子頗為鄭重，一時之間有些好奇。
“倒是奇怪，公子這般模樣，好似對這件事頗為了解一樣。”
桃夭像是有幾分好奇，說完就拋之腦後，只好心道：“我只是覺得公子看我的眼神十分可憐，好心好意提醒一句罷了。”
她將手中的書冊放回架子上，就要轉身離開，走出幾步卻又提醒道：“希望下次遇見公子時，公子的眼神莫要這麼可憐了。”
說完桃夭也沒有在意齊長風是否回應，徑直下樓。
她上了一青帷馬車，戚泰正散漫地癱在車上，見桃夭下來挑眉笑道：“如何？”
桃夭眼中帶著三分不屑，陰陽怪氣道：“好好一個狀元郎，為了個女人神魂顛倒失魂落魄，王爺的姐姐還真是紅顔禍水。”
戚泰聞言輕聲笑著，十分期待的樣子，“那現在看來是成了？就憑一個陌生人說的真假不明的消息，那齊長風當真會去接近我那皇姐？”
桃夭貼近戚泰，嫵媚一笑，伸手摸著他的側臉，“管他真假，情愛之事外人可理解不了，只要他對公主上心，自然十分擔憂。”
戚泰轉頭看著桃夭放大的臉只覺得臉皮有些疼，迅速伸出手推開桃夭的臉冷聲道：“別拿著你那張臉來勾引我。”
桃夭老實坐好，輕聲調笑著：“王爺這是怕了？不過一個公主，王爺就不想狠狠蹂躪這張臉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得意的不就是讓自己的仇人在胯下承歡嗎？”
“本王沒那個癖好！”
桃夭卻又靠了過來，盛氣淩人道：“你沒有，還是怕了？”
“你！”
戚泰看著那張臉就想起沒建府前在宮中的日子，他們與皇後一脈爭了許久，互相使絆子來陰的不在少數。
尤其是他那個好哥哥，明面上溫和開朗的太子爺，卻是個笑裏藏刀的狠貨，耍起陰謀詭計來毫不手軟，他當年吃了不少虧。
可這些人當中從來不包括他那個集恩寵於一身皇姐。
永寧從來都是把那些恩怨放在明面上，對於他和永安的反擊都是當著父皇的面直來直往，他這些年挨過的打可不在少數，以至於就算現在大了看見戚灼也不願意面對面地接觸。
戚泰摸了摸自己的臉，似是又想起那時的巴掌。
真不知道他那囂張跋扈盛氣淩人皇姐是怎麼在京中人傳出美名的，無非是仗著父皇罷了。
桃夭見戚泰並不對她出手有些無趣，轉而說起正事。
“王爺的準備功夫做的怎麼樣了？那藥可弄到手了？”
戚泰從抽出馬車上的抽屜，拿出來一鑲滿寶石的酒壺，旁邊還有一包粉末。
“此壺名為鴛鴦湖，又叫陰陽壺，酒水有兩個出口，你在風月場待了這麼多年，不用我教你了。”
桃夭沒有在意那酒壺，反而拿起粉包嗅了嗅。
“這是江南那邊青樓給性子烈的男女用的藥，會讓人神志不清欲火難耐，也不會記得那一段的記憶，倒是對宋瑾辰那人頗為實用。”
桃夭微微一笑，十分胸有成竹。
萬事俱備，只欠一個時機，還有齊長風那邊的一把火了。
忽然桃夭又想起自己在樓上看見的那位用拙劣手段靠近齊長風的姑娘，她怕壞了事，看向戚泰問道：“王爺可看見過一個衣裙上繡滿桃花的女子，剛剛此人在樓上故意與齊長風說話，看模樣似乎心系齊長風。”
“桃花繡樣？”
戚泰回憶了一番剛剛停在這的馬車，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喬府的姑娘竟與齊長風有了聯系？”
這些天皇後逐漸放出為太子選妃的風聲，似乎這喬府也牟足了勁想要爭奪一二，既如此……
戚泰陰險笑道：“那本王就助她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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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莞爾一笑抽出齊長風手中的書冊，見面前之人楞神笑道：“公子可是想起了什麼？怎麼神色如此怪異？難不成是我的名字有什麼問題？”
齊長風訕訕一笑，似是難為情般柔聲開口：“並非姑娘的問題，只是姑娘的名字讓在下想起故人而已。”
“哦？”
桃夭似乎十分詫異，猜測道：“觀公子神色，好像我的長相與名字讓你想起來的都是同一個人？”
見齊長風點頭，桃夭頓時來了興致，打趣道：“看樣子應是公子的心上人？公子風姿如此出眾，被您放在心尖上的姑娘當真是好福氣。”
齊長風卻是苦澀一笑，似是已經釋然：“是齊某無福，姑娘已經嫁為人妻。”
桃夭聞言有些驚訝，似是不敢相信還有人能拒絕這樣俊秀的男子。
“不是我奉承，在下從滇南一路游歷進京，公子之貌不說第一也是第二，且我觀公子所閱書籍絕非等閑之輩，在下倒是十分好奇竟是何人贏得那位姑娘芳心。”
齊長風搖搖頭，似是不願多說。
“現在探討已經沒了異議，只要她過得好……我便放心了。”
桃夭卻是不讚同道：“公子此言差矣，你怎知她過得好不好？女子一旦嫁為人妻，不論娘家多麼權勢在握，若不得夫君歡心，依舊過得渾渾噩噩。”
她想到什麼，又湊近齊長風悄聲道：“不知公子可知道永寧公主此人？”
齊長風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懷疑，冷聲道：“姑娘到底想說什麼？”
桃夭沒想到面前之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連忙解釋道：“我只是想為公子舉一個例子，我前些日子剛進京，路上遇見一車隊，護送的是一對母子。”
“或許是因為我也是女子，那夫人便好意與我同行，然而有天我卻碰巧聽到這位夫人給孩子說了些分外猖狂的話。”
見齊長風被調起興趣，桃夭微微一笑，不急不緩道：“我這才知道，那夫人要去的竟是衛國公府，說的是與衛國公世子當年的私情，還記掛著要再續前緣呢！”
她似是十分惋惜，喃喃道：“就連普天之下最尊貴的公主在夫家都要忍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又何況是一位普通的姑娘？公子還是不要等到佳人心碎才追悔莫及悔不當初。”
“不可能！”
齊長風斬釘截鐵道：“京中從未有這樣的傳言，你所說的那位夫人不過是衛國公府老太君偏愛的侄孫女，與世子又有何幹？”
“真真假假的誰知道呢？這些不過是在下親耳聽到的。”
桃夭似乎並不把齊長風的話放在心上，剛剛所言權當做一個傳聞逸事罷了，倒是覺得眼前男子說起永寧公主的樣子頗為鄭重，一時之間有些好奇。
“倒是奇怪，公子這般模樣，好似對這件事頗為了解一樣。”
桃夭像是有幾分好奇，說完就拋之腦後，只好心道：“我只是覺得公子看我的眼神十分可憐，好心好意提醒一句罷了。”
她將手中的書冊放回架子上，就要轉身離開，走出幾步卻又提醒道：“希望下次遇見公子時，公子的眼神莫要這麼可憐了。”
說完桃夭也沒有在意齊長風是否回應，徑直下樓。
她上了一青帷馬車，戚泰正散漫地癱在車上，見桃夭下來挑眉笑道：“如何？”
桃夭眼中帶著三分不屑，陰陽怪氣道：“好好一個狀元郎，為了個女人神魂顛倒失魂落魄，王爺的姐姐還真是紅顔禍水。”
戚泰聞言輕聲笑著，十分期待的樣子，“那現在看來是成了？就憑一個陌生人說的真假不明的消息，那齊長風當真會去接近我那皇姐？”
桃夭貼近戚泰，嫵媚一笑，伸手摸著他的側臉，“管他真假，情愛之事外人可理解不了，只要他對公主上心，自然十分擔憂。”
戚泰轉頭看著桃夭放大的臉只覺得臉皮有些疼，迅速伸出手推開桃夭的臉冷聲道：“別拿著你那張臉來勾引我。”
桃夭老實坐好，輕聲調笑著：“王爺這是怕了？不過一個公主，王爺就不想狠狠蹂躪這張臉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得意的不就是讓自己的仇人在胯下承歡嗎？”
“本王沒那個癖好！”
桃夭卻又靠了過來，盛氣淩人道：“你沒有，還是怕了？”
“你！”
戚泰看著那張臉就想起沒建府前在宮中的日子，他們與皇後一脈爭了許久，互相使絆子來陰的不在少數。
尤其是他那個好哥哥，明面上溫和開朗的太子爺，卻是個笑裏藏刀的狠貨，耍起陰謀詭計來毫不手軟，他當年吃了不少虧。
可這些人當中從來不包括他那個集恩寵於一身皇姐。
永寧從來都是把那些恩怨放在明面上，對於他和永安的反擊都是當著父皇的面直來直往，他這些年挨過的打可不在少數，以至於就算現在大了看見戚灼也不願意面對面地接觸。
戚泰摸了摸自己的臉，似是又想起那時的巴掌。
真不知道他那囂張跋扈盛氣淩人皇姐是怎麼在京中人傳出美名的，無非是仗著父皇罷了。
桃夭見戚泰並不對她出手有些無趣，轉而說起正事。
“王爺的準備功夫做的怎麼樣了？那藥可弄到手了？”
戚泰從抽出馬車上的抽屜，拿出來一鑲滿寶石的酒壺，旁邊還有一包粉末。
“此壺名為鴛鴦湖，又叫陰陽壺，酒水有兩個出口，你在風月場待了這麼多年，不用我教你了。”
桃夭沒有在意那酒壺，反而拿起粉包嗅了嗅。
“這是江南那邊青樓給性子烈的男女用的藥，會讓人神志不清欲火難耐，也不會記得那一段的記憶，倒是對宋瑾辰那人頗為實用。”
桃夭微微一笑，十分胸有成竹。
萬事俱備，只欠一個時機，還有齊長風那邊的一把火了。
忽然桃夭又想起自己在樓上看見的那位用拙劣手段靠近齊長風的姑娘，她怕壞了事，看向戚泰問道：“王爺可看見過一個衣裙上繡滿桃花的女子，剛剛此人在樓上故意與齊長風說話，看模樣似乎心系齊長風。”
“桃花繡樣？”
戚泰回憶了一番剛剛停在這的馬車，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喬府的姑娘竟與齊長風有了聯系？”
這些天皇後逐漸放出為太子選妃的風聲，似乎這喬府也牟足了勁想要爭奪一二，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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