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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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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護身符

金宏明以為這是錢靜對他使出的手段而已,從鼻子裏冷哼一聲,這個女人的手段果然不一般啊,竟然引起了他的興趣。

不過等他從園子裏出來,車夫說沒看到那個女人出來時,他又收回了踏上馬車的腳步。叫車夫先走,自己轉身又進了園子,嘴角露出戲謔的笑意,跟他玩貓捉老鼠?本大爺就陪你玩玩兒。

錢靜氣喘籲籲靠在一棵樹上用袖子擦汗,這什麽鬼地方啊,怎麽搞得像迷宮一樣。這兄弟倆磨人的功夫倒是一樣,不過今天這裏不是荒郊野外,一個園子而已,就這麽大點地方,總能走出去的。

她找到一堵圍墻,順著圍墻走了沒多久她眼睛一亮,哈哈,終於大門在望了。

冷不丁旁邊突然伸出一雙手,她跌進了一個男人的懷抱,“抓到你了。”

錢靜掙紮著要離開他的懷抱,怒吼道:“放開我,你要幹什麽?!”

金宏明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堵在圍墻與他之間,嬉皮笑臉地說道:“何必繞遠路呢,你還不如取悅了我,說不定我一高興明天就把你弄進府裏去。”

這個女人的臉雖然長得不咋地,不過她的身體他剛才觸摸了一下,很是柔軟。不僅如此還隱隱傳來一股幽香,非常的引人入勝,讓他都忍不住怦然心動起來。

錢靜根本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在胡說八道什麽?誰要進府去?!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不要引起他發怒的好,她的聲音平靜無波地說道:“請你放開,我要走了。”

“又來這招,過時了,換一招吧。”

“你到底是要怎樣?!”錢靜怒瞪著他,這個人怎麽越看越可惡?他打他們家府裏那些丫頭的主意也就算了,居然還打到她的身上來,可別把什麽臟病傳給她。想到這兒錢靜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想著是不是該把那把刀給拿出來。

看她生氣,金宏明卻笑了,“喲,換招了?有什麽本事盡管使出來吧,我接著。”

錢靜恨得牙癢癢,一扭頭咬在他的手腕上。

“嘶”金宏明吃痛卻並沒有馬上松手,也低下頭咬在她雪白的脖頸上。

錢靜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居然也會咬人,立馬松了口。

金宏明卻並沒有松開她,只是改咬為舔,吸吮著她細嫩的肌膚,並且制住她不安分的兩只手

錢靜掙紮未果只能言語警告,“你敢動我?我是金超凡的女人!”

他們到底是親兄弟,這個人不會這麽的下流無恥吧?連兄弟的女人都要碰。她的臉都已經這樣子了,他居然還下得去手,可見這個人平時饑渴成什麽樣子。

金宏明從她的脖頸間轉頭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不會讓你接近超凡的。”

本以為提到金超凡會讓他有所顧忌,沒想到卻起了相反的作用,金宏明的手探進她的衣服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

錢靜努力不讓自己慌亂,深吸一口氣,瞅準機會,擡腿一個曲膝用力頂到他的要害,只聽“嗷嗚”一聲,金宏明痛苦地捂著下身縮到了一邊。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踢他這裏,嗷嗚痛死了!他的寶貝……

錢靜見他冷汗直流也有點怕怕的,不會就這麽把他給廢了吧?但是這也不能怪她啊,誰叫他圖謀不軌的,哼!此地不宜久留,她趕緊沖向不遠處的大門,明天就去找玄冰……不,她現在就要去。

她身上就算有刀也沒什麽用,若是砍傷了他只怕還要戴上一個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那可是大大的不妙,還是找個靠山好一點。

一路跑到譽王府見到玄冰,三爺依然在一邊陪著。

錢靜忍著滿腹的委屈低聲向她傾訴了一下想尋找庇護的想法。

玄冰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走向何玉書輕聲說著什麽……三爺看了一眼錢靜,站起身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遞給她,“你把這個拿去,以後,這京城裏沒有人敢欺負你。不過你可不許拿著它為非作歹哦,那後果比你被別人欺負更可怕。”

錢靜轉憂為喜,雙手接過,“多謝三爺。”他這話跟當初金超凡交給她那塊金字令牌時差不多,不過那塊牌子已經在她離開金府的時候交回去了。

何玉書看她頗有些狼狽的模樣說道:“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我去找他算賬。”

她是玄冰的朋友,欺負了她就跟欺負了玄冰差不多。

錢靜忙站起身,“不用了三爺,別弄臟了您的手,我自己能夠解決的。”他好像和金家的關系還算是比較密切,算賬?不知道給誰算賬呢?還是算了吧,反正有這玉牌,金宏明應該不敢再對她動手了。

有了這護身符,她走起路來腰桿也硬了,不過這東西不能隨便拿出來,不能給玄冰惹麻煩哪。嗯,這玉佩還挺大,掛在腰上有點太重了,於是錢靜又把它掛在了脖子上,藏在衣服裏。關鍵時刻拿出來,看誰還敢欺負她,哼哼。

回到添香樓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錢靜悄悄地從後門上樓回房。一照境子被自己給嚇了一跳,頭發散亂,臉上兩道淚痕,脖子上一道草莓痕跡……媽呀!她居然頂著這副樣子從金家別院那邊一直跑到三爺府上,再走到這添香樓,這被多少人看了去啊?!這個玄冰也是的,怎麽也不提醒她一下呢?

呃,不過她好像是想要留她洗漱一下的,那時候她得了護身符一時得意忘形急著走,玄冰也沒有勉強留她,就這麽讓她回來了。

她趕緊拿了梳子過來梳頭,王玉玨走進來,“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待他走近,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責問的話語脫口而出,“你,這是上哪兒鬼混去了?!”

錢靜聞言一楞,將正在梳理的頭發放下來,沒好氣道:“要你管。”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居然說成她去鬼混,討厭,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性質好嗎。

“……”王玉玨被這話給噎住,一連幾天沒有跟她說話。

錢靜也懶得理他,說她什麽不好,偏說她鬼混,真的是有冤無處申。

張虛懷上次沒有聽著錢靜吹笛,心有不甘,這次有備而來。她上次不是說她的笛子不見了嗎,他就把自己收藏的一支名貴玉笛給帶了過來。

錢靜拗不過,給他胡亂吹了幾下,曲不成調,樂不成章。

張旭懷不滿地說道:“是不是超房被禁足也影響到你了?連吹笛子也吹得這樣雜亂無章的。”

錢靜放下笛子有些無語,這事兒怎麽又跟那些扯上了?“我上次就說過好久沒有碰笛子了,當然會雜亂無章了。”

“這笛子拿去,每天吹一吹,心情也會好些。”

“我謝謝你”錢靜將笛子還給他,“這麽好的笛子擱我這裏,哪天砸碎了我可賠不起。

張虛懷笑了,知道她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呢,“送你的還不行嗎?沒人讓你賠。”

他家三夫人上次吃了錢靜做的炸花瓣,時不時的鬧著還要吃她做的菜。但是他知道錢靜已經被她上次因為兩朵花就差點要了她雙手而害怕得已經不敢再踏進他的家門了,而他也不想勉強她。畢竟吃了她的那些藥膳,他自己的身體也好多了,不再會因為碰到下雨天就全身隱隱作痛。而三夫人的請求,他也只能有時間就到這裏來給她帶些菜回去。

錢靜對贈送玉笛的行為自然是不能接受了,“不用了,這東西擱在屋裏我不放心,放在身上我也不方便,您還是自己收著吧。”

張虛懷也不再勉強,收了回來,看了她一會兒說道:“據說超凡是為了你才被禁足的,是嗎?”

“可以這麽說吧。”這事她也只聽金宏明說起而已,具體是什麽情況她也不清楚。

“那你為什麽不去看看他?”

本來是要去的,誰知道會發生後面那檔子事啊?錢靜低著頭沒說話。

“他想見一見你。”張虛懷說。

錢靜擡頭看他,“不如你先去問他大哥吧,他大哥不讓我見他,我也沒道理自討沒趣不是?”

張虛懷皺眉,疑惑道:“他大哥宏明?他為什麽不讓你見他?”

“不知道啊,反正他是這麽說了。”這見是他說的,不見也是他說的,誰知道他怎麽想的?錢靜站起身,“抱歉,我得幹活兒了,您自便。”

張虛懷點頭,“去吧。”

觀音廟已經不需要送柴,所以錢靜讓林大勇將柴送到了這添香樓,而且這邊比那邊的需求量大多了,他們父子倆每天只要負責這一件事就足夠了生活了。

錢靜又叫他帶了一些生活用品到清水庵去,兩人能說的話越來越少。林大勇看著她從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搖身一變,變成一個開了這麽大一間酒樓的大老板,越來越感覺自慚形穢,該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不需要再說了。就讓它埋在心底吧,默默地看著她就好。

錢靜去了西市以前小荷母女住的地方拿衣服,現在這裏主事居然是在觀音廟看守的那個老奶奶。錢靜奇怪地問道:“您在這裏的話,那誰在觀音廟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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