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後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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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後遺癥
雖然昨晚過得提心吊膽，現在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她隨手把手裏的卡片塞進一本書裏，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不要永遠都不要和他聯系。
順口對電話那頭的人道：“好了，和你開玩笑的，你什麽時候休息好了，再去上班行了吧？”
梅麗高興歡呼：“耶，欣姐萬歲！那我掛了啊。”
唐語欣失笑，她能因為她一個短信就匆匆打這個電話過來，她又豈能不投桃報李。
開門出去，她掃了一眼乍看上去沒什麽異常的墻角，輕輕一笑，鼻子一動，眼睛頓時亮了。
迫不及待的跑進廚房，火上果然煲著粥。
此時香氣已經溢了出來，簡直是滿室飄香啊。
她用帕子打開蓋子，裏面的滾白的粥已經很濃稠了，過會兒就能吃了。
滿足的笑笑，轉身去衛生間洗漱，對著鏡子看了看脖子上的傷疤，不是很深，現在暫時用遮瑕膏遮一下就好了。
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媽媽回來了，蹲在門口，不知道在幹什麽。
她表情微微一怔，開口問道：“媽，你看什麽呢？”
“哦，沒什麽，就是覺得好像咱們這腳墊怎麽變得這麽幹凈。”唐媽媽一頭霧水，“這腳墊我們都用了兩年了，今天才發現居然還真的幹凈，看來這腳墊不錯，下次我還買他們家的。”
唐語欣噎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
她擡眼看了眼門口的腳墊，她記得昨晚上沾了血，她都收拾走了啊。
剛才她沒註意，現在才發現門口的腳墊居然還在。
不由也走過去仔細看了看。
這不是她們原來的腳墊，她確定。
用過兩年的腳墊絕對不可能這麽幹凈，更何況她們家裏兩個女人，很多東西上都最容易沾上頭發了。
而這張腳墊上雖然有些臟，但是一看就覺得有點奇怪，不像是用久了才臟的，倒像是有人故意把它弄臟的。
她想到房間裏消失的被子和垃圾袋，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定了定神，她回頭和媽媽笑道：“這些都是小事情，媽你快去廚房看看吧，粥好像快好了。”
“哦對，是該放肉糜進去了。”唐媽媽點點頭把腳墊的事情拋開，走進廚房把肉糜放進去，攪拌均勻之後就把砂鍋一起端了上來。
“餓了吧，快去洗手。”
她看看女兒眼巴巴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回身去拿了碗筷出來，盛了兩碗出來。
還有一些自己腌制的鹹菜，蘿蔔幹清脆可口，唐語欣吃著也開胃。
“對了，你昨晚上回來的時候沒遇上什麽人吧？”吃著早餐，唐媽媽忽然問道。
唐語欣動作微頓，慢悠悠的吃了一口泡菜，“什麽人？我回來的時候遇上了對門黎阿姨的兒子，還有三棟親叔叔的小女兒，然後一些其他人，怎麽了？”
“哎。”唐媽媽嘆了口氣，把筷子一放，皺著眉說：“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嚇了一跳，門口突然有好多血，怪嚇人的。”
現在想想，唐媽媽還是忍不住臉色微白，“我聽說不止我們樓裏有，隔壁好幾棟樓裏也是這個，從樓上到樓下，每一層都是，簡直……”
唐媽媽搖搖頭，“有些人說昨晚睡到半夜的時候聽到了些動靜，但是大家也沒當回事，到今天早上才發現。大家覺得情況怪異，有的人還說可能是……”
說到這裏，唐媽媽頓住了，唐語欣連忙問道：“是什麽？”
“沒什麽，快吃吧，你現在什麽都不要多想，安心養胎就好了。”唐媽媽搖搖頭不再說這個，給她剝了個雞蛋，又叮囑道：“等會兒先不要出門，等清潔工把樓道清洗幹凈了再出去，免得沖撞了肚子裏的孩子。”
“哦。”唐語欣乖乖點頭，心裏卻琢磨著，難怪昨晚上那些人拿著刀從樓下跑到樓上，又很快跑了下去。
她後來還奇怪沈崢身上那麽多血，一路上肯定會留下痕跡的，怎麽那些人就像是沒看到似的。
現在聽媽媽這麽一說，一下子就想通了。
沈崢果然老謀深算，事先就已經布好了迷魂陣。
他們這裏是老樓，幾乎每層樓都住了人，人口密度還是很大的。
他在幾棟樓裏都撒了血跡，讓那些人分辨不出來他到底藏在哪裏，即使那些人知道他在這裏的某一家家裏，他們也不可能挨家挨戶的搜。
那些人雖然膽大妄為，但是卻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殺了，最後也只能作罷。
唐語欣暗暗佩服他思慮果真周全，但是卻絲毫不能把昨晚的事情透露出來。
她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看最近咱們這邊晚上的時候好像是不怎麽安全，昨晚我回來的時候還在路上碰到一群人拿著刀追殺一個人呢，後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她沒敢說自己當時正在吃燒烤，不然媽媽的註意重點肯定是她吃那些不健康的食物，自從懷孕之後，她吃東西是一點都沒自由了。
在心裏為自己默哀，下次再找機會偷偷去吧。
“這種事怎麽讓你碰上了啊，正祁呢，他沒送你回來嗎？”唐媽媽皺眉。
哎呀，又說漏嘴了。
唐語欣自覺自己顧此失彼了，連忙補救道：“送了啊，當時他也在我身邊，我們一起看到的。”
唐媽媽聞言這才消除對顧正祁的不滿，看著女兒埋頭吃東西的樣子，又道：“昨晚你回來得晚，我都沒問你，你和正祁相處得怎麽樣了？”
“挺好的啊。”切，有什麽好相處的，還不都是搭夥過日子嘛。
“你就知道跟我打馬虎眼，我知道你因為孩子而嫁給他，心裏肯定早就不滿意極了。但是我看正祁也是對你有意的，不然以他的條件，也不至於非要和你結婚。再說結婚也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還是兩個家庭的融合。”
唐媽媽絮絮叨叨的說：“兩者之間很少能夠兩全，所以一旦遇到了咱們就應該更加珍惜，你說是不是？”
唐語欣點頭：“嗯媽，我知道。”
“雖然可能這其中多半是因為孩子，但是我看得出來，顧老太太也是真的喜歡你的，她對你也是真的好。”唐媽媽沒有用李姐才稱呼她，而是用了顧老太太，這就是把她當作顧正祁的母親來看待，她又說道：“人家對我們好，我們也不能辜負人家的好意，你說對吧？”
唐語欣連連點頭，“我知道阿姨對我很好，我也挺喜歡她的，所以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
她又喝了兩口粥，覺得差不多了，就放下碗筷，“媽你別太憂心我和他的事，我有分寸，慢慢來就好。”
“嗯，媽知道你一向都是懂事的。”唐媽媽欣慰的點點頭，低頭繼續吃飯。
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喧嘩聲，她起身去陽臺探出頭往下看。
只見樓下一群人圍著幾個穿著黃色衣服的人，對著周圍指指點點的，鬧哄哄的，也不知道說的什麽。
她盯著看了會兒，才看出來那些黃色衣服的人穿的應該是道服。
這些人都是道士？
請他們來幹什麽？
此時唐媽媽也端著碗走了出來，看到下面的人，說道：“可能是居委會請來的道士，沒事，他們做場法事就好了。”
“做法事？為什麽要請他們來做法事啊？哪家有人過世了嗎？”唐語欣更摸不著頭腦了。
“哪裏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都是那些血害的。”唐媽媽皺著眉，飯也不吃了，“我也下去看看，你就在家裏呆著啊，我沒叫你出來之前你不要出門。”
唐媽媽急匆匆出了門，唐語欣在樓上看著媽媽下樓也加入了那些人的行列，心裏更覺怪異。
他們這裏生活著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年紀大了，也就難免有些信奉鬼神之說。
所以平時要是有哪家人過世了，停靈的時候都會請道士來唱唱跳跳，這都是平常的事，但是今天既然沒人過世，又為何要請到時來？
她在家裏怎麽想也想不明白，站得有點累了，準備回屋去補下覺，昨晚忙到很晚，其實她都沒怎麽睡好。
正要回去，就看到對門的李阿姨家的兒媳婦也走了出來，也探著腦袋往下面看呢。
“張姐早上好。”她張口打了個招呼。
“喲雨欣你也在家啊？怎麽不下去看看熱鬧啊？”張芳看到她，笑嘻嘻的問道。
唐語欣好奇的問道：“不就是幾個道士嗎，有什麽好看的，張姐你怎麽不下去？”
“哎呀我可不能下去，萬一沖撞了我肚子裏的孩子就不好了。”張芳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扭捏道。
唐語欣眨了眨，咧嘴驚喜的笑道：“張姐你又懷孕了？這麽快？”
這是要三年抱倆的節奏啊。
張芳羞澀的笑了笑，臉上卻難掩一絲得意，“是啊，才兩個月，孩子還沒坐穩胎，我就更不能下去啦。”
唐語欣又誇了她幾句，張芳自己就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都抖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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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晚過得提心吊膽，現在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她隨手把手裏的卡片塞進一本書裏，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不要永遠都不要和他聯系。
順口對電話那頭的人道：“好了，和你開玩笑的，你什麽時候休息好了，再去上班行了吧？”
梅麗高興歡呼：“耶，欣姐萬歲！那我掛了啊。”
唐語欣失笑，她能因為她一個短信就匆匆打這個電話過來，她又豈能不投桃報李。
開門出去，她掃了一眼乍看上去沒什麽異常的墻角，輕輕一笑，鼻子一動，眼睛頓時亮了。
迫不及待的跑進廚房，火上果然煲著粥。
此時香氣已經溢了出來，簡直是滿室飄香啊。
她用帕子打開蓋子，裏面的滾白的粥已經很濃稠了，過會兒就能吃了。
滿足的笑笑，轉身去衛生間洗漱，對著鏡子看了看脖子上的傷疤，不是很深，現在暫時用遮瑕膏遮一下就好了。
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媽媽回來了，蹲在門口，不知道在幹什麽。
她表情微微一怔，開口問道：“媽，你看什麽呢？”
“哦，沒什麽，就是覺得好像咱們這腳墊怎麽變得這麽幹凈。”唐媽媽一頭霧水，“這腳墊我們都用了兩年了，今天才發現居然還真的幹凈，看來這腳墊不錯，下次我還買他們家的。”
唐語欣噎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
她擡眼看了眼門口的腳墊，她記得昨晚上沾了血，她都收拾走了啊。
剛才她沒註意，現在才發現門口的腳墊居然還在。
不由也走過去仔細看了看。
這不是她們原來的腳墊，她確定。
用過兩年的腳墊絕對不可能這麽幹凈，更何況她們家裏兩個女人，很多東西上都最容易沾上頭發了。
而這張腳墊上雖然有些臟，但是一看就覺得有點奇怪，不像是用久了才臟的，倒像是有人故意把它弄臟的。
她想到房間裏消失的被子和垃圾袋，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定了定神，她回頭和媽媽笑道：“這些都是小事情，媽你快去廚房看看吧，粥好像快好了。”
“哦對，是該放肉糜進去了。”唐媽媽點點頭把腳墊的事情拋開，走進廚房把肉糜放進去，攪拌均勻之後就把砂鍋一起端了上來。
“餓了吧，快去洗手。”
她看看女兒眼巴巴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回身去拿了碗筷出來，盛了兩碗出來。
還有一些自己腌制的鹹菜，蘿蔔幹清脆可口，唐語欣吃著也開胃。
“對了，你昨晚上回來的時候沒遇上什麽人吧？”吃著早餐，唐媽媽忽然問道。
唐語欣動作微頓，慢悠悠的吃了一口泡菜，“什麽人？我回來的時候遇上了對門黎阿姨的兒子，還有三棟親叔叔的小女兒，然後一些其他人，怎麽了？”
“哎。”唐媽媽嘆了口氣，把筷子一放，皺著眉說：“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嚇了一跳，門口突然有好多血，怪嚇人的。”
現在想想，唐媽媽還是忍不住臉色微白，“我聽說不止我們樓裏有，隔壁好幾棟樓裏也是這個，從樓上到樓下，每一層都是，簡直……”
唐媽媽搖搖頭，“有些人說昨晚睡到半夜的時候聽到了些動靜，但是大家也沒當回事，到今天早上才發現。大家覺得情況怪異，有的人還說可能是……”
說到這裏，唐媽媽頓住了，唐語欣連忙問道：“是什麽？”
“沒什麽，快吃吧，你現在什麽都不要多想，安心養胎就好了。”唐媽媽搖搖頭不再說這個，給她剝了個雞蛋，又叮囑道：“等會兒先不要出門，等清潔工把樓道清洗幹凈了再出去，免得沖撞了肚子裏的孩子。”
“哦。”唐語欣乖乖點頭，心裏卻琢磨著，難怪昨晚上那些人拿著刀從樓下跑到樓上，又很快跑了下去。
她後來還奇怪沈崢身上那麽多血，一路上肯定會留下痕跡的，怎麽那些人就像是沒看到似的。
現在聽媽媽這麽一說，一下子就想通了。
沈崢果然老謀深算，事先就已經布好了迷魂陣。
他們這裏是老樓，幾乎每層樓都住了人，人口密度還是很大的。
他在幾棟樓裏都撒了血跡，讓那些人分辨不出來他到底藏在哪裏，即使那些人知道他在這裏的某一家家裏，他們也不可能挨家挨戶的搜。
那些人雖然膽大妄為，但是卻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殺了，最後也只能作罷。
唐語欣暗暗佩服他思慮果真周全，但是卻絲毫不能把昨晚的事情透露出來。
她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看最近咱們這邊晚上的時候好像是不怎麽安全，昨晚我回來的時候還在路上碰到一群人拿著刀追殺一個人呢，後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她沒敢說自己當時正在吃燒烤，不然媽媽的註意重點肯定是她吃那些不健康的食物，自從懷孕之後，她吃東西是一點都沒自由了。
在心裏為自己默哀，下次再找機會偷偷去吧。
“這種事怎麽讓你碰上了啊，正祁呢，他沒送你回來嗎？”唐媽媽皺眉。
哎呀，又說漏嘴了。
唐語欣自覺自己顧此失彼了，連忙補救道：“送了啊，當時他也在我身邊，我們一起看到的。”
唐媽媽聞言這才消除對顧正祁的不滿，看著女兒埋頭吃東西的樣子，又道：“昨晚你回來得晚，我都沒問你，你和正祁相處得怎麽樣了？”
“挺好的啊。”切，有什麽好相處的，還不都是搭夥過日子嘛。
“你就知道跟我打馬虎眼，我知道你因為孩子而嫁給他，心裏肯定早就不滿意極了。但是我看正祁也是對你有意的，不然以他的條件，也不至於非要和你結婚。再說結婚也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還是兩個家庭的融合。”
唐媽媽絮絮叨叨的說：“兩者之間很少能夠兩全，所以一旦遇到了咱們就應該更加珍惜，你說是不是？”
唐語欣點頭：“嗯媽，我知道。”
“雖然可能這其中多半是因為孩子，但是我看得出來，顧老太太也是真的喜歡你的，她對你也是真的好。”唐媽媽沒有用李姐才稱呼她，而是用了顧老太太，這就是把她當作顧正祁的母親來看待，她又說道：“人家對我們好，我們也不能辜負人家的好意，你說對吧？”
唐語欣連連點頭，“我知道阿姨對我很好，我也挺喜歡她的，所以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
她又喝了兩口粥，覺得差不多了，就放下碗筷，“媽你別太憂心我和他的事，我有分寸，慢慢來就好。”
“嗯，媽知道你一向都是懂事的。”唐媽媽欣慰的點點頭，低頭繼續吃飯。
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喧嘩聲，她起身去陽臺探出頭往下看。
只見樓下一群人圍著幾個穿著黃色衣服的人，對著周圍指指點點的，鬧哄哄的，也不知道說的什麽。
她盯著看了會兒，才看出來那些黃色衣服的人穿的應該是道服。
這些人都是道士？
請他們來幹什麽？
此時唐媽媽也端著碗走了出來，看到下面的人，說道：“可能是居委會請來的道士，沒事，他們做場法事就好了。”
“做法事？為什麽要請他們來做法事啊？哪家有人過世了嗎？”唐語欣更摸不著頭腦了。
“哪裏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都是那些血害的。”唐媽媽皺著眉，飯也不吃了，“我也下去看看，你就在家裏呆著啊，我沒叫你出來之前你不要出門。”
唐媽媽急匆匆出了門，唐語欣在樓上看著媽媽下樓也加入了那些人的行列，心裏更覺怪異。
他們這裏生活著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年紀大了，也就難免有些信奉鬼神之說。
所以平時要是有哪家人過世了，停靈的時候都會請道士來唱唱跳跳，這都是平常的事，但是今天既然沒人過世，又為何要請到時來？
她在家裏怎麽想也想不明白，站得有點累了，準備回屋去補下覺，昨晚忙到很晚，其實她都沒怎麽睡好。
正要回去，就看到對門的李阿姨家的兒媳婦也走了出來，也探著腦袋往下面看呢。
“張姐早上好。”她張口打了個招呼。
“喲雨欣你也在家啊？怎麽不下去看看熱鬧啊？”張芳看到她，笑嘻嘻的問道。
唐語欣好奇的問道：“不就是幾個道士嗎，有什麽好看的，張姐你怎麽不下去？”
“哎呀我可不能下去，萬一沖撞了我肚子裏的孩子就不好了。”張芳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扭捏道。
唐語欣眨了眨，咧嘴驚喜的笑道：“張姐你又懷孕了？這麽快？”
這是要三年抱倆的節奏啊。
張芳羞澀的笑了笑，臉上卻難掩一絲得意，“是啊，才兩個月，孩子還沒坐穩胎，我就更不能下去啦。”
唐語欣又誇了她幾句，張芳自己就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都抖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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