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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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把助理榮姍送回家後，懷夏跟著儲隨來到了他家。
碧華公館。
“你家有沒有人？”懷夏鞋都脫了，才想起這回事，顯然男人也想到了，笑看著她拿著鞋後知後覺地樣子，“你不覺得問得有些晚了嗎？”
到都到了，懷夏也不矯情，就是有人又怎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道還是偷偷早戀的高中生嘛，她嘴上不饒人，“一時忘了先問。”
“袁媽睡了，不用擔心。”儲隨拿過她手上的高跟鞋，替她放在鞋櫃上。
在擺滿男士皮鞋的鞋櫃裏，這雙銀色的高跟特別顯眼矚目，懷夏進門前多看了兩眼。
懷夏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時還在想，他們這是扯平了，等儲隨拿了一杯紅茶給她的時候，她這個念頭更是堅定。
他去過花錦小區，她現在來到了碧華公館……這讓她有種串門的隱秘快樂。
“謝謝。”接過紅茶，她道了聲謝。
儲隨轉身上了樓，不一會兒就拿了一份文件下來，看懷夏巴巴地等著，他遞給了她，卻是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他哪能想到懷夏這麽迫不及待，“你先看看，有要改的可以提出來。”
不需要他多說，懷夏就已經一條一條細細地看了起來。
不過讓她驚訝的是，“你就一個要求？”
乙方需要配合甲方，不得拒絕甲方的合理性要求。
儲隨點頭，一個就秒殺所有，他不虧。
儲隨再接再厲，“你有什麽問題嗎？”
“有啊，我把合同給我律師朋友看看。”看著那“不得拒絕”四個字，她幾番對比她提的，總覺得被秒殺了，這種事她怎麽允許。
男人近乎完美的側臉隱隱抽動，唇微啟，“我再加一條，除甲乙雙方，其他人無權知曉合同內容。”笑話，讓人知道還得了，本來就是……
“……”這完全是挖坑讓她跳啊，玩的文字游戲的奸商。
“我加兩條！”一定要牽制住儲隨。
男人作沈思狀，懷夏也不知道他是什麽心思，後面他說，“只能兩條。”
“一，我有權拒絕你的要求。”
“二，我有權更改合同內容。”
儲隨扯了扯嘴角，說出三個字，“我拒絕。”
“無本的買賣不好做，慈善還得看情況，第一條我同意，第二條留著以後加。”
這也行，“這個怎麽安排？”懷夏指著合同第一條，她的要求。
儲隨看過去，反問，“你今天不累？我可不保證你明天能按時趕到劇組。”
“……”懷夏翻了個白眼，俏臉發紅，“我說正經的，沒跟你開玩笑。”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這是儲隨沒有說出口的話。
“你想怎麽安排。”
懷夏一時沒有好的決策，儲隨說他的想法，“一起住還是分開住？”
眼尾上揚的眼睛瞪得微圓，“想得美。”
“嗯？”音腔微揚，男人想聽她說出個所以然，懷夏按了按幾根手指，“分開住。”
一起住，她又不是砧板上的魚，喜歡任人魚肉。
儲隨目光鎖住她，沈吟道，“那……一三五我去你那，二四六你來我這？”
今天是星期四……“不是一周三天嗎？我為什麽還要來你這？”
“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好嗎，我是那樣不堪的人嗎？”
兩天之前，她還會覺得這人是個正人君子，魅力無限，就讓她活在幻想裏好了，“就一三五你去我那，你沒空我也可以過來，其他時間休息。”
“那如果我想你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硬抗著吧，小別勝新婚。”
儲隨嘴角抽了抽，“我扛不住的時候，去找你。”
“我去找你就是在休息。”
懷夏瞳孔縮了縮，又玩文字游戲，有些不高興。
“合同能作廢嗎？我重新提要求。”
“想得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幹得漂亮。
年度無情詞匯，想得美出爐。
經此一役，懷夏有些無精打采，“我和你在一起的事，要告訴經紀人和助理他們嗎？”
儲隨點頭，反問她，“難道不應該告訴嗎？你談戀愛的事很見不得光？”
懷夏無力地笑，這對他們來說，是驚嚇還差不多，“沒有，那你……”
“小隨，你……”同時兩個聲音響起。
懷夏轉頭，和穿著棉質睡衣的袁媽對上眼，兩個女人都楞在原地。
懷夏轉動眼珠子撇向儲隨的方向求救，她看這人的外貌穿著，應該是儲隨家裏的長輩。
只不過這長輩，她盲猜一下，奶奶？
另一邊的袁媽想得就簡單多了，懷夏年輕漂亮，還和儲隨坐得這麽近。那肯定就是——女朋友。
儲隨輕咳一聲，把兩人從自我猜測中拉出來，向懷夏解釋，“這是袁媽，平時負責我的三餐。”
接著再向袁媽介紹懷夏，“這是……”懷夏隨著他的停頓緊張起來，後者對她謎之一笑，“女朋友，懷夏。”
“……”
袁媽早有猜測，對懷夏十分熱情，“懷夏小姐，這麽晚了，你吃飯了沒有啊。”
懷夏下意識地回答，“我吃了。”偏偏另一邊儲隨說，“她還沒吃，我也沒吃，袁媽你去下碗面吧。”
儲隨還沒說完，袁媽就自己往廚房跑了，“哪能吃面，我去做幾個拿手菜。”
“……”
懷夏看著袁媽跑遠了，才小聲問身邊的男人，“你不是說袁媽睡了嗎？怎麽這會兒醒了？”
儲隨無奈攤手，“醒了我也沒辦法啊，”懷夏不信他說的，不過儲隨很肯定，“平時這個點袁媽已經睡了。”
“是啊，小隨說得沒錯，我平時這會已經睡了，今天是有點渴了想起床喝水。”袁媽從廚房出來。
所以就剛巧碰到她在這，可真是夠巧的，懷夏心想。
袁媽：“蔬菜沒有了，我打算做個西紅柿炒雞蛋成嗎？”
懷夏：“我雞蛋過敏……”
袁媽一楞，“那我做個糖心西紅柿。”
等袁媽走遠後，儲隨才聽見自己的聲音，“你雞蛋過敏？”
“百度百科上沒有提到……”
說到這個儲隨擰起了眉，這麽多年，都沒有消息說懷夏雞蛋過敏，他又怎麽會知道。
“因為我不吃，所以就沒人知道。”這是懷夏的解釋。
“我現在知道了，”儲隨說，“還有什麽過敏的嗎？牛奶能不能喝？”
“暫時沒有發現，牛奶能喝。”
“什麽時候發現過敏的？癥狀嚴重嗎？”儲隨端正了坐姿，繃著肩膀，渾身都透著一股緊張。
懷夏被儲隨的樣子逗笑，“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儲隨睨了她一眼，雙手交疊，雙腿交叉，十分矜貴，“沒事，你說我都聽著。”
懷夏：“……”為什麽她會覺得他在裝呢？
“我媽說我小時候喝母乳的時候過敏，又哭又吐全身發紅，一查發現是雞蛋過敏，因為她吃了雞蛋。”
“再長大一點也試過不小心吃了雞蛋過敏，也是又哭又吐。”
儲隨點點頭。
……
袁媽把做好的飯菜都端上桌，就回房了，說是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用透明玻璃碗裝好的小半碗糖心西紅柿是袁媽專門做的，懷夏吃了一塊又一塊，“你可以搬到你面前吃個盡興。”儲隨提醒她。
“真的嗎？”問這話的同時，懷夏已經行動起來了，她不想吃飯，要減肥，雖然飯菜很香，她就看著他吃，跟她聊起了天，“袁媽是不是從小看著你長大啊。”
儲隨點頭，懷夏恍然大悟，“我聽著也是這麽覺得的。”
儲隨：“袁媽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在我家了，我出生後就照顧我。”
“那她是不是你們家的傭人啊？就電視劇裏忠貞不渝，發過誓的那種？”
儲隨又皺起了眉，“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懷夏笑笑，“我就好奇一下……”
“袁媽是我奶奶的朋友，不是我們家的傭人，結婚後一年就來儲家了，待到了現在。”
“那有沒有工資啊？”儲隨挑眉，看著快把臉貼到桌子上的女人，好奇心比貓重，還一臉不好意思，“儲家每個月會打一筆錢到她賬上。”
“是不是很多？”懷夏悄聲問，儲隨頓了頓點了點頭。
他覺得還行，應該算很多了吧。
“我在你們家掃地會不會比我拍gg多？”
儲隨看了看手上的空碗，鬥爭一番放下了，“那得看是做什麽了。”
“比如？”懷夏躍躍欲試。
“儲氏集團的夫人，會有集團股份，和投資分紅，再加上各種理財，具體金額沒有仔細算過。”
“……”反正很多就是了，這些名詞一出來，懷夏覺得她連羨慕都多餘。
儲隨以為她問這些是想做什麽，結果問完了說完了，就沒了後續，他郁悶得不行，他以為她終於發現他是個香餑餑了，要攻略他了。
懷夏：你想太多~
懷夏想要幫忙收拾桌上的殘局，但是被拒絕了。
“你坐著，無聊你就刷劇。”
“？？？”看著頭也不回就走的男人，懷夏感覺莫名其妙。
等儲隨從廚房出來，看到懷夏聽話的坐在沙發刷著劇，陰郁的眉眼舒展開。
擦了擦手，儲隨走到懷夏身邊剛坐下，原本坐著的人就挪了挪屁股，儲隨心情瞬間不美麗了，“……”
“坐太近了我呼吸困難。”
呼吸困難……
儲隨深吸一口氣，按住她，主動坐到了她對面的沙發。
眼神還沒離開她身上的儲隨看到她明顯輕松下來的樣子，“……”
他這有點不受歡迎？
“以後負距離接觸，是不是你得直接暈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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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助理榮姍送回家後，懷夏跟著儲隨來到了他家。
碧華公館。
“你家有沒有人？”懷夏鞋都脫了，才想起這回事，顯然男人也想到了，笑看著她拿著鞋後知後覺地樣子，“你不覺得問得有些晚了嗎？”
到都到了，懷夏也不矯情，就是有人又怎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道還是偷偷早戀的高中生嘛，她嘴上不饒人，“一時忘了先問。”
“袁媽睡了，不用擔心。”儲隨拿過她手上的高跟鞋，替她放在鞋櫃上。
在擺滿男士皮鞋的鞋櫃裏，這雙銀色的高跟特別顯眼矚目，懷夏進門前多看了兩眼。
懷夏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時還在想，他們這是扯平了，等儲隨拿了一杯紅茶給她的時候，她這個念頭更是堅定。
他去過花錦小區，她現在來到了碧華公館……這讓她有種串門的隱秘快樂。
“謝謝。”接過紅茶，她道了聲謝。
儲隨轉身上了樓，不一會兒就拿了一份文件下來，看懷夏巴巴地等著，他遞給了她，卻是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他哪能想到懷夏這麽迫不及待，“你先看看，有要改的可以提出來。”
不需要他多說，懷夏就已經一條一條細細地看了起來。
不過讓她驚訝的是，“你就一個要求？”
乙方需要配合甲方，不得拒絕甲方的合理性要求。
儲隨點頭，一個就秒殺所有，他不虧。
儲隨再接再厲，“你有什麽問題嗎？”
“有啊，我把合同給我律師朋友看看。”看著那“不得拒絕”四個字，她幾番對比她提的，總覺得被秒殺了，這種事她怎麽允許。
男人近乎完美的側臉隱隱抽動，唇微啟，“我再加一條，除甲乙雙方，其他人無權知曉合同內容。”笑話，讓人知道還得了，本來就是……
“……”這完全是挖坑讓她跳啊，玩的文字游戲的奸商。
“我加兩條！”一定要牽制住儲隨。
男人作沈思狀，懷夏也不知道他是什麽心思，後面他說，“只能兩條。”
“一，我有權拒絕你的要求。”
“二，我有權更改合同內容。”
儲隨扯了扯嘴角，說出三個字，“我拒絕。”
“無本的買賣不好做，慈善還得看情況，第一條我同意，第二條留著以後加。”
這也行，“這個怎麽安排？”懷夏指著合同第一條，她的要求。
儲隨看過去，反問，“你今天不累？我可不保證你明天能按時趕到劇組。”
“……”懷夏翻了個白眼，俏臉發紅，“我說正經的，沒跟你開玩笑。”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這是儲隨沒有說出口的話。
“你想怎麽安排。”
懷夏一時沒有好的決策，儲隨說他的想法，“一起住還是分開住？”
眼尾上揚的眼睛瞪得微圓，“想得美。”
“嗯？”音腔微揚，男人想聽她說出個所以然，懷夏按了按幾根手指，“分開住。”
一起住，她又不是砧板上的魚，喜歡任人魚肉。
儲隨目光鎖住她，沈吟道，“那……一三五我去你那，二四六你來我這？”
今天是星期四……“不是一周三天嗎？我為什麽還要來你這？”
“你就不能想想我的好嗎，我是那樣不堪的人嗎？”
兩天之前，她還會覺得這人是個正人君子，魅力無限，就讓她活在幻想裏好了，“就一三五你去我那，你沒空我也可以過來，其他時間休息。”
“那如果我想你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硬抗著吧，小別勝新婚。”
儲隨嘴角抽了抽，“我扛不住的時候，去找你。”
“我去找你就是在休息。”
懷夏瞳孔縮了縮，又玩文字游戲，有些不高興。
“合同能作廢嗎？我重新提要求。”
“想得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幹得漂亮。
年度無情詞匯，想得美出爐。
經此一役，懷夏有些無精打采，“我和你在一起的事，要告訴經紀人和助理他們嗎？”
儲隨點頭，反問她，“難道不應該告訴嗎？你談戀愛的事很見不得光？”
懷夏無力地笑，這對他們來說，是驚嚇還差不多，“沒有，那你……”
“小隨，你……”同時兩個聲音響起。
懷夏轉頭，和穿著棉質睡衣的袁媽對上眼，兩個女人都楞在原地。
懷夏轉動眼珠子撇向儲隨的方向求救，她看這人的外貌穿著，應該是儲隨家裏的長輩。
只不過這長輩，她盲猜一下，奶奶？
另一邊的袁媽想得就簡單多了，懷夏年輕漂亮，還和儲隨坐得這麽近。那肯定就是——女朋友。
儲隨輕咳一聲，把兩人從自我猜測中拉出來，向懷夏解釋，“這是袁媽，平時負責我的三餐。”
接著再向袁媽介紹懷夏，“這是……”懷夏隨著他的停頓緊張起來，後者對她謎之一笑，“女朋友，懷夏。”
“……”
袁媽早有猜測，對懷夏十分熱情，“懷夏小姐，這麽晚了，你吃飯了沒有啊。”
懷夏下意識地回答，“我吃了。”偏偏另一邊儲隨說，“她還沒吃，我也沒吃，袁媽你去下碗面吧。”
儲隨還沒說完，袁媽就自己往廚房跑了，“哪能吃面，我去做幾個拿手菜。”
“……”
懷夏看著袁媽跑遠了，才小聲問身邊的男人，“你不是說袁媽睡了嗎？怎麽這會兒醒了？”
儲隨無奈攤手，“醒了我也沒辦法啊，”懷夏不信他說的，不過儲隨很肯定，“平時這個點袁媽已經睡了。”
“是啊，小隨說得沒錯，我平時這會已經睡了，今天是有點渴了想起床喝水。”袁媽從廚房出來。
所以就剛巧碰到她在這，可真是夠巧的，懷夏心想。
袁媽：“蔬菜沒有了，我打算做個西紅柿炒雞蛋成嗎？”
懷夏：“我雞蛋過敏……”
袁媽一楞，“那我做個糖心西紅柿。”
等袁媽走遠後，儲隨才聽見自己的聲音，“你雞蛋過敏？”
“百度百科上沒有提到……”
說到這個儲隨擰起了眉，這麽多年，都沒有消息說懷夏雞蛋過敏，他又怎麽會知道。
“因為我不吃，所以就沒人知道。”這是懷夏的解釋。
“我現在知道了，”儲隨說，“還有什麽過敏的嗎？牛奶能不能喝？”
“暫時沒有發現，牛奶能喝。”
“什麽時候發現過敏的？癥狀嚴重嗎？”儲隨端正了坐姿，繃著肩膀，渾身都透著一股緊張。
懷夏被儲隨的樣子逗笑，“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儲隨睨了她一眼，雙手交疊，雙腿交叉，十分矜貴，“沒事，你說我都聽著。”
懷夏：“……”為什麽她會覺得他在裝呢？
“我媽說我小時候喝母乳的時候過敏，又哭又吐全身發紅，一查發現是雞蛋過敏，因為她吃了雞蛋。”
“再長大一點也試過不小心吃了雞蛋過敏，也是又哭又吐。”
儲隨點點頭。
……
袁媽把做好的飯菜都端上桌，就回房了，說是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用透明玻璃碗裝好的小半碗糖心西紅柿是袁媽專門做的，懷夏吃了一塊又一塊，“你可以搬到你面前吃個盡興。”儲隨提醒她。
“真的嗎？”問這話的同時，懷夏已經行動起來了，她不想吃飯，要減肥，雖然飯菜很香，她就看著他吃，跟她聊起了天，“袁媽是不是從小看著你長大啊。”
儲隨點頭，懷夏恍然大悟，“我聽著也是這麽覺得的。”
儲隨：“袁媽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在我家了，我出生後就照顧我。”
“那她是不是你們家的傭人啊？就電視劇裏忠貞不渝，發過誓的那種？”
儲隨又皺起了眉，“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懷夏笑笑，“我就好奇一下……”
“袁媽是我奶奶的朋友，不是我們家的傭人，結婚後一年就來儲家了，待到了現在。”
“那有沒有工資啊？”儲隨挑眉，看著快把臉貼到桌子上的女人，好奇心比貓重，還一臉不好意思，“儲家每個月會打一筆錢到她賬上。”
“是不是很多？”懷夏悄聲問，儲隨頓了頓點了點頭。
他覺得還行，應該算很多了吧。
“我在你們家掃地會不會比我拍gg多？”
儲隨看了看手上的空碗，鬥爭一番放下了，“那得看是做什麽了。”
“比如？”懷夏躍躍欲試。
“儲氏集團的夫人，會有集團股份，和投資分紅，再加上各種理財，具體金額沒有仔細算過。”
“……”反正很多就是了，這些名詞一出來，懷夏覺得她連羨慕都多餘。
儲隨以為她問這些是想做什麽，結果問完了說完了，就沒了後續，他郁悶得不行，他以為她終於發現他是個香餑餑了，要攻略他了。
懷夏：你想太多~
懷夏想要幫忙收拾桌上的殘局，但是被拒絕了。
“你坐著，無聊你就刷劇。”
“？？？”看著頭也不回就走的男人，懷夏感覺莫名其妙。
等儲隨從廚房出來，看到懷夏聽話的坐在沙發刷著劇，陰郁的眉眼舒展開。
擦了擦手，儲隨走到懷夏身邊剛坐下，原本坐著的人就挪了挪屁股，儲隨心情瞬間不美麗了，“……”
“坐太近了我呼吸困難。”
呼吸困難……
儲隨深吸一口氣，按住她，主動坐到了她對面的沙發。
眼神還沒離開她身上的儲隨看到她明顯輕松下來的樣子，“……”
他這有點不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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