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有所保留

韓寶來把怎麽去香河村搞點，怎麽賣魚，怎麽搞百萬畝油菜種植，怎麽遞報告修路，怎麽救陳滸結交龍哥彭紹峰，怎麽打著國際竹文化節的金字招牌拉讚助，怎麽認識梁曉菁，怎麽跟張玉屏下鄉考察辦實業，怎麽率團參加高交會，怎麽與李雨欣打官司，怎麽迎娶陳汝慧，梁曉菁大鬧喜宴，怎麽開發仙女溫泉，怎麽跟十二個美女一起困在香河，他們怎麽跟秦莉撐竹筏出山，怎麽奉命參加國務院救災辦，總理怎麽讓他組織捐款，怎麽進行環游演出捐款，陳汝慧怎麽私自回娘家，怎麽去長沙搞國際美食節，保鏢出手連斃五命，怎麽到北京排練《雷雨》，只承認他與林心茹是同場演出，兩人體驗生活等等。韓寶來隱瞞了極度隱秘的細節，如幹媽梁芳要他處理房產和貴重物品，他給韓叔裝修，幫韓名浚拿冠軍，還有跟女人玩的細節，也不敢異蛇山莊的別墅，那是跟張玉屏和艾美私會的地方，還有與淩老師的關系，與李佳敏和邱惠蓮的事情，這些極度個人隱私，他當然就閉口不談了。

韓寶來完之後，他便默不作聲，等著首長處理。

主席又要了一杯茶，長嘆了一口氣：“東瀛皇室竟然如此荒唐？”

委員長：“如果真要處理你，還不好處理？還要註意國際影響？”

“我是華夏公民，我生是華夏人，死是華夏鬼。願意接受黨組織處分。”韓寶來低著頭。

主席目光森嚴，話不怒而威：“總理，既往不咎，也就是，陳汝慧不該成為你妻子，現在成為你妻子。糟糠之妻不下堂，陳汝慧是你結發妻子。那麽呢，梁曉菁可以當你的私人秘書，李雨欣是你辦公室主任，江楚瑤是你保健醫生。這些各方面是可以接受的，得過去的，群眾也不會有過激反響。可是，你現在不一樣了，性質變了，在你妻子去向不明的情況下，連娶皇室三姐妹。這怎麽得過去呢？”

委員長提醒：“我們不能請君入甕。寶來了實情，我們不能出爾反爾。當初好是家庭式訓誡，也只能家庭式解決。”

方正副主席提出：“過猶不及。事情做過了頭，如同做得不夠，都達不到預期的目的。由於量變只有在一定的範圍和限度之內，事物才能保持其原有的性質，所以當我們需要保持事物性質的穩定時，必須控制量的變化，堅持適度原則。我認為，適度從寬處理，是必要的。”

“怎麽適度從寬處理？”總理問。

“可以考慮給予黨內警告處分。”方正副主席態度很明確，“主要是以正視聽。防止部分黨員幹部紛紛仿效，一個口子不堵住，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主席道：“他是來做客的，結果給我們弄一個黨內警告處分，合適嗎？再，就是給他黨內警告處分，也輪不到我們，他還不夠格級別。只是一個市長助理。那也是瀟湘市委給他處分。況且又有言在先，只是家庭聚會，教為主。我支持總理的意見，不予承認東瀛皇室婚姻，因為與我國法律是相抵觸的。”

總理道：“我看校我們只接受當初承諾的，一個合法妻子，考慮你當前身體因素，工作需要，黨組織專門配給你三個特別助理，即生活秘書、辦公室主任和保健醫生。其他的概不承認。”

“那就夠不上處理了。”主席眉頭疙瘩解開，板著臉，“同時考慮到黨組織對你今後成長的培養，接下來三年你的工作就以學習、理論研修為主，瀟湘市委給你的工作安排是合乎實際情況的，你以市長助理主持瀟湘屎政府工作，瀟湘市暫時沒有市長，根據你的貢獻，本來完全可以破格提拔，可是你身上有汙點，不能給你過高的職位，只能幹市長的工作，沒有市長的名分。我們相信，你幹一個市長，那是毫無問題的，希望你不要再添亂。主要是生活作風上，你應該知足了。啊，享盡下之福，死也值了嘛？”

“知道了。下不為例。”韓玉來低下頭。

總理恨鐵不成鋼：“沒有下一次。下一次，我就將你一捋到底。”

“他倒是希望你雙開他。沒有這根線牽著，他真是王老子我第一了。”方正副主席憂心忡忡。

王學兵緊盯著韓寶來：“你憑良心，想不想要一個雙開？我們想聽聽你的想法。”

“那不是連將功補過的機會都沒有了？”

韓寶來的話讓五巨頭相視而笑，方正副主席語重心長地道：“韓同志，有些過，任何功勞也無法補的啊。不過，你這次還能回國，還能向組織坦白，明你對黨和人民還是赤膽忠心，這一點是值得肯定的。有些人怕是不回國嘍。”

“其實咱也不吃虧，賺了。”主席夫人還抿著嘴吃吃笑。

“是哦，為改善兩國之間的關系，也是舉足輕重。古代有和親政策。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和親。”委員長的話讓氣氛有所緩解，“以後，我們處理你，真的還要照會東瀛皇室，怕引起外交糾紛。一等公爵，什麽概念？相當於《鹿鼎記》中的韋寶韋爵爺。誒，他也有個寶字，我們這個寶比韋爵爺有過之無不及。”

五巨頭又大笑。主席諄諄告誡：“你受的教育、文化教養、情感傾向、思想觀念、意識形態，你是不會背叛黨和人民，你主觀上也不是故意犯錯。你是缺乏免疫能力，一定要加強政治思想修養，提高對美女香風的自覺抵制能力，要有拒她們於千裏之外的底氣。你是高大上的學者，是有信仰，有追求的，肩負著振興民族的精英分子。剛才看你的書法，你的文化品味不是低俗，而是高雅。”

總理：“他是袁大師貨真價實的得意弟子。本來袁大師是要傾心相授，做他的接班人。這子倒不珍惜，一個報告打上去，要求本科畢業，還跑到海南打工三個月，然後考報公務員，做簾時還是縣長張玉屏的辦公室主任。”

“最初是辦公室文職人員。”韓寶來補充。

“三年回爐，我已經幫你向袁大師討人情了，讓你跟著他修完全部學業。你跟著袁大師不會犯錯，袁老一輩子為人、搞科研，都堪為表率。這就是大師人格精神的力量。我的作業，你一篇也不得落下。”總理言辭嚴厲。

“你很好地解決個人問題，你前途無量啊，明白嗎？”方正副主席也循循善誘。

總理夫人進來道：“準備好了。吃夜宵吧。”

“我們來很久了，我先告辭了。”韓寶來起身要辭去。

總理道：“喲，寶來，第一次來，奶奶特意給你做的夜宵，你走就走？是不是太任性了？”

韓寶來臉上有愧色：“寶來愧對爺爺的期望，不敢擾了各位首長的雅興。”

“這裏誰是首長？”主席回過頭問。

“一等公爵，算不算首長？”主席問得快，方正副主席回答得快。

委員長馬上：“那是首長。爵爺，韓爵爺，裏面請。”

主席夫人親執韓寶來的手，招呼後面的姑娘：“好孩子，受點委曲算什麽？他們是疼你的。只是怕你不成器，話有點難聽。走吧。你才是真正的主角，奶奶親自下廚給你做的夜宵，你走就走。你看奶奶都不高興了。”

“是啊，平時爺爺總你，這孩子這好，那好，就是太年輕了，犯年輕人容易犯的錯誤。大道理道理了，就是不長記性。”總理夫人溫和地嗔怪他。

主席還怕韓寶來真走，他親攜他的另一只手，安慰似地：“你再怎麽也是功臣。也算是凱旋歸來，為你接風洗塵。凡事要一分為二地看，你扶持了東瀛皇室，皇室一旦中興，對今後兩國人民的友誼，那是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韓寶來難為情地：“主席爺爺的囑托，寶來一定銘記在心。”

“嗯，剛才到長沙國際美食節，這也是你施展才幹的舞臺。臺搭好了，還要廣邀四海嘉賓。這是你的強項，你要不遺餘力去操作。爭取辦一屆頂級的國際美食節。我本來不想去，既然你參與進去，那我也要去湊這個熱鬧。明年瀟湘市的國際竹文化節，更是你自己的舞臺，我還要去。張玉屏書記的工作安排，我聽取了湖南組織部的匯報，我也認為她確實是當瀟湘市市長的合適人物，但她另有安排，別幹涉你的工作。瀟湘市有你，我就放心了。她功勞很大，工作能力強，先到中央黨校學習，然後，調任岳陽一把手，別把湘北一個門戶城市搞丟了。”

總理道：“這些安排，你先知道，別回去傳。只當什麽也不知道。你那個點，還要再接再厲，不僅僅是你們當地示範點，已經上升到國家層面了。明白嗎？”

委員長笑著：“忘卻‘功過兩抵’這個詞。以後，不允許你再拿功勞抵消你的過失。”

方正副主席：“這些話，千言成語，就是要你知恥而後勇，以正確的方式對工作、事業、家庭，不能拿著老百姓給你的權力，還有你這張白臉，搞得人家茶飯不思，成是花花世界，鴛鴦蝴蝶。”

主席夫人：“老方，他是聰明人，響鼓不用重擂，聰明人不用你重講。些好聽的吧。”

方正副主席笑呵呵地：“那是，那是，以後是一個全新寶來，放下包袱，解放思想，輕裝前進。”

“謝謝方爺爺。”韓寶來誠懇地。

夜宵還是很有特色的宴會，一人一碗燕窩蓮子銀耳海參粥，一碟“金玉滿堂”，那是由玉米粒、胡蘿蔔丁、香芹粒、幹果、松仁、白果、百合瓣等組成，一碗拔絲榴蓮，一盤水果沙拉。再來一杯開胃茶。原來，吃這些東西，你不用擔心老年人三高問題，也不用擔心消化道問題。吃撐了都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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